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mama计划落空
吟:「摸我的屄— —」 一木妈的rutou触觉到胡翔mama的rutou硬了,这个女人是很容易发情的。一木 妈松开她,故意说:「注意啊,这是公开场合。说不定有摄像头照着我们呢。」 胡翔mama一下松开一木妈,回头去看房间的四周,一木妈一笑说:「骗你呢, 还当真!我比你还小心呢。谁让咱是女人。」 胡翔mama坐回对面,很优雅地端起咖啡。这个女人有这个能耐,她能在瞬间 改变自己的状态。她的衬衣里还凸显着她的硬rutou,下面还淌着yin水,人却能很 安静。 她说:「也就是你,能有这样大胆的想法,这种旅行只会让他享用我们两个 女人,我们不会有自己的时间zuoai。」 一木妈呷了口咖啡,静静地说:「可是他出国以后,我们只能用自己的假东 西zuoai了。咱们不是同性恋,没有男人在一旁,会少许多乐趣,可惜,要珍惜。」 胡翔mama说:「也不错,比乱找个男人强。」 一木妈叹口气:「怎么,我喜欢的男孩子都要出国。」 「都要出国?」胡翔mama问:「你还有其他的男孩?他出国了吗?」 一木妈晓得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改回来:「当然是啊,我儿子不是也要出国 吗!」 胡翔mama用小勺搅搅杯中的咖啡,问:「你们的关系不像我们吧?」 一木妈静静回答:「不,我们不像你们,没有那么亲密!他出国留学我舍得。 但,胡翔是个学习优异又沉稳的孩子,你怎会让他出国留学呢?要我就不舍 得。「 胡翔mama放下小勺,说:「现在出国留学也是热潮,虽然我不刻意追求,但 看这孩子,他和咱俩在一起时,很放松能显出男孩的本色。可是我注意到,他在 外面,拘束,刻板,不善表达,不够开放。他稳定,但没有创新力,这点像我, 本性难改。」 一木妈耐心地听着她的话语,她继续说:「我认为他适合做上面部署好的工 作,按部就班他能做的很好。像我,做财务,不能创新,只能理解上层的意思, 然后一丝不苟做出天衣无缝的报表。儿子像我,适合做潜心钻研的工作。我了解 过,国外的大学清静,没有太多的诱惑,他能安静的学习。他适合学东西,以后 运用他学到的东西。对孩子,我没有准数,只能试试。」 胡翔mama看着一木妈,一木妈笑笑端起咖啡。 胡翔mama说:「胡翔啊不像一木,一木这孩子从小就虎头虎脑,机灵。」 一木妈说话了:「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决定让他出去。他机灵,可是心不 沉稳,漂浮。漂浮的孩子容易被诱惑。他的成绩一直一般,也是因为他漂浮。以 他的成绩在国内上不了好大学,生源差,形形色色的诱惑就更多。我希望他能在 一个安静的环境里好好学点东西,沉淀沉淀自己。」 一木妈呷了口咖啡:「其实,外面究竟如何,我也说不清。我们有一个观点 相同,就是给孩子求安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你说呢?」 胡翔mama点头:「是啊,我们都说不清。」 一木妈说:「我最希望的是,一木换换环境,静静心,了解外界的同时沉淀 一下自己。」 胡翔mama望着窗外说:「你看,这外面,红男绿女,多繁华的世界。我感到, 你该当老师。」 一木妈说:「是吗?可从没人这样夸我。」 她笑了,她也笑了,两个女人心情都放松了。 胡翔mama说:「我到是真的喜欢一木,一直都想,他是我的儿子多好。」 一木妈说:「我是真的喜欢胡翔,一直把他当儿子。对一木,你只是想,可 我对胡翔做的都是男女间的真实事。他们是同学,自己想想,就觉得亏了自己的 儿子亏。」 胡翔mama一听一木妈这话,就探到了一木妈心底的那层意思。她嘻嘻一笑说: 「你是说,一木没上我,让他同学占了他mama的便宜?」 一木妈哪能容得这样的话,分明是贬低自己,她蹬了胡翔mama的腿说:「那 是我愿意。否则谁也上不了我。」 胡翔mama马上明白,她跟以前地位不同了,能做女人,但又不能被人看低。 