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jing膨胀得就要裂开爆炸一样。他就这样紧套着,突 然地放松下来,大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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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东京飞往上海的波音飞机穿云破雾,靠舷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位满脸凝 思的英俊青年。当穿着粉红衬衫系着蓝色印花丝巾的空姐推着小车经过时,不禁 停住了脚步,那是一个脸上让阳光晒得微微黝黑,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 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xue附近有一条白色的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这 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崭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 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 且顽皮的上翘。这男子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空中小姐控制着自己,不 要一直贪婪地看他,专心地她所能做的。「先生,你需要我为你服务吗?」她盯 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她细黑的眉毛 因为询问和试图取悦而扬起。而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 「谢谢,不用的。」他回答,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相 接时,她被一股深沉而湛蓝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 是她惊讶于他的眼睛是如此地清澈。 他就是周正,刚从东京大学攻读完金融硕士,四年的留学生涯把他从一青涩 懵懂的学生,变成现在健硕成熟的美男子。从舷窗向下望去,目光穿过轻纱一般 的飘飞的烟云,飞机早已飞过繁华又拥挤的日本本土,此刻正在太平洋的上空横 飞;机影在下边平荡荡的蓝色的海平面上掠过;很快就要飞入大陆了。越是接近 家,思念亲人的心情更是迫切,恨不得一下子跳上飞机。他过一会便能见到让他 朝思暮想的mama了,那个最近经常地出现在他梦中的亲人。飞机降落了下去,亲 吻着大地。吻声如雷,这是飞机轮胎和坚硬的跑道发出的剧烈的磨擦声响。步出 机舱,周正摘掉了黑眼镜,他终于结束了四年的留学生涯,回到了家。多么熟悉、 多么舒适,多么惬意;连阳光、树影、人声、街头巷尾、空气和风、乃至尘埃, 这一切仿佛都属于他自己的。回到家了?是回到家了!世界上只有自己的家才是 最舒服的。 他随着乘客走出机场,就在出口过道边站着一个通身穿深红色衣服的女人。 在接机的人群中十分鲜明,象一长条火苗,她正远远朝周正招手,她就是周正的 母亲郑媛媛。周正走近。她穿红的确很美。一件深红色的披肩上衣,深红色的宽 褶的短褛,一条深红色的长裤的裤腿塞进一双深红色的长筒的纯牛皮的靴筒里。 肩挎一个同样颜色的小皮包。这就使她的头发显得更黑,脸儿更白。谁能想到她 就是眼前这个快三十了的帅小子母亲。 「正儿。」媛媛上前搂住了儿子,她激动得满面血红,周正拥抱住母亲时, 突然发觉自己比她高出了半个头,在身躯并不矮小的媛媛跟前好像要大上一倍似 的,而这时候,他胯间那一根yinjing见风似地膨大了,就顶在媛媛的肚腹那儿。周 正呆住了,尴尬的搓着双手。媛媛似末觉察,偎在他的怀里端祥着儿子,见他俊 秀的脸上已多了几分成熟。她说:「正儿,这几年苦了你了。」「没有,妈,我 挺好的。」周正说,松开了媛媛。为了掩住那窘迫,周正马上走开去领取行李, 媛媛叫了辆出租车,周正把两个大行李箱塞进后备箱时,司机对媛媛说:「你老 公看来真年轻。」把媛媛逗得大笑。坐到后座她一直挽着周正的臂膊,口中问着 儿子一路上旅行的情形,问完一句总朝着他妩媚的笑一下。 望着外面的街境,周正好象迷失的鸟儿飞回故林一般,一种亲切、熟悉、谐 调、难舍难分的感觉,好象一团热气扑在他身上,使他陡然被感动了。哪来这种 感觉?这些招牌上的汉字?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所说的乡音?他们那些熟习的 举止与神情?或是紧贴着他的mama,那个柔软的身子,他把媛媛搂紧了,媛媛一 双水汪汪地眼正一眼不眨地对着他,脸上是盈盈满足的笑,这笑脸很是致命,令 周正的心头猛地颤抖。 回到了家里,周正四处打量着,这是他在日本时让媛媛购置的房子,这套公 寓很大很宽敞,按着周正的设计装修,一个大客厅和两个小套间。周正在自己的 洗漱间里冲了个澡,媛媛帮他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她已换过衣衫,穿着一袭榴 花红低领的绉纱睡裙,欣长细白的颈项上挂着一串细小的链子,头发也披散下来, 随意地挽了个髻,近太阳xue处,刷成两弯妩媚的发钩。脸上的妆了却末褪,眼角 似有似无的勾着上挑的黑眼圈。玫瑰色的唇膏,和榴花红的裙子,衬得她的皮肤 泼乳一般。