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残雪压枝犹有桔(宫梵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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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残雪压枝犹有桔(宫梵天H) 殷月城吃吃而笑,说道:“那你还不快告诉我?” 慕流星说道:“祖宗!你就饶了我罢,赵氏父子是好是歹与你何干?你对外人这么上心?” 殷月城听他着急,更是好笑,说道:“我就是想去牢房看他们一眼,戏谑丧家犬,痛打落水狗,你怎么就怕成这幅样子?赵氏父子对我没什么好的,我巴不得明王永远关着他们呢,最好把皇太后那老妖婆也捉来,那才叫痛快。” 慕流星将信将疑,说道:“那么你让明王带你去探监好了,你要什么,明王自然一口答应的。” 殷月城不悦,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要看,自己不会去?非要明王带我才行?” 他体内真气空虚,和慕流星这么扯皮,很是劳神费心,大声说道:“臭师弟,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可就要喊了!哼哼,慕流星,你这色中饿鬼,那天在紫清宫地窖里,你对我做什么好事来着?” 慕流星急得满头是汗,说道:“我说,我说就是了!” 殷月城嘻嘻一笑,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慕流星恨恨说道:“赵氏父子关在神殿地下的一间牢房里。早先段允慧鸠占鹊巢,派了他手下武士看管人质。刚刚明王大人和国王说起此事,决意分派三十一弟子轮流看管赵氏父子,此刻已经有一位师兄去地下轮值了。” 殷月城从小就知道神殿地下还有庞大构筑,但一直没有机缘亲眼瞧瞧,说道:“那你们肯定都看过地下图纸了,赵氏父子的牢房怎么走啊?” 慕流星拗不过他,只能教他如何找到神殿的一间静室,如何启动机关打开地下隧道,下地之后又如何避开陷阱,如何前往赵氏父子的牢房。 殷月城用心记下。 慕流星不放心,又说道:“那牢房的大门,系几百几千斤的精铁所打造。除非带了钥匙,否则别想开门。再过几个月就轮到我当值了,你这么想去看赵氏父子,到时候我带你去就行。你不必自己跑去冒险,到头来又惹得明王生气。明王一生气,我们谁都不好过。” 殷月城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可没想过要开门。” 慕流星心里记挂着明王,说道:“我要走了,你乖乖的别生事。”匆匆而去。 殷月城心道:“这可奇了,怎么人人都要叮嘱我乖乖的?难道你们轻飘飘说几句话,我就能变乖么?真正是天方夜谭。” 又想明王正在接待国王陛下,一时不会回来,现在正是溜门撬锁的大好时机,于是深吸一口气,胸中提起一股孱弱真气,晃晃悠悠站起身来。 他走到门口,拔出短剑伸入门缝,往下一劈,欲拟一剑劈断了外面的金锁,哪知那只金锁外面镀金,里面却是精钢。 殷月城连砍几剑,剑锁相击铮铮作响,震得他虎口阵阵发麻,那金锁仍是完好无损。 殷月城心里一急,举剑在门上乱砍乱戳,砰砰声响惊动了外间守卫,纷纷跑来门前喊道:“殷大弟子,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等明王回来再说。” 殷月城眼见逃不出去,狂性大发,厉声喊道:“老子要出去,快放老子出去!”挥掌踢腿,大喊大叫,把屋内陈设器皿砸了个稀巴烂。 众守卫慌忙劝阻:“我们又没有钥匙,就是想开门也开不了,你老人家别气坏了身子啊。” 殷月城怒火冲天,伸手提起一张桌子边缘,使劲儿往上一掀,奈何那桌子太重,他用力过度,气息不济,咣铛一声巨响,桌子落地,他则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殷月城迷迷糊糊醒过来,真气渐渐充盈,胸口舒服了许多。 他发觉自己躺在卧榻上,周围满地狼藉都收拾干净了,但门上砍斫的痕迹仍是横七竖八,触目惊心。 旁红矮案上红烛燃烧,宫梵天盘膝坐在一块兽皮上,正聚精会神研读文书。 