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
幸好老板娘过来,发现老板一直往刘媛媛身上瞄,二话不说,把二百块钱往 兜里一装,放他们走了。 出了旅店的门,魏征招手打了辆出租车,他刚上车,刘媛媛也跟着上了车。 魏征道:「你上车干啥?」 刘媛媛道:「仙姑让我带你去找人。」 魏征对白如梦道:「你让的?」 白如梦道:「是。」 魏征道:「找谁啊?」 白如梦道:「找那个二百五的活佛。」 魏征道:「什么活佛?」 司机见上车的俩人都没动静,问道:「二位,去哪啊?」 刘媛媛道:「去东华酒店!」 白如梦听到酒店的名字,不由得地笑道:「果然是个二百五。」 魏征道:「怎么个意思?给我讲讲,别自己一个人乐。」 白如梦道:「刘媛媛对我说,朋友给她介绍了一位活佛,她都是听活佛的指 示做事。」 魏征扭头看了一眼刘媛媛,道:「她说的,你信?你就不怕她设个套子让你 钻?」 白如梦不以为然地道:「就是圈套我也不怕。」 魏征道:「你就这么自信?人家是活佛,你是个小妖!」 白如梦道:「他是个狗屁活佛。」 魏征道:「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活佛?」 白如梦道:「我算的!」 魏征道:「你还能不能有点准谱?你不说神仙不会算啊,你怎么又会算了?」 白如梦道:「第一,鬼母咒虽然是佛教的,不过只流传于南海地区,藏传佛 教是不会的,所以,即使他是活佛,他也不会;第二,藏传佛教不养鬼,市长儿 媳妇中的鬼母咒,最终的目的是养鬼;第三,活佛慈悲为怀,有金身护体,他不 可能养蛊。如果我推断没错,他应该是一个降头师。这就是算,计算,推算,验 算。」 魏征道:「就是你说的,建立在数据分析和逻辑推理的基础之上?」 白如梦道:「孺子可教也!」 魏征道:「我看电视里,降头师都非常厉害,你能搞定吗?你这可是踢场子 去啊。」 白如梦道:「糊弄小孩子的把戏。不值一提。」 魏征满脸崇拜,道:「这个你也懂?给我讲讲,快给我讲讲!」 白如梦道:「所谓的降头术,追踪溯源,是中国人的东西!」 魏征道:「中国的?」 白如梦道:「蛊术最早出现在秦汉时期,是大夫用毒虫治病的治疗方式。在 宋朝流行过一阵子。后来因为不符合宋朝占主导的儒家中庸思想,以及世人对」 毒「有先入为主的认识,提到」蛊与毒「就以为是害人的,蛊术就此迅速没 落,只有在当时的南蛮之地,以苗湘地区为主,继续生存发展。蒙古侵入中原, 大量汉人迁徙到了南洋地区,蛊术又与当地的佛教文化和当地的本土文化融合, 慢慢形成了所谓的降头术。」 魏征道:「你这么说,我们是师傅,他们是徒弟呗?那为啥现在降头术大行 其道,蛊术没人用了呢?」 白如梦道:「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呗。中国人出去溜达一圈,不也被称为精英 人士,海归吗!」 魏征道:「那你实话实话,现在是蛊术厉害还是降头术厉害?」 白如梦道:「明朝的时候,有位号称南洋黑巫第一的降头师,叫茶部,以弘 扬佛法降头术为名,去苗谷挑战神女,也就是蛊毒的教主。」 魏征道:「神女大获全胜呗!」 白如梦道:「茶部被神女看门的小丫头削掉双耳和鼻子,从此立下黑巫教训, 黑巫永世不得踏入中土。」 魏征道:「我靠。看门的都这么牛逼。」 白如梦道:「苗谷神女,是我知道的唯一的一个可以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的人, 据我所知,普天之下,只有三十六天罡之术中的钉头七箭书能做到。」 /*这是个坑啊,这是个坑,苗谷神女要到第三卷「青楼卷」才会出场,大家 耐心等待啊,耐心等待 */ 魏征道:「那你会蛊术?」 白如梦道:「不会。」 魏征道:「那你会降头术?」 白如梦道:「也不会。」 魏征道:「你啥都不会,我们找人家干啥去啊!人家也没伤害到咱们,差不 多就得了呗。再说了,没有人家,咱们还不能赚这么多钱呢。」说着拍拍书包。 白如梦道:「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缺钱。」 魏征道:「真的?」 白如梦道:「和你说过,治病,破邪,聚财是我们白仙与生俱来的的能力。」 魏征道:「咱都不差钱了,更没有必要去找人家的麻烦了。」 白如梦道:「我们修道之人要除魔卫道,不能看着有人用邪术害人而放任不 理。」 魏征道:「别说好听的了。什么除魔卫道!还不是谁拳头硬谁说了算。我就 问你,如果你知道你打不过那人,你还会去吗?」 白如梦笑了笑,道:「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嘛。就是欺负人不也要有个光明 正大的理由嘛。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对你说实话,我要降头师的本命蛊补充我的 元气。」 魏征道:「本命蛊还是虫子呗!」 白如梦笑着点点头。 魏征可怜巴巴地问:「我能提两个要求吗?」 白如梦道:「说吧。」 魏征道:「第一,拿到虫子,你能不能弄熟了吃,第二,你吃虫子的时候, 能不能不要让我看到。」 白如梦道:「你放心,这次我肯定不吃。」 魏征道:「鬼才信你的话。」 白如梦道:「不就吃个虫子嘛,段誉为了练凌波微步,不也吃过蜈蚣蛤蟆吗? 你就把它当皮皮虾,味道还是不错的。」 魏征听不下去了,他已经把头伸出窗外,干呕起来。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魏征,心里道:「几个菜啊,这小孩喝成这样。」 站在东华酒店门口,魏征整理了一下背包,道:「真的要进去?」 白如梦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他就是二百五,都不用我出手,你就能搞 定。」 魏征道:「万一你算错了呢?」 