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yin荡人 妻奴隶少女在线阅读 - 调教变态

调教变态

    “宝贝,好儿子,慢些,不要弄痛了mama。”

    “对不起,mama,你的奶子又大又软,我一摸就忍不住了。”方兰扭动着身

    体,配合着儿子的手掌,此时的她已完全沉浸到这种禁忌的兴奋和快感之中,每

    次和儿子上床后残留在她脑海里的一丝羞愧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只盼着儿子的大

    roubang能快点插入她的rouxue。

    没有谁推谁,或者是谁拉谁,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双方都能感觉到对方对彼

    此的渴望。青华喘息着伸手拉开了少妇mama腰间的绸带,原本就光滑的睡袍从方

    兰饱满柔滑的身体上滑下去。青华趴在少妇mama的几乎赤裸的身体上,把脸埋在

    少妇mama高耸乳峰之间,闻着那迷人的乳香,忍不住张嘴咬住了少妇mama那白嫩

    的乳峰。方兰娇哼一声,随即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青华的一手抓着方兰rufang的根部,将少妇mama的rufang挤得又高又尖,一颗乳

    头像熟透的樱桃一样突在顶上。青华的舌头从rufang根部向上吻舔着,最后将那颗

    樱桃般的rutou含在了嘴里,吸吮着、轻咬着……

    方兰此时已骨酥筋软,呻吟连连,一双玉手压着青华的头,纤纤玉指埋在青

    华的发间,只隐隐露出发白的关节。

    过了片刻,青华又贪婪地向下吻去,舌尖所过之处,无不使方兰浑身颤栗,

    吻舔过精致的肚脐眼,吻舔上绵软的小腹,最后落在了方兰的三角地带。以往两

    人交欢,青华也常亲吻少兰的阴阜,但却从未吻过少妇mama的rouxue,但是今天晚

    上,青华要吻过方兰的每一寸肌肤,包括少妇mama的小saoxue。

    方兰沐浴过后没有睡内裤,现在睡袍散落,一小撮黝黑的芳草从方兰紧闭的

    双腿间伸出。青华把脸贴在少妇mama的小腹上深深吸了口气,沐浴后的清香夹杂

    着成熟少妇发情的体味钻入青华的鼻子,一直深沁到他的心田。青华吻舔着方兰

    光洁圆润的大腿,慢慢将少妇mama紧闭的玉腿分开了。方兰闭着眼睛,迎合着青

    华的动作,还微微弯起了双腿,好让青华能顺利的进入她的身体。

    成熟女人的下体完全裸露在青华的眼前,虽然青华已经看过很多回了,但每

    一回他都怀疑,如此娇嫩的rouxue怎么能生出方玉龙这么个大个儿子。青华用手指

    在少妇mama那淡红色的阴蒂上轻轻碰了一下,方兰便忍不住浪叫起来,小腹也跟

    着颤动了一下。青华用中指嵌进方兰的那两片rou唇中,轻轻转了下便带起了很多

    透明的粘液,散发着成熟女人阴部所特有的醉人的体香。想到他现在身体曾经从

    这个诱人的小roudong里出来,青华忍不住把脸埋进了方兰的胯间,用唇舌舔湿了少

    妇mama微隆的阴阜,然后一直向下舔舐着肥厚滑润的rouxue,用舌尖分开紧闭的阴

    唇。

    “啊……别……小龙……你怎么会舔那里……那里太脏了……啊……宝贝…

    …别这样……“方兰没有想到青华会径直去舔舐她的rouxue,忍不住叫出声来。

    那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虽然之前在儿子的威迫下,夏竹衣也曾舔过她的rouxue,

    但那只是轻轻一触,再加让夏竹衣是个女人,给方兰的感觉只是怪怪的,并没什

    么特别的兴奋。如今儿子却是真刀真枪的,把舌头深入了她的yindao,嘴巴合着她

    的yinchun猛吸。

    “不,mama,你身上每一处都是最美丽的,尤其是这里。”青华贪婪地吮吸

    着方兰最神秘也是最迷人的地方。方兰扭摆着身体,被儿子舔得全身发痒,阵阵

    快感如电流般不断袭来,肥美的臀瓣不停地扭动着向上挺送,迎合着青华充满魔

    力的舌头,双手紧紧抱住青华的头发,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

    方兰的阴蒂在青华的刺激下高高挺起,虽然很小,却如红玉一般剔透晶莹。

    青华一边将舌尖深入到方兰的yindao里,一边又用手指轻揉那玉珠般的阴蒂。

    “啊……宝贝……好儿子……mama受不了……”

    方兰呻吟连连,青华却捧着少妇mama白嫩肥美的rou臀,舌头尽可能长地探进

    mama的美妙rouxue里,吸吮舔舐着那滑润娇嫩的rou壁。方兰的rouxue这时候也是一张

    一合的,好象在吃什么东西似的。一股股yin水从yindao深处潺潺而出,方兰全身如

    同触电般颤抖着,弯起圆滑光滑洁白的大腿,把丰腴的rou臀抬得更高,以便青华

    能彻底地舔舐吸吮她的rouxue。

    青华吸着方兰的yin水说道:“mama,你的小sao屄可真软,水都流出来了。”

    “小坏蛋……还不是被你吸的……啊……宝贝……好儿子……别吸了……快

    到mama身上……快来骑mama……“方兰扭摆着娇躯,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尖挺

    的大rufang,用力向上挺起屁股,好方便青华的舌头能更深入她的yindao。

    青华知道方兰已经经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便脱了睡袍趴到了少妇mama的身

    上,还带着yin水味道的嘴巴压在了少妇mama微启的红唇上。方兰的香舌情不自禁

    的深入青华的口中,任由他吸吮。下面,青华的roubang在少妇mama的胯间乱撞,一

    只玉手不知在何时摸到了两人的小腹下面,握住了那根威风凛凛的大rou枪,引导

    着那紫红发亮的大枪头刺入一片柔嫩湿滑的沼泽里。

    “喔唔……”在少妇mama沉重的鼻息声中,青华的大roubang终于整根插入了方

    兰那温暖湿滑的蜜壶里。青华松开了方兰的红唇,一阵疯狂暴雨般的进攻,顿时

    yin水四溅,少妇mama获得自由的小嘴还来不及喘息便大声yin叫起来,整个房间里

    都是那嗯嗯啊啊的浪叫声。

    青华抓着方兰的双腿不停猛攻,直到方兰全身颤抖,又来了一次高潮,青华

    才缓了下来,趴到少妇mama身上轻磨慢送。待到方兰缓过劲来,青华将方兰抱起,

    让少妇mama坐到他的大腿上,双腿勾住他的后腰。在这样的姿势下,方兰可以清

    楚地看到儿子的大roubang进出她迷人蜜xue时的情况,在青华一颠一送地抽插下,方

    兰看到自已的yinchun跟随着儿子的roubang被翻进翻出,泛着细沫的yin水也不断被带出

    洞外。

    “宝贝,你今天怎么会想到舔mama那里的?”

