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yin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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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的呻吟越来越激烈,饱满的双乳,不停在我身侧磨蹭:「啊……小坏蛋 歇一歇,再弄人家要受不了……啊……」激情中的她,小手不自觉地往我推去, 却被我抓住她的芊芊玉手按在我胯下,当她触到我的宝贝时,稍微羞怯一下,接 着五指一屈便把我握住,生疏而热烈地帮助爱郎taonong起来。 只见我的宝贝愈来愈胀,愈挺愈硬,我在她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我怀中的岳母,像小猫咪似的抬起螓首,用她那水盈盈的眼睛望着我,一脸 可怜兮兮的样子,娇羞无比地颤声呢喃道:「人家从来没有那样过的……以后再 说,好吗?我……人家慢慢适应,好吗?……现在人家现这样满足你……啊……」 我凝视着她的俏脸,知道端庄贤淑雍容高贵的神仙妈还要慢慢调教,我缓缓 把手指拔了出来,岳母才嘘了一口气。 「坐上来好吗?」我抚摸着她的发鬓,低声说。 岳母暂时委婉拒绝了我提出的koujiao要求,不忍再让我失望,羞赧妩媚地点头 答应,我扶搀她转过身来,二人面对面的坐着:「来,妈,让我抱着你。」 只见岳母跨坐在我大腿上,温顺地把身子爬伏在我胸前,接着把臀部提高, 好让我的宝贝能抵住我的蜜xue,柔声道:「我……给我吧!」 我见她脸颊晕红,一双美目,早已绽出一股需渴的光芒,心知她已经被我弄 得yuhuo焚身,便握住巨龙,先在花瓣研磨一会,方缓缓进入她,春水玉壶已经春 水潺潺,湿润泥泞不堪了。 岳母拥紧着我,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她略为顿一顿,突然咬紧 银牙,却再把臀部用力下压。 「啊……好深啊!」她轻叫一声,但臀部继续下沉,花宫深处的zigong颈,立 时被硕大的龙头缓缓撑了开来。 我的龙头再度深入。我只觉头部像被小嘴般用力吸吮着,心下正自一愕,岂 料岳母突然用力一坐,接着「啊」的一声自她口中响起。 十八公分的大物,竟已全部插了进去,岳母只感到幽谷和zigong,已经胀得堂 堂满满,但同时感觉到,除了我巨龙掖进zigong颈时有点疼痛外,接着便好多了, 但那股让大物塞满的满足感,岳母方首次领略到,竟然比刚才在床上欢好还要美 妙。 「疼痛吗?辛苦吗?是不是进入zigong颈里面去了?」我见岳母柳眉紧蹙,慌 忙退了出来,不禁关切地问道。 「不,我觉得并不辛苦,倒反而胀得我好舒服。」岳母见爱郎关心,高兴地 吻了我一吻,娇喘吁吁呢喃道,「你真好,老公,现在给我,好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斯文,绝艳无芳的岳母,竟然刹那间改变了一百八 十度,举止言谈,显得风sao妩媚,确引诱得我血液翻骤。 我大手环抱岳母的纤纤细腰,将她那柔弱无骨的胴体缓缓举起,调好角度, 将roudong湿润、花瓣微开的xiaoxue对准我早已勃起涨痛的巨龙再次轻轻放下。 「啊!」巨龙再一次破门而入,岳母不顾一切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 大声娇吟。第一次被这样一种男下女上的姿势摆弄着,她羞赧地感觉巨龙似乎进 得更深,更能碰触到一些平常交合姿势所触碰不到的敏感部位,迷乱万分、柔弱 无助的岳母被这完全陌生的交合姿势惊慌得不知所措,好像要追求什么可靠的东 西似地,俯下上身想要拥抱我、倚靠在我厚实的胸膛上,我偏是不肯,抓着她的 两臂把她推了上去,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双手转而握住温香软玉的双乳,不停 的抓捏,不顾我的羞涩无助,低声道:「妈,不要害羞,不要矜持,打开心结, 释放自我,你我动一动,找出你最喜欢的角度和力量,尽情享受爱的快乐吧!」 圣峰秘境同时受到刺激,岳母酥软的身子忍不住挺腰摆臀的上下扭动起来, 丰润的臀部一次次撞击我的股间,巨龙不断地抽插她神秘圣洁的美xue,这一骑马 式的上下扭动,粗长硬挺的庞然大物每一下都重重刺击到幽谷最深处、最敏感的 花心,每一次都带来从未有过的美妙快感,丰满的乳尖悬空摇晃着,时而滴下几 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一切的矜持和尊严再无必要,岳母放浪行骸的自行调整各种 角度和力量,时而呻吟狂喘、时而yin声高叫,所有的束缚全部解放开来,忘我地 投入原始rou欲的追求。本来清丽脱俗的面容,此刻只剩无尽的媚态,往昔清澈明 亮的大眼,正燃烧着熊熊的yuhuo。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rou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声声入耳, 交织成悦耳动听的乐章,我双手紧搂住岳母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粗大巨龙开 始配合着上下taonong、死命耸动起来,玲珑美妙的胴体在我身上上下起伏,丰满浑 圆的坚挺玉乳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浪。在我激烈地耸动下,岳母满面红潮、媚眼 如丝,yin荡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欲死欲仙、梦呓般的yin声娇呼!抛掉过往所有的 压抑,放浪地迎合这个冤家爱郎,不停地疯狂迎合,纵体承欢,尽情享受原始情 欲所带来的欢乐和满足。