胡翔mama心机一转,知道该怎样化解她,她笑答:「儿子是和我们在一张床 上长大的,对我们熟门熟路。我真的喜欢一木,有时在zuoai时,我都把胡翔想象 成一木。在一张床上,一木该比胡翔强壮。可是让我去对一木表达,问他:你想 搞我吗?那我还不敢!要是他看不上我,我的脸往哪搁?这是女人最忌讳的。」 一木妈虽是富太,但城府不深。她爱听夸奖儿子的话,她听不出这些夸奖的 话语是实是虚。可是她还是很带感激地回了一句说:「你是个漂亮女人。」 胡翔mama说:「就怕我的漂亮,他看不上。」 她们对视一笑,呷口咖啡,胡翔mama问一木妈:「慧慧呢,她可是要上好大 学了,我喜欢慧慧这个女孩。」 一木妈说:「慧慧是个不同一般的好女孩。她不好高骛远,不追求近利。从 小到大,我们都看着她,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实,我也很喜欢她。」 胡翔mama说:「可她做不了我的儿媳,她和翔翔不是一路人。我听说,她和 一木很要好,他们很般配。」 一木妈没有回答这个话题,她踢了一下胡翔mama的脚:「行了,那是孩子的 事,咱们还在等咱儿子呢。」 胡翔来了,他一身短装,精神饱满。 他急切地问:「我参加完同学的聚会,又跑回家换了衣服,才来,不晚吧?」 「不晚,时间还多。过来——」一木妈拉胡翔坐到身边。 胡翔嗅到从一木妈身上发出的女人特有的香气,他故意趴近一木妈身边,吸 气闻了闻,说:「你身上是rou香,还是麝香?」 一木妈摸了一把他的裸腿,回道:「rou香馋死你,麝香毒死你,你想要的呢?」 胡翔倒也自然,搂过一木妈,摸了她的rufang,他说:「都想要,牡丹花下, 插你们菊花。」 一木妈被胡翔搂着,她的手从胡翔的短腿低,摸到他大腿根,他就硬了。她 在他下面抠了一下,说:「牡丹虽美,可惜时节过去了。我们牡丹花季的时候, 你没赶上。宝贝,到了赏菊的时节,中年女人是菊,最开放的时候,看你怎么插 菊花!」 胡翔mama在对面看着他们,她说:「我就说,你能当老师。当很好的女老师。 」 一木妈从裤裆下掏出胡翔的yinjing,让胡翔mama看了看,她说:「你看,我抓 着他的鸡鸡,我要是当了老师,那还不惯坏一批孩子。」 胡翔mama看着一木妈手中儿子挺立的儿子的yinjing,说:「言传身教,能让孩 子爱你。」 胡翔说:「mama,不是这样,她能让学生听她的话,听她的话,学生就能好 好学。」 一木妈听她们说的话,心里好笑,说:「学,学什么啊,都学你妈屄里去了。」 她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胡翔的yinjing。 胡翔扶着一木妈的头,抬眼看这个小包间,这里环境很优雅啊。他心里觉得, 她们又有新花样,在这里玩性交,哼,这两个女人。 他手伸进一木妈的长裙,果然,她没穿裤头,他说:「你们不是想在这里做 事吧?」 胡翔mama看着一木妈趴在胡翔腿上koujiao,不能说话,就自己对他说:「哪里, 我们是想带你出去旅游,两女一男的性爱旅游啊。」 她说完,盯着胡翔,她觉得他一定会高兴的。 胡翔问:「去哪?」 胡翔mama说:「去一个没有人烟的小海岛,很好玩的。」 可是,年轻人心里对出国的渴望远远大过国内旅游的渴望,现在的胡翔就是 这样。他的心早已飞的国外了,哪还有心思跟她们一起旅游呢。 胡翔说:「到了这个时候,我要早出去,需要早出去做准备。你们想过我的 学业吗?」 一木妈听到胡翔的话,她抬起头来和胡翔mama两人面面相觑,她们都没有想 到胡翔会是这个态度。 胡翔mama也走过来,挤坐在他和一木妈身边,拥着胡翔说:「孩子,那出国 的事我们不是已经按排好了吗,咱们有时间啊。」 胡翔和他mama亲了一下嘴,用缓和的语气说:「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一门 心思就想着国外,你们让我给自己做一回主吧。啊,好mama。」 他把手伸进mama的衣襟,抚摸着她的rufang,又在说:「好mama,好女人。