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她跟老爸结婚的记忆
「嗯……」夏竹衣轻声呻吟着,想象中的谢铭安扒下了她的内裤,然后脱去 了他自己的裤子,挺着发硬的roubang插入她yin水泛滥的yindao里。夏竹衣没见过谢铭 安的roubang,在她脑海里出现的是儿子的大roubang,自从那天医院看到儿子光秃秃挺 立着的大roubang,这个场景就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以至于她手yin的时候想到男 人的roubang就会出现这一幕。刚刚还在抚摸她的谢铭安突然间又变成了帅气的儿子。 无尽的欲望在夏竹衣脑子里徘徊,无论她的手指如何努力都始终无法触及到 她内心深处的那团yuhuo。夏竹衣用力扭动着身体,好像身下的床单是一个男人, 揉着rufang的手掌也更加用力。美妇人的雪白而修长的双腿随着手掌抚摸自己的节 奏不断的变化着姿势,时而微微分开露出内裤底部饱满阴户的外形轮廓,时而又 交叠在一起轻轻摩挲,rou色的指甲油在镜头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让整个画面 看起来唯美而yin荡。 男人的呼吸不知不沉间变得粗重起来,双眼紧盯着屏幕上的美妇人。虽然淡 蓝色的丝质睡袍遮住了美妇人的上半个身子,但遮不住美妇人那诱人的身体轮廓, 好像睡袍并不是用来包裹身体而是用来装饰美妇人迷人的身段的。尤其是美妇人 那柔软的rufang在她手掌的反复揉弄下呈现出来的各种形状,在丝质睡袍的映衬下 显得更加诱人。或许这就是偷窥能带给男人的最大快感,他看到了美妇人在自以 为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暴露出的她最真实的一面,风sao而yin荡! 就在男人以为他只能看到美妇人隔着睡袍抚摸rufang和伸入内裤揉弄rouxue的时 候,夏竹衣却是在床上极力扭动着身子,伸入rouxue的手指在蜜xue内不停划动着, 寻找着能触摸到她内心深处那团yuhuo的大门。裸露着的身体并没有夜晚的凉意而 冷却,反而又种火烧的感觉,夏竹衣知道她身体很多地方都开始冒汗了,尤其是 大腿间,弄得她手腕上都有种湿滑的感觉。美妇人知道光用手是无法泄掉心头的 那团yuhuo,她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光着脚跑到门边将房门锁上了。 在美妇人坐起来的时候,男人以为美妇人这样就结束了,这让男人有些诧异, 因为他没有看到美妇人有什么高潮的表现,看到美妇人锁上房门,男人更是好奇, 因为之前美妇人手yin也没锁门,这次为什么突然想到要锁门了呢?难道是上次忘 记了?就在男人胡乱猜想的时候,美妇人却是从床头柜的下层抽屉里拿出一个银 灰色的绒布袋子,袋子里装着的是一根水晶假阳具。男人恍然大悟,美妇人锁门 是因为她觉得用手指不过瘾,要用道具了,果然是个外表高贵,内心yin荡的sao货。 夏竹衣完全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全落在儿子的眼中,从布袋里拿出了那根水 晶假阳具。如同她是个极为精致的美人一样,她用的假阳具也是精巧之极,全身 晶莹剔透,棒身只有美妇人两根手指粗细,上面雕刻着不规则着花纹,可以让女 人用起来获得更多摩擦带来的快感,水晶棒的前端看起来只比棒身略为粗大一些, 看起来像guitou却是一个男子模样,雕刻得栩栩如生,和男人怪异的大roubang相比, 这根水晶假阳具称得上是巧夺天工了。 夏竹衣躺在床上,将包着她饱满蜜xue的碎花蕾丝内裤褪到了膝盖处,让她的 私处裸露在空气中。另一个房间里的男人完全被美妇人娇嫩的私处给吸引住了, 这哪是一个四十岁生过孩子的妇人该有的蜜xue的,即便是年轻的女孩的蜜xue也未 必有美妇人这么娇嫩。至少男人见过的汤丽丽的蜜xue就没美妇人这么嫩,更别说 在旧工厂里碰到的那个神秘少妇了。也许只有处女的蜜xue才有这么嫩吧,男人心 里想着,可他没见过处女的蜜xue长什么样子。男人突然想起了江雪晴,那个把处 女之身给了他的女人,但他真不记得江雪晴的私处是什么模样了。 夏竹衣拿着水晶假阳具在嘴边轻轻舔舐了几下,那样子无比媚惑,看得男人 几乎要喷血。要是美妇人到那几个木台上去表演这么一出,一定会让全场的色狼 都尖叫,都充血勃起。 夏竹衣的阴毛很稀,只有阴蒂上方有阴阜上长着一小撮儿,且呈灰色,就像 没长老的嫩毛,不像普通人的阴毛黑得发亮。夏竹衣的玉腕正压在那一小撮阴毛 上,纤细的玉指正在揉弄着她的阴蒂,蜜xue已经变得很润滑了,两片小巧的yinchun 已经有了水光,嫩rou色的唇瓣如同养在清水里的贝rou那般晶莹,看起来几乎有些 透明了。 抚弄了会儿阴蒂,夏竹衣将舔湿了的假阳具顶在了她的蜜xue口,然后慢慢地 塞了进去,她又微微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着假阳具插入带来的那种带着些许清 凉的爽快感觉。