殷月城“嗯”的呻吟了一声,说道:“水,我要喝水……” 宫梵天听他醒来,抛下文书,扭头瞪视着他,脸色很是难看,咬牙切齿说道:“你这小混蛋总算醒了,怎么不索性把屋顶也拆了呢?” 殷月城沙哑着声音叫道:“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宫梵天起身走到榻边,伸手捏住殷月城尖尖的下巴,先给他灌了一杯茶,等他咕咚咕咚喝得精光,再说道:“你干什么非要出去?” 殷月城鼓了鼓嘴巴,说道:“腿长在我身上,你凭什么关着我?” 宫梵天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忙得很?你身为护法弟子,不能给我分忧,反而给我添乱!你说我该不该罚你?”掀开被子,作势要揍殷月城。 殷月城忽然眼睛一红,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嚎道:“你既然要关我,那就应该一直陪着我,怎么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却哪里都不许去,只能闷在屋子里,眼巴巴等你来?你高兴了就来看我,忙起来就把我忘到脑后,倒还是我的错了么!” 宫梵天微一迟疑,觉得这个问题不易回答,只能掩好被子,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拍,说道:“从前的明王护法弟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偏偏你一人吃不消。” 殷月城哭得稀里哗啦,没好气道:“少来!你又知道了?”抬手要抹眼泪,却听丁玲桄榔一阵响,定睛一看,自己腕上竟然套了一副手铐! 殷月城这一惊非同小可,一骨碌坐起身,掀开被子一看,脚上也套了一副脚镣,不禁由悲转怒,一把揪起宫梵天的衣襟,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宫梵天哼了一声,说道:“谁叫你不服管教?以后你闹一次,我就加一副镣铐。” 殷月城拼命挣动了几下,那镣铐当然是纹丝不动,无奈之下,眼珠子一转,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嘴脸,双手搂住宫梵天的脖颈,吊在他怀里央求道:“好,算你厉害,我彻底服你了。你快点给我拿下来,我保证以后听你的话。” 宫梵天低头看着他玫瑰含露般的美艳容颜,险些就要答应,但想起上辈子殷月城逃跑的恶行,又硬起心肠,说道:“你当我这么好骗?” 殷月城苦着脸哭道:“这劳什子勒得我手疼脚疼,行动都不方便了,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又是吸我内力,又是囚禁我,我干脆一头撞死算了,做什么跋山涉水去找你?”将身体整个儿挤入宫梵天怀里,头脸倚在他脖颈中不住挨蹭,似是撒娇的猫儿。 宫梵天抬手搂着他的腰,但觉他身子温软苗条,抱在手里就舍不得放开,便哑声说道:“干嚎什么呢?没地叫人笑话。”把殷月城身子放倒在卧榻上,低头吻他嘴唇。 殷月城鼻中唔唔几声,只觉得宫梵天的唇舌说不出的温热,两个人仿佛融化成了一个,如水缠绵,极尽温柔,叫他舒服得飘飘荡荡,不能自已。 宫梵天觉得殷月城的身子越来越热,也逐渐情动,下身慢慢鼓胀起来。他解开殷月城的腰带,右手往下面摸去。 殷月城立即摁住他手,媚笑道:“你先把铐子给我拆了罢,这样多不方便。” 宫梵天说道:“是么?我觉得挺方便的。”左手褪下他裤子,把他右腿往外掰开,手指径直探向后xue。 殷月城啊的叫了一声,脚脖子间的链条瞬间绷得死紧,抱怨道:“搅什么玩意儿?我腿都张不开了。” 宫梵天笑了笑,说道:“你翻个身不就行了?”把殷月城的身子翻了过去。 殷月城说道:“就你事多。”熟极而流摆出跪姿,翘起臀部对着宫梵天。 宫梵天左手掰开他臀缝,右手双指破开那紧致的xue口,缓缓插入炽热紧缩的甬道中,又故意揉摁阳心所在。 殷月城双颊潮红,快感连连,下身性器开始兴奋抽动,却还不死心,颤声说道:“你是猫儿还是狗儿?难道以后都要从背后来吗?你……你绑我这么久也够了,快摘下来罢。” 宫梵天脸色一沉,双指立即撑大那洞xue,说道:“再说这种难听话就打嘴了。” 