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专业疏通女人下水道在线阅读 - 深夜发情的春药美rou

深夜发情的春药美rou

    「对,是我。咱们见过面的,怎么你不认得我了?」田乐志又缓了两口气道。

    舒雅懒得搭理他,她只关心戴庆。「戴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喝多了。哎,酒量太差了,真不像是我带出来的兵。」

    「酒量太差?酒量再好也经不起有人故意灌醉他吧?」舒雅认定这个田乐志

    肯定是哪里看不顺眼戴庆以至于处处给戴庆使绊子,包括这次喝醉估计也是他搞

    的鬼。

    听她这么说,本来脸色就有些红的田乐志老脸更红了。赶紧打岔道:「把戴

    庆扶到屋里去休息吧。让他趴在我背上可不是事。」

    「好。」舒雅觉得他说的有理,便走过来打算把戴庆从他背上扶下来。

    「嗷……嗷」就在此时戴庆呕吐出口,一口就吐了田乐志一脖子,连带流了

    整个后背都是难闻污浊的呕吐物。

    「哎呀,……」田乐志惊叫一声可惜晚了,衣服都被吐脏了。

    「对不起,对不起,田所长,这……」舒雅一看丈夫吐了领导一身,知道他

    闯了祸慌了手脚。

    「没事,这算得了什么?被喷满身血我都在战场上经历过。你不用管我,你

    先把他扶到卧室去吧。洗手间是那间?我自己去洗洗。」田乐志倒是颇不以为意,

    舒雅心想看来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

    舒雅用湿巾纸帮戴庆把嘴巴擦拭干净,然后扶着跌跌撞撞地向卧室走去。田

    乐志低着身子自己往洗手间去清洗了。

    舒雅自己扛着戴庆确实有些吃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是把他放在了床

    上,又把他一身的脏衣服脱了下来。全身仅剩了条内裤裹在胯间。等忙完了也把

    她累的不轻。

    舒雅是个喜爱洁净的女子闻着丈夫衣服上的呕吐污物的难闻气味她就受不了,

    用指尖拎了往阳台上的洗衣机走去。

    ……

    田乐志把上衣脱掉直接仍在了废纸篓里,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上就光着大膀子

    出了洗手间。他本想让舒雅帮忙找见戴庆的上衣穿穿的,可一想戴庆比他瘦不少

    他的衣服也穿不上,于是索性又光着上半身坐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想等舒雅忙完

    了好撩一撩这小可人儿。

    他今天费劲心机把戴庆强拽到曹指导员爱人的寿宴上可不是为了跟他叙旧的,

    他早就谋划好了:灌醉戴庆再以送他回家的名义来他家里好会会舒雅这个小美人

    儿。要是有可能甚至可以趁戴庆烂醉如泥强上了这娇美的人妻。反正现在这偌大

    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想怎么干她都没人拦着。

    舒雅把戴庆的脏衣服扔进了阳台上的洗衣机,见田乐志光着上半身已经坐在

    了客厅的沙发上了,对丈夫吐了人家一身她心有歉意,连忙从阳台上回到客厅,

    道:「真不好意思,田所长,您稍等我给您冲杯茶。您也喝杯茶醒醒酒吧。」

    于是舒雅拿了茶杯放了清茶,然后用暖壶里的水俯身倒在沙发正前方茶几上

    的杯里。可是她这一俯身田乐志正好把她胸前一对儿浑圆的玉女峰看了个清清楚

    楚:两隆浑圆的rufang饱满高耸,乳沟深邃,由于吊带睡裙清凉遮rufang的下沿很靠

    下,她这一俯身刚刚好露出了桃红色的桃花瓣般的乳晕以及粉红的玛瑙乳尖。那

    粉嫩嫩的娇小乳珠好不诱人。可把个田乐志看的呆呆痴痴。他做梦都没想到这娇

    美的人妻竟然没有穿内衣?

