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放在一双大奶上,用白嫩的乳rou为丈夫做着按摩
历史:教授自「大核战」后的世界,光荣革命的起因,经过和结果,以及斯 巴达体制的建立与完善。 生物:教授男性身体与女性身体的构造与不同之处,阐明女性作为性交用品 的先天性,以及女性大脑中的服从因子,从而论证男性优于女性。 法律:教授女性强制为奴法案及其配套法令,告知男性获取和使用性奴隶之 权利,自由女性需敬畏男性、及时注册登记与缴纳自由费,性奴隶需服从侍奉主 人之义务。 经济:教授基本数学知识及光荣革命后女性动产售卖为核心的经济模式。 语言:教授光荣革命后经过文字改革后的新国语,以及基于新国语创作的反 映光荣革命后女性幸福生活的作品。 二、男性专修课程 驯奴:教授学生将女性调教为合格性奴隶的方法,包括性虐待等内容。 三、女性专修课程 侍奉:教授学生如何侍奉男性,包括koujiao,rujiao,肛交,足交等内容。 四、男性选修课程 绳艺:教授学生掌握捆绑方式和技巧。 女刑:教授学生酷刑处决女性的手段。 性技:教授学生高级性交和强jian技巧。 五、女性选修课程 犬艺:教授学生犬奴化的技巧和办法。 yin语:教授学生使用yin语代替新国语。 奴技:教授学生进阶侍奉男性的技巧。 ************************ 第七十六章镜花水月 阴森森的调教室里,一丝不挂的孟璇被钢索悬在半空中。她披头散发,全身 到处都是鞭痕、淤伤和蜡烛烫出来的红点,其状惨不忍睹。 「贱奴,你的死期已经到了……还有什么临终遗愿吗?」 石冰兰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站在孟璇身前,短短的紧身束腰马甲,雪白肥嫩的 rufang全部裸露在外,吊带黑色丝袜的双腿大张着,双脚穿着一双高到膝盖的黑色 高跟皮靴,手戴着厘士的手套,眼里闪动着残忍的光芒,语气凶狠而恶毒,就仿 佛是一头嗜血的母狼。 过去三个小时,石冰兰把所有能想到的刑具都用了至少三遍,但是皮带就抽 断了好几根,把被她击倒在地的孟璇折磨的不成人形。现在,这个曾经生气活泼 的新任刑警队队长已经奄奄一息,再也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就在一个多月前,石冰兰被余新命令亲手枪决叛徒沈松,当时良知尚存的她 手抖得连击数枪才打死了沈松,但是此时此刻,看着只剩下一口气的孟璇,她的 心里却十分心安理得,甚至有种变态的快感。 事实上,从石冰兰知晓孟璇要借「杨承志案」抓捕她开始,她就对这个昔日 的好姐妹生出了恨意,这股恨与重新接受调教后余新的洗脑一起消灭了她最后残 存的良知和底线,彻底令她沉溺在林中屋罪恶黑暗的生活里,对外部世界的一切 都不在乎了,死心塌地的跪在余新的胯下一心想要做丈夫最忠诚的妻子和最完美 的性奴。 数日前,当石冰兰意识到到孟璇已叛变,在明知丈夫有难的情况下还坐视不 理时,石冰兰已然起了杀心,反正她已为丈夫除掉了一个叛徒,再除掉一个也没 什么大不了的。可转念一想,她这个做性奴的若是不经主人同意就除掉主人的另 一个性奴,岂不是越俎代庖?因此,石冰兰假意与孟璇「和好」,并及时这一消 息连同那神秘人蠢蠢欲动之事一并告诉了丈夫。 丈夫在听闻一切后沉着如故,一面用大jiba狠狠地奖赏了她的忠心和本分, 另一面用深深浅浅的抽插告知了她应对危局的基本策略,这一策略简单地说就是 六个字——「以不变应万变」。对于孟璇的叛变,丈夫则指示她要静观其变,随 时等候命令行事。于是,石冰兰表面上与孟璇无话不谈,而实际的目的则是为了 稳住孟璇。 