「正儿,你休息一会便该出发了,周芷两口子在酒店订了座位,为你 接风洗尘。明天我们到公墓祭奠你爸,让他知道学成归国的儿子已经长大成材了。」 「妈,我听你安排。把底裤给我。」周正从洗漱间伸出半个精赤的身子,媛媛找 了条内裤递给他,说:「还是老样子,总是丢三拉四的。」 周正是故意的,从媛媛递过内裤时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他知道她瞥见了他粗 硬了的yinjing,那家伙不甘驯服地摇曳着,狰狞的guitou竖起,看着极像张牙舞爪的 蛇。他披上宽松的浴袍,拿着浴巾拭擦着头发从洗漱间里出来。媛媛正在煮咖啡, 满屋弥漫着咖啡nongnong的香味,周正近乎猥亵地把眼光瞪着她的后影。轻薄的绉纱 裙子把她的身材呈现出来,没有半点赘rou的腰身下是两条骨rou匀称的修长玉腿, 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黑色的三角裤紧裹着一个 滚圆的屁股。以前倒没留意,媛媛竟拥有这曼妙玲珑的身材,过去了的岁月在她 身上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媛媛转过身把煮好了的咖啡端过来,周正一时慌乱 不知该把眼光移向那里。她把咖啡放到周正跟前,自己坐到了沙发上,此时她的 右腿迭在左膝,白如剥葱的脚趾轻轻翘起,露出粉薄嫩红的脚掌,双眸一弯嫣然 笑道:「正儿,该有女朋友了吧?」「没有。」周正眼看着电视回道。「你都多 大了,怎就没女朋友?」她再问,周正漫不经心地:「不想找。」 周正尽量地装做漫不经心,其实只着底裤的他,那根yinjing粗粗壮壮地撑起。 更要命的是,媛媛双膝盘起露出两截雪白丰腴的玉腿。「正儿,你都二十八了, 该给mama找个媳妇生个孙子。」媛媛把手搭放在儿子的肩膀说,周正被这个熟悉 的亲密举动弄得有点意乱情迷,有点口吃地说:「mama,你给我做主吧,反正你 喜欢的我就喜欢。」「不行,我不能委屈儿子。这么说吧,只要是正儿喜欢的, mama一定也喜欢。」她一本正经地说。伸过身把咖啡连同碟子都拿起来,再从碟 子拿起了杯子浅浅地呷了一口,周正的眼睛让她翘起的兰花指吸引住了。待她把 碟子放还桌上,周正才慌乱地移开了眼。她说:「正儿,告诉mama,你喜欢什么 的女人?」 她像小时候那样,询问他时总会在他身上爱抚一下。周正顿了顿才说:「年 龄大小并不重要,只要是美女都没有年龄界限,不会因为时间而让她的美有所减 少;其次就是那种美必须与性格完美地融为一体,一言一行都要浑然天成,毫无 娇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尽显其美,不露丑态,这才是我心目 中完美的女人。」见媛媛睁着好看的眼睛满脸的惊奇,周正鼓起勇气说:「就像 mama你这样的美女。」 他语气里透出的那一丝狡诈的味道把媛媛逗得哈哈大笑,她说:「mama真像 你那么说的美女?」「是,至少在我心中是这样的。」周正严肃地说,「mama, 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媛媛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愕然地望着儿子。周正是 在日本留学后才有这邪恶一般的欲念,以前的母亲在他思想里是神圣的不可亵渎 的,他从没有过肮脏的想法和色情的目光对待她。在东京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不 仅可以在媒体上常见到有关luanlun的报道和介绍,而且有时人们也喜欢议论涉及乱 伦的消息,就好象我们中国人喜欢抱着猎奇心理议论某某和某某的不正当男女关 系一样。 这激起了深藏在他心灵人类本能的兽欲,他认为这是人类的天性,是上天赐 予人类的礼物。对于每时每刻被道德、礼教所束缚,被耻辱、羞愧所约束,不得 不将这种天性压抑起来,直到它不断地扭曲膨胀无处发泄,最终不是将自己毁灭 就是毁掉别人,他想做出挣扎,他要将这些欲望释放出来。他想完全抛开一切束 缚,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种发泄罪恶的快感。可是话一出口他的心就开始扑扑乱跳, 不敢再看媛媛的脸,生怕她会因此生气。大概静了两秒钟见她一直没有反应,周 正这才小心翼翼地向她望去。只见媛媛的脸上洋溢着一丝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 视着他,当发现儿子的眼光向她看过去时,立即又换成了顽皮的笑意站起身来, 她说:「你休息一下,到时间我再叫你。」说完,也不待儿子回应就款款地走出 了他的套间。 2。周正刚到东京的时候,就在大学附近租了一间房子,房子是旧式。这种 旧式的木结构的房屋比新式的水泥建筑更舒适。可惜窗子朝南,受不到日晒,又 是楼下一层,再加上年深日久,墙壁的防水层腐烂,沿着墙根有一圈两尺高发黄 的水渍,屋里还有股阴冷、潮湿和霉坏的气味。屋子一面,一排大壁柜,属于房 间本身结构之一;有张半新半旧的大沙发和那张软床。是房东的!这里出租的房 屋都带家具,甚至带有各种小日用品。跟他合租房子的是一个来自大坂的叫三木 俊雄的日本人。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眉目清秀风度翩翩的,待人接物彬彬有 理。平时他学习非常刻苦,生活上很检点,对女性也非常有礼貌,后来他们彼此 熟悉了。几乎无话不谈,一旦涉及到性问题,他就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变得特别 放肆。周末,周正在异国他乡孤身一人,而他还没交过女朋友,他俩都没钱去外 面进行高昂的娱乐消费,就在宿舍喝酒下棋聊天。