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败露与洞房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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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两年,秦哲都快忘了徐锐在床上有多直白坦荡。他打开水龙头用手掌接了点水淋在徐锐胸口。 湿透的白色衬衫紧贴在饱满的胸肌上,嫩红的奶尖尖挺立着透出来。 “嗯…嗯…” 徐锐顿时被刺激的呻吟起来,冰冷的布料让他不自觉的用力,两个胸肌也变得硬邦邦的。 秦哲拇指用力按住两个奶头,挺立的两个小rou粒又被按回了胸肌里粗暴的打着圈揉着。 “啊……好爽,再用力……”徐锐眼睛都有些闭起,挺着胸主动迎合着。 粗鲁的动作很好的缓解了徐锐胸前的痒意,他眼神勾了起来,嘴里哼哼着,双腿缠在秦哲腰上摩擦。 秦哲忍不住在他胸上狠抓一把,疼得徐锐一个瑟缩。 “别只顾着自己爽。”秦哲在他xue口顶了一下,那里湿湿滑滑,saoxue里的水都挤了出来,“这么湿,来之前就做好被我cao得准备了?” “说啊。”秦哲伸手一个个解开徐锐胸前的扣子,他的胸肌已经放松了下来,手捏上去又软又嫩,比女人的奶子还要好摸。 “你……啊……” 徐锐胸前的大片肌肤露了出来,本能的还是有些羞耻。他摸了两把秦哲又热又硬的roubang,手指捅进自己saoxue里,大量的润滑剂混着yin水从打开的xue口流出来。 “秦少爷被人伺候惯了,我自然要小心服侍,才能让秦少爷记住……”他勾住秦哲的脖子,两人间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这才舔着他的耳朵低哑的说:“……我长了个会流水的saoxue。” “cao。”秦哲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解下徐锐的领带三两下把他早就勃起滴水的jiba紧贴着小腹绑起来,只露个通红饱满的guitou在外面。 “你就是个婊子。”他一下cao到了底,又改口说道:“婊子都没有你浪。” 徐锐顿时叫了出来,他yinjing被绑着,只能在领带和小腹之间随着秦哲的动作艰难的蹭蹭。 他背靠着镜子浑身虚软,胸前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抓着大力的捏玩,胸肌软成了奶子,两个奶头硬成了豆子被夹在指缝间拉扯。 徐锐来之前就自己做好了润滑扩张工作,秦哲一想到他夹着这个随时准备挨cao的xue衣冠楚楚的来参加婚礼,还在洗手间主动勾引新郎,yinjing就又硬了一个度。 他yinjing有个上挑的弧度,像是极品弯月刀,轻而易举就能cao到男人最sao的那个点,玩得狠的时候,身边没一个人能忍得住不被他cao射甚至cao尿。 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人又怕又爱,徐锐像是上瘾一样,刚听说秦哲回国最先想起的就是曾经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 秦哲用roubang在他saoxue里搅动着抽插,很快就在徐锐的yin叫哆嗦中找到了他身体里的sao点。 甬道里一阵紧缩,秦哲坏笑着故意压在那里磨了两下,徐锐顿时失声,双眼迷蒙着抖着身子从guitou射出一股股jingye。 他yinjing被绑着,只有前两股射的远了些,剩下的精水淅沥沥都聚在了自己小腹上。 刚射完的yinjing有些回缩,guitou小了一些缩到了领带下面。 秦哲被他高潮时的后xue伺候的也很爽,被迫联姻的苦闷散了些,手指钻进领带里扣弄徐锐yinjing上还沾着精的小口。 “这还没怎么样呢,徐总就上下流水了,一会你可别求饶。” 徐锐那儿本就刚释放,正是敏感的时候,被秦哲用手指钻弄,徐锐顿时像是被电击一样猛地弹起身子,一把抓住了秦哲的手腕。 他比秦哲还要大两岁,求起欢来却毫无心理负担,一边舔着秦哲手指上自己的精水,一边享受着身体被粗大的roubang撑开的快感。 “小哥哥,别太欺负我了……嗯……sao逼都被撑开了,里面好痒……啊……” “你他妈……”秦哲实在受不了他这幅sao样,“你是不是找会所里那些出来卖的补课了?” 他在徐锐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语气不爽:“还是说你这两年被人开发过了?” 徐锐被他打的“啊”一声叫出来,一腿懒懒的架在秦哲肩上,“除了你,谁敢碰我。” 他腿上发力,带着秦哲撞进来,“嗯……这里就被你开发过……” 在两人说话的间隙,突然有脚步声停在了门外,秦哲的动作顿住了,这个时候会进更衣室来的人,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婚礼的另一个主角了。 看出了秦哲的犹豫,徐锐眯起眼,挺着腰主动让roubang往自己后xue里插,边动还边叫,声音浪的滴水。 “啊啊啊……好爽……嗯……大jiba要干死了……” “我受不了了……嗯……” 秦哲顿时有些震惊的看着他,虽然理智告诉他要停止,但身体却兴奋的不行。 