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当mama祖英和爸爸zuoai不能让mama满足时,mama就会让我 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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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医生看我没话说了,就招呼小陈,“开始吧,先练备皮。” 转过头又一脸坏笑的对我说:“可怜哪,你那可怜的‘一撮毛’也要没有啦!” 我无奈地闭上眼。听天由命吧! 我先听到用暖瓶往盆里倒水地声音,接着是拧手巾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条热热的毛巾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毛巾的温度正合适,挺热但又不是烫——真舒服啊。毛巾在我的小腹上停了一会儿,开始慢慢的向下又返回,再向左又向右擦了一圈;毛巾重新沾了热水在yinjing周围轻轻的擦;又一次沾了热水后毛巾向我两腿中间擦来。 “把腿分开一些。”这是小陈第一次给我下命令,声音很轻。 “再分大一点。”因检查床比较窄,腿分得太大脚就到床外面了。我只好将膝盖外展用一种罗圈腿的姿势。 毛巾又重新沾了热水敷在我的yinnang上没有动。我听见小陈利用这个时间在一个罐子里搅着什么。我从小枕上抬起头,看见小陈右手拿了一把长毛小刷在小罐里沾了沾,左手把热毛巾取下,就开始在我的yinjing周围和yinnang上刷起来,不一会儿就起了好多白泡沫。小陈放下刷子拿起了剃刀。 我一看吓了一跳,小刀是折叠的,刀把长7- 8公分,刀刃有5公分,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你不会把我割破吧。” “放心吧,我的技术不错,给女病人剃毛从来也没给病人割破过。”她用左手的中指和拇指绷紧我的皮肤,右手持剃刀在我yinjing上方约10公分处下刀,一下一下刮起来。我开始挺紧张,肚皮绷得紧紧的。 小陈不断叫我放松,我逐渐安下心,看来小陈说自己技术好还不是自吹。她刮两下就用消毒巾擦一下刀刃。小腹很快就剃完了。我的“一撮毛”也寿终正寝。 接着剃yinnang上的毛,其实我的那地方还没长毛,只不过是小陈为了练手,让刀子走一遍。 她用左手的掌侧挡开我的yinjing,几个手指几乎完全抓住我的yinnang一点一点绷紧皮肤,配合右手剃刀的动作,把我的yinnang整个刮了一遍。最后两下是从yinnang背面由肛门附近往yinnang刮,弄的我好痒、好舒服。我以为结束了,可小陈又在我左大腿内侧与yinnang间刮了几下。 突然一阵刺痛,我的大腿根被割破了。这本是我最担心的事,但它真发生时我却没着急。 看着小陈不安的眼神我还安慰她,“没关系,本来就是练习吗,第一次给男的剃毛,难免。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吴医生拿来一只棉签沾双氧水在割破的地方擦了擦,然后用一片“邦迪”贴在我的大腿根。当然同时忘不了又占点儿便宜。 “没事,就一个小口,只是表皮破了,血不多。” 小陈说:“女的没有大腿根那个死弯,好剃,而且女的剃毛时两腿架起来我手的活动范围大。” “那我也把腿抬起来吧。”我想,反正已经给你们看全了还在乎这些。等会儿我也要你们这个姿势。说着我两手抱腿摆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姿势。小陈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我,很快剃完了我的右大腿根。