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菊花宝典在线阅读 - 妻子叫我干她妈

妻子叫我干她妈

   「妈咪!」阿兰叫道。

    她在厅里迎接我们,一见面就笑着说:「小鸟终于出巢了!过来吃饭吧。」

    「妈咪!」阿兰的脸一红,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中。

    她推开女儿,坐下,说:「新婚之夜过得好吧!看阿兰眼睛都红了。」又说:

    「叫了一夜,搞得我一夜没有睡觉。」「妈咪坏!」阿兰又扑在她的怀里,用手

    擂着她的胸,叫着:「不许说嘛!」「好,我不说了!」她继续笑着,抚摸着爱

    女的头发,并且神秘地冲我挤眼。

    她爬在女儿的耳边小声问:「还疼吗?」阿兰说:「还有一点。」说着,朝

    我佯嗔道:「妈咪,他可坏了,那么大力!」岳母笑着说:「谁让你结婚呀!不

    过,只是第一天疼,以后就好了。」说完,羞涩地看我一眼,她自己的脸也红了,

    是那么美,十分迷人。我盯着她看,这时,她也抬头看我一眼,与我的目光相接,

    她不好意思地连忙低下头。我也觉得,自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态。这天晚上,

    我与阿兰又交欢了多次。当我们相拥着甜蜜接吻时,我忽然听见岳母的房中传来

    阵阵呻吟声。

    我说:「阿兰,你听,好象是妈咪在呻吟,是不是她有病了!」阿兰小声说:

    「小声点。妈咪不是病了。哎,妈咪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没有了丈夫!记得

    我小时候,我几次听见妈咪发出这种声音,还以为她病了,待我从门缝中看时,

    都见她光着身子,用手在身体上抚摸。我不敢声张。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是妈

    咪在自慰。我过去不懂,现在结了婚,才了解到性生活对一个女子是多么重要!

    我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我问:「那妈咪为什么不再结婚?」「妈咪也

    是为我,怕我受到冷遇,怕我不能接受。其实,现在我才体会到妈咪是多么孤独

    呀!我真希望妈咪再结婚!」我说:「那我们设法动员她找一个好吗?」她说:

    「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英俊、聪明、能干,很会体贴人,地位也很高;妈咪自

    己也是一个女强人。所以我想,即使她同意再结婚,恐怕很难找到一个合意的!」

    「那你想法试探一下好吗。」她点点头:「等有机会再说吧!」说完,便偎依在

    我的怀里,睡着了。

    第三天的晚上,阿兰在床上悄悄对我说:「阿浩,我跟妈咪说了那件事,起

    先她执意不肯。后来,在我的再三劝解下,她方答应考虑。可是当我问她想找一

    个什么样的丈夫时,你猜她怎么说?」「我怎么知道!」我说。「妈咪半开玩笑

    地对我说: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与阿浩相同的人。看来她的眼光实在是高。这真

    让人为难,世界上就一个阿浩,从哪里再找一个阿浩!」她说到这里,忽然狡黠

    地说道:「喂!看来妈咪看上你了,要不,我把你转让给她吧!」「胡说八道!」

    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拧了一把,她娇嘀嘀地叫了一声,便扑进了我的怀中……狂

    欢之后,她依在我的怀里,悠悠地叹道:「可惜她是我的妈咪,若是我的姐妹就

    好了!」我问:「那有什么?」她说:「那样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一齐

    嫁给你作妻子呀!」我心中一动,不觉脱口而出:「好呀!」但随即想到这是不

    可能的,哪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道理!

