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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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什麽地方?阿飞只觉得脑袋里一片混乱,根本无法 思考,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睁开眼睛,眼前是无尽的黑暗,但是,为什麽却能清 楚的看到自己的手呢?阿飞低头望去,自己的身体,腿都能看得到,为什麽周围 却是一片漆黑呢?这里到底是哪里?为什麽我会在这里?阿飞想喊,却喊不出声 音。 「阿飞,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无尽黑暗中,显然这个声音的是经常出现在自己耳 边的,但阿飞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他无法思考,无法说话,甚至连看清方向都办 不到。 「为什麽?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任何时候都可以,为什麽!你要离开 我?」 那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恨意大喊着。 阿飞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明亮的东西,没有任何征兆,他就这麽突然出现了 。 洁白的身体,乌黑的长发,那是一个趴在地上的裸体女人!裸体女人擡起头 ,阿飞看不到她的脸,长长的刘海完全遮住了她的面孔,看起来就像贞子一样恐 怖。 女人开始向这边爬了,阿飞恐惧极了,但他却无法挪动自己的脚步。 女人来到了阿飞跟前,趴在了阿飞身上,她慢慢擡起一条腿放在阿飞的裤子 上摩擦,rufang也贴在了阿飞的胸膛上。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风,吹过了裸体女人的头发,让阿飞看到了她的面孔。 这个女人是!阿飞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但显然现在的他无法做出 这个举动。 是的,这是一个阿飞再熟悉不过的女人-阿飞的mama。 「阿飞,不要离开mama。。。mama不能没有你。。。」 也许根本不是头发挡住了脸,现在阿飞能清楚的看清mama的脸。 她的眼中满是温柔和爱意,跟刚才的贞子简直判若两人。 「阿飞,如果我不能说服你,至少,请你再和mama做一次爱吧!」 阿飞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木偶,自己无法对眼前的事情做出任何举动,他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mama把自己推倒,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後。 「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阿飞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大喊,他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的景象。 写字台,柜子,电脑桌,这里是自己的房间。 「真是个该死的梦。。」 阿飞一下子瘫倒在床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洗了个澡一样,浑身都是汗水。 阿飞从床上起来,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回想起刚才的梦,阿飞不禁打了个机灵,梦里的那个女人毫无疑问是自己的 mama,不过为什麽会做那样的梦啊,裸体的mama,顺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最後 还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坐在自己身上。 