她放下剃刀,又重新弄了热毛巾把刚才剃过毛的地方擦了好几遍。 我抬起身看见我的下边白净净的,煞是好看。只不过我的命根只升了个半旗。 后来我听说,给男的剃毛时男的半兴奋状态最好剃,太硬不好摆弄还易把男的弄出高潮,太软又不好下刀。 小陈在自己手上抹了一些润肤油,然后往我的下身擦:“剃完毛皮肤的油脂没了会不舒服,我给你抹点油。如果是正式的备皮就不能抹油,而是接着消毒。 那些男女都一样,就不浪费消毒液了。“ “感谢护士jiejie的关怀。护士就比医生会关心人。”我说着看了吴医生一眼。 吴医生听出我是在说她,回手就拍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等一会儿有你好受的。”我赶紧用手护住我的小腹,侧过身来,看她们又在忙乎啥。 吴医生基本没动手,就小陈在忙。她拿来一个广口瓶,放在床边,然后从小推车上拿起一根外径约5毫米的透明橡胶管,将橡胶管的一端插入广口瓶,又把一根细一些的黑色橡胶管连在透明胶管另一端的塑料开关上。 “小路,你躺好吧。导尿插管的时候会有些疼,我还要给你消毒,然后用一点麻药。但不一定会完全解决问题,还请你多配合,多支持。” 听小陈这么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充好汉:“没关系,我能行。”其实,此时给我力量的就是等一下能看到她们的秘密的期望。 小陈再一次把我的包皮推下去,让guitou露出来。她用左手扶着我的yinjing,右手持镊子夹消毒棉球擦我的尿道口和guitou。我刚刚变软的yinjing又开始硬起来。 “你还挺敏感的。”小陈说。 我还没说话,吴医生抢先说:“那是男的最敏感的地方,你还不能擦太长时间,小心小路控制不住。” 小陈换了两个棉球就放下了镊子,拿起一个滴管吸了点略带黄色的液体,对着尿道口滴进去。“这是麻药。”小陈向我解释,为了不让麻药流出来她扶直我的yinjing没放手。从而也让我始终保持半兴奋状态,使我了解了,原来小弟弟被人(当然是女人)抚摸是这么舒服。 舒服没有多久,痛苦就来了。小陈用镊子夹起那根黑色的胶管在装润滑油的小罐里沾了一下,左手改用三个手指捏住我的guitou,轻轻挤压,右手将黑色胶管对准尿道口插了进去。开始由于有麻药,尿道口只觉得涨涨的,不是很疼。当插入两公分后,尿道感到针扎般的疼。我使劲忍着没叫出声,两手用力抓住床边。 导尿管继续往下走。小陈叮嘱我:“放松,你不是说想去厕所吗,现在就放松像小便时一样。”我感到很疼,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只能尽力去做。小陈停止了插管让我休息一下,让我尽量去找解小便时的感觉。 然后又开始往下插,终于我感觉到导尿管冲破了我的扩约肌防线——尿道根部又一阵刺痛,接着小腹一阵轻松——只听小陈说“尿夜出来了。”她腾出左手关上那个塑料开关阻止尿夜流出,把导尿管又向里插了一小段,然后用两条胶布将导尿管固定在我的yinjing上。 “好啦!”小陈微笑着看看我的脸,又看看插着导尿管的yinjing,好像在欣赏一件战利品。 导尿管插在尿道里一直刺激着你,yinjing始终保持备战状态,但又无法发泄,况且尿道一直扎扎的疼,非常难受。我发誓一辈子不再被导尿。 “我的好jiejie,好了就赶快拔出来吧。”我求小陈。 她乐了:“现在把你的尿液放光,省得你还要去厕所。”说着打开了塑料开关。 膀胱压力减小,我深出了一口气。尿液放完了,广口瓶装了大半瓶。小陈把胶布撕下来时弄得我又是一阵兴奋。导尿管拔除时比往里插好多了,没有那么疼。 可是这次导尿让我的尿道疼了三天,不是一直疼,而是一小便就疼,让你尿不痛快。 小陈将导尿管拔出后就出去倒广口瓶中的尿,吴医生收拾用过的医疗器材。 小陈回来,我问:“我的任务完成了吧!?”她们谁也没答话。你们不理我就是默认,我就起来穿衣服。