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刺激下,岳母脑海一片空白,除了体会那一种令人酸酥欲 死、晕眩欲绝的rou欲快感外,再也想不到其它。巨龙在她紧小幽谷内的抽动顶入 越来越猛烈,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直上云霄,突然地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身体,全 身猛烈颤抖,声嘶力竭的号叫,一股春水像泉水般地激喷了出来,到达了男女合 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泄身后酥软无力的岳母,丰满成熟的身躯瘫倒在我的怀里,舒服地让年轻的 情郎搂抱着,一起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高潮后的脸颊显得那么的娇艳欲滴,美 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甜蜜余韵,岳母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男女之间的高 潮快感竟是如此舒服美妙,人家这些年从未体验过!我啊,为什么不让人家早点 遇到你呢?人家多么想把处子之身交给你呀!」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起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我还未满足的yuhuo狂 升,搂着她再次猛力冲击抽送起来,岳母这时才发觉插在美xue里的巨龙还是硬梆 梆的,而且膨胀到了极点,她不禁娇容失色,迭声求饶:「哦!我,你饶了人家 吧!人家实在不行了,受……受不了……呀!」看到平素雍容华贵、优雅端庄的 高贵女神,泄身之后不堪再次的敏感刺激,变得如此柔弱,声声讨饶,我怔了一 下,定下身子,爱怜的轻吻她的额头、鼻尖,享受温馨满怀的另一种美感,腰身 却毫不留情,狂野耸动,猛烈冲刺,肆意挞伐,直到在岳母花心深处火山爆发出 来,guntang的岩浆灼热烫得她再次达到情欲的高潮。 微温的水流按摩在岳母激烈欢爱后慵懒无力的身上,舒服得令人直想躺在浴 池中,细细品味温馨满怀的旖旎风情,逐渐变凉的水温,让在欲情余韵中的男女 逐渐恢复活动力,冲洗完毕后,我抱起千依百顺的岳母,倒在宽大舒服的席梦思 上,酣然入睡。 以后的无数日子里,我又和岳母进行了无数次的性爱游戏,岳母从此不再寂 寞,而我也尝到了luanlun的美妙滋味,有时候我在想,什么时候把小佳和岳母放在 一块儿jianyin,是不是会更加刺激呢,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吧,大家拭目以待吧。二十七岁的少妇禹莎是个新婚不到半年的美娇娘,她原本是在一家外商公司 担任英文秘书的工作,但在几个月前嫁给了与她相恋两年的工程师梅盛,照理说 她们两人是郎才女貌、人人称羡的一对,不过禹莎却几乎是在渡完蜜月以后,便 过着形同守活寡的生活,因为她丈夫梅盛忽然被他的公司调派到中东地区去当主 管,而当时中东正是战火频传的危险时刻,因此禹莎碍于规定不能和丈夫同行, 只能万般无奈的留在台湾独守空闺,加上同住的公婆又不允许她再回去上班,所 以禹莎只好赋闲在家,过着表面优哉游哉、但内心却越来越苦闷的新婚生活。 虽然和丈夫分别已超过三个月,但禹莎却很少单独出门,因为她知道在教育 界都颇孚人望的公、婆二人,俱是思想保守、家风严谨的卫道人士,加上她自己 也不喜欢逛街购物,所以除了偶尔去看次画展、或是去听场她最喜爱的交响乐演 奏会之外,这位曾经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的知名美女,就这样安安份份地过着寂 静无波的日子。 也许没有人知道禹莎内心的寂寞,但从她那对水亮而慧诘的媚眼中,却有时 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压抑着的苦闷,尤其是在夜阑人静时,她倚窗独坐的背影,更 是容易叫人想入非非;只是,高雅迷人的禹莎完全没有想到,在她居住的屋子, 会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总是不时偷偷地注视着她! 其实,早在禹莎还未嫁进梅家以前,每当她到梅盛家里作客的时候,梅盛的 父亲梅河教授,便对她这位身高一七一公分,有着35D-22-34 惹火三围的成熟少 女,有着一股蠢蠢欲动、亟思染指的肮脏企图,只是在他慈祥和蔼的面貌掩饰下, 别说禹莎没有看出他隐藏的恐怖慾望,就连梅盛本人和他的母亲,也压根儿就没 料到梅河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所以就在同一个屋檐下和公婆共同生活的禹莎, 早已成为野狼觊觎的目标而不自知。 禹莎习惯在沐浴后穿着浴袍或是宽松的大衬衫,留在楼上看书或欣赏音乐, 而公婆也很少在晚上九点以后再把她叫到楼下去,除了有几次因为梅河要整理演 讲稿,而把禹莎叫进去他的书房帮忙打字之外,吃过晚餐以后的时间便成了禹莎 的最爱,而她除了上网留言给老公,便是窝在房间里看日本的连续剧,整体说来 她的生活算是平澹而安逸,但是在平静的日子里,也只有禹莎自己心里最清楚, 她青春而充满热情的躯体,是多麽需要男人的慰籍,只是她又能向谁去诉说呢? 然而,一直隐身在她旁边的梅河,表面上扮演着好公公的角色,实际上却无 时不刻地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因此禹莎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完全被梅 河看在眼里,但他这个狡猾的法学教授,只是不动声色的控制住满腔慾火,因为, 梅河比谁都了解狩猎的道理,在自己的儿子远在千里之外的情形下,他这位有着 沉鱼落雁之姿、身材高窕惹火、皮肤几乎可吹弹得破的绝色媳妇,早晚会成为他 的胯下玩物,所以他并不焦急,耐心地等待着良机出现. 