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技十分优美,舞动起来,就像一只在夜色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一 样,令人炫目。
但政府 内幕岂是我当时一个小女孩可以了解到的?所以我根本就查不出任何东西,只是 ………。”零子顿了顿. “只是什么?” “你知道当今世界上势力最大的黑帮团体是什么?”零子突然说道。 “GOD HAND!也就是这里慾望搏击大赛的举办方。难道,你的意思是说?” “不,并不是这样的。世界上有四个最具权力的黑帮团体,GOD HAND势力最 大,但其中最神秘最可怕的是哪个?” “是天堂笑颜。”想到这里,林黛羽不禁失声起来,从古至今,再没有任何 一个组织能比天堂笑颜更神秘和令人恐惧的了,甚至有人说,这个组织的成员都 不是活人,而是一些带着仇恨和愤怒而死去的人。 “对,就是天堂笑颜,我可以确定,就是他们与日本内阁勾结,谋害了我的 父亲. ” “所以你就来参加慾望搏击大会?想借GOD HAND的力量来复仇?傻瓜,你知 不知道自已是在以卵击石?” “我知道,但我不想看见母亲再这样憔悴下去,她太可怜了,我的父亲也是。 我不想要什么复仇,我只想要知道真相啊,我只想为死去的父亲洗清冤屈啊! “ 零子的声音越来越大,此时的她已泪流满面。 “傻瓜。”林黛羽拥抱住零子,轻轻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世界上的任何 一个父母,都不希望自已的子女,做出如此之大的牺牲啊。或许你父亲一直不向 你们说这件事,就是因为害怕连累你们。而你的母亲,你是她唯一的女儿,如果 你死去,最为伤心的一定是她啊。” “不,不要紧的。我的母亲并不是只有一个女儿,我还有个meimei,叫樱子。 所以我一直很喜欢我的现在这个外号,因为那是我meimei的名字。她和我不一 样,我从小就好玩,不听话,到处惹事。但她却总是文文静静地,不仅知书达理, 还是个大美人,你知道吗?她可比我漂亮多了,大家一直都说她好看。“ “看来你很爱你的meimei。” “当然,她是我的骄傲。所以,尽管我不在了,但只要樱子在,我母亲就一 定不会孤单的,我们的家族就后继有人。她们也受了太多的苦,为了她们,我也 一定要弄到真相,洗清我父亲的冤屈,给我meimei一个最好最好的未来。” “所以你决定牺牲自已?”林黛羽抬起头,盯着对方的眼睛。 “不要用牺牲这个词眼,我是jiejie,jiejie为meimei不是应该的吗?” “走吧!” “哎?”零子抬起头,只见一支手伸到了自已的面前。 “一起走吧。” “噢,哈尔得手了,金蔷薇的内裤露出来了,是白色的!” 一个充满煽动力的声音响起,与周围震耳慾聋的重金属乐,炫目的七彩灯一 起,形成了一种令人麻醉的yin糜氛围。这里就是慾望搏击现场,此时场上的参赛 者是来自英国的金发小姐,外号“金蔷薇”的塞雷娜,拥有纯正英国血统的塞雷 娜一直以来都是以优雅美艳的形象亮相,但现在却落魄之极,原先的华美礼服已 经被撕得破损不堪,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下半身的长裙以被完全脱去,只剩一 条性感的白色内裤和一双在众多靓丽格斗家当中,也绝无仅有的修长美腿。此时 她正羞红着脸,一支手仍然摆着格斗的架式,另一只手却竭力挡着暴露在外的下 体,这种狼狈之极的形象也更显露出了她的性感,惹得场面十分火爆。 这次的比赛是不公正的一对二,塞雷娜必须同时面对来自印度的哈尔,德尔 两兄弟的攻击,论自身的格斗技,塞雷娜的实力超出两兄弟一大截,但在对方默 契的配合下一时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而因为主持人那些色情和充满挑逗性的讲 解,而落与下风. 结果不小心着了道,上衣和裙子被撕开,出于羞怯心的原故, 塞雷娜的劣势越来越明显了。 “多么性感和娇羞的模样啊,金蔷薇简直是我们的性感女神。哈尔,德尔, 上吧,继续为我们的女神宽衣吧。” 两兄弟被主持人的话语所激,性慾大发,嗜血般地向塞雷娜扑过来。 “讨厌的家伙,不要靠近我!”