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二丫和铁蛋懒散的起来,想起昨夜的激情,二丫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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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父亲已然故去。找后老伴的问题又摆在了老丈人的面前。对于老 丈人的做法,魏宗建还是持肯定和支持的态度的。 站在老人的角度去想的话,真要是迈出了这一步,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首先来说,他这个岁数在这摆着呢,如果是年轻小伙子,谁都不会嘲笑的,可毕 竟是六十岁的人了,难免让人说三道四,甚至还有可能给他们挂个老不正经的帽 子。其次,到了这个年纪,家里的子女基本都已成家立业,有了各自的家庭,谁 还会没事给自己找个奶奶啊,可想而知了,大部分子女对于老人的再婚问题,差 不多都持否定意见。 魏宗建之所以能够理解岳父,这也源于他的父亲魏喜。回想着父亲含辛茹苦 把自己拉扯大了,魏宗建时常跟妻子提起,爸爸一个人带着我,当爹当妈的,都 到了这个岁数还是一个人,咱这当小辈的心理也不落忍啊。可父亲讲了许多大道 理,始终也没有再婚,索性的是,父亲和妻子之间的关系非常融洽,感情好的就 像父女一样,最后也就不了了之,顺着父亲的心愿得了。 「小勇知道吗?」魏宗建向离夏问着,父母再婚的话,总不能遮遮掩掩吧, 最起码要通知子女,然后再通知亲朋好友。 「爸爸就是担心这个才让我去给他参谋的。其实我也知道爸爸心里想的,他 就怕小勇不同意,想让我给点意见出来。你说咱们当儿女的哪能上来一刀就给他 断了念想,真要是弄得他闷闷不乐的话,还不如顺着他呢,你说我这话对不对」 离夏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丈夫,她也是个有经验的人。公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只不过公爹没有再续后老伴,离夏也就顺着公爹的心,私底下公媳之间嬲来嬲去 的,用自己的身体给公爹充当成了后老伴。 「回头你跟小勇解释解释呗,小勇平时嘻哈惯了,可真要是到了关键时刻, 他的主义比谁都正,我看啊,也就你这个jiejie能降服得了他,别人啊,还真够呛」 魏宗建笑呵呵地说道。 两口子带着孩子顺带着溜达,说着话,不知不觉中就走回了家中。 丈夫回来之后,儿子就要自己一个房间睡了,离夏给诚诚洗过了澡,又陪他 在床上讲了几个故事,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儿子,告诉他睡觉前就不要玩手机了, 然后亲了亲儿子的脸蛋,给他盖好了被子之后,这才走回客厅。 离夏穿着居家睡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钟,心里正琢 磨着要不要给父亲去个电话,随后门铃就响了起来。 赶紧起身过去,给父亲把门打开,见父亲脸上甜蜜的样子,离夏笑了起来。 难得父亲心情这么好,处在热恋中的男女不都是那个样子吗!有过恋爱时期 的经历,离夏当然能够体会到父亲此时的心情。 回到沙发旁,离夏又陪着父亲坐了一会儿,自然是要把心里的想法跟父亲汇 报汇报了。其实,也就是对张女士的第一眼的直观印象,虽然简简单单,可离夏 依旧看到了父亲脸上的笑意,想着丈夫还在房里,离夏起身亲了亲父亲的脸蛋, 然后笑着跟他说道「只要您高兴就行,别管别人。」说完之后,迈着碎步走回了 她的房间。 老离的心理其实也正是代表了当下所有老年人的心理。再婚了,拦在他们眼 前的正是儿女,也正是因为这些羁绊,搞不好的话,很可能会造成家庭破裂,那 样一来,就会闹得父母不是父母,儿女不是女儿,好好的一个大家庭就变成谁都 不认识谁了,这也是老离心里最担忧的问题。 既然闺女跟自己那样说了,看来是有戏了。现在唯一让老离感到难以面对的, 就只剩下儿子这一关了。别看儿子平时吊儿郎当,可沾上正事,他认死理,真要 是那样的话,老离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他现在只好把希望寄托到闺女身上,希 望能够借助闺女的影响,能够说服开到小勇,通过儿子这一关。 心情可谓是喜忧参半,洗过了澡,就在老离进房间时,隐隐约约听到了闺女 房中的动静。那动静,对于老离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前一段时间,他跟张翠华 也曾做过那种事,想到姑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跟闺女扎在屋子里,肯定也要好 生享受一下,凑近了门口听了听声音,除了听到闺女那销魂的叫声,还听到了高 跟鞋哒哒的声响,离响摇了摇头,会心一笑之后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这边老离孤零零一个人,那边魏宗建和妻子叠在一起,正一变二二变一,过 着夫妻房事。 