    她认真地说:「喂!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我问:「你说说看。」

    她说:「我想动员妈咪真的也嫁给你!」语出惊人!我被吓呆了,连连摇手说:

    「这怎么可以!」她说:「阿浩,我是认真的!反正我们三个人本来就在一起生

    活,现在只是睡觉不在一起。如果请妈咪和我们一起住,那不就解决了她的寂寞

    之苦了吗!这样做,外人也不知道。」我说:「这不行!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

    你一个人!」她说:「可妈咪不是外人呀!你爱我就必须也爱妈咪!你难道嫌妈

    咪老或是看她不漂亮吗!」「不,不!妈咪只比我大九岁,而且她长得十分年轻

    漂亮,若真的让她与我做妻子的话,有你们母女双姝天天陪伴,那是何等幸福呀!」

    我心里当然是十分爱妈咪的,只是不好明说罢了。于是我又问:「那……妈咪能

    同意吗?」她说:「你要是真的同意,就让我做工作吧!」我说:「我自然十分

    乐意,只怕妈咪不会同意!就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有多大本事啦!」第二天,我

    在公司加班,晚上没有回家。翌日晚饭时,我发现岳母一见到我回来,一张粉脸

    腾地一下红到耳跟。

    吃饭时,她一句话也不说,始终低着头。我不明所以,也不便追问。

    等我和阿兰上床后,她才低声告诉我:「我与妈咪谈了那件事。」「她同意

    了吗?」我迫不及待地问。

    「坚决反对。」她有些失望地说。「你是怎么跟她谈的?」我问。

    「我与妈咪睡在一起,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妈咪气得骂我胡说八道。我说:

    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她说:可我没有说就要嫁给

    阿浩呀!我是很喜欢阿浩,如果你没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给他的。可现在他是我

    的女婿,哪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我软硬兼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

    「那就算了吧!」我说:「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不!我不甘心就这样

    算了!」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我非要她嫁给你!」「难道你能迫婚?」我

    开玩笑地问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一个生米变熟饭

    之计!」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画。

    我说万万行不得。她说:「没有关系的。妈咪十分疼爱你,如果你做了错事,

    她一定会原谅你的!」在她的反复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到大陆旅游。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

    馆里,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我们计画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

    的夏天。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

    玩得愉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

    意。她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我和

    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

    她说:「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这天,大家都

    喝了不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

    我才尽量节制自己。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画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

    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兰的提

    议下,她站起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

    态十分优美。她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

    射出醉人的神韵。我们一齐为她鼓掌。

    她高兴地说:「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舞后,稍事休

    息,她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这也是阿兰的策划。

    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娇眸双合,

    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

    阿兰见妈咪睡得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

    我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叫道:「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

    子!过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

    我于是又转过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高耸,

    两颗蓓蕾似小红枣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

    那坟样的雪白凸起,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我只顾

    张目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色鬼!

    别看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你叫我干什么?」我吱唔

    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

    光嘛!」「好的。」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没想到

    妈咪的个子那么高,肌rou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糊涂,身子软得象面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

    而且,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

    般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么好意

    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

    随着她的微微呼吸,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说:「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我连连说:「不用,

    不用,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哇!你迫不及待了!干嘛赶我走?」阿兰调

    皮地说:「我想看着你们zuoai!」我吱唔着:「那怎么好意思!」她吃吃地笑着:

    「怎么,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应回避!祝你幸福美满!」

    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透红;

    身材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rou;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的

    脸庞,似盛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

    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极富弹

    性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是那么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捻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

    主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么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

    轻轻的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

    一条细缝,樱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性欲

    猛然变得更加高涨。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蜜

    xue口是湿润的,我的玉柱毫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

    布,凭我驰骋。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

    还清醒,因为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说明她是

    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

    莺啼般的细小声音:「噢……唔……我……」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

    是心理的反应。好在按阿兰的计画,是故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生

    米变熟饭」的结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

    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慨受到鼓励。

    我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我觉得那蜜xue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

    是那么润滑。她的蜜xue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蜜xue,倒像是少

    女的蜜xue。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xue中

    一泄如注,是那么舒畅,那么淋漓尽致!