塞雷娜幽雅的一个侧身回避了首先冲过来的 哈尔的攻击,一个屈蹴将他踢飞了出去,然后用漂亮的倒跃,跳到了接着扑过来 的德尔的身上,抬起修长的美腿,对着德尔的下额就是重重的一击,将对方结结 实实地踢了出去。 “哦,太美了,白色的内裤彷佛能看见黑色的密林,这就是女神的神秘吗?” 主持人那极度夸张的语调再次响起,于时同时聚光灯一下聚集在了塞雷娜仅 剩内裤的下半身。羞得塞雷娜连忙放弃攻击,用双手捂住下身。 “该死,完全集中不了精神,快给我闭嘴!”塞雷娜恨恨地低声说道,不过 她也知道,这里是慾望搏击大赛,在这里她是没有公正可言的。 “那就快点结束吧。”塞雷娜说完就勐冲上去,对着德尔就是一连窜的连续 腿技,塞雷娜的腿技十分优美,舞动起来,就像一只在夜色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一 样,令人炫目。德尔根本招架不了,不一会儿就被扫翻在地,塞雷娜趁势高高跃起,准备对 着致命一击的时候,背部突然遭到了一下重击。突如其来的重击让她一个踉跄, 向前冲出了好几步,正巧撞在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德尔怀中。 德尔立刻伸出双手,像巨钳般将塞雷娜牢牢夹在怀中。 “啊,放开我!”塞雷娜连忙挣扎起来。但还没动几下,只听‘斯’的一声, 身上的礼服被从背后由上往下拉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原来是哈尔在背后偷袭了 她。 “哦,胸罩,也是白色的,C 罩杯。”主持人在一旁兴奋在大喊。 “溷蛋,快放手!”情急之下,塞雷娜用左腿抵住德尔的膝盖,右腿用力一 顶,终于将对方推了出去,但哪想到,自已身形还没站稳,背后的哈尔又伸出双 手紧紧地从后边抱住了她。还趁机腾出一只手在塞雷娜美丽的双峰上揉了一边。 “GREAT !”哈尔转头向主持台兴奋地大叫,然后又索性将塞雷娜的乳罩一 把扯了下来。 “啊,不要!”塞雷娜顿时脸颊通红,全身都软了。 “噢噢噢,女神美丽的双峰,勇敢的哈尔啊,再努力一把,将女神最后的神 秘也撕扯下来吧!”主持人大叫着。 “住手,我不会让你们得手的!”塞雷娜拼命挣扎,但无论如论也挣不开. 此时方才被踢开的德尔也一脸yin笑地走了上来,举起双手冲着塞雷娜奔过来。 塞雷娜情急之下,赶忙提起尚未被禁锢住的双腿,向他踢去,但被对方很轻 松抓住。 哈尔抓住塞雷娜的双腿,然后用力将它们分开呈大字型,然后他凑到塞雷娜 的密处,很色情的嗅了起来。 “噢~~~ 我们的勇士哈尔正的亲吻女神的私处,他是多么的幸运啊。” 正像迎合着主持人的话语一样,哈尔空出一只手一把撕下了塞雷娜那身上最 后的遮掩物,然后将头迎上去,对着她的私处就狂吻起来了。 “啊,啊~~~~~ 不要,太痒了,我受不了了。”塞雷娜被弄的全身发软,不 停地扭动身子,但无奈被背后的德尔牢牢地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干死她,把她干翻过去。” “扒光她,然后二个人一起cao她!”在场的观众发出了一致的吼声。 哈尔正想这么做,他高吼一声,亮出了自已的roubang,就朝着塞雷娜的xiaoxue刺 了过去,直直插到最深处,顶得塞雷娜发出了惊人的悲嚎。另一边的德尔则用手 将她的身体下压呈一水平线,在用双手蹂躏塞雷娜的双乳时,一支roubang竟径直插 入了她的口腔中,插着她翻起来白眼。 塞雷娜美丽的身体被不自然的挤压着,女性敏感部位被同时玩弄着,以至于 全身酥软,一身的力气完全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roubang在自已的身 体里抽插。擂台上顿时成了香艳的强暴场面,观众兴奋的欢呼声不断传来。 塞雷娜被前身两根粗壮的roubang同时jianyin,同时引起的巨痛让她几乎崩溃。她 死命地伸出手,抓住德尔的头,而德尔由于抽插得太过兴奋,竟没有注意到这股 潜在的危险. 终于,塞雷娜把握住了时机,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德尔的脑袋,下体紧缩 全身下沉,连着两人一起摔到了地上。塞雷娜趁着这一摔的时机,连忙从两人中 间串出来,滚到一旁。 