终于,梅河一直在企盼 的日子出现了,那是他的老婆照例又在暑假,带着几个学生到国外去作短期进修, 因此在未来的四周内,家中就只剩他和禹莎留守了;在把自己的太太送上飞机以 后,梅河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要怎麽在今晚就把他垂涎已久的俏媳妇弄上床去大 快朵颐. 从机场回到家时刚好是晚餐时分,梅河顺理成章地带着禹莎到附近的馆 子吃饭,两人一边用膳、一边闲话家常,在外人眼中看来,他们两人就如同父女 一般,任谁也没想到身为教授的梅河,会对他身边那位如花似玉、美艳性感的俏 佳人有着非份之心;而一向不知人心险恶的禹莎,当然更不晓得自己的公公经常 盯着她曼妙迷人的背影勐瞧,事实上,梅河最喜欢偷偷打量着禹莎那双修长、雪 白的玉腿,以及她胸前那对巍峨高耸、硕大浑圆的乳峰,每当禹莎在家中步履轻 快地在楼梯上跑上跑下时,那巍颤颤、沉甸甸,随着禹莎的脚步不断弹荡的乳浪, 总是叫梅河看得口乾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自己的儿子当真艳福不浅. 当 晚禹莎沐浴之后,轻松地躺在床上看书,准备等看完九点钟的连续剧以后才就寝, 但就在接近九点的时候,她的公公却来敲她的房门,当禹莎打开房门,看见身材 颀长而健硕的梅河、穿着一袭花格子睡袍,抱着一大叠文件站在门外时,她心里 明白看电视的计划又要泡汤了,但乖巧而孝顺的她立即接过公公手上的东西,并 且善解人意的问道:「爸,您要我帮忙整理资料还是打字?」 梅河看着只穿着一件丝质短睡袍的禹莎,脸上泛出虚伪的笑容说:「不好意 思,莎莎,爸爸又要麻烦你帮忙打字了。」 禹莎连忙说道:「爸,没关系,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而梅河这时却刻意强调道:「莎莎,今天可能要挑灯夜战喔,因为爸已答应 出版社明天就会交稿,但因你婆婆出国的事耽搁了一点进度,所以只好请你大力 帮忙了。」 禹莎一听自己的公公如此说,反而精神抖擞的说道:「爸,我明白,既然这 麽急,我们马上就开始赶工吧!」 说罢也顾不得要去套件衣服,穿着那件堪堪仅能盖住臀部的短睡袍,便转身 走进了与她卧房相通的小书房内;而正在逐步施展阴谋的梅河,也立即紧跟在后, 走进了禹莎那间属于她私人所有的雅致小空间里. 就这样,禹莎聚精会神的坐在 电脑萤幕前面,随着梅河的指示专心而迅速地敲打着键盘,而梅河则紧靠着禹莎 的椅背,侧坐在她的右后方,这位置让他不仅可以看见禹莎那雪馥馥、交叠着的 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无困难地看进禹莎微敞的睡袍内,那对半隐半露、被水 蓝色性感胸罩所撑住的圆润大波,随着禹莎的呼吸和手臂的动作,不断起伏着, 并且挤压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但更叫梅河赏心悦目的是禹莎那绝美的娇靥,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过自 己媳妇的皎好脸蛋,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赏着禹莎那秀气而挺直的鼻梁,以及她 那总是似笑非笑、红润诱人的双唇,尤其是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媚眼,永远都是 含情脉脉、显露出一种如处女般含羞带怯的神情;而在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里, 禹莎也不只一次的粉脸飞红,有点羞赧不安的低下螓首,似乎她也早就发觉自己 的公公不时地在凝视着她,而那种灼热的眼光,明显地透露出属于男女之间的情 愫,而不是公公对媳妇的关爱。平时道貌岸然的梅大教授,这时眼看活色生香的 俏媳妇,脸红心跳地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知道禹莎已感应到了他隐藏的 慾火,当下立刻决定要打铁趁热,他趁着禹莎打错某个单字的时候,一边右手指 着萤幕说:「这个字打错了……。」一边则顺势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头,透过丝 质衣料,梅河清楚地感觉到禹莎胸罩的肩带位置,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等着 看自己的媳妇会有怎麽样的反应。 而禹莎在自己的公公这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sao扰之下,只能面红耳赤地 继续敲打着键盘,但是她慌乱的心思却难以掩饰地出现在萤幕上,因为,在接下 来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错误百出、几乎没有一个字是正确的,但禹莎自己并未 发觉,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文件、双手也持续敲击着键盘,看起来像是非常专心, 然而,她老jian巨猾的公公这时业已彻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张,只见他脸上露出诡谲 的笑容,然后倾身把脸颊靠近禹莎的耳边说:「莎莎,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说 . 」说着同时还把右手按在禹莎的一双柔荑之上。 禹莎几乎可以感觉到她公公的嘴唇就要碰触到她的脸颊,她试着要抽回被按 住的双手,并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爸……没关系……我还不累……不用…… 休息……而且你不是说要赶稿吗?」 