後面。 好像记不清了。 「一个梦而已,就当他没发生过吧。」 阿飞打了打自己的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然後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 「阿飞!吃饭了!」 阿飞睁开了疲惫的眼睛,是mama的声音,阿飞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穿上衣 服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桌子上摆好了早餐,紧接着一道靓丽的身影从厨房中走了出来。 美丽的中年少妇身穿着一件蓝色的吊带小背心,下面则是超短的牛仔短裤, 这身打扮让这个已经35岁的美少妇一下子年轻了不少,短裤下洁白而修长的大 腿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 她是阿飞的mama-杨钰艳,天生丽质的杨钰艳即使年龄步入中年,但美丽的 脸蛋和清凉的打扮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个20多岁的女孩子一样。 但阿飞自己很清楚,mama并没有看上去那麽活力四射,阿飞的爸爸,也就是 杨钰艳的丈夫在阿飞生下来的第3年就去世了,年级轻轻就守了寡的mama一个人 辛辛苦苦把自己拉扯大,一边照顾儿子,一边还要工作赚钱来维持生计,这对一 个女人来说简直太不容易了。 但即使这样,她依然没有被生活的压力打垮,依然每天都像个普通的母亲一 样微笑着面对自己,面对一切负担。 mama是阿飞最敬佩的人。 「看起来不太精神啊,昨晚是不是又玩游戏玩到了很晚才睡的?」 看着阿飞还没睡醒的样子,身为mama的杨钰艳关切的问。 「没有啊。。。」 阿飞敷衍的回答了一下,事实上他当然清楚自己是因为什麽才没睡好的,昨 晚的梦真的太诡异了,以至於让阿飞现在都不好意思去看mama的眼睛。 「臭小子别狡辩了,mama太了解你了。」 杨钰艳笑着说,十多年母子相依为命的生活让杨钰艳比其他的父母更了解自 己的孩子。 「啊啊。。。不愧是mama,还是瞒不过你。。。」 阿飞只好无奈的承认,否则自己总不能把那个让人脸红的梦说给mama听吧。 本来很平常的母子吃饭时间今天在阿飞看来却显得格外的漫长,mama时不时 的问候也让阿飞变得有点别扭,每当阿飞擡起头不小心看到mama的目光的瞬间, 阿飞总是下意识的躲开mama的眼睛。 可恶。 我为什麽会心虚啊,只是一个破梦而已,快点忘掉他吧!而杨钰艳也看出了 阿飞的异常,她很清楚,平时的阿飞并不是这样的。 「阿飞?你不舒服吗?」 杨钰艳问阿飞。 「没。。。我没事。。。我吃饱了。」 阿飞支支吾吾的回答了mama的问题後,起身离开了餐桌。 留下了一脸迷茫的杨钰艳。 「我走了!」 阿飞跟mama打了招呼,然後推开门去上学了。 阿飞在B中学上学,这里距离阿飞的家很近,步行的话大概只有20分钟就 能到了,所以阿飞每天都会选择步行去学校。 早自习结束後,第一节课是数学,听到这个消息後,阿飞扶了扶额头。 为什麽第一节课就偏偏是数学课啊!阿飞正这样想着时,数学老师走了进来 。 美丽的中年妇女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裙,裙子下的双腿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 脚下的高跟鞋让她原本就很修长的大腿更加好看,每走一步地上都会发出清脆的 声音。 美丽的脸蛋并没有画太多的妆,乌黑柔顺的长发自然的披在肩膀上,她站在 讲桌上,俨然让原本空旷的讲台瞬间明亮起来。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杨钰艳,她除了是阿飞的mama外,也是阿飞所在班级的 教师,已经在这所学校担任教师好多年的杨钰艳现在更是三个班的班主任。 今年已经36的的杨钰艳并不像跟他同龄的那些中年女教师一样,自身的美 貌和完美的身材再加上精心的打扮让她看起来甚至比班里的女学生们大不了多少 ,本身的性格又很好,容易跟学生们打成一片。 