照理来说,两兄弟的体力应该在塞雷娜之上,但由于连连受创,两个人其实 已是强弩之末,刚才只是因为兽性的关系才能保持精力,现在这一摔竟然好半天 都爬不起来。 “啊…………”如此逆转性的一幕让主持人和观众都哑口无言。 塞雷娜当然不会给对方喘息的时机,她此时已胜券在握,眼中只有仇恨。我是一个侠女。 自从八岁被人贩子给拐到中原后,是师父把我救上山,教我武功,让我由一 个弱女子变成了飞檐走壁、无所不能的侠女。后来师父死了,我就跟着大师姐罗 玉清闯荡江湖。师姐长得很漂亮,武功也很高,江湖上都叫她「玉罗刹」。 这一天夜里,我们俩潜入一个叫黑鹰堡的地方,要去拿一个什么令牌,据说 这个令牌对江南的天地会很重要。师姐和天地会的分舵主有些交情,所以出手帮 他这个忙。来到黑鹰堡时,已是子夜时分,我们用飞天挠钩越过了高高的城墙, 杀死了两个护卫,师姐潜入内堂取东西,我在门外把风。 一切都很顺利。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远处传来一声狗的狂叫,一条大狗朝我猛扑 过来!我急忙掏出飞旋镖朝它射去,这条狗惨叫一声就死了,但却惊动了周围的 护卫!刹那间锣鼓齐鸣,灯笼火把照得院子里亮如白昼,大批的黑衣人刀枪并举, 把我围到中间。 为首的一人喊道:「女贼,快快投降,饶你一条性命!」 我计算着师姐也快得手了,于是怒叱一声,双手一挥,十余枚飞旋镖如雨点 般射出,顿时护卫倒了一大片。 我趁机冲出包围圈,几个纵跃,就跑到了门口。突然,我的脚被什么东西绊 了一下子,因为我跑得太快,根本控制不住,就看到大地猛的就扑到了我面前, 把我摔了个嘴啃泥。 我刚要爬起来,就觉得身后被几双大手给按住了,两只胳膊也被扭住,几只 靴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有人在欢呼:「抓住啦!抓住这个女的啦!」 我又气又急,刚要扭动身子挣扎,后腰上又被一人骑住了,这人重的象山一 样,压得我一点也动不了,接着两只脚也有人给按住了,我一点也动弹不得。 「混蛋!放开我!」我趴在地上,绝望地怒骂着。 我的双手被强行扭到身后,我身上的人正在悉悉索索地整理绳索。他们要把 我绑起来!我知道,我如果被他们绑起来,那我将任由他们摆布,现在只能尽力 一搏了! 我拼命地抽动着双手,有一次已经把左手挣出来了,但很快又被捉回到身后。 有人在骂道:「小妮子,老实点!不然一会儿把你扒光!」 我心中充满恐惧,挣扎的更用力了,但一切都是徒劳,我只觉得双腕一紧, 双手再也分不开了。我只有摆动着双肩,抵抗着他们对我的捆绑。 随着绳子在我手腕上缠绕的次数,手腕的感觉是越来越紧,几乎不能动了, 他们把绑好的双手往上一提,我看到一根绳子绕过我的眼前,勒在我的双唇上! 「张开嘴!」一个声音在威胁着。 我咬紧牙关死不松口,心中充满屈辱。但不知是谁在我的腰间捅了一下,我 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绳子就顺着我的嘴角勒了进去,我顿时尝到了一股咸 腥味。后面的人像给马带嚼子一样将绳子死死向后勒去,我只有用牙拼命咬住绳 子,才不至于被勒破嘴角。 接着,我的两只脚也被倒扳回来,勒住我的嘴巴的绳子又缠住了我的两只脚 腕,我被他们象一张弓一样绑了个结实。 这就是传说中的「驷马倒攒蹄」吧,以前只听师姐说过,这次才尝到了它的 厉害。我的腰被窝得很难受,四肢一动也不能动,稍一挣扎就勒得嘴巴火辣辣地 疼。 有人揪起我的头发,用火把照亮了我的面庞。我骂不出,只能恨恨地盯着他。 那人不怀好意地在我脸蛋上摸了一下:「这小妞挺水灵的嘛!我们大爷今晚 艳福不浅啊!」 我哪里受过这种欺辱?平日里别说是摸我的脸,就是多看我几眼的流氓,我 也要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可现在我被驷马攒蹄地捆绑着,只能乖乖任人摆布。 众侍卫把我七手八脚地抬到了内堂,抛到一张大床上。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我看到了我最想见到又最不愿见到了一个人。 是师姐。 