刚开始时会谈论一些有关末来、 社会新闻、金融等话题,等到后来喝得多一些后就谈论起女人和性了,他变得眉 飞色舞、毫无顾忌,他详细描述自己和女性作爱时的每个细节,包括女性生殖器 官的形状、自己的动作姿态、女性的反应如何,还要跟周正互相交流心得,听得 他目瞪口呆。 后来,他问周正想不想zuoai,周正一脸的茫然,紧接着他用自己的拖鞋在地 板上敲三下,他说假如女房东在屋里而恰好她的丈夫不在的话,便会迅速从那几 阶昏暗的楼梯爬上来。听得周正的脸发烫,总觉得这哪是大庭广众下该说的事, 他哈哈地大笑,对周正说你刚来日本不久,等你住的时间长了就会习以为常了。 他说他跟女房东的关系很简单,纯粹建立在性的基础上,当那种渴念充满在他们 的心头,但同时周围又无他人可迅速来解决yuhuo焚身之苦时,他们彼此之间便可 相互宽慰、解馋。有时为了解决她自己的生理需要,即便没被邀请,她也会出现。 同样我也要委身于她,他说:作为一个男人就必须懂得性,否则就不是一个合格 的男人。正说着,女房东就敲响了房门,美津子并不是那种令人惊艳的漂亮女人, 也不是比她40多岁的年纪看起来要年轻靓丽的女人。她不是那种温柔沉静或雅 致清秀的女人。而是拥有恰到好处的成熟和性感,对于像三木俊雄这样年轻有为 的青年男人,的确是最理想的性伴侣。 她身着淡紫色和服,系一条白色绣花腰带,云鬓高高盘起,上面配着珍珠发 饰。等她走近了,和服胸前的图案是小朵的菊花,色泽逐渐加深,接近裙边时, 变成了绽放的大朵橘花了。周正一眼就看出她骨子里的放荡,她以她那双充满欲 望的眼睛直视房间里的两个男人。周正想应该离开,没等他起身就让俊雄按住, 他走近她默默无语地紧搂住她,一面吸着她那张对情欲很贪婪的大嘴唇,一面把 她和服的下摆撩高起来,白皙丰满的臀部展现了出来,美津子的身上只穿着粉红 色蕾丝的短裤。眼前的画面十分yin荡,美津子双手一上一下地倚在门槛,把个身 体弯曲得一条水蛇般的腰肢软塌塌,顺着美妙的曲线向下,到了那几乎要把粉红 短裤撑裂的丰满又充满了弹性的浑圆的双臀。从那向上撩起了的和服底下,露出 了那毫无缝隙的紧闭住的修长性感的双腿。 俊雄动手扒除她的短裤,美津子摇摆着臀部配合着他,她轮流的抬起那紧绷, 充满了rou感的大腿,在俊雄的引导下让短裤脱离了脚踝。周正见寸丝不缕的白皙 熟透的女人下体,像是漂浮在黯淡灯光下。柔嫩平坦的小腹,隆起的丘陵上浓密 的丛林反映出美丽的阴影。再往下一点,女性的秘缝像是笼罩在微热的湿气里。 俊雄从牛仔裤中掏出的坚硬的yinjing,那家伙已兴奋得如同莽蛇一般昂首竖起。他 用手指在美津子饱满的yinchun上拨弄,她发出了欢快的声音,频频旋扭着腰肢迎合 着他。俊雄搂住她小巧精致的腰。狠劲地从她的后面进入,美津子的腰塌得更低, 本来梳理得纹丝不乱的头发的一绺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美津子腾 出一只手拨开了头发,轻挑地朝周正眨眨眼,努起了嘴唇,示意他喜欢的话可以 加入。 俊雄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每次当他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高亢的 呻吟中,周正能感到她正美美地享爱着那无以比拟的性欲。美津子那细细上扬的 眉毛轻轻的皱起,那一对洋娃娃般的大眼睛变的阴郁,被牙齿咬住充满了rou感的 嘴唇,以及忧愁的表情,带着一股毫不做作的媚态,更加的煽动了做为旁观者周 正的yuhuo。俊雄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随着他们的动作,能听见rou 跟rou啪啪碰撞的声音以及yinjing在yindao里面唧唧搅动的声音,这些声音掩盖着她抑 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看得出 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她雪白的臀部跟随着他的抽插扭动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类似痛楚的低吟, 她似乎就要疯狂起来了,身体的一阵僵硬地绷得紧紧的,她在等待着俊雄最后的 喷射把她带到快乐之颠。俊雄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当他挺直腰板时,他的右手从 她的腰移到了右rufang上,死死地捏紧它,几乎使美津子忍受不了的厉声尖叫,然 后他弯起指头,在她的乳沟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同时,他压紧她的身体,她整个人颤抖着,好像那顿抖动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 于他把上身压服到了她的后背上,下体紧贴住她几秒钟后就射精了。 周正受不了他们两人的刺激,他趁着上卫生间时逃到了自己的屋里。那小屋 只有十多平米,带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屋里好象小杂货铺的仓库,潦乱不堪;屋 角堆了大大小小许多牛皮纸箱。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只柜,一张写字台,上边都 给台灯、电话、杂乱的书报和笔记本占满,没有可以使用的桌面。但他又心有不 甘的就在门的后面窥探,射完了jingye的俊雄躺在长沙发上,美津子伏在他身上, 竟用口舌逗弄着他那根疲软的yinjing,她的舌头故意地踌躇着不去触摸他的东西, 只是在他的肚腹大腿内侧舔舐。