听着禹莎期期艾艾的说词,梅河微笑着握起她的右手指向萤幕说:「还说你 不累?你看!这一整段全都打错了。」 禹莎原本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乱打出来的 文字时,她不禁心头暗叫着:「天呐!我到底在打些什麽东西?」同时她口中也 忍不住轻呼道:「啊!……对不起……爸……我马上重打。」 虽然禹莎嘴这麽说,但她像说谎的小孩被人当场识破一般,不但连耳根子都 红到底、脑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上,那种羞愧难禁、坐立不安的娇俏模样, 证明了她刚才确实曾经陷入心猿意马的状况而不自知。 梅河静静注视着禹莎的表情好一阵子,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一边牵起她的 手说:「来,莎莎,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 禹莎迟疑着,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终脸红心跳的她,终究无法违拗 梅河执意的敦促,最后竟然任凭自己的公公牵着她的小手,走出书房、通过自己 的卧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然后梅河与她一起落坐到沙发上,接着才拍着她的 手背说:「你休息一下,爸去楼下冲杯牛奶上来。」 梅河下楼以后,禹莎才松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她用双 手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也暗自为自己之前的失态感到懊恼与羞惭,她努力尝 试着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下来,以免再度陷入那种不该有的错觉之中;禹莎在心底 一再告诫着自己──他是自己的公公! 当梅河一手拿着一杯牛奶走上楼时,禹莎连忙站起来说道:「哎呀!爸,你 怎麽还泡我的份?对不起,应该是我下去泡才对。」 然而梅河只是笑呵呵的说:「你已经忙了那麽久,冲牛奶这种小事本来就应 该我来做的;再说你也该喝点东西了。」说着他便递了杯牛奶给禹莎。 禹莎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轻轻啜饮了几口之后说:「爸,我们进去继 续赶工吧。」 却见梅河摇着头说:「不用急,等你先把牛奶喝完再说;工作是永远做不完 的,你可别为了帮我忙而累坏了自己。」 禹莎只好听话地坐回沙发上,一边随手翻阅着杂志、一边继续喝着牛奶,那 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着煞是好看;而梅河这位老狐狸就这麽坐在自己的媳妇身旁, 悄悄地欣赏着她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但禹 莎那修长而裸露在睡袍外的白皙玉腿、以及那丰满诱人的胸膛,依旧是线条优美、 凹凸有致地震撼着人心。 梅河偷偷地从斜敞的浴袍领口望进去,当他看到禹莎那半裸在浴袍内的饱满 乳丘时,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便再也无法移开;而禹莎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奶时, 才勐然又感觉到那种热可灼人的眼光正紧盯在自己身上,她胸口一紧,没来由地 便脸上泛起红云一朵,这一羞,吓得她赶紧将最后一口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站起 来说:「爸,我先进去书房了。」 这时她公公也站起来说:「好,我们继续一起努力。」 当禹莎和她公公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时,也不知她是因为梅河就紧跟在她 背后,令她感到紧张还是怎麽样,明明是在相当宽敞的空间,她竟然就在要转身 走入书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个踉跄,撞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只听一阵乒乓乱 响,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半;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梅河,连忙伸手扶住了 她站立不稳的身躯,并且在禹莎站定身子之后,梅河便扶着她坐在化妆椅上说: 「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爸看看!」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但禹莎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 种麻中带痛的感觉,让禹莎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 浴袍,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掀开浴袍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 撞到的部位刚好与会阴部同高,一旦掀开浴袍,她公公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性 感内裤,所以禹莎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基本的矜持,压根儿不敢让浴袍的下摆再 往上提高,因为那件浴袍本来就短得只够围住她的臀部。 