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瓜娃娃,晓得咋样犁地不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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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托着两个箱子底,又一个用力,向上提了提,这样才能确保平衡,尽管 这样,用身体开着门,侧身走进饭店大厅的女孩还是显得非常吃力,步伐摇摇晃 晃的。 送酒工,这是冷岚又一个新的工作,趁着还没大四开学,她想尽可能地为家 里多挣点钱,多买点好吃的,给父亲补补。 尽管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父亲的腿伤也基本好的差不多了,但每每想起 他的鲁莽,事后想想都会一阵胆战心惊的女孩,还是会好一通抱怨,无论是口头 上,还是在心里,父亲也太「博爱无私」了,就为了救一条狗,便不顾了自己的 安危?当她顶着一头乱乱的长发,素面朝天地赶到医院时,得知了整个事情的原 委,她真不知道是该夸赞父亲的勇敢,还是去骂他太傻。 不过万幸的是,父亲只是被摩托车压伤了腿,造成了轻微骨折,静养一个多 月便可康复。 所以懂事的她便想着多赚点钱,尽可能地让父亲吃好,多多给他调理一下, 好在那个柳老师是个大方敞亮的人,人家不但承担了所有的医药费,还给父亲买 了不少的营养品,经常跑过来探望父亲,就是人不到,也是打电话嘘寒问暖的, 这让父女俩心里非常受用,直夸柳老师是个好人。 本部分设定了隐藏,您已回复过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哎呀!」眼看着就 要走到了放啤酒的地方,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不长眼睛的家伙,正 好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她正捧着啤酒的那只胳膊上,她一个失重,手掌一松,结果 自然可想而知,两箱子的啤酒顿时脱离,一阵噼里啪啦的刺耳撞击声之后,毫无 疑问,可怜的两箱啤酒顿时全部阵亡,大量褐色液体的流出蔓延,像是在宣告它 们的惨烈牺牲。 手上突然轻松了,但是冷岚并没有感到身体的轻松,她就这样两手空空,呆 呆地愣在原地。 父亲最爱吃的一顿羊rou火锅算是没了,两箱啤酒,就是她好几天的工钱,真 是倒霉! 「你是怎么回事?两箱啤酒都拿不住?你看看这地,我还怎么做生意?赶快, 去拿扫把打扫干净了,老张也真是的,怎么雇个像林黛玉没用的小姑娘来送酒? 真是添乱!赶紧的啊,还愣着干啥,他妈木头啊?」还在愣神,闻声跑过来的老 板就是一通气焰嚣张的大吼,语气里有对他的啤酒的心疼,又带着对低他一等的 人的轻蔑。 「你怎么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人?刚才明明是我不对,走路不稳撞到了 她,你也不问问清楚!」冷岚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身边就有人开口反驳那个老板 了,同样是很冲的语气,口齿伶俐。 带着感激,女孩回过头,就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旁边,他没有看自己,而且 仍然很气愤地看着那个随便骂人的老板,就好像刚才受委屈的人是他,急着要讨 个公道。 而最能引起女孩注意的是,眼前这个人还大不一样,他让人一看就是有着残 疾,五官不是那么周正,眼睛大小不一,但是,这个年轻人让人看了也不是那么 别扭,至少比她父亲强多了,他皮肤很白,干干净净的,一双正因为气愤的眼珠 而变得更加明亮,更加有着灵动的活力,就光看他这双眼睛,便可以断定,这个 人虽然身体上有毛病,但是他本人绝对是充满着智慧而锐利的,并且很有正义感。 隐隐地,她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可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儿子!」这时候,又有一个人大喊一声,是个女人,然后包房那边就传来 好几个人匆匆走过来的脚步声,而脚步声几乎与那个女人说话声是同时进行的, 因为她是一边走着,一边开口数落着自己的儿子,又带着关心,「你是怎么回事? 出来上个厕所都能给我闯祸,真是笨死了!来快点,妈看看,有没有被玻璃扎着 哪儿……小岚?你怎么在这儿呢?」 她回过头,马上笑了起来,脸上又惊又喜,四目相对,女孩也是立刻笑盈盈 的,因为眼前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对她父亲关怀有加的柳忆蓉老师,她的柳姨! 怪不得这个年轻哥哥自己是这么熟悉,这几天,自己的耳朵可没少灌进关于 他的事情,说他自强不息,虽然残疾,但是凭着坚强的意志都写出了好几部畅销 了,是那些少男少女颇受欢迎的作家,这些,自然是出自她父亲的口口称赞, 只不过自己是真的没见过他。 「柳姨,我是来送啤酒的,这是我新找的工作。」冷岚笑容可掬,礼貌并且 坦然地回答,对于自己的家庭,她从来都是磊落而坦率的,自己就是有个丑陋可 是疼爱她的父亲,有个条件不怎么好却也幸福温馨的家,没什么好隐瞒的。 当今社会,无味的示弱只会让人瞧不起,而坦荡荡才能活出自我,她深知此 道,所以她的生活才很快乐,无拘无束。 「真是好孩子!」听女孩这么说,柳忆蓉扶了扶眼镜,又是赞许地笑了,她 就是喜欢实实惠惠的人,然后她回过头,看着儿子,「儿子,你知道她是谁家姑 娘吗?