魏宗建站在地上,撩开妻子的睡裙,对着妻子丰肥的rou色屁股埋头苦干。他 和妻子之间,经常体验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虽然现在的年岁稍微大了一些, 可玩起来依旧豪兴不浅,每每都坚硬无比,把个娇妻cao得咿呀乱语,一个劲儿地 跟他索要。并且为了获取生理上的最大满足,妻子每次都会穿上超薄超透的丝袜, 脚下还会穿上性感的高跟鞋满足自己的性欲,极尽所能地把肥腴的身子展现给自 己。 说真的,每次这样和妻子zuoai时,魏宗建都能在妻子身上获得极大的满足, 并且多数情况下,还会玩个二重唱。 离夏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身材还是那样的纤细,唯一变化了的地方只是 胸部和屁股。可能也是因为年龄增长的缘故,原本丰满的胸部更加硕大,撇着八 字,高高翘挺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对豪乳竟然没有下垂,还是长在了一个 三十九岁女人的胸口上,真是喜人啊! 「嗯~舒服吗?」魏宗建双手掐在妻子的纤腰上,不时地伸出右手抚摸着她 那如同抹了一层明油似的屁股,接触时,rou色丝袜的光滑简直是无与伦比了,难 怪那么多的男人喜欢和穿着丝袜的女人搞呢。原来这不仅能够增加情趣,刺激男 人感官的同时,极大地提高了男人的性欲,还能让他们生龙活虎,不遗余力地挥 洒出汗水,在猛干的同时,也解决了女人的身体所需生理欲望。 这年头不都讲究双赢吗!魏宗建在搞妻子的时候,其实离夏也同样获得了如 潮般的快感。四十岁的女人,生理欲望比三十岁还要强烈,不要说一两次,就算 是三四次,身体都能接受。看来那句话一点不假,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嗯哦~舒服,好满啊~」离夏弯着腰,被丈夫推来推去,十厘米的黑色漆 皮高跟鞋不断踩踏着地面,传来了无规则地哒哒声,随着丈夫身体的动作,噗嗤 噗嗤的水声也渐浓渐响。 每一次的深入,那种填满空虚的感觉,让人身体发涨,恨不得希望男人的阳 具能够撕裂了自己才好受些,而当它离开自己的身体时,又抽的自己浑身上下不 自在,那份难受劲啊,把离夏弄得唯有不断摇摆起肥臀,不断地迎合,才稍稍感 觉好受一些。 「这要是把你的睡裙撩起来的话,谁见了你的这个大屁股都会喜欢的,穿着 saosao的丝袜,看着就让我眼馋啊,再摸一摸你这大肥奶子,哈哈~」魏宗建低声 说笑着,还就真把妻子的睡裙撩了起来。 离夏以为丈夫要把自己的睡裙脱掉,于是很配合地把手平举了起来,可丈夫 只是一撩一推就不再动作,自己的下半身倒是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可脑袋上却 被睡裙遮挡了起来,离夏还未来得及动作,丈夫就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弄得离夏 狼狈不堪,迅速从裙子里把手抻了出来,可脑袋上依旧挂着睡裙,顾不了那么多, 她开始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 情欲之门一开,总是让人禁受不住诱惑,尤其是饥渴难耐之时,如果还要压 抑的话,可真就成了卫道夫了。 离夏娇喘兮兮地晃动着身子,随声迎合道「嗯~你儿子比你摸得时间还长呢」, 其实离夏这样说也是因为儿子长期陪着她睡,母子间的感情又是亲密无比,睡觉 时儿子摸摸mama的奶子甚至是屁股,那不太习以为常了吗!也是因为丈夫不断撩 拨,离夏才这样说,其实也是间接在刺激着丈夫。 「儿子也喜欢摸?呵呵,他今年又长高啦,再过二年的话,都能追上你了」 坚挺着下体出来进去地在妻子的嫩腔里抽动着,魏宗建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浸 泡在温暖湿滑的池水中一样,非常舒服。像他这种在外奔波的人,有几个没找过 野鸡的。 就算是你不找,也有人替你找,社会风气嘛!最难得的是,魏宗建始终如一 地坚守着原则。这倒不是说他没有审美观点,也不能说他心里没有欲望,真要是 没有了七情六欲,他魏宗建也就不是男人了。 有一点很明确,也是魏宗建始终没有逾越雷池的准则。他总想,如果我偷了 第一次,那么肯定会偷第二次,偷来偷去也就上瘾了,那样的话,我还对得起妻 子吗!还对得起父亲吗!还对得起自己的孩子吗! 家庭至上,亲人至上,魏宗建始终坚守着岗位,要么也不会在回家之后就亟 不可待地抱着妻子就干,这也在侧面说明了一点,他实在是憋坏了。 「换个姿势吧」离夏回眸深情地望着丈夫,裤裆里早就烂泥一样黏黏糊糊的 了。她轻轻挪动着身体,来到了大床的床脚处,扭捏了一阵儿之后才恋恋不舍地 脱离了丈夫的身体,随后躺在床角上,把两条rou色美腿抬了起来。 波光潋滟之下,两条大腿伸得笔直,像两条玉柱一样,立在了魏宗建的眼前。 