俊雄有些受不了,在她嘴边的东西渐渐地发硬。 美津子的身体扭曲着、扭摆着,那绵软的身体也让周正意乱神迷。 俊雄的手抱着她的脑袋,似乎用力地想搬动着让她的嘴直接压在yinjing那一处。 而她继续舔着yinjing周围柔软的阴毛,每当俊雄的手抓住她的头,并用力拉向自己 时,她总是故意移开,她的舌头更近了,触到yinjing上端guitou上的rou棱,俊雄的阴 茎举得更高更竖起,guitou也由暗红色变成了紫红色。周正的身体因看了这个场面 已被唤起了强烈的欲望,俊雄的手已经激动地抚摸在她的rufang上,而美津子终于 用嘴唇含住了他的guitou,周正的裤裆里那根yinjing也跟着胀大了坚硬了起来。他的 心里明白,让自己真正兴奋起来的还是那个极俱香艳的场面,他为自己的行为震 惊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兴趣看那个刺激的场面呢,它不但没有让他厌恶,反而 激起了他的情欲。更糟的是,每当美津子的舌头舔过俊雄的yinjing时,周正就感到 像是舔在自己身上一样,他的浑身发紧,渴望像俊雄一样。 周正脱去了裤子,在他裸露的下体中,他的yinjing又已经膨胀变硬跃跃欲试。 这时俊雄的手里也握着自己那根大而形状优美的东西到她的两腿之间,慢慢地插 进她的yindao内。她那湿润的yindao轻易就把那根yinjing尽根地吞没了,当它完全进入 后,他开始缓慢地用那粗大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着她那富有弹性、绷得紧紧 的、湿漉漉的yindao,一次比一次深入,渐渐地,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抬起屁股不停地迎合着,使那粗大的yinjing能撞击到她yindao的最深处,激起 她全部的性欲,她兴奋地大叫着,呻吟着。周正手紧握着自己的yinjing,那东西在 他的手里疯狂地膨胀,他看着美津子躺在沙发上像柔软无骨的章鱼一样,迎接着 男人的攻击,沙发跟着她的身体一起摇动,她已达到了高潮的顶峰。她的rufang上 下起伏着,身体扭曲着,下腹不停地向上扯动。周正握住自己的yinjing套动着,开 始手yin了。 他不停地撸动着,他的yinjing膨胀得就要裂开爆炸一样。他就这样紧套着,突 然地放松下来,大声呻吟着,感觉到好像有一道闪电冲过他的大脑到达他燃烧的 roubang,他痛苦而骄傲地射精了,他身体内最美好的精华被驱赶到他的yinjing上,欢 快地喷射了出来。一会儿之后,他身体的颤抖慢慢平静下来。他从那门的后面回 到了床上,活动他僵硬的双腿,大腿上面有他自己喷出的jingye。「你的意思是,让我绕道卧兔岭,然后趁着菲林她们与一师,二师混战时候 杀出去,打他个出其不意?」刘东怀抱着凯利,一面揉捏玩弄着她的硕大的奶子, 一面问道:「可我一路只有几千兵马,不好打呀!」「这个我已经想过了,」凯 利说道:「如果只是巴祖坎家族与第一二两个师作战,虽然可以获胜,但肯定消 耗也会非常大。而且,由于要看护大本营,她们能够派出的兵力最多就是三万人 左右的样子。她们敢冒险,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内应的关系。」她进一步说道: 「我们两家其实都在互相提防,所以,根据我家派去的细作报告,巴祖坎家族的 内应应该是来自帝国上层,而且,这两天就该到了。我想,如果主人留意一下, 应该可以知道详细!而且,即便是主人没有抓到那个细作,那么也可以在预计的 战场提前做好准备,那里是着名的大草原,山地,和平原的汇合处,我想,可以 使用的方法很多吧?」 刘东想了想,说道:「我可以提前让人在附近布置雷炮,多散播一些硫磺硝 石等引火之物,只是这样,最多也就是能让他们留在这里八成!」凯利在他身上 靠了靠,说:「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们保证不让他们活着回去!」「那样可不 好!」桑德拉醒了有一会儿了,可她身体还是疲累得很,所以,虽然羡慕母亲在 刘东怀里被肆意的爱抚,但却也没有行动争取。听凯利说要出兵截杀最后的,巴 祖坎家族的残兵后,她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那样做,巴祖坎家族的势力 虽然会受影响,但却会更加小心,不利于主人日后的行动。」她说道:「不如这 样,在主人火攻后,以最大的可能杀伤那些巴祖坎家的军队,然后放他们残兵回 去。她们肯定会怀疑有内jian,主人只要放出是她们联系的内应泄露了机密,那么 她们肯定会暴跳,菲林和珍妮脾气都不算暴躁,可如果被暗算吃了大败仗也会气 晕!她一定会把联系的内应泄露出来,那么主人至少可以知道,谁是隐患了!」 刘东想着她的话,确实有道理!拍了桑德拉肥大的大屁股一下,说道:「sao 蹄子,真不是白给!事成后,好好让你死几次!」「哈,这是最好的奖赏了!」 桑德拉挤过去搂住刘东亲了又亲,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为了安排好军中事务,凯利和桑德拉母女二人一起返回了自己的军营,她们 走后,刘东盘算起来。无论如何,自己必须要先有力量,只有自己有了足够的力 量,才能给父亲报仇!考虑好久,忽然,听到军营中巡更的打更声,天色已经发 白,竟然快亮了,虽然这一夜他与凯利母女轮番大战,根本没有合眼,但现在却 感觉自己的精力非但没有衰退,反而更加旺盛!「来人,把各团统领,还有军中 将领们都传到大帐来,尽量不要惊动他人!」传令兵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各团 的正副统领,还有师参军,监军,军曹,副将等都赶到大帐,其他士兵根本不知 道有什么异常情况。 