白如梦道:「怎么可能,不说别的,东华是道家的,他是佛教的,一个佛教 的跑道家的地方住,他不是二百五是什么。」 魏征道:「东华是啥意思?」 白如梦道:「东华是帝君,管着所以的男神仙,他老人家如果把你魏征的名 字往他的神仙簿上一些,你就位列仙班了。」 魏征道:「既然这么简单,大家你就给他送点礼呗,不行被他潜规则一些, 你不就直接成神仙了吗?」 白如梦道:「滚犊子。快点进去,把那活佛的本命蛊给我弄来。」 魏征道:「大姐,我是看出了了。我啊,迟早得死你手里啊。」说着大步走 进了酒店。 在刘媛媛的带领下,魏征到了414号房间门口,魏征笑了笑,心里道: 「的确是个二百五,看选的房间号,死,要死!」 刘媛媛要敲门,魏征拦住了她,道:「没你事了,你走吧。」 刘媛媛道:「我陪你进去。」 魏征道:「你该干嘛干嘛去吧。老娘们家家的,一会儿再伤到你。」 刘媛媛没有坚持,转身下了楼。 白如梦将拐杖再次插到魏征背后,道:「还教你的还记得吧。」 魏征道:「你还真让我出手啊?」 白如梦道:「他使用法术,我才能出手,道门有规矩,不能随便对凡人动用 法力!」 魏征道:「你们可真虚伪。」说着踢了踢房间的门,吼道:「有喘气的没? 来砸场子的了!「 房间里没有人应答,魏征道:「里面没有人?」 白如梦道:「我进去看了一下,有两个。」 魏征不再喊话,上面手拍下面脚踢,门被大的「咚咚」直响。 十几秒后,房间里的门终于打开了,一个红衣喇嘛朝魏征施礼道:「见过施 主。」 魏征跨步要往里走,被红衣喇嘛伸手拦下,道:「请施主留步。」 魏征道:「拦我干嘛?我要见你们活佛!」 红衣喇嘛道:「不知施主可有预约?」 魏征道:「有啊。你看你怎么忘了!我今天上午还来过!」 红衣喇嘛道:「施主是弄错了吧,我上午没……」 不等他话说完,魏征抬起一脚,踢在红衣喇嘛的小腹,红衣喇嘛对魏征有提 防,奈何魏征出手太快,力道也大,红衣喇嘛被踢进了房间,捂着肚子跌坐到地 上。 白如梦道:「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他就是个普通人。」 魏征道:「该出手时就出手,管他是人还是狗。」魏征很霸气的朝里面房间 走,一边走一边用手指着地上的红衣喇嘛道:「你连死在我手里的资格都没有。」 话一出口,那红衣喇嘛的身体都僵住了,用恐惧的眼神看着魏征。 白如梦不由地拍手叫好道:「漂亮!这话说的霸气。」 魏征道:「电影里都这么演。他要敢动,我一招十方俱灭,这楼都没了。」 白如梦道:「行了,你小心点的,别一会装大发了。」 魏征道:「有你呢,我怕啥。」 里面房间放着一个屏风,屏风前摆着两个蒲团。 魏征抬脚也踢开蒲团,白如梦忙阻止道:「别动。蒲团有鬼。」 魏征抬起的脚脚停在半空,问道:「有什么鬼?」 白如梦道:「有虫子呗,还能有什么鬼。」 这时候,屏风后面传来洪亮的声音:「施主,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魏征道:「我媳妇被人下了鬼母咒,我找活佛来说道说道!」 那人道:「哦,你就是高小军?」 魏征道:「你是活佛啊,你自己算。」魏征横扫一腿,就屏风踢得粉碎。 屏风后面是一张床,床上铺着一张兽皮,一个穿着黄色僧衣的胖喇嘛莲花坐 着,手里摆弄着一串骷髅佛珠。 魏征道:「Maha︿ vairoa!」 黄衣喇嘛仔细打量这魏征,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魏征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看到黄衣喇嘛如此的表现,白如梦彻底放了心,喃喃地道:「原来是个不入 流的东西。」 魏征对黄衣喇嘛道:「学了几天密宗啊,也敢自称活佛。你就不怕金刚怒目?」 黄衣喇嘛眼睛一亮,不紧不慢地道:「你是谁?」他听刘媛媛讲过高小军, 高小军是个而是多岁的青年,而眼前的只不过是个十多岁的稚气未脱的少年,只 是,这个少年的身上,怎么会散发出让人窒息的王者之气呢。 黄衣喇嘛不由自主地把骷髅佛珠抓紧。 魏征道:「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问你,你忘了茶部给你们定的祖训吗?」 黄衣喇嘛身子一震,道:「你到底是谁?」 魏征道:「我还是先说说你吧,你学黑巫降头术学了很多年,可是你资质太 差,一直没学到像样的东西,在自己的地方混不下了,就来中国来碰碰运气,可 是呢,上天就是看不上你,让你无意得到了」罗刹私秘「,你是如获至宝啊,开 始学习里面的法术。我说的没错吧。」 黄衣喇嘛脸色大变,握着佛珠的手更加的用力。 魏征道:「轻点,轻点,别紧张,别把佛珠捏碎了。它要是碎了,后果你应 该知道。」 黄衣喇嘛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魏征没有回答黄衣喇嘛的话:「试了」罗刹私秘「几个小法术,效果不错, 你就开始学习高深的法术,你就要养小鬼,恰在这个时候,刘媛媛送上了门,你 就借她的手在钟玲的身上下了鬼母咒,你又在刘媛媛的身上下了情蛊,对了,你 们降头术不叫情蛊,你们叫地龙。」 黄衣喇嘛的右手悄悄地朝衣服里面摸去。 魏征霸气地指着黄衣喇嘛,道:「不要乱动。你没有资格死在我手里,不过, 如果你自己找死,我也不介意让你尝尝」红莲降「。」 听到「红莲降」这三个字,黄衣喇嘛脸色大变,他恐惧地看着魏征,红莲降 是最厉害的降头术,中了此降,rou体与灵魂受红莲地狱折磨百年,而且无法破解。 眼前的少年难道会红莲降?师傅说茶部祖师后只有一个人学会此法术,此人 隐居于尼泊尔雪山中,从未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魏征道:「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吗?你就是个傻子,二百五。你一直学习 降头术,如果遇到一个明白人,给你点拨一下,你也许会有一番成绩的,可是你 不专心,杂七杂八地胡乱学了一通,新的东西没学好,自身的命蛊还要熬死了。」 