夏竹衣一手隔着睡袍揉着丰满的rufang,一手捏着假阳具在蜜xue里 轻轻抽动,眼前又浮现出一个男人的影子,这个男人一会儿是初恋谢铭安,一会 儿又变成了曾经带给她无比快乐的方达明,一会儿又变成了儿子。夏竹衣啊夏竹 衣,难道你真的想要luanlun吗?美妇人暗自骂着自己。 「铭安,cao我……」夏竹衣想用自己的声音驱散儿子的影子,脑子里全力幻 想着她和谢铭安在山间的树林里zuoai,幻想着儒雅的谢铭安粗暴地将她压在粗糙 的树干上,大手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裙子,然后用力干她。 「哦……」夏竹衣轻声呻吟着,眼前粗暴的谢铭安突然又变成了年轻时的方 达明,幽暗的树林也变成了结婚时的新房,新婚的丈夫抱着她柔嫩的身体冲刺着, 将她从少女变成了少妇,那种疼痛中带着的酥麻的快感让她终身难忘。「哦… …达明……用力……」夏竹衣忘情地呻吟着,张开的双腿弯曲起来,抬高的蜜xue 被嵌在吊灯上的镜头拍摄得更加清楚。 耳边是听了让人欲望贲胀的呻吟,屏幕上是看了让人难以自持的画面。看着 那水晶假阳具在美妇人被yin水浸湿的诱人的娇嫩rouxue里不断抽出插入,男人忍不 住将手压在了将宽松的大短裤顶得老高的roubang,轻轻地摩擦起来。要是那根水晶 棒变成他的大roubang该有多爽啊,从这一刻起,男人有了占有美妇人的强烈欲望, 那管美妇人是他现在的母亲。 夏竹衣终于感到心头那团yuhuo被她打开了,就在她幻想着儿子的大roubang插入 她身体的时候,那团yuhuo从她的小腹顺着她的yindao往外涌。「哦……玉龙……快 点……」反正只是幻想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又没有人会知道。夏竹衣呻吟着,加 快了手上的动作,让体内的那团火在儿子roubang下湮灭。终于,夏竹衣喘着粗气躺 在床上不动了,抽了几张纸巾压在水晶棒的周围,良久才慢慢把沾着她yin水的水 晶棒从晶莹如玉的唇瓣里抽出来,原本就透明的水晶棒沾满了美妇人的yin液,如 同裹上了透明的树脂在灯光下散发着银亮的光泽。夏竹衣烧红了脸躺在床上看着 手里的水晶棒,为什么老是会想到儿子的大roubang呢才会这么舒服呢,难道就是因 为自己对儿子的大roubang印象太深刻了吗? 知道美妇人已经完了,男人也没了打飞机的心思,盯着自己怪异的roubang自言 自语道:「今天已经晚了,只能让冷毛巾陪你了,明天带你去吃rou。」想起汤丽 丽娇小而火辣的身体,男人脑子里突然闪过「炮友」这个词。对他来说,汤丽丽 却实是个不错的炮友。 卫生间里,男人用冷毛巾裹着他的大roubang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又时刻注意着 倾听着美妇人房间里的情况。竟然幻想着跟三个男人性交手yin,真是个sao货,应 该怎样搞定个外表高贵,内心yin荡的sao货呢?不知道sao货嘴里的铭安是谁,也许 是她的某个姘头吧。 夏竹衣拿着假阳具开门,突然发现卫生间里有人,夏竹衣立刻回头将假阳具 放了起来。儿子搬过来住了,这个卫生间不再是她一个人使用,一切要注意,万 一让儿子发现什么就糗大了。夏竹衣这样告诫自己,却不知道她今晚所做的一切 全被儿子看在眼里,而且这个「儿子」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玉龙,你还没睡啊。」男人从卫生间出来,夏竹衣跟男人说话。男人穿着 有弹性的棉质背心和大短裤,露出胸部的肌rou线条,被一个女人来说,男人的这 种线条很有诱惑力的。 「嗯,刚上了会儿网,正准备睡呢。」男人的目光从美妇人身上扫过,光滑 的丝质睡袍勾出了美妇人性感的胸型,连rutou的样子也隐隐可见。就是不知道手 yin之后睡袍里面有没有穿内裤,男人很想把美妇人的睡袍掀起来一探究竟。 夏竹衣则注意到男人裸露的肌肤上的疤痕变淡了很多,尤其是有几处她明明 记得是缝了针的,出院的时候还像蜈蚣爬在上面一样,现在却没那种肌rou外翻的 样子了。夏竹衣忍不住摸在儿子的伤疤上说道:「玉龙,你的伤疤变淡了好多啊, 我看都不用做什么整容了。别的伤疤呢,让我看看。」美妇人急急地卷起了男人 的背心,看到男人身上的伤疤也全是只剩下白色的印痕,像多年的老伤一样。 「嗯,我恢复的比别人快。」闻着美妇人身体的香味和手yin过后特有的味道, 男人心里痒痒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美妇人给男人拉好了背心,突然也 意识她是个女人,虽然是男人的母亲,但却是个性感的女人,而儿子却经不起诱 惑,要不然儿子又要憋得难受了。「玉龙,早些睡吧,别再上网了。」美妇人说 完就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夏竹衣一阵的脸烧。因为刚才手yin的时候就是想到了儿子的大rou 棒才有那么强烈的高潮。夏竹衣指着镜子里的俏脸说道:「夏竹衣啊夏竹衣,你 真是不知羞!」 