「接到我方细作密报,蒙拓那边要来偷袭我们,为了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 决定,做如下布置。吴修,梁安!」「在!」「命你二人领一团,五更前出发, 到卧兔岭山阳面埋伏。看见敌军经过不必理他们,在山下草丛树林多布置硫磺硝 石引火之物,我把师中的奔雷炮都调拨给你们。如蒙拓人退回,则引火阻敌,不 可放他们逃回!明白?」「尊令!」二人接令走了。 「尤通,秦虎,你二人领二团本部,至风沙口一带埋伏!蒙拓人去与一二两 师厮杀,不必理会,只要他们不能吃掉两师,就不要出去增援。等他们退回后, 你们火速阻断风沙口,然后,与一团合力,将来犯之敌尽力绞杀。」「尊令!」 「三团,去往卧兔岭山阴面,靠近转山口处埋伏!凡是突破第一团封锁的蒙拓人, 务必尽数斩杀,追击不许超过三十里!违令者可立斩!」三个团都派了出去,只 有第四团正副团长没有任务。「统领,这个是不是忘了给我们布置任务了?」鲁 伯奇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四团上下,但听将军号令!」「我这里确实有一项 任务没派出去,可这个任务实在是不好办,所以,打算让我的护卫团去执行。若 是鲁团长有心,倒是可以把这个任务给你。不过……」鲁伯奇刚喜上眉梢,刘东 就说道:「这个任务实在是不好完成,但又是我此次作战计划的重中之重,如果 不能完成,则一切努力都付之流水。所以……鲁团长还是领本部兵马守卫大营吧, 这个棘手的任务交给护卫团去完成兴许更有把握。」鲁伯奇急了眼,说道:「大 人,四团将士不敢说天下无敌,但绝不必护卫团的兄弟们差!大人请下令吧,若 不能完成,卑职愿领军法!」说完和副团长冯召一起跪下,表情那个坚决。 「既然鲁团长这么说了,那本将再不许就是不信任四团兄弟们了!」刘东道: 「这次行动,我们的目标是巴祖坎家族的军队,以对其进行重创并尽可能歼灭为 首要。问题是,根据情报,与他们一同前来的还有赫尔斯家族的军队,虽然她们 一直不和,可也不能指望其见死不救。至少,趁火打劫的事情,我想他们还是会 做的。」「将军的意思是让我们阻敌救援?」鲁伯奇一拍胸脯,坚定的说道: 「大人放心,四团阻敌,纵粉身碎骨,也不让敌寇前进一步!」「不是不让他们 前进,是要让他们前进,但有不能让他们前进得太快!」刘东的话让鲁伯奇这个 直爽汉子摸不着头脑,好在刘东没有故意装深沉,直白的说道:「你们阻击赫尔 斯家族的军队,在把巴祖坎家族军队打得伤筋动骨前,绝不能让他们会合。但如 果死命阻敌救援,兵力上咱本来就吃亏,敌人也必然会拼命攻击。所以,我的意 思是,你要让赫尔斯家族觉得,你很快就要支持不住了,每次都只添一点兵力来 进攻,但每次都不能击溃你的阻击,明白?」 「这个……将军的意思是,我们要黏住敌人,让他们像进了沼泽,进退维谷?」 看他终于明白,刘东也「欣慰」的点点头,说道:「就是这个意思。最好你能逗 着他们打转,只要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之内,咱肯定能击垮巴祖坎家的蒙拓军队! 到时候,你们就直接撤回,相信赫尔斯家族的人也不傻,不会再跟咱较劲而放过 痛宰老对头的机会!」「将军的意思是,让属下挡住赫尔斯家族的军队,不让他 们来救援,但又不能损失太多人马?」鲁伯奇道:「这个……属下理解不错吧?」 「差不多了,不过,尽量也不要让赫尔斯家族太伤元气,只要他们与巴祖坎家的 实力对比发生倾斜,那么肯定会找机会去跟对手为难,而吃亏的一方肯定也会再 增加实力,来扳回局面。」刘东说到这里,鲁伯奇道:「恩,让她们内斗,这样 咱就能腾出功夫准备了!」 珍妮巴祖坎,巴祖坎家族七姐妹排行第三,与琳达巴祖坎是孪生姐妹。索菲 亚领兵突袭飞龙塞,在拥有优势兵力,且使用了秘密武器的情况下,被对方击败, 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她那暴躁的性格,中了对方诡计。与巴祖坎家族一向不和的赫 尔斯家族趁机建议撤换统帅,无奈之下,为了防止赫尔斯家族取得东部战场统兵 权,巴祖坎家派出了珍妮来替换索菲亚,让索菲亚回去述职。巴祖坎家七姐妹之 所以闻名东西大陆,除了显赫的家族背景外,更与她们自身的出众分不开。七个 姐妹还有个外号,叫七玫瑰,以显示其美丽。但玫瑰有刺,不小心就会扎到手, 以示想要摘取这七朵美艳的花朵是要有心理准备的。七姐妹中,老大菲林巴祖坎 武功魔法俱佳,虽然不是最强的,却十分平衡。虽然在巴祖坎家族这样的世家中 长大,却心思单纯,是七姐妹中天性最善良的一个。每次领兵作战,她都会尽可 能的保留战俘,说是可以换钱,其实,还是内心不忍残杀。 索菲亚巴祖坎不用说,脾气暴躁的她对魔法怎么都不入门,武功却十分强悍, 领兵打仗更是勇猛。历来,蒙拓帝国与苍龙帝国交战,规模最大的当属哭山之战。 但第二的就是索菲亚领兵与苍龙帝国的一次战斗,结果是,索菲亚领兵入侵被击 退,但掳走了近二十万俘虏。被击退的怒火使得索菲亚暴跳如雷,她竟然下令将 俘虏全部屠杀来泄愤。也就是当时因为缺少劳动力修建西部防御工事,哥德森二 世急忙下令,让她留住俘虏,可却已经有十七万人被她屠杀。从此,她就有了个 女屠夫的名号,不止是苍龙帝国,就连蒙拓帝国的人背后也这么称呼她。 珍妮和琳达是孪生姐妹,她们的脾气秉性非常相似,都是沉稳,冷静,无论 武功还是魔法都是如此。不过,相对来说,琳达更擅长大方向的谋略,珍妮则在 细节处更胜一筹。至于长相,二人都是一般的高大,一头金发如金丝编织,皮肤 白皙,一点都不像一般战将般被晒得黝黑油亮。正是因为出众的长相,二人又被 称为七玫瑰中的珍珠!这次到东线来接替索菲亚领兵,巴祖坎家族的人都知道, 这是关系到能否继续掌控东部地区兵力指挥权的大事,所以,起初是想让珍妮和 琳达二人一起来的。