昨天晚上,石冰兰终于等来了丈夫的命令,这道命令便是大年三十这天已经 发生的一切:孟璇重回林中屋,见到已被彻底改造为人型奶牛的石香兰,深受刺 激后又被石冰兰拉去为除夕夜的表演做训练;石冰兰与余新共进年夜饭席间亲昵 无间,使出浑身力气进行脱衣舞表演的孟璇被二人无视,在屈辱嫉妒交加的情绪 下怒而同二人翻脸;余新命令石冰兰与孟璇决斗,以决定是否就此还孟璇自由; 孟璇在二人的决斗中一度占据上风,结果却因余新早就在石冰兰项圈里的暗器所 中伤导致在决斗中落败,被拖至调教室内受到石冰兰的酷刑与折磨。 按照余新先前的安排,现在石冰兰马上就要离开,留下孟璇一人自生自灭了, 但她却不愿就此饶过孟璇,孟璇对她赶尽杀绝,是丈夫舍命救她,现在孟璇又要 连同外人谋害丈夫,想要毁了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生活,即便她不能杀了孟 璇,也要让孟璇生不如死,永远记得背叛丈夫的代价。 「贱奴,这就是你跟本夫人抢男人的代价,这就是你跟本夫人作对的代价!」 说着石冰兰抓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根雪亮锋锐的钢针,猛然向孟璇的胸脯刺落! 「啊——」 孟璇痛得清醒了过来,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声。那两根尖锐的钢针刺穿了她 赤裸的rufang,针尖带着血珠子从浑圆乳rou的底端透了出去,「哈哈,瞧……璇妹 妹,多好看的奶子花啊……哈哈……哈……」 血腥彷佛激发了石冰兰潜意识里的凶性,她完全失去了理智,通红着眼睛狂 笑着,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横七竖八的扎进孟璇的双乳,孟璇起初还不断的连声 惨叫,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微弱了,脑袋也渐渐低垂了下去,一滴滴鲜血落下,不 一会儿就染红了一大片纯白色的地板砖。 「真没用,才刚给你刺完字就又晕了,臭婊子!」 石冰兰朝孟璇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后拿起一块挂在墙上的湿巾,端来了 一盆清水,小心翼翼地托起孟璇的丰乳,用湿巾把rufang上的血迹温柔地清洗掉, 当第六盆清水变成鲜红色之时,孟璇胸前硕大的乳球终于恢复了白嫩之色,但是 娇嫩浑圆的傲人双峰上却赫然多了一行由小针孔组成的英文字母! 只见在孟璇的左胸上面写着「Sin 」三个字母,其中「i 」字母上面的小点 正是左乳的rutou,而在孟璇的右乳上则写着「Immensity 」九个字母,同样地字 母「i 」上面的小点也是右乳的rutou。 「奶大,就是原罪!不向主人赎罪的大奶女人都该死!」 石冰兰目光炯炯地盯着孟璇鲜血淋淋的胸脯,摘下手套,两只纤细修长的手 分别捏住了孟璇的两个rutou,她的声音冷血而残忍,得意而兴奋。随着她手指的 使劲,强烈的痛苦如同电流一般袭击而来,粉嫩rutou上难以忍受的剧痛再次唤醒 了孟璇,「恶魔,你这恶魔……你会下地狱的……你会和你的恶魔男人一起下地 狱的,你们都不得好死……」 孟璇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愤怒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在她眼里石冰兰 早就死在了魔窟大火里,这个女人只是另一个女版的「变态色魔」,一个比余新 更残忍,更冷血的女恶魔。 从她在这间调教室中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区别 无非是今天死,还是以后死,又或是被余新折磨至死,还是被石冰兰折磨至死, 唯一的遗憾就是无法亲眼见证这对恶魔夫妇的终结。 