房间里的男人呆呆的看着电脑,美妇人的房间空荡荡的。男人想关了电脑睡 觉,美妇人却回到了房间。男人想看看美妇人睡觉的姿势就没关掉,这时候夏竹 衣的手机响了,男人立刻又戴上了耳机。 夏竹衣正准备睡觉,却接到了谢铭安打来的电话,夏竹衣问谢铭安有什么事 情,谢铭安说他不打这个电话睡不着觉。夏竹衣知道谢铭安的意思,他还在想着 她。 「铭安,这么晚了,我们该睡了。」 「竹衣,我想见见你,明天有空吗?」 「明天中午我有空,十二点半我请你到北环路的春秋茶社喝茶。」夏竹衣也 怕自己一时冲动,跟谢铭安发生些什么,所以选择明天的空余时间和谢铭安见面。 看到美妇人熄灯睡觉了,男人才关了电脑。春秋茶社喝茶?这个铭安究竟是 何许人,明天不就知道了吗?这虽然是个出色的技术,却不是毫无弊端。 透过命魂互享,予者可以支配受者的心灵跟rou体。 并非寻常的威胁,而是如字面般完全支配对方。 而且,予者死亡的话,受者亦会随之死去。 因此,命魂互享会随着日子被遗忘,也是必然的事情。 ——假如你重要的人将会死去,你会与她共享自己的生命吗? 【~1~】 只有3个。 只有3岁。 可是,却是永远无法缩短的3年距离。 这是我跟亚衣姐的年龄差。 一直以为这没甚么大不了的。 一直告诉自己这没甚么大不了的。 最喜欢的,青梅竹马的jiejie,现在—— 「接下来将会跟佑介君一起生活了……多多指教啰?」 雪白一片的长裙。 雪白的婚纱。 很美。 相当相当的美。 可是,对我来说,最美的还是那个灿烂地笑着的亚衣姐。 「母亲甚么的……应该没法马上叫出口啦。所以,好像以前一样,或者 叫我mama甚至是老妈都可以喔。喜欢怎样叫就怎样叫吧~」 那可没办法啊。 老妈甚么的怎样叫出口啊。 明明是这里最该说出祝福的我,现在却比其它人都要忍耐着痛苦。 最少,也要装出平常的样子。 不可以让亚衣姐的笑容染上丁点阴霾啊。 「拜托,老妈甚么的就饶了我吧……叫亚衣姐,就好了吧?」 如平常一样,亚衣姐露出了活泼的笑容。 从今天开始,她就成为了我爸爸的妻子。 …………………… ……………… ………… 亚衣姐是比我大三岁的青梅竹马。不知道是女孩子成长得快还是男孩子成长 起来很慢,她给我的感觉总是个耀眼成熟的美女。 因为mama在我出生不久就逝去了,所以亚衣姐对我来说不单是母亲,甚至是 比那更巨大的存在。 在生日时会送我礼物。 在我因为没有母亲而被欺负时会安慰我。 节日一到便会亲自弄东西给我吃。 我真的很喜欢她。 虽然这可能只是我在依存她,但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她。 可是,亚衣姐爱上的人,是我的爸爸。 在我们三人一起到餐厅吃饭时,我完全没想过会知道这种事。 很自然的……彷佛理所当然似的,亚衣姐就坐在爸爸旁边。 然后,爸爸就一脸害羞的跟我说,他要跟她结婚了。 开玩笑而已对吧——我当时整个人呆掉了。 自己的父亲,要跟与自己年后相若的女孩子结婚了。 这,没可能吧? 「我如果当上佑介君的mama……可以吗?」 可是,这样对我说的亚衣姐,露出了比平常更加夺目的笑容;还是个小孩的 我,根本没法挤出反对的理由。 「为甚么……是老爸啊?」 然而,没法老实地说出祝贺。 冲出嘴巴的,是彷佛在闹别扭般,带着郁躁心情的语句。 这不就跟被抢走宝物的小屁孩没两样了吗。 「从以久以前,就想要为佑一郎先生……想当佑一郎先生跟佑介君的精神支 柱了。可是,发觉这是因为喜欢上佑一郎先生甚么的,是最近的事……」 亚衣姐摸着杯子的左手,无名指上面套着戒指。 看到那个,就理解到那不是开玩笑或是说谎,而是千真万确的事。 说甚么都没法接纳。 根本没办法马上就放弃。 可是,还是有不得不说出来的话。 「……恭喜你啊,亚衣姐。」 从小腹死命用力才能勉强挤出口的这句话,让亚衣姐露出了美丽的笑容。 不知怎的,当时老爸有着甚么表情,我完全没有记忆…… 【~2~】 在那之后过了2年。 19岁的我当上了大学生,22岁的亚衣姐成为了家庭主妇,彼此的立场也 已经改变了。 大学毕业后,明明被说可以安心找工作,亚衣姐仍然坚持当上了主妇;在她 身上,我能够感受到她想要尽力完成身为老爸的妻子,以及身为我的后母的责任 的意志。 也可能是——虽然是种很讨厌的想法——她想怀上老爸的孩子。 不管是亚衣姐或是老爸,我都没能放胆去问。 …………………… ……………… ………… 「亚衣啊,今天我会晚回来,你先休息吧。」 年龄上已经被列入中年的老爸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对亚衣姐说道。 他的口吻很温柔,即使已经结婚两年,那副口调吻也好像是在对邻居女儿说 话一样。 「好的,佑一郎先生工作很忙吗?」 同样,亚衣姐的口吻也是这样。 她看着老爸的眼神一直都是闪亮亮的,心情彷佛还在新婚阶段一样。 「为了这次的旅行,可得把工作先清空啊。我也是很期待的呢。」 对于工作狂老爸来说,跟亚衣姐一起旅行已经是蜜月以来的事了。不用想也 知道他很期待啦。可问题是…… 「嗯呼呼,我也很期待呢。佑介君也是对吧?」 ……问题是,我也要一起去啊。 一想到要在旅行间看着这对年后差夫妇黏在一块儿恩爱,我就能到胸口传来 阵阵饱腻感。 