    “哪里?”

    “小坏蛋……就是mama的……屄。”虽然这个屄字是她教给儿子的,可跟儿

    子说起这个字来,方兰还是觉得很yin荡,有些说不出口。

    “觉得mama的屄好看,忍不住就舔了。”

    “你刚才舔得mama很舒服,罚你以后天天帮mama舔……屄!”

    “嗯,mama有命,儿子肯定遵从。好mama,现在我们是舔屄还是cao屄?”

    “cao屄!宝贝,用力caomama的sao屄……”

    在方兰的yin言浪语下,青华又发动了一次猛烈地进攻,等到方兰再次高潮,

    青华便凝神静气,抱着少妇mama发软的身体轻轻抽送。如此几番,青华和方兰换

    了五六个姿势,青华虽然一直没有射精,却把他累得半死。这一回,方兰趴在床

    上,小腹下面垫了个枕头,双腿向外分开,rouxue悬空突出,青华趴在方兰背上,

    在他身体的重压和撞击下,方兰再一次高潮了,颤抖的yindao里涌出的yin水从悬空

    的rouxue上滴落到床上,在床单上留下一点点扩散的水痕。

    “宝贝,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mama都快被你弄死了。”方兰保养得再好,

    毕竟也三十五六了,怎么比得上青华精力旺盛,青华都累得半死,她可想而知了。

    “好了,mama,我们就来最后一次。”青华说着将roubang从方兰身体里抽出,

    手掌用力拍了下挺翘的rou臀,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物取了出来,塞进少妇mama那yin

    水摇曳的柔嫩rouxue里。

    “小龙,你在mama屄里放了什么啊?”方兰无力地扭过身子看着青华,分开

    的双腿夹紧了,想要感觉青华在她rouxue里放了什么东西,但那种异物感很快就没

    有了。“mama,你很快就会知道的。”青华说着抽掉了方兰身下的枕头,让少妇

    mama重新仰躺在床上,用手摸了下自己的roubang,顶到了少妇mama的玉腿间,然后

    就架起了少妇mama的双腿,屁股向前一倾,大roubang便毫无阻挡地插进了少妇mama

    的rouxue里。

    起先一阵急缓相间的抽送,将方兰渐渐消退的高潮又涨了起来。待到两人再

    次渐入佳境,青华放下了方兰的双腿,改而抱住了少妇mama柔软的腰肢,因为这

    时候方兰在快感刺激下挺起了腰腹,青华便帮她扶住了,双腿跪踏实了,开始最

    后一轮的冲刺。

    “啊……啊……”伴随着方兰一声高过一声的yin叫,少妇mama的yindao开始剧

    烈收缩。青华猛地将方兰全身抱起,坐在了他的身上。青华这一次没有再忍住,

    抱着方兰的身体狂颠乱冲,只听见大床在他身体的颠簸下吱吱作响。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方兰死死抱住了儿子的脖子,在儿子嘴唇上胡乱地亲

    着。天啊,儿子的jiba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了,每一下都像要撑爆她的身体。唔!

    两人的身体不动了,吱吱呀呀的摇床声也没有了,但两人的身体还在不停颤

    抖着。

    啊!热吻的嘴巴松开了,两人都忍不住大叫起来,青华用尽最后的力气,将

    少妇mama压到了床上,射过精的roubang一点也没有疲软,顶着少妇mama不住哀叫呻

    吟。

    啊!不知过了多久,青华发出一声惨叫,回了些力气的方兰在他腰上狠狠掐

    了下。“小混蛋,你刚才在mama那里放了什么东西啊,搞得老妈半条命都没了。”

    青华嘿嘿笑道:“好mama,难道你刚才不舒服吗?是不是很爽,以前从来没

    有过这样的感觉吧?”

    “舒服个屁,你这小混蛋,弄了一个小时了,害得mama明天路都走不动了。”

    方兰娇怒着,却掩饰不住一脸的春情。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觅来的宝贝,专门孝敬mama的。刚才最后一次的感觉是

    不是特别长?mama的屄变得好紧哦,夹得我jiba都抽不动了。”

    砰!方兰在青华额头上赏了个爆栗子。“小色鬼,是不是嫌mama下面松了,

    搞来这种药。”话虽这么说,方兰心里却是喜孜孜的,要是以后有了这种药,还

    怕儿子搞得不shuangma?

    “好mama,你可是我的最爱,mama这里可只能我一个人用。”青华说着手指

    在方兰的yinchun上轻轻捏了下。听儿子这么说,方兰脸上露出一丝羞愧的神色,虽

    然外人不知道他们luanlun,就连夏竹衣和方樱也只以为他们是收养的母子关系,可

    她自己知道,儿子是她的亲儿子。

    “好儿子,mama的一切都是你的,mama的这里也只有你能进去。宝贝,你真

    的对mama没有一点反感?”

    “没有,mama,你想说什么?是害怕我们的关系吗?”