汗水沿着鬓角流到下巴上,徐锐凑过去用舌头舔掉了,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cao我啊……sao逼好痒……” 秦哲眼睛都红了,再也顾不上门外的人,激烈的交合声音响起来,男人在外面站了一会,没什么表情的转身走了。 最后徐锐缠着秦哲射进了他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后xue已经合不拢了,开着大约一个指头大小的小洞一开一合,好一会才有jingye从里面流出来。 秦哲在徐锐有些遗憾的眼神下把roubang塞回去,又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扔到他身上。 “爽完了就赶紧滚。” 徐锐眼角还带着情绪未褪的红,抽了两张纸草草擦了两下,没穿裤子,反而掏出手机按了几下。 “才一次就不行了?为了这个婚礼,你已经好久都没出来玩了吧。”徐锐说完,突然蹙着眉僵硬了一下。 秦哲射的深,最里面的jingye刚刚流出,顺着xue口滴落在洗手台上。 “还是说你要为闻谦守身如玉了?” 秦哲抬了抬眼,“徐少爷请自重。” 他还琢磨着自己在婚礼现场就被新郎撞破了jian情,一会见了面难免会尴尬,要是闻谦小心眼跟秦老爷子一说,他回去还得挨顿骂。 正心烦着,洗手间的门被人小心翼翼的敲了两下,三短一长,跟对暗号一样。 徐锐敞着腿坐在洗手台上连动的意思也没有,秦哲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之前泼他酒的服务生,低眉顺眼的捧着一套西服递过来。 接了干净的衣服,徐锐也休息够了,这才跳下来,又把自己收拾的衣冠楚楚,“闻氏盘根错节,关系乱的很,只秦家自己恐怕是吃不下的。” 他说完朝着秦哲走近了些。 秦哲看着他飞扬的眉眼,心里想着:乱的很能有多乱。 再乱能乱的过你? 小小一方洗手间里的气氛突然暧昧了起来,徐锐要比秦哲矮上一些,秦哲垂眼看他,问道:“徐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徐锐伸手帮他正了正领带,弯起嘴角笑得有些嚣张,“秦少爷要不要考虑一下合作?” “……” 十分钟后,秦哲换好礼服走到闻谦的身边,两人在神的祝福之下互换了戒指,来宾以两人的长辈居多,这些人看着台上的新婚夫夫,欣慰而又满意的鼓起了掌。 晚上回到闻家的老宅,秦哲莫名的觉得出现在记忆里的那栋房子有些眼熟,还没等他看清楚,画面突然一转。 他新鲜出炉的合法另一半,神情冷淡的把秦哲连带着他的行李送进了客房。 男人站在门口声音低冷:“既然已经结婚了,就把你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给我断干净。” 说完,男人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来跟他结婚的那位平时的作风,语气里有了丝厌恶,“断不了的也别领回家来碍我的眼。” “这场婚姻你我各取所需,至于其他的,我劝你不要有过多的肖想。” 说完,男人关上了门,丢下新婚的伴侣独自回了主卧。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秦哲的烟抽了一半,旁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盯着他的情人外加“合作伙伴”。 秦哲突然觉得自己大学毕业以后应该再去考个研,单单只是本科的智商,显然不够系统玩的。 好在那个闻谦似乎并不总回老宅,两人在外面各有房产,除了必要的应酬,一般都是各过各的。 至少不带人回家这一点还是很好做到的。 秦哲摁灭了烟。 其他的等他研究完系统的更新内容再说吧。 他脑袋里打算着,抬头就想把徐锐先打发走,正好对上了徐锐复杂的眼神。 那眼神从秦哲的脸上移到他赤裸的胸膛,最后落在失去了床单,大半被子掉在地上,枕头还乱七八糟散落着的床上。 秦哲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回忆里老宅出现时那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徐锐看了一会,突然语气莫明的说道:“那个小明星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 他又看了一眼那张一片狼藉的床,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突然涌了上来,“我都没有在这张床上跟你睡过呢。” 秦哲:“……” 他张了张嘴,硬是没说出话。 不好的感觉扩大开来,秦哲的身体彻底僵住了,整个世界仿佛都在离他而去。 老管家客套的称呼,奇怪的恭敬态度仿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答案呼之欲出,秦哲根本不想去想。 他脑袋里天雷震震。 来到新世界的第四天,秦哲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他的深深地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