「……也是呢……」 听到我有无没力的回答,亚衣姐皱起了眉头。 明明不想让她露出这种表情的。 明明是想让她好像平常一样柔和地笑着的。 「果然啊,你们两个去不就好了吗?我也来的话只是在碍事嘛……啊,我不 是说我不想去啦……」 回应我的话的是亚衣姐摇晃着的脑袋。 柔顺的漆黑长发在她的肩膀来回飘动了几下。 「不需要顾虑喔!我想趁这机会跟佑介君建立更深厚的母子关系呢!来,一 起去嘛?」 温软的小手抓着了我的手。 仅是如此,我就没法抵抗了。 这只手可是从小到大一直守护着我,引导着我的手啊。 「…………嗯。」 我低头这样响应着。 除此以外,我已经无计可施了。 【~3~】 抵达距离温泉旅馆最近的车站后,我不禁伸了个懒腰。 跟一对散发着新婚气团的夫妇一起旅行,给我的感觉就跟拷问没两样;换句 话来说,就是幸福会让人变蠢啦,多半。 而且,幸福这种事偶尔也会让其它人感到不幸,我就是这种情况了。 不用往后望也知道那两个人正在恩爱,让我感到疲惫不堪。 也许泡完温泉回复精神之后,算起收支也是超级赤字的惨状了呢。 为甚么我会在这里啊? 「哇啊,真是个好地方呢,佑一郎先生~」 笑容比平常娇艳三成的亚衣姐望向右上方,也就是跟她牵着手——或者该说 把手扭缠起来——的老爸的脸。 「嗯,能来这里真好。」 踏出车站的晾色是彷佛将噪音都吸收掉似的,遍地白雪的美景。 街道跟天空都被白色熏染,唯一没被侵占的地面上传来单车来回时发出的铁 链音。 乘了几小时电车的这个小旅行,以跟日常生活圈有着巨大差异的光景招待着 我们;可是,说不定只有我感到这个地方不太欢迎我们。 「佑介……抱歉,可以去召一台出租车吗。让亚衣在外面等出租车,不太好 对吧?」 虽然外面的车站也有屋檐,可是风那么大对女孩子来说也很辛苦呢。 也许是大家都不想在雪地上走动,车站的队伍也很长。 「啊啊,知道了。」 没法率先提出这种体贴的提案,证明了我跟老爸作为人而言的差距,让我不 禁大声作出回应;说出口之后,想到这反应正证明自己像个小屁孩,我就不禁更 加烦躁。 所以,我没有望向亚衣姐的方向,就这样走向车站。 这种不爽的表情,才不能让满心期待的亚衣姐看见啊。 「佑介君!!」 所以,身边发生了甚么事,我一时三刻没法理解。 回头望向亚衣姐的时候,我只看到一片红。 虽然很小,可是在这雪白的世界里却有着强烈存在感,吸住视线的赤红色。 「你这浑帐——!!」 在茫然的我的眼前,那片鲜红色的那里,老爸愤怒的声音响起。 在我反应过来之后,传来了重物被掷到雪地上面的沉钝响声。 脑袋一片惨白的我只能盯着眼前的血红。 「你,你居然敢对亚衣!!」 对。 那个倒在我脚边的人是亚衣姐。 彷佛被抛弃的人偶一样,乏力地倒在地上,胸口染起一片红色。 ——发现这些流个不停的是鲜血之后,我—— …………………… ……………… ………… 「振作点啊,佑介!」 被摇动着身体的我回过神来。 可是,回神过来之后我就发现自己来到了地狱。 这个地方,完全没有救赎。 「少给我,恍神了啊!」 明明双眼睁得大大的,却一直没能看清楚。 老爸拼命地发出悲壮的叫声,终于让我的脑袋知道视野里的东西。 那个小腹不断流血,用力抓着我肩膀跟双手的老爸,这才被我映入眼帘。 「老,老爸,这是甚么回事啊!?」 我不禁慌乱起来。 老爸则是死命的盯着我。 「现在,对亚衣进行命魂互享!」 老爸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让我想起了失去意识前的那个光景。 「对了!老爸,亚衣姐……亚衣姐她怎样了!?」 胸口冒血,倒在地上的亚衣姐。 要是那个只是幻觉的话,要是能那样想的话多好啊。 看向老爸颤抖着指过去的方向,我就看到倒地不醒的亚衣姐。 跟刚才没有变。 比起刚才,飘落的雪花更是开始盖住亚衣姐。 刚刚还能在她身上感受到的温暖,已经失去余温了。 被白色的雪花装饰着似的,亚衣姐的样子很美……更让我感到悲痛。 「亚衣……姐…………」 在我茫然若失时,一个东西塞到了手里。 然后,我的手被谁给握住,用力的抓紧了那个小小的东西。 「命魂互享……你知道,怎样做吧?」 老爸用眯起来的眼睛看着我。 对……这不是能随便交给任何人作的事,如果老爸受伤办不到的话,那就由 我来。 这一定就是家人会作的事。 「啊啊,交给我吧!」 cao作甚么的毫不困难。 要拯救亚衣姐……这是我现在知道的事,也是我必需去做的事。 我跑到了亚衣姐身旁,开始设定命魂互享。 按下按键之后,命魂互享的装备马上启动,我便感到自己体内的生命流进了 亚衣姐里面,意识也一点点的薄弱起来;可是,我更能切实地感到亚衣姐从死亡 中回来了。 「佑介……亚衣就…………拜托……了…………」 在我快要昏倒之前,那些「急救车还没来吗!」「喂你振作点啊!」的杂音 里面,我不知怎的能够清晰地听到老爸那弥留的声音。 「……佑一…………………郎……先…………生…… 在意识消失的刹那,我好像听到了亚衣姐的声音。 而我的记忆,也到此为止。 所以。 所以我不知道老爸怎样了。 那时候他在想甚么,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他把甚么东西托付给我了—— 【~4~】 家里彷佛没有开灯般昏暗。 