就是咱家大乖的救命恩人,你冷叔他家的!本来应该早点让你们认识认识 的,可是最近你一直在忙杂志社的事情,没想到今天在这儿就见着了,看看,你 们多有缘份,想不认识都不行!来,你这个当事人快点好好感谢感谢人家,要不 是你冷叔啊,你的心肝宝贝早就在黄泉路上了!」 「不用了,柳姨!我任纯哥已经答谢过我了!」女孩站得笔直,一对眸子闪 闪发亮,她直直地看着那张干净的脸,又是一笑,带着欣赏。 在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你就那么公正而有着担当地替我说话,将责任都揽 到自己身上,这就是对我的答谢!目不转睛,女孩在心里至少是这么认为的。 有一瞬间,她竟捕捉到了那张脸上忽然出现一抹可疑的神色,他脸红了!一 个会被姑娘看得脸红的男孩!有趣! 真是「因祸得福」!虽然打碎了两箱啤酒,但那并没有让冷岚损失什么,反 而还多得了几十块钱,当然,那些钱她也并不是十分想要。就在刚才,她已经走 出了饭店大厅,身后就响起了一串匆忙的脚步声,她回头,就看见一个人正大步 向自己走来,摇摇晃晃的,然后不由分说,便将两张粉红色纸币塞进她的兜里, 几乎怕她拒绝,他同样用着急匆匆,又带有些许逗着她的口气说「拿着吧,丫头! 咱不能白给人家干活儿是不是?」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他们真的都是不愿欠人情,并且懂得让别人轻松接 受的好人!双手插兜,握着已经有点儿发热的纸币,冷岚再次对柳老师一家做着 新的评价,发自内心。 其实送酒工这份工作并不辛苦,至少不用早出晚归,过了五点半便可下班了。 就像现在,冷岚把东家的电动车送了回去,她还能轻轻松松地逛一会儿街,然后 再回家吃饭。 五点多,街道两旁还是热闹得很,各家的商铺灯火通明,大玻璃里透着温暖 的光,冷岚就与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过,看着商铺大玻璃自己在里面的折射出现 的影子,各有不同,她觉得好玩而惬意。 走着走着,冷岚突然停了一下脚步,她的眼珠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尽 管是一些小巧而单薄的布料,但她却迟迟没有移开目光,并且开始幻想起来—— 自己穿上那些,出现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他会是作何反应呢? 最爱的人,自然是她的父亲,他的反应,自然是指他经常幻想的男女之事, 譬如说,在一个月之前,某天深夜那样,他硬起来的生殖器! 是的,对于父亲那天晚上独自而孤苦发泄的情景,她一天都没有从脑海里抹 去,并且正在一点点进行着她的计划,若不是他突如其来的伤势,伤筋动骨,说 不定她早就把已经下定决心的决定彻底落实了! 不过,父亲的受伤让她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决心,她不怕!世事无常,如果那 天,那辆瞎了眼的摩托车不是伤及父亲的腿部,而是直接让父亲驾鹤西去了,那 她该是有多大的遗憾?一辈子孤苦的父亲,到死都没有得到他本该拥有又苦苦渴 望的快乐,这是多么大的不幸和悲哀? 父亲是人,是个男人,那么自己这个在他生活里唯一一个与他近距离接触的 女人,就有义务让他享乐,让他拥有所有人都该平等的享受!她已然将这看成了 是自己必须去完成的责任,责无旁贷。 这样想来,她便大步向那家比基尼专卖店走去,打算将今晚的刺激升级,大 胆迈出最后一步! 真是好看!已经试穿上了自己相中的一件比基尼,站在空无一人的试衣间里, 冷岚不得不自己先赞叹一下,她居然有着这么棒的身材,不得不自己先欣赏一番 在试衣镜里,那个上半身几乎全裸的漂亮女孩。 两个白嫩丰满的rou球只被两片布料遮挡着,下面则袒露着一大片细滑皮rou, 整个光洁的rufang的突出和鼓胀,就好像是短跑健将,几乎是亟不可待地突破束缚, 撑破这小小的布料的包裹,急着要显示它们的美,它们的诱惑。 穿上比基尼就是不一样了,它能让自己的气质马上彰显出来,能让自己的玲 珑曲线变得更加优美,风姿绰约,平滑的小腹,秀气的肩头,以及,两个水蜜桃 一样鲜美的玉峰,还有那一条细带后面那道凹深的乳沟,都被这件白色比基尼衬 托得恰到好处,这是她在平时穿着普通老式的内衣不曾有过的美和妩媚,甚至, 比她沐浴后,就光溜溜地站在镜子前还要魅力十足,甚至,在她清纯的面容下更 多了一份妖冶,她更有女人味了。 白雪雪的手臂放到颈后,大幅度地撩拨了一下披散的漆黑长发,冷岚再次心 满意足地点点头,她绝对要买下了,即便就这两块小小的布料,要付出她一个晚 上的工资,也算值了。 在自己最爱的人展现出最美的自己,让他高兴和欣赏自己,这可是多少钱都 买不来的,可抵万金! 穿着自己的厚毛衣,女孩已经美滋滋地幻想了起来。 「什么?已经有人付过款了?」在冷岚准备结账走人的时候,她突然被今天 又一个意外的收获吓了一跳。 「是的,是一位先生。」服务员将她选好的比基尼装进购物袋,微笑地说, 然后又指了指窗外,「他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这是感谢你给他的灵感的感谢费, 所以你不必不好意思,安心接受就好了。」 感谢灵感的感谢费?这叫什么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不过,这人的行为更 是别扭,哪有一个男人去给女孩买她的贴身衣物的?又不是男朋友,素不相识的。 