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真的戴得你这么舒服吗
叔的肩膀安慰着。随后大喊了一声: 「服务员!」 门外的服务员敲了敲门! 「进来!」 一位身穿黑色礼服的中年女性弯腰客气的问道:「您好先生!有什么需要为 您服务的?」 「给我来瓶红酒,再来个果盘!高脚杯!」 「好的先生!还需要别的嘛?」 「嗯!你们这里有没有小姐?」 「是包夜还是快的那种?」 深哥:「有区别吗?」 服务员:「是这样的先生,快枪没有可选性,就是给您叫来您就底办。」 深哥:「包夜呢?」 服务员:「包夜小姐可以任意挑选,而且还有很多活动和项目,比如冰火两 重天、还有日本料理就是调教,功夫36等,包您整夜销魂。」 深哥:「爽啊!我必须给我伟哥找个小姐!我cao她老婆,让他cao小姐!对了, 不带套子可以吗?」 服务员:「先生!您不怕有病当然可以!」 深哥:「没事!又不是我干!是抓头那位先生。」 叔叔听后慌了起来,说道:「不行兄弟,你就放过我吧!你不如杀了我得了!」 深哥笑着说:「哎!没事!这里都是高级小姐!再说了,嫂子一会儿也和我 那个,你不要顾虑嫂子,再说了男人找小姐不正常吗!对了,你们必须保证让我 大哥销魂!不然,你知道后果。」 服务员点头说道 「先生您就放心好了,就算是阳痿,来我们这种地方都可以治好的。」 深哥高兴的从兜里掏出100元人民币说道。 「来!打赏!给爷办好咯!」 服务员接过深哥手中的钱,鞠躬的回答 「谢谢爷!您放心,包您满意!」 「再给我拿50个特大号毒蛇避孕套。」 服务员:「您不是说不用套子嘛?」 深哥yin笑道:「不是给他用!包房里还有位漂亮的小姐,小点声!」 服务员笑着说:「好!我马上为您办!」 不得不佩服高档次消费的地方,办事就是有效率,不一会儿,服务生领来2 0多名高挑的小姐,我才明白为什么深哥让婶婶穿成这样,原来,进屋的20多 名小姐的裙装打扮都和婶婶穿的一样透明,只不过她们的颜色不同,在主要的是, 她们的内裤也是透明的,阴毛外漏,风sao无比。 叔叔说什么也不选,不知此时叔叔的心情是怎样的呢? 随后深哥为叔叔挑选一名黑沙透明裙的高挑女性,在她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 么,看似他们比较熟,从小姐的话语里我敢肯定他们之间一定熟悉,就听小姐拍 着深哥的胸膛说 「放心深哥!我一定比你那样还让他臣服。」 深哥呵呵的笑了起来,像中年男子摆手,那男子会意,起身来到我们的包房, 深哥拿着红酒等回到婶婶的包房。 第七章 深哥把红酒等放在桌子上,拉着婶婶过去坐,由于房间设计的原因,而婶婶 坐的位置正对客厅,婶婶眉头一皱的问道:「那个女子是谁?」 「不要管他们。」深哥边倒着红酒边说着。 「你还没有回答我?」婶婶看到大厅里,那名女子不断的在sao扰着自己心爱 的老公,内心感到不安。 「那个女的是你老公的相好,美娇小姐,有些时候不要把我老公想的如何高 尚,男人嘛!都这样!」 「你胡说!」 「好了美娇小姐!我的大小姐!我用不着跟你解释,我们喝酒,不要去看外 面的世界,你所看到的世界只有我!让时间来证明你老公的高尚吧!」深哥举着 杯子示意婶婶干杯! 婶婶摇晃着高脚杯说道:「拉菲!nongnong的味道!看不出你还很懂情调?」 「当然!能陪你这种美人饮酒,人生足矣!先干为敬!」 「哼!还挺能喝!说吧!你怎么知道吗女子是我老公的相好?我不相信!」 「我说了!不要问了!时间证明!」 「我好奇!因为他是我老公!我张美娇唯一的男人。」 「这样!我们打赌!」 「怎么赌?」 「如果过会儿你老公没和那女子发生关系的话,那么你可以走了,钱我不要 了,我们互不相欠。怎么样?」 「好!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大小姐我们拉钩钩!」 