这可不是外貌跟时间怎样了之类的物理现象。 在那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亚衣姐也没有再笑过。 露出笑脸跟露出笑容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在这段时间我已经深有体会。 「亚衣姐……」 只是盯着老爸的遗照,亚衣姐对我的声音毫无反应。 也许,这种状态就能叫作魂不守舍了吧? 「亚衣姐。」 当我把手放到她肩膀时,亚衣姐才作出反应。 而且并不是吓了一跳那种,而是彷佛从沉睡中醒过来,脑袋完全没在动那种 反应……让人看到只感到心痛。 「啊……佑介君……怎么啦?」 然后,她就向我笑着。 那是在沐刻的苦痛上面勉强作出一片薄弱皮肤般的脆弱笑容。 那彷佛就是个面具。 「唔,没甚么啦,我作了午饭,一起吃吧。」 被我那么一说才发现甚么似的,亚衣姐望向墙上的时钟,轻轻啊了一声。 时间老早就过了中午,差不多来到下午3点。 换言之,亚衣姐在这里呆了好几个小时。 我知道她很伤心,可是总是不禁想到这根本不是年轻女性渡日该有的样子。 老爸交托给我的东西,肯定包括这些。 「对不起呢,明明我才该好好振作——」 我知道她后半句一定是想说「我可是佑介的mama啊」之类我不想听的话,所 以忍不住出言打断了她。 「辛苦的话,可以说出来的啊,亚衣姐。」 这样下去的话,亚衣姐的心一定会坏掉。 可是,可以怎样做,根本没有头绪。 「没事的,母亲可是很坚强的喔。」 怎样看都知道她在逞强。 明明只跟我相差3岁。 「哇,居然作了炒饭!看起来很美味啊!佑介君,很会做饭呢!」 亚衣姐露出笑脸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坐下时,她很悲伤地瞄了一眼旁边的空席……老爸的位子。 刹那间,我感到心底涌出一阵强烈的焦躁,让我自己也吃了一惊。 这是不该有的情绪;对亚衣姐感到烦躁甚么的,是不可以的啊。 「来,佑介君也坐吧。来趁热吃吧?」 拿着饭匙,亚衣姐调皮地说着。 但是。 明明很高兴地吃着,亚衣姐却连一半都没吃完。 「抱歉呢,让你特地弄炒饭。」 我知道亚衣姐很努力地让自己如常用餐。 但是她应该完全感受不到美味吧。我在老爸死了之后的那几天里,也是食不 下咽,多少能够理解。 那几天让我知道吃饭只是补充营养的手段而已。 也许这种状况,亚衣姐仍然感受着吧。 「味道可是很好的喔?可是,那个,我最近没怎么运动嘛……」 亚衣姐用着不好意思的表情说着跟借口没两样的话;看着她,我只感到心底 涌出了甚么。 ……说不定,已经不行的人,其实是我。 「……佑介君?」 回过神来,我才看到亚衣姐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看来刚刚是埋头在自己的思绪里了。 「啊啊,没事,余下的我来吃掉就好。可是,在我变成小肥猪之前,亚衣姐 可要养回胃口喔?」 我露出一副轻快的样子对亚衣姐笑着说,可是我知道这样子不行。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想象着自己对亚衣姐露出甚么表情,我甚至有种想要作呕的感觉。 「嗯,真抱歉啊。」 心底里,有甚么扭曲起来了。 【~5~】 晚上。 平常的话,这时间早就睡觉了。 可是,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亚衣姐的房间。 似是被叫唤,又似是自己想来,这份冲动很暧昧却令我没法犹豫。 这应该是跟亚衣姐进行命魂互享的弊害吧?记得有听说过,命魂互享可以让 人直接让彼此意志作出沟通,或是直接弄懂对方的心思怎样的…… 「…………」 在房门的另一端传来了声音。 那是充满着烦恼,带着哀怨的声音。 我不知道原因,可是我彷佛跟亚衣姐的房间建立了甚么联机一样,对她在里 面作甚么都一清二楚。 「裙一郎……先生…………呜……我……好寂寞………啊啊……」 亚衣姐一边哭着一边自慰。 老爸……老爸跟她的这个房间里,亚衣姐被老爸的遗物围了起来,没法压抑 似的抚慰着自己。 对自己没能压抑情欲的厌恶,对爱着自己的老爸的恋慕,让亚衣姐的体内发 生了歪曲的化学反应。 本来,比起那彷佛人偶般毫无生气的亚衣姐,现在这个追求着甚么的样子更 该令人高兴,我却完全开心不起来,更有一种心底开始溢出甚么的感觉,让我只 能死命忍耐。 「呜……嗯…………呼,嗯……呜喔…………」 彷佛亲眼所见一样,我知道亚衣姐高潮了。 我也知道亚衣姐的身体得到了一时的满足。 我更知道她的心进一步沉向绝望的深渊。 接下来响起的就是想要压抑着声音却仍然无法按捺下去的呜咽。 忍耐着搥打墙壁的冲动,我离开了这里回到房间。 所以,我不合作亚衣姐到底哭了多久。 不。 其实,我是不想知道而已。 …………………… ……………… ………… 我打开了房间的计算机。 可以逛网页浪费时间,可以写一下大学的作业,可以听音乐消解一下心底的 烦躁,可以跟其它人聊天,可是我甚么都没有作,也没想去作。 我只是盯着屏幕保护程序那只随机出现的图形发呆。 亚衣姐为了保护我失去了生命。 