    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原来,她在醉梦

    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

    与我对面,紧紧搂在怀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

    的身上到处抚摸。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弹性十足。

    我进一步抚摸她的rufang,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我很奇

    怪,她是处在沉醉之中的,应该对什么都毫无反应,但她的蜜xue中却始终保持湿

    润,而且分泌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我的大英雄,

    干了多少次?」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

    惊呼道:「哇!干了一夜,还这么硬挺,真是了不起呀!」她脱去身上的睡袍,

    也钻进大被中,躺在妈咪的另一侧,说:「趁妈咪没有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

    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到时候我来

    为你解围。」我于是转过身去。阿兰却说:「喂!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什么不抱

    着睡!」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

    「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

    子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

    的两腿中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便疲惫地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睡

    梦中,我听到一阵阵的呼号声,身子也被人推搡。

    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啊!怎

    么是你!阿浩,快放开我!」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可是酒精使她

    浑身无力,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能够脱

    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阿浩,快放开妈咪!」我的手刚一松开,

    岳母便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痛哭失声地叫道:「阿兰,这是怎么回

    事呀?我怎么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你知道吗?」「妈咪,请

    你冷静一点。」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这事我知道,是我让阿浩

    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独,特意这

    样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

    么能这样戏弄妈咪!」她继续在哭喊着:「你们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见人呀!呜呜!」

    她哭得是那么伤心。

    「妈咪,」阿兰继续说着:「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你

    何必还这么固执呢!」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刚一抬起身子,

    便又无力地倒下去。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有

    些后悔!

    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睡梦中我知道与人zuoai,但我在朦

    胧中却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

    我决不会允许你们这么胡来的!」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

    边打边叫:「啊呀,你这个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么疼,一定受伤了;而

    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湿,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

    什么程度了!」「妈咪,我爱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

    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

    「哇!你爱我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呀!」阿

    兰赶快解围:「妈咪,你的身上这么脏,我扶你洗澡好吗?」她未加反对,阿兰

    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我想,她大概认为既然

    已被我占有,就不必再有什么怕看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阿浩,快来帮忙!」阿兰叫道:「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好

    的!」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软在地上的美

    人,向浴室走去。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迈进充满热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然后由阿

    兰为她洗澡。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布。

    洗完后,阿兰问:「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她眼未睁,只是

    轻轻点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阿浩,」阿兰发令:「抱妈咪回房!」「回哪个房间?」我问。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阿兰斥道:「妈咪的身体这么虚弱,你难道忍心

    让她一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乾净

    的,上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干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她这时才睁开眼,

    小声说道:「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哎呀,我的好妈咪,」阿兰调皮地说:

    「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而

    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她娇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怀

    里温驯得象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阴阳交合天地

    欢了一整夜,还装什么道学先生!」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情是

    我一手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乾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昨晚你们连呼带叫

    地,搞得我一夜没有睡着!」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

    小魔头的圈套!」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

    她已原谅了我。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

    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扶她坐起来吃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

    咪。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于是,她自己盖

    一床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

    子里。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我说:「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不嘛!

    快给我,我好想要!」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但我想,她是

    决不可能睡着的。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

    也受到了感染。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这时我正

    在大力冲剌,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

    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胡闹!快出

    去!」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

    道:「怎么样?是不是碰钉子了?」我慑懦道:「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

    看看是不是有病了。」「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

    是不是这样?」她说。「没有调戏,」我辩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

    走了。」「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阿兰得意地说:「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

    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

    一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

    如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luanlun感,然后再诱使她

    就范。」我说:「我有什么办法!」阿兰想了一下,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

    我藉口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

    吗!」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妻子叫我干她妈(二)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惊慌地说:「那怎么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阿

    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里,只留我和岳

    母二人。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

    对待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

    紧锁着。

    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

    怎么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

    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

    药?」我问有什么用处?他说:「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我心中

    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

    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

    丝也没有发觉。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

    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象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她又在使劲喝

    茶,似乎很渴。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象心跳得厉害,

    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

    己的rufang。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

    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rufang,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我仍然看报,装

    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么近。我听到她的

    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她娇媚地

    点点头,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爆炸了!快点帮帮我!」

    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

    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的rufang……她呻

    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汪清静的

    水。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她「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

    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我的一

    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着内裤

    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

    着我的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

    坦露,乳峰高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

    那硬挺的ruf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