正因如此,今晚无论被石冰兰鞭打,电击还是滴蜡,浣肠,孟璇都无半句求 饶之语,她不愿让这个恶魔在自己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她想要激怒这个恶 魔,希望这个恶魔在盛怒之下杀了自己,这样她就彻底解脱了,反正在她死后这 对恶魔夫妇也活不了几天了。 「贱奴,还在嘴硬!你以为你算什么,第一警花?呵呵,叫你第一警犬还差 多,你最多就是个主人饲养的一只下贱的母狗,本夫人现在就给证明给你看你到 底要多贱,多sao,多浪!」 石冰兰的眼睛里充满了诡异的笑意,她根本不在乎孟璇怎么说,她只想倾尽 所能的羞辱折磨孟璇,从而取悦和讨好丈夫。孟璇那娇嫩的rutou几乎被她捏扁了, 她才将两只手收了回来。 孟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能感到rufang的每一寸肌肤上传来的火辣辣地痛, 在这种情况下,她告诫自己必须要坚强,要平静,不能让这恶魔一语中的,必须 要想办法抑制住即将到来的性欲。 可她还没有想到办法,就感到自己被人从钢索上放了下来,两条腿被绳子紧 紧捆住无法站立,所以立刻就被推得趴倒在地上,丰满的双乳被身体压在了血泊 之中,浑圆雪白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显得既狼狈又低贱。 石冰兰站在孟璇的背后,盯着孟璇这副难堪的样子,从鼻子里挤出几声冷笑 之后,慢慢抬起腿,用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尖抵在了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对准两 个rou丘之间那浅褐色的窄小的屁眼,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孟璇感觉一根坚硬锐利的东西几乎要 齐根戳进自己的肛门之中,一阵疼痛和恐惧袭来,俏丽通红的孟璇开始使命地摇 晃着赤裸的挺翘肥臀,向前蠕动本能地逃避着,雪白的rou体大半已被地上的血迹 染红,在昏暗阴森的地下室里仿佛惨死的女鬼一般,显得颇为恐怖。 「呸!贱奴,一只鞋跟就让你这么放浪,长了这么一副下贱的身体还有脸做 刑警队长?」 看着包裹着自己鞋跟的肛门一收一放,如同在吸允自己的鞋跟一样,石冰兰 一边无情地辱骂着,一边用脚后跟上的高跟鞋跟不停地在孟璇高高撅着的雪白的 屁股之间进进出出,同时脚掌在那两个白嫩的股丘上留下了好几个醒目的鞋印。 「你胡说……你胡说……是色魔……是色魔给我用的药……你不要胡说……」 孟璇满脸涨红,不管她嘴上如何为自己作辩解,也不管她现在的心情多么悲 愤,铁一般的事实就是在余新一年多的开发和玩弄中,在【原罪】的日日浇灌之 下,她的肛门和直肠早已变得无比敏感。 在恶魔纤足的活动下,孟璇的抗辩还没说完就半途中断,化成了yin声浪语的 连串娇呼,身体甚至不自觉的扭腰摆臀,迎合着来自身后那用鞋跟玩弄自己的恶 魔。 「哼哼,胡说?骗谁啊,看你叫春那sao样子,路边的野狗上你你都乐意吧!」 看着像喝醉酒一般通红着一张憔悴面庞的孟璇,石冰兰一脸的鄙视,等到孟璇开 始快要攀到巅峰状态的时候,她忽然拔出了插入孟璇肛门之中的鞋跟,接着一脚 将孟璇踢得翻了一个身,走到了正面,揪着头发将孟璇拽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你……你……啊啊啊……你去死……去死呀!」 当恶魔将脚跟从孟璇的肛门中拔出的时候,孟璇一脸错愕地哀呼yin叫道,她 的双手紧紧撰成拳头,头颅拼命的左右摇摆,就在即将高潮的瞬间菊xue中的棍状 物体却被突然抽去,让她感觉身体中强大的快感在盲目乱串,一种无法宣泄的感 觉憋在心头。 「呵呵,这就是你,下贱的第一警犬,看看你胸前的字,跟你的身子多 般配。喜欢吗,璇meimei?」 