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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求我也没有用了

    “哥,哥!”唐双敲了敲浴室的门,“哥你没事吧?”

    等了几秒钟,里面传来唐瞻疲惫的声音,“没事。”

    门开了,唐双下意识就伸手扶住了面色苍白的哥哥,心里却一沉,唐瞻身上非常冷。

    “你在里面快一个小时了,我怕……怕你太累睡着了。”唐双斟酌着措辞,“是不是我这里的排风扇太闷了,你躺一会儿,我冲点糖水给你。”

    唐瞻闭着眼睛侧倒在沙发上,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刚刚在浴室忽然失去意识,醒过来的时候胸口闷痛得喘不过气来,这会儿到了宽敞的客厅才觉得好过一些。

    唐双在温热的糖水里插了根吸管,送到唐瞻唇边。唐瞻只穿了浴袍,侧卧在沙发上,小腿明显青紫了一大片,是刚刚在浴缸边缘撞到的淤痕。

    “没事。”唐双不忍再看,勉强笑了笑,“工作太累低血糖……这也是、也是常有的事。”他睫毛一眨,眼睛立刻红了,却不敢让唐瞻看见,端着空了的杯子站起来,急急忙忙往厨房走,“哥你躺一会儿,躺一会儿就好了。”

    “小双。”唐瞻在后面轻声叹息,“对不起啊,小双现在都长大了。”

    唐双抖着手把杯子放在水槽里冲洗,唐瞻虚弱无力的样子还停留在他的视网膜上。他压了压喉间的酸涩,“我挺高兴的,哥,你愿意……这时候住过来我这里。真的。”

    唐瞻静静地靠着沙发,手指探进浴袍的口袋,默默摩挲着那支缩小了的木簪。

    “你扶我一下,小双。”他终于开口,“我有点累,你扶我去床上休息吧。”

    “再给我乱出主意,我也跟要跟仙门断绝关系了。”萧汝言面色不善,跟落在肩上的那只白玉蝴蝶大眼瞪小眼,“丁仙君,唐瞻说的是真是假我不知道,可是有一件事很有道理,小唐总不是蠢人,他只怕比我们更了解自己家哥哥吧。”

    “这倒是。”丁珉笑吟吟的声音隔空传来,“不过萧兄弟,一听见梁小帆有危险就自告奋勇要来问的,好像是你吧?怎么说的好像丁某强迫了你似的。”

    萧汝言冷笑一声,“那就是我的错了,上杆子去被一个凡人鄙视。不过丁仙君,那天归元寺那个人用了化形,我不知道他的真容,你们仙门神通广大,不会也没有头绪吧?”

    白玉蝴蝶里的声音顿了顿,然后丁珉苦笑着叹了口气,“我……其实有个猜测。只是投鼠忌器,不希望自己猜得是对的。”

    他切断传音,默默站起来。城市的灯光灿烂耀眼,跟桃苇房中终日幽冷的夜明珠光泽截然不同。

    丁珉垂首忘了一会儿,回身走下了天台。

    梁小帆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一脚还没落地,就被打横抱了起来,急得脸都红了,“这是我家!萧汝言你干什么!”

    “我可是条坏蛇,整天让小帆劳心劳力,闹得你都想跳槽了?”萧汝言轻易把洗得浑身红扑扑的小白领往床上一搁,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我可不知道唐双还有这等魅力,谈个话的功夫你俩就在沙发上窝到一起了?”

    “你!你胡说八道!”梁小帆被他在脖子上咬了一口,痒得缩了缩,“不是你把唐总扔在我家的吗?你到底绑架人家干什么?”

    “人家?”萧汝言的声音低沉下来,手指轻松地挑开了梁小帆围在腰间的浴巾,“我这个当老板的,白天cao劳,晚上cao你,现在小帆倒是胳膊肘往外拐了。”他重新咬住梁小帆的侧颈,这次却是伸出了尖牙。

    身下的人微微颤栗了一下,然后软了下来,委屈地问,“你做什么?不给上就给我用春药吗?”