带着好奇,已经拎着购物袋走到街道上的冷岚,就开始左顾右盼了起来,想 着能不能再看见那个人,并且打算将钱还给他,她可不想无缘无故地欠别人什么, 那多不好,果然,很快眼尖的她就发现一个可疑的目标,那是在自己的斜对面, 一辆黑色的奥迪,之所以怎么肯定,是因为奥迪旁边的那个人并没有在车里,他 站立在打开的车门旁边,侧着脑袋,也在往这边瞅着,好像就是在看她。 隔着一条马路,又是天黑,故而站在马路这头的冷岚完全没有看清那个人的 脸,但是隐隐地,她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在哪里一定见过他,刚刚想完,她第一 反应就是一愣,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今天怎么碰见这么多「熟人」?这也太巧 了吧?不过她这次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是见过他的,而不是只在大脑里有一个他 的图像,听别人说说这么简单。 愣神之间,便限制了她的脚步,等到冷岚反应了过来,马路对面哪还有她要 追赶的影子了?人和车都不见了,她只得自顾自地摇摇头,只好想着日后再把钱 还给他好了,当然,如果日后还能见面的话。 「爸,我肚子疼!」临近睡觉,冷景辉就听见女儿在房间里喊着,他急忙跑 了女儿的房门口,打开门,一脸关切和询问,「爸,我……那个好像……好像来 了,你给我烧点红糖水吧,我想暖暖身子!」 「你等着,马上就好!」看见女儿将单薄的身子蜷缩在床上,用厚厚的被子 裹着自己,像个极其怕冷的蛹,男人想都没有多想,便好似闪电侠一样消失在门 口,即便他刚刚伤势痊愈,腿脚还不是很利索。 嘻嘻!看着爸爸这么紧张关心自己的样子,女孩故作痛苦的秀脸一下子就舒 展开了,她诡秘一笑,大眼睛弯弯地就像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然后,她从被窝 里拿出胳膊,将手里的小瓶子迅速在空气里喷了几下,让这间女孩的闺房都弥漫 着淡淡的香气。 催情香水,这也是她为今晚的大戏,暗自准备的物品之一,是她网上特意订 购的。 她知道,人的意志力是很强大的,是在清醒时可以抵挡一切巨大诱惑的,犹 如铁甲钢盾,而只凭简单的肌肤接触恐怕还远远不够,所以她必须用一点小手段, 确保今天的一切万无一失,只得成功! 不知怎么,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自己要将身体给爸爸,冷岚完全不害怕, 也不去想那么多,她反而很期待,她只知道,这就是爱,是爱着父亲的一种方式, 也就够了! 「烫啊,慢点喝!」冷景辉将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递给女儿,又轻声嘱咐 着。 轻轻地吹着气,又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女孩就把玻璃杯放到了床边的桌 子上了,她抬起头,秀气的眉头依然拧着,好像强忍着痛苦的样子。 「爸……好像……好像比刚才更疼了,你……你给我揉揉肚子吧!那样没准 儿一会儿就好了!」她真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没去考艺校?就这气若游丝的语 调,这惟妙惟肖的表情,绝对可以以假乱真! 至少她面前的老实人是信了。 「姑娘,真的那么疼吗?要不咱上医院吧!」冷景辉是个大男人,自然体会 不了女人痛经的痛苦,他看见女儿这样难受的表情,也不由紧张了起来,他俯下 身,更加关切地询问着女儿。 「哎呀,都这么晚了,还折腾啥呀?爸,你就给我揉揉嘛,好不好?」瞅准 时机,冷岚迅速地从被窝里伸出胳膊,抓住了父亲在外面的大手,强制性地拉进 被子底下,按在自己平滑的小腹上,不许他动。 「你这丫头,真是能胡闹!都这么大了,还一点分寸都不知道!」整个手掌 都覆盖在女儿柔软的肚皮上,触碰着那年轻女孩美好和青春的肌肤,冷景辉只是 象征性地揉了一下,并就想将手抽出来,不管怎么说,女儿都是大姑娘了,自己 这个做父亲的去摸女儿的肚皮像什么话? 「嗯……好像好一点了,爸,你先别动,对,就放在那儿,这样舒服!我就 说,你给我揉肚子就是舒服!」可事与愿违,女儿几乎早料到了他会这么做,非 但没有放开那只手,反而还按得更紧了,让其死死贴在温热热的肚子上。 再看女儿那副小表情,竟然闭上了眼睛,又皱着眉头,好像就那样给她揉揉, 便真的很舒服似的。 好吧,只要女儿舒服了,别说是给她揉肚子了,就是有人要往他自己肚子上 捅两刀,冷景辉也是毫不含糊,谁让自己这么宠着这个臭丫头呢? 「你呀!还和小时候一模一样,那么任性!」他微笑着,颜色不一的皮肤都 挤凑在一起,就像是一张会移动的微地图,然后他便不知不觉地坐到了床边,眯 着眼睛,回忆了起来,「你还记不记得了?你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狗,也挺胆大, 不管大狗小狗都来者不拒,那时候你好像才五、六岁吧,咱家邻居新养的一只大 狼狗,你也不怕,还愣是要和家人做好朋友,去和它玩儿,可是我们大人不敢让 你去呀,结果呢,越是不让你去,你越不听话!一天下午,你趁我们不注意,居 然真的颤巍巍地跑到狗窝旁边去了,要逗逗它,那只狗还挺好的,很温顺,不禁 没咬你,还很愿意和你玩,随着和你玩疯了,就有点得意忘形,它竟然把你扑在 了地上!摇着尾巴想去舔你,还好被你妈当时就看见了,可把她给吓坏了,她还 以为狗要咬你呢!你就随我,咱俩都喜欢狗,你妈就害怕,可是她当时什么都不 顾了,几步就扑了上去,疯了似的把你从狗爪子底下拽了出来,紧紧地搂在怀里, 就在一边的大狼狗也不怕了!你妈啊,真的很在乎你!」 「别提她!烦她,我早就当她死了!」本来挺好的气氛,父女俩其乐融融, 聊着温暖话语,父亲偏偏提那个女人干什么?真是煞风景!