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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求婚】

    63.

    常瑄储一直知道陆箜栀有个特殊的爱好——她喜欢在zuoai时看他哭,看他皱眉,看他想射又不能射的样子。她总是喜欢在他的身体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一半是吻痕和捏痕,一半是伤痕。

    每当他受不了,她都会特别兴奋地盯着满是情欲的他,然后低下头,近乎痴迷地抚上他俊秀的脸,哑声道:“乖~很快就结束了。”

    很快是有多快?无所谓,只要她开心就好。心里想着这些,表情却相反——他睫毛轻颤,用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直直盯着她,看起来委屈极了。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伸手圈住了她的脖子,强行忽略身下的不适,配合她的动作。

    起初只有痛感,后来却在这场性爱中找到了一丝快感,随着鞭子的落下越来越多。

    他们不是一开始就接触这些的,最开始还是陆箜栀小心翼翼地提出,他舍不得看她失落,便答应了。

    他不后悔,因为在一次次的性爱中,他感受到了她对他强烈的欲望,他很满足。

    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有病,但转眼一想,她也不是如此么?和他相反,却同样的极端。可能他们都有点病,但那也只是有点,别人看不出,只有他们彼此才能看出。

    性爱和生活,他们分得清。可以在床上玩主仆游戏,在床下他们只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情侣——对于这方面,两人都没有上瘾。或许是考虑到常瑄储的身体,陆箜栀到底还是没玩太过,做什么都会适可而止,至少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这场性爱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两人彼此享受着,迷恋着。

    常瑄储吻上她微喘的唇,少见地催促道:“快点……”

    陆箜栀闻言立刻加快了身下的速度,而后俯下身含住他挺立的rutou,再变着法吸咬微肿的乳晕。

    “嗯……”他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脑袋也下意识地往后仰。

    陆箜栀见状停下了嘴,换成手来玩弄他红肿的rutou。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缓缓抚上他脆弱的喉结,身下人一抖,她眼睛一亮,立马含住了他的喉结。而他颤着身子,射了出来。

    他的反应一如既往的可爱,她得意地咬了一口。

    常瑄储痛呼一声,性器却再次勃起了。jingye从马眼出流出,断断续续的。他想握住性器上下撸动,可陆箜栀偏不如他所愿,拿起枕边的麻绳绑住他还算消瘦的手腕,再抓过一旁的尿管堵住溢出jingye的马眼。

    她低头观察他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神情,嗯……可以开始了。

    翌日一早,陆箜栀未等晨光出现便起床了。

    她习惯性地转身抱住旁边的人,动作很轻,常瑄储没醒。抱了五分钟她才松手,转而撑起身子,定定地看着眼前人。

    常瑄储睡得很死,好像无论她怎么翻动,他也不会醒。思至此,她心里没来由地一慌,原本只是虚放在他腰侧的手也不由得使了些力。

    他眉头一皱,“嘶”了声,被她捏醒了。被人弄醒的滋味着实不好受,但他也只是幽幽地看着她,没闹起床气。

    陆箜栀有些慌乱地收回手,似乎觉得这动作掩饰意味太明显,她又伸手捏了一把。眼看着常瑄储就要开口了,她赶紧说道:“手感不错。”见他脸色稍微好了些,她才继续说下去,“就是没有之前紧实。”

    “……”他这会儿真消气了,脸色微红,语气却很是无奈:“你……你先下去。”

    她坏笑一声,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和他贴得更近了。两人都裸着,她这一趴,便顺势睡在了他胸上。

    常瑄储脸色瞬间爆红,支支吾吾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出,只好任由她趴着了。

    “哥,”她眨着那双无辜的眼睛,满脸无害,“你好软啊。”像是怕他不懂,她揉了揉脸侧的乳晕,解释道:“这里好软。”

    虽然常瑄储很想继续下去,但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用力推开她,难得破坏这暧昧的气氛,严肃道:“别闹,今天我们还要出门。”

    这语气严肃的,若不是那脸上的红晕,陆箜栀还真以为他没感觉了。她只得起身轻吻他微凉的唇,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哥,”陆箜栀和他坐在后座,打了个哈欠,“我们去哪?”她不知道常瑄储要带她去哪,只知道他和司机叮嘱了几句。她不想问司机,就是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你猜。”常瑄储少见地含糊道。