从高跟鞋处露出的脚踝开始,一直延伸到了离夏桃型的屁股上,被一片rou腻 腻的光泽包裹着,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翘挺,不塌不陷完美地展示出来, 引得魏宗建直流口水,喜滋滋地瞅了起来。 免脱丝袜的开裆处把离夏两股间的rou瓣湿漉漉泛着紫光的模样展现出来,一 眼就能看出,紫润yinchun褶皱无比地粘拉着噏动不已,那绝对是长期性爱磨合出来 的结果。 顺着屁股往上看,离夏的大腿颀长健美,rou色丝袜包裹下,就因为它超薄超 透,才显得油光水滑,让人看了第一眼之后,就不会把眼睛挪离开了,可见丝袜 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吸引力。 扶摇直上,离夏的小腿又优雅弧丰地微曲着,尤其是脚丫上面荡悠着的黑色 漆皮高跟鞋,你说它不yin荡,为何在性爱里总是让男人牵肠挂肚,为何男人见了 都会色迷迷地盯着它看,要真是没有味道的话,想必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女性选择 去穿高跟鞋了。 「真肥啊」魏宗建咽了一口唾液,也不知他嘴里的真肥到底是说妻子的屁股 还是rouxue。他抱着妻子的两条双腿不断抚摸起来,还不时用他的脸摩挲在妻子的 丝袜小腿上,感受着丝袜的光滑和细腻,兴奋之余,竟然脱掉了妻子右脚上的高 跟鞋,把她那暖玉一般的小脚丫暴露在自己面前。 盯着眼前圆润如玉的脚丫,魏宗建的眼睛一亮,近距离观瞧下,妻子的脚趾 整齐饱满地并列着,还带有一丝皮革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随后魏宗建就把妻 子的脚趾含在了嘴里,隔着丝袜不断吮吸起来。 一片口水,润湿了丝袜,同时也把丝袜包裹的脚趾湿漉漉地展现在了自己的 眼前。魏宗建越舔越是开心,越舔越有味道,直到妻子抽回了脚丫,用双脚把他 的脑袋夹住。 「哦~坏东西,痒~」离夏感觉脚上的鞋子被丈夫脱了下来,见他忘我的样 子,还把高跟鞋甩在了床铺上,那色迷迷的样子,真是让离夏心里欢喜无限,在 丈夫吮吸脚丫的时候,她嗤笑着,只在丈夫吮吸了一阵之后就忍不住了,空荡荡 的身体继续男人的抚慰,这时,她伸出双腿,用脚丫夹住了丈夫的脖子。 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起来,它们好像很久没有这种体会了,争先恐后着波动起 来,浮现在皮肤上,形成了一层粉嫩娇艳的rou红色。 「还不快来」见丈夫陶醉着的样子,离夏娇嗲嗲地催促着,双脚内八字并拢, 勾住了丈夫脖子呼唤着,看来她比丈夫还要心急。 「真滑啊」继之前的真肥,魏宗建嘴里又冒出了这么一句。随后他分开了妻 子的双腿,凭着下身的掌控,挑了两下之后,就用guitou划开了妻子的蜜xue,屁股 微微耸动着,来回蹭了两下,然后身子一沉,在妻子的娇呼声中,魏宗建就把自 己的阳具杵了进去,再一调整,一下子齐根没入直捣黄龙,把阳具深深插进了妻 子肥腴的rou体中。 「哦~~」一声满足而又悠长的清脆呼唤从离夏的擅口里发了出来,因为丈 夫的动作实在太过于生猛,那一下狠的插进去之后,离夏感觉rouxue实在是撑得太 满了,并且顶得自己的身子都跟着哆嗦了起来,酥麻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就从rouxue 中扩散出去,直达四肢百骸。 太舒服了,离夏的双手忍不住抓起了床单,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让心 从嗓子眼里飞跳出去。 「真紧啊」魏宗建赞美了一声,这已经是「第三真」了。他的阳具刚一进入 妻子的身体,就被妻子rouxue口上的嫩rou筋膜夹裹住了,仿佛被套了个箍,不让他 那么容易就钻进去。 男人嘛,没有谁会承认自己是弱蛋的,魏宗建也不例外。他一咬牙,凭借着 身体上的优势,借着妻子湿滑的浸泡,生猛地灌插进去,一竿子入洞之后,立马 被妻子rouxue深处喷发出来的浆液打了个哆嗦,嘴里喊着真紧不说,更是抱住了妻 子的丝袜美腿,僵持在那里久久不敢动弹。 「呼~」持续了一阵儿之后,运着气魏宗建缓缓动了起来,没几下之后紧接 着就提速起来。 下身的阳具犹如钻进了羊肠幽径,每一次冲刺都能极为清晰地体验到妻子rou 壁上的褶皱颗粒,并且不断阻拦着他的前行步伐。 凭借着自己球场多年中锋的经验,魏宗建一边气喘如牛地调整着身体,一边 奋不顾身地向前推进着,吭哧吭哧地抽动起来。。。 夜墨幽凉,冷色调的路灯依然开着,外面的世界已然沉静下来,而屋子里却 又是另一番景象。 房间里的男女二人依旧在分分合合中,男人虽然已经汗流浃背,但他丝毫没 有放弃身体上的动作,美色当前,他一次次地犁开女人紧窄的身体,沉浸在rou套 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之中。而女人妩媚妖娆的同时,则是极尽所能地夹裹着 男人的身体,就算被男人cao得咿呀乱语,也仍不服输地对抗着,娇喘的声音充斥 在卧室里,听起来是那样的醉人,就像美妙的音乐,久久回荡在耳边,让人听了 不免面红耳赤,心潮浮动,难以把持。 