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被舔后xue射精,告知真相(有虐,彩蛋)
母亲告诉他,在成婚前,他还是不宜和孟鑫见面的好,但她所不知的是,傅来已经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但既然她如此建议了,傅来倒也乐的,纵是他觉得父亲更偏爱于他,但也不能改变他确确实实要嫁于孟鑫这事,心里的疙瘩仍是磕的难受。 "老爷说虽是应孟家的要求,要办的简单些,但多少还是要请点客人的……阿来可想邀些朋友过来?"皖容也只是随口一问,知道傅来向来孤僻,只是怕他现在闷在家里头闷出病来。 "朋友……我要是请了行里的伙计,娘觉得父亲会同意吗?" "这,娘也说不准啊。"皖容为难地说道,她与傅衍之哪有多少谈心的时候,便是长久以来对他的琢磨也停留在当初还侍奉夫人时。 "我明白了,娘,晚膳您就不要等我了,父亲好讲究的,这一趟出去怕是得日落了才回来。"今早管家的来传话,要他午时到宅子门口等着,傅衍之要带他出门置办点东西。 "多和老爷说说话,阿来。"皖容拍拍他的手背,一句句嘱咐道。 他掐准了时间,早了几分钟到门口等着,闲着无聊便蹲下望着地上一排排走过的蚂蚁,直到身后隐约传来了几阵参差不齐的脚步声,傅来拍拍衣服,立马起身站好了。傅衍之从里头出来,傅管家就跟在他身后,嘴里碎碎叨叨不知说了什么,傅衍之只是不耐烦地扬扬手,"行了,见点红又能怎么样?你当孟老太爷会地里跳出来吗?" 傅管家被他吓得一抖嗦,"老爷这话不能乱讲啊……孟家那也说了——"傅管家往他这瞥了眼,阴测测的,嘴里又阴阳怪气道,"孟小郎君也不在意,毕竟要娶的又不是小娘子,这城里闲言流语说的一个比一个难听,要真让哪个眼尖的客人瞧见了新娘子的真容……这傅家的名声啊……" 他话音未落,傅衍之便转过身来,傅来只见管家的后退一步,油光满面的脸上冷汗直冒,囔囔的嘴也闲了下来。 "过来。"傅衍之从他身边经过,只丢下一句话便上了马车,傅来不敢耽误,连忙跟在他身后。 傅衍之向来是个讲究的,便是出门的马车也得装的繁华,所需的小炉,锦被,甚至是休息用的玉枕,一应俱全。 "坐那么远,你也不怕待会马车一颠把你甩出去,掉到街上可就是团烂泥了。"傅衍之明显的是心情不好,跪坐在他对面的傅来连忙挪了下位置,和他间离了快半个人的距离,傅衍之皱了下眉头,伸手抓着人往自己这拖。 "脱了。" 对父亲的态度习以为常,傅来解开了带子,把脱下的衣物叠好放在一旁,今天是青色的,艳丽的桃花栩栩如生,肚兜的尾摆勉强遮住了他短小的yinjing,傅来四肢伏地,张开小嘴吐着舌头,红艳的舌因凉气而冰的颤动。傅衍之坐在软垫上,目光灼灼地看他爬来,轻薄的布料向下垂着,隐约能见到微鼓的胸部,傅衍之觉得嘴里一渴,忆起奶头柔软的触感和滑入嘴中的汗液。 "自泄给爹爹看。" 傅来撩起肚兜的下摆,挺起胯部问向父亲,"爹爹想狗儿摆成什么样?" 学的机灵就多讨人喜欢一分,他平日唯唯诺诺,唯独在傅衍之面前,花尽心思想讨他欢心。 "像狗撒尿一样。"傅衍之提出了一个羞耻的要求。 "嗯,爹爹看仔细了……狗儿,啊——"他撑着马车的墙,刚抬起一条腿朝着傅衍之露出光洁无毛的下身,颤颤发抖的腿落到了男人手里,一把将他扯过,差点摔在地上。 傅来见他凑向了自己胯间,呼出的热气像只无形的手在勾引着他,小jiba一抖,缓缓挺起了身子,软绵绵的白rou硬成一根直线,傅衍之见他顶端的皮还未褪却,有意逗弄着,"狗儿长的可真慢,皮怎么还包着。" 傅来往自己胯下一瞧,光洁的阴户下,嫩白的包皮显得幼稚,只留顶端露出一点点粉嫩的guitou,缺了寻常男人双球的部位,肥厚的一对唇瓣白白鼓鼓,留出一道狭窄的红线。他自己瞧着不好意思,屁股一扭,小roubang摇摇晃晃的,不时拍打在大腿rou上。 他的手指捏起顶头的包皮,施虐性的一扯,疼的自己呼出声来,又捏着往下拉,让玛瑙般小巧的guitou露出,"狗儿弄下来给爹爹看。"傅来握着自己的性器,从根底缓缓往上taonong,guitou从包皮中若隐若现的,时不时被手指扯开,深闺小姐似的羞答答地探出头,傅衍之的手顺着他纤细的脚背往上滑过,摸进他的大腿间,对着内侧的软rou又捏又摸,傅来舒服地长吟一声。 "啊……爹爹,狗儿后面痒。"傅来朝他晃着屁股,松开握着yinjing的手,往后反手一摸,撑开自己肥嫩的臀rou,露出后头小小的菊xue。 "哦?"傅衍之搭上他的手背,顺着摸向紧窄臀rou间的小洞,傅来被碰的身子发软,松开手,夹紧了父亲的手指,学着那日所见,摇晃着肥大的屁股。 "爹爹不想破狗儿的身子,那就进来后面的,孟小郎君吃得下,狗儿也吃得下啊。"傅来睡眼湿润,眼里的水光看的男人施虐的欲望高涨,傅衍之抽出手指,解开了他肚兜后的系带,"狗儿这是吃醋了?" "没,没有……狗儿只想让爹爹舒服。"