已经开始享受父亲在 自己身上轻柔抚摸的冷岚不由翻了个白眼,不悦道。 看来药力是上来了,还在被窝里躺着的女孩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她感觉脸颊发烫,从嘴和鼻子里呼出的气息都是灼人的,而最明显,也是最让她 难受的,她躺在被窝里,就好像躺在热锅里一样,四面八方的热量向她袭来,她 只穿着内衣裤的敏感部位更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适,本来就大的rufang这时候更 加有一种突出感,像是要突破那上面小小的布片一样,而又是闲极难忍,好想用 手伸进乳罩里,抚摸一番,自己的下体,藏在内裤里面那个尿尿的洞就更别提了, 女孩感到,现在那个洞就像一个没有关紧的水龙头,密密水珠正沿着边缘,自己 阴部那两个大rou片渗透了出来,洇湿了一大缕的阴毛,黏糊糊地贴在阴rou上,十 分难受。 实在闷得慌,女孩本想一把将被子都掀开,好让自身的热量都散出去,彻底 地凉快凉快,可是想想,现在还为时过早,毕竟现在被窝里的自己只有一件内裤 和乳罩,那样说不定会吓跑父亲的,还是先等等吧,让父亲主动才是最好,反正 现在那只温热的大手还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并且开始轻轻地游弋了起来,使得肌 肤之间产生了一种直接而火热的摩擦,如电流一样,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懵懂躁动 的神经。 不知不觉,女孩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从毫无修饰的粉唇里发出一声声的轻微 娇喘,「哎,不能这么说,她好歹也是你妈,给了你生命!哪有人说自己妈死的?」 冷景辉宽厚地说,轻斥着女儿,天下就没有不对的父母,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 女儿不要记恨一走了之的妻子,这样等有一天妻子回家了,她们母女之间才能没 有隔阂,才能和睦相处。 不得不说,现在的女儿真是大姑娘了,相貌也很像她mama,水灵水灵的,尽 管平时都是粗茶淡饭,不如别人家吃得那么好,但她的皮肤依然很细腻,白里透 红,光洁软滑,摸上去了真是让人舍不得拿下来,现在,男人放在被窝里的那只 手不仅忘却了退缩,反而有了更加眷恋的意味,几乎为了更好地感受一下那一片 细滑的温暖,男人竟然一狠心,便将整个宽大的手掌都覆盖女儿滑溜溜的小肚子 上了,他不由地就加重了力道,来回摩挲着,同时加重的,还有他越来越快的急 促呼吸。 他凝望着女儿越来越红的脸,就越来越觉得女儿好看,甚至是诱人,红彤彤 的就像一个鲜美多汁的水蜜桃,让人真想去咬一口,解解渴,祛祛热,不知怎么, 大手越发放肆地抚摸着女儿肚皮的冷景辉,就越发地燥热,口干舌燥,喉咙似在 烧着大火,心跳也加快了一倍,在胸膛里的咚咚声音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由自主地,像是有个魔鬼在cao控着男人的身体,他慢慢地,一点点地便俯 下身,带着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心情,呼着灼热的气息,将粗糙的嘴对着女 儿微张的唇便落了下去,最后,便再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任何的言语,他和女 儿的唇终于粘合到了一起! 他的唇落在了女儿的嘴角,便吻了她! 接吻是勇敢的象征,是两个人最直白的情感表达发生,同时,也是两颗心最 能碰撞出火花的瞬间,即便现在在床上这两个人并不是恋人,而是都在急切释放 自身性欲的一对父女! 时机终于到了!已然等待许久的女孩怎能放过?她仰躺在床上,立即伸出两 条赤裸白嫩的手臂,环住了父亲的脖子,相比父亲的小心翼翼,动作迟缓,女孩 可是大胆太多了,她甚至是不管不顾地在享用自己的初吻,扭动着头,她便打开 了粉嫩湿滑的唇,去含住了父亲只是贴在上面的嘴巴,然后就像吃葡萄一样,双 唇合拢,很是卖力地就开始吮吸起来,她品尝着父亲的味道,又感受被窝里父亲 手心的温度,她知道,父亲也已经yuhuo焚身了,强烈的药力已然让这个十多年不 曾尝到性的,摸过女人身子的可怜男人迷失了心智,因为那只手正在一点点地向 上攀爬着,越发火热的温度已经很明显了,他想占领自己最隐蔽的部位,父亲想 摸rufang! 父女二人双唇没有停歇,仍在缠绵地激吻着,而且越发投入,越发忘我,此 时的冷景辉已经完全趴在了女儿的身上了,尽管隔着一层棉被,无法立即感受到 女儿青春美妙的胴体,但他藏在被子里的那只手可没有闲着,女儿的主动献吻和 他自身的男性荷尔蒙,让他完全有了对性的渴求欲望,即便此时此刻,面对的是 自己的亲生女儿!他大胆而疯狂了起来,已经不再安分守已的大手,越来越没了 分寸,忘了尺度,那只手只是一味地向上,再向上……终于,大手不动了,因为, 它已经触碰到了自己希望的地方——攀登上了那一片细滑的软嫩!虽然有着一层 薄薄的布料做阻碍,他潜意识知道,那是女儿的内衣,但也丝毫不影响自己已经 摸上了那一个软软的rou团的美好享受! 那个rou团可真大啊!没想到,女儿的小小年纪,rufang却发育得如此之好,这 么丰满,女儿的一个rufang,他一只大手甚至都抓不住! 「姑娘,你的奶子可真大,真像你mama!」嘴上亲着小姑娘细滑的唇,手上 摸着女孩柔软的奶,这样双重的刺激和享受完全使男人意乱情迷了,他抬了一下 头,换了一口新鲜空气,又急促地说,带着对性的亢奋。