於是私底下学校里的男生都把杨钰艳当作是女神一样的存在。 「老师好!」 跟其他男生惊喜的目光完全相反,阿飞此刻看到mama进来,瞬间就皱起了眉 头。 「同学们好。」 悦耳动听的女声传进了每一个学生的心里,几乎都要融化了。 杨钰艳优雅的漫步在课堂里讲课,时不时的叫起一个学生来回答问题,每当 有一个男生被杨钰艳叫起时,都像受宠若惊似的立刻站起来。 当然,除了阿飞。 阿飞此刻的心思完全不在课堂里,昨晚的梦和早上自己的奇怪举动让他的心 里十分的乱。 「阿飞,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杨钰艳看到了心不在焉的阿飞,故意叫他来回答问题。 「什。。。什麽问题啊?」 阿飞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mama讲的课自己根本连一点都没听进去。 「阿飞!上课不好好听课,信不信我叫你mama来打你屁股?」 杨钰艳用半严厉半开玩笑的语气说。 全班哄堂大笑。 阿飞不禁涨红了脸,此刻他心里甚至有点生气,mama居然这样让自己难堪。 。 下课後,阿飞坐在cao场的台阶上看着cao场上人来人往发呆。 「想什麽呢?」 mama的声音出现在了耳边,让阿飞吓了一跳。 杨钰艳轻轻的坐在了阿飞旁边,周围的男生无不投来羡慕的目光。 「看你今天从早晨就精神恍惚的,跟老师说说,发生什麽事了。」 杨钰艳笑着说,她自称老师,因为学校里除了校长和一些同事外,其他人并 不知道阿飞是她的儿子,她不想因为自己母亲的身份让儿子在和同学相处上有困 扰。 「不是都说了吗,什麽事都没有。」 阿飞有点没好气的说。 「怎麽啦?嫌刚才在课堂上让你出丑了?」 杨钰艳笑着说。 「。。。。」 阿飞没有回答,如果只是这件事的话他根本不用困扰成这样。 「没有啦,快打铃了,我去淮备下节课了。」 说要阿飞就跑开了。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杨钰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男厕所里,阿飞正在小便,而周围有一群男生聚集在一起说着什麽话,一边 说一边大笑。 这些人里面有好几个都是自己班上的,其中有两个还和自己关系不错,他们 几个和其他班里的几个男生都是一些整天混在一起除了瞎折腾外就是吹牛逼。 阿飞对此毫不关心,他解手完毕後,刚要离开时,却从人群中听到了这样一 句话。 「你们知道吗,杨老师这女人sao的很呢,早上我偷偷看到了她的内裤,是黑 色蕾丝的,还有有点透明,连逼毛都能看到呢。」 一股莫名的愤怒瞬间从阿飞的心底升起,阿飞几乎想都没想,直接冲着那个 说话的男生-吴振就一拳打了过去。 吴振完全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根本没来得及躲,被阿飞的拳头打中了脸 。 「啊!」 一声惨叫在男厕所想起,周围的男生惊讶的望着刚才还神采奕奕在演讲的吴 振捂着自己的脸惨叫,一边望向攻击者-阿飞。 「阿飞!你这是干嘛啊?」 「阿飞你疯了吗!怎麽无缘无故打人啊?」 众人无不被阿飞突然的举动感到惊讶。 「妈的,疼死我了,阿飞你他妈找死是吧?」 吴振忍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也看清了攻击自己的人。 他一步冲到阿飞跟前也冲阿飞挥出去一拳。 「啊!」。 教导处里,阿飞和吴振站在主任的面前,一边喘着气一边用恶狠狠的眼神看 着对方。 「阿飞,老子告诉你。。。」 「闭嘴!」 主任严厉的声音打断了吴振的话。 「在你们班主任来之前,都给我好好的反省一下。」 吴振只好闭上了嘴巴。 阿飞也没好气的看着周围。 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哪里来的劲头,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向吴振 挥拳过去。 可能是因为无法接受其他人对mama的侮辱吧,阿飞这样想。 毕竟,自己对mama就算不像其他男生一样视为女神看待,也是打从心底尊敬 mama这个女强人的。 「我的天啊,你们这是怎麽了!」 