    原来舒雅又像昨晚一样跟戴庆zuoai到半成戴庆就被田乐志强拉硬拽走了,她

    只是裸身套了件吊带睡裙而已。她没想到这么晚了还会有外人来家里。刚才一直

    忙着照理戴庆也没有想起这一事来。

    舒雅泡好了茶一起身,饱满雪乳恢复原位,在丝质睡裙包裹蓓蕾处露出两粒

    明显的凸起,原来没有穿乳罩的特征这么明显?田乐志觉得之所以刚才没有发现

    是因为刚进屋时自己背着戴庆爬了五层楼累得气喘吁吁,只顾喘气了没来得及细

    看这佳人玉女峰的细微处。其实这样半隐半现也是极为的诱人遐想的。

    田乐志端起茶来品茗一口后,意味深长道:「嗯,不错好味道啊,舒雅别站

    着了,来,快坐吧。」他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道。

    舒雅看他赤膊上身觉得不雅,就道:「田所长,您稍等,我去给你拿件戴庆

    的上衣给穿上。」

    「诶,无妨无妨啊。我年轻时在老山前线湿热的猫耳洞里天天都是只穿个大

    裤衩,全身都光溜溜的,我们全营战士都一个样,连我们营连首长都是赤条条的

    没人笑话的。现在这样才算个啥嘛,至少还穿着裤子嘞。」田乐志大咧咧道。

    「哦?原来田所长年轻的时候还上过前线啊?怎么没听我们家戴庆说过?」

    舒雅不由对田乐志高看了几分,把刚刚对他的不满稍微收敛了些。

    「来,坐下嘛,既然聊到了这儿,我正好跟你聊聊你们家这个戴庆同志。」

    田所长一下子板起脸来。

    「他……他怎么了?」舒雅看他面色异变不由得心中紧张,以为戴庆犯了什

    么错误,身体也不由得坐在了田乐志指定的沙发处,紧挨着田乐志身边坐下。

    「这个戴庆啊,平时老是端着一副知识分子的架子,严重脱离群众,来所里

    三年多了,你说他跟我们喝过几次酒?深聊过几次?酒喝不透,又不交心深聊他

    怎么可能知道我过去带过兵打过仗呢?」

    舒雅知道戴庆的确是从内心里看不上他们所里这些文化不高的老一辈的老人,

    她知道田所长说的的确没错。于是她连忙道歉道:「所长说的是,回头我好好说

    说他。」

    「唉,你也不用说他了。他其实自以为读了几年的书就高人一等了。打骨子

    里看不起我们这些老家伙。妈的,老子别着脑袋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

    时他还没出生呢。多少没文化的战友牺牲在了对越自卫反击战中?他们虽然没文

    化可他们舍得为了国家的安危拼死不惧,你说你戴庆有什么资格缩在安乐窝里看

    不起这些为国家做过贡献、洒过热血的老同志们啊?……」这田乐志喝了点酒后

    越说越来气,看来他平时还真是对戴庆意见很大,舒雅心里想。

    舒雅想疏解一下他的怒气,连忙恭维道:「田所长,您就别理他了。他在您

    面前还是个小毛孩儿,您就别跟他计较了。我倒是很想听听你们打仗的故事呢。

    从来没人跟我讲过,介绍那场战争的新闻报到也很少。」

    「哎,是啊。那是一场被遗忘的战争。现在的人们只知道做生意赚钱了,谁

    还会记得哪些为国家牺牲了年轻生命的战士啊?」

    舒雅一看她的策略奏效,田乐志果然被引向了回忆,不再痛斥戴庆了,于是

    继续道:「哦?当年牺牲了很多战士吗?」

    「嗯,牺牲了很多很多,我们79年2月总攻的第一天就伤亡了将近四千人。

    有首长,有战士,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一瞬间被炮火带走了。」

    「天啊!一天就伤亡了将近四千人?这么多吗?」舒雅震惊道,她很少听人

    讨论那场战争,一听到如此大的伤亡不免有些心惊。

    「是啊,第一天的伤亡是有点儿多。都是二十左右的好小伙子,曾经一起训

    练、一起吃住、一起欢乐过的好战友……」田乐志好像慢慢地陷入了回忆中。

    「您上战场前难道不害怕吗?真的不怕牺牲吗?」舒雅好奇地问了自己最想

    知道的问题,因为她在最近泛滥的抗日战争片中看到的人物多是不怕牺牲的人物,

    她觉得不大可信,想问问这位亲自参加过战争的田所长当时的真实心境。

    「怕,怎么不怕死啊?我当时才19岁,刚当兵第二年,还算是个新兵蛋子。」

    「什么?您当时才19岁?这么小就去当兵打仗了?」舒雅更敬重了田所长