在强力药劲正在攀升的 状态下,他已分不清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干些什么了,他只 知道,自己正在手里把玩的白大rufang才是好的,才是最让他渴求的实物,除此之 外,任何约束道德统统都被他丢掉九霄云外去了。 人的欲望都是贪婪的,得到越多就越不能满足,几乎是觉得隔着一层障碍物 摸喳不过瘾了,大手在乳罩外面揉了几下,冷景辉便把手移了一下,到了女儿乳 罩底下,之后,便刺溜往前一伸,好似一条泥鳅一样,顺着女儿光滑的皮肤顿时 进入了一个更加温暖的空间。 他的手已经不再客气地就伸进了女儿的乳罩里,并且,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一 只软滑滑的大rufang! 手心里全是柔软的舒服,男人就开始大力地捏揉了起来,年轻女孩的奶子真 好啊!无论怎么用力,那一个坚挺挺的嫩乳又马上恢复原状,依然又大又尖地呈 现在男人的手心里,这样使男人把玩得痛快而过瘾! 圣洁无暇的rufang终于被摸了,这真是一种性的催化,随着父亲的或揉或搓, 整个宽大地手掌都覆盖在rufang上面,热热的气息,这样便使得本来就燥热难忍的 姑娘,更加yuhuo难耐,她的身体里真的像是在烧着一团熊熊烈焰,若是再不释放 出去,将火扑灭,她真担心自己下一秒就会自燃了! 「爸,来吧!女儿这辈子都是你的!要我吧,爸爸,我爱你!」她抬起白嫩 的胳膊,手掌温柔地覆盖着父亲那张丑陋怪异的脸庞上,可是此时此刻,她眼里 却全是迷恋和深情,还有依赖和信赖,这时候的女孩,真的是像新婚之夜的新娘, 在等待着成为爱人另一半的洗礼和蜕变。 都说父女之间本来就是上辈子情人的关系,那么这辈子,女孩就要将前世未 了的情缘和憾事落实彻底,她和父亲的结合,这是真正的相爱,是这么多年来相 依为命最好的见证!她对自己说,这是此时此刻,除却药力以外,她唯一仅存的 清醒理智。 被子掀开,一具只穿着内裤乳罩的美妙胴体就全部暴露了出来,而且,她的 内衣里还有一只大手仍在不停捏揉着那个肥嫩rufang,冷景辉现在已经完全管不住 自己了,就像他现在已经管不住自己藏在裤子里的坚挺roubang一样,而很明显,仰 躺着的女孩也注意到了父亲小腹下的高高突起,异性相吸,她追随着自己的目光, 就大大方方地伸过手,用手掌盖在那一个硬邦邦的棍子上了,上下并且生疏地抚 摸起来。 现在,她再也不害怕自己大胆出格的举动会吓到父亲了,因为被性欲攻心的 父女俩都一样,都是想要急于释放,也是急于需要异性的温柔抚慰的。 正如父亲用力地抓着、揉着自己的rufang,女孩觉得很好,美妙至极!那么她 也要让亲爱的爸爸获得同样的待遇,也要让他舒服了。 隔着裤子,终究是一层阻碍,无法让父亲感受到自己的温柔,摸了几下那硬 邦邦的物体,女孩便旋转一下手掌,让白玉般的手指伸进父亲的裤腰里,再没有 一刻停滞,她单手一拉,顿时,那让她已经不再陌生,已经没有了害怕的东西立 刻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就如同她想真正而大大方方见到东西一样的渴切心情。 这就是自己的制造之物!它就像一根枪管,直立而挺翘,末端是一堆漆黑的 毛,茂密而杂乱,再往下,还挂着两个类似蛋状物的球球,挺好玩的,摇摇晃晃。 看着那不算熟悉的东西,女孩便一时起了贪玩之心,便又伸出手,将温热软 滑的手心覆盖上了父亲那已经裸露无疑的两个蛋蛋上,五指轻柔地并拢着,捏揉 起来。 「呼……」睾丸突然被小姑娘如此温热地这么一揉捏,使得多年得不到那人 抚慰的冷景辉立即打个冷颤,从胯间,至驱赶,再到四肢百骸,他的全身就似通 了高压电一样,不住地发着抖,彻底忘乎所以了。 这时候的他,就犹如一饥饿的兽,兴奋使他布满伤疤的脸充血而涨红,激动 使他粗糙黝黑的身体变得燥热无比!他几乎摸够了那一只肥硕的奶子了,就抽出 了手,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一丝不挂,挺着被女儿刺激得好像又胀大了一倍的粗硬 jiba,guitou通红,他猛地趴了下去,全部袒露的胸膛顿时感受到了一片舒爽,那 是女儿娇嫩的肌肤,以及高耸的胸脯! 他摩挲着,从女儿白嫩的腋下,到女儿挺翘的屁股,摸着每一处都无不在颤 抖,指尖无不在敲击着女儿每一寸细腻的皮肤,不规律而充满迷恋,最后,冷景 辉的手心终于摸到了一片薄薄的软滑布料,那是女孩的比基尼内裤!虽然是一个 小薄布片,勉勉强强地遮盖着女儿那处最神秘、最圣洁之地,但是已经亟不可待 要性交一次的壮年男人,却把它当成了莫大的阻碍,他大手一抓,向下并且用力 一扯,顿时,轻而小巧的布料就乖顺地脱离了主人的身体,被扔到到了地上,顿 时,女孩下体暴露了出来,漆黑的阴毛长而茂密,已经被不断流出的水粘到了一 起,软塌塌地保护着女孩已守了二十三年的贞洁。 很明显地,热热的jiba顿时在父女俩的胯间跳动了一下,冷景辉显然是受到 了女儿阴毛的刺激,觉得柔软而舒服,他不由自主,也是觉得自己还没趴对地方, 就又提了一下身体,这样一来,他的丑脸就和女儿秀气的面庞面对着面,呼出一 口气,都能让彼此清晰地感受到,他裸露的下体,也正好卡在女儿毛茸茸的阴部 上,火箭一样热的通红guitou轻轻顶着女儿还在往外冒着水的rou缝上。 湿润润的美妙泉眼,一触即发的粗硬男根,几乎在这一刻有了十足的默契, 无需任何言语,就知道该如何去做,男人绷紧了肌rou,身子往下一沉,女孩张开 了双腿,向自己亲爱的爸爸敞开了所有,最后,她就感到自己最隐秘之地有了一 种充实,发胀而火热。 