    萧汝言被他逗乐了,忍不住笑着舔舐了一下那两只微不足道的齿痕,“我哪里是那么不正经的蛇了?只是让你放松一下,身上软一点罢了。”他的手指缓缓向下,圈住了梁小帆不安分的roubang,“去跟唐瞻谈,还不是担心你像上次一样被盯上,你倒是不怕。”

    “做什么要让我没力气……”梁小帆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软绵绵蠕动了一下,被萧汝言摸得浑身发热,“不是……唔!有你吗……嗯……!你给我解开,一点力气都没有……”

    萧汝言笑着咬了咬他的耳朵,“这时候会说好听的话了,晚了。小帆,你今天求我也没有用了。”他又给梁小帆打了几下,弄得小白领双目迷离,委委屈屈地喘,然后挤出一大滩润滑,掰开臀瓣往里头抹进去。

    梁小帆刚刚没射,这会儿后面又遭了灾,只能哼哼唧唧地受着。萧汝言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指腹将大量的润滑抹在柔软的内壁上,轻易就进去了两指。

    “唔!别这么急……”梁小帆被前列腺上滑溜溜的一推激得哆嗦了一下,手指酸软无力地在床单上划拉,“啊!慢……呀啊!啊……”

    萧汝言快速地刺激着可怜的腺体,借着润滑的作用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轮流在前列腺上迅速地滑动抠挖,梁小帆浑身震颤,膝盖软软地动了动,小腿在床单上打了个挺。

    “这儿也张开了。”萧汝言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开开合合的尿口,又惹出一连串的呻吟,“这东西里头也想要?”

    梁小帆正爽得迷迷糊糊,往日里添到三根手指萧汝言就会给他,所以只听了“想要”两个字便忙不迭地点头,柔软的小腹受不了地绷紧了,“要……萧汝言……我,呃!啊啊啊啊!”

    纵然被萧汝言咬得脱了力,梁小帆还是在床上不能自控地弹动了两下,脚趾都蜷缩起来。什么柔软的东西从yinjing里最不该被进入的地方滑了进去,一路带来生涩的酸痛和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足足反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那是萧汝言的舌头。蛇信故意化作及其尖细的一根,从那可怜的铃口舔了进去,毫不停歇地朝深处探进去。

    “啊啊啊!出来!呀啊!我受不了!受不了这个!萧、呃!啊啊啊!”梁小帆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尿道内部被舔舐摩擦的刺激感,有痛、有酸、有胀,还有黏膜被大面积触碰的快感。他几乎是失去理智地想要挣扎,奈何身体卸了力,骨头酥软得厉害,只能支支吾吾地哀求,“萧汝言……呜!好胀……你出来!呃啊啊!”

    萧汝言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居然这样用蛇信刺激梁小帆的体内。可是这个小白领一哭就声音发软,反而助长了蛇类善yin的本性。

    尖细分叉的蛇信一路向内,精准地隔着薄如蝉翼的组织戳中了前列腺。

    “啊啊啊啊啊!不啊!呃!呃啊!”梁小帆几乎被陌生的快感生生劈开,从内部刺激的强度不知道是平时撸管的几倍,爽得他立刻就落了泪,大张着嘴失控地喘息。萧汝言几乎是毫不停歇地刺激那块软rou,尿道里面酸麻得人眼前发黑,填入蛇信的yinjing激动地充着血突突跳动。

    梁小帆的哭喘渐渐变了味,成了又软又细的嗡鸣,他好像喝醉了似的在床上蠕动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看就要被极乐抛过巅峰。

    然后萧汝言的手指重新动了起来,从xiaoxue内部快速地揉按可怜的腺体,两面夹击的快感很快就把梁小帆拖入了情欲的深渊。

    很快,即使身体酥软无力,梁小帆也开始艰难地症状,上半身不断地因为过激的快感弓起一点,然后哭着跌回床上。被插入了三根手指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摆动着,一个劲儿地往萧汝言身上蹭。

    萧汝言猛地抽出舌尖,然后五指并拢抓住梁小帆硬得流水的yinjing,从下往上快速地撸动。梁小帆立刻就尖叫着射出来,浑身激颤着喷出一大股浊液,紧接着又坏掉似的流出一股。

    他头晕眼花地躺着,难以自持地回味起刚刚那一射的滋味。萧汝言三只手指在里面搅动了一下,然后接着他浑身松弛的机会,把第四根手指也送了进去。

    “呜……好胀……”梁小帆微微醒神,感觉到身后四只手指在小幅度地抽插着,怪异的充实感让他浑身发软,“萧汝言,你……”

    “好点了?”萧汝言的舌头恢复成人类的模样,深邃的瞳孔里燃烧着贪欲,“我要来了,小帆。”

    梁小帆一震,喉结滚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从未有过的粗壮阳物硬生生插进了松软的后xue,充分地填满了他。萧汝言舒适的喟叹就在他的耳边,梁小帆眼神迷离,喃喃道,“都……都进来了……”

