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重逢犹记旧游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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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重逢犹记旧游否? 众人眼睁睁看着殷月城离开,谁也不敢起身拦阻。 殷月城背上负着那大汉,怀里抱着宫梵天,急急奔出数十丈,宫梵天用力挣动了两下,叫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不要你抱。” 殷月城说道:“你都给人家打得半死不活了,还敢倔强?” 宫梵天个头虽比殷月城高,但殷月城左臂勾着宫梵天的腿弯,右臂搂着他的肩膀,将个宫梵天牢牢抱在怀里,半分也挣扎不得。 这时后方传来怒骂吼叫声,原来是先前那群勇士发觉中计,着急忙慌赶回大帐,恰好撞上殷月城抢了宫梵天跑出来。 殷月城说道:“哈哈,来得晚了!”闷头冲到河岸,钻进嶙峋怪石中东晃西绕,曲曲折折往山下奔去。 众勇士欲待万箭齐发把殷月城射成刺猬,但殷月城背上那大汉俨然是人rou盾牌。他们生怕伤着同伴,只能跟在后面追得满头大汗,大喊大叫道:“快把那少年放下,驱邪仪式都给你毁了!”“那少年是邪神附身的恶魔,你跟他待在一起,绝不会有好下场的!”“快快送回那少年,我们请你喝好酒、吃好rou。” 众人叫喊声中,殷月城追云逐电般去得远了,再奔出里许,殷月城彻底消失不见。众武士或暴跳如雷,或茫然无措,实在琢磨不透好端端的驱邪仪式,怎会闹成这样。 殷月城甩脱了追兵,便把宫梵天和那大汉都放下来。剥了那大汉身上皮裘和外袍,转手递给宫梵天。宫梵天迅速穿戴整齐,那大汉赤膊坐在雪地里动弹不得,冷得脸都白了。 殷月城笑着对他说道:“三个时辰后,你的xue道会自行解开。嘿嘿,本来我殷月城是从来不留活口的,但我今天心情不错,饶你小子一命。” 那大汉眼睛一下子瞪出来了,颤声说道:“你……你就是殷月城?啊,我早该想到了,你这样美女似的相貌,又是这样毒辣的心肠,果然是天光寺的叛徒殷月城!有人说,有人说……梵天明王是给你害死的。” 殷月城听他说自己美貌毒辣,不以为是羞辱,反而心中大乐,但听到最后一句,又勃然大怒,反手抽了他一巴掌,说道:“你到底要死还是要活?” 那大汉知道殷月城是个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大叛徒大罪人,连最宠信他的明王都能狠心害死,更何况一个无名小卒?于是不敢再言。 宫梵天忽然说道:“他说错什么了?你为什么打他?” 殷月城一呆,说道:“我……”回头见宫梵天神情冷若寒霜,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看着仇人似的,心中一跳,说道:“你还记得前世的事情吗?” 宫梵天一字一句说道:“我记得你从小到大都不是省油的灯,搅得寺内鸡飞狗跳,没有过一天的安宁,我记得你如何叛寺出逃,还记得临仙谷中大周朝廷如何埋伏我,你那小白脸好朋友如何把你救走了。” 殷月城听他语气不善,心道:“他妈的九虫妖王跟老子秋后算账来了!”仰头打了个哈哈,说道:“我们找个清净地方再说话。”负起宫梵天下了萨古拉山,向天光寺而行,走了几个时辰,来到大雪山附近的一片雪原上。 殷月城心道:“再往前走,就要到昨天我和裴氏父子分头的地方了。裴老怪没有得到青龙戟,绝不会死心的。说不定他们还没离去,我可不要贸然靠近。”见旁边山壁上凹进去一方洞xue,便进去把宫梵天放在地上,又抱了几块石头掩住洞口。 洞中有几节枯枝,殷月城拿出火刀火石生了火,再捉了两只獐子烤熟吃了。小洞中暖意融融,火光明亮。 宫梵天吃过獐子,终于恢复了精力,盘膝坐地,沉着脸一言不发。 