天亮了,二丫和铁蛋懒散的起来,想起昨夜的激情,二丫脸红了。做好早饭, 和铁蛋吃完,铁蛋喂好牛,套车上山捡柴火去了,二丫收拾好后,做了一会,起 身去看父亲。 两家离的并不远,十分钟就到了,进屋看见mama正在打扫卫生,爹在炕上躺 着,手伸进爹的褥子底下,皱眉对玉琴说:妈,天冷了,给爹多烧把火,炕一点 都不热。玉琴瞪了女儿一眼说:才烧完,一会就热了,就知道心疼你爹,从来不 问问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话音刚落,西屋传来二贵猥琐的声音:玉琴呐, 别老说孩子,二丫多懂事啊。二丫皱着眉头懒得搭理二贵。 呆了一会,二丫回家,出门的时候,二贵死死盯着二丫的屁股,眼里充满yin 邪的光芒,嘴角抽动几下,心里暗暗想真嫩啊,瞧这屁股,真想cao她,妈的, 早晚得把二丫cao了正想入非非呢,胳膊一种刺痛,原来玉琴发现他这副模样, 狠狠掐了他一把,恼怒的说:王八犊子,你他妈要打二丫主意,小心把吧jiba揪 下来。 二贵呲牙咧嘴的说:你一个我都喂不饱,哪有那心思啊,嘿嘿,昨天半夜我 来的时候,好像你和谁刚看完录像,我还没问你是谁呢,别jiba跟我装,干你的 时候里面还jiba有jingye呢,嘿嘿,那个人没满足你吧,sao逼。 玉琴抬手给了二贵一巴掌,毫无廉耻的说:王八犊子,就你能干行了吧,不 过我告诉你,快过年了,家里的东西可不多,你明天给我买点,要不然,嘿嘿, 今天不让你碰我,哈哈。二贵答应着,心里暗骂sao婊子,要不是老子惦记二丫, 早他妈把你甩了回到家的二丫,心里莫名的惆怅,想想这些年,爹卧床不起, 家里全是妈一个人cao持,够不容易的,通过昨夜后,二丫的思想突然有些转变, 对mama的恨意少了许多,多了些同情。二贵和mama交合的画面出现眼前,不觉感 觉下体湿了,不仅暗骂自己,咋会有这种想法呢,真丢人,哎!尝到做女人滋味 后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养汉偷人了。 傍晚时候,铁蛋回来了,吃完饭,小两口坐在炕头说着情话,突然大喇叭响 了,村长打着官腔说:全体村民注意了,现在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过完年林场 砍伐,就在我们村后山,是几件工资,想参加的马上到村委会报名。 铁蛋听完后,马上下地穿鞋,对二丫说:我去报名,过完年正好没事,你在 家等我。一会就回来。说我快步走出家门。 村委会也就的村长家里,里面已经有几个在报名了,铁蛋进来和大家打过招 呼,报了名,一边的狗子看见铁蛋报名,挤咕着三角眼说:铁蛋,这活你也能干 吗?没等铁蛋开口,村长瞪了狗子一眼说:人家铁蛋啥都能干,哪像你,和你爹 一样滑头,见硬就缩。狗子最不愿意在铁蛋面前丢人,不服气的说:他能干,我 就能干,给我也报名。 铁蛋憨厚的说:拉倒吧狗子,你干不了,又冷又累,还危险,你爹也不会让 你去,再说你家又不缺钱,还是想着跟你爹学做买卖吧。一番好话,却激起了狗 子的嫉妒的心,大声说:别瞧不起人,我还非去不可了。铁蛋懒得理他,转身回 家去了。 年三十,家家户户沉浸在节日的欢乐里,今年李玉田家比谁家都快乐幸福, 注视着忙碌的儿媳妇和儿子,李玉田心里就像喝了蜜一眼甜,多了个女人,这家 才有家的样子,才有家的氛围。 喝了几杯酒,一家人聊着今后的日子。李玉田对铁蛋说:儿子,过了正月十 五,我就走了,你在家好好种地,没事的时候多帮你老丈人干点活,咱家这点饥 荒,用不了三年就能还清了,到那时候我就在家不走了,给你们看孩子,哈哈。 二丫红着脸说:爹,我和铁蛋商量过了,打算过两年在要孩子。李玉田脸色 一沉,闷声说:为啥?二丫赶紧说:爹,你想想,我们还年轻,如果现在要孩子, 计划生育罚款就够一年种地收入了,还是缓缓吧,铁蛋过几天去林场伐树,需要 一个月,等种完地,我和铁蛋也想出去打工,这样用不了两年,还清饥荒在要孩 子,心里也安生不是,你说对吗爹。 李玉田心里老大不高兴,可这话从二丫嘴里说出来,很受听,要是铁蛋说, 没准李玉田会发火。沉默一会说:理是这么个理,你们自己拿主意吧。 过了初一,铁蛋和二丫开始给岳父岳母拜年,接着又给几个亲戚拜年,迎来 送往的忙碌,唯一不太满意的就是zuoai,不能大声叫,不能尽兴,多少有点遗憾, 二丫每次不得不用嘴咬着枕巾,以免被公公听见,以免难为情。 初六这天,二丫和铁蛋晚上在岳母家吃的饭,二贵也来了,喝了几杯酒,眼 睛时不时的盯着二丫胸脯和屁股,就差流口水了,铁蛋厌恶的瞪了二贵一眼,吃 完饭,拉着二丫早早回家,在回家的路上,铁蛋对二丫说:二贵这个王八蛋真他 妈烦人,老是盯着你看,你妈找谁不好,咋找了这么个人。二丫低声说:我妈也 没办法啊,哎!都是我爹身体不好害的,我也烦二贵,以后不理他就得了,咱快 回家吧,还得发面,明天蒸包子。 二贵看着二丫和铁蛋离去,心里恨恨的想:铁蛋,你个小逼崽子,早晚cao你 媳妇,给你戴个绿帽子。胯下的jiba早已硬了,迫不及待的进入西屋,大声喊: 玉琴啊,给大哥烧完炕早点休息。玉琴当然知道二贵指的是什么,答应一声,收 拾好,进入西屋。王大柱叹息一声,默默的躺在炕上,眼里充满无奈和怨恨。 