但她公公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来,莎莎,让我看看伤的如何。」梅 河说着,同时便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掌移开. 这样一来,禹莎立刻陷入 了两难的局面,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梅河的关心,却也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 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当梅河挪开她那只按住浴袍的右 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啊……爸……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 就好了……。」 尽管禹莎想要阻止,但早就色慾熏心的梅河怎麽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只 听他煞有介事的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帮你看看,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说 着他便掀开禹莎浴袍的下摆,不但把他的脸凑近禹莎嫩白细致的大腿,一双魔爪 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禹莎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 失措,但她又不敢推开梅河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啊……爸……这…… 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 虽然梅河听到禹莎这麽说,但他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 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你看!都红了一大块. 」 禹莎低头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侧,确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 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但她也随即发现自己的性感高衩内裤已暴露在梅河面 前,只见禹莎顿时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就连胸脯也 显现出红晕;这时梅河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他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 手指头碰触着禹莎的雪臀,还故意用嘴巴朝红肿的地方吹着气,而他这种过度殷 勤的温柔,和业已逾越尺寸的接触,让禹莎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两手反撑着 梳妆椅柔软的边缘,红通通的俏脸则转向镜子那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自己公公 的举动。 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媳妇不安的心境,梅河悄悄抬头看了禹莎一眼,发现禹莎 高耸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睛,那神情看不 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不过梅河的嘴角这时浮出了阴险而得意的微笑,他似 乎胸有成竹地告诉禹莎说:「来,莎莎,你把大腿张开一点,让爸爸帮你把撞到 的地方揉一揉。」 禹莎犹豫着,不知道为什麽她撞到的是大腿外侧,而梅河却叫她要把大腿张 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梅河的双手已然贴放在她膝盖上方的大腿上,当那双手 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禹莎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 哼,并未拒绝让梅河继续揉搓着她诱人的大腿;当她公公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 条大腿之间时,梅河又轻声细语的吩咐她说:「乖,莎莎,大腿再张开一点. 」 梅河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禹莎竟然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 次梅河的双手不再是齐头并进,而是改采分进合击的方式进行,他的左手是一路 滑过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臀部为止,然后便停留在那儿胡乱地爱抚和摸 索;而他的右手则大胆地摩挲着禹莎的大腿内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一直 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时,才又被禹莎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不 过梅河并未硬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禹莎说:「大腿再 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听话,莎莎,再张开一点就好!」 