她们还是没说话,收拾了一下,各自拿了脸盆、毛巾出去了。 我突然紧张起来,该我“收服务费”了,我反而不知所措;同时我也想,她们不回反悔耍赖吧。我要赶快镇静,理清我“收服务费”的思路。 我看见落地灯和小推车依旧放在检查床边,就搬了把椅子靠着检查床放在小推车旁,将另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间,把落地灯转过来;然后我坐在检查床边的椅子上等她们。 我上高中的那个年代还没有如今这么开放,关于男女性知识的传播渠道很少。 学校里讲的课也不讲生殖系统,因此少男少女对异性的好奇心无处去满足,而我又比较内向,更是把好奇心埋藏在心底。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机会。 过了约十多分钟她们终于回来了,还是不说话,各自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坐在床边。小陈不自然的用手搓着床单;吴医生是双手抱胸低着头。还是我忍不住了,鼓足勇气说:“下面——该你们交服务费了吧,——是分开交,还是——一块儿交?”我本想说的硬气一点,但话出口还是颤巍巍软绵绵的。吴医生绷不住笑了,小陈也笑了。 吴医生说:“你刚才表现不错,我和小陈也遵守承诺。其实我们上学时也和男同学互相交换做模特,你又比我小十多岁,我没什么。小陈没经历过,年龄比你大不了几岁,有些害羞。所以我陪她,我们一起来。小路,你也什么都不懂,还是我来指挥。你还可以提要求。” 我也确实不知怎么办,正好顺水推舟:“好吧,不过首先你们脱衣服也要脱一件停一会儿。开始吧!”我也下一回命令。 她们各自换了拖鞋。吴医生先站起来,看了小陈一眼,小陈也站起来。吴医生(以下简称吴)把白色体恤的下摆从裙腰里拽出来,然后两手一翻向上,先脱掉两臂,再将体恤从头上脱下。在脱的过程中我看见吴的腋下毛很浓密。吴的rufang很丰满,乳罩是白色的,很薄,可隐约看见突起的棕色rutou。我感觉嗓子发干。 小陈解护士服的纽扣较慢,吴脱完了,我把眼光转向她时,她正好解开最后一个纽扣。脱下护士服上身直接露出乳罩,是淡黄色的;可能因rufang较小,有意戴了有海面垫的乳罩。 (需要声明一下:当时我小,什么也不懂,现在回忆起来为了叙述方便使用当今的用词。下同。) 吴看见小陈脱完了就开始脱乳罩,小陈也同时脱。我的眼睛不知看谁才好。 吴的rufang果然丰满,乳罩脱掉后rufang下垂了一点但是rutou却是翘翘的;小陈的rufang不大,像一个扣在胸部的小碗,乳罩脱掉也不下垂;rutou是粉红色。我连续咽了好几口唾液。 小陈发觉我在看她,忙用手抱在胸前,脸红到了耳根。我转过头看吴,她明白我的意思,开始解裙子的纽扣。小陈也只好放开手开始解白色七分裤的裤扣。 我一直盯着小陈,脱裤子时先脱掉一条腿再脱另一条腿时没站稳,单脚蹦了两下,由于半弯着腰,完全松弛的rufang随着颤动起来,真是叫人看了心跳过速。 小陈的内裤也是淡黄色的,是中规中矩的那种,比较保守,但把臀部包得紧紧的;我转眼看吴,一下子让我两眼喷火:她裙子里面还穿了一条平口的布短裤,但她很自觉,也把它脱了。吴贴身穿了一条低腰、窄边、淡蓝色、半透明的三角裤。裤腰在肚脐下15公分,胯两边的宽度也就有2公分;小三角裤的中间明显透出与两边不同的深色,隐约有几根毛发从裤边露出。 我的下身立刻有了反应,呼吸也变了节奏。双手不由得互相掐捏着。吴发现了我的反应她用双手遮住了小腹,我抬眼看她,她的脸也红了。我努力调整着呼吸,轮流看她们俩。她们好像也傻了,小陈双手抱胸低着头,吴双手交叉于小腹看着小陈,半天没有动作。我突然想起来,不是说小陈不脱光上衣吗,难道她忘了?那下面谁脱光下身呢?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说:“吴医生,继续吧。” 