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亵玩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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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有快半个月不曾临幸海棠馆了,车驾到来时,秦鸾被唬了一跳,匆匆前去迎候天子。 皇帝如今心里对秦鸾很有意见,冷冷说:“凤奴呢,找来见朕。” 敢情是送去的美人不合口味,还是要原来的那个。秦鸾赶忙回话说:“凤奴还未调教好,尚未接客,怕是这会子还在自己屋里待着,奴婢这就差人寻去。” 赵渊却道:“不必了,你领路,陪朕过去。” 到了那处,却不再要人跟上,让秦鸾领着随从们都退出竹林之外,自己一个人推开竹扉。 朱雀果真在屋内,听到声音,以为是百里重明,便也不起身,只扬声招呼,道:“不知节制,怎么又来了?” 赵渊许久没听到朱雀用这般轻快的语调对他讲话,初初还高兴了,一回味,知道朱雀招呼的不是自己,乃是他认错了人,笑意便凝在了脸上。 他冷笑道:“朕孤灯冷衾的,你倒是另有新欢了,快活得很哪?” 一听到赵渊声音,朱雀当即掀开帘子,从床里头探出头,寻声望来。见着赵渊,有些不可置信的,低语道:“陛下?”以他对赵渊的认知,当日凤阁内那一番诛心之语以后,赵渊当不会再来见他才是。 他很快回过神,垂了眼,从床上下来,向皇帝行礼。 赵渊先是往床里看了看,然后才很不乐意的问:“哪个入幕之宾?百里重明那个小兔崽子?”正问着,赵渊瞥见了朱雀指上戴着的戒子。那颗珍珠是才送出去的东西,天底下哪还找得到第二颗。于是脸色当即更难看了几分:“好啊……好一个小兔崽子。” 朱雀顺着他眼神一看,才发觉忘记取下这物,这时候索性承认,却道:“陛下何必问得这么清楚……” “朕不该问么!”赵渊哪里能认自己错了,酸溜溜的,“你总该是朕的人,朕不该问清楚自己戴了几顶绿帽子了?!” 朱雀很讶异,没明白皇帝为何突然来寻他发作一通,不由得有些可笑:“陛下要奴做最下贱的婊子,奴奉旨而为,陛下却还要在意奴接了什么客?陛下可是有些什么,不同寻常的癖好?” 赵渊气得甩了袖子:“朕改主意了。”又很生气地补了一句:“……朕没那癖好!” 可他却并没有说改了什么主意,那气也消得随便。 赵渊挑起朱雀下巴,迫他抬头,很轻佻地说:“你只能做朕一个人的婊子。” 朱雀知他秉性,明白了他约莫是想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暗暗觉得他十分荒唐,便与他对视,道:“陛下如今才说这话,不是太晚了些?” “不晚。”皇帝说着荤话,“总之朕是嫖娼来了,秦鸾教了你这么久,你也该让朕看看,调教得如何了……” 朱雀忽然又觉得自己想错了,眼神波动,闪现了一丝屈辱含怨之色,被赵渊看见了,满意道:“朕就喜欢看你这个模样。多多益善才是。” 他凑近了朱雀耳朵,说:“之前有个不敢玩的,朕如今极想玩了,凤奴陪朕玩一回,可好?”他吐气一般说了那个玩法,竟让朱雀耳朵红透,只回了一个“喏”字。 皇帝大笑,放开了朱雀,叫他去准备,自己在床上坐了,有闲心撩起纱帐,挂在金钩上,又去拨弄床架角上悬着的熏香金囊。朱雀身子隐在一架屏风后,倒也望不见,勾得皇帝心里发痒。 等了许久,才见朱雀从屏风后探出半个身子。他将头发拆散了,长发泼墨一样泼在背上,垂落在地,蜿蜒如流水。皇帝笑着催他:“磨蹭什么,快过来给朕瞧瞧。” 朱雀这才出来,不着一缕,颈项上却环了个黄金圈子,系着一根长长的链条。朱雀不敢抬头,嘴里叼着链子末端,慢慢挪到赵渊脚下,以跪坐之姿将叼着的东西递到他手上。赵渊拿过来,扯了扯,连带着朱雀往前一栽,不轻不重扑在赵渊两腿之间。赵渊摸了摸朱雀的脸颊,顺手将金链勾在帐钩上,一脚按在他肩头,轻轻将朱雀按倒了,朱雀轻吟了一声,配合着抬起后臀。 那处塞着东西,尾端做成长长绒尾的式样,很安分的拖在地上。 赵渊忍不住伸手去摸,触感温软,好似活物。朱雀僵硬了身子,被他从下往上捋着摸到连接之处,竟是颤了颤。赵渊捏住这条假尾,微微往外拉扯了些,见里头是一柄琉璃质地的假阳,比寻常yin物粗了一圈,塞得肛口满满当当,竟已有些肿了。