    “猜不到。”困意来袭,她靠在他肩上,沉沉睡去。

    “小栀……到了……”模糊间,她听到了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眼睛有点疼,睁不开。她缓了一分钟才勉强睁开了双眼,不过也只能睁开一条缝。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她怔怔地看着他。良久,她才跟反应过来似的,起身,握柄,开门,下车。

    “哥?”等她下了车,她才意识到不对——常瑄储表情纠结,似乎有些别扭,脸也有点红。

    “咳——”他轻咳一声,不自然地撇过脸,故作淡定地起身下车。

    常瑄储带她来的地方是一间大花棚,陆箜栀没走几步路就闻到了浓郁的花香。再往前走,她便被不同颜色的玫瑰包围了,红的白的紫的粉的,好不动人。她记得玫瑰的花期是在五六月,现在是冬季,怎么会开花?除非……有人在室温细细养护。

    身旁的人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柔声解释道:“这花棚是五年前我建的,平时都是潘聪在雇人养护。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拖了这么久。”

    她了然地点头,常瑄储一直知道她喜欢玫瑰,就像她一直都清楚他在准备这个。她停下脚步,弯下腰盯着香气袭人的玫瑰,再起身时手中多了一枝深紫色的玫瑰。

    常瑄储没动,任由她把那朵娇贵的紫玫瑰别在自己微卷的长发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别的,玫瑰竟然稳稳的,没掉下来。

    陆箜栀眼角带笑,心情十分愉悦。她反客为主,拉着常瑄储手,坐在了外面的双人秋千上。

    结实的木藤缠绕着秋千支架,绿色的假叶点缀着单调的深棕色,冬日里也不失生机。来回晃动的是手工打造的藤椅,质地均匀,藤条上交错着深深浅浅的复杂纹路,天然而传统。

    两人静静坐在秋千上,什么也没说,享受着淡淡的安宁。常瑄储手里捧着陆箜栀摘下的红玫瑰,也不知道她从哪找来的纸,把这一小捆玫瑰包住了。

    常瑄储内心纠结,右手一直放在大腿侧,那儿有个裤兜,看起来鼓鼓的,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他左思右想,好不容易把手伸进裤带准备拿出那个东西,红着脸正要给她,却被她抢先一步打断了:“常瑄储。”她罕见地叫他大名,“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他动作一顿,把东西塞回了裤兜。

    陆箜栀凑上前来,一下子拉进了他们之间的距离,鼻尖蹭着他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秀气的脸上。她趁他分神,悄悄把手伸向身后。待他回神,她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精美的戒指盒。

    他猛的反应过来,脸颊烧红,脑袋立马当机了。

    太热了,常瑄储想往后挪,身子却不听他指挥,一动不动的。他呆愣在原地,迷糊间听她柔声说道:“常瑄储,”她站起身,单膝跪地,缓缓打开盒子,“你愿意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

    昂贵的钻石闪了他的眼,他一时恍惚,手指颤了颤,说不出话来。

    陆箜栀紧紧盯着他,继续说道:“做我唯一的男人,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能离开我。”

    她毫不迟疑,近乎残忍地说出自己的每一个缺点:“我这个人一无是处,除了基本的物质和感情专一,我没有什么能给你保证的。我占有欲很强。如果有哪天你多看了别人一眼,我会非常不爽。有时候我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说出来的话可能会很难听。”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继续说下去,却被他一把抱住。

    常瑄储把她圈在怀里,一遍遍轻抚她柔顺的长发,颤声道:“我愿意。我愿意接受你的所有,你的一切。我愿意永远陪着你,不离开你。”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些小心翼翼,“你呢?”

    她闻言愣了愣,反手抱着常瑄储,声音里带着再也明显不过的笑意:“哥,你傻了吧?我能这么问你,肯定也是愿意的呀。”她抬起头,狐狸眼亮晶晶的。陆箜栀嘟起嘴巴,闭上眼努了努嘴,难得向他撒娇索吻。

    他笑了笑,也凑上前来,吻住了她的唇。

    一只修长的手缓缓攀上他的脑袋,陆箜栀反客为主,温柔地回应他的吻。

    手中的玫瑰花束早已掉落在地,包装纸随之松开,红艳的花瓣瞬间散落一地,像是经历了一场浪漫的花雨。

    戒指不知何时戴上,他们十指相扣,在玫瑰花瓣中尽情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