吴医生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大无畏的神情,我见她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咬着嘴唇走到小陈身边,拉着小陈向我走近了几步说:“小陈刚才说要她一人脱光下身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我说陪她脱。那她也就说干脆我们一起脱光吧。这样就便宜了你了。” 吴医生最后的话又使她恢复了常态。在吴讲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她的下身。 由于走近了,我确实看到了透明三角裤里的nongnong毛发。 我当时非常吃惊。我没有想到女人那地方也有毛,而且那么浓。我以为只有男的那儿才长毛。小陈说给女病人剃毛我也以为只是剃剃汗毛而已。女人腋下的毛在游泳时见过,看到女人下边的毛让我震撼。当时yinjing就硬到了极限,差一点就喷出来。 吴医生看我不说话就向小陈示意了一下,转过身,用双手拇指勾住小三角裤的两边向下褪去。她从脚下拿掉内裤,向前一步放在床上,然后又退回原地:“先让你欣赏女性的背部吧。” 吴完全裸体了,小陈学着吴的样子也脱光了。看着两美女的裸背,刚才高涨的性反应反而突然降温了,我感到的是一种美的冲击。 吴的肩膀较平,差不多与臀部同宽,从腋下到腰部呈倒梯形,两个斜边几乎是直线,接近腰部时开始变成一对以脊椎为对称轴的双曲线,到臀部两侧又成两小段反向弯曲的圆弧;两条腿并的直直的,只是在大腿交合处、膝关节下方、脚踝处各有一点点空隙,其它部位两腿都能靠在一起。臀部很丰满。 小陈的肩膀有些溜,肩和臀都不如吴宽,腰细的好像可以用两手掐住,整个比吴小一号;但是曲线更柔和;小陈的脸圆圆的以为她挺胖,实际身上并不胖;特别是小陈的皮肤比吴白得多。她两腿间的缝隙比较大,臀部没有吴那么翘,所以由臀中股沟、臀下的皱褶、大腿内侧边线共同形成了一个“介”字,“介”字的分叉处还可见一个小小的倒M型。 我看的发了呆。“要我们转过身吗?”吴问我。 “噢,不,不,嗯——你们侧过身吧!”我努力回想我刚才等她们回来时的构思。 “你还挺有主意的。”吴边说边转。由于没有统一口令,她们转了个脸对脸。 小陈没有转90度,而且还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要害部位。吴用自己的双手抓住了小陈的双手。她们俩,一个正S、一个反S组成了一个不完全对称花瓶造型。美中不足我感到她们互相拉着的手有些碍事。灵机一动说:“你们把手放在头上吧,我记得吴医生给我体检时要我做过这个动作。” “小路,我还真服了你了。”吴瞪了我一眼,松开小陈的手把胳臂抬了起来。 小陈也只好照做。这个动作使她们的胸部更挺,S型曲线更加美妙。那两个奶头就像晶莹的葡萄叫人垂涎欲滴。但是最吸引目光的还是洁白的皮肤上明显的黑色——腋下的毛发。吴的腋毛又黑又密,抬起手臂整个有毛的部位长度近20公分;小陈的腋毛也很黑,但只集中在腋窝部分。 她们侧身大约站了两分钟,吴就放下手臂主动转了过来,并拉了小陈一下让她也转过来。我终于面对两位正面全裸的女性了,我的血立刻沸腾起来,原来有所收敛的小弟又蠢蠢欲动了。我的眼睛就像摄像镜头,从她们的头、脸一直扫描到腿、脚,感到眨眼的工夫都是对时间的浪费。 吴的眼睛毫不回避的看着我,微微笑着,弄得我比她还难为情。我回避她的眼睛转过去看小陈。小陈远没有吴的洒脱,非常害羞。两只手总想往要害部位遮挡又觉得不应当,所以上上下下反复几次,终于下决心背在了后面。她低着头站着像是犯错误的小学生。 我在小陈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扫描,不愿丢掉她的每一寸肌肤。当然最吸引我的还是那神秘的三角地。小陈的阴毛黑得发亮,但主要集中在中间,不是成倒三角,而是矩形,毛发很直一律向上,非常整齐。