殷月城原本要用黑木神力复活明王,却因裴松声受到重大挫折,真叫他心灰意冷,简直不想活了。没想到因祸得福,他竟然误打误撞找到了明王转世,而这一代明王转世活脱脱就是宫梵天本尊,真是天大的喜事! 殷月城心情极好,贴着宫梵天的身子坐下,伸出双臂搂住他脖子,笑道:“哎呦,你在还生我的气吗?你在临仙谷受埋伏,是我埋伏得你吗?你头部中了流弹,是我打得你吗?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去中原找大小王爷算账,跟我摆什么臭脸色?这不是窝里横么?” 宫梵天哼了一声,说道:“我为什么会去临仙谷求医?还不是因为你逃走了?归根到底就是你害了我。要是别人这么得罪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殷月城知道自己不占理,讲道理是讲不过宫梵天的,便嬉皮笑脸道:“好好好,你非要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那就算是我的错罢。可我现在不是救了你出来吗?要不是我,那老萨满可就要把你活活打死了。你好歹也算是罗华国第一号的大人物,不明不白死在这里,那得多冤啊?你不能只记着我的不好,总要记着我的好啊。我救了你一命,你怎么报答我?” 宫梵天又哼了一声,说道:“我把你养得这么大,你整天就会气我,今天总算做了一件好事,你倒讨起赏了?” 殷月城本就是脾气暴躁的人,宫梵天老是冷言冷语的,把他也弄得来气了,松开手臂,眉毛一竖,喝道:“妈巴羔子的臭小子,我看你可怜才哄你的,你别给脸不要脸!” 宫梵天说道:“你说谁臭小子?我两辈子的岁数加起来,做你的父亲都绰绰有余。” 殷月城霍地站起身来,气得跺脚道:“放屁!你会不会数数?” 宫梵天也站起身,抬头蔑视着殷月城,说道:“你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什么?又想挨打了了?” 殷月城昂头叫道:“我告诉你,天光寺此刻已经有新明王了,人家叫宫梵劫,是贵族段家的长孙。就算我把你杀了也没人在乎,你别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明王,你现在就是个部落里的打猎少年,我劝你识相点,别忤逆我!” 宫梵天哈哈笑了两声,说道:“我做明王的时候,你也没少忤逆我,看来做不做都一样。” 殷月城恼得脸都红了,说道:“真是邪门了,怎么我和你没说两句话就要吵架?你真真是我的冤家!” 宫梵天冷嗤一声,说道:“我没空跟你夹缠不清,现在我要回天光寺处置叛徒,你随我回去助我一臂之力,或许我可以饶了你叛寺出逃的大罪。” 殷月城叫道:“能饶就是能饶,不能饶就是不能饶,什么叫或许可以饶?你到底是不是天光寺的主子啊?” 宫梵天伸手抓住他手腕,直勾勾盯着他,说道:“你到底和不和我回去?” 殷月城下巴一翘,凤眼眯成一条细缝,阴阳怪气说道:“或许可以回去,或许可以不回去,我可做不得主。”又抖了抖手腕,喊道:“赶紧松开你的脏爪子,你现在武功没我高,我可不怕你。” 宫梵天甩开了他的手腕,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武功没你高?” 殷月城翻了个白眼,说道:“要是你从前世带了武功来,怎会给那老萨满捆在柱子上抽打?” 他弹了弹衣服,拔腿就往外走,说道:“反正你现在没有危险了,殷月城可不陪你了,你好自为之,我走了!” 宫梵天皱了皱眉头,说道:“走?去哪儿?” 殷月城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要去中原。我的汉人情人温柔斯文,英俊潇洒,从不打我骂我,比你强一万倍还不止!” 宫梵天说道:“从不打你骂你?哼,那不是要把你这小坏蛋给憋死了?” 