    “啊,怎么样,痛?”萧汝言把两根半yinjing往深处埋了埋,抚摸着梁小帆颤栗的腰身,“你好棒,小帆。”

    梁小帆被他这一顶弄得呻吟起来,他甚至觉得xue里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平了,轻轻一动就能牵动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呜……不痛……可是好粗……”梁小帆颤栗着感觉到那温凉的东西在体内缓缓抽送起来,明明是过于酸胀的感觉,却给他异样的满足感,“我感觉好奇怪……快要、快要撑破了。”

    萧汝言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掐着梁小帆腰腹的手指差点失了分寸,压出一道淡淡的指痕。那条湿热甬道吸他吸得太厉害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扩张做得足,那些缠绵的软rou比平时更加热情,小嘴儿似的吸着他,让人恨不得把这些不知死活的媚rou碾烂了才好。

    梁小帆浑身软软的,近乎柔顺地包裹着他。萧汝言定了定神,抬起小白领软绵绵的双腿,由慢至快地抽送起来。两根半yinjing紧紧地贴着脆弱的软rou,怎么捣都能刺激到可怜的腺体,里面的快感一浪高似一浪,把梁小帆的神志抛到了半空。

    他仰着头倒在床上,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胸腔起伏着,随着每一次加剧的插弄发出无助的呜咽。生理性的泪水早就糊在睫毛上,眼角红得一塌糊涂,湿软的唇瓣张着,因为持续的哭叫而来不及吞咽口涎,从嘴角到下巴都是湿漉漉的。

    萧汝言汗湿的上身随着快速的耸动绷起一块块隐秘的肌rou,二人相交的地方湿滑一片,挤出的润滑粘稠地拉丝,蹭在小腹。他不想吓到梁小帆,早就收起了蛇茎上的倒刺,只是用饱满的guitou用力刮蹭前列腺,把一波一波的快意在小白领体内积累起来。

    “呃!啊……”梁小帆觉得自己腹中早就被萧汝言的东西填满了,强烈的侵入感让他头皮发麻,快感滋生到了无止境的地步,仿佛不论怎么插,都能爽。他勉强抬起腰去够萧汝言的身子,却没有进一步的力气,委屈得声音都变了调,“别、别只顾着cao……呜……你抱抱我,抱我一下……”

    萧汝言倒抽一口气,失控地埋下身子,发狂似的往梁小帆软嫩的身子里挤。他的双臂把小白领整个从床上捞起来,硬生生锲在自己那两根怒张的东西上。

    梁小帆尖叫着弓起背,然后被夺走了唇舌,咬着唇瓣啃噬。姿态的变化使他被侵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恍惚间甚至五脏六腑都被撑开了,然而萧汝言还在由下而上地顶他,似乎要把他的灵魂从身体里挤出去。

    高潮来临的时候萧汝言仍然没有放开他的嘴唇,两个人紧紧地贴着,腥膻的体液从小腹到股间流得到处都是,可是梁小帆只能窒息似的呜咽着,扣着萧汝言的十指软倒在蛇妖带着凉意的怀里。

    “小帆,小帆?”萧汝言慢慢拔出蛇茎,粘稠的液体顺着梁小帆的双腿流到床上,“你还好吗?”

    梁小帆本来就被卸了力,这时候更是没有半分力气,掀了掀眼皮,就伏在他身上昏睡了过去。

    萧汝言忍不住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会儿,强忍着化作原型缠住他的冲动,把人抱了起来,一点点清理。

    夜深人静了。流光公馆漆黑一片,修剪精致的树冠在夏夜的风中慢慢摇曳,空无一人的宅邸一片平和。

    丁珉悄无声息落在院子里,抬眼望向安静的老宅。他手执白玉扇,扇坠安静地垂着,没有任何发现邪异的迹象。

    都是表象罢了,丁珉警惕地沿着宅子的外围慢慢走,如果真是费家的手段,这种程度的伪装还是做得到的。

    他的手落在靠近地下室窗栏的地面上,柔和似水的灵力慢慢沉入泥土中。

    唐双正扶着兄长往卧室去,唐瞻忽然浑身一震,脸上的血色刷地一声退去。

    “哥?”唐双忍不住,声音里带上了焦急,“哥你怎么了?”

    唐瞻喘息着,眼前一片片血红,他抖着手抓住唐双的胳膊,“回、唔!回去老屋……小双。”他的声音甚至虚弱到只剩下气声,软软地就往下滑,“立刻开车……带我去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