她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浑身的衣服已被脱得精光,棕黑色的麻绳勒进她那白 嫩的皮rou里,象一个粽子。 我的心顿时如同被刀绞了一般:我心目中那纵横天下、英雄无敌的师姐,竟 然也惨遭裸身被擒的命运! 奇怪的是,师姐双眼紧闭,神色安详,晶莹洁白的胴体上没有任何搏斗留下 的伤痕,如果不是那些七缠八绕的麻绳,她更像是在自己的卧室里酣睡。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喊醒她,但嘴巴里只能发出「呒呒」的声音。我拼命地摆动着身子,但 除了两只脚丫可以摇晃几下以外,全身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护卫们把我扔到床上后,知趣地退下了,并关上了房门。偌大的一个内室里, 只有我无可奈何地守望着象羔羊般赤裸的师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见房门「吱」地一声响,我循声抬头望去,只见门 外走进来一个身着白色亵衣的青年男子,他一看到我们俩被绳捆索绑着躺在床上, 就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呵呵,玉罗刹,你也有今天!」 这男子径直走到床前,坐在师姐身边,伸手在师姐那高耸的双乳上抚摩。可 怜师姐睡得象死人一样,任凭这恶贼抚摩,却一点也不知道抗拒。我见到他戏辱 师姐,愤怒地瞪起眼睛,「呣呣」地叫了两声,表示抗议。 白衣男子看见我驷马盘蹄的样子,笑了:「小meimei,一定很奇怪你这个武功 高强的大师姐是怎么落到我的手里的,是吧?本来呢,以她的武功,我黑鹰堡的 人是拦不住她的,怪就怪她太贪心了,一心只想去偷我的令牌,却没想到我在锦 盒里早就放了迷香,她一打开就被迷香熏倒了,我的护卫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捉住 了她。一开始怕她苏醒,还把她绑了起来,后来见她根本不省人事,就干脆把她 的衣服也给扒光了。我估计你师姐那心高气傲的心性,要是醒来知道已经被我摆 布成这个样子,还不气炸了肺才怪。」 「唔——」我听了他的讲述,大滴大滴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可怜的师姐! 白衣男子把师姐戏辱了一番,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又开始打我的主意。他 脱了鞋爬上床来,躺到我和师姐之间,抱住我的腰身,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被一个异性这样的搂抱过,闻着他身上散发的一 股nongnong的男人味道,我真不敢想他接下来会对我做什么…… 果然,正像我多少次少女春梦中幻想的一样,他开始一边抚摸着我的胸脯, 一边轻柔地解开我胸前的夜行服纽扣。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心里砰砰直跳,难 道,他也要把我象师姐那样脱得精光?呀,羞死人啦! 纽扣很快就全解开了,他轻轻揭开我的衣衫,摸索着我那白色抹胸的系带;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把我的腰带给解开了。我羞得闭上了眼睛,无效地忸怩着, 不敢再看。 随着腹下一凉,我的裤子也被这个冤家褪到了腿弯,他的手放肆地伸到我的 两腿之间,在我的处女禁地贪婪地抠摸着。 「唔唔………」我难熬地蠕动着身体,被动地夹紧双腿,却抵抗不住这只要 命的手……… 他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脸朝下趴在床上,他坐在我身边,除去了我的鞋袜。 我感觉到双脚痒痒的,像是有一条毛毛虫在我脚心里爬。 他在吻我的脚。 我的双脚无奈地摆动着,但这种摆动似乎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他狂野地握住 我那被绳索紧紧缠缚的脚腕,用嘴巴咬住我的脚趾轻轻吸吮着。 