    几分。扪心问问自己19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好像正在校园里无病呻吟感叹学习

    生活的枯燥无聊吧?而他们却已经走上了战场,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了。两厢对

    比他们当然更值得尊重了。她现在才理解了为何田所长对戴庆看不起他们这些老

    一辈时那种愤怒的心情了。

    「哎,那时候当兵很光荣的,哪里像现在有钱才最荣耀。那时候战士的地位

    比有钱的商人地位高,哪里像现在这样一个富二代天天出来炫富?」田所长发牢

    sao道。

    「不过说真的我当兵时可真没想到会亲身参加战争。我们42军124师3

    72团那时就驻守在咱们云南,那时候北方的苏联给我们的军事压力很大,我们

    自认为是远离苏联前线的后方部队,可谁会想到有一天会跟曾经的好兄弟越南打

    起来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那当您知道要马上要上前线开战时是什么心情?第一次上战场前害怕吗?」

    舒雅像个好奇宝宝妙目流转放出异彩来,仿佛是一名到前线采访的女战地记者一

    般。

    「嘿嘿,不怕你笑话,我……我当时挺害怕死的。于是我干了件见不得光的

    事……」

    「哦?您干了件什么事?」舒雅看到已经五十多岁的田所长居然脸红不好意

    思说了,于是更好奇了。

    「这……丢人啊,还是不说了,这事我从来没敢跟别人说过,要是组织上知

    道了估计我早就不会提干了。」田乐志摇头不想说让他感觉没面子的事情了。

    「说说嘛?田所长,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您放心好了。」舒雅真是有点

    好奇这位现在老人年轻时究竟会做出什么让他如此觉得丢脸的事了。

    「舒雅,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咱们改天再聊啊。」田乐志说着就站起身

    来打算逃之夭夭了。

    舒雅从小听父亲给她讲故事,每次讲完一个还想听时就会抱住父亲撒娇,现

    在人虽然长大了但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可是没有变,看着比自己父亲岁数还要老

    几岁的田乐志打算狼狈逃窜样子她感觉好笑,田乐志这样一个无意间的举动激起

    了舒雅童年的缠着爸爸讲故事的美好回忆。她童心未泯,于是一下子拽住田乐志

    的大粗胳膊撒娇道:

    「不许走,不讲完不许走。」

    「这……丫头啊,这事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我就要倒霉了……」田乐志抓耳挠

    腮犹豫状。

    舒雅一听更来劲儿了,断定这件事肯定是个大秘密了,舒雅使出她对付长辈

    时惯用的撒娇手段,拉着田乐志的胳膊央求道:「哎呀,田所长,田大伯,给说

    说吗?我保证不跟人说出去的。」

    「哦?你敢保证咱们之间的事跟戴庆也不说吗?」田乐志意味深长道。

    「不说,我保证不告诉他。真的,骗你是小狗。」舒雅保证道。

    「那好吧,既然你都叫我大伯了,我也不拿你当外人,讲给你听听就是了。

    不过我你可别忘记你的保证,不许跟戴庆说。因为这事我隐藏了好几十年的一个

    大秘密,一旦让不可靠的人知道就惨了……」田乐志道。

    「隐藏了好几十年的一个大秘密?真的假的?不会是骗我呢吧?」舒雅调笑

    道。

    「我编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吗?自己往自己脸上摸黑吗?」田乐志不满道。

    「好吧好吧,是我错了。您赶紧开始讲讲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舒雅急迫

    地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那是79年2月吧,我们42军124师372团已经从驻地开拔到总攻