听到这话,被揪着头发的孟璇这才回过神来,顿时发现恶魔不知何时已拿了 一面圆镜放到了身前,镜子里面映照出了她伤痕累累的rufang,rufang上面真的有一 行倒写的英文字母——「Sin Iy」!顿时,孟璇心头如被最尖锐的利器 所捅伤,记忆一下子回到了两年多以前。 那时,她刚与王宇走在一起,石队长也刚接手「变态杀人案」。这个案子最 开始的线索就是每一次警方发现的每一具被害人的尸体的躯干上都有浓墨写着的 「有罪」两个字,旁边有一个英文词组「Sin Iy」。 后来,警方正是根据这一英文词组中的「Sin 」所指的「大」与「Iy 」 所指的「罪」,推断出色魔选择的下手对象都是胸大的女性,进而得出色魔「奶 大,就是原罪」的犯罪动机。 今天,今晚,今时,今刻,身躯已被恶魔占领的石冰兰竟然她的胸部上面再 一次残忍地用钢针扎出了这一行英文,孟璇陷入了深深地恐惧之中,她惊恐不安 地看着眼前的恶魔,眼前全是那些受害人被抛尸后的惨状,她的嘴唇抖动着,却 说不出话来。 「呵呵,贱狗,你就带着这行字,在这里自生自灭吧!本夫人要去给主人侍 寝了,等你死了,你的奶子会被本夫人亲手割下来,献给主人做收藏的,哈哈哈 哈!」 石冰兰一把甩开了手中孟璇的头发,看着眼前这个昔日的好姐妹,好下属, 如今的情敌,叛徒惊惧万分,她心中的怨气怒气全然消散了,只剩下充满邪恶的 喜悦与惬意。 「冰奴,你他妈的磨蹭什么呢,是老子cao你还是你cao老子啊?」 忽然,偌大的调教室四面八方都响起了余新嘶哑的声音,石冰兰听到这声音 后,立马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唯唯诺诺地说道: 「主人,奴婢知错,请主人责罚奴婢,请主人重重责罚奴婢……」 「别废话了,赶紧上楼给老子舔jiba!」铁门被重重地锁上,石冰兰扭屁股 摇奶子,手脚并用的爬走了。 孟璇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即便是余新的一个声音, 也让石冰兰如此低三下四,而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却是如此跋扈,如此恶毒,孟 璇想不明白,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是如何在一个脑子里共存的,她更想不明白,原 先的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石队长还在不在那具躯壳之内。 不过这些都不再重要了,她就要死了,在她死后尸体会被扔掉,奶子会被那 恶魔割下来献给余新,孟璇忽然很想为自己大哭一场,可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瘫晕在了血泊之中,两滴泪水落下,同地上的鲜血混合在了一起。 孟璇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复了意识,第一个感觉是脚心传来间断的异 样搔痒感,那种痒像是微弱地电流从脚底往上传遍全身一般,但是又不会令人感 到不舒服,反而像是有人很柔顺地轻抚脚底,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天堂一般, 一点也不排斥那种异样感觉,反而在那异物离开时还下意识地将脚就近,想要继 续这种舒适感。 「小璇,你快点爬起来吧,没时间了,主人和夫人再过两三个小时就要起床 了。」 迷迷糊糊中,孟璇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那是香兰姐的声音!孟璇猛 然睁开了眼睛,一片黑暗中她看到石香兰项圈上挂着的闪闪发光的铃铛,同时也 感觉到她腿上的绳子正一点点松开。 