小陈发现我盯着她看,脸红的像抹了胭脂。连脖子和胸部都红了,腿有些发抖。突然,小陈转过身到床边拿起护士服裹在身上低头坐下。 我和吴对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我继续欣赏吴的裸体。吴非常健壮像运动员,甚至能隐约地看出腹肌的轮廓。吴的阴毛呈典型的倒三角,毛发卷曲且浓密。如果小陈的毛发可称为漂亮,那吴的就是性感。 我看着吴的眼睛说:“再靠我近一点吧。”吴走到我跟前,她的腿已靠上我的膝盖,我指着近在眼前的rufang说:“我想摸摸。”吴点点头,用双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我抬起右手先用中间的三个手指按了按她左rutou上面一点的地方,软软的很有弹性;然后把整个手掌按了上去。我的手掌不足以盖住她的整个rufang。我用拇指和无名指轻轻的捏着,手掌心正好压在rutou上。 我的左手用和右手一样的动作按在了她的右乳上,双手同时往上推她的rufang,好像为了试试重量——沉甸甸的;然后又同时积压、揉捏,用手心轻轻摩擦rutou。 我感到吴的呼吸急促起来呼出的气直冲我的头顶。 她扶我肩膀的手向我脖子后摸来,然后摸到头后面;突然,她双手一用力,把我的脸压在了她的双乳之间,我闻到了她的体香……但是只有短短的几秒钟,她立刻把我推开了。 “你有完没完?!”吴很做作的叫起来,接着转过身去看小陈,小陈依旧低着头,我知道她是表演给小陈看的。她走过去,俩人小声嘀咕起来。 我等了一会儿说:“我还没看你们弯腰呢!”我语无伦次,吴当然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既然答应你了就做到底。我不愿留下不守信用的坏名声。我摆个标准姿势给你看。小陈,你给他讲讲。”吴从小陈身边站起来,转身跪在床边,膝盖往两边分了分弯下身去。 吴的上半身在我坐的位置完全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的臀部、直立的大腿和两支脚掌。由于距离较远,在她两腿中间只看见黑糊糊的一条。我站起身一手搬椅子一手拿落地灯走过去。 我这才看见吴没用手或肘部撑着上半身,而是将头侧过来紧贴床面,双手弯曲在头两侧,连肩部、rufang都接触到床面了。这姿势使它的腰部下榻,背部形成反弯的弧线,臀部成为全身的最高点。 小陈看吴摆的姿势她都觉得难为情,只好赶紧讲解说:“这是标准的膝胸卧位,主要用于肛门镜检、会阴手术。” 我对准了灯光坐下来。经过前部分的洗礼我开始镇静了。吴这样的体位使她的隐秘处一览无遗:吴的阴毛从前面一直长到肛门周围,给人以yin亵的感官冲击,我的下面顿时坚硬无比。我不得不夹紧双腿同时上身向前倾,这样距离吴的臀更近了。 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人类的肛门,其实它很普通,只不过是一个孔洞,外边缘有一圈放射型的皱褶。由于她很少被看见——自己的看不到,别人的不让看——所以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心,被别人看见肛门是一种耻辱,看见别人的肛门则会产生一种满足感。 吴的肛门下面(前面)毛发更浓密,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两条突起的rou阜和一条紧闭的rou缝。两条长满毛发的rou阜比两侧的大腿还要突出,“我想摸一下,可以吗?”我依照规定请求说。 “小陈,给小路拿一只指套和润滑油来。”吴同意了。 我轻轻扶弄吴的阴毛,她动了一下。我用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想分开那条rou缝,刚看到一点粉红色,吴立即夹了一下双腿,同时肛门也缩了一下。