大炕上,二贵和玉琴学着录像里的动作姿势,纵情交欢,二贵今天特别兴奋, 把玉琴cao的心花怒放,情欲高涨的玉琴,早已忘记廉耻,yin叫着啊,啊,cao我, 啊啊,我的逼呀,啊,舒服死了,啊啊。 二贵挺动jiba,噗嗤噗嗤的用力cao弄,yin邪的挑逗玉琴的情欲:sao逼,cao死 你,告诉我你是sao逼不是。玉琴呻吟着回答是,是,我是sao逼,欠cao的sao逼, 啊啊。二贵yin笑几声说:老sao逼,cao你,cao你。 就在玉琴快要高潮的时候,二贵抓住时机用力抽插,低声问:老逼,我,我 要cao嫩逼,我,我要cao二丫嫩逼,让我cao不,快说,不说不cao你。玉琴正在临界 点的时候,早已失去理智,唯有迎合才能满足yin欲的发泄和rou体快感高潮,不假 思索的答道:啊啊,别,别停,让你cao二丫嫩逼呀,啊啊啊。剧烈的抽搐着高潮 着。二贵闷哼一声「嗯嗯,cao二丫逼,啊啊」狂射而出的jingye喷进玉琴深处。 高潮过后的玉琴,喘息着,慢慢恢复理智,猛地踹了二贵一脚,差点把二贵 踹掉地上。对着呲牙的二贵骂道:二贵我cao你妈逼的,你在打二丫坏主意,痛快 给我滚犊子,别以为离开你老娘活不下去,你他妈信不信,明天就有人过来。二 贵连忙陪着笑脸说:那啥,不是为了刺激吗,有你一个就够了,嘿嘿,来,亲一 个,你可是我的心肝啊。 玉琴今天好久没睡着,看着身边的二贵,头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真恶心,翻 过身,叹息一声,心里在想,二丫也结婚了,自己喝二贵不应该继续了,哎!想 当年丈夫是多么健壮啊,可如今,哎!家里地又多,一半的丈夫以前开垦的荒地, 自己家又没有劳力,二贵有马有车的,帮了不少忙,别的男人和自己睡完,也就 给点钱,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混乱极了,迷迷糊糊睡了。 李玉田这段时间也可以说是在煎熬,每夜北炕儿子儿媳妇发出的声音,虽然 不大,可对李玉田来说,在熟悉不过了,多少次撸着jiba在儿媳妇低低的,压抑 的呻吟声中喷射,又多少次自责自己思想龌龊,居然幻想儿媳妇,可四十岁正壮 年的李玉田,无法压抑性欲,暗暗盼着快点出正月,出去打工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过了十六,林场开工了,早上刚起来,狗子穿着崭新的羽绒服,敞着怀,夹 着据,来找铁蛋,今屋就故意显摆的说:铁蛋,走啊,我和你一起,看,新羽绒 服,可暖和了,一点不冷。二丫鄙视的说:嗯,是不冷,就是有点哆嗦、狗子红 着脸,看了一眼二丫,心里痒痒的。 铁蛋穿好衣服,二丫亲热的送出大门,气的狗子心里暗骂真jiba能装,别 看你嫁给铁蛋,没嫁给我,能jiba咋的,你妈都让我cao了,早晚你也得让我cao 想到这,不觉jiba硬了,和玉琴看录像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有点发呆。铁蛋捅 了狗子一把说「快走吧,想啥呢?一会晚了」这才跟着铁蛋一起到村里集合,又 一起进入大山。 白雪皑皑的大山里,把头交代好每个人的任务,大家四散开来,拉开距离。 狗子从没干过活,不觉有点打怵,胆怯的跟铁蛋说:铁蛋,我很挨着吧,这 天真jiba冷啊,冻手了都。铁蛋无奈的说:好吧,你可小心点啊,记住,数倒的 时候,千万别往下跑,也别往下躲,真是多余来。 铁蛋甩开膀子,转眼伐倒三棵大树,狗子一颗还没伐到,呲牙咧嘴的用力, 就是拉不动大锯,越拉不动,越冷,缩个脖子嘟囔着:真jiba冷啊,明天我可不 来了。 把头看见狗子那副熊样,气的大声骂道:狗子,你他妈能快点不,你看铁蛋 比你强几倍,真jiba废物。 狗子心里这个气,咕嘟一声「去你妈了个逼的,老子不干了」说完站起来就 要下山。铁蛋发现赶紧说:别动,你这棵树快要倒了,在拉几锯,否则危险。 狗子脑袋一晃说:拉到吧,我可不干了,还jiba挨骂,cao,我回家了。说完 就走,刚迈出一步,就听把头大声喊「顺山倒了」 随着一声声顺山倒一颗颗大树纷纷倒下,呼啸的声音吓的狗子本能的往 山下跑,那颗被伐了一多半的大树发出吱吱的响声。 铁蛋大喊一声「别跑」一步窜过去,抓住狗子衣服领子,用力把狗子甩了出 去,自己也滑到在雪地,咔吧一声,那颗大树砸在铁蛋身上,铁蛋感觉一座 大山压向自己,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几声惊呼,众人纷纷跑过来,把头大声高喊「快过来,把树抬起来呀,快点」 所有人都用力抬树,铁蛋被拉出来了,嘴角流着血,气息奄奄。把头大吼道: 快把铁蛋抬回去。大家动手,连滚带爬的抬着铁蛋下山。狗子早吓傻了,张着嘴, 跟住后面。把头回头看见狗子,愤怒的抡起大手就是一个耳光,把狗子打了一个 跟头。 二丫和李玉田正在家里聊天,突然有人跑进来大声喊:老李大哥,二丫,不 好了,铁蛋被树砸到了,快点看看吧。李玉田和二丫惊恐的跑出来,铁蛋被大家 抬着往回跑。 二丫疯了一样扑过去大喊「铁蛋,铁蛋,你醒醒啊,铁蛋啊」放声痛哭,李 玉田哆哆嗦嗦的呼唤「儿啊,你咋的了,睁开眼睛看看啊,儿啊」全村的人都来 了。有人大声喊,快叫四轮车送医院啊,别当务了。 