但正好巴祖坎家族封地和北方一些地区又发生了叛乱,只好 由菲林替琳达来东线,而琳达则先去处理北方封地问题,等处理好了再来帮助珍 妮。 在得知龙骧骑内部出现混乱,战斗力急剧下降后,珍妮考虑再三,决定还是 要冒险试试。虽然目前线人传来的消息并不全面,甚至珍妮都有些怀疑,线人是 不是故意用假情报来换取赏金,但她已经等不得了。 留下五千主力和三千随她们东来的新兵帮助菲林守卫,珍妮率领全部兵马出 战,目标直指龙骧骑第一师和第二师结合部!「嗵,嗵,嗵!」三个橙红色的圆 球直飞高空,「嘭!嘭!嘭!」三声爆炸,火球四散炸开,蒙拓帝国重骑五千充 当前锋,一万轻骑分在两翼为侧卫,杀向龙骧骑第一师大营。第一师哨探发现敌 袭后火速报警,全体紧急出动,与敌人战斗。不过,面对排山倒海而来的敌人, 第一师显得措手不及。少量冲上寨墙的弓弩手射出的箭矢,根本不足以顶住敌人 的冲击。而蒙拓帝国重骑兵,身上穿的都是重甲,即便是有箭矢射中,只要不是 特别正的击中目标,也很难造成根本性伤害。不一会儿,他们就冲到了寨墙外的 拒马沟旁,有的开始抛出搭钩绳索,来拖拽围墙。有的则索性冲过沟去,以手中 长矛,重剑劈砍寨墙缝隙。 龙骧骑第一师也是精锐之师,虽然因为朝廷内斗,派来的官长们什么人都有, 可在被偷袭的情况下,士兵们还是自发的采取措施。看敌人想拉倒寨墙,有的人 挺着长矛,从寨墙缝隙突然刺出,往往将蒙拓人杀得冷不防。坚持了好一阵, 「轰隆……」一面寨墙轰然倒塌,蒙拓重骑兵杀入了营寨,第一师的士兵奋起杀 敌,那些将领们许多却都逃跑了。失去指挥的第一师战士们越来越被动,他们完 全是凭借着往日的磨砺在抗击!在第一师遭到攻击后的一刻钟左右,第二师的主 官在艰难的思虑半天后,也是不想担负见死不救的罪名,派出了援军。五千龙骧 骑二师士兵,杀奔第一师营寨。 这时,站在高山上的珍妮巴祖坎已经看到双方态势的变化,立即下令挥动令 旗,一直没有行动的一万步兵突然开动,不疾不徐的迎向喊杀着冲过来的第二师 士兵,但就在双方距离不足五百步时,这些步兵突然向两侧分开,在龙骧骑战士 诧异之际,从步兵身后迎出无数弓箭手,万箭齐发,龙骧骑战士们猝不及防下, 损失惨重。冲在最前面的都是骑兵,许多人被射下马后,没并没有当即死掉,而 是被后面冲过来的战马乱蹋而死的。马匹踩到跌落的人,也容易摔倒,而摔倒的 战士和战马又绊倒了后面跟进的更多战士,没有真正接触,龙骧骑二师已经吃了 大亏。就在他们立足不稳时,无数的蒙拓轻骑从两边包抄过来,看着阵势,珍妮 是想将龙骧骑第一,第二两个师全部消灭! 其实她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对的,龙骧骑是苍龙帝国从各地战士中精选出来 的,千中选一,精锐之极。即便是蒙拓帝国最强悍的军队与之对阵,也很少有占 到便宜的。现在,第一第二两师内部派系斗争严重,新轮换的将领都是各方勾心 斗角送上来的,本事有限。而第三师统领刘东,虽然是凭借战功拼出的功名,但 根据内线的消息说,他背后也有朝廷里面的力量在推动,不然最多就是个团统领。 考虑到自己倾巢而出,必须重创敌人才能踏实回去,不然还要当心后面跟进的赫 尔斯家族占便宜,所以,珍妮并没有同时对第三师动手,毕竟,一个战功升上来 的将军,总不如那些只靠走关系的草包好对付。而且,她也没有狂妄到,以自己 手中的兵马去全歼无论质量还是数量都超过自己的对手的程度。 可就是现在,珍妮也在庆幸,自己没有同时攻打第三师是正确的抉择。无论 是先被打的一师还是后来去支援的二师,都已经逐渐从慌乱中醒过神来,开始组 织起有规模的反击,与蒙拓士兵纠缠在了一起。蒙拓帝国战士,身高力大,即便 是苍龙帝国最精锐的龙骧骑,面对面厮杀时,身材上普遍还要比他们矮一头左右。 但龙骧骑战士对于各种小范围战阵组合却十分精通,同样是三五人一组,几人专 门防守,几人正面佯攻牵制,几人偷袭杀敌,都做得井井有条。而蒙拓帝国士兵 无论人多还是人少,基本上就是一群人在各自为战,偶有配合也是战士间平日默 契的体现。双方各有所长,一时难分胜负。 看着这样的场面,副将卡特森有些担忧的说道:「将军,以现在的情况,我 们可以获胜,但是否代价太大了?赫尔斯家族的人还在盯着我们呢。」「赫尔斯 家那对婊子母女!」珍妮恨声道:「说好让她们只跟我们间隔两个小时的距离, 可现在都没影子,一定是想让我们跟敌人拼得差不多再出来捡便宜!不过,她们 失策了!」听她这么说,显然是还有后手,卡特森正要再询问,珍妮下令道: 「发信号,两颗惊天雷!」两颗惊天雷被用强弓射上高空,「呯,呯!」两声巨 响,让双方士兵都有些出其不意。抬头看时,只有珍妮巴祖坎骑着高大的通体黑 的发亮的战马,站在高大的岩石上,冷冷的看着厮杀的士兵们。但很快,战场上 的人们就发现了问题,龙骧骑第二师大营突然起火,只一会儿工夫,似乎就波及 了整个营地。后院起火是兵家大忌,看出不妙,为了安全起见,二师战士在几个 有些材料的将领指挥下,以撤退阵型,逐步开始后撤开始脱离战场。蒙拓人当然 要追击,但没有追多久,正在后撤中的龙骧骑中突然蹿出无数弓弩兵,箭矢如雨 点打来,刚才蒙拓人算计龙骧骑的招数在被他们自己体会了! 看二师撤退却不慌乱,珍妮也暗暗为这么一支军队镇服,于是她下令,全体 进攻一师。但前方战报很快传回,龙骧骑一师得到了后面虎贲军的支援,将进攻 的蒙拓军打退了下来。本来,自己的计划是突袭第一师,在招来二师增援后,和 潜伏在二师的内线配合,将二师先彻底吃掉,然后选择是继续吃掉一师还是撤退。 但没想到,二师的那些副将们,居然能够审时度势的,及时撤兵,使得自己如一 拳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虎贲军一直处在龙骧骑防线后,属于第二道防线,而 且,历来与压在他们头上的龙骧骑不合。可这次竟然主动来增援,连在第一师的 内线都没来得及反应,可见他们也是自发行为。 「发三颗红色惊天雷!