在药性的强烈刺激下,冷景辉的硬jiba便更大了一倍,也能更好地感受到女 儿阴壁的柔软和紧窄,如果在平时,对女儿疼爱有加,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看见 女儿有一点点疼痛的他,一定会小心翼翼的,缓缓潜入,一点点地将yinjing推到阴 道中央,直到女儿薄薄的处女膜承受不了他的坚硬顶压为止,再捅破那层膜,可 是此时此刻的他,头脑发热,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roubang刚刚进入,仿佛亟不可 待,就马上行动起来,已经裂开的guitou就好像钢锥一样,通畅地向里延伸着,由 于药物的副作用,姑娘的yindao里已经足够湿润了,所以根本不用生硬地突破,冷 景辉就已经占据了女儿一半的身体了——guitou停在了处女膜的前端!最后,没有 一点时间的停滞,便一插到底,贯穿了少女那整个柔嫩的yindao! 「啊!」尽管有药物的麻痹,尽管在性的驱使之下,女孩已然是意乱情迷了, 但那种皮rou相连而硬生生撕开的痛,还是使她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大叫,两行失 去处子之身的泪水瞬间滑落,顺着眼角蜿蜒而下。 在哭泣中,她明显感到身上的男人停了一下,没再前进,几乎是在脑海里迟 疑了一下,思考着这是不是梦,之后,就像之前什么没都发生,他什么都没听见 一样,便又默不作声地动了起来,带着猩红血丝的jiba开始浅进浅出,逐渐加快 ……或者现在,在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的潜意识里,大概认为这就是让他欲仙欲 死的梦境,让他重获温存的幻境,让他不可触及的仙境,娇软的肌肤,任由他尽 情地抚摸,丰满的奶子,由他任意地捏揉,温润的xiaoxue,在里面紧紧挤压着他多 年得不到抚慰的粗硬guitou,这在白天,在那个人人理性和冷漠的世界里,如此美 妙的享受哪里轮得上他?这个除了一颗善心,却带着一副如鬼魅一般的,让人望 而生惧丑的男人? 这是老天爷眷顾怜悯他,在夺去他一个正常人的脸面的时候,在冥冥之中, 已然赐给了他这个如此孝顺漂亮,懂得自我牺牲的好女儿,给他安排了一个这样 真实的梦! 处女屄的挤压、摩擦、紧凑都给着roubang快要融化的快感,冷景辉趴在女儿好 看并且变得粉红的身上,开始进入了忘我而极乐的状态,他以一个「大」的姿态, 双腿大张,中间黝黑的睾丸飞快地甩着,律动感十足地撞击着女儿软嫩的yindao口, 他举着双臂,分别按着女儿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他低着头,嘴唇胡乱地亲着 女儿细腻如雪的皮肤,脖子上、肩膀上到处都留下了他的吻痕,甚至还有浅浅的 牙印,留下一串痕迹之后,那张嘴又与女儿最骄傲的部位不期而遇,他隔着比基 尼就开始咬着rufang,乳罩很快就被急切的嘴蹭到了一边,处女柔美的rutou终于粉 墨登场!已经硬了,直立在白雪雪的大奶子之上,就好像宝塔顶上璀璨的粉红宝 石,诱惑十足,再次低下头,冷景辉不客气地便含着一个rutou,并且连同女儿小 半个肥rufang都裹在了嘴里,完全没有父亲的身份就开始吃着女儿的喳喳,啧啧有 声。 而仰躺在父亲身下的冷岚,在yindao和rufang双重享受之下,也逐渐有了性爱美 妙舒服的感觉,逐渐感受着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抽插的好,她不由自主地挺动着 雪白的身子,两个嫩嫩的大rufang因为身体的运动,也跟着一甩一甩的,形成了一 波波春光荡漾,软软的奶子rou还时不时地蹭着男人满是汗水的脸上,温柔的触感, 更加刺激了父亲男人的性能力,她只感到,自己体内的东西运动得更加快了,也 更加硬了,硬邦邦地戳在里面真是舒服! 刚刚那份破瓜之痛早已被性爱快乐所取缔,淹没在女孩yindao里那一片汪洋大 海之中。 随着父女俩在床上逐渐忘我的配合,父亲的每一次下沉,将jiba全部埋进阴 道里,女儿都会主动地抬起白嫩的屁股,用着全身的力量去容纳父亲的硬东西, 让粗大的guitou恰到好处地戳着自己的zigong,次次都能传来酥麻的快感,而她,也 从张开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娇媚动听,仿佛在诉说着由女孩脱 变成女人的快乐和享受,这时候,还在孜孜不倦吃着女儿软嫩奶子的冷景辉是越 插越兴奋,越插越起劲儿,突然,他黑黢黢的身体被女儿紧紧抱住,这样生猛的 撞击使得第一次的冷岚已经达到了性高潮!她弓起双腿,夹着父亲的腰,抬起的 上半身也是颤抖不已,仿佛舒服到了骨头里,骨头和光滑的皮rou都在一起跟着震 颤着,抖个不停,整个身体贴着父亲宽阔的胸膛,好几秒钟才结束。 初次的高潮使女孩彻底没了一丁点儿的力气,几秒过后,她又将自己重重地 撂到了床上,嘟着小嘴,从里面终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像是在将今天一晚上的 yuhuo终于一口气宣xiele出去,精疲力尽,却感到轻松异常。 与此同时,冷岚的下体突然一阵guntang的舒坦,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全部涌入了 她的处女屄!然后,趴在她身上的父亲也停止了运动,好似xiele气的皮球沉沉俯 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高潮之后,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和意识,父女俩就这样裸着身子,重叠在床上, 躺在床单上的一片血红,酣睡过去……吃晚饭的时候,牛杨氏低眉顺眼的谁也不瞅,一人面前放了一只敞口的黑瓷 大碗,里头盛着冒过碗沿儿的红油凉皮,上面铺洒着零零星星的炸炒豆子和醋浇 葱管。