玉琴飞快的跑去找四轮车,哭喊着叫:二哥,快摇车,铁蛋被树砸了,得送 医院啊,二哥,求求你了。村里唯一有四轮车的二哥二话没说,赶紧摇车。 四轮车在山路颠簸,为了减少铁蛋的颠簸,李玉田,二丫,玉琴和徐会计坐 在车上,把铁蛋平放在四个人腿上,一路上二丫不停的哭喊「铁蛋啊,坚持住, 马上到医院了,呜呜。李玉田似乎麻木了,眼睛盯着儿子,嘴角不停的抽动,欲 哭无泪,玉琴脸色苍白,不停的掉眼泪。徐会计不停的安慰大家,不停的叹息。 车上还有几个村里人和林场把头,无不叹息焦急。到了镇医院,铁蛋被抬下 车,医生检查一遍,摇着头说「够呛了,伤到内脏了,先注射强心剂,赶紧去县 医院,咱这条件无法救治。 注射过强心剂的铁蛋,慢慢睁开眼睛,微弱的说:爹,二丫,这是哪啊,我, 我好难受啊,胸好闷啊。二丫惊喜的说:铁蛋,你醒了,坚持住啊,妈去顾车了, 我们去县医院,你会没事的。李玉田激动的说:儿啊,没事的,一定会好的。 铁蛋神智似乎清醒许多,吃力痛苦的抬起手,二丫紧紧握住铁蛋冰凉的手。 铁蛋断断续续的说:别费事了,我,我恐怕不行了,二丫,我对,对不起你 呀。 你要照顾好爹呀,爹,儿不孝了,没给咱家留下后啊。 二丫哭着说:铁蛋,你没事的,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生儿子的,你不能抛下 我呀。李玉田颤抖着抚摸儿子:儿啊,你没事的,别瞎想了,马上就去县医院。 铁蛋看看爹,看看媳妇,虚弱的说:二丫,爹,你们要好好保重身体,二丫, 答应我,把,把家里饥荒换清在,在改嫁。二丫紧紧抓住铁蛋的手,哭着说:铁 蛋,你放心,我答应你,这辈子只喝你们一家的水。 铁蛋哦了一声,眼睛慢慢失去了光芒,停止了心跳。二丫一声撕心裂肺 的的哭喊,昏了过去。李玉田流着眼泪,傻傻的看着儿子,玉琴气喘吁吁跑进来 大声喊:快,车找来了,啊。 看见病房的情景,玉琴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放声痛哭。徐会计大声喊医生 「快救人啊,这可咋整啊。天灰茫茫的,飘着雪花,铁蛋过世三天了,李玉田傻傻的坐在炕上, 不停的念叨我儿子快回来了,把炕烧热乎的二丫眼睛哭的红肿,茶饭不思, 飞来横祸,让这幸福的小家一夜间变得死气沉沉,哀伤充满每一个角落。 徐会计每天过来劝解李玉田,看着昔日的弟兄变得如此消沉,悲伤之余又有 了愤怒,终于控制不住,狠狠给了李玉田一个耳光,大声说:玉田,你清醒一点 好吗,你忘了你说过。天塌了,你一只手就能托起来了吗,这家你还要不要了。 李玉田一颤,流下悲伤的眼泪,颤抖着说:老天不公啊,我李玉田本本分分, 咋就让我中年丧子啊,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啊,呜呜。二丫也哭了,徐会计也忍不 住流下眼泪。 玉琴进来了,叹息一声说:玉田,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想想活着的人吧,大 柱又吐血了,在这样下去,恐怕也活不了几天了,哎!我说话你别多心,我今天 接二丫回去住,毕竟你单身一个人,二丫过年才十八岁就守寡,住在一起不方便, 外人会说闲话的。 二丫恼怒的说:妈,我现在能走吗?谁爱说啥说啥,我不在乎。李玉田又是 一颤,目光呆滞的注视玉琴,喃喃的说:是啊,二丫回去吧。我没事,你爹也需 要照顾,哎!没人会怪你的,走吧。二丫流着眼泪不走,玉琴有点生气的上炕收 拾东西。徐会计也冷静的说:二丫,你先回去对,这里有我呢,你还年轻啊。 这些天,徐会计忙着善后,最可气的是狗子,吓的跑他大姨家,一直没露面, 狗子他爹过来放下两千块钱,说了几声谢谢救了儿子后,就走了。李玉田把钱撕 碎,冷笑几声说:别让你的臭钱脏了我们家。 烧了头七,晚上李玉田坐在空荡荡的家里,闷头吸烟,村里的张大哥和大嫂 来了,进屋安慰几句后,大嫂不好意的说:玉田啊,别怪大嫂,我们家也挺紧吧 的,按理说这个时候不应该张嘴,可,可毕竟你家摊事了,铁蛋结婚借的两千块 钱,你,你打算怎么还啊。 李玉田突然惊醒了,是啊,家里欠的饥荒咋还,愣愣的说:大哥,嫂子,不 是说好年底还吗,这还没出正月呢,你们是怕我还不起吗?我李玉田是啥人,你 们应该知道啊。 大嫂低下头说:玉田,不是不相信你,你看你自己不可能在家种地吧,我是 想,把你家的地包过来,别人一亩地一百,我出一百二,这样你也放心,我们也 放心,你看行不。 李玉田摇摇头说:大哥,嫂子,也好,就这样定了。大哥大嫂刚走,村里几 个债主都来了,大家都不放心,毕竟家破人亡啊。李玉田头一次感觉到世态炎凉, 不停的解释,保证到日子还钱,当大家听说地给张大哥后,有两个急了,想要牛 就在争论的时候,玉琴进屋,大声说:都别瞎jiba叫唤,这牛是二丫的,谁也不 能动,顿时屋里吵开锅了,七嘴八舌的乱哄哄。 不知什么时候二丫进屋,大声喊:别吵了,这家还没散呢,我和爹一起还。 玉琴赶紧拽了二丫一把,二丫倔强的甩开mama的手说:人得有良心,我爹这些年 啥时候差过事,你们这是落井下石。 有人不服气的说:那你说还可以,借条你签字,我们就走,我们也不是难为 你们,说难听点吧,你年轻守寡,十里八乡就你长得好看,在嫁人不难,就是聘 彩礼也值钱啊。