他知傅衍之在家中最厌的就是妻妾间的明争暗斗,怕他厌了自己,一肚子的醋水都回吞着。 "你可明白孟鑫和我是什么关系?"傅衍之的手指又滑过他的股缝,慢慢挤进了臀rou间,傅来一喜,抬起屁股掰开,自动向他献媚,脑子里混沌一片,含含糊糊回答道,"和那些小倌一样?" "当然不是。"傅衍之盯着那处娇嫩脆弱的菊洞,俯下身吸嗅了几下,没什么异味,倒是还有股清雅的皂香,傅衍之伸舌舔弄了一下,惊得傅来两腿一夹,差点就支撑不住地摔下去。刚还因为傅衍之的回答凉了半截的心又生出点暖意。 "……孟鑫做情人倒是不错,他这样的,我不讨厌。" "……"傅来没有给他回应,男人瞧了眼他不定的神色,又继续说道,"他好歹也是个官宦子弟,若要得到还是有点难度……你明白了吗?" 傅衍之的舌挤入了xue口,注意到傅来的屁股绷紧,他顺着大腿往上揉着两片嫩rou让他放松,抓着一边的腿放在自己肩上。傅来只觉那处发热的厉害,父亲的长舌在xue口四处碰壁,搅得菊xue的边缘被绷紧抚平,半透明的xue口被舔的水滑,傅衍之沿着xue口边缘缓慢地舔过一圈又一圈,直到傅来身前的小jiba兴奋地乱窜,流出点yin水滴落在软垫上。 "嗯……啊好涨……不,不要……要射,射了!"菊xue的快感和女xue完全不同,傅衍之的舌窜入狭窄的肠道,往上一勾顶到他那块凸点,汁水汹涌的内壁一缩,傅衍之瞄准了时机,让舌头在不断收紧的肠道里来回磨蹭,舌尖刻意地用力划过凸点,傅来绷紧了窄背,昂起的脑袋被傅衍之用东西堵住了嘴。他身前taonongroubang的手已经捏着缩成一团,稀薄的白浆从指缝间溜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的格外强烈。 "敏感的sao狗儿,这就受不了,还想学别人给爹爹cao?"傅衍之松开了他的身子,任他倒在软垫上,身子瑟缩着蜷成一团,腿间的小jiba还在汨汨地出水,傅衍之挤出他的臀rou,见那处嫩xue只是舌头玩弄一番就较之原先红了一圈。 "狗儿……狗儿能做到……爹爹再给狗儿一次机会……"傅来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腰上一软,被傅衍之掐着软rou,往颈上咬了一口,"你和孟鑫差的太远了,他那样讨男人喜欢的本事你可学不来,狗儿只要做条好狗就够了……这处啊,就看你未来夫君愿不愿意cao了。" 傅衍之的话让他心头惊得生疼,勾着父亲的衣角惶恐地问道,"爹爹真要把我送给孟鑫?" "现在问这话,是不是太晚了?"傅衍之反问他道,手背轻轻划过他泪湿的脸颊,"哭什么,怕了?爹爹可提前替你尝过了,这孟鑫的功夫确实不错的,想上他床不是容易事……爹爹这可是沾了你的福啊。" "我……狗儿,狗儿只想要爹爹……"傅来胡抹着眼泪,挣扎着要从傅衍之怀里出来,但男人的手拴的腰一疼,伴着微微烟草味的气温传来,以往他求之不得的事,如今却成裹了蜜糖的毒药,他存着最好的打算,以为傅衍之不会不要他,可自己的价值却不过是他为了cao孟鑫的一块垫脚石。 "孟鑫入赘,你仍是在傅家,想见爹爹,不是简简单单的事吗?"傅来听着不停摇头,他不信傅衍之不懂自己的意思,他只是没兴趣,就像他当初撞见傅来的秘密那般,只是为了有趣……如今他有了更想要的对象,傅来就成了那弃之可惜的鸡肋,见他或哭或笑,也都在傅衍之的把握之中。 "不,不一样,爹爹别戏弄我了……爹爹喜欢孟鑫,要他入府就是了……狗儿是爹爹的,只给爹爹碰!给爹爹cao!别把我给别人!"傅来自出生以来,头一次如此大喊着,他可以为了这男人容忍一切,就算自尊被踩在脚下,被尘土埋没的一文不值也罢,他甚至一直背叛母亲,与他做着天理不容的逆伦之事。但似乎在傅衍之看来,他真就是条狗,随时随地,只要他养腻了就可以赠与他人。 "你若是再闹,我便把你丢下去。"傅衍之神色温柔,没有半点不耐,但吐出的话却如二月寒冰般,傅来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傅衍之舔着他脸上的泪,又咸又热,就如他身上的体温般。他掀开帘子往外望了眼,见远处霞色铺满了天,马车兜兜转转又绕回了原点。 外出置办本就是个谎言,只是借此机会和傅来说破了话,他当初找上孟鑫,最大的原因不过是为了通过联姻换取点方便,做商的本就不如当官的。孟老太爷先前门生不少,他对孟家伸出援手自是博得了不少好名。看上孟鑫也不过是个意外,将傅来送于他,更是意外中的产物,那没心没肺的官宦子弟心里装的只有那点酒色之事。 傅衍之看向在他怀中哭昏过去的幺子,心里的一点怜悯早就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