「好!」天真的婶婶和深哥玩上小孩子过家家的事情了! 「一百年不许变!」婶婶开心的喝掉杯中的红酒。 「啊!好久没喝酒了!」婶婶为深哥斟着酒说。 「看到太太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为你感到开心!」 「那是!我绝对相信我老公的,自己的男人都不清楚?」 「可是太太还没问什么时间算你赢,还有太太不关心你输后的结局嘛?」 婶婶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呀!什么时间算我赢呢?我不能喝酒了,我想保 持清醒。」 「呵呵!不喝酒也好!时间吗,太太陪我跳舞,一曲下来就是我们赌约的时 间如何!」 「好!」婶婶爽快的答应着。 「不过嘛!」 「不过什么?」 「不过,在我们跳舞的时候,太太不许看大厅里的事情,你的眼睛必须时刻 不能离开我,也要全心投入的和我跳舞,如果太太不遵守的话,我们的赌约就不 生效了如何?」 「好!我绝对不会看外面的事情。」 深哥放上了轻音乐,随后拉起婶婶,二人在房间里缓慢的摇晃起来! 「太太您真漂亮!」 「谢谢!」 「酒后的您更漂亮呢,对了!似乎太太不关心输后的后果?」 「不担心!反正我是不会输得。」 「那要是太太您输了呢?」 「输了!输了随便你吧!」 「太太您真爽快,就是说如果您输了,我想怎么样就怎样是吗?比如让您当 小狗狗也可以?」 「去你的,你才是小狗狗!」 「我是说比如?我们可是拉钩钩的,如果你输了我想让你干什么你必须全力 配合我!知道吗?」 「嗯!拜托你放在我腰上的手,是不是太过往下了,不许乱摸。」 「不是我不尊重太太,是太太的臀部真翘,让我情不自禁!尤其是你真身打 扮!哪个男人受得了你呢?」 「不许乱说话!这么小就不学好?将来还了得?不要乱摸,哦!不行!在、 在这么无礼不和你好了。」婶婶的酒劲儿,慢慢的上头了…… 而此时,音乐也停了下来…… 当音乐停下来的时候,婶婶突然从不适的环境中苏醒过来,放开深哥对她的 sao扰,向大厅望去,之后高兴的拍着双手说:「我赢了!你看,我老公已经走了, 就剩那名女子站在那里了。」 深哥慌忙的向大厅望去,怒道 「可恶!」 婶婶笑着向深哥伸着小手,深哥不解的问道:「什么?」 「拿来!欠条!契约!」 深哥点燃一根香烟说道:「美娇小姐!您太天真了,我的表情都是配合你, 你好好看看那名女子的裙下!」 「什么?」婶婶回头望去!惊道 「这怎么会?这不是真的?」 一双色手抓住了婶婶的奶子。 「不要!你要干嘛?」婶婶慌道。 「太太别忘了,您输了就要兑现承诺呢!」 「啊!你想怎样?」婶婶挣脱深哥,看着深哥,慢慢的后退着,一步、两步 ……后面是玻璃墙壁,已经没有退路了…… 深哥把手架在婶婶肩膀上方的墙面上说道 「愿赌服输太太,您是聪明人。」 「你想怎样?」婶婶喘着粗气,害怕的问道。 「答应我一切的要求,把我当成你的老公,好好的服侍我,做好你当妻子应 有的责任。」 深哥见婶婶犹豫,赶紧说道 「愿赌服输,我会很温柔的疼你的。」 说完,深哥的嘴巴像婶婶的红唇凑了过去…「绿帽真的戴得你这么舒服吗?」男人半带讽刺地说。 「别废话了……带来了没。」我不在意。 「嗯……听到了吗……」 钢琴键被敲响,声音由小致大,在被称为拘留所的房间内响起。 原本只有高低之分却无蕴含其他意义的单独音节,在一个紧接一个地串连起 来之后,交织出令人动容的旋律── 就像人生中,本来一件件没有太大意义的碎事,却在不知不觉间联奏出,既 令人再三回味,同时又耿耿於怀的生命乐章。 「可是,我不明白,明天就要上法庭了,她的证供对你很不利啊……你不紧 张那些,却这么在意这些音乐干嘛!?」 我其实早就知道检察机关很乐意把她口中的罪名转放在我身上,只要是由她 口中说出。 