二丫愤怒的大声说:我签字行了吧。玉琴赶紧挡住二丫,二丫推 开玉琴,在借条签字。 李玉田看在眼里,激动的大声说:各位乡亲,我李玉田就是死,也要还清饥 荒再死,明天我就去打工,请大家不要难为二丫,二丫还是孩子啊。沉寂了,没 人在说话,默默的有人先走了,陆陆续续的都走了,只剩下李玉田和二丫母女。 玉琴叹息着对李玉田说:这回你知道了吧,啥好人坏人的,有钱就行,牛我 牵走,不然也得让别人要去,哎!我可怜的二丫啊,命咋这么苦啊。说完流下几 滴眼泪。二丫倔强的说:我就不信,爹,明天我和你一起打工去。 一句话把李玉田和玉琴都惊出一身冷汗,玉琴首先开口道:死丫头,你说啥 呢?那样儿媳妇和老公公在一起的呀,你不怕人家说闲话,不怕人家笑话啊。二 丫反驳道:你都不怕笑话,我怕啥,我答应过铁蛋,就喝李家一井水,我还有给 爹养老送终呢,怎么了? 李玉田激动的看看二丫,又看看脸色说不出是恼怒还是羞愧的玉琴,冷静的 说:二丫,你是好孩子,你有这份心,爹就知足了,你才十八岁,日子长着呢, 在家帮你妈cao持,照顾侍奉好你爹才是正理,遇见合适的,在走一步,没人笑话 你,何苦年轻轻的守寡啊。 二丫眼圈红了,声音不大却坚定的说:不,就不,我不会改嫁的,不管你们 咋说,这永远是我的家,家里的饥荒,一大半是我和铁蛋结婚拉下的,我应该承 担。 玉琴气的给了二丫一巴掌,怒声说:你气死我了,你用啥还啊,哪有寡妇儿 媳妇和光棍公公一起过的呀。一番话,让李玉田脸红脖子粗,赶紧说:亲家母, 可不能啥话都说啊,我已经啥都不怕了,可要是这话传出去,二丫怎么活呀。二 丫,听话,你妈说的虽然难听,可是实话呀,别意气用事啊,爹但不起啊。 二丫流着眼泪,倔强又坚定的说:你们不要说了,我不会影响你们声誉的, 我知道该怎么做。说我走出家门。 玉琴去牵牛,李玉田颤抖的对玉琴说:这牛是铁蛋一手养大的,请你好好喂 养,我啥也没有了,就这头牛,就当给二丫一点嫁妆吧。玉琴忍着泪水,狠狠心, 把牛牵走了。 天还没亮,李玉田背着行李,来到儿子坟前,流着泪说:儿啊,爹走了,咱 不能让别人戳脊梁骨,爹就是累死,也要把饥荒还清,二丫是好孩子,咱不能当 务二丫前程和幸福,你要是地下有知,就多保佑二丫吧。说完,迎着漫天风雪, 孤独的走上打工的慢慢长路。 眼看就要春耕了,二丫变得沉默寡言,王大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病情更 加严重了,已经不能下地了,每天靠吃茶碱片控制咳嗽哮喘,好在二丫照料,不 然恐怕出正月就够呛了。 日子还得过,玉琴虽然从心里不在喜欢二贵,可自家的情况没办法,还得依 靠二贵,这不,二贵赶着马车来给种地了,好酒好菜供着,夜里用身体满足着二 贵,同时玉琴也承认,二贵干那事确实厉害,每次都把自己cao的高潮不断,这是 其他人不能给与的。 二丫虽然看不惯,也没办法,母亲和二贵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村里人也不在 议论,好像习惯成自然了。 二贵每次看见二丫,心里说不出的痒痒,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了,每当想到 二丫已经丰满的胸脯,有大又浑圆的屁股,jiba硬的流水,cao玉琴的时候,脑子 了却老是想着二丫,这种欲望越来越强烈。 大地披上一层新绿,人们脱去厚重的衣服,换上单衣,到处充满春的气息。 二丫经常回家收拾,每次收拾完,都会坐在炕上发呆,想铁蛋,也想公爹,多幸 福的家啊,就好像在昨天,可如今,人去家空,怎么能不悲伤。 这天傍晚,二贵哼着十八摸走进村里,远远看见二丫进入自己家里,心里一 股浴火升腾,左右看看没人,悄悄进入院子,慢慢靠近窗户,屋里灯亮了,蹲在 窗户底下的二贵,慢慢抬头向屋里看,二丫正在打扫,干净利索,打扫的很仔细, 二贵腿都蹲酸了,正打算溜走,突然发现二丫放下手里的抹布,擦了一把汗水, 转身打开屋里的门,吓的二贵赶紧悄悄爬走,躲在烟囱后面。 二丫出来,左右看了看,天已经黑了,在烟囱边站住,背对着二贵,解开裤 带,快速脱下裤子蹲下哗哗的撒尿。二贵差点昏厥,激动兴奋的注视着二丫 大白屁股,哗哗的尿声更加刺激二贵,jiba硬的发疼,闭住呼吸,双手颤抖。 二丫已经撒完尿进屋了,二贵还在那里傻傻的趴在烟囱上,半天回过神,悄 悄走到二丫撒尿的地方蹲下,用手蘸了一点尿液,放在鼻子底下问问了,浓郁的 尿sao味刺激的二贵直哆嗦,jiba快要爆炸一样难受,浴火燃烧,心一横,豁出去 了,今天非cao二丫不可,就是枪毙也他妈不在乎。 二丫此刻已经烧好水,好久没洗澡了,今天也是热的难受,打算好好洗洗, 关好门,用洗衣盆装满水,脱光衣服,开始清洗。 二贵咽着口水,注视屋里赤裸的二丫,我的妈呀,二丫真白,俊美的脸庞, 高耸的双乳,纤细的腰身,浓郁的阴毛,大屁股更加彰显出少妇的韵味。 二贵看痴迷了,二丫洗完,擦拭着白皙的身子,慢慢的手伸进双腿间,闭上 眼睛,渐渐地脸色红了,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二贵心里一乐,暗想,二丫经历过 男人了,已经两个月没挨cao了,想男人了,嘿嘿,女人都一个味。