也难为他竟吃得进去。 赵渊露出一笑来,用这假物cao弄他,调笑说:“好yin的狗儿,xue里没有鸟吃,自己的尾巴也能发浪。”手上百般花样,还抚上了前头的东西,一般玩弄。朱雀羞得皮rou透红,只是答不上来话,便咬住了唇,索性任由赵渊一个唱独角戏。赵渊却也并无逼他回话的意思,颇有些自得其乐。 赵渊有话在先,要与他yin戏,故而朱雀并不矜持,高高低低的叫出了声,只是将脸埋在发里,屁股倒是抬得更高了些,往赵渊手里凑着。过不多久,却有些跪不住,被金链拉扯之下,竟不能将上身扑得更低,只得用手撑住了,回头讨饶,叫:“……陛下、主子……” 赵渊玩着xue,口中道:“今日不准这么叫,真要叫,只能叫‘子回’。听话。”想了想,又补充说,“你要是真受不住了,直接叫我赵渊。”朱雀一听,顿时不敢再叫,赵渊暗暗一笑,也不催促,一边玩着,又摸上了他妆点了yin物的乳。等乳尖通红如豆时,朱雀终于低低叫了一声“子回”,竟带了点泣音,赵渊这才将人抱起来,叫他匍匐在自己两腿上。那条细长金链便松松垂在身侧,微微晃动着。 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朱雀便被赵渊玩得xiele身子。他失神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要服侍君王的本分,略往后退了退,去解赵渊腰上系着的汗巾。 赵渊按着他的手,笑道:“好惫懒的奴儿,这才想起来要吃鸟了。”却将人拉起了抱住,从脖颈儿上取下栓着的链,按下了上头一个机括,链子尾端分做两稍,赵渊将其分别扣在朱雀乳饰的金环上,轻轻拉了拉,又从帐钩上取下另一端,捏在了手心里。他道:“好奴儿,出去走走,好不好?” 朱雀知道他不是在商量,而是吩咐,于是顺从地应着:“是。”话说出口时,才发觉嗓音哑得很了,不免微微一呆。 赵渊低低一笑,从他屋子里寻出一条细白绢帕,叠了几叠,遮住了他的眉眼,在脑后打了一个结。朱雀目不视物,便闭上了眼。缺了视觉,别的地方只有更加的敏锐。又被赵渊一拉,乳上敏感,有些极尖锐的快感,只得摸索着往他那处凑去,跌跌撞撞的跟上了。绒尾依旧好端端的填满了后xue,竹林中并未点灯,只有影影绰绰的月影,粗粗一看,倒真像是一只尚未完全化形的犬妖精怪。 朱雀裸露的肌肤被竹间微风一拂,颤颤觳觫,耻意渐渐漫上来,几乎要支撑不住身子。他到底是害怕被人看见的。也就不由得暗暗去分辨周围是否有旁人的气息。赵渊看出了他的想法,反而打趣,道:“想要被人看么?他们都候着,朕这便去叫来,都来看看犬奴儿发sao的模样,怎么样,会不会更浪些?” 其实这时候朱雀也知并无人在,却还是拉着他衣角,很惊恐的道:“不要、子回,不要……” 赵渊生出一点怜意,安抚一般的摸了摸他的头顶,见他嘴唇水润,一指便点了上去。朱雀伸出一点舌尖,舔了舔那手指,又张嘴含吃进去,舌头轻轻在他指缝处蹭。赵渊见他当真在床上这事有了长进,心里快活,将朱雀引到胯下,要他品箫。 朱雀跪直了身子,隔着衣物舔舐,初时寻不准方位,侧了脸,轻轻蹭了蹭,令赵渊不能再忍,自己脱下了裤,那物去了束缚,竟是直接打在了朱雀脸上。朱雀“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愣愣了一阵子,这才张了口,将阳物吃进了一个头部,舌尖轻轻舔弄其间小口。这物对他而言还是有些大了,吃了一小会儿便又涨大了一圈,朱雀口舌酸软,津液吞吃不及,从唇角流下,滴在落叶地上。 赵渊被含弄得惬意,忍着在朱雀口中驰骋的欲望,只让人主动扶持。朱雀无人逼迫之下从来吃不进整根东西,于是便吐出来,略歪了头,侧着舔舐茎身,到了根部,微微停了停,又矮下些身子,抬了点头,含住了根下春囊,轻轻嘬了嘬。赵渊大抵是意外之喜,竟不提防就如此射在他脸上。朱雀也是一愣,却很驯从的又伸出舌来,舔吃净了残精。赵渊指头沾了一点他脸颊上的白浊,塞进他嘴里,顺势瞥了一眼,发觉朱雀那物不知何时也有了反应,竟也情动,只是羞于启齿一般,一点话也不说。 赵渊视线挪到他被遮住的眼上,忽然又有些了点想法,笑道:“今夜真不能轻放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