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七年之“痒”(禁忌3p)在线阅读 - 7、色色的游戏:你画我来、我画你

7、色色的游戏:你画我来、我画你

    下午,趁方础有事楚菲回了趟家,刚到家,她就开始想他了,想在他身边时各种想一出是一出、连饭菜都特别有意思。

    他工作搞定后一直发信息催她回居酒屋,说店长带人过来内测,他无聊得变成一朵蘑菇。

    她收拾了两身小衣衫,背了个大背包出门了。

    还没走到居酒屋门口,便见步道上一片闹嘈嘈,广场上那几个学生竟过来找他玩,他哪里无聊了?他正在教他们倒立,学生们缺的不是技巧而是力量,他又教他们怎么练习手臂力量,又抢过学生手里的篮球,和他们玩运球过人。

    她就这么脸带奇怪的幸福式的轻笑,看他和帮学生闹玩,又转头看向那个笔划歪扭的店招,临近黄昏,在暖色调的射灯衬托下,手写的“始盛开”三字倒有种特别稚础美,这时她才发现店招边边角角空白处,布满手绘的粉红桃花。

    他跟学生们打了暂停手势喊,“最后俩球,我的小女朋友来了”,她脸上的笑容迷漾得更深了,在学校路过球场时好像经常听见这话?当然,她从来不是当中的女主。

    她拿出手机给萧易发了个微信:分手吧。

    她原以为萧易会秒回个电话或信息,问她怎么回事,但信息如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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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菲跟抹着汗跑过来的方础说:“我分手了,正式追你哦方大础。”

    他怔了一瞬,随即背起她在步道上狂奔,还腾出一只手和学生们击掌。

    中午吃太多,晚饭她不想吃正餐了,他亲自进厨房给她做了蟹仔沙拉、盐烤白果,拉着她在居酒屋小包厢里喝生啤、说闲话。

    “你都交给店长吗?”她很好奇。

    “我有其它生意忙,也在等一个道上的人,我到的那天他出省了;这片店只是开着玩儿,圆个执想。我女儿小时最喜欢下馆子,一听下馆子一双小胖手拍得欢,明明我煎的饺子更香,她偏觉得外面的好,气死我了。”他一边呷酒一边说,脸上有淡淡的落漠也有nongnong的温情。

    “以后她想下馆子了就让她上这里来,我偷偷钻厨房里做给她吃,骗她说是厨师做的。”他被自己的妙计给逗得手舞足蹈干了一大杯。

    她莫名有些吃醋,又挺羡慕,淡淡的说,“小孩子总是喜欢下馆子的,我小时时候也特别喜欢喜欢下馆子、唔、唔……”

    话没说完,小嘴儿被他的薄唇堵住了,他省悟不该在跟爷爷奶奶长大的她面前聊这些,“不说这些了,你会画画?我小时有多动症,让老妈抓去学了几年画,素描基础还行,我们来玩画画游戏吧。”他坏坏的说。

    画画游戏?还挺文艺小清新的,她从小背包里拿出速写小本本,他猛烈摇头,“不不不,这太小,简直是埋汰我,只能往大里画、不能往小里画。我要面子要尊严的!”

    什么大、小?面子、尊严?她一头雾水。

    他让人到隔壁文具店买来两付画板画架铅笔橡皮擦纸素描纸一应工具,带她到居酒屋三楼的大公寓,摊好画板画架,削好铅笔,把她拉到高画架前,将她按坐在从楼下居酒屋拿上来的高吧椅上,“荤素不忌的追我哦?”

    隐约觉得他在谋划什么坏坏的事,又心野野的觉得坏坏的才有意思,反正也不插入?看他能耍什么坏?她看着他悠野的点头。

    很好,他喜欢这样的她!