为了保护我跟亚衣姐,老爸死了。 那么我可以作甚么呢?应该要作甚么呢? 我不禁闭上眼睛。 为了逃避那个早已知道的答案。 为了把那个再也明显不过的事实视而不知。 ——我是予者啊。 可是。 可是,我没法不那样想下去。 跟亚衣姐进行命魂互享之后,我彷佛遗忘了老爸葬礼带来的疲乏,在网上不 断搜寻着命魂互享的信息。 在这以来一直有很多问题被报导出来,所以我才需要得到正确的知识。 可是,那些说不定不知道比较好的东西,让我烦恼了好长的时间。 对受者来说,予者可以变成神一样的存在。 那是充满魅力的事,可是对我来说那是污秽不堪,让我沮丧的东西而已。 把亚衣姐据为己有。 不单是rou体,还包括心灵。 命魂互享的话,能够做得到。 ——就做吧,这也是为了亚衣姐啊。 心底里的声音,让我逐渐把这卑劣的思考伪装成正当而必然的事。 可是,我一直都对要不要作这种事而苦恼着。 彷佛追逐着自己尾巴,愚蠢的疯狗一样。 一直,一直,原地转动。 【~6~】 在那之后,已经过了两个月。 亚衣姐看起来就好像已经回复过来一样。 只是看起来的话。 那应该只是露出明朗表情,让虚假的笑容流露出来而已。 闪亮的眼神,艳丽的肌肤光泽,老爸生前浮现的真摰微笑。 现在的,只是好像玩偶一样,把叫作笑容的表情挂在脸上的模样而已。 这种笑颜,让我看得无比心痛。 所以。 所以这晚,就让我把一切罪孽背负过去吧。 并不是为了亚衣姐这些借口。 我是为了我自己,决定犯下这弥天大罪的。 这样,决定着。 …………………… ……………… ………… 深夜十点。 这个时间,亚衣姐都会在自己——她跟老爸的房间——里面一个人待着。 既不是看电视,也没打算跟我聊天,只是想要沉醉在跟老爸的回忆里面吧。 站在那彷佛拒绝一切的房门前面,我深呼吸了一下。 接下来要作的事罪孽深重,我已经想过很多次,也已经决定了该去实行。 ——由我来让亚衣姐获得幸福。 仅是,为了这个。 我轻轻敲了几下房门。 「怎么啦,佑介君?」 隔了一会儿,亚衣姐就笑着打开房门;那个已经眼熟的虚假笑容,加上泛红 的双眼,让我心底彷佛浮现了扭曲声一样痛了一下。 「亚衣姐,不用因为老爸的死而悲伤下去了。只是,想说这个。」 我的声音让亚衣姐的脸色瞬间阴沉起来。 「你说甚么啊?我已经抛开了失去佑一郎先生的悲痛,每天都很开心喔?」 然后,彷佛将那道变化也藏起来一样,这样说着。 这如果是真心在笑的话。 这如果是真心在说的话。 这是真的话,我会多高兴啊。 可是,身为予者的我很清楚那只是谎话。 所以—— 「已经不需要再因为老爸而伤心了啊,亚衣姐。」 我对亚衣姐的心灵灌注自己的欲望。 为了把老爸跟她的感情撕裂。 「啊……」 亚衣姐用呆然的表情望向我,然后浮现了悲哀的笑脸。 「咦?」 ——悲哀的,笑脸? 我的支配没有把亚衣姐从悲伤里面拯救出来吗? 我弄错甚么了吗? 「抱歉呢,可是我说谎了……果然是,很伤心啊。佑一郎先生,可是我的丈 夫呢。可是……这样子将悲伤的感情抹去的话,就好像连我的思念都一起抹去似 的……请让我再花点时间……唔嗯,佑介君可是对我很体贴了呢,不得,不说谢 谢啊……」 这就好像在说不能道谢一样。 为了不伤害我,小心翼翼的,很温柔的,也很坚定的拒绝掉了。 ——把我,拒绝了。 「今天我已经很倦了,要睡啦。」 不等待茫然若失的我响应,亚衣姐准备关上房门。 明明能够看到她脸上浮现的表情,却因为反光而没法看清楚。 不对,那只是我不想看到而已。 要是让这扇门关上的话,永远都不会再打开了。 被强行抵去对老爸的思念,亚衣姐彷佛准备在我眼前消失。 那份激烈起来的焦躁感,驱动着我的身体。 「等等啊,亚衣姐!我,我不是那个意……」 房门没有停下来。 我的声音没传到亚衣姐的耳里。 我的决心没有带来任何东西。 「接受我啊!亚衣姐!」 明明没想把这句说出口,因为慌乱而吐出口的,是支配的语句。 说出声的瞬间我已经感到后悔,可是我也知道已经没法回头。 快要关上房门的亚衣姐很不自然地停了下来。 房门再度被打开,亚衣姐用困惑的表情凝望着我。 而我也是不敢动弹。 「佑介君……?」 露出恍惚的表情,亚衣姐叫唤着我的名字。 望向没法反应的我,她笑了起来,往我走近了一步,对我伸出双手。 柔弱却让人不欲反抗的温柔力度,让我的头靠向她的胸脯。 那软嫩而温热的质感,把我的脑袋包住。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而无法反应,我只听到耳边响起了嗓音。 「嗯……可以喔?」 ——啊啊,我终于被亚衣姐接纳了。 在这喜悦跟绝望的窄隙间,我不禁这样想着。 为了让亚衣姐接受我,我把她的心灵也扭曲了…… 【~7~】 我用颤抖着的双手脱下亚衣姐的睡衣。 脱掉上衣跟长裤之后就只余下内衣。 不想因为过度兴奋而把内衣撕破的我虽然很小心,可是看到那暴露在眼底的 肌肤之后,手也开始震动起来。 亲吻或是爱抚甚么的,根本就没余力去作。 「不,不用急,我不会逃跑的喔。」 亚衣姐的声音也是不太从容。 那道声音,既是想要让我冷静,也是打算让自己放松。 虽然想要接纳我,可是羞耻心跟其它感情似乎是独立起来的吧。 「嗯……我会,我会温柔的……」 我兴奋听声音也高昂起来。 