    “嗯,小龙,你喜欢mama,想要mama,mama都会给你,mama也爱你。可mama

    心里总会害怕,不是怕你哪一天不要mama了,而是怕你会像mama一样内心有种不

    安,mama不想你这样。”

    “mama,你是说罪恶感吗?我从没觉得我们在一起是罪恶,如果是罪恶,也

    是世界上最甜蜜的罪恶。”

    “小龙,你怎么会想到这句话的?”青华的话让方兰大感意外,毕竟儿子正

    常也不过半年时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在电影里看到的,片名我忘了,有个家伙被人追杀,被修女救到了修道院

    里,修道院里的修女以为那家伙是哑巴,整个修道院的修女都跟那家伙发生了关

    系,连院长嬷嬷也不例外。有个修女问另一个修女,她们这样是不是一种罪恶,

    另一个修女说就算是罪恶也是最甜蜜的罪恶。修道院的修女是要禁欲的,但她们

    却毫无顾忌地跟那家伙发生了关系。所以说,我和mama只要相互喜欢,在一起又

    有什么关系。”

    方兰呆呆地看着青华,难道她和儿子真的可以这样,而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

    担?“小龙,你最近都看些什么电影?”

    “嗯,侦探片,悬疑片。英国人新拍了,波洛在死前策划了

    一起谋杀,除了他没人知道真相。mama,今天晚上看春晚吗?要不我们看电影吧。”

    “不看春晚了,我们看电影吧,你有什么电影?”

    “不知道,我把电脑拿来看看。”青华披上睡袍,把客厅里的笔记本搬了进

    来,连上了电视机。要不是看到片头的字幕,方兰还以为青华给她

    看的是一部带色的动画片呢。

    “小龙,你怎么又喜欢看这种片子了?”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总觉得自己不是真实存在的,就像这电影里一样,感

    觉人都生活在机器的zigong里。只有跟mama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真实存在。”

    “傻小子,别乱说,你一直都存在,你一直是mama的心头rou,一直是mama的

    宝贝。”方兰紧紧抱住了青华的身子,低头在青华脸上亲吻着。看了部电影,青

    华的体力又恢复了,被方兰这么一抱一亲,下面又蠢蠢欲动起来。

    “小坏蛋,老实点儿!”方兰言行不一地躺在床上,岔开了双腿让男人的rou

    棒进得更深些,哪管明天还能不能走路。虽然大战了两场,中间还看了部电影,

    但两人上床早,睡觉的时候也才过十二点,远处的爆竹声渐弱,方兰瘫软在床上

    说道:“要不是老妈我身体素质还过得去,刚才非被你搞散架不可。你那东西肿

    了,最多一个钟头也就软了,老妈我就惨了,这两天都是火辣辣的了。估计明天

    路都走不了,你这小混蛋倒好,睡一晚又是生龙活虎的。”

    “你要是觉得累,明天就多睡点,要不就呆在家里,我陪你看电影。”以前

    都是青华像个大老爷躺在床上,等着女人给他清理身子,今天他主动用毛巾湿了

    温水给方兰擦身。方兰说不行,明天要带他去给老爷子拜年,因为这是“方玉龙”

    开窍后第一次过年,老爷子那边是一定要去的。

    省委大院,方达明的别墅。夏竹衣和方达明在看电视,夏竹衣没来由的叹了

    口气。方达明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年底忙得的太累了。夏竹衣悠悠地说道:“时

    间真快,又一年过去了,明年小樱就要上高中了。”

    “是啊,时间真快,我们刚来东江的时候,小樱才刚上幼儿园,一转眼十多

    年过去了。”

    “小樱上高中还好,总归在我们身边。等上了大学,也许就不在我们身边了,

    大学毕业又要工作,嫁人,到时候我们身边岂不是空荡荡的。”

    “好了,这些事情还早着呢,你现在担什么心啊,你要是不想小樱离开,以

    后她结婚了我们也可以住在一起。”

    “怎么还早?你都说了,转眼就过了十来年。小樱上了高中,还能有几年在

    家里的。”

    “竹衣,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达明,我想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等小樱出嫁了,我们身边也好有个伴。”

    方达明愣住了,他没想到妻子竟然会跟他说这个。为什么妻子会想到再生一

    个孩子?方达明想到妻子现在实际上是孙子方玉龙的女人,脸上的肌rou不由得一

    颤,难道妻子是想给玉龙生个孩子?

    “不行,我们都一把年纪了,要是再生孩子,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嘛。再说

    我现在正在关键时候,再生孩子对我影响太大了。”

    “再生个孩子说明你能干,能有什么影响?照我说你现在已经是省长,就算

    当上了省委书记又能怎么样,几年以后还是要退下来,那时候小樱也不再身边了,

    你也真的年纪大了,看还有几个人来看你。再说我过年才三十九岁,现在这个年

    纪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看谁敢笑话我们。”

    听了夏竹衣的话,方达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不到以前看上去傻傻的孙子

    竟然有这么大本事,把原本不对头的夏竹衣调教得这么听话,还想着跟他生孩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管夏竹衣是跟他生还是跟玉龙生,不都是他方达明的种

    吗?

    看着被孙子滋润得花枝招展的妻子,方达明心头突然升起一股邪火,趴到妻

    子身上说道:“你说得也对,想生就生个吧。”

    夏竹衣见几个月都不碰她的方达明突然想跟她干那事了,自然喜笑颜开,主

    动脱了裤子迎接方达明的临幸。“嗯……达明……你真棒……”听到妻子的媚叫,

    方达明心想,你这小sao货怕是在想着我孙子的大roubang吧。方达明怀疑自己是不是

    有些心理变态,想到孙子的roubang也在妻子的saoxue里进出,自己的roubang竟然越发硬

    了。虽然方达明年纪大了,体力比不上孙子,jiba也没孙子的硬,但总好过没有,

    夏竹衣对今天晚上方达明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一个新年里,青华要么是陪着方家姐妹,要么跟戴诚几个出去鬼混,要么就