随着一道悦耳的女声传进教导处,杨钰艳终於来了,她惊讶的看着眼前鼻青 脸肿的儿子和学生,瞬间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你自己问他们吧。」 於主任冷冷的说。 「好了,说说吧,你们两个为什麽打架?」 杨钰艳气场十足的站在两个人的面前,用既生气又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 子。 「阿飞他无缘无故的就打我!我都不知道为什麽,我根本就没惹过他!」 吴振理直气壮的说,事实上他确实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挨揍的原因。 「是这样吗?阿飞。」 杨钰艳把目光转到了自己的儿子脸上。 「吴振这混账,他。。。。」 阿飞本来也理直气壮的要说什麽,突然,他顿住了。 「他。。。。他。。。」 阿飞突然说不下去了,他无法说出这个原因。 「他怎麽了?」 杨钰艳皱了皱眉头,看着语塞的儿子,她知道不知道儿子此刻正想着什麽。 「我。。。唉。。。。。好吧。。都是我的错。。。」 阿飞低下了头,欲哭无泪的他现在真是有苦说不出。 我总不能说,吴振他偷看了你的内裤吧。 「本来就是!简直莫名其妙!」 吴振愤愤的说。 杨钰艳看着低下头的儿子委屈的脸,表情复杂。 阿飞因为故意打人,身为家长的杨钰艳同意为吴振拿医药费,而阿飞也因为 鼻梁骨有受损必须休假养伤,杨钰艳也请了假去照顾儿子。 回家的路上,母子俩都沈默着。 「阿飞,告诉mama,你到底为什麽打吴振?」 杨钰艳打破了沈默,以她对阿飞的了解,她知道儿子肯定不会真的无缘无故 去打人,她深信儿子肯定有什麽不得已又说不出的理由。 阿飞目光暗淡的看着路旁的风景,叹了口气。 「我都说了。。。没有原因,都是我的错。」 杨钰艳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阿飞。 「阿飞,mama知道你肯定受了委屈,告诉mama,好吗?」 杨钰艳一本正经的说。 阿飞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强烈的思想斗争在阿飞的 心里燃起。 「mama。。。我。。。。」 阿飞看着mama,想说却又不敢说。 「说出来吧,mama不会怪你的。」 母亲慈祥的声音彻底温暖了阿飞的心灵。 「吴振他,他。。。他偷看你的内裤。。。。」 阿飞的声音非常小,但杨钰艳还是清楚的听到了。 杨钰艳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她万万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原因。 「啊?。。。哦。。。是这样啊。。。」 杨钰艳干笑着,脸颊也泛起了一点红晕。 母子俩继续向家的方向走着,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都望着各自方向的风景。 果然。 好尴尬啊。这段时日,杨淑慧时有感到不安,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卧室衣柜中的胸罩内 裤,总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一两件。而过了一段时间後,那些消失的内衣裤又 神奇的「恢复原位」了。起初,杨淑慧并未太过留意,只想是自己一时半会,不 知道收着那些胸罩内裤到哪去了。 然而次数一多,又难免觉得古怪……她心想自从和老公离婚後,这家里只有 她和十七岁的儿子王建两人住,莫非的是贼摸进屋里来了?可有什麽贼进了别人 家後,非但不翻箱倒柜的取走值钱物品,却只把胸罩内裤偷走,然後又莫名其妙 的放回原位呢? 「难道,被哪个变态的内衣贼给盯上了!?」 一想到「内衣贼」三个字,杨淑慧秀美的脸蛋中就浮起一阵怒色,还差点跑 到厕所呕吐一番。 「一定是某个猥琐可恶的家伙,把我的胸罩内裤拿去做了什麽猥琐的事情」 「也许会拿着它们抚摸,甚至还放到某些不该放的地方自我安慰……」 「可我居然不明所以的将它们穿回身上,啊啊啊!!」 於是为了这个事情,杨淑慧近乎每天晚上都没睡好,生怕自己睡着的时候, 一个陌生男人突然就闯进她的卧室里。 「如果把胸罩内裤丢了重买,但能解决根本问题吗?鬼知道那内衣贼还会不 会再来?」 「报警吧?可家里除了会失踪几件内衣裤外,所有东西都原封不动的。