殷月城下身登时如要撕裂开来,只觉得阵阵冷风灌入身体,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叫道:“打就打,我奉陪到底!” 宫梵天看他光着屁股还动来动去的,只觉得好笑,说道:“打了你,你反而称心如意。”跪立在他身后,掀开衣袍掏出自家阳物,在xue口稍作研磨,便一寸一寸顶入了那娇小洞xue! 殷月城口中骂道:“臭小子……”软绵绵伏在枕头上,后xue一阵阵翕张收缩,仿佛在吮吸他的阳物似的。 宫梵天双手握着他的腰,慢慢抽插起来,而后加快速度,一下一下猛烈撞击殷月城的身体。 殷月城看着手上镣铐,心想:“难道以后我就这么着了?”渐渐悲从中来,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宫梵天进入他湿润温暖的身体,心中满是怜惜之情,安慰他道:“好啦,你哭得不累吗?”把殷月城的身子放平,自己匍匐在他背上,弓起腰背往下cao干,身上肌rou块块鼓起,额汗滴落在殷月城的身上,充满浓厚的雄性气息。 殷月城只觉得宫梵天结结实实压在自己身上,自己无处可逃,无处可避,心中委委屈屈,身上却火热如烧,每一次进出都激发无限愉悦……于是哼哼了几声,说道:“我……我要被你压死了……”语声软得似要滴出水来。 宫梵天笑了笑,低头吻他耳朵后颈,缠绵颠倒,难舍难分,满室尽是春色…… 不知过了多久,红烛燃到尽头,宫梵天才终于和殷月城分开。 他将殷月城抱到神殿后方一间大屋中,地下挖了一方宽阔的浴池,砌以白石,引入温泉,水汽氤氲朦胧,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道。 两人相依而浴。殷月城懒洋洋倚在宫梵天怀里,说道:“你把我关着也就算了,那赵氏父子,你打算怎么处置?” 宫梵天伸手摸他额头,笑道:“怎么连你都关心起正事来了?别是热迷糊了罢?” 殷月城打了一下他的手背,笑骂道:“爱说不说,我才不稀罕知道呢。” 宫梵天笑了笑,说道:“眼下养着赵氏父子,只是白白浪费米rou,最好是拿他们和大周谈判,为我罗华谋利。现在朝廷里争执很多,有的说要逼大周割让川藏两省,有的说要大周每年进贡钱粮。” 殷月城说道:“那你待如何?” 宫梵天说道:“寿王说愿意签订合约,两国互不侵犯,永保太平。我以为此法可行,另外还可加上互驻使节、开放边境、设立榷场等等条款。其实汉人也不愿和咱们打仗的,只是这么多年来,两国兵连祸结,代代世仇根深蒂固,谁提出和谈,倒像是怕了咱们罗华似的。如今有了赵氏父子做引头,这事儿反而好开口了。” 殷月城说道:“原来和谈是让他们占便宜了。” 宫梵天说道:“那倒未必。若是开放边境市场,罗华人的皮革香料销到中原,中原的瓷器丝绸流入罗华,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朝廷还可派官宦子弟去中原游历,学习汉人的水利农耕、机械冶炼等等技艺。不过朝中意见不一,好些人觉得赵氏父子捏在咱们手里,尽可以徐徐图之,坐地起价。其实拖得越晚,对咱们越是不利。” 殷月城心想这小子不愧活了两辈子,说话句句在理,问道:“为什么啊?” 宫梵天说道:“你掂量掂量那两个人质,赵轩临老儿缠绵病榻,赵仁景则不是真正的太子。若是把汉人逼急了,他们索性等到赵轩临在罗华病死,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另立新主,赵仁景也就没用处了。果真如此,谁都讨不到好处去。不过我现在才继位,根基不算很稳,朝政大事半点儿急不得,只能慢慢来了。” 殷月城若有所思,宫梵天说道:“你问这些做什么?想给我做左右手吗?那也很好。” 殷月城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想得倒美,又要我服侍你,又要我给你办事,我累也累死啦。”掬起一捧水扑在宫梵天的脸上,手上镣铐哗啦啦带起一片水花。 宫梵天头脸上登时水淋淋的,一把将他搂住,微笑说道:“又皮痒了?” 殷月城咯咯直笑,两人搂抱在一起,浴池中回荡着水声笑语。 这一夜殷月城宿在宫梵天寝室中。翌日清早,两人还未起床,寺中会客喇嘛就匆匆来报,说道有一个坐轮椅的汉人公子求见明王,自称有要事相告。 