    是陪着江雪晴逛逛街之类的,还得时不时应付范芷琪的sao扰。没什么大事,但也

    没什么空闲时间,景江御花园基本没时间过去。一个正月就这样在吃喝玩乐中过

    去了,到了月底的时候,方兰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青华问她怎么了,方兰说

    还不是因为老爷子的事情,再过两三个月,老书记秦振明就要离任,老爷子和张

    维军的较量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不光是这两人,还牵涉到了两人身后的庞大势

    力,毕竟东江是经济大省,谁也不会轻易放弃。“老爷子因为上次东兴公司的事

    情,被张维军的人含沙射影给阴了一回,形势不容乐观。”方兰一直对她在这件

    事情上不严谨的态度深深自责。

    青华听了眼眉一挑,张维军的人会含沙射影,他就不会了?再加上捕风捉影,

    这时候搞一下张维军的名声,或许对方达明是个极大的帮助,算是对占了方家三

    女给方达明的一点补偿。青华的脑子里立刻定下了个一石二鸟的计策。

    三月初,东江网上突然冒出一个消息,说省里某位衙内勾结原某银行支行行

    长邓峰,骗贷二十亿,邓峰和这笔钱同时下落不明。虽然没有说明衙内是谁,但

    某些描述矛头直指有“东江公子”之称的张重华。这个消息可谓是石破天惊,因

    为二十亿的涉案资金在东江高层并不是秘密,但邓峰案发的时候,报道只有一亿

    多资金,这下可在东江百姓间炸开了锅。张维军知道这消息后气得浑身发抖,严

    令警方立刻清除网上的消息,并彻查消息来源,把造谣的人绳之以法。

    很快,网上的消息被清除了,东江警方还在网上公布了邓峰案的“全部情况”,

    呼吁广大网名要认清事实,不要在网上散布虚假消息,扰乱社会秩序。虽然张维

    军一再要求警方查找消息来源,但警方并没能找到这一事件的幕后推手。

    张维军怀疑是方达明的人干的,但却不敢对方达明有所表示,因为东兴公司

    的事情虽然对方达明有影响,但却是经得起查的。而骗贷事件,虽然爆料人没提

    供任何证据,但说的却是事实,真要较真细查起来,难保他张家不露出什么马脚

    来。让张维军感到奇怪的,方达明并没有对网上的这条消息采取什么行动,几天

    后消息就无影无踪了。如果是方达明搞的鬼,绝不会这样草草收场。

    正当张维军生怕“邓峰骗贷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而忐忑不安了几天后,一切

    又风平浪静了。张维军担心这事情对他产生不良影响,立刻到京里去打听消息,

    跟他后面的靠山说明情况。当张维军回到陵江,东江又出了一件怪事。一个名叫

    “赵庭”的人实名举报张重华和邓峰勾结骗贷,要求省委省政府彻查张重华。当

    然,“赵庭”并没有任何证据,只是说他曾经在邓峰和张重华的授意下“审核”

    过几笔贷款。让张维军哭笑不得的,“赵庭”不光把举报信寄到了省纪委,

    还给每位省委常委寄了一份,包括他张维军,好像举报人不知道张重华是他张维

    军儿子似的。“赵庭”还在举报信中说,他有张重华犯案的实际证据,如果省纪

    委不彻查张重华,他就把所有证据都寄到中纪委去。

    举报信的事情老百姓不知道,但却震动了东江省委。方达明收到举报信,顿

    时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和张维军的人用东兴公司的事情抹黑他一样,他也

    可以用这件事情来抹黑张维军。之前网上的爆料他还当是某人无聊的发泄,现在

    省委人人都收到了举报信,不管真与假,是不是应该在省委上讨论一下呢。毕竟

    这可是二十亿的大案啊。

    秦振明比方达明晚到东江几年,凭着资历一直稳压方达明一头。但方达明身

    后的势力比秦振明大,而且方达明先到东江几年,所以两人在东江算是平分秋色。

    后来,张维军到了东江,让东江的形势变得复杂起来。但这对秦振明来说却

    是件好事,因为他要退了,和张维军没有冲突,而方达明不一样,张维军到东江

    就是当方达明对手来的。当方达明和张维军意见不一的时候,秦振明还是偏向张

    维军多一些。收到举报信,秦振明的第一反应便是方达明在暗中搞鬼。但举报信

    的内容让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赵庭是何许人,只要翻开邓峰案的卷宗就能知道。可是细查之下发现,赵庭

    竟然在两个月前因酒驾入水后失踪了。如今出现“赵庭”的实名举报信,要么是

    方达明用死人做文章,抹黑张维军,反正死无对证。要么就是方达明早在两个月

    前就暗中对赵庭下手,手里真的掌握了张重华犯罪的证据。如果是这样,为什么

    举报信中没有说明呢?除非是方达明只想搞臭挤走张维军,而不想置张维军于死

    地。毕竟方达明是东江的省长,要是邓峰案“真相大白”,对他也是有影响的。

    秦振明有些头大了,他都要退了,还弄出这么个事情来。邓峰案那样定论,

    不是对大家都好吗?

    张维军接到秦振明的电话,隐隐感到不妙,连秦振明都怀疑他和邓峰案有关

    系了,只怕省里真会重查邓峰案。虽然他并不认为省里能查出什么来,但如此一

    来,他还能在东江呆下去吗?秦振明能怀疑他,如果传到上面去,上面的人同样

    可能会怀疑他。

    常委会上,张维军面红耳赤:“这是诽谤!赤裸裸的污蔑!我强烈要求查清

    事件的幕后黑手。”众人表情不一,看着张维军不说话。二十亿的大案,谁也不

    敢轻易肯定,也不敢轻易否定。

    方达明看了众人一眼说道:“秦书记,举报信涉及到邓峰案,无论是造谣诽

    谤,还是事实,我们都应该慎重对待。本着对当事人负责的态度,是不是应该找

    当事人了解一下情况?”

    张维军怒道:“方省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重华参与了邓峰案吗?

    那个赵庭两个月前就落水失踪了,一个失踪两个月的人竟然会实名举报,真

    是滑天下之大稽。也不知是什么人,会想出这么卑劣的手法来。“张维军瞪着方

    达明,他所谓的”什么人“自然就是指方达明了。

    “正如维军书记说的,赵庭只是失踪了,并没有确认他死亡。想必举报信大

    家都收到了,上面的内容大家都清楚。这个赵庭可以说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要挟

    省委,如果我们不重查邓峰案,他就会把证据寄到中纪委。我们都不知道这个赵

    庭所说的证据是什么,可万一他真把什么证据交给了中纪委,到时候上面派人来

    调查此事,我们省委该如何答复?难道是告诉中纪委,我们东江省委收到举报什

    么也没干吗?退一步说,如果是赵庭污告诽谤张重华,我们难道就不应该澄清一

    下事实,给张重华一个清白吗?”

