6、那个酗酒屠夫是她爹
青萝来到这处小镇时天色已晚。 她不再是原来那般模样,她不喜欢她原来那模样了,那让她伤心。她幻化成个美艳少妇,着胭红襦裙,柳眉水眸,媚态入骨,一步一颠。 她也非常讨厌教书先生和书生,不往书堂书院凑,将一身妖息敛好,她走向集市,可集市已早早收摊,只有几个异乡人睁着猥琐的眼、流口水看她,有一老头一边揉着身下半勃不勃的性器尾随青萝。 她已进入发情期,尽管收敛住发情期的sao烈妖息,却收不住如吃了春药般眼眸水漾漾、眼角粉靡靡,三步一微喘。 她不想伤害无辜,慌乱的左弯右拐摆脱这些猥琐男子,却把自己给搞迷了路,如何拐到这等腌攒杂乱巷井来了。 站在一昏暗、窒臭的小巷口发怔,该往哪去好?还是念个遁字诀回山里好?这将夜时分,山里连半个人影也没,谁来帮她解发情之苦? 远远走来扛着半边猪rou的屠夫,那屠夫身长肩宽,一脸杀猪凶相,一手抓扛猪肘,一手握着个酒葫芦,一边走一边嘬着葫芦嘴儿喝小酒,一边唱着小艳曲:“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洋洋大白绵,伊呀么嘿儿哟……” 青萝黛眉紧蹙,这世上怎有如此猥琐、俗臭的男子,想起白先生丰姿卓绝温润多情有礼,心下郁卒。 白先生邀明月小酌的模样多俊朗潇洒,这屠夫像个酒鬼一般,人比人真是气死人。郁卒。 屠夫露出一口暴牙冲她哂笑,“小娘子可是迷路了?” 谁是小娘子?哼,青萝美目微瞪。 这屠夫虽猥琐哼唱艳俗小曲、一脸凶相,可一双眼睛却甚好看,亮得像装进天上所有星星,睫毛长得奇怪,有些儿似曾相识,她莫名心动了动,本来就发情中的她下身湿腻腻散发出连她自己闻着都娇羞不已的sao春味儿。 呸,谁识得此等粗俗之人,她只识那绰绝丰姿的白先生,想起白先生,想起和白先生的漪旎温存,她下身湿得更厉害,急急转身寻路疾走。 “那可是条死胡同,伊呀么嘿儿哟。”屠夫站在原地对着她俏艳的背影唱起小曲蹙眉好心提醒。 这小娘子身上sao味、好呛,呛得他浑身发热,人间女子好怪,竟走到这等杂乱地方发sao,哎,莫被坏人吃了才好。 她转身,再瞪向这讨厌的屠夫,屠夫朝巷子口挂着小红灯笼的小院子指了指,“小娘子,待我把猪rou放起带你出去?这是有名的八摸、哦,不,八卦巷,没人带你走不出去伊呀么嘿儿哟。” 走不出去?她才不信这邪,她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疾走。 好心屠夫:…… …… 小青萝已从这个挂着小红灯笼的小院子门口经过八百次,她扶着院墙大喘气。 屠夫早把猪rou放起,冲了个澡,身撸起裤腿精赤着上身坐在院前台阶上,大口大口撕吃肥糯大肘子喝着烧刀子看她如遇鬼墙般转圈发笑,哼唧俗艳小调:“有一不识好心的娇艳小娘子迷了路,伊呀么嘿儿哟。” 可恶!她一步步走近屠夫,袖中纤纤长指捏起手印。 他抬头看她,煜眼灼亮,如纳进万千星辰,长睫如扉,似在卫护这煜亮星眸、又似有意为这眸子增加万种风情;夜风吹过,从那男子身上飘荡过来的竟不是猪rou酒气,而是有些儿浓烈的雄猛好闻的男子气息。 她春心又是一动,这回动得有些儿猛烈。 发情中的狐狐最忌动心,她似再也收不住春情,抬眼一看再看那屠夫:唔?肌rou精壮鼓鼓、颇为贲张,鼻息间飞窜而来的雄烈男子气息更浓烈了几分? 