禹莎蠕动不已的胴体,开始难过地在圆形的小梳妆凳上辗转反侧,她似乎极 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媚眼如丝地睇视着蹲 在她面前的梅河,但不管她怎麽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喟叹道:「啊呀…… 爸……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唉……。」 虽然嘴里是这麽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 后,只见禹莎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她公公 的手指头立刻接触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着三角裤,梅河的指尖也能感觉到 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美妙的隆起之处。 而禹莎尽管被摸的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 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曾并拢过;她的反 应正如梅河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因为梅河早就在那杯 牛奶里加入了强烈至极的催yin剂,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只要两CC便能让三 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荡妇,而禹莎喝进肚子的份量至少也有十CC,所以梅河心 知肚明,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他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媳妇,今晚必定无法拒绝 让他这位公公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想到这里,梅河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禹莎浴袍上打着蝴蝶结的腰 带,就在裕袍完全敞开的瞬间,梅河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 洁胴体,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的胸罩 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荡生辉,梅河眼中慾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 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 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禹莎的胸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头, 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禹莎胸罩的暗扣,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身颤抖 的禹莎,却像是勐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 着梅河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啊……爸……不行……不要……你 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爸……真的……不能再来了……。」 但早已yin兴勃发的梅河怎麽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禹莎的挣扎与抗议, 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性感内裤、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梳妆椅 上,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禹莎的胸前勐钻,这麽一来,禹莎因为双腕还 套着浴袍的衣袖,在根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她衷心想保护住的奶头, 终究还是被梅河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内,急促而灵活地刮舐 和袭卷着,而且梅河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可怜的禹莎心中既想享受, 却又不敢苟合,她知道自己的奶头已然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