    集结地有一段时间了。听团部通讯员说我们可能随时都会上战场,搞得我们整个

    团里风声鹤唳的,当时我听说后就有点发怵了,我怕死,因为我当时才19岁,

    好多事我还都没经历过,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于是我就耍了个心眼儿,跑去

    了我们124师野战医院。找我们嫂子苏静雨帮我开假诊断书,好装病住院逃避

    上前线。」

    「嫂子?难道你嫂子也在部队上吗?」

    「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们粟营长的爱人,是开战前一年我们粟营长才

    托关系把她从地方医院调到我们师野战医院的,当时部队医院待遇好,地方医院

    的医生都抢着进呢。我们营里的战士都叫她嫂子,她可是我们124师的一枝花

    呢。漂亮的很嘞!我们营的战士到了师野战医院里有病没病的都是去找她软磨硬

    泡的。我跟她更是有缘分,她搬来师野战医院时还是我们班去帮她搬得行李、打

    扫、收拾的宿舍,那时她就认识我了,所以我觉得找她应该能给我帮忙。」田乐

    志解释道。

    「哦,那她给你开假诊断证明了吗?」

    「唉,没有啊,不但没有,还严厉批评了我一顿。」田乐志低下了头像是回

    忆起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然后呢?这就是你说的见不得人的事儿?其实这样没什么啊?」舒雅觉得

    人怕死,想办法求生是很正常的事。

    「事情要是这样完了就好了。」田乐志低头道。

    「哦,后来怎样了?难不成她又给你开假诊断证明了?」舒雅疑惑了。

    「后来……后来……」

    田乐志边嘴里喃喃自语着给舒雅讲解着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另一边思绪也已

    经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下午,回想起来哪个让他终生都难忘的一刻:

    124师野战医院苏静雨军医办公室。

    田乐志跪在地上哀求道:「嫂子,求求你了,我才19啊,可不想这么就死

    了啊。我还没结婚,连对象都没处过啊。」

    苏静雨:「乐志同志,部队里像你这种情况的战士很多,都像你这样部队还

    没打仗就先垮掉了,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咱们的兄弟姐妹?」

    田乐志:「可是嫂子,我……我连女人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枪炮无眼万一我

    要是真死了,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苏静雨:「没见过女人?你不是睁眼胡说吗?咱们师野战医院里这么多的女

    医生、女护士,你怎么能说没见过女人呢?」

    田乐志:「我是说我……我还没见过女人下面……下面到底长什么样?那是

    我一直都最好奇的,如果我到死都看不上一眼,我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苏静雨粉脸一红:「其实女人下面……下面没什么好看的。」

    田乐志:「可是我不看一眼就是死不瞑目嘛。如果能看一次我保准二话不说

    扛着枪就上前线。如果能看一眼我也就死而无憾。」

    屋里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苏静雨紧咬嘴唇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似得,

    最终她说:「晚上吹了熄灯号,查完铺以后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吧,我让你看。不

    过看完以后不能再开小差了,争取立功好吗?」

    「嫂子,你……你说什么?这不会是真的吧?」田乐志大吃一惊,他做梦都

    没想到苏静雨这位124师公认的一枝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是真的,记住晚上来办公室,别去宿舍,哪里晚上人太多。」苏静雨坚毅

    地说道。

    「可……我……」田乐志有点胆怯,毕竟苏静雨是他们营长的妻子,看人家

    老婆的羞处让谁能愿意?要是这事被营长知道了估计自己会被他当场枪毙的。

    苏静雨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于是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再说

    对我们医生来说看到伤号的性器官的机会很多,我就没感觉有什么。你也别太在

    意了。」

    「好……那嫂子我先走了……晚上,……晚上再来。」田乐志唯唯诺诺道。

    「嗯。记住来的时候小心点儿,千万别让人看到。」

    「我知道,我知道。」田乐志想在梦游一般。

    ……

    「你说什么?嫂子居然同意让你看她的下身?天啊,她得忍着多大的压力才

    敢做出这种决定啊?只是为了满足一个19岁战士临上战场前的一个最后的愿望?

    她做出的牺牲太大了。」舒雅感叹道。

    「是啊,嫂子是个伟大、无私的女人。现在已经很少能再找到这种女人了。

    这种舍身之情是超越任何世俗眼光的!」田乐志感叹道。

    「后来呢?后来你到底去了没有?」舒雅问了这个问题后也觉得有点脸红。

    「后来?这客厅的灯太亮了,这么亮的灯照着我的脸,我可不好意思说出口

    后来的事情。把灯关了吧,有外面的路灯光照进来就足够了。」田乐志吩咐道。

    他这么一说舒雅也就明白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不过虽然猜出个七七八八

    她还是想听下去,想听听事情的结果到底是不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样,于是她起身

    按照田乐志的要求关灭了客厅的灯光,客厅里一下子晦暗了下来,只有窗外小区

    里的路灯光照射进来。不过还好借着窗外的灯光还是能看到些事物的。舒雅又摸

    索着回到了田乐志的身边。

    「好了,讲吧。」她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想去听关于另一个美丽女人的故

    事。她其实并不关心田乐志,因为这家伙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又升官又发财的,还

    需要再关心他吗?