吴叫道:“不许扒开看!”我只好缩回手。 小吴拿着一条薄塑料片和一个小罐回来。她已经把护士服空穿在身上了,由于护士服是的确良的,隐约还是能看到她身上的三点深色。她所拿的那片塑料原来是一个单指套,她教我套在中指上,让我在装润滑油的小罐里沾了一下。 我举着手指就直接向吴的肛门摸去。我也学她先在肛门外按摩了几下然后就捅了进去,开始的一公分没有阻力。而后就有一个很紧的环,往里插时就像往手指上戴一个橡皮筋圈,再往里就很开阔了。我也转着手触摸她直肠的四壁。我听见吴哼了一声,呼吸好像有些急促,就往回抽手指。 “先、别——抽出来,你再摸一下里面——靠肛门边的位置。然后边抽——边——转着摸。”吴有些喘息地说。 她说的时候我已经把手指抽出来了,听她说完马上又捅进去。吴又“噢!”了一声说:“有什么——发现——告诉我。” 我按她说的边转边摸:“靠近那个紧紧的环左边上有一个小疙瘩。” “那是一个痔核,你帮我按摩一下吧。” 我用手指肚按住那个绿豆粒大的疙瘩转着按压。我听见吴在咝咝的吸气,就又加重了力度。 过了有一分多钟,吴说:“好了——出——出来吧。” 我依依不舍地抽出了手指。 吴直起了腰,我赶紧站起来,不然吴的臀部就要顶到我的脸上了。 吴下了床,一言不发转过身看了我一眼,她的脸红红的。吴开始穿衣服,先穿三角裤。裤子很紧,她一点一点往上提,提到位才抬起头,看见我在盯着她,马上说:“还没看够啊!” 我愣了一下,别过脸嘟囔着说:“你们还没躺在床上让我看呢。” 吴边戴乳罩边说:“对,对,下边由小陈躺在床上让你看。” “小陈,该你了。”吴对小陈说。 小陈听见吴医生说,好像也认识到确实该自己奉献一下了。她吸了一口气,解开护士服的纽扣,但没脱下来就躺倒了床上。吴只穿乳罩三角裤站在床边,指挥小陈曲起双腿并分开,让我坐在小陈的脚边挡住小陈的脚,使它的腿不能伸直。 这样我扭过身就能清楚地看到小陈两腿间的秘密。 我为了看得更清楚就侧过身用肘部支着上半身头凑到小陈的两膝中间,几乎是一个半侧躺的姿势。 吴弯下腰,看见小陈总想把腿并在一起,就把小陈的膝盖往两边推。但还是觉得不行,吴就干脆把小陈的右腿搬起来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然后叫我用手推住小陈的左膝盖。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浪费一秒钟,两眼一直盯着小陈的两腿之间。 小陈的阴毛只长在小腹上。在rou缝两边只零星有几根绒毛。随着两腿被分开rou缝也逐渐趔开,我看到在rou缝里还有两片薄薄的呈棕色的rou阜。rou缝下两公分是肛门,大概是由于腿被分开受到空气的刺激,肛门皱褶伸缩了两下,真有意思。 小陈看到自己这个姿势,不好意思地向着墙侧过脸,并且用手臂挡住双眼。 吴可能因为刚才两次失态(把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让我为她按摩肛门)觉得在小陈面前丢了脸,而且今天这一切又完全是为了小陈,所以也想戏弄一下小陈,让小陈摆了这么一个大开放的姿势。 吴左手指着小陈的阴毛说:“这个部位叫阴阜,上面长阴毛;下面这里叫大yinchun,也会长阴毛。” “你那里的阴毛就很多。”我不失时机地说。 吴随手打了我一下,接着说:“这里皮下脂肪丰富所以很有弹性。”吴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已经微微张开的大yinchun,右手指着里面:“里面还有小yinchun,小yinchun的神经丰富,较敏感,它有些像男性的yinnang表皮”。 吴又用两只手一左一右把小陈的大小yinchun一同大大的分开,让我看到了只有丈夫和妇科医生才可能看到的部位。小yinchun分开后,里面露出鲜嫩的粉红色,一上一下、一小一大明显有两个孔洞。