我的上衣,也被抹肩撸到了臂弯,现在,我的手和脚绑在一起成为脱下衣服 的最大障碍。 「快松绑吧!把我的衣服脱下来,我一定不会反抗的!」我的心中,一股难 以描述的春潮在荡漾,我甚至有种马上要投入男人怀抱的渴望。 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用锋利的短剑割碎了我的衣袖和裤管。 我的肌肤,感到了剑刃削开衣物的寒意。 当我的夜行服变成了一堆布条和碎片时,它再也无法遮护我那青春逼人的身 体,随着狂野的撕扯和丢弃,我像一个被剥了壳的白鸡蛋一样,干干净净地,赤 赤条条地坦露了出来。 「啪!啪!」他在我那丰满的臀部上肆意拍打了两下,我无助地扭动着,却 不能躲避。 我一个堂堂的侠女,竟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打了屁股,真是奇耻大辱! 打完了屁股,他再次把我侧卧放倒,顺着我的脖颈、胸脯、小腹,一路吻下 去。 我被这样驷马攒蹄着,被迫昂首挺胸,对这种戏弄性的亲吻只能被动接受。 除了无效地蠕动四肢和从牙缝中发出难熬的闷叫,我一个侠女,还能做什么? 他上边吻,下边摸,弄得我浑身春潮高涨,胯下一股黏黏的爱液喷涌而出, 我期待着男性的进入,我期待着爆发的一刻…… 他笑了,不怀好意地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个小瓷瓶,倒了些油油在手上,然 后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涂抹在我的桃源深处。我先是感到一股凉丝丝的沁入感, 但不久这种清凉的沁入感就变成了一种刻骨铭心的酥痒,让我在yuhuo中备受煎熬。 我有一种实在忍受不住的爆炸感,我难熬地「呋呋」叫着,呼吸变得急促, 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随着他的爱抚,我的小腹有一股热流升腾而起,伴随着难以 言状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 「啊,快来吧………」我的心里在呼唤着。 正在这时,旁边的师姐发出「嘤咛」的一声呻吟,蠕动了一下身体,慢慢睁 开了眼睛。 师姐醒了。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吓得「啊」地一声惊叫起来,继而,她像一条蚕虫般一 弓一弓地,发疯似的挣扎滚动着。 她这一挣扎,才意识到自己已是手足被缚,身无寸缕。 师姐大骂道:「混蛋!你这个下三滥!放开我!」 她拼命地把身子蜷缩成一团,尽力地扭动着双手,双脚乱蹬,想挣开绑缚。 但很快她就发现这完全是徒劳的。 她就是有盖世的武功,也休想挣断这柔韧无比的牛筋软索。 这绳子就是专门为捆她这样的绝顶高手预备的。 当她看到心爱的师妹被驷马攒蹄地绑成一团,也一丝不挂地倒在男人怀抱的 时候,更是气得柳眉倒竖,俏脸青紫。她滚动着,怒骂着,挣扎着,一刻也不停 息:「放开她!放开我meimei!要是你再敢动她一指头,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可怜的师姐,已经被人摆布到这个地步,还不忘记放狠话。 男人似乎受到了她的影响,停下了手,说:「玉罗刹,只要你好好伺候我一 晚上,我就饶了你这个如花似玉的meimei,如何?」 师姐双眼一瞪:「来吧!你说话要算数!任杀任剐随你便,我玉罗刹皱一皱 眉头,就是乌龟王八养的!」 男人把我丢到一边,笑着爬到师姐的身边,一手将她揽在怀里,一手朝她那 高耸的胸部摸去。 师姐双眼一瞪,扭了扭身子从他的怀抱里挣出来,叫道:「慢着!你先把我 师妹放了!到时候,我自然如你所愿!」 男人哈哈大笑道:「玉罗刹,你当我是白痴啊?好不容易抓住了你们两个武 艺高强美貌如花的侠女,我怎么会放了她呢?我说的饶了她,只不过是今晚不碰 她而已,等到我把你玩腻了,自然就轮到她了!不过我也不会忘了你的,我会安 排你在旁边看着的!」 「无耻!你这个混蛋!我,我和你拼了!」师姐气得七窍生烟,弓起身子, 用头向男人撞去。 男人揪住师姐的长发,把她拖向床头,师姐那被缚的双脚趁机抬起来,狠狠 地把男人从床上踢了下去。