但知道归知道,当亲耳听到某些本来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事,却由第三者口 中宣告罪责落在我身上时── 那种被最亲出卖的感觉,不好受。 很不好受! 然而,更不好受的是,曾经雄霸一方的我,竟然控制不住,眼眶湿润起来, 可笑。 「因为,这是我与那个贱货,一切的开始……」 我曾说过要她千刀万剐,但为什么每当嘴里咒骂她的时候,心里却是如此刺 痛?莫非我还爱着她? 「我明白了……对!疯了,的确是疯了!」我已不顾得旁人是否得听明白, 反正如果可以,就让我一疯到底吧:「但疯的不是她……」 「而是我!」 我嘲讽自己地补充:「是我疯了!」 我鄙视世人地补充:「是这个世界都疯了!」 「哈哈哈哈……」 「哇哈哈……」 连我自己都分不出是哭是笑的腔调,在诺大的拘留所内,虚空地回荡着;而 余音,紧随琴弦合奏,仿佛把我灵魂带回三十五年前的那天── 改变一切的那天── 【 I。上】 一切的始 在那场很可能被后世称为人类浩劫、人伦尽丧、或文明崩坏的时期之后的第 六个年头,当时已经是个五岁孩子的爸,为夫六年,三十有三的我,与她,有了 命运的邂逅。 她,小开。 思絮如花;往事如昨。 社会经历了十年──上至政党派别与派别,下至社区邻舍兄弟父母之间的撕 裂及斗争后,各地各市,不管工商士农那一个范畴也元气大伤,百废待兴。 而因为政局动荡而长期无法理行职责的教育部门,也在政府正式宣布结束持 续十年的政治斗争后的第二年,重新招收首都大学新一届的学生。我成为了学业 停滞十年之后可以重新进入大学门槛的幸运儿之一。 但不幸落选者,同等十多年前已在学业生岸划上句号之众,却也数以百万千。 重新踏进大学的那一天,已经是我第一任婚姻的两年后,儿子满一岁,自己 也已步入人生第二十九个年头了。 患得。 患失。 我选了从小就很讨厌,却不知什么时候产生了兴趣的世界历史修习。或许是 因为,人生在经历了一些磨难后,内心不知不觉产生了人类为什么总是在一个 又一个的灾难之中循环的疑问,渴求从历史的夹缝中窥探出一些端倪吧。 往后一年,身为政府要员的父亲,在其人脉关系及对我的建议下,我暂时放 弃了历史科,改为考入了──被视为出仕政府要职必要条件的──国家社会科学 研究院,并於三年后以新闻系硕士学位毕业,当然,这没有打消我内心对「历史 循环」的疑问,闲时还是会拿起相关的着作拜读。 而就在我即将毕业的这一年。某天,因学界的定期聚会交流,我以是次学术 交流会研究院代表的身份回首都大学一趟。 就是这趟行程,遇然机会下,让我接触到当时被称为法律系之花,日后彻底 改写了我人生谱曲的她──小开。 那天── 密云,微风。 「帅哥,我们去逛街好吗?」 一把跳脱,半开玩笑的甜美声线从后响起。 我循声音转身,一名样子清秀,娇美却并非柔弱的小姑娘,就站在我身后的 不远处。当天她身穿小黄砰花白色连身裙,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如一朵小花,为 了展示其不屈的生命力,毅然从枯竭的大地上冒出。 「好啊美女,谁怕谁,呵呵……」意识到对方可能只是开玩笑,我也一笑带 过,同时展现出不甘人后,遇强越强的姿态。 不过美女在前,我倒希望她不是开玩笑。 「跟你开玩笑啦!」她伶牙俐齿。 切,就知道。 「呵呵,可……你是……」我打量着眼前的佳人。 「唉呀?哥你不认得我了?」她用一副难以置信的口吻,却笑得姣洁,明显 早就预计到这结果。 其实严格来说,我与小开在生命上早就注定牵上某种必要的关连。我们俩家 早就认识,她还在母亲怀里的时候我就到访过她家了。 同时,她姊姊的丈夫,正正是我时任妻子的哥哥。我和小开还有她们一家, 就在大舅结婚的喜宴上,有过同桌共饮之缘。