轻轻的用手推 门,门划上了,急的二贵直转圈。 厨房的窗户有条缝,惊喜的二贵颤抖着轻轻一推,窗户开了,慢慢的,悄悄 地爬进去,快速脱光衣服,挺着坚硬的jiba,慢慢推里屋的房门,轻轻打开一条 缝,里面的二丫已经躺在炕上,闭着眼睛正沉浸在下体的快感。 就在二丫感觉有个人影的瞬间,二贵已经扑过去,压在二丫身上,jiba在二 丫腿间钻,吓的二丫惊叫一声,发现是二贵,开始奋力挣扎,嘴里怒骂:cao你妈, 放开我,我喊人了。二贵yin笑着用力抓住二丫双手,喘息着威胁道:你喊吧,吗 个小寡妇勾引我,谁不知道我给你家拉帮套,衣服是你自己脱光的,看谁相信你, 二丫,给我吧,我,我不会亏待你的,给我一次吧,你他妈要不给我,我,我就 当着你爹面cao你妈,气死你爹。 二丫的反抗一停顿,二贵那凶恶的jiba噗嗤一声插入二丫yindao,二丫啊 了一声,下体带着痛楚,又带着久违的快感,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把插入体内的 jiba挤出去,无奈这更激发了二贵的yin欲,猛的抽插几下。二丫绝望了,心里愤 怒又羞愧,屈辱的泪水流下来,停止了反抗,愤怒的骂道:畜生,你,你,不是 人,你,你不得好死。 二贵挺动屁股,jiba在二丫湿润流水的yindao抽插,嘴里yin笑着:嘿嘿,我, 我是畜生,我,我cao你了,二丫,嘿嘿,别装正经,你,你比你妈sao多了,啊啊, cao你舒服吧,啊啊,逼都流水了,嘿嘿,刚才摸逼为啥,不就是想jiba了吗?嘿 嘿,我会cao逼吧,啊,啊,好紧的逼呀,cao死你。啪啪的一阵猛cao。二丫心 里都是恨,狠妈,恨二贵,更恨自己,恨mama跟了一个恶棍,恨二贵强jian自己, 恨自己下体居然很舒服,恨自己失去了最宝贵的贞cao,又恨铁蛋抛下自己走了, 很公爹,为了脸面不敢带着自己出去,满脑子混乱极了。 二丫记不清二贵在自己身上cao弄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高潮,麻木 的坐起来时候,二贵已经走了,低头看着自己私处,残留着二贵白花花的jingye, 疲惫的下地,拼命的清下下体,屈辱的泪水不停的流淌。 二丫想过死,想过告二贵,可心里放不下病重的爹,放不下对铁蛋的承诺, 也放不下脸面,告了又如何呢,自己还要名声啊,自己不能向mama一样啊,天啊, 我命好苦啊,呜呜的哭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二丫才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西屋灯 关着,寂静的夜里,隐隐约约听见某种声音,二丫本能的一哆嗦,一股恨意从心 底升起,二贵这个畜生,居然有胆又来家里,而且和自己的mama干那事。 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仇恨,拿起烧火棍,就要闯进去,就在关键时刻,听见 里面玉琴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二丫耳朵;狗子,用力,啊啊。 二丫惊呆了,不是二贵,是狗子,狗子在cao自己mama,无力的垂下手,悲从 心升我咋有这样的妈呀,回到东屋,爹已经睡了,二丫流着眼泪,衣服也没脱, 躺在炕上,不敢闭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睡梦里,二贵张牙舞爪的撕裂自己的衣服,自己拼命 挣扎,猛地睁开眼睛,爹喘息着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断断续续的说:二丫,咋, 咋的了,二贵欺负你了?告诉爹呀。 二丫紧张的说:没,没有,爹,我,我只是做了个梦,没,没事了,爹早点 睡吧。王大柱已经明白了,梦里二丫的哭喊已经说明一切了,忍不住老泪纵横, 一股怒火在燃烧,看着憔悴的女儿,暗暗下了决心,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过了几天,王大柱看见二丫更加沉默寡言,叹息一声,把女儿叫到眼前说: 二丫啊,爹对不住你啊,我这身体拖累你受苦了,你不说爹也知道,爹心里明镜 似的,爹放心不下你啊,你还年轻,到啥时候都不要想不开呀,寡妇门前是非多, 没个男人不行啊,可咱这附近,没有一个合适的,爹想好了,还是出去吧,去找 你公爹去,在玉田身边,我放心,最近狗子经常和你妈在一起勾搭,我隐约听见 你妈还想让你嫁给狗子,我都明白,你就是守一辈子寡,也不能跟狗子啊。 二丫咬着牙说:爹,你别胡思乱想,我没事,你放心,你还得多活几年呢。 王大柱叹息一声说:爹这辈子活的窝囊,可爹也是汉子。说完费力的打开炕柜门, 摸索半天拿出一个布包,轻轻打开,里面有两千块钱,塞给二丫说:这点钱你拿 着,虽然不多,可关键时候还是有用的。 二丫说啥也不要,王大柱生气的说:在不拿着爹生气了,二丫无奈接过钱说 「我先给爹保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