宫梵天微微惊讶,说道:“是江南鄢家那个少家主么?他怎么来罗华国了?” 殷月城知道鄢雨空和谢雯卿都在罗华,但没想到鄢雨空竟然敢大大方方来见明王,浑身一颤,生怕臭腌鱼要揭露自己在中原种种风流事迹,那自己身上不知还要加多少枷锁!忙道:“这姓鄢的一肚子坏水,你别见他,叫流星把他打发了就是。” 宫梵天看了他一眼,说道:“哼,你心虚了?当时在临仙谷,鄢少爷还出手救过你呢。” 殷月城哈哈笑道:“还有这事儿吗?我早就忘了。我只记得当时我眼睛瞎了,你却连我一个瞎子都不放过。” 宫梵天哼了一声,嘱咐会客喇嘛把鄢雨空迎入神殿前厅。自己换了衣服,把殷月城锁入侧屋,便去相见。 殷月城在肚里把宫梵天骂了一千八百万遍,揣着手铐拖着脚镣,附耳贴到墙上偷听,心里怦怦乱跳,暗想:“若是臭腌鱼要告我的状,我就来个抵死不从。” 只听会客喇嘛通报了一声,鄢雨空温言说道:“鄢某参见九龙明王。” 当日鄢雨空派谢雯卿通风报信、勾结赵氏兄弟埋伏宫梵天之事,宫梵天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由头,当下并不撕破脸皮,说道:“鄢少爷不远万里来至我罗华国,想必是仰慕佛法、期盼瞻仰我佛金身之故?” 鄢雨空笑了笑,说道:“江南鄢家与天光寺远隔万里,却在数百年前给人牵连在了一起。在下今日斗胆来见明王,便是为了这一桩陈年公案。实不相瞒,鄢家所藏朱雀刀,已为裴松声裴老前辈收回。在下愧对祖宗,惭愧至极,又想到贵寺青龙戟岌岌可危,心中着实不安,特来提醒明王多加防范。” 宫梵天也笑了,说道:“前日寿王也提醒我防备裴老怪,今日鄢少爷又来敲钉转角,这裴老怪到底有什么高明本事?我倒想会一会他。” 鄢雨空说道:“裴老前辈武功极高。若是明王不嫌弃,在下愿为明王出谋划策抵御外敌。在下虽是残废之躯,武功低微,但脑子还不算太过蠢笨,想来能为明王所用,昔日殷少侠——” 他说话客客气气的,殷月城听得似懂非懂,忽听他提到自己名字,不禁心肝乱颤,手上一抖,镣铐呛啷啷撞上了墙壁! 屋内声音登时止歇,殷月城连忙抱住镣铐,心脏怦怦乱跳。 鄢雨空低低笑了一声,问道:“是野猫儿么?” 宫梵天说道:“大雪山上哪儿有野猫?哼,野人倒是有一个,一时不看着他,便要上房揭瓦。请鄢少爷随本座到别处说话罢。” 殷月城耳听得宫鄢起身离去,直气得七窍生烟,骂道:“我是野人,你就是野人头头!”气呼呼坐在床上。 过了半响,忽闻得西首一面窗户缝中飘来一股腥臭味,越来越浓,叫人浑身不舒服。 神殿地基极高,又有人天天打扫,怎会无端端飘来臭气? 殷月城心中大疑,缓步靠近西窗,不禁愕然变色,只见窗框上渗出点点滴滴鲜红毒液,正在迅速腐烂,与那日紫清宫地窖中的情形一模一样! 殷月城忙道:“臭僵尸,是你吗?” 外面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是我,裴冷魄。” 殷月城大喜,说道:“你还活着?太好了,我真怕你义父把你杀了,那老怪物在哪儿呢?” 哪知窗外又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这小家伙欺人太甚,我和魄儿是义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一时犯错,我怎会取他性命?” 正是裴松声的声音! 殷月城这一下如遭雷轰电劈,魂飞魄散,心里一个声音大叫道:“裴老怪带着裴小怪来找我算账了,我命休矣!”跌跌撞撞奔到门前,拍门喊道:“来人呐,来人呐,有人要害我!” 外面守卫听他乱叫,料定又在发脾气,远远答应了一声,哪里敢过来找骂? 只听刺拉拉一阵乱响,窗框整个烂掉脱落,窗户连带着金锁轰然坠地。 殷月城脸色一白,转身望去。 只见外面天光正好,裴松声倒挂在屋檐上,一张满是皱纹的丑脸在窗中晃来晃去,笑道:“我还以为你在天光寺过得多滋润呢,怎么跟小狗儿似的拴在这儿?你主人呢?” 殷月城吓得脚都软了,却还嘴硬,骂道:“干你娘!九龙明王马上就回来了,你还不赶紧逃命去?” 裴松声哈哈笑道:“要逃也得带着你啊,小东西,过来罢。”大喇喇跃入屋中,大步流星走到殷月城面前,一手抓住他后颈,手指狠狠摁在他要xue上。 殷月城浑身酸软,动弹不得,裴松声便提着他跳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