以 后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们俩,都可以去国外看我,住在一起,相亲相爱。」 「咳,」胡翔mama叹了口气:「儿子大了不由娘了。」 一木妈也心有感触,她对胡翔mama说:「看来咱们是自己空欢喜,忘了孩子 的心思。也罢,该由孩子自己做回主了,他们都长大了。」 一木妈心里想起了心事说:「那一木,不是也快要离开了吗。」 胡翔mama看的出一木妈的心思,伸手摸摸她的脸,两个女人同病相怜,可是 一木妈比自己不同,她和一木的关系没有自己跟儿子的关系更紧密,再说,她还 有个像样的家庭,支撑着她,而自己,胡翔一离开,就彻底空巢了。 一木妈也能看出胡翔mama的心思,她扶住胡翔mama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对她 说:「以后,我们就得常上一张床了,自慰呗。可是春宵一刻,时不我待。咱们 给他吧,两个女人。」 一木妈和胡翔mama很快调理了心情,一同弯下腰,两只舌头一起舔起了胡翔 的yinjing。小包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味和女人的体香味。 胡翔哪懂女人的心,他知道的只是女人能给他带来的,视觉和rou体的快慰。 他安然的看着两个女人给他koujiao,却想不到,自己mama心里的担忧,一旦他 到了国外,他就没有像mama这样的女人照顾他了。 他也想不到,一木妈的心思,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一旦离开,那很难再在一 起了。 春宵一刻啊,一木妈起身,摇曳着长裙,去检查了房门。回到胡翔身边,她 解脱长裙,长裙掉到地上,露出赤裸的下身,她对着胡翔说:「你不能和我们旅 行,但是,在现在,你不能不要我这个女人,cao我的屄。」她解开衣扣,脱了衬 衫,解开乳罩,一丝不挂了。 「cao屄——我想——」一木妈用腿摩擦胡翔的腿:「cao我们——给你——以 后——两个女人——这样的时光不多了——」她摸了一把胡翔mama的头。 胡翔mama心有感触,以后这样的时光真的不多了。她也脱掉了衣裙,扔掉了 乳罩,赤身裸体对胡翔说:「cao——你妈屄——啊——孩子——两个女人——真 是你的福分——cao了我们吧——」 一木妈和胡翔mama,坐到双人座的小沙发上,一同翘起双腿,看着胡翔。她 们,两个mama级的女人,对胡翔敞开了自己的阴户。 这种场面,胡翔见的多了,她们都是爱自己的女人,对她们胡翔从来没有感 到乏味过。他脱了短裤,翘着yinjing,敲敲两个女人的脸。 他流露出盛气凌人的架势,对她们说:「你们菊花盛开,我要当催花的人。」 他说完话,就一下子把yinjing插进了一木妈的阴户,一木妈浑身哆嗦了一下, 她的这里没少被人插过,但她每次都有每次不同的感觉。 「啊——啊——」她不敢大叫,低吟着:「啊——啊——啊哟——个屄啊— —真是作践——」 胡翔捏了一把一木妈的奶头,拔出yinjing插入mama的阴户,胡翔mama低吟一声: 「噢呀——大屄——妈是你的——噢呀—噢呀——」 胡翔看着着两个女人的模样,真是魅力,美丽啊。他真想痛痛快快干她们, 可是沙发矮到不能抱起她们的腿,这样狭小的空间腿也伸不开,他放开她们,说: 「这里真不是zuoai的地方,很不舒服,动作都受影响。我们回家吧,我的女人们。」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看,她们惊讶,胡翔这话说的像个大人。孩子真是长大 了! 「我们回家!」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她们穿衣服的时候,一木妈看着他们母子,心里又觉得惆怅,她问胡翔: 「以后你在国外见得外国女人多了,还会要我这个中国女人吗?」 胡翔说:「要,就怕你不要我了。你是我的宝。」 一木妈和胡翔mama都笑起来,一木妈说:「谁是你的宝,cao你妈屄,净赚便 宜,我给你撸出来。」 