小孔洞是圆圆的,稍大的孔洞其实也就有小拇指粗细而且形状不规则。吴医生讲解说:“上面的小孔洞是尿道口,下面是yindao口,女人生孩子,小孩就从下面这儿生出来。” “啊——?这么小怎么生得出来?”我惊奇地叫起来。 吴医生笑着说:“你看着它小,其实它很有弹性,能比现在扩大几十倍。还有就是小陈还没结婚,等结婚后这小孔边的薄膜叫处女膜会裂开,看上去就会大一些了。” “为什么结了婚孔就会变大?”——我当时整个就是一个“二百五”。 吴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傻,没好气儿地说:“把你下面现在变硬了的那东西放进去它就变大了!”我不再说话,我的yinjing再次暴涨,赶紧把双腿夹紧,由侧身变成半俯卧。 我仔细观察尿道口,以前我就猜想过女的怎么撒尿,没想到女的尿道口躲得这么隐秘。这撒尿的时候还不得弄得到处都是啊。我也没敢再问。 吴医生扒着小陈的yinchun继续讲:“小yinchun上面交合的部位有一个类似男性yinjing的东西叫阴蒂。”说着吴就用右手拨给我看。我看见经吴的推拨,在一圈柔软的表皮下露出一个红豆粒大小、粉色、亮亮的rou粒。吴用手指触摸这rou粒,小陈全身抖了一下,两腿间、yindao和肛门同时一阵痉挛。 吴并没有因此放开手,小陈用一只手抓住吴的手指想阻止吴的触摸,同时小声说:“不要摸这里。” “怎么,受不了了?你给小路消毒yinjing的时候他就是这种感觉,第一次你还消毒了五遍呢。你也稍微体会一下。”吴笑着说,同时拿开小陈的手,继续按压阴蒂。 随着吴的按压,小陈晃着头大口喘气,肛门部位一努一努的。直到看见小陈的yindao附近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吴才住手。说:“这是女性的最敏感器官,小陈现在的感觉应该和你刚才的感觉一样。”——我明白了。 吴拿了一张卫生纸给小陈擦了擦,我看见那颗“红豆”变成“黄豆”了。就说:“我想摸一下。” 吴看了小陈一眼,见小陈用手臂挡着眼睛没有说话,就把着我的手让我的食指和中指在小陈的阴毛和大yinchun上触摸。小陈的阴毛比吴的柔软的多。正像吴刚才讲的,这里确实很有弹性,感觉好极了。接着吴抓着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在小陈yindao旁又分泌出的液体上沾了一下,然后压在了那颗“豆粒”上。 小陈马上全身一抖,肛门和两腿间的肌rou一阵痉挛。我抓紧时间用食指转摩“豆粒”,它yingying的也很有弹性。小陈也顾不上挡眼睛了,用两只手推开我们捂住了下身。我们只好作罢。 吴又讲了会阴部,还让小陈自己抱起双腿,使我能再一次仔细观察了肛门,才放过小陈让她起来穿衣。 我依依不舍地站起来坐回椅子上,抓紧最后的机会欣赏二美女的穿衣秀。 体检纪实(后记) 高中的这次体检经历,我终生难忘。它是对我的一次通俗、形象、深刻的性教育。这样的机会可能是空前绝后的。它已经和必将给予我一生的“性”福和幸福。 那天的“体检”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我们三人一起去吃饭。我还是中学生,当然是她们两人请客。吃饭过程中小陈一直不说话,可能还沉浸在刚才的尴尬情境里。吴医生却依旧活跃,几乎都是她在讲话。 从席间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以下信息: 1、吴是南方某军医大的硕士毕业生,去年分到北京某武警医院,是现役军人。(难怪床上的被子是豆腐块、裙子里还要穿一条平口绿短裤、身体那么健美)。 2、此次来大学是支援新生体检,同时也为了有更多的实践机会。由于在武警医院主要为兵服务,男性占绝大多数,对男性的特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