这无 证无据的,万一员警说是我没放好衣服自己乱丢,没找着还在疑神疑鬼,这脸不 可就丢大了」 左思右想後,杨淑慧为自己出了个大胆的主意。她感觉,只要自己装作什麽 都不知道的话,那内衣贼肯定还会再次入室「行凶」。而那内衣贼,定已摸清自 己的出入规律。她每天的上班时间,除了加班加点外,几乎固定在早晨八点至下 午六点。多半内衣贼就趁着她外出的时间,偷摸进来作案的。 於是,杨淑慧没有丢掉任何一件胸罩内裤,而是原封不动的按原处放好。之 後她和公司请了一个礼拜的事假,但并没有呆在家中「守株待兔」,而是保持着 与往时无异的外出行为:八点准时出门,六点按时回家。 不同的是,她出门之後没有去往公司,而是绕了个圈回到居住的社区里,弯 着腰躲在她家楼道边的阴暗处,观察每一个过路的行人。 为此,杨淑慧还特意准备了辣椒水、电棍之类的防身工具藏在皮包中。当然, 让她用这些工具和内衣贼「rou搏」,杨淑慧还是万万不敢的。可想到自己的内衣 裤被一个陌生的恶心男人摸过,自己还乐呵呵的穿回身上,心里就羞愤难当。所 以……只要她看到某位不怀好意的男士,逗留在她家门前并将钥匙插进门锁时, 她就会立刻报警,待那位男士被员警制服得无法动弹时,她就会取出藏好的防身 工具,将辣椒水、电棍什麽的直接招呼在他身上,也好出了这几天来的恶气。 整整三天时间,杨淑慧除了在楼道边「守望阵地」外,晚上睡觉时也提着个 心眼,也因为精神太过紧张的缘故,偶尔半夜窗外有些许响声,她都会惊醒过来。 她今年已经四十一岁了,因为运动和保养皮肤的缘故,令她的身像外貌,看 着同二十来三十岁的少妇无异。只是这几天来过於紧绷的精神状态,令她原本姣 好的面容显得暗淡憔悴。 「人到了一定年纪不能不服老,可是这麽多年来,镜子里的自己何时如此憔 悴过呢?」 连儿子王建放学回家时,也察觉到她的变化,很体贴的问候母亲是不是工作 太累了,还倒了杯温水给她,一个劲地嚷着要帮杨淑慧按摩放松。当儿子的手掌 按捏在杨淑慧肩膀时,她心底不由溢生一阵温暖的幸福。 「十多年前离婚後,这个眉清目秀的宝贝儿子就是我的全部了。」 其实严格来说,杨淑慧的外表非但娇美可人,性格更是温柔开朗,就连身材 都有将近S型的曲线。在女人中,她即使不算特别极品,也绝对算足上品女人了。 也因此这麽年来,追求她的男人足足有十来个之多。 「如果不是担心再婚会对建儿不好,我也不会拒绝那麽多的男人。虽然儿子 已经懂事了,可是他终归只有十七岁,还只是个孩子呀。要谈男人的事,还是等 他毕业再说吧。」 「可是,再过几年的年纪,还真的会有男人找我吗?哎,到时候再说吧,大 不了这辈子,我就带大建儿,再为他带大孩子,只要他听话懂事,我这辈子也没 什麽了。别想了别想了。 王建的按摩手法非常生疏,有几下还把杨淑慧的肩膀捏疼了。但也不知是否 几天来身心太过劳累,还是儿子的陪伴令她感到安心,很快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而那晚杨淑慧睡得特别安稳,直到窗外天已亮才迷糊醒来。当看到一张软软 的被子披在自己身上时,她心里一阵暖烘烘的。梳理了一番後便去到楼道边「坚 守阵地」。而她心中,要楸出内衣贼的信念更是变得越发坚定。 「这次除了要保护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儿子受伤害!」 而当天(第四天),杨淑慧终於有了一些收获,当时大约在早上十点左右, 她看到两名身着校服书包,学生打扮的男孩子走上楼来。 其中一名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儿子王建,而王建身边站着的,则是他的同班同 学兼死党刘彬。只见他们来到家门口时,王建并未取出钥匙开门,而是扯着嗓子 叫了声:「妈,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当喊了几声没人应答後,又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和刘彬一同走进屋里。 「这不是建儿和他的同学刘彬吗?这时候怎麽就回家了呢?」 眼前的一幕,令杨淑慧微感诧异。这刘彬是王建的同班同学,经常同儿子上 家里玩,所以她一眼就能认出来。可现在还没到放学时间,儿子怎麽就带他上来 了呢?难道今天学校休假?可一般学校放假都会提前通知,昨天也没听儿子说起 呀。 