他们离开了咖啡馆,直奔胡翔家。一进家门,两个女人就被性急的胡翔左拥 右抱,推到他们母子俩的大床上。他迫不及待的让两个女人脱光了衣服,他没像 以前那样抚摸两个女人的身子,也没有让她们给自己koujiao,没有任何zuoai的前奏, 他就对着她们的阴户猛烈地插入了。 一木妈和胡翔mama都感到胡翔今天性急的反常,她们俩人双手相牵,相互抚 慰,心有灵犀。她们知道,胡翔要去遥远的国度,他心虚,他怕失去她们。春宵 一刻,可遇不可求。 两个中年女人是能体慰到少男的心情的,一木妈有过汪姐外甥的前例,心到 现在还不能放下。胡翔mama面临儿子即将离她远去,心存难忍。她们放开了身躯, 让给他,只要他愿意,整个身子由他翻腾去吧。 「啊—啊—噢—噢——噢呀——噢呀——屄——屄——jiba——jiba——啊 啊哟——噢—噢—噢也——女人——男人——「两个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 不绝于耳。 直到胡翔射了,他伏到两个女人身上,问:「以后这样的时刻还有吗?」 她们安慰他:「有,只要你愿意,我们都会给你。」 时间晚了,一木妈起身,说:「你们母子再做吧,我得回去了。」 她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完整。胡翔mama问她:「现在一木和慧慧在哪呢?」 一木妈说:「他们在他爸爸的公司上班呢。」 胡翔mama听闻趴到胡翔身上,对胡翔说:「你看人家。你学习再好,将来也 得靠自己,mama和阿姨给不了你一生。有些东西,你要学他们。」 一木妈说:「都是我们女人惯的,不怨孩子。」 ()公司里不能zuoai 慧慧自从毕业就到了一木爸的公司做兼职。 慧慧,聪颖,主动,有见解。以前她就常到一木爸爸的公司做兼职,年纪小 小却有头脑,她曾为一木爸爸写过一份公司发展计划,一木爸爸仔细看后深感: 不幼稚,有大胆,有路数。这让一木爸很是欣赏,一木爸觉得这个女孩不可小视, 假以时日可有大为。 现在的慧慧在一木爸妈的心里都想娶她做儿媳了。 开始一木爸有了这想法,一木妈不同意。两家经济实力太悬殊,门不当户不 对。 一木爸认为门当户对是过时了,不能以现在的双方家庭的金钱地位来衡量以 后。实时论英雄,一木有心气有新意,想干大事,但鲁莽。慧慧的头脑比一木清 晰,她稳重。一木的弱点正是慧慧的强项,要是以后两人结合了,自家的产业就 有了接班人才能更好发展。门当户对不该看当下,而要看的是将来。尤其不能只 看金钱,更要看头脑。 一木爸的观点说服了一木妈。一木妈想,咱们现在是光鲜了,当初也是穷光 蛋,能跟谁谈门当户对,就让这两个孩子自己发展吧。 一木父母有了这个念头,但是,他们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也没有对孩子们 说过。 一木妈觉得如果慧慧是儿媳了,再让慧慧妈做他家的保姆就不合适了,对孩 子们会有影响。她几次跟一木爸说过让一木爸在他的公司里给慧慧妈安排个职位。 可一木爸知道,慧慧妈是个平常妇女做不了什么事,与其在公司里安排个底 层的工作,工作劳累还要与别人同酬收入,挣不过在自己家中,还是留在家里的 好。 就这样,张妈继续在一木家做着保姆。 这段时间,一木爸去了外地的分公司,要半个多月才能回来。慧慧想在大学 开学之前给一木爸写一份详细的公司管理报告。 一木泼冷水:「公司现在这样规模,有专门的管理人员,你就一学生,做做 兼职,学习学习,为将来打打基础就行了,再说经验知识不如人,别写出了东西, 让人笑话。」 慧慧不为所动:「我先写,别写边学,即便被人笑话,我能明白被人笑话的 点在哪,就行。」 慧慧不是专职工作,为写这个报告她只能利用每天下班后的时间,她干脆睡 在了公司。一木喜欢慧慧,两小无猜,近一年来他很想把他们的关系发展成男女 朋友。所以,慧慧有事一木肯定帮忙。一木没有闲呆在家,也没去找胡祥玩。他 一直陪慧慧上班,帮她查找资料商讨方案忙得不亦乐乎。 