全军向龙骧骑一师方向冲阵!」珍妮下达了命令,而 看到蒙拓人褪下去又杀回来,龙骧骑一师和前来增援的虎贲军一师一部一起杀出, 但就在两军就要交汇时,龙骧骑一师营地突然爆炸连连,「遭了,被蒙拓人抄后 路了!」「快撤啊……」本来就有些惊魂未定的龙骧骑,此时突然听见这些喊声, 一下子又乱了起来。一个人逃离,就会有第二个人学,本来就还没从被偷袭中缓 过劲来,看见有人跑,自然有样学样,而最要命的是,那些靠关系爬上来的将领 们非但没有制止部下的混乱,反而领头跑了。 龙骧骑一师的崩溃似乎就是转瞬间的事儿,虎贲军看了也没有制止,只是躲 到旁边,冷眼看这些一直压在自己头上的对手,丢人现眼。「走,咱也撤!」虎 贲军将领下令道:「咱们兵力不足,先回去,守住咱的防线再说吧!」粗略一看, 蒙拓人至少是有两万以上,龙骧骑一师已经垮了,仅仅靠前来支援的虎贲军两个 团的兵力是绝对不能力敌的。于是,撤退也是非常正确的策略,至少先守住自己 的防线,免得被各个击破分片蚕食。 「将军,我们追吗?」卡特森跃跃欲试,珍妮却说道:「追击?如果不是咱 们的内线配合,恐怕今天都打不成这样的结果。命令全军,追击二十里,然后立 刻回军。」卡特森也是久战之将,随即也明白了珍妮的用意,便去领兵追击败退 的龙骧骑,至于虎贲军根本没去招惹!珍妮看着远去的队伍,面无表情,不知是 喜是忧,可她内心里总有些不自在。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她似的。 「统领,那个就是珍妮!」珍妮身后不远处,一座小山上,刘东正和参谋将 军司徒烈用千里镜观察着战场上的形势。看见珍妮,刘东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 在前线作战这么久,也见过几次巴祖坎家的人,虽然不真切。但珍妮他是第一次 见,而与别人不同,珍妮是自己生母琳达的孪生姐妹,据说,二人长相别无二致, 极少有人能分清,也就是说,看见珍妮就如同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司徒烈仔细观 察着战场的变化没有注意身边上官的状态,如果他稍微观察下就会发现,刘东此 时其实在浑身发抖!嘴上说恨得母亲咬牙,心里也确实恨,但那种恨却不是想将 她碎尸万段,而是……骑在身下肆意蹂躏!让这个与苍龙帝国作对多年,杀害了 无数将士百姓的家族女人都成为最下贱的女奴! 想着想着,刘东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好在是趴着,没有丢人。「没看到菲林, 看来是菲林守营地,负责紧急接应。巴祖坎家族对这次行动很在意啊!」刘东收 摄了心神道:「你说要是能生擒珍妮,对巴祖坎家族会有多大打击?」「擒住她?」 司徒烈道:「这个有点难啊!不过,要是抓住她,巴祖坎家的势头应该被他们对 头的赫尔斯家族压下去,弄不好会把注意力更加放在保住现有权势方面,会减少 对咱这边的压力吧。」刘东没有再说,其实他已经有了对付珍妮的办法,只是不 能说而已。 「统领,蒙拓人的后队来了!」鲁伯奇一摆手道:「传令下去,一会儿打的 时候,要使劲儿擂鼓,卖力气喊!但冲的时候要给我悠着点儿,只要蒙拓人一追, 立刻给我往回撤。记住,咱的任务不是硬拼,是拖住蒙拓人!」蒙拓人的队伍蜿 蜒着靠近了第四团的埋伏点,桑德拉和凯利母女都是一身戎装,骑着高大的战马 走在队伍中部。「mama,一会儿我带兵打第一波儿,然后你再跟上?」凯利道: 「可以,不过,别忘了,我们是要打出必胜的气势,但不能真的打过去。」「当 然,放心吧。」说完桑德拉一领战马缰绳,准备去前面,忽然,又转回来,说道: 「这几天费斯一直纠缠我,可我不会再给他什么了,不如你有时间去安慰他一下? 反正他那样的废物也够满足你吧?」「闭嘴,这是什么话?」凯利狠狠的瞪了自 己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儿一眼,怒道:「你不会再给他,我就会吗?先吊着他!让 狗在工作的时候总能看见将要喂到嘴里的rou,它们会更听话!」 「然后呢?永远吊着他?」桑德拉懒洋洋的问道:「不如杀了这只不听话的 狗吧!」「随你便!打完猎物,狗也就没用了!」凯利说完,桑德拉笑着道: 「好了我的mamameimei,女儿jiejie是逗你玩的,我会处理好的。」说完放下面罩走 了。看着她那丝毫不亚于自己的大屁股,在马鞍上一颠一颠的,压扁又弹起,凯 利下意识的收紧了自己的屁股,决不能让屁股过早变形!她已经看出,刘东对于 女人的屁股尤其重视,难道是重视生育的体现?这时她下意识的想起刚才女儿对 自己的称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难道自己就一定会比她后怀上刘东的孩子? 这边凯利桑德拉母女在各有心思的准备着,珍妮一边,战斗已经基本结束, 没有等部下们打扫完战场,珍妮便下令收队回军。卡特森还有其他将领们都在忙 碌,这一战确实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战绩,但他们自身损失也非常大,只初步统计, 至少有六千人战死,重伤不能再上战场的人还没统计出来,还有失踪的,总之, 保守估计损失了上万人马!比起击溃了两个龙骧骑师的战绩来说,损失虽然很大, 但收获更大,只是现在她要考虑的,是如何防备一直跟自己不睦的赫尔斯家族来 趁火打劫!「报告!将军,刚才赫尔斯家派人来报信,说他们遇到了一股苍龙帝 国军队,应该是龙骧骑,正在激战。赫尔斯家遭到偷袭,出于不利地位,希望我 们打完后去支援。」卡特森说完看着珍妮,试探着说道:「我们损失很大,是不 是等等再去?」 「不,命令全军,能够作战的战士们立即出发!」