可是,想到要是太猴急只会很难看,我努力让自然冷静下来……然后就因为 办不到而放弃了。 一直暗恋着的亚衣姐就在眼前,更知道她会接受自己的一切,冷静下来甚么 的根本就不可能啊。 而在亚衣姐把自己的胸罩扣子解开,我脱内裤时双手颤个不停这种犹如恒定 礼仪的羞人事情之后,亚衣姐那漂亮的裸体就出现在眼底。 「啊……好…………好漂亮……」 虽然不大,却维持着美妙形状的胸脯。 有着薄薄毛发的那里。 整体呈现曼妙曲线的娇躯。 比各种工口本的裸女都要美丽,亚衣姐的身体相当动人。 「虽然很高兴……可是,被这样盯着,很羞人啊……」 亚衣姐用手遮着胸脯跟下身,将通红的脸颊侧了过去。 可是,这个表情的亚衣姐依样充满魅力。 「让我看。」 虽然因为羞耻而颤抖起来,可是接受了我的亚衣姐仍然响应了我的期望。 不仅如此,她彷佛还察觉到我无意识的欲望,主动用双手把秘所朝着我左右 拨开。 「好棒啊……亚衣姐……」 虽然性器甚么的已经在无修正动画看过,可是比起眼前的完全不同。 那让人食指大动的粉嫩鲜rou,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蠕动起来,异样的美 艳。 再也忍耐不下去的我,就这样扑了过去。 「不,佑介君,那里,脏……啊啊!」 忽视亚衣姐的挣扎,我全力享受着她的身体。 这个rouxue彷佛为我而生一样,当我把舌头伸进去时便感到了往内侧挤拥的感 觉;当我用力地吸吮时,亚衣姐更是发出呻吟,这彷佛乐器般的反应让我无比兴 奋。 「亚衣姐的这里有阵很奇妙的味道呢……」 那是有点像奶酪,却不会让人讨厌的味道。 当我不断舔弄以及逗弄那颗小yinhe时,亚衣姐的里面就不断溢出汁液。 「很,很羞人啊…………噫……啊……不………这种事……呜……」 亚衣姐的身体随着我施予的快感不断跳动。 即使是想要否定似的呻吟,听起来也犹如渴求刺激的恳求。 「佑介,君………我……我已经…………」 抬起头来,我就看到亚衣姐彷佛要哭出来似的双眼散发着润亮的光泽。 彷佛舒服到没法好好说话一样,她的嗓音也好像喝醉了似的杂乱起来。 所以,当我察觉到亚衣姐已经准备好被我插入时,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有 脱掉;到底是多么猴急了啊我,羞耻得要死了。 「要来啰……亚衣姐,我爱你。」 我也脱掉衣服,跨在亚衣姐身上。 而她也将双手揽到我的背后,闭起了双眼。 这是亚衣姐把一切交给我的意思吧。 我的分身抵住了亚衣姐的那里,湿润的黏膜互相触碰着,让房间里响起了yin 邪的水声。 然后,我就把腰往前挤。 「呜……」 我无意识的发出了呻吟。 亚衣姐的那里明明湿得溢出汁液,入口却相当硬,彷佛要阻止我入侵似的。 而亚衣姐也好像很痛苦一样,发出了悲痛的低吟。 「亚衣姐,你不会对接下来的事感到痛苦,甚至会感到非常舒服。」 所以我想也不想就使用了支配的力量,让亚衣姐能够舒服起来。 可是,日后当我想起这件事,就知道这只是我自己感到害怕而已;为了 逃避亚衣姐接纳了自己之后也只能对她施予痛苦,想要作出补偿这件事,我也是 在很久以后才弄懂。 而在我说出口之后,被我支配的亚衣姐就产生了剧烈的变化。 「啊!甚,甚么!?我,我没遇过,这么,噫啊!!」 强烈的快乐——恐怕是初次感到这么强的快乐吧——让亚衣姐困惑的表情荡 漾起来。 悲鸣随着悦乐变调,刚刚的苦痛完全消失不见。 而我也因为亚衣姐的反应而涌起了射精的冲动,一鼓作气的往她的最里面用 力插进去。 在途中,我更感受到刺穿了甚么的触感。 「噫,啊——!」 亚衣姐忽然发出的叫喊,绝对不是因为快感而来的。 不禁望向她的表情,我才发现亚衣姐露出了叱责我的表情,流下了眼泪。 「呜…………佑介君,我可是第一次啊……对女孩子,要温柔一点……才行 喔……」 即使以支配的力量让她感受不到痛楚,被破处的痛觉仍然将之凌驾了吗?还 是说因为有着特别的理由,才会这样呢? 我没法弄懂。 可是,那句话想要表达的意思,让我无法不动摇起来。 「……可是,亚衣姐,跟老爸……?」 ——跟老爸结婚了两年那么久,亚衣姐是处女?这怎么可能? 「因为……佑一郎先生…………都在顾忌着啊……」 顾忌着谁? 为甚么会顾忌?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问出口。 可是,我只感到自己夺去亚衣姐的处女的喜爱……以及把没法挽回的东西夺 去的罪恶感。 两种感觉,在胸口捣成一团。 「……我会,温柔点的。」 亚衣姐听到我的话后,轻轻点了点头。 我伸出右手开始揉弄亚衣姐的左胸;对女性的胸脯进行爱抚,这可是生平第 一次作的事,所以要怎样用力我也不知道,只敢轻轻的抚摸。 「嗯,呜嗯……」 亚衣姐也开始喘息起来。 她别了过去的脸颊,染上了一次鲜红。 「亚衣姐,刚刚你舒……」 「对着女孩子,不能问这个喔……」 没被允许问到最后,可是看到这反应就知道她感到了舒服。 可是,跟刚刚破处时一样,支配的力量好像没怎样发挥作用;要是接纳了我 的话,怎么会不让我说完呢。 想了想,我就选择继续zuoai。 触弄亚衣姐的心这种事,应该不该再胡乱去作了。 「……呼……嗯……」 也许是刚刚太集中,当我恍神回来时,就发现亚衣姐的状态不太一样了。 