    晦暗中田乐志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又脱掉了鞋子把双腿都放上沙发来,一副

    很享受的悠哉样貌,他把腿这么一放上来本来沙发就不宽,正好就紧贴住了舒雅

    的浑圆雪臀。这还不算她竟说道:「丫头,帮大伯敲敲腿,老咯!背你老公累得

    我腿都酸痛酸痛的要抽筋儿了。你一边帮我捶腿,我一边给你讲。」

    舒雅一想的确是这样,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背着自己那一百五十多斤重

    的丈夫爬上五楼来的确够累的,再说人家又是比自己大三十多岁的长辈帮她敲敲

    腿也是应该的。于是就依着他的吩咐用一双小粉拳轻轻地帮他敲起了腿。

    「啊……舒服,好,那我就继续讲下去。」

    「下午回部队以后我就坐立不安了起来,既兴奋、激动又有些害怕。」

    「哼,你还知道害怕?」舒雅讥讽道。

    「废话,不害怕是假的。这事儿万一要是让我们粟营长知道了他不当场枪毙

    我就有鬼了。」

    「继续讲啊。」舒雅催促道。

    「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天儿早点儿黑。等天黑了吧我又盼着早点

    吹熄灯号。就这么盼啊盼啊,总算盼到了熄灯号后查铺完毕。然后我就蹑手蹑脚

    地起床溜出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我潜了进去……」

    田乐志一边给舒雅讲着,一边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让他铭记

    一生的夜晚:

    田乐志潜进医院来到了苏静雨的办公室发现屋里的并没有亮灯,他怀疑是不

    是嫂子其实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其实也觉得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既

    然来了他还是不死心的推了推紧闭的房门,门是从里面锁着的。于是他又轻轻地

    敲了敲门。

    「是乐志吗?」门后传来了紧张而又温柔的声音。

    「是我,嫂子。」

    「咔嚓」拉开门上插销的声音,「吱呀」一声轻响开门的声音。

    「快点儿进来,小声点儿。」苏静雨悄声叮嘱道。

    又插上了门,月光合着路灯的光线照进屋里来,柔柔的银白月光泼洒在留一

    头不过肩短发、着一件白大褂的苏静雨身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尘的月神背靠着

    门紧张地酥胸起伏不停。

    「嫂子,我……」田乐志看着月神下凡般的苏静雨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把屋里的厚窗帘拉上,然后到诊断床那边去。」苏静雨平定了一下心绪就