听她下达这样的命令,卡 特森还要劝,珍妮却说道:「龙骧骑第一师和第二师都已经被我们打垮,不可能 是他们,而如果是第三师,他们的防地到山口那边距离不近,不会是全部兵马, 只能是少部分巡防撞到了赫尔斯家。如果再吃掉这一部分,我们今天就以一己之 力,连续击溃龙骧骑两个师,同时重创一个师,这样的的成绩,足以让那些成天 追在赫尔斯家周围的那些大臣们闭嘴了!」听了她的话,卡特森没有再说什么, 打马跟上,沿着来时的路,准备通过转山口,进入卧兔岭下的山谷。此时山谷外 已经是夕阳西下,进了山谷,则根本已经看不到太阳。虽然天还没有黑,可一阵 阵山风吹来,让人渐感阴冷。 「将军,我们会不会上当?」隆伯格是珍妮父亲,沙辛巴祖坎公爵的学生, 也是他最欣赏的一个学生,除了精湛的武力外,最重要的是他有着精明而冷静的 头脑!「我们上当?你是说苍龙人骗我们,牺牲将近两个师的兵力,然后诱惑我 们围歼?」隆伯格摇摇头,对珍妮道:「我们是听了收买的线人的情报,才来攻 打的。可那个线人的人品,说实话,我一直不认可。表面上看,我们是占了便宜 的,可将军不觉得,今天我们的战斗太顺利了,我们的对手根本不像跟我们对阵 多年的龙骧骑吗?」珍妮也皱起了眉头,她其实也觉得今天打得有些过于顺利, 只是被胜利的喜悦刺激,没有在意。被隆伯格一提,珍妮的眉头皱得更厉害,说 道:「难道线人已经被识破?苍龙帝国的人在故意演戏给我们看?」「或者,根 本就是那个线人在捣鬼?」隆伯格道:「当初他是因为倒卖军马被上司发现后, 来求我们帮忙,借给他马匹来填补空缺,蒙混过去以求活命的。这种唯利是图之 人,将军认为会有多少信义可讲?我们给他钱,抓着他的把柄,可如果他骗了我 们,让我们遭到重创甚至是灭顶之灾,苍龙帝国会不会奖赏他呢?」 珍妮也有些犹豫,但随即她一横心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先回营寨去!命 令全军小心戒备,当心两侧山上的情况。」话音未落,「轰隆……」「嘭!」 「嗵!」爆炸四起,整个山谷到处是爆炸,饶是蒙拓人凶悍,也被炸得抱头鼠窜, 鬼哭狼嚎!「该死,真的被那个混蛋骗了!」珍妮咒骂着,大吼着下着命令: 「快,撤出去!」蒙拓人立即后队变前队,想撤出转山口,可刚就在看见山口, 已经看见外面平原草地时,两边山上雷声阵阵,滚木礌石漫天而来,其间夹杂着 不少油罐草球,而接着投下的火种轻易的就将这些东西引燃,不宽的山口一下子 成为一片火海,蒙拓人再凶悍也不能冲出去了。 「向山上冲!」冲到山上去,敌人便失去了居高临下的优势,而且,山上视 野没有了阻挡,也就不怕再有埋伏。可两侧山上的苍龙帝国士兵也料到了他们的 举动,上来就是一阵箭雨伺候,长枪兵盾牌兵组成了刺猬阵,硬是把蒙拓人压了 回去。眼看两侧山上的敌军开始向下挤压过来,珍妮知道这里不能久留,立即率 部又向风沙口冲去,只要冲过风沙口,就是开阔地,而且相信两部合力,应该很 容易打破龙骧骑的阻击,顺便还帮了赫尔斯家一把。她想得不错,但没走多远, 山路便被阻断,巨石,滚木已经将狭窄的道路堵得根本无法通行。珍妮这才明白, 敌人真的是为自己做了布置,就等自己来说上钩了! 蒙拓人举着巨盾,奋勇冲向风沙口方向,但伏击他们的第一团早有准备,调 来了三十部雷炮车,坛子大的石头算小的,有的石头如小山一样,被投向蒙拓人 的队伍。巨盾对箭矢的防御很有效,但遇到飞腾而来的巨石就无能为力,简直跟 一层薄纸片无异!被砸死砸伤的人越来越多,从早晨打到现在,蒙拓人真是水米 没打牙呢,冲锋的势头明显减弱下来。知道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焦急中,珍 妮忽然看见旁边有一道溪流,看上去,水量还不小,她一咬牙,命令卡特森道: 「卡特森!你亲自带人去冲锋!我发动水龙术,助你一臂之力!」听到「水龙术」, 卡特森不由得打了个突儿,说道:「这附近……就那么小的水源,如果施展水龙 术,恐怕……以将军的力量也支持不了多久吧?」珍妮道:「不要紧,足够冲破 他们的阻挡了!」卡特森没有再说,知道珍妮是劝不动的,招呼着自己的亲卫, 冲到队伍前面开始发动冲击。 「水之神,听我召唤,发动你摧毁一切阻挡的力量,冲破一切阻碍!巴祖坎 欧拉布拉,卡吉塔!」珍妮唱罢咒语,挥动宝剑,宝剑上蓝色的宝石突然发出璀 璨光芒!光芒到处,本来本来平静流淌的小溪突然波动起来,如一条透明的巨蛇 般,竟然飞起,绕着珍妮周身盘旋,越盘越高。接着,珍妮宝剑下落,剑锋直指 前方,龙骧骑构筑的那些阻碍,巨蛇顺势飞出,呼啸而去!「嘭,嘭,嗵!」水 蛇到处,正在冲锋的蒙拓人人仰马翻,慌忙向两侧避让,而被其冲撞上的那些阻 挡,无论巨石还是木头,或被撞开或索性撞得粉碎!看着四五个人抱不过来粗细 的水蛇,双方将士都看呆了,但逃生的意识还是让蒙拓人很快就清醒过来,趁势 喊杀着冲出了风沙口。 看前面已经突破,珍妮收了魔法,旁边的小溪已经干枯,她本人更是面无血 色,仔细看,身体都在颤抖着。「将军,你不要紧吧?」隆伯格来到珍妮旁边, 不动声色的小声儿问道:「你刚才应该是把附近底下泉脉都叫空了,这样的消耗, 也就是你能勉强支撑。」「别,别让别人知道……」借着他扶着的力量,珍妮喘 息了一下,说道:「快点冲回去,再有敌军我们就麻烦了。」说完策动战马,快 速向前跑去,隆伯格正在回味的工夫,珍妮突然传来一句:「回去后你帮我放松 一下,提提神!」所谓的放松和提神,隆伯格再熟悉不过,自从跟随沙欣公爵学 习时候起,他就经常的帮这些玫瑰放松提神!不过,相对来说,脾气暴躁的索菲 亚对于男人的需求最大,往往是几个男人一起上,才能让其真正满足。而作为七 玫瑰中最出色的珍妮和琳达则不同,琳达除了当年与东陆统帅结婚生子外,一直 没听说跟谁上过床,而珍妮虽然偶尔也会有情人,但都不是寻常人物,而且,最 多一两个月便再无联系。所以,珍妮的话让让他当时就有了精神,奋勇向前去冲 锋陷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