「香兰姐,太好了,原来你还正常,你是来救我的吧!」石香兰没说话,但 铃铛因点头响了一声。 孟璇心中大悦,已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她把身子挪移到石香兰的身边,「香兰 姐,你一定知道怎么逃出去,我带你一起逃,这次我一定要把变态色魔抓起 来,让他为一切付出代价!」 石香兰又点了点头,然后领着扶墙艰难前行的孟璇爬到了调教室最东面存放 着SM用品的墙壁前,尽全力挺直了上半身,伸手够到第二行架子的边缘处,向外 一抽,上面放着的浣肠器具掉了下来,接着在墙角便出现了一个供一人通行的圆 形小洞,洞里面灯光明亮,一眼望不到尽头。 「小璇,这条密道通到外面的荒山上,你快逃吧!」孟璇先是欢呼雀跃地爬 进了洞口,而后扭过头充满疑惑地看着石香兰问:「香兰姐,你不走吗?」 石香兰还在原地趴伏着,一动不动。孟璇急了,又从洞口爬出,扯着石香兰 光裸的玉臂,「香兰姐,你快随我走吧,再晚一点就走不了了!」 摇撼了许久,石香兰方才抬起头来看了孟璇一眼,又低下头去,「小璇,你 走吧,我是不会走的。」孟璇简直难以置信,「香兰姐,你不要犯傻了!石姐已 经彻底堕落了,她不会容得下任何一个女人在这里生活,余新在她的撺掇下已经 把林素真母女送走了,今晚她也差点要杀了我,她已经什么都不顾了,你不能在 这里呆下去了!」 石香兰低声说:「小璇,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你说得也都对,可我已经是个 死人了,小冰给我吃药,我一吃头就发胀什么也不知道,有时候一两天,有时候 好几天才恢复。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小璇,好好活着,永别了!」 孟璇听到石香兰的一番话,肝胆皆碎,美眸含泪,她转过身爬进了密道之中, 可她却止步不前,直到石香兰的身影消弭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她才擦干眼泪, 带着满身的血迹和破碎的心,毅然决然地往光明的方向爬去…… *************** 星星还没完全消失的清晨,彻夜的狂欢才结束不久,林中屋内充满浓厚的性 臭味,凌乱的卧具,散乱丢着的卫生纸,一片狼藉的乱象无声地诉说着除夕夜里 酒池rou林般的yin乱活动。 太阳还没升起前,石冰兰就已经轻手蹑脚的离开了卧室,整夜的交欢引起她 浑身的酸痛,特别是下体的阴户与菊xue,连尿道口也一并感到不适,但这并没有 影响她为丈夫准备早餐的愉悦心情。 石冰兰将餐盘两端的两条链子绕过脖子扣好,近端的短链子则扣住rutou上挂 着的金色圆环,走出了卧室套间的卫生间,yinxue里震动着的跳蛋拉着地上木制的 玩具卡车,上面装着两瓶浓郁的鲜奶,那是她刚挤出的母乳。 自结婚以来,她每天都用koujiao的方式叫丈夫起床,前半个月丈夫几乎每次都 要在床上与她温存一阵才下床。可是最近一周内,或是因为危机将近,又或是丈 夫觉得索然无味了,有时还没有射精就下床了。 古人云:以色侍君者,色衰而爱驰;以德侍君者,地久而天长。这句话在石 冰兰看来只对了一半,她深知自己的身子总有被丈夫玩腻的一天,真的到了那时 候,就不光是「晨叫」栓不住丈夫的心了,今天林素真母女与孟璇的命运就是明 天自己的命运。 而另一半话中的「以德侍君」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一个女人要想和男人做 到「地久而天长」,只有让自己变得「有用」起来,对她而言至少要做到三点有 用之处。 第一是她作为性奴隶的首要职责,即满足丈夫的性需求。因为丈夫对她的奶 子最为痴迷,所以她投其所好,用奶子伺候丈夫用膳沐浴,用奶子给丈夫rujiao, 用奶子给丈夫做全身按摩,把香甜的乳汁献给丈夫,练习抖奶舞讨丈夫的开心。 