黄衣喇嘛跳下床,对着魏征五体投地跪拜,哀求道:「请法师指点!请法师 指点。」说着头部触地连连。 魏征问道:「可有」命记「?」 黄衣喇嘛努力抬起头,好像没听清魏征说什么。 魏征道:「不入流就是不入流。问你,有没有害死过人?」 黄衣喇嘛忙道:「没有没有。」 魏征道:「那还有得救。」说着伸出手,道:「把你的本命蛊给我。」 黄衣喇嘛迟疑着,魏征道:「你的命蛊最多能活三天,你要不相信我,那就 等上三天,不过,本命蛊死你就死,到时候你不要后悔!」 黄衣喇嘛不再迟疑,他把手放在口边,全身用力,身体一阵的抽搐,不多时, 一条淡金色的蚕从他嘴里爬出来,他用手接住,双手捧着递给魏征。 魏征对白如梦道:「给你了,你接着吧。」 白如梦道:「你帮我鉴别一下,是不是真的。」 魏征道「怎么鉴别?」 白如梦道:「嗅一下,真的有莲花香味。」 魏征用两根手指掐住那个淡金色的蚕,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道:「假的。没 味。」 白如梦道:「你好好嗅一嗅!」 魏征又把蚕放在鼻子下,恰在这个时候,白如梦左手一托魏征的下巴,右手 一拍魏征掐着蚕的手,把那淡金色的蚕打到魏征的嘴里。 魏征还没反应过来,那蚕,已经进了他的肚子。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又 好像很慢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年岁的关系,魏喜先醒了过来,补充 了睡眠之后,他的脸上焕发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望向身边睡梦中的儿媳妇, 那残衣欲盖弥彰,把儿媳妇的胴体摆在那里。秀了出来,她的春光非常随意的暴 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脑子,然后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离床走下来 时,他伸着脖子扫了一眼小孙子,见没什么反应,心理踏实了下来。 转身欲走,儿媳妇却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随意的翻转,把她饱满的臀部露了 出来。满月般的臀部在紧绷的内裤包裹下,双股之间那私密之处形状鲜明的透了 出来。 那无痕内裤展现在魏喜的眼前,那朦胧的双腿深处映入了他的眼帘,让他不 禁多看了两眼,很是美妙无瑕,叫人浮想联翩。 欣赏了一阵之后,魏喜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里,释放尿液后「哗」的一声 冲了下去,随后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单手脱起背心,打算脱掉它。然后去冲个凉。 他扬着右手,费力的弄了一阵儿,正躲避着尽量不去碰那夹板,这个时候身 后响起了脚步声。 「是打算去洗澡吗?」儿媳妇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魏喜随口答应了 出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时离夏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公公那副样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帮助公公把 背心脱了下来,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说道。「走吧,我帮你擦擦身子, 去去汗」 魏喜没想到儿媳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急忙摆手推脱 起来。「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辞了起来,心理想着,要是 别的什么事,玩笑着也就罢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儿媳妇搀和了,虽然他现在活动 不是很利落,可这个问题,尤其是要儿媳妇帮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畴。 「你受伤了,右手不便,我帮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孩子 才受的伤,我又不是要你脱光了,你就不要推辞了。」离夏坚决着自己的想法说 着,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么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 魏喜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么问题。 离夏指着公爹的手,倒是很负责任的质问了起来。「你那手打了夹板,暂时 别沾水了,我给你擦擦后背,又一说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吗?」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没事,问题不大。」魏喜小声说着,感觉到 自己说的话。顺着儿媳妇说,他又急忙改口,不过,说出来的话,显然底气不足。 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儿媳妇,发现她正看着自己,魏喜尴尬的笑了笑。 