男人没有防备手足被缚的师姐还有这一招,冷不防被 踢了个倒栽葱,「呱唧」摔倒在床下。 男人恼羞成怒,爬起来扑向师姐,大骂道:「小蹄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捆 住了手脚还不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从枕头底下抽出另一根绳索,做了个绳套,一下子套在师姐的脖子上, 使劲一拉,师姐负痛,只好随着他坐起来,没想到他趁机将绳子的另一头缠绕在 师姐的腿弯里,然后再绕颈收紧。 师姐的脖颈就和双腿的膝盖给紧紧绑在了一起,前胸被迫贴在双腿上。男人 狠狠地打了两个死结,把师姐翻了个个,让她跪在床上,「啪啪」地拍打着师姐 高高撅起的臀部。 师姐那白皙如玉的脸庞抵在床铺上,痛楚地摇来摇去,咒骂道:「你这个混 蛋,你不得好死!啊!」 男人放肆地把手指抠进了她的秘处,而师姐除了摆摆屁股以外,一点反抗的 办法也没有。男人跪在师姐的身后,双手环住师姐那纤细的腰身,掏出武器用力 一顶,只听「啵」地一声,伴随着师姐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他把师姐苦守二十 年的清白给占有了。 我躺在一边看着这一切,拼命忍受着药物带来的难熬的悸动,心中又是心疼 师姐,又充满了一种醋意,师姐醒之前,那男人只是撩拨我,弄得我起了性,还 给我上了药,结果师姐一醒,马上把我丢到一边摆弄起师姐来,连看都不看我一 眼,师姐真的比我漂亮得多吗?她比我好到哪里,让这个男人这么着迷?我恨不 得挣开这讨厌的驷马攒蹄,一把把这个男人抢过来搂在怀里。 随着那男人的抽动,师姐的脸涨得通红,她大声地呻吟着,把头无奈地摆来 摆去。她的脸颊上淌下来几滴晶亮的水滴,我已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她那赤条条 的身体颤抖着,无助地摇晃着被紧紧捆绑的双手,哭叫着:「快,快把那东西拿 出去,我,我受不了啦!」 男人得意地抽送着:「玉罗刹,你还不求饶?」 师姐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啊!——嗷!——」 师姐的身体猛然抽动起来,头摇的更剧烈了,象发疯一样。她的喉咙里发出 一种原始的呻吟,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脸蛋红得像一朵海棠花。 男人长出了一口气,把半死不活的师姐丢到一边,拿起短剑割断了捆绑我双 脚的绳索。我嘴巴一松(因为我的双脚和嘴巴是通过一根绳索缚在一起的,绳索 一割断,我的嘴巴自然就自由了)把嘴里的绳子吐了出来。我的身子终于可以伸 直了,我的心里对这个男人有一丝感激。 男人托住我的下颌,问:「小meimei,愿不愿意和我再玩一回啊?」 我内心里早就等不及了,但被他这样直白地问,还是有些害臊,只能羞答答 地点了点头。 男人笑道:「那好,乖乖把两条腿叉开。」 我迟疑了一下,又是不安,又是害羞地慢慢分开了双腿。 男人把我的一条腿高高举起来,拴在床头的一根横梁上。我含羞带臊地说: 「不用捆,我随你…。」 男人不听我的呢喃之语,又把我的另一条腿也扯开,拴在横梁的另一头。我 的双腿像个「V 」字形高高吊了起来。 师姐喃喃地说:「求求你,饶了我meimei吧,我已经从了你,你别再伤害她了!」 男人笑道:「我答应了,你问问你小师妹答应吗?」 我侧过脸去,脸儿红红地对师姐说:「玉清姐,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有饭 一起吃,有床一起睡,也感谢你教我武功,让我也成了一名侠女。今天我们姐妹 俩被人家暗算,一起被擒,也是命中劫数。你既然已经委身于他,小妹也绝不会 独守清白,要给,我们就一起给了他!」 师姐哭道:「小妹,你糊涂啊!我被他凌辱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可不要再和 我一样了,你才十七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