虽然亲伦上我俩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但以兄弟姊妹相称。 「嗯?我们有见过?」这下好像是我犯错了似的,只好一傻到底:「奇怪, 这么漂亮的姑娘我竟然想不起来,罪过罪过。」 「好呀,原来你对女孩子都是这么口花的,我要跟嫂嫂打小报告……」 不止,我俩同是结束政局动荡后,第一批重回首都大学的学生,因此虽然我 比她年长了快十个年头,却是同届校友。 不过,她念法律系,我却是历史系的,因此我俩虽知道对方的存在,却一值 未有机会在校内有所交集,甚至,要不是她当时率先表露身份,我还真认不出她 来。 「不不不……那我死定啦……」我夸张地装出一副害怕得要死的搞笑模样, 借机试探对方身份。 「那好,你要好好收买我噢。」小妮子走近我,眼球一滚一滚地想了想,说。 马的,这样子好看极了。 「怎么样个收买?」我和她闹着玩。 「请我喝咖啡。」她提出了任何人都不会觉得为难的要求。 「行行行,谁叫我一不小心给你捉到把柄啦,但是……我还不知道你是那家 尊贵的大小姐?认识我妻子的?」我一副rou随沾板上的口吻,但还是想不起她。 直到她才说出自己的身份── 「小……小开!?」我惊讶。 也许是因为略施了点脂粉,又或许是懂得衣款搭配了,反正,跟印象中几年 前的她── 「做什么目不转睛地往人家脸上看呀?人家好歹是女孩子啦……」我的失仪 引起她再一次的作弄,说罢,却笑得合不了拢。 女大十八变啊。 但是看着她那知性的眼眸,配上笑起来像新月般浅弯的杏眼,我心里慨叹, 又一迷惑人间的小妖精横空现世啊。 清脆。 悦耳。 咖啡厅响起阵阵钢琴弦音。 「Puis- jeavoir……」我用表面听上去好像很流利的法文,跟 服务员交流。嗯,重点在表面上。然后,眼角瞄到坐在我对面的小妮子,一 面惊讶。 预期效果已达。 「……uasselaitdecafé。Etunoi rpourmoi,merci。」我点了鲜奶咖啡及黑咖啡。 一度陷入停顿的国家对外商政交流,在政权斗争结束后,又如雨后春笋般蓬 勃起来,外语学习的风气也就成为了权贵、官商子弟间的一时风气。我也列席当 中,在研究院兼收了法语课,虽然自知水平只属一般甚至错漏百出,但该派上用 场的时候,就该派上场用。 那时候的首都大学附近开了一所法国餐厅,虽然没说明只招待特定国家的人, 但因为整间餐厅由招牌以至餐牌,文字只有法文及英文两种文字,甚至服务员都 只cao英法两语,因此一般也就只有外籍人士进出。而我爸身份的关系,我曾内进 过一次,知道有这地方。 就这样,小妮子望着我的时候,目光有点变化。开谈起来之后,我俩更觉得 份外投契。 一是小开家势也在名门之列,二是她家与我家同样,在那段斗争的日子里同 样被对手陷害,使得年岁比我小九年,当时只得二十四的小开,却与活了三十三 载的我,有着相似的社会价值观。 白桌布、红玫瑰。 咖啡冒着蒸气,香味围绕我俩。 我俩在共同的语言下,从普通日常话题聊到个人兴趣、人生志向等,不知不 觉间,当我俩惊觉自己的举动──与对方的脸哄得太近时。 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脸一红,提着咖啡杯的耳弯,把杯缘轻轻贴在柔唇上。 然后,就在头颅轻轻往后仰,呷着一小口咖啡的过程里──她那原本垂下的眼帘, 藉着咖啡杯轻侧的一刹那而张开。躲在咖啡杯后方的双瞳,在咖啡杯的掩护下, 意味深远地向我打量了一眼。 她这一连串的微妙动作,都被我看在眼里。 她也知道,她这一连串的微妙动作,都被我看在眼里。 因为,在餐厅那首很有格调的背景音乐下,我举动跟她几乎无二。 心照。 不宣。 暧昧随着琴调,在只纯於二人的时空里飘荡。 「这首法国音乐,你觉得如何?」呷了一口所需时间长得过份的咖啡之 后,我再次打开话题。 「好听,好喜欢……」小开真摰地说。 