「洗个澡还那么多事,那么大人了,还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 手能活动,你连毛巾都没法拧干,还那么多的废话,快点,听话。」离夏一脸的 关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亲,毋庸置疑的口气有些强势,架不住儿媳妇的执拗, 魏喜只好随着走进浴室,那戚戚然的样子,就如同旧社会的儿媳妇见了婆婆。 离夏把手巾准备了出来,把水调好温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里的手 巾。对公爹说道。「你试着拧干了它,我看看。」,有些较真有些固执,魏喜蹲 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试了几次,强笑着说道。「没事啊,湿了也没问题, 正好可以擦啊。」,离夏看着公爹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说道。 「你就弄吧,你觉得行吗?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从他手里抢过手巾拧了一 把,直接毫不客气的拽起了公爹,起身来到他的后面,轻轻的给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间,从公公的身体可以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厚 实雄壮,虽然上了一点年纪,但却没有松弛的样子。感受着公爹强壮有力的手臂, 离夏轻轻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认真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是擦拭,虽然是简单的清洗,可后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让离夏看到又不 忍心不去管他,离夏想了想之后,既然是擦了,就索性给他着实的擦一遍,去去 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后,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 已经有些浑浊,看着盆子里那泛白的水,离夏指了指说道。「这就是你平时洗澡 的结果?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那么大的人。还说的一嘴漂亮话?」 「哦,有些老泥啊,这也正常,我一个人习惯了。」魏喜嘴硬的坚持着,尤 其是那双小手。围着自己前胸后背。转来转去的擦拭着,实在令他无法安生。 听到公爹那样狡辩,离夏有些气恼,又有些替他难过,一个老爷们,再如何 细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顾周全的事,就拿这简单的洗澡 来说,他对自己就不是很负责任,和他对孩子的照顾。对孙子的体贴来说,完全 是两码事。 换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觉得公爹的个人生活。实在就是凑合着过,离夏也 不再理会公爹,她取过搓澡巾,从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给他擦了起来,有些生气。 有些发狠,也顾不得公爹后背和前胸那搓红了的皮肤,弄得魏喜呲牙咧嘴。躲闪 着告饶。「轻点轻点,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离夏拿着搓澡巾摆在了魏喜的眼前, 那上面全是泥绺子,这一回,魏喜无话可说,也不再回嘴,不过,离夏擦拭的时 候,手渐渐温柔了起来。让公公感受着这种清洁方式,感受着来自儿媳妇的服务, 本以为离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会走开,没想到的是,儿媳妇投过手巾之 后,蹲下身子又对着他的两条大腿。开始下家伙。 魏喜急忙后退着说道。「哦?好了,我自己来吧,你看看孩子有没有醒来」, 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拦着。这一次,儿媳妇很听话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关好门之后,魏喜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时,还未完成动作, 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慌张中魏喜背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魏喜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尴尬的 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 了。」,然后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裸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魏喜的 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魏喜都不知道怎么回 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儿媳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魏喜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 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魏喜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后面什 么情况。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呼 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离夏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 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 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吗? 离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 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问题却是 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 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离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 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 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 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离夏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 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sao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么受得了,哎,拿他真没办法了。」离夏心理想着, 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 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 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 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那里已 经撑起了小帐篷。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 离夏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 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 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 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 「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离夏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 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 「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离夏起身离开后,魏喜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 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魏喜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 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 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离夏看着公爹腿上那残留 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sao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魏喜抽着烟, 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魏喜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 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 用手推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