    “我反对!如果这个赵庭真有证据,他为什么不向我们省委言明?如果他不

    相信我们省委,为什么还要寄举报信给省委,他可以直接向中纪委反应。这说明

    什么?说明他根本没有证据。这不是赤裸裸的污蔑诽谤是什么?如果就因为这样

    一个诽谤去调查重华,这会影响到重华的名誉,甚至影响到重华的前途,我强烈

    反对调查重华,除非找到这个赵庭,让他拿出证据来。”

    “我也相信重华是清白的,但举报信上叙述邓峰骗贷的事情并不比我们之前

    调查的少,虽然没有证据,但也应当引起我们重视。如果这样一封举报信寄到中

    纪委,就算没有足够的证据,中纪委也会派人来核实一下情况。维军书记,你觉

    得我们省委应该怎么对待这件事情呢?当它从来没发生过吗?”

    张维军脸上一阵抽搐,或许方达明根本不想调查出什么来,他要的只是调查

    本身。二十亿的大案,谁敢无动于衷?虽然只有他和方达明在唇枪舌战,并不表

    示在座的这些人就没有一点心思。有人支持他张维军,也有人会支持方达明。说

    不定这些人已经怀疑他和邓峰案有关了。

    秦振明见常委会陷入了僵局,轻轻咳了下说道:“鉴于赵庭没有提供实际证

    据,邓峰案还是照原来的调查定论。至于举报信中提到重华涉案的事情,我看还

    是先让纪委的同志先私下找重华了解一下情况,看看赵庭和重华有没有什么个人

    恩怨,或许是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也不一定。”

    秦振明的话让张维军眼前一亮。对,就是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举报信

    调查可以往这上面靠,重新调查邓峰案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秦振明关键时刻还

    是挺他的。“我赞同秦书记的意见,但我有个要求,纪委的同志找重华了解情况

    的事情不能宣扬,要不然会影响到重华的名誉和前途,相信各位能理解我作为一

    个父亲的苦衷。我也会要求重华配合纪委的调查,让他不要有抵触情绪。”

    常委会结束后,张维军去秦振明办公室探口风,秦振明说他不想重新调查邓

    峰案,一年前的邓峰案已经让东江省委抹了黑,他不想在离任前还搞得满城风雨。

    如果邓峰案还能有什么进展,就让他的继任者去办吧。张维军知道秦振明并

    不完全相信他,但眼下两人的利益是一致的,这让张维军放心了不少。

    举报信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方兰却已经知道了,这可是关系到方达明和张

    维军竞争一把手的大事情,这两天晚上都到方达明那里去吃晚饭,打听举报信事

    件的最新进展。青华这两天也不去景江御花园了,跟着方兰去方达明那里打听情

    况。方达明书房里,方兰问方达明最新情况,方达明说道:“张维军在把事情往

    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张重华的结论上靠。现在连我都迷惑了,不知道这个赵

    庭是不是真的跟张重华有仇。不过有一点肯定,张重华跟邓峰关系不简单,要不

    然张维军用不着这么紧张。秦振明也有些怀疑张维军,但他不想重提邓峰案,所

    以还是偏向张维军那一边的。”

    “那纪委对张重华的调查呢,有什么结论?”

    “这种形式上的调查能有什么结论,纪委刘成刚是秦振明的人,秦振明不想

    把事情扩大,这种调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无非就是怕赵庭把举报信寄到中纪委,

    上面派人来调查,省里也好有个说辞罢了。张维军这两天都和老婆住到张重华那

    里去了,表示他力挺儿子,这种情况下还有几个敢去较真调查张重华。”

    青华听到方达明说张维军为了力挺儿子,竟然和老婆搬到了景江御花园,心

    中暗自狂喜。张维军要是住在省委大院,青华肯定拿他没办法,可张维军偏偏在

    这时候搬到景江御花园去住,硬要给他将张家父子一网打尽的机会。哈哈哈!真

    是老天开眼啊!在永远赤裸的衰老女人孟虹身边,高耸但是颓败的芒市城墙上涂写着白漆方

    格打底,黑色字体的标语。其中有一条是「民主大法好!」,另一侧的一条是

    「打倒中国帝国主义!」。孟虹本人在她的手腕被铁丝穿透捆扎,用高处的铁钉

    拉伸系紧之后,不得不摆开一个僵直的伸臂分腿的形状,同样紧紧倚靠在这堵延

    伸出十多公尺就已经崩坏殆尽的墙面上。孟虹周围站有一些义愤的示威者,这些

    自由训练营的士兵们都已经换上了山区农民的服装,以此表现他们都是激于时局

    变革的普通群众,正在自发地走上街头表达他们争取民主的意愿。

    他们事先印制了传单和招贴画,上边列举了美国生活的各种优越之处,招贴

    画上精美地绘制了穿着黑丝袜的女腿。「你只要拥有一只美国鸭子,你就能梦到

    这一切!」画面的正上方如此写道。阿栋们并且随机地向经过的路人赠送会沙沙

    作响的塑料鸭子,上面缀有星条旗花样的装饰。芒市直到那时仍然是军管的,当

    地驻军派出一整队士兵在现场维持秩序,那显然代表了他们的支持态度。

    虽然军队管理地方事务和民主的相关性十分值得怀疑,不过政治是一个需要

    经常更换幕布的舞台,应时顺便才能游刃有余。第一,美国的大腿是粗的,第二,

    蔓昂的距离是远的。蔓昂的军事政变使控制外省和边区的军阀受到鼓舞,那就是

    他们也可以使用自己手中的军事力量,争取更多的权力和利益。如果民主自由这

    种时髦的招牌有些用处,那么把它举起来挥舞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事至如此,被示众的女人孟虹显然已经和所有这些毫无关系。不过这当然只