该怎么说,她泪眼汪汪的看着我,还不着痕迹地挪动着身体。 而且,喘息好像比刚才明显了。 「亚衣……姐……?」 我望向亚衣姐时,她很快就别过视线,然后彷佛下了决心一样凝望着我。 总有种明明不想说出口,想没法不宣泄似的焦急感觉。 「………想要……啊……」 虽然声音小得几乎没法听到,但亚衣姐想要说甚么,我依稀可以理解。 这一定是亚衣姐已经习惯了我的分身插进体内的感觉,所以想追求更多刺激 吧。 「我动啰,亚衣姐。」 听到我的声音,亚衣姐有点高兴似的点了点头。 我把放在亚衣姐胸脯上的手指移到乳尖上轻轻搓动,再度开始挺腰。 虽说如此,因为我毫无经验,也只是前后摆腰而已。 「唔…………嗯……啊,嗯……」 我的分身在亚衣姐里面擦拭着,让她吐出了轻轻的呻吟。 可是,这并不是AV那种激烈的叫喊,因此听起来更加生动切实。 察觉到我看着自己荡漾起来的表情时,亚衣姐就侧过头去,用手按着嘴;看 起来就是很难呼吸的样子,也不想被看到表情跟听到呻吟吗。 「亚衣姐,现在你会说出心里所想,不会隐瞒喔!」 一想到假如是老爸的话就能听到她发出的娇喘以及心底话时,我就不禁再对 她说出支配的命令。 浑然没有想到她的感受,只是为了满足私欲的命令。 「呀!佑介……很,很羞人……啊!」 知道自己被支配着的亚衣姐睁大了眼睛。 可是,我已经没法停下。 用比刚刚更强的力度冲撞着亚衣姐的身体,我猛力扭腰。 「怎样,亚衣姐,感觉如何了啊?」 想要掩住嘴巴的亚衣姐发现手臂只能抬到一半时,就露出了焦急的表情,似 乎是因为用手掩嘴就是隐瞒,所以作不到吧。 然后,亚衣姐就将她的心声说了出口。 「小,xiaoxue里面……啊,被佑介君的,大roubang……磨擦着,很,呜,很麻酥 啊……让人……甚,甚么都……没法,去想,噫,好,好舒服!」 感到愉悦无比的我用力揉弄着胸脯。 胸脯的形状随着手指的动作变化,变硬的rutou被进一步强调着。 以食指时而轻弹时而下压,我享受着这份英妙的触感。 「啊啊,胸脯,好棒!rutou好舒……噫呜呜!」 自己说出感受着的快感,似乎让亚衣姐感到了异样的兴奋;说出yin荡的感受 时,她荡漾的表情更是充满了愉悦。 而她的rouxue也是不断溢出yin液,在她呻吟时都会紧紧地挤夹我的分身。 「噫,呜……顶在……最里面了………我最重要的地方……被挤挤,撞,嗯 啊啊!」 亚衣姐紧抱着我,开始自己扭动腰枝了。 当我的分身撞在亚衣姐体内时,她都会浑身一颤,搂着我后背的手也更加用 力,表达着敏感的反应。 没有间断的呻吟声,让她大大张开的小嘴一样流出唾液。 现在的亚衣姐不管哪个部位都是如此yin荡,如此漂亮。 「好棒喔,要,要来了!噫,嗯!啊,这样,自己弄不出,啊,这么舒服的 喔喔!嗯,啊,变,嫩得奇怪,咿嗯!」 亚衣姐美丽的容貌因为快感而扭曲起来。 即使沾满眼泪跟唾液,仍然是那么动人。 亚衣姐的rouxue比刚才收缩得更加频密紧窄,我也察觉到自己到达了没法忍耐 的地步。 「亚衣姐,快高潮吧!我,我也要射了!」 已经没有余力玩弄胸脯,我把双手按在床上支撑身体,用力对着亚衣姐挤腰 冲刺。 「来咤,佑介君,嗯……在我里面,全部……给我……啊!咿,呀,啊啊啊 啊——!!」 在亚衣姐高潮的瞬间,我也突破了忍耐的极限。 下半身彷佛从后腰开始溶解一样,我的jingye不断向着亚衣姐的体内射出。 「啊,好烫,不,啊啊!xiaoxue,要溶,咿,溶化啦!啊啊啊!」 身体整个后仰,亚衣姐的手脚仍然紧紧抓着我不放。 那是强烈得惊人的快感。 这么舒爽的射精,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啊。 沉醉在这份让人快要失魂的快乐当中,我跟亚衣姐紧贴彼此,享受着这份温 暖的感觉。 …………………… ……………… ………… 「我明明是佑一郎先生的妻子,却跟佑介做了……真是个坏女人呢……」 完事过后让身体休息时,亚衣姐说出口的是充斥自嘲口吻的话。 当我想到被她接纳,可以两个人幸福下去时,这番话几乎将把我打入谷底。 这句话才比甚么都过份。 ……我不禁这样想着。 「没这种事!那是我……」 用悲哀的表情望着我,亚衣姐摇了摇头。 而我则是感受着这份彷佛被她拒绝的感觉,只感到眼前一眼。 「而且,佑一郎先生死去了却没感到悲伤……我真的是,很过份啊……」 亚衣姐好像很后悔跟我zuoai一样。 双手掩面,很哀伤地低叹着。 明明没有这种事。 已经接纳了我,被支配的亚衣姐明明不可能作出这种反应。 ——啊啊,因为亚衣姐心中还有老爸在,所以才会这样说啊…… 然后。 我再次让老爸死去了。 这次,是我以自己的意志——把老爸杀掉了。 【~Epilogue~】 从亚衣姐的心,把老爸的记忆抹消了。 正确点来说,是将她跟老爸结婚的记忆,以及思念抹杀了。 抹消了,抹杀了,杀掉了,杀得不能再干净了。 可是,亚衣姐看向佛台时,眼睛却会盯住老爸的遗照。 彷佛是相当在意照片里那个不认识的人一样。 彷佛连自己为甚么没法移开视线也不懂似的。 用着,那深邃的双瞳盯着。 「亚衣姐。」 被我叫唤时,她就很高兴地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