终于写完了,看着一摞打印整齐的纸张,他们高兴的搂在一起,一木摸着慧 慧鼓起的胸脯,捏捏小奶头说:「今晚去我家?」 慧慧点头:「好像好久没去了。不过别告诉我妈。」 一木问:「为什么?以前都让你妈知道的啊。」 慧慧说:「我这就要离开家了,有点空不回家,怕我爸妈心里不好受。再说, 我爸在家,我们也不能去我家啊。」一木点头同意:「行,不告诉你妈。」他兴高采烈,忙打电话通知了mama。 他们下班后,一木带着慧慧来到家中。一木妈看见慧慧很是高兴,这个小姑 娘越发俊俏了。她亲热的给慧慧端来了茶水,一木知道mama对自己的同学都很好, 尤其是对胡翔,她热情的近乎像献殷勤一般,这挺让一木不满。一木mama对慧慧 也从不怠慢,这使慧慧感觉到阿姨特亲切。 一木妈拉着慧慧的手说:「阿姨看到你心里高兴,忙了几天了也该好好歇一 下。阿姨已经告诉你妈了,叫她明天十点以后再来,你们可以好好睡个懒觉。放 心,你住阿姨家,她不会知道的。」 一木和慧慧听到一木妈这一说,他们在心里笑了。他们上过床的事,慧慧妈 妈早就知道。只是一木妈不知道张妈知道。 不过,这一次,他们没有告诉慧慧mama。 慧慧拿起一木妈端来了茶水,给一木妈添上一杯。她对一木妈说:「谢谢你, 阿姨。你想得真周到。」 一木妈说:「你们在办公室里,吃睡不方便,来家里了就别客气,饭都好了, 快去吃吧。」 慧慧点点头:「嗯,阿姨。」 他们三人一上餐桌,一木端起饭碗不顾他人猛吃起来。看到他的吃相,一木 妈在桌子下踢他的腿,当着女孩子的面也不知道斯文一点。 一木抬头对他妈说:「别踢,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慧慧加了筷子菜放到一木妈的盘子里,她说:「阿姨,他这样挺好。我们班 里有的男生,吃饭时扭扭捏捏还挑三拣四,让人看得才不顺眼。」 一木妈笑了:「好,你不嫌弃就好。」 边吃边聊,一木妈问慧慧:「你上学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慧慧说:「我已经想好了,下星期就去。」 一木妈说:「还没到开学时间呢,你怎么去那么早?」 慧慧说:「一个新地方,早去熟习一下环境,再说公司在那边有一份工作, 我要去做。以后就可以工作学习都不耽误了。」 一木妈听完,点头称道:「真是个好孩子。」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 「下星期就走,你们时间不多啊。去睡吧,饭桌等会我收拾。」 说完,一木妈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她手里拿着东西回来,递给了慧慧。 慧慧从一木妈手中接过东西,是两个避孕套,她对一木妈甜甜一笑说:「阿 姨,谢谢你。」 一木妈说:「谢啥,阿姨就该当好你们的好后勤。」这时,电话铃嘀呤呤的 响,一木妈赶忙穿过客厅去拿起电话。 慧慧晃晃手中的避孕套,对一木说:「你妈给的,每次都是两个。」 一木说:「真是小气。」 慧慧收拾起碗盘端进厨房,一木看着他妈拿着话筒在那里低声细语像偷偷讲 情话的样子,他恶作剧般悄悄走到他妈身后,一拍她的肩膀。 一木妈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一木,对着话筒高声说:「你呀,电话打得 真是时候,猜出来吧,一木现在在家,你找他?他刚回来。」 一木妈把听筒贴紧自己的耳朵,回身看着一木,侧身听着回声。 「谁啊?」一木问。 「还有谁?你的好同学胡翔。」一木妈大声回答一木。她又听了几句,对着 话筒说:「行,我先把电话挂了,让他到自己屋里接。」 一木妈对一木说:「胡翔要找你,找到家里来了。你去你屋里接电话吧,我 要和慧慧说说话。」 一木对mama说:「他真行,知道我不在家打我手机就行了,还打到家里了, 找你啊?」 一木妈说:「找我干什么?谁让你们是好同学,他猜都能猜到你在家,去接 电话吧。」 一木回房间接电话去了。慧慧坐到了一木妈身边。一木妈对慧慧说:「阿姨 知道你们累了,可胡翔又给一木打电话,这孩子真是不分时候啊。」 