「如果你喜欢,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一星期前刚巧从法国,邮购了这位音乐 家的作品回来。」 「这么巧!?」别说小开,换了是我也难以至信。 因为世上大多数的巧合,其实都不是巧合,那只是人为造成的错觉── 包括这一次。 「所以,如果你喜欢……」我说我可以借她。 其实我连毛都没有邮购,只是眼角瞄到餐厅内离我们不远处的那台流声机, 及流声机旁放着的音乐胶碟封面上的几个法文词汇;而我打算买下来,如有需要。 后来,这位音乐家的几首作品,更成了我俩在──爱、恨、权、欲路上的见 证,不过,这是后话了。 所以,巧合的不是这刻我手上刚好有什么,而是因为我是我父亲的儿子,我 可以手上有些什么。 然后,我为了博得美人一笑,刻意提到了她刚刚闹着玩说要向我妻子打小 报告的内容,把我吓个半死什么的,把她逗得花枝乱颤。 这样,话题就很自然先是聊到妻子──她口中的姊,然后再深入到夫妻间的 性事之类。 世上大概没有一个男人会在可能会与自己发生些什么,而自己又愿意的 美女面前,表示自己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性生活有多满足吧? 我没有例外。 「想不到姊这么凶啊?」听罢我对夫妻床事夸张的不幸描述,她半信半疑又 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但我留意到她连身裙下的两支小腿,无意识地互相磨擦了 几下。 「嗯呀!搞得我现在整个人生都没意义了……要不是刚刚遇上你……」我说 到一半便刻意停顿下来,先观察眼前人的反应再决定接下来的话。 小妮子面一红:「你胡说什么呀……」 某人说,市井着眼鱼获结果,君子享受垂钓过程。 「要不是刚刚遇上你,我……」我固意把脸凑近她与她对望。 「我……」看着她害羞地低下头,眼神有点闪缩又期待些什么的样子,感觉 很是有趣。过了一会,我才说:「我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回家了……不然你以为我 在说什么啦?」 小开在明白我存心戏弄她之后,又生气又不忿地重重给了我胸口一拳。 「呵呵……」虽然又接连被赏了几下粉拳,但一阵打闹之后,在旁人眼里, 大概我俩早已是明着的一对了。 另一方面,在享受完垂钓的过程之后,对於上钓了的鱼儿是否就要大快朵颐, 其实我还是有所保留。 一是我和小开家毕竟有着亲伦的关系;二是我还有提醒自己的身份。那个年 代的夫妇即使有什么争吵,亦不会像现在的人般,轻易就会萌生出离婚的念。因 此,心动归心动,却努力地克制那个不该有的念头,打算老老实实地做回那个─ ─似乎已成定局的角色。 那时在某方面来说── 我还纯洁。 不过,虽然我的历史作业曾经一度独占鳌头,却也没有意识到,社会斗争结 束后,我父的政治地位正在不断提高,以至历代权贵公子身边,皆有jian人为私 利投其所好的好事,总是在不失时机的情况下,影响事情的最终结果。 这源於我与时任妻子两家族人及夫妻关系,以往,我父亲与妻子父亲虽属同 僚,但随着我们家被陷害一家入牢后,妻子家父亲却安然度过这十年的斗争。 而现在,获得政权的派系,在宣布斗争结束后不久,便为我家平反,且让父 亲权位更上一层。但另一方面,妻子老家却开始被政治报复,因为外父被认为要 为之前的政权恶斗负上责任。 政治形势逆转,两家的地位亦随即对调。出於政治考虑,妻子父亲便同意了 ──本来他一直反对的婚姻。 或许,夫妻关系中一开始就夹杂不纯的动机,早就注定了某种结局。 划管那时候妻子待我并无过失,也是全心全意的爱着我。但我家失势时就有 声音说是我在高攀她,反之我家回复势力便成了一场政治联姻,世间之阴暗及无 情经历,让我在二十七、八岁时对残酷的体会已翻了几翻,体会甚深。 