总而言之,就是充分发挥自身优势,让丈夫离不开她的身子,从而避免其他性奴 与自己争宠。 第二是她必须彻底抛下尊严和人格,当一条下贱的母狗,因为这是丈夫需要 她扮演的角色。她心知肚明为什么丈夫对她如此看重,费尽心机把她从刑警队队 长调教成性奴隶,又不惜同整个警局对抗,舍命将她从医院救出并且娶她为妻, 只有当丈夫看到自己这个仇人之女儿匍匐在他的脚下,像狗一样的崇拜与臣服他 时,丈夫才会真正享受到复仇成功的快感与喜悦,而这一点恰恰是其他任何一个 女人所不能取代她的。 第三是她必须和丈夫心意相通,被丈夫施虐时要在丈夫最需要自己求饶时泣 不成声的忏悔,向丈夫供述自己身上罪孽沉重的原罪,被丈夫宠幸时要细心体会, 在丈夫想要转换体位和方式时提前做出动作。更为重要的是,在现在这个危险将 至的时期,她要做丈夫反击神秘人的左膀右臂,丈夫明确下达的命令要做好,丈 夫暗示要做之事,也要能完全体会,不因自己的胸大无脑而搞砸丈夫的计划。 石冰兰近来一个多月的所有改变,都可归结为这三点原因,而她之所以想要 长久的陪伴在丈夫身边,又只有一个无比简单却又强大无比的理由,那就爱。半 个月前,在李天明的枪口之下石冰兰终于亲口承认了对丈夫的爱,因为这份病态 而畸形的不平等之爱,她变成了丈夫面前yin贱放荡的冰奴,变成了孟璇面前残忍 冷血的女恶魔,永远失去了属于自己的独立人格。 如今,石冰兰每天的生活只有一个重心,那就是侍奉丈夫,而侍奉丈夫的第 一件事就是叫丈夫起床。只见她小心无比地钻进了床帘,发出温柔且黏腻的声音: 「主人,请您起身吧,奴婢已经做好服侍您的准备了。」 「主人……」石冰兰又前进了几步后半蹲下来,将sao逼贴在丈夫伸出床缘的 手上,开始扭动丰臀,她在心里默念网上的步骤,压抑着上半身的震动,努力摆 动腰部以下的肌rou,用阴户摩擦手掌的方式代替「晨叫」。 「奴婢……奴婢已经准备好了,主人……请您……请您恩准奴婢服侍您用餐 吧。」 石冰兰用熟悉的技巧,只想让丈夫的食指和中指划入自己yin水汪汪的yinxue之 内。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腹部,细腻的扭腰动作可以利用大腿内侧的肌rou滑动湿润 的手指。当小yinchun感觉到指头滑过之后,她接着扩张腹部肌rou,使yinxue洞口产生 吸力,好让丈夫的手指尖能顺势插进自己的体内。 这些技巧是石冰兰一个人在调教室里偷偷练成的性技。今天是新年第一天, 她擅自决定改用此种方式进行「晨叫」,就是想给丈夫一个惊喜,哪怕因此被丈 夫责罚,她也无怨无悔,因为她爱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她想要让丈夫享受到 最完美的侍奉。在动情的侍奉中,石冰兰的动作更加灵活了,虽然丈夫的手指并 无用力,但现在却看起来像是手指在两片rou瓣间不断吞吞吐吐的玩弄。 一番努力后,在石冰兰体内狂震的跳蛋的震动终于有了闹铃的效果,「额… …喔……」余新的手指开始往石冰兰的阴户中钻动。 「请主人……」石冰兰身体本能的一阵颤抖,餐具因此发出的振动声音让她 吓了一跳,翻身的余新右手拿起餐盘里的叉子插起荷包蛋,并直接用荷包蛋抹过 石冰兰的rufang,「请主人责罚奴婢,奴婢擅自用这种……啊!」 余新挥动手中的叉子故意在rutou上戳弄,丝毫不管妻子的感受,「这是蜂蜜 吧,冰奴?」 「主人,是……是的,奴婢已将蜂蜜涂在右边的yinrou团上,供主人沾取。」 石冰兰收敛的语气和表情像是餐厅的服务生,但下半身的扭动未曾减缓。 「嗯,不错那左边呢?」 「主人,奴婢左边的yinrou团上是草莓果酱,您可以在吃土司的时候,沾些在 土司上……」 「哈哈,真有你的,冰奴。」余新粗鲁的动作丝毫不管妻子维持姿势和动作 的困难,只顾着将蛋和土司在妻子的rufang上四处滑动。 