    “画我!”他幽幽灼灼看她。

    这么简单?好自恋,好吧,她拿起笔,他却凑过来湿湿噙吻起她的娇唇,舌尖缓缓撬开她的唇间、轻扫她一排编贝般的门牙,湿濡濡、柔腻腻舌唇勾缠在让她娇软而动情回应了起来。

    她很喜欢接吻,从唇、唇腔上颚、腮颊舌尖舌面都被照拂及撩起的各种舒欢,酥酥的让人似晕似醉,似乎酥醉能从唇、舌沿着背椎一路向下,触动心尖的轻颤欢痒、然后漫延至下体,化成湿暖暖,渍湿她小内内裆部……

    他似乎知道她喜欢,或者、他也喜欢接吻、更喜欢给予她欢愉、自己也享受唇舌勾缠身心皆欢中,喜欢健舌在她唇腔里探撩,所触都是一片湿暖、娇嫩、甜腻。

    他极尽温柔能事后轻扣她的后脑勺,健舌整根探进她的唇腔,缓缓抽出、缓缓再进入……,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性交明示。

    健舌滑过她唇瓣内侧、滑过她敏感的上颚、滑过她微粗的舌面,酥欢感不减、兼还撩起心头的野野、痒痒、和被占有的情愿,她张大嘴儿任他健舌抽插、唇角滑下丝丝缕缕口水津液,他略有薄茧的拇指腹轻刷着抹去,痒痒又从她唇角、下巴、颈侧莫名的漫延至乳蕾……

    长吻方歇,两人深情对视,他再瞥了眼她满是湿光的眸眼和泛起yin腻味的裙底,抬起身子,缓缓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掏出勃胀的性器。

    她瞪大眼睛看他,心里打鼓他要怎的?精虫上脑要做了么?

    却只见他抬起食指向下指着自己挺勃的性器,幽坏的说:“画它!原比例大小!考考你的造型能力。”

    刚因这湿湿的吻,她脑子里想了、下面湿了、乳蕾尖尖酥痒了。这时让她面对一根勃起的性器写生?

    我去,她暗叹,会、玩!好、玩!

    他凑近她,拉起她的小手按向他勃胀的性器,“允许你先用手感受下粗、硬、长、短。”

    她呼吸微重的随他的眼神看下去,他却抬起了眼,一直幽灼看她,只用大贼手拉着她的小手从根部轻抚至大guitou、又往复抚撸了回来,敏感的性器过瘾的感受她纤长指尖的抚弄,爽得轻抖。

    他这才缓缓垂眸看下去,感受视觉、感官双重刺激,呼吸重了起来。

    “长?大?硬?”他哑哑的问,拉她用虎口稍微用力环握粗壮的柱身,顺着撸弄至嫩弹透亮的大guitou。

    干净、毫无异味,原来他的清俊是随了他的鸡吧?她坏坏的想。而且极长,这根玩意,绝对是战斗级别的。

    “观察好了,可别画差了!画小画短、画软瘪了可是对我莫大的污辱!”他正容威吓她。

    呃、她想七想八,他却真正在说画画这事?长大硬个鸟,一点也不长大硬。

    她娇瞪他,哼,画就画,她再一次拿起笔,就偏要画得又瘪又短。

    “等等!”他从她手里抽走笔,“别人玩你画我猜,我们玩色色的:【你画我来我画你】。”他抬了抬下巴看向她的小裙子。

    我去!

    她再次双眼懵瞠!

    “喂,不插入、荤素不忌,你说成交,毁约是串串小狗。”

    “你才是串串小狗。”她瞪他、忿忿:“这不公平,你只能画这里。”她指了指胸部。不能轻易放白虎出山,哼。

    呃,好吧,他先作妥协,从房间里抬了付懒人沙发出来,窝躺在沙发上,晾着性器手持小画板、开始和她玩色色的画画游戏,“脱吧。”

    哼,她脱得极慢、小衬衣、胸衣带子一一、缓缓从瘦削的肩上滑落,他看得性器直抖,当两颗嫩白的rufang从胸衣里蹦弹出来,大贼手忍不住伸向胯间的大鸡吧揉了揉,呼了口长气。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了,但这嫩白乳rou衬着粉红乳蕾的yin美依然让他心动、欲也动,大鸡吧憋胀得他怀疑这个游戏会把他玩现了形、一会非得当她面撸开了不可。

    她装模作样对着他竖持铅笔、伸长手臂、估测长短后开始琢磨构图起稿,刷刷在空白的纸上打了个长方框,又伸长手臂、横竖几番比划铅笔,在长方框下又添两了两个正方框,他描了她的画纸一眼,忍住笑,也认真的半眯眯眼看向她的胸部,在画纸上打了个长方框开始起稿……

    当她认真的削去长方框方角勾勒出两个大囊袋、柱身、大guitou轮廓时,她才发现这个游戏有多损?