金牛的目光顺着戴着银镯的洁手腕一直往上攀爬到她的胸口上,隐隐看见 两团诱人的大奶子在前襟里颤悠悠弹跳,往上再瞧瞧那张团团圆圆的杏子脸,平 日里那种死气沉沉的气色已然扫荡净尽,眸子里的神采明澈得通雨后的青山一般, 心就不由得「扑扑通通」地胡乱跳弹起来。 牛杨氏放下碗碟,一扭身底下两只秀溜的小脚麻利地扭摆起来,迈着及其轻 盈步子的出了上屋回到灶房去了。金牛滴咀嚼嚼着凉悠悠的面皮,又愉快地回想 起贴着那胸时的痴迷和消融,回想起那手的温柔和细腻来,一时胃口大开,便大 口大口地扒拉起来——这算是炎热的天气里最润心爽口的面食了。 要是她在旁边,金牛肯定会忍不住和她搭话的,可是直到吃罢凉皮,也不见 牛杨氏走近上屋来。金牛第一个吃罢,抹抹嘴巴走出来到灶房门口一看,只有灶 台上孤零零的蜡烛光焰在摇曳着,心往下一沉便失魂落魄地走出院子来,却看见 院门口的门墙上倚着一个黑影,那黑影低低地说:「金牛!等你爹睡下了就来哩!」 「嗯!」金牛应了一声,心里便有了得救似的喜悦,一路小跑向村子东头的 草房,一边反复琢磨着具体的行动方案。 推开低矮散破的木门踏进黑洞洞的家时,老爹在黑暗里咳了两声,浑浊粗重 的声音便从角落里传了出来:「娃哩!这麦子又收了一茬,金牛比你晚落地一个 月,到如今都受活了半年了,你就不着急?」 「爹哩!我着急也不顶事咧!咱和人家不能比……」金牛摸到他的那张草垫 子上躺了下去,将手垫在后脑勺上盯呆呆地定着裂开的瓦楞上泄下来的幽暗夜光, 他一直没有将忍牛炳仁做干大的告诉爹,怕爹多想,「炳仁叔说了,要是有合眼 的女子,结婚的一切开销由他全权置办!」他说。 「娃哩!虽说是同宗,那人说话抵如放屁,听起来响,却不算数,爹还不清 楚?」老爹重重地往黑里吐了一口痰,喘过气儿来又说:「你可别指望这样的空 话,牛炳仁那厮巴不得你在他家帮工一辈子,赌没女子看得上咱家哩!」 老爹说的话直刺人心,金牛默默地不吭声了,心渐渐沉到了谷底:要不是自 己无意中撞见牛炳仁和婆娘在灶房里干那事,那滑头怕也不会认他这个穷干儿的! 「干了今年,每年开春我和嘉仁叔到别的村子去谋活。」金牛想了想说。 「这就好!这就好!倒不指望你能多挣下几袋麦子,出去看看世道,多和女 子们接触接触也好!」老爹毫不犹疑地应允了儿子的计划,接着就这样建议儿子: 「你长年在牛炳仁家窝着,也见不着嘉仁叔的面儿,早间我见他进了村口,你要 是睡不着觉,也不妨走去和他坐坐,彼此熟络熟络些没坏处。」 金牛心里一喜,便下床来穿上鞋出去了——他本来想等老爹睡熟了再走的。 嘉仁叔家门缝还亮着光,金牛叫开了门,两口儿欢欢喜喜地将他迎进门去,又是 摆凳又是端茶地招呼他坐下来。金牛先是和嘉仁叔拉了些家常,最后慢慢地道明 了自己的打算,嘉仁叔满口承应下来,絮絮叨叨地教授在外面谋活需要遵守的规 矩:「金牛呀!人在外头谋活就靠俩字——「良心」,主家待咱好咧,咱要知好, 凡事都多长点眼色,甭叫人家先宠后恼……「金牛心不在焉地应着,看看夜深入 静,便告别嘉仁叔出来往牛炳仁家走去。 牛炳仁家四合院的后面和一般的四合院不一样,有一堵弓形的墙包裹着。金 牛这些年来可谓对主家的房屋格局了如指掌,他直接走到墙根脚的一棵碗口大香 椿树下,往上一纵吊住了枝桠爬到了墙头上,轻轻一跳便落在屋后的石子地上。 整个四合院静悄悄的,牛炳仁睡在前院的牛圈头上,金牛两口儿住厢房,上 屋里就只有牛杨氏一个人住着。金牛定了定心神,走到关死的窗户跟前,抬起手 来窗棂上轻轻地拍了两下,里头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嚓嚓」两声洋火活动, 屋里的蜡烛就亮堂了起来。右手边门闩「咔咔」滑动几下,金牛赶忙跳过去轻轻 推一下门,门一下就开了了黑洞,他一猫腰便钻了进去跟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走。 穿过堂屋拐到房间里,金牛才发现女人身上一根衫也没有,蓬乱着一头黑幽 幽的乱发在烛光的辉映下宛若一个妖冶的女巫。他长大嘴巴怔怔地看着女人转身, 看着她抓着夹门的木板「哐哐」地合上,哈喇子便便无声无息地从嘴角流淌出来, 扯着长长的丝线掉到了自家的裤腿上。女人关好门后,紧接着一个优美的转身— —不待金牛看清——便张开双手吊到男人的脖颈上。 金牛的脑袋里开始「嗡嗡嗡」地眩晕起来,仿佛整个房间都在跟着旋转,他 不由自主地抬手搂住女人光滑细腻的腰身,急切地杵过嘴巴去亲她花瓤一样的嘴 皮——他还想吃那条香软糯滑的舌头。 牛杨氏却是个惯风月的老狐狸,吝啬地僵紧的口腔的肌rou,从似闭非闭的牙 齿缝里探出一星舌尖,让他够得着却含不住,更不要说进到口腔里去了。她拽着 急切的男人朝后退向床边,一边熟练地将他的短袖褂子上的布疙瘩纽扣顺次解开, 急不可待地从宽厚的肩头上拉扯下来后,那结实的rou块来便露在了眼前。 软鼓鼓的奶子贴着热烘烘的胸脯的时候,金牛不由得失声「哎呀」地叫了一 声,就死死地将女人拥在怀里来紧紧地箍抱着。这对奶子的温热,这对奶子的柔 美,让他浑身又潮起一股无法排解的燥热,意乱情迷地不知身在何处了。 牛杨氏的手像条柔软的蛇,无声无息地从男人的腰际环过来,在起伏不定的 小肚子上摸着了腰带的活头儿,轻轻一提拉便松散开了。她挣脱了有力的箍抱, 宽腰抓住裤腰将男人的粗布裤子抹到脚背上,趁着他从堆叠裤筒里抽出脚掌的空 档,一探手便准确地抓着了男人胯间昂起的jiba。 金牛觉着血液在全身急速地周流,浑身像充足了气一样,每根头发乃至每根 汗毛、每个指头乃至每块指甲都鼓胀起来,就快崩破炸裂了似的。 牛杨氏的尻子接着床铺,往后挪一挪就是一躺,下面的命根子被拽得生疼, 金牛便龇牙咧嘴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金牛不知所措地匍匐着,任由女人的手攥着他的roubang往毛茸茸的rou团中塞, 这真是一个陌生的所在,暖洋洋的舒坦万分。