嗬哈、夜色中似乎都迷漫荡漾着如麝般壮年男子气息,将她团团燃燃围住…… 她贪婪的吸嗅、微重的喘吟,贪婪一看再看那屠夫的星眸,那眸子似越发深邃、煜亮,她想抚一抚他那绵长的睫毛…… 在发情时分,闻到如此浓烈的男子气息,对她来说既受用又难受,她瞬间腿软得似站不住,扶着墙还一个劲的往墙脚溜,脸泛红潮、口干舌燥,小手捂着发大水般的腿间,樱唇发出细碎春吟,像只发春的小喵、像渴食五石散的瘾君子。 她一步步不受控扑向那屠夫,好想摸抚他那精壮的肌rou、贴在他身上闻嗅他如麝般的气息。 他并不知道他身上正散发如麝郁浓之极的男子气息,他也不知他肌rou比平时精壮贲张了几分、充满雄性撩诱蛊魅,在发情的青萝看来他整个人就像根赤裸撩诱性器。 他被她频频抬起放下越来越充满迷离诱魅的水眸撩得几次怔忪失序,这小娘子怎生回事?颜有春色,眼泛春潮,浑身撩诱sao春味儿随夜风钻入他的鼻息,像一朵火苗扔进干草垛。 该死,自前晚发情他便躲到这来,他实在不甘受欲能摆布、随便找个人间女子了草行事,被发情yuhuo折磨时,他总想起实际上是他的女儿的张蓝儿、他的小狐狸,浴桶里那身胴体,娇美香软…… 越想yuhuo越旺,越想身心皆苦…… 自暴自弃猫在这脏浊巷井中作个屠夫,贪几口酒rou吃抵御发情折磨,竟还有艳妇送上门来? 他怔怔灼灼看着扑向他的艳美少妇,她身上sao春味儿郁浓、手使劲捂按腿间,是想掩盖这sao味儿还是想堵住sao水渍漾,他开始想入非非,浑身灼热,下身昂扬暴胀,正发情中的他情欲翻滚,失控在即?! 就不该贪玩坐这看美少妇鬼打墙,他额角青筋跳动,下身已直楞楞勃起,正想回屋暴冲冰冷井水,她已扑到他身上,抓揉他肌rou鼓鼓的手臂,呵呵傻笑,又看向他煜亮的星眸咕囔,“你的眼睛我见过。” 她像喝醉酒一般唏哩糊涂咕囔,“你身上有味道,好闻!你睫毛好长,好看!” “小娘子是被人喂了药?”他想推开她,她手脚并用死死缠坐在他怀里,吐气如香兰,一息一息蛊诱他,他一息一息喘如鼓捶,不自觉将他灼热的脸凑向她泛着热潮粉靡艳美的脸。 “发、春、情、药。”她咕囔回答,两张泛着春潮的灼脸不自觉嘶磨。 不不不、这不对,两人又同时唾弃稍稍远离对方的脸,可她并不唾弃他的星眸,她迷恋迷蒙看向他的星眸,伸手揪他的眼睫,吐气如兰若醉笑道:“揪几跟给我玩玩。” 呃?这小少妇真真可爱,可、他还是扭开头,她跟着扭动非要直视、揪拔他的长睫,rou臀一个劲儿磨蹭他胯间暴胀的大阳物。 呃,他一声重喘,全身血液翻涌沸腾,煜眼泛红丝,灼灼瞪她,他是一头正受发情欲能折磨的大雄狐! 只是他不知道、她是一头正受发情折磨的小雌狐! 两头本就具备勾引、诱魅本能的发情中狐狐危险的肌肤相蹭、不自知的撩诱对方。 “甚物件硌我?”她非常不满的低头拎握起那根硬胀的rou棍,想一把扔开。 呃,“小、小娘子!”他急忙握住她的手。 纤白玉手握着他的rou棍,他握着她的玉手,他额角青筋突突暴跳,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贼手,他似乎已看见自己握抓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撸动,舒服得他轻喘。 她却突然泛起悲伤,情眸漾满水泪,一只手依然握着他灼烫硬胀的rou榻,一只手抓揉他肌rou贲张的手臂 ,忧戚戚看向他,“我想他,好想他……”正受发情折磨的她如哭似泣,哽咽的哭诉催人泪下。 