    她需要细致入微观察他的性器:嫩亮亮大guitou、马眼的位置、粗壮的柱身、皮上的褶皱、在光线下形成的明暗……

    还真是长,大guitou还真不小、她仔细的勾出冠状沟、突出的伞沿,女上位来回夹卡这个部位,他会疯吧?疯时会怎样?白俊的脸上隐忍微蹙?还是额露青筋?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她也疯了?!她刚刚和他接吻后湿嗒嗒的内裤裆部、更湿了,她、为什么要和他玩这个游戏?

    他虽然也似模似样的挥笔起稿、铺排明暗大关系,但他呼吸越来越重,哼,他也不好受,她心理平衡多了,继续半眯着眼睛观察他的大鸡吧,长得过份、深rou色干净得也过份、他做得不多吧?技术怎样?飒街舞时腰力貌似很不错?

    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安静的房间里,男女两人粗重的呼吸、和刷刷的排线声此起彼伏,明亮又暗蕴情欲的双眼偶尔凌空对视,坏坏的猜对方正在勾画哪里?乳蕾?冠沟?

    真带劲儿!她想。

    她使劲儿在大guitou正中涂了个黑黑的点,那是他的马眼,这处他敏感吗?用小舌尖舔一舔,他会轻颤信不停吧?这家伙床上也那么疯?可大鸡吧颜色并深重?

    她有点好奇,他画得如何?店招上面那些桃花是他自己手绘的?着色差了点、构图还行,她起身趴在他肩上看向画板,呦嗬,还行,画纸正中窝着一对娇乳,通过重色的背景反衬出rufang的嫩白,明暗对比关系已基本建立,rufang的圆润立体感也基本出来了,还真有两下子?

    见她过来,他停止排线,近距离离瞄了眼她的乳蕾,又伸出手捏起粉粉的小乳蕾、低头仔细观察纹理、指腹在乳蕾尖尖上抹了抹,一本正经、认真得简直就像备考的美术生,似乎丝毫也没发觉她含胸、还颤了几颤。

    换了只铅笔、他转头精雕细琢勾画起画中的乳蕾,粉色的乳蕾是整张画除了背景外的唯一重色,他再次上了层线、又用中指头抹擦匀、再用笔尖重重勾出rou蕾纹理,她看得脸讪得紧、每一抹、每一笔都像划过她rutou一样,痒得她忍不住捏了下自己的乳蕾。

    他停笔,坏坏的瞥看她,起身拎过她的画板、歪脑袋看了又看,指着柱身,“这里透视有问题,”又指向大guitou,“观察不细,马眼位置偏了。你看,”

    一手拎起大guitou,一手揽着她的肩,在她耳边喷着热息问:“仔细看大guitou、马眼下这条系带你还给画歪了?嗯?小姑娘,我大鸡吧长得可周正了。”

    不是她基本功不扎实,是她实在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观察入微、又实在没法精神集中全神贯注,她恼羞成怒偏头咬了一口他搁在她肩上手。

    “嘿,这孩子,还说不得了?回去重画,不许把我的大鸡吧画成这样的残次品,你把我画残了都行,怎么可以把它画残。”他正色的说,低头狠狠的啄吻了白嫩的rufang一口,一朵嫣红的小草莓瞬间冒了出来。

    皮rou真嫩,拇指腹爱怜的抹了抹,心里却想着得多种几个、在那白嫩无毛的阴阜和肥湿的蚌rou上也种下几个才好。

    她拎着画板气呼呼走回画架边,见他时不时瞥她胸部一眼、认真的握笔一会勾画调整轮廓、一会排线上色调整明暗关系,哼、你能、你行,她眨了眨眼,悠悠然退下小内内,掀起小裙子,双腿成微敞势,双脚抬起架踩在画架中间栏木上,“你快好了,继续画吧。”

    他抬起眼,瞬间呼吸一滞,手中的铅笔、橡皮全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