慧慧说:「阿姨,我们不急。」 「哎,」一木妈想了想缓缓地对慧慧说:「阿姨想问个事。」 慧慧说:「阿姨,什么事?」 一木妈看着慧慧手中的避孕套慢慢的说:「阿姨是想问,你们在公司里呆了 好几天,有没有做那样的事?阿姨是不会管你们的,可是在公司里,人多嘴杂, 万一有风言风语就不好了,毕竟你们还是孩子。你们在家里做,阿姨放心,在外 面,措施不到位,有个万一,对你们都不好。」 慧慧是机灵的女孩,她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她对一木妈说:「阿姨,我们 没有做那样的事。」 「真的嘛?少男少女?」一木妈眉毛一扬,露出怀疑的神思。 慧慧一下就捕捉到了一木妈心里的忧虑。她捏着两个避孕套心想,她每次都 是用避孕套的数量来限制她zuoai的次数,她是怕我们少不更事,不懂节欲,害神 伤身,也是爱子心切。但是,她不了解,我们对待工作和性生活是有区分的。 慧慧挪了一下身子,坚定的说:「阿姨,我们没有,那是工作的地方,影响 风水。」 「影响风水?」一木妈不解:「做那样的事与风水有什么关系?你跟阿姨说 说。」 慧慧笑了,她对一木妈说:「阿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心里有数。」 一木妈看着慧慧,到底还是小姑娘啊:「害羞吗?怎么说都行,阿姨愿意听。」 慧慧知道不说明白,一木妈是不会放心的,那就讲吧。 慧慧把避孕套放在茶几上,她说:「阿姨,做生意需要有场所,公司就是作 生意的场所,生意场有生意场的规矩,不能破。」 一木妈说:「这与风水有什么关系?」 慧慧说:「阿姨,生意二字是阴阳的结合,他们也不能破,破了就坏了生意 场的风水。」 一木妈看着慧慧,慧慧继续说:「生意,生意,生是阳,意(抑)是阴,两 者不可缺一,阴阳平衡,生意才像日月交辉,平稳健康发展。在生意场中,有男 有女,男是阳,女是阴,如果在生意场里,男女性交,结果是阳泻了,只剩阴。 也就是生意中的生没有了,只剩意(抑)了。就像阴阳被拆开, 阴阳拆开就无法生产,没有生产,生意难以为继。所以,一两个人的生活小事会 破坏整个生意场的风水。「 慧慧讲完,一木妈听得一头雾水,但她还是认可这孩子的所为。人小心不小, 自己在她这年纪的时候,哪懂什么事情。她对慧慧说:「你这样一说,阿姨也就 放心了,难得你这么深明大义。」 一木妈把避孕套拿起来,递给慧慧,问:「是不是少点?你们这么长时间没 做了。」 慧慧对一木妈说:「阿姨,少点也行,这段时间他没有休息好。」 一木妈说:「阿姨是怕,怕他忍不住,硬要多来,万一你的身子——懂阿姨 的意思吗?」 慧慧说:「我懂,我有办法给他解决。」 一木妈拉起慧慧的手,她说:「你啊,能有什么好办法,他还想要的时候, 你用手给他动动就可以了。别用别的东西惯他,知道吗?」一木妈指了指自己的 嘴,算是给她一个暗示。 慧慧说:「阿姨,我知道了,你是说别用嘴。」慧慧捂起嘴,嗤嗤笑了起来。 一木妈也跟着笑了,她说:「你们现在些孩子真是懂得太多。阿姨就不多说 了。我听着他那边电话也打完了,你们去吧。我也该洗洗睡了。」她说完摆摆手。 慧慧来到一木房间,一木已经放下了电话,对慧慧说:「这个胡翔真能瞎聊, 我听他说话颠三倒四,不知他究竟要说什么。他快走了,月底。」 慧慧噢了一声说:「那你呢?」 一木说:「我想晚点走,先送你去上学,回来后再走。我怕,以后我想你。」 慧慧说:「既然怕,你就别想我了呗,反正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那样不是 挺好吗。」 她走到一木身边,搂起他,说:「以后你要是有了女朋友,一定要告诉我。」 一木呵呵一笑:「那你有了男朋友,也要告诉我啊。」他把手放进了慧慧的 衣服里,慧慧让他摸着自己的rufang,她突然嘻嘻笑起来。 慧慧说:「你说,要是我们都有了各自的朋友,我们还能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