    是另一个关于布景的问题。首先她是被邪恶的敌人派遣进来,破坏我们美丽新世

    界的,女坏蛋的阴谋现在已经被彻底揭穿,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第二,除了

    勇于斗争之外还要善于斗争,孟虹是一个必要的形象思维,她的角色设计意在表

    明敌人的行为是无耻的,而她们的下场必将是可悲的。总而言之团结同志必须要

    有一个一眼可见的敌人。实际上她就是一个在广告学说中吸引受众的渲染暴力和

    色情的看点,可以使经过的人群停步驻足,观望一个本来几乎肯定会被他们忽略

    掉的无聊政治新闻。中情局并不是白白的派来了一个心战专家。与十二年前英国

    人和印度人那样阴暗沉重,酷烈萧杀的局面相比,现在是20世纪60年代了,

    新的阶级斗争已经包含有更多的现代传媒元素。

    在所有的广告业务中,受众们的心理期望总是被不断地刺激到更高的阈值。

    项目的cao盘者阿栋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压力。他不得不尝试着做到更好。阿栋付钱

    在城墙门口大量收购活蛇,欲卖从速。蛇被电流打击了一天,又往女人身体里深

    深浅浅的冲撞了一天,到了晚上都已经变得半死不活,每天都需要更换新血。听

    到这样挣钱机会的农民奔走相告,每天给阿栋用麻袋和细眼渔网装来更多的火赤

    炼,土狗子,小蚺蛇和长着四条腿的蜥蜴。土狗蛇是有毒的,都被兵们扔到一边

    砸碎了脑袋。在最初的新鲜劲头过去之后,大多数的示威扮演者们对周围四处堆

    积的这些肢体扭动,嘶嘶作响着的爬虫已经恶心透了,而且他们还得处理死蛇的

    尸体,给孟虹的竹笼换进活蛇,那些可怕的长条动物一直挣扎着想要往任何破坏

    它们安静的坏人手上咬一口。为了电击器能够发挥效力,他们还要记得经常往笼

    里浇水保持湿度——孟虹的身体和精神都正在渐渐地对蛇的进出产生适应,不再

    总是尿尿了,她可真的拥有一条处变不惊,勇于接受任何新生事物的老屄。

    在北部,一个学习杀人学问的训练班会聚集起很多抱负远大的年青人,他们

    行动果断,思维敏捷,而且他们也会来自很多的地方。阿栋的班里有果敢地方的

    汉人,中国人,泰国人,阿栋现在感兴趣的是一个皮肤黛黑,鼻梁高耸的印度人

    达威。和其他学员很不一样的是,达威不仅仅是不怕蛇,他甚至可能是爱它们。

    考虑到他出生的祖国,这倒也不是件有多奇怪的事。

    达威说,蛇是好的动物,你们砸他的头太残忍了。蛇是湿娃大神的好宠物。

    他亲切自然地握住一条俗名叫做土狗的蝮蛇脖颈,把那东西举到嘴边撅了撅嘴唇,

    大家差点以为他真的要亲它一口了。然后他把蛇扔到地下,眨眼之间就用伞兵刀

    剖开了它的肚子。

    事情在得到了达威的帮助以后发展很快。达威可以赤手抓起很长条的各种蛇

    类往竹篓子里装,他也不在乎顺带着把竹篓挂到女人身下去。他在女人的身体各

    处安排了更多关于蛇的情节。现在有两条翠青蛇正在示众女人赤露的胸脯上不屈

    不挠地盘旋纠缠,它们的尾巴被小钉子钉在了那块关于美女蛇的木牌表面上,达

    威确定它们能够毫无问题的活上一天时间。招牌的表面还趴伏着另外两批动物皮

    rou堆成的块件,她们是凹凸松散,又宽又扁的,因为过分杂乱缺损而不太像是女

    人的rufang,不过她们仍然被达威从牌子的后边拖拽出来,丢弃到案板前边,完全

    彻底地暴露给大家观看。好奇的观众可以看到其中有一只,最下底的边缘上还勃

    起着一团黑紫疙瘩,那东西能够确定是一个女人的大奶头。一条焦躁的青蛇从上

    边绕环下垂,正趴在上面用分叉的舌头琢磨她。它一直觉得困惑,为什么自己怎

    么也跑不出这两团散发出血气和腥味的rou饼外边去。女人的rutou兀然的翘凸出来,

    肯定是她那地方特别敏感的女人神经,被蛇信子圈圈点点的挑拨着,启动了本能

    的生物反应。在女人暗淡枯竭的胸脯rou上,从原来深棕颜色的皮肤底下难得的泛

    起一团红晕,上边唧唧歪歪的一片麻点rou颗粒,都是她从筋里血里,涌动起来的

    恶心劲头吧。

    孟虹下边身体里被蛇顶着撞着,上边成了独眼龙的奶头被蛇舔着,她一阵一

    阵心慌气短的恶心,再加上一阵一阵三心两意的……悸动?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

    女人的身子上,最能体味轻重冷暖,最能知晓鱼水传情的两条通路了。被蛇jian污

    着确实很可怕,只是再可怕的事也只有两个出口:你或者疯,你或者不疯。没有

    疯的那些你,最后总会习惯所有的它们,到最后你是被糟践的完全没有了力气,

    那时候连你的神智都运转不周全,就连怕都已经怕不动了。

    孟虹因为药物的作用睁大双眼,完整清晰地凝视她自己伤残污秽的赤裸身体,

    还有和她赤裸的身体纠缠不清的蛇。她不得不整整凝视上一天。她的下嘴唇被一

    支鱼钩扎通穿透了,过去医院的伤兵们也用这样残暴的方法拖拽过她,而这一次

    在鱼钩连接的绳索下拖拽她的是一条愤怒挣扎着的大蝮蛇。达威拔掉了它的毒牙,

    用一对鱼钩把它和她两个物种串连到了一起。另一头的那个倒钩钩住的地方是蛇

    的下颚。蝮蛇鬼祟邪异,奇形怪状的爬虫脑袋上长着玻璃弹珠一样空虚无神的眼