石冰兰不停地维持下半身的扭动,微笑的脸上虽然微微皱着眉头,但仍努力 的挺直腰杆,并将肥硕无比的雪白乳球尽全力地挺高。 余新一夜风流,本来已是弹尽粮绝,但在妻子充满创意的早餐下又来了兴致, 他把妻子rufang上的果酱和蜂蜜舔得干干净净,又用牙齿连带乳rou一起囫囵吞枣的 土司和荷包蛋吃下,在yinxue里的左手手指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嗯啊……主人……请您慢一点……奴婢撑不住了……」 妻子低声的呻吟,配合着她妓女般的浓妆与媚惑的神情,令余新感到了一种 无比浓郁的妖艳,他的兽欲被全面激发了,只看他猛地把手指从妻子的yinxue中抽 了出来,下床拿下玩具卡车上放着的两瓶鲜奶,打开其中一瓶的盖子仰头饮尽了 里面香甜无比的母乳,吧唧着嘴道:「把盘子拿掉上床伺候,老子今天要好好奖 赏你这sao蹄子!」 石冰兰立即动手把挂在rufang之下的餐盘放在了一边,同时她yinxue中的跳蛋也 被丈夫取下。带着满心的欢欣,她摇摆着自己的丰乳肥臀爬上了大床。 余新也回到了床上,妻子一上来,他立马就死死将妻子按在了身下,然后把 手中另一瓶还没有喝的母乳全部倒在了妻子赤裸的雪白肌肤上,纯白色的液体瞬 间流到全身各处,有种说不出的yin靡之感。 余新不老实的舌头从脖颈一路舔到了胯间,他一边yin笑着,一边用最猥琐的 语气说着:「sao蹄子,昨天晚上你都被老子cao晕了,怎么还没喂饱你,又想老子 的大jiba了?」 可石冰兰不仅不反感丈夫的猥亵动作与猥琐语气,反而自觉将阴户挺起,让 丈夫在她的yinxue洞口用力吸食,刺激的rou欲令石冰兰不能自己,胸前的兰花也再 度盛开,嘴里发出了感人的话语:「哎呀……主人的圣物……多少回奴婢都都吃 不饱……」 余新决定用roubang来奖赏别有新意的妻子,靠在床头上yin笑一声,指了指自己 的胯下。石冰兰立马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默不作声的凑近前去,将丰满到极点 双乳贴近丈夫的胯下,用其中一粒乳尖轻触着青筋毕露的roubang。 她先从鸡蛋大的guitou闲始,颗粒成熟的奶头绕着马眼稍微转了两圈后,就慢 慢的沿着镶嵌着钢珠的棒身向上滑动,在那纹着兰花的表皮上留下了一道浅色的 湿痕。 「嗯……你越来越会rujiao啦,乖冰奴……」 余新舒服得呻吟了一声,roubang也蠢蠢欲动地弹跳了起来,但却并没有立刻充 血勃起。毕竟,昨晚他实在是太过于「cao劳」了,差不多凌晨四点才结束与妻子 的激烈性交,货色都交得差不多了。只休息了短短几个小时,就算是铁打的人也 会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主人,奴婢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石冰兰一边继续用雪白的乳rou磨蹭丈夫的roubang,一边低声问道。 「什么问题?」 「您今天这么早就起床,是要去哪里?」 「去见一个老朋友……喔喔……你问……这个干什么?」 余新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显然生理上的愉悦感正 在急遽凝聚。 「没什么……奴婢就是觉得奇怪……您从来没这么早起床过……要是您走了, 奴婢整个早上都会很寂寞……」 石冰兰的两颊泛起了病态而娇艳的红晕,余新看得怦然心动,伸手托起她的 下巴,强迫妻子直视着自己,怪笑着道:「瞧你,我每天都喂饱你四次了,你还 不满足?偶尔少一次晨cao都不行吗?」 石冰兰听到这句话,满脸红晕,蚊子般答了一声「恩」。余新暗暗好笑,妻 子之所以会以如此媚态询问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