本来只是单纯被她一身子春情味撩诱的他征然如醉,心如鼓敲,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滴,不识事却识趣的夜风将混着两人雄烈sao重的男子女子气息扑吹至两人鼻息间。 他不知她为何伤心如此,也不知如何劝慰,只知两人情欲狂旺交织缠绵,只知他似懂她,懂她的求不得。 “难受?想要?”正受发情折磨的他哑声问。 她怔忪迷离,没答腔,泪滴从潮红的眼角渗出、渗出…… 他倏的将她托抱起,抵在墙边,怔怔汹汹看她,长睫轻颤,大手倏的抬起、用力揉搓她的娇乳,她狂乱娇吟,更似在刺激鼓励他。 两头幻化成人形的发情中的狐妖燃起灼灼情欲: 他一只大贼手从襦裙下摆探进、更狂乱揉抓她的妖乳,一只大贼手隔着亵裤搓揉她早就湿漾漾的下身,亵裤裆部湿得拧得出水来,他喉结不停滚动。 她在他的搓揉下水蛇般扭动、yin乱的呻吟,但始终不欲碰触他的唇舌,或者她并没注意到他亦然; 她也没深究近在咫迟的屠夫为何并没荤臭酒气,反而如白雪般清新,她也没注意到他眉眼深蹙、红丝满眼、痛楚不堪。她只是傻傻迷乱追寻他的星眸: 它如此不解风情的长在一个屠夫身上,可它如此似曾相识,以致于她再一次如瀑泪涌。 她仿佛并没察觉她正泪如泪下,抬起纤纤玉指痴笑的只想揪拔他几根长睫下来。 在小巷口见她时,他并没觉得她有多艳美,她一身sao春味一遍一遍在他面前经过,他也并没觉得有多sao情难挡,但此刻,泪如雨下的她却让他心绪极度异常。 他想起那天瘪起脸哭得丑丑的青萝,他抚去、再抚去她的泪,可怎么也抚不尽,这泪滴如更猛烈的油,将他的情欲烧旺再旺,他怎么压也压不下了。 她难受的边哭边吟哼,他重重的闭眼,缓缓睁开,问她:“难受?帮你解解?” 正处于汹涌发情中的她身下早已泛滥块堤,如此靠近他贲张精壮的肌rou、闻嗅他身上雄烈的男子气息,她抓揉他精壮肌rou鼓鼓的手臂,陶醉迷离的看他绵密的长睫,似乎听不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也被情欲汹涌折折磨的他或许并不需要她肯定的答案,眼前这个浑身烫热、sao春味四溢的小少妇如添火的油、如催火的风,让本就发情中他贲张的肌rou和昂扬暴胀的阳根如被点燃般灼烫。【帮你解解】其实意即也是帮他解解。 他大步托抱起她走向屋床榻,重重压向她,大手一顿狂撕,她已赤裸于他眼前,全身如玉雕般白皙无瑕,唯有乳晕乳蕾娇矗立在白嫩的雪乳上娇嫩如花,傲然在细腰端的是一束神秘的黑森林。 黑森森末端因她夹紧着双腿甚也瞧不着、只有灼、呛死人的sao春味弥漫蒸腾…… 这小少妇比他想像中的更娇美!这sao春味比他能承受的更烈! 情欲涌滚、眼泛红丝的他大手往自己身下一撕,布帛碎裂间,一根巨硕的阳物凌空抖擞…… 他压向她,双手疯狂揉抓她白嫩的娇乳,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将大阳物抵向她湿得一踏糊涂的花xue口,健腰往她花xue一挺,迷离陶醉正期待他一解情欲之苦的她,心腔一阵震鸣…… 他一个跟斗,从她身上翻滚下来倚在墙边、俊眼怔忪看她,她也被胸xue里妖丹震鸣轰醒了发情迷离,看向颓靠着墙无奈化为本体的大雪狐,抓起身边能抓的枕头、被子砸那头雪狐,一边咬牙恼羞成怒的怒骂:为什么又是你! 对,他喵的也不知是甚缘份,差点cao了她的又是她的狐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