本想进屋问个究竟,可转念一想,万一自己进屋後,那内衣贼突然闯进来这 麽办?她自己倒不要紧,可两个孩子万一出了什麽事还了得?便又躲在楼道边细 细观察。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後,她看到两孩子从屋中走出。此时他们下楼经过的楼道, 正好就在杨淑慧躲藏的地方。於是她赶紧将身子往暗处收了些。可虽然自己没被 发现,却听到一段对令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对话。 刘彬(语气邪恶的):「建哥啊,我真发现我妈的胸罩和内裤,远没你妈的 手感好啊!」 王建(语气紧张不安的):「妈的你小声点,要给我妈听见还得了啊!」 刘彬(声调下降,语气仍旧邪恶):「怕什麽,你妈不都去上班了吗?平时 这个点我们都来你家,她都不在,还能有什麽事真是。」 王建(语气紧张不安的):「你还说,就算我妈不在,要是给邻居什麽的听 到怎麽办,你想死啊?」 刘彬(语气邪恶的):「没事的建哥,这鬼楼梯能有什麽人,有人上来下去 我们不都听到啊?喂,你说昨天喂你妈喝了药拍的那些照片,怎麽都没给我看啊!」 王建(略有放松的):「你又想了,你和你mama的照片还没给我呢,我的在 电脑里打包,等你发来了一起发给你。」 刘彬(带着笑声的):「嘿嘿,之前发的还没看够啊你,不过我最近是拍了 不少新的,到时候互换。话说回了,几天没来你家了,今天弄得多了点,你回去 记得洗乾净啊,怕被伯母发现要打你屁屁了。」 王建(着急的):「妈的你还说,快闭嘴了,下楼!」 当两人踏着楼梯的脚步声,谈话声远去後,杨淑慧愣在楼道边足有几分钟, 脑中还在回想着方才两孩子的对话。当回过神时,她突然觉得脑袋里一阵嗡嗡作 响,近乎就要晕沉沉地摔倒在地上。 「刚,刚才会是我的幻听吗?还是说那话的根本不是我的孩子?可是那确确 实实是他们的声音啊。」 迷迷糊糊中,杨淑慧不知自己怎样打开家门回到家中,也不知怎样走回到的 卧室,她只知道放在衣柜中的一条胸罩和内裤已经不见了。 杨淑慧想进到王建的房间时,发现房门已经上了锁,只好拿着家里钥匙将其 打开。当房门打开後,只觉得一阵刺鼻的腥臊味扑鼻而来,而自己「失踪」的胸 罩和内裤,正直直地摆放在儿子王建的床铺上。 杨淑慧没有将它们拿起,却能看到上边粘着黏糊糊的白色液体,似乎房间中 刺鼻的腥味,正是从它们身上散发四溢。此时的她,俏脸早已羞得如同熟透的红 苹果般,不由地将视线从它们身上移开。 「难道,建儿和他的同学,平时都偷我的内衣裤这样做吗?恐怕平时弄脏的 内衣裤,被建儿洗乾净再放了回来,天啊,我居然一点没有察觉?」 「上边沾有这麽多……,恐怕要两人的份量才足够吧,太可怕了!」 房间里的摆设相当简单,一门衣柜和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一台电脑。而身在 此地的杨淑慧,却衍生出一种错觉,她近乎忘记这里是亲生儿子王建的房间,而 把它看成是一名「内衣贼」的贼窝。於是,她开始在房间里搜寻「内衣贼」的 「作案证据」。 当眼神扫过书桌上的台式电脑时,杨淑慧不由想起王建和刘彬说到的「电脑 打包」。於是她坐到了电脑桌前,颤颤地伸手打开电脑萤幕和主主机壳。 「电脑里,会不会真的有他们说的东西,我还是不敢相信孩子会做这样的事, 无论如何,还是确定一下吧!」 从开机直至进入桌面的时间,眼前的电脑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但当进到 win桌面後,却有一个被命名成「照片」的黄色资料夹特别吸引杨淑慧的眼神。 此时,她心里一跳跳的,却不由自主将地滑鼠移去按两下它。只见被命名成 「照片」的黄色资料夹中,被细分成了两个子资料夹,并取名为「mama照片」和 「刘彬mama」。 在看到这两名字後,杨淑慧深深吸了一口气,点开了资料夹中的照片逐一浏 览。虽然她认为自己已做足心理准备,可里边的照片出现在她眼前时,她仍然感 到惊恐和惊羞。 因为其中仅仅属於她的照片,就足足有三四十张之多。除了平时的一些生活 照外,甚至还有自己在洗澡出浴,睡觉时被偷拍的。 「啊,怎麽会有这麽多的照片!原来我睡觉的时候他都有偷偷进来,天啊, 洗澡的时候也有,有些还是大腿的照片,建儿难道是有恋足癖吗?」 「这几张是昨天的!??」 