    下命令道,不容置疑。

    田乐志屁颠屁颠地按照吩咐拉上了窗帘,屋里一下子昏暗了下来。一道医用

    小手电筒的光线照过来给他照明了路线。

    来到诊断床边苏静雨已经拉上了布帘,不知道在布帘后面做些什么。只听到

    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了,乐志,你进来吧。」布帘后面传来苏静雨颤巍巍的声音。

    田乐志撩起了布帘钻了进去,跟他预想的已经赤裸的玉体不一样,只见苏静

    雨躺在诊断床上盖着印有红十字标记的白被子。

    「给你这个小手电筒,然后……掀开……掀开被子自己用手电筒照着看吧。

    看完了就赶紧回部队去。」苏静雨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但却强装镇定。

    田乐志接过哪个还留有苏静雨体香的小手电筒,然后浑身颤抖着一点点掀开

    了苏静雨下身的被子把头钻了进去。

    小手电的光柱从莲藕般的白玉小腿一直向上照着,那光柱游弋到了圆润光洁

    的两条紧闭的大腿上,再往上就是让他怦然心跳的女人最圣洁、最神秘的三角谷

    地了。

    最终那道光柱照在苏静雨两条美腿间一片芳草萋萋的丘陵谷地上一动不动了。

    「嫂子,我……我能分开你的大腿看看吗?好东西被夹住看不见啊。」田乐

    志哀求道。

    苏静雨只犹豫了片刻便略略分开了大腿露出了一线峡谷。

    田乐志激动地把脑袋贴近了那道峡谷,把小手电的光柱全部都集中于此,终

    于看到女人的真相了:是一条从芳草萋萋的草地下裂开的红艳艳的rou缝,rou缝外

    沿的rou唇成翻飞的小蝴蝶状,只是这只rou蝴蝶似乎更诱惑男人。

    「这……这就是女人的屄吗?」田乐志颤颤地自言自语道。

    苏静雨只是用被角捂着红彤彤的俏脸也不回答。

    「嫂子,」

    「嗯?」

    「你的……你的屄太好看了。」田乐志激动地赞叹道。

    「你……乐志,别乱说,老老实实看完就赶紧回部队去……呀!……你。,。

    别闻了……有味儿。」

    「嫂子,是有味儿,不过是香味儿,你的屄味道可真好!」像田乐志小狗一

    样用鼻子贪婪地嗅吸着那蝴蝶屄里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由衷赞美道。

    「你……讨厌,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我们老家都叫女人下面这里叫屄啊。从来没人说过难听啊。」田乐志不解

    道。

    「好了,你看完了吧?可以回……呀,小志,你……你干什么?你……哪里

    怎么可以舔呢?太脏了……啊……喔……」

    苏静雨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田乐志的头,又伸出手来去推他的脑袋,可无济

    于事,田乐志已经越舔舐越兴奋了。更是舔地「吸溜吸溜」作响,那声音响彻寂

    静的深夜办公室内,听上去无比的yin荡。

    几分钟后苏静雨原本推拒田乐志脑袋的纤手改为了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原

    本紧紧地夹住了田乐志的头双腿也大大的分开了,并不时主动抬臀迎合田乐志火

    热大舌头在她娇嫩阴蒂、婆娑蝴蝶yinchun上的舔弄。

    不知何时苏静雨的丰满雪乳已经被田乐志舔了一遍又一遍,发硬了的蓓蕾也

    被田乐志嘬吸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何时田乐志已经压在了苏静雨的身子上,脑袋也从被子的另一头钻出跟

    苏静雨忘情地深吻在了一起,粗重的呼吸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彼此呼出的热气被

    对方贪婪的吸入。

    不知何时田乐志已经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条条地趴伏在了玉体横陈的苏

    静雨身上。粗大怪异的阳具也笨拙地寻找着摘取124师一枝花的秘径!

    「不行,不能这样……那样就太对不起老粟了。」苏静雨最终还是强忍着欲

    望的灼烧,握住了田乐志的哪根怪异阳具。

    「天啊,你的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奇怪?我当外科医生也有几年了,这东西

    也见过不少,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握住田乐志阳具的苏静雨终于发

    现了他哪根东西的怪异。

    ……

    「你……你的那东西真的很奇怪吗?怎么连作为军医的嫂子都那么吃惊呢?」

    舒雅故事听到这里好奇地插话道。

    「嘿嘿嘿,丫头,想看看吗?」田乐志挑逗道。

    「我才不想看呢。只是好奇问问而……吖,你……你怎么真的掏出来了?你

    ……你也太为老不尊了吧?……你真不要脸!」原来这田乐志竟趁着舒雅絮絮叨

    叨之时拉开了裤子拉链把他哪根怪异的阳具掏了出来。

    舒雅虽说嘴上嗔骂着,可眼神却在略微有些黯淡的窗户外透进来的灯光的照

    射下好奇地斜睨着老家伙这根得意的活儿:它居然不是直的,而是弯弯上翘的,

    那上翘的弧度实在是有些夸张,紫红的硕大guitou竟几乎是上勾起来的。田乐志头

    枕着双臂倚靠着沙发的扶手,目光却盯着舒雅偷瞄自己阳具的含春妙目诡异的微

    笑着。

    单纯的舒雅哪里会知道这根怪异的性器正是令无数女人销魂沉沦的极品宝器:

    勾魂杵!我是诗涵,大学二年级我拿到了去美国大学留学的资格,於是那年暑假我就

    动身前往美国,并在黑人区的小巷内找到了便宜的公寓房间。

    「嗯……哼……」

    美国炎热的午后,在开着冷气的老旧公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