    睛,分叉的舌头闪烁无常,它在女人嘴唇以下三寸的半空中,在女人眼皮底下不

    到一尺的地方蹦跳挣扎,摇头摆尾。不管是它的重量,还是女人唇齿间的疼痛,

    都是女人只能俯首帖耳的原因。女人越来越疲倦地被毒蛇牵扯着深垂下头去,她

    看到自己的双脚现在深陷在一个芒市城中的居民用来给儿童洗澡的大木盆里,木

    盆滔滔不绝地翻滚着蛇群的波浪。现在阿栋把从农民们手里买到的蛇全都扔到这

    里边去。它们在女人光裸的脚跟,脚弓和脚掌底下辗转扭曲,伸缩进退,沿着女

    人脚趾头的缝隙里爬上她的脚背,缠绕在她的脚踝和小腿上。蛇们一直可以绕行

    到膝盖的地方,才被整体包裹住澡盆,开口围在女人两腿上打了结的渔网堵死了

    出路。

    示威者们在预先确定的最后三天时间里把他们的帐篷搭到了城门下,节省掉

    来回押送孟虹的时间,孟虹那时候已经非常虚弱了,阿栋的弟兄们在晚上解开她

    手腕上的绳子,把她放到地下过夜。达威似笑非笑地蹲到她旁边挑逗她说,白天

    四P五P的很爽吧,你要是不够满足,我们还能玩到更HIGH一点。达威招呼

    更多的示威扮演者们,弟兄们来帮帮忙啦。

    这些年轻的民主斗士把女人抬起来塞进她一直背负的大竹筐里去,在宿营的

    时候帐篷全都被拖出来住进了人,筐子以后一直是空置的。女人蜷缩腿脚收拢手

    肘已经把筐子装满,不过人的肢体横竖交叉总会支撑出些许的缝隙。达威从木盆

    里满把地抓出蛇来往女人发丝蓬乱的头顶抛撒下去,女人的头顶和肩膀拥堵在筐

    子开口的地方,对于冷血动物是过分暴露了,他们纷纷扬扬地寻找着所有缝隙,

    可以向更深的深处逃窜,竹筐里沙沙响成一片。在那些摇曳飘忽,蠕动盘旋的枝

    缕藤蔓覆盖包裹之下,女人的一筐子裸rou也随即剧烈地颠簸震动起来,不管是因

    为满身上肌肤寒凉的感触,还是因为全心里惊怖龌龊的绝望,她似乎发出过一点

    点恐惧的声音,又戛然而止,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堵到了她的嘴唇上。达威最后

    捡起一张空渔网覆盖到竹筐顶部,用绳子束紧了周围,他对那里边说,我的蛇夫

    人,祝你晚上过得好,我们明早见。

    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是,夫人的一双精赤的大脚蹲伏在竹编筐底,她身体前

    边和后边的洞眼都是踮在空中落不到实处的。达威对大家说,在旁边点一堆篝火

    烤她,蛇怕火光,肯定要拼了命的找个阴暗角落钻进去,啊哦……我都忘了,明

    天吧,明天晚上再给我们蛇太的屁股眼子里也塞根竹筒,免得那些蠢货找不准地

    方。

    我没有发疯。我在山林里长大了三十年,还不至于就会被蛇真的弄疯。十天

    以后从芒市出发的路程重新开始。现在队伍中有了更多半裸的男女背工,更多的

    马,他们和我一样分别背运起所有的美国援助物资。肩背上沉重的竹筐使我俯身

    低头,而亮点是我带着装蛇的小竹篓子走路,它依然用铁线捆扎垂吊,凌空悬挂

    在我的胯部以下,笼子的口和我的yindao依然用竹节贯通相连。我的大yinchun也继续

    因为刺穿的痛苦而抽缩痉挛,她们凭着铁尖的牙齿咬紧了圆竹管的口子。在我两

    条大腿的内侧肌rou都被连带的剧痛完全搞抽了筋以后,贾斯汀终于开恩,允许他

    的学员给我的yinchun里注射进一支镇痛剂。不过他们没有理睬我鼻尖底下的这一半,

    同是因为刺穿而正肿胀发烧着的下嘴唇。

    缓解疼痛只是解决了问题的第一个方面,三条蛇的体重同样绝不让人轻松,

    这个重任就得凭我自己来扛了。整个笼子像一个挂在双塔中间的,沉甸甸的小铜

    钟,我上路以后就把它敲打了起来。这时候就知道给小篓子表面缠上铁丝尖刺的

    用处。它被我一步抬高的大腿推向半空,我的rou只能是顶着它的铁尖走的,那上

    面已经被戳划出了血道血眼子,篓子飘荡出去又反撞回来,仍然是扎着刺着,砰

    的一下打回我的大腿上。我的膝盖要是抬高了,同样要顶上竹篓带刺的底。一整

    条路上我的rou和它的刺就一直玩耍着这样相生相克的血色游戏。

    一整条路上我的屄和三条赤练蛇轮番抽插taonong,我和它们肌肤相亲,同xue异

    梦,就像是一部既有美女又有野兽的童话剧。竹笼里洒遍了更多硫磺粉末,烦躁

    郁闷的大爬虫轮番挣扎逃窜,它们其中总有一条能够成功地钻进我的身体最深处,

    而另外两条嫉妒它得到了这样的运气。它们攻击它蜿蜒拖挂在外的尾巴,孜孜不

    倦地努力着想要取代它的地位。总而言之它们三个会一直在里边为了争抢一条女

    人的屄,而没完没了地死缠烂打,一条因为烦不胜烦后退抽身的动物留出的空缺,

    立刻就会被另一条更新鲜更活泼的动物填补。我迈出的每一步总是伴随着yindao深

    处蛇鳞的刮擦,蛇的细长身体扭拧曲折的律动,还有它们阴冷滑腻的吻部的撞击。

    那就是阿栋达威他们一路上调笑着要我仔仔细细,一遍一遍形容个没完的,被蛇

    轮jian的感觉。

    按照背篓女奴的传统,我走着撒尿。首当其冲的就是安置在我下体以下的竹

    笼子。赤练蛇们在被女人尿水淋浴过之后就遭遇了更加倒霉的运气。它们现在又

    得要挨上电击器了。阿栋闲着没事就会靠到我的身边走路,他那时特别注意地往

    下观察,挑逗那几条寄居在我身体里的春游性伴侣。