猛乍间,金牛的脑瓜子倏忽地闪过 一道绚烂的彩虹,生命一下子进入到了却含混又陌生的福地里。 「嗯哟!」牛杨氏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抽出手来紧紧箍住了金牛的腰,同时 将舌头递进他的燥湿的口腔中。 还来不及慢慢地回味,金牛便觉着jiba膨胀到了极致,不可控制地在女人的 rou体中轰然爆裂开来,一波无可比拟的欢悦从中间蔓延开来,团团地裹着了他的 身子,顿时抖抖颤颤地化成了尴尬的水流。 「小心肝儿呀!你果然是个瓜娃娃,不曾日过屄的咧!」牛杨氏悻悻地笑道, 将他从身上掀翻在一边,低头看那xue里鼓出一坨坨白液来。 「干娘笑我,我……我是头一回嘛!」金牛嗫嚅着,静静地女人身边细密柔 软的苇席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女人拉过他的手去按在鼓胀的奶子上,他懒洋洋 地抚揣着便想起了小时候常唱的歌谣:「男人的牛牛,女人揉揉;女人的奶奶, 男人揣揣。」 「黑间我没给你吃饱呀!这样招呼干娘?!」牛杨氏不悦地拨开他的手掌, 翻爬起来用一只手的肘子支起上半身来,两个奶团子便悬垂成了两个木瓜,糙糙 的奶嘴子在他眼上、脸上、鼻头上不住地磨蹭。 当奶头蹭着干燥的嘴皮的时候,金牛想张口吮住,又觉着不好意思。女人用 食指轻轻地撬开他的嘴唇,他即刻就领会了她的用意,大胆地张开嘴来将奶头和 褐色的乳圈囫囵囵地包在的嘴中。 「啊嗬!」牛杨氏一声呻唤,身子便像水蛇一样一样地扭动起来,紧接着便 张着嘴巴「依依哟哟」地哼唱不已,一只奶子吮咂得鼓胀了,她便扯出来送上另 一只奶子去,呻唤声更加欢快,扭动也更加激烈了。 当女人伸下手去搓揉金牛的jiba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那死去的rou条子又复 活了,越窜越长,越长越大……重生的神奇魔力鼓舞着他翻腾起来,一忽儿将叫 唤中的女人裹到身子下面——再不需她的导引——就自作主张地闯进了原先领教 过的极乐的地,静静地匍匐着等待那至美时刻的到来。 牛杨氏轻轻地笑了,温柔地骂道:「金牛!你个瓜娃娃,晓得咋样犁地不咧?!」 一边推托着他的胯骨将尻子推上去,忽有松开了手让男人的尻子坍塌下来,一来 一回几个回合过后,金牛的jiba便领会了rouxue的好处,不由自主地耸动尻子抽插 起来,牛杨氏欣喜地说:「好干儿!你不是瓜娃娃,你会了!」 金牛得到了干娘的鼓励,双手一起抓牢了两个奶子,底下就疯狂地冲撞起来, 撞得「啪啪啪」地一阵浪响。女人搂着他的腰,欢畅地扭着喊着,尻子一抖一抖 地抬起来迎接他的冲撞,猛然间,那种愉悦的爆裂再次发生……射完射尽之后一 身的清爽,金牛「呼呼呼」地喘着,歪着头看那被yin水涂抹得油光光的牛子软塌 下去,又一次失去了生命无可奈何地蛰伏在两腿间了。缓过气来之后,一股羞愧 的感觉悄然袭来,他抓过自己的衣裤准备穿上溜走。 「甭走呀!金牛!」牛杨氏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裤来,一扬手抛到床头,一 个饿狗扑食将他扑倒在床上,翻身骑在他身上不住地亲他的脸颊,咬他的脖颈, 还将那条灵活的舌头吐进他的口中将的舌头搅裹起来卷进嘴里,「呜呜呜」地咂 出来。 女人的脸颊像烧了火一般得烫,不断地在金牛结实的胸膛上蹭磨着,小小的 舌尖像是一条湿润的蚯蚓,围着他的奶子调皮地旋圈,旋着旋着就旋到下面的肋 骨上、肚皮上、肚脐眼上、阴毛上……最后竟一嘴含着了他的jiba。 「噢噢哟……」金牛冷不丁一声吼喊,那火热的嘴巴密密实实地包裹住了龟 头,「嚓嚓嚓」地舔出了一阵阵酥麻酥痒,浑身止不住就着了魔似的抽搐扭动起 来,没头没脑地连连呻唤着:「干娘!干娘!我这牛子没洗过……」 牛杨氏也不嫌脏,兀自有滋有味地舔着咂着,只舔得那jiba又昂首挺胸地威 武起来。她歪着头看着那被沫子濡得油光滑亮得guitou,咧开嘴角来露出一丝得意 地的微笑:「再不济事的jiba!到了我的嘴巴里也得硬朗起来!」 金牛眼巴巴地看着那晃荡着的奶子提起来时,女人已经直起上身来了,笑盈 盈地将那倔强的jiba半过来掬住那滚圆的guitou,膝头跪在苇席上提起尻子来凑, 金牛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毛丛下有条滑腻腻的口子,这口子在一点点地吞没他的 牛子,舒服得他「嘘嘘呵呵」地吐出燥热的气息来。 牛杨氏挺直了身子往后一倾双掌往后拄在了男人的膝盖上,开始摇动着尻子 前前后后地磋磨起来。她摇得很慢,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摇一艘小船,把河水 划得「嘁嘁喳喳」地响个不停。 yin水沿着rou柱沁到了金牛的胯裆上,濡湿了他的阴毛的蛋囊,他耐不住性子, 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冒着粗气,挺了挺尻子却不怎么如意,便哑着嗓子哀求道: 「干娘!干娘!你摇快些……我的头……皮痒痒……」 「好咧!」牛杨氏应了一声,开始改换了前后浪动的方式推磨一样地摇转起 来,摇着摇着就将速度加快了许多,越来越来,越来越快……最后竟花枝乱颤地 跳跃起来,将乱糟糟的头发甩得像个鬼上了身得巫婆似的。 金牛的叫唤声女人再也听不到了,任由她可劲儿地摇摆晃动,直到他又一次 碎裂在了在女人rou体里。末了要出门的时候,女人咬着他的耳朵喃喃地说:「金 牛啊!明黑要来,后黑要来,以后夜夜都要来,就是被你日死了,干娘也不记惦 啥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