后来儿子出世,没错曾经一度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可这不能改变我活在 纷乱而残酷的社会里的事实,温暖过后,亦无法驱除我披上战衣时,内心的孤独。 夫妻间的缝隙,我身边的酒rou朋友也都略知一二。在父亲政权地位提高了之 后,我身边亦不时出现一些投我所好者,借机说消消闷,与我出去风花雪月一番。 身躯的寒冷可以透过异性的体温取暖;但内心对社会的不信任而产生出来的 空洞,谁能告诉我,又有什么可以填补!? 「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嘛?」某甲。 「这有多烦恼?新上任的经贸部副局长,他在外就在四个情人了。」某乙。 「对对,听他吹嘘说,他其中一个情人还与他的正品夫人一起服侍他纳……」 某丙。 「哇靠真假!」某丁。 「大哥,我们几个一向以你马首是瞻!你说一句要那家姑娘小的马上帮你办 妥,嫂子方面不用担心,那次不是我们替你打掩护的。」 「说这么多话没用!来!乾杯!明天就用哥你的大rou,好好收服那支小妖精!」 「为了大rou……」「为了大rou……」──咚咚作响!几只酒杯碰在一起,发 出了清澈但不清醒的声音。 唉,一群疯言疯语的家伙。 屁话不能当真,但酒劲上来的时候,还真越听越中听。 「你们这群马屁精……」不要再说了──我心想。 我还想保留些纯洁。 「哇哈哈哈……」 记忆的可贵又可怕之处在於,你不能单独任意提取你想提取的,它总是爱恨 相纠缠,哀乐互相随。 忘不了,控不了。 而一但遗失,灵魂将被掏空。 一个月后,我已经不知在小开身上探索了多少次了。 而我俩也从一开始不好意思当着对方面肆意呻吟、全裸,很快便进展到在相 方眼前彻底解放自己的身与心── 「呼……我快不行了,你要我射那里……」我一边从后抽插,一边满头大汗 问。 「都可以……」小开呻吟中不忘抽空回答。 「你不怕怀上?」我试探她。 「不怕,除非你怕……」她转过头来,反以挑战我色胆及胆色的口吻说!这 疯丫头,发起情来什么都说得出口! 「我怕什么!」男人当然不可以认输,即使内心其实担忧。 「你就是怕,你怕妻子知道……」尼马,毫不留情地揭穿我,但是光滑而充 满弹性的屁股却向后撞在我耻骨上,发出啪啪啪啪的yin秽声音,利用下方的玉壶 把我子孙根牢牢吮紧、吐出、再套入。 「好歹她也是你小姑,万一怀上了你要怎么个说法?」危险的话题加上胯下 这疯丫头的sao劲,把我刺激得死去活来,rou棍兴奋得涨了个圈。 但不止於对我,话题对也催化着她的神经。 「什么说法!啊……就说我要抢她老公……」她腰支摇摆的幅度也激烈、加 速起来,感觉得到yindao内壁明显收窄,yin水更肆意把我两支大腿都打湿。她喘着 气说:「就当着你老婆的面说……她老公忍不住跟我好,还在我身体里下了种… …」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赤裸裸地向我展示出她那好胜的个性。在我看来,我 变成了──她和另一个女人之间,战场上所争夺的战利品。 好胜──在这个比森林还要残酷的社会里,对残酷有一番体会的我来说,是 满有吸引力的性格。 「呜……贱人!」我被眼前的小妖精刺激得快到极限了!败阵了!只能用最 源始的雄性本能报复她,彻底征服她:「射死你……呀!」 「对……射死我!」小开感到我即将射出,roudong一个狼劲的往后牢套,右手 更是反手伸到我的熊腰后,死命按紧我屁股往她方向推,让我的子孙根能够有多 深入便多深入地,压往她yindao的尽头。 guitou抵赛她zigong口,roubang一波接连一波跳动。 「呀……都给我!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