杨淑慧感到又羞又气,没想到自己视如珍宝的儿子王建,除了偷胸罩内裤用 作手yin,竟还趁着自己不注意时偷拍照片!最令她恼火的是,有几张竟是昨天躺 在沙发上被拍到的。只见照片中的杨淑慧,正眯着美眸卧於客厅沙发中。虽然她 明明记得昨天入睡时,身上还穿着一件羽绒服外套,可照片中的自己,上身却赤 裸得一丝不挂。 「睡觉的时候,怎麽会没有穿衣服?难道是建儿他……」 已经四十一岁的杨淑慧,rufang足有将近D的大小。通常如她一般年纪、同她 一般罩杯大小的女人,皮肤多少都会缺少光泽,rufang也会呈现下垂的迹象。可她 非但皮肤如少女般白皙柔嫩,就连胸前的一对饱满亦傲然挺拔,丝毫不见一丝下 垂。本来,这应该是令所有女人开心的事情,可一想到这些照片是被亲生儿子偷 拍下的,就会感到羞耻不堪。 照片中能特别清楚地看到,她rutou周边的乳晕其实并不算宽大,但那两颗棕 色的rutou却像熟透的大葡萄般挺拔,虽然没受到任何外界刺激,竟像已勃起了一 般…… 「太丢人了。趁我睡着时做这样的事情,但不管如何,还是看完那些照片吧!」 而「刘彬mama」资料夹中的照片,让杨淑慧美丽的脸蛋更甚羞红。因为其中 的照片,竟全是一对不着衣物、赤裸身体的男女在行欢时拍摄的。只见照片中的 男人,身形矫健肌肤呈古铜色,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而女人虽然保养得良好, 也能看出到了四十来岁的年纪。照片中的他们,正用着不同的姿势做着最原始的 性交动作。 有些……是男人的阳具直直插在女人阴xue中拍摄的有些……是男人的阳具插 在女人的嘴里。还有一些,是尤其仔细的特写,是男人将镜头凑近了女人的阴xue, 用手指撑开阴户拍摄的。然而不论是哪一张照片,都令杨淑慧的脸蛋羞红直渗耳 根。 当看到照片中男人的脸部时,她不由张圆了嘴,发出「啊」的一声惊叹。因 为那张脸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儿子王建的同学刘彬。而这个资料夹的名字取 名叫「刘彬mama」,难道照片中的女人竟然是?天啊,真不敢想…… 「难道,真是那孩子与母亲的照片吗?简直不可思议。」 当怀着无法言表的心情,流览完电脑中的照片时,她只觉得思维已被抽空, 整个脑袋都变成空白。 「天啊……突然给我遇到这样的事情,已经不知道如何思考了。」 她愣坐在电脑桌前许久,才起身拿起床上的胸罩和内裤,只见上边还留有尚 未干透的汁液。不知道是两人谁的jingye,将她的胸罩和内裤沾得里里外外都是。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这两个「内衣贼」究竟弄脏了她多少件胸罩内裤,又或 者在自己尚未发现之前,他们两就已经……虽然每次都会乾乾净净的放回原位, 可自己穿着它们时,rufang和阴部就仿佛粘到孩子的jingye般。 「十七岁的男孩子,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本来还以为,偷内衣裤的男人,多半是个四五十岁,猥琐得不堪入目的恶 心男人。原来内衣贼非但就住在家中,还是自己日夜陪伴的亲生儿子。」 杨淑慧无神地来到客厅中,将胸罩和内裤扔在茶几上。却看到茶几边上,还 放着昨晚王建为她倒的那杯开水。这时才想起刚才在楼道边,刘彬和王建说到 「喂药」的事情。当耳边回响起刘彬那邪恶下流的声音,杨淑慧就恨地直咬牙关, 一把便将开水杯拍翻在地上。 「怪不得昨晚很快睡着,原来是被下了药!」 在杨淑慧一直以来的印象中,自己含辛茹苦带大的儿子向来乖巧懂事,不知 道怎麽竟和那杀千刀刘彬这种猪朋狗友凑在一起,还学会做那麽坏的事情。可真 的不敢想像,那刘彬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难道真和她母亲发生了那种关系吗? 「刚才那照片上的女人,似乎是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被拍下的,她母亲怎麽 会同意做那样的事情呢!简直匪夷所思!」 「但说到底,他家人做归做,为何还要带坏我家王建呢?」 「不行!等今天孩子回来必须得好好和他聊一聊,等明天再去找那刘彬谈谈, 非得让他两断绝来往关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