    嗨,宝贝儿们,怎么没大动静了?阿栋说。上去干她,狠狠干她的屄,你们

    上边是有人罩着的,你得使劲动换才行啊。阿栋按下电器开关往竹篓上捅,一捅

    一准,一捅一下子噼啪的放电声。

    蛇被电打得激灵,我被蛇打得蹦。它从里边撞我的zigong口子,我不能不往空

    里抽腿,我那一个步子也就落实不到地了。女人从里边挨上蛇这一下子是满心里

    哆嗦的,而且它不会一次就完。它被电打到全身酸麻,每回都要窜跳个五六下狠

    的才有点消停。这几下已经让我颠倒磕绊着两支腿脚,踉踉跄跄的歪到路边上去

    了。

    我背着大竹筐子不敢落地,不过人已经蹲到地下夹住了两条腿。腰里酸软心

    尖子上慌乱,我每一回都忍不住有眼泪流出来。它在里边突然又加上一下子。我

    轻轻苦苦的喊一句哎呦。

    我其实已经知道,我和我的蛇们的关系与十天以前相比已经缓解很多了。恐

    惧使一些人疯狂,但是如果那个女人最终没有变到心智失常,她总要变成一个成

    功的驯蛇女郎,毕竟……那怎么也是一件真有女人学会了的行当。在我苦涩不堪

    的脸皮上,或者多少流露出了一点点苦笑,按照我在光辉马戏团里混饭的资历,

    我也许还该比别人学得更快一点吧。

    被我的蛇们轮jian的再猛再狠,我最多也只能在路中站下那么一个顿的功夫。

    前边的马匹走得不紧不慢的可是不停留,跟下去就把拴我手腕的绳索抽紧了。走

    在现在的道路上,拉扯我的不再是脖子上的细铁链条,而是我被带刺的铁丝穿通

    腕骨捆扎结实,紧紧并拢的两只手腕。我的两条手臂青紫赤红的颜色鲜艳夺目,

    皮rou肿胀饱满,通体浸润着浓烈带血的浆水。受伤到了这样的程度,本来是轻轻

    一碰,人就要捶胸顿足的疼到软疼到晕的,不用说还能被绳子拖在马鞍后边走路

    了。托美国的福气,贾斯汀每天都要在这地方花费上许多份贵重的针剂,才没有

    让创口恶化到不可收拾。她们在整个白天始终保持着一种长久延续的钝痛,就像

    是整个白天里逐渐积聚的乌云,等待着到晚上变成淹没我的倾盆大雨。

    我在那时候会听到从半空中里传来女孩清脆的尖笑声。安一直骑在马背上紧

    随我身后,她一直努力地试图表现出折磨我的快乐心情。虽然她笑得并不总是那

    么自然而然的,我觉得她甚至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美国女孩安认识到她正在寻找每一棵柚子树的努力中逐渐变得诞妄。很多时

    候安几乎会以为她看到的是自己意识中的想象之物。不过在每一个村寨的村口或

    者后山,安最后总是能够实现她的幻想。她会看到它树立在自己眼前的样子。和

    北美冷杉那样高大的树木相比,柚树几乎是秀气的,它们宽大的树叶在山风中纷

    飞招展,但是它们的身体仍然在热带喧闹变幻的环境里提供了一个稳定沉着的存

    在感。安从近处观察它枝干生长出的尖刺,它们修长锐利,青涩地隐藏在叶片之

    间,像一种装扮成水果的凶器。当安的队伍每一次停留宿营,在一处偏远小村的

    村口空地卸下准备在明天分发的面粉,轻松下来的马们在山坡上悠闲地吃草,士

    兵们树起帐篷,背运的男女民工在篷外露天过夜,他们在篝火边哼唱歌谣。安最

    后奇怪地发现,在北部高耸的群山之间散布的,每一个这样遥远僻静的山寨中总

    是生长着至少一棵柚子树。

    遍体深棕颜色的女人孟虹和马群一起站立在更远一些的山坡上,她喃喃地对

    阿栋说,犯……女犯人……奴才……哎呀奴才……栋哥啊,哎呦……栋叔……求

    您别让奴才再站着了,奴才不停气的被蛇jian着啊,奴才腰酸的,腿软的,实在实

    在要站不住了啊……

    孟虹的胯部以下依旧吊挂着竹笼和蛇,她的身体里也依旧抽插着爬行动物的

    身体,蛇当然不会依照马队的作息时间改变它们钻探和扭动的天性。阿栋正和几

    个从寨子里跑上山坡来看热闹的光屁股孩子逗趣,阿栋也需要为他持续的宣传活

    动找到补给资源。比方说那个竹笼子里住着蛇,而且一直被女人的尿液浇灌着,

    很快就会变得腥臭难闻,经常需要更换,他可以让这些孩子们从家里带一些来。

    阿栋不理睬孟虹的哀求,继续用他手里的电击器给孩子们进行着示范表演。

    孟虹抽泣喘息着,高一声低一声的哀叫和乞求行为也许只是个下意识的本能,

    是她用自己外边的身体,配合上里边蛇舞的自发过程。女人敞腿下腰挺腹后仰,

    在她绷紧的肚腹上,那些肌rou团组的轮廓落差和创伤疤痕的凹陷尺度都十分触目,

    她们跟随着女人向前耸动下体的姿态起伏抽缩,蜿蜒扭转。她的身体里有一头活

    的小动物,她的肚子上像是有一群活的小动物。女人自己的肚子都蹦跳到那么激

    烈,她只能试着用自己并拢的手腕去捂。孟虹往前弯曲腰肢夹紧腿根,她把身体

    聚拢成那样抽缩的一团,两臂按压住小腹,在地下趔趄着向左向右旋转,就好像

    在大街上憋急尿的女人真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羞愤到寻死觅活的就要跳河。这

    个悲惨的女人已经站立不稳,但是她的蛇们在阿栋更加频繁的电击下,更加凶猛

    地从内部攻击她的zigong,她最后屈膝半蹲着,却踮高了脚跟,在泥土里像一只笨

    拙的蛤蟆一样,哆哆嗦嗦地一蹦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