殷月城心中一荡,顿住脚步,转身反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宫梵天咬牙说道:“就是不许你走的意思。”大袖瞬间鼓胀,呼的一掌拍向殷月城胸口。 殷月城惊怒交集,侧身躲过,山洞狭小,他后背一下子撞上了洞壁,叫道:“好哇,你才捡回一条命,又来逞凶斗恶吗?真是……真是农夫与蛇!” 不料宫梵天这一掌乃是虚掌,右掌一出,左手就从殷月城腰间拔出长凤剑,反手一剑刺向他肩膀。 殷月城眼前一花,急忙一骨碌转了圈儿,长凤剑当的一声刺进石壁,火花四溅,剑身震颤不绝。 殷月城更怒,叫道:“好,好,你要真打吗?”抽出短凰剑,弯腰弓身迎敌直上,右掌上下舞动,短剑左右突刺。 一时间小小山洞内剑光纵横,掌影翻飞,火光照在山壁上形成丛丛黑影,扭曲而巨大。 宫梵天站定不动,手中长剑前格后挡,左拨右荡,招式简单到极致,威力却无穷无尽,轻轻松松将殷月城的攻势拆解于无形之间,还有余裕冷笑道:“你蹦来蹦去的不累吗?” 殷月城气得哇哇大叫。长凤剑在他手中矫夭灵动,毒辣狠厉,到了宫梵天手里却添了几分端厚沉稳,一柄长剑攻守兼备,周身铁桶似的水都泼不进。 两人又拆了数十招,宫梵天长剑所划的范围越来越大,渐渐把殷月城逼到死角。这时形势已经逆转,宫梵天改守为攻,咄咄逼人,殷月城则背靠山壁,拼命反击。 忽然之间,殷月城想到昨天对付裴老怪的时候,他故意以要害相对,裴老怪不愿伤他性命,结果让他占尽便宜,于是把短剑打横叼在口中,看准剑尖来处,合身猛扑上去! 宫梵天大惊,立刻撤回长凤剑。 殷月城顺势扑进他怀里,左手拿住他手腕用力一掐,右手夺回了长剑,接着后退一步,举起长凤剑刺向宫梵天的心口。 哪知他剑还未到,宫梵天长臂一伸,后发先至,狠狠抽了殷月城一个耳光!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殷月城脸上火辣辣的发疼,嘴角则给短剑割裂了一条口子,登时涌出鲜红血珠。 殷月城嘴唇疼极,暴跳如雷。宫梵天却比他还生气,喝道:“你疯了吗?谁教你这样无赖的打法?和别人动手也这样送死吗?” 殷月城吐出短剑,骂道:“我……哎呦,我的嘴好疼……真见鬼了,你武功既然没丢,怎么……怎么会让那老萨满捉了驱邪的?” 宫梵天顿了顿,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里觉得,我必须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方。所以他们捉我,我就束手待毙让他们捉了。” 殷月城疼得呲牙裂嘴,宫梵天这几句话根本没听进耳朵里,走到宫梵天面前,仰头说道:“你看你干的好事!” 宫梵天低声说道:“你别说话了,给我看看。”右手掐着殷月城尖尖的下巴,左手拇指轻轻揩拭他唇角鲜血,见伤口甚浅,于是放下心来,又教训道:“以后不许再用嘴叼剑了,这什么坏毛病?两只手不够你用的吗?” 殷月城疼得哎哎呦呦叫个不停,宫梵天说道:“好了,你跟我回天光寺,我请御医给你治伤。” 殷月城苦着脸点了点头。 宫梵天看着他垂头丧气的神色,笑了笑,说道:“每次都是打怕了才学乖。”牵着殷月城的手往外走。 殷月城乖乖跟了上来。 宫梵天心中稍安,谁知刚走到火堆旁边,殷月城忽然撒开他的手,同时伸足往他脚下一踢! 宫梵天站立不稳,登时向前扑倒,情急之下往石壁上一拍,身子转了圈儿,仰躺着倒在地上,跟着腰上一重,殷月城双腿分开,结结实实跪在他腰上。 宫梵天无奈说道:“快起来,你又闹什么?” 殷月城凤眼弯弯,勾唇一笑,嘴角一行鲜血流到雪白的下巴上,愈发显得妖冶邪气,一字一句说道:“我就是喜欢用嘴,你他妈的管得着吗?”膝行后退两步,弯腰把脸埋到宫梵天的胯间,轻轻挨蹭,无限狎昵,说道:“让我看看你的这个地方,是不是和上辈子长得一样……” 宫梵天拿他没有办法,双臂后撑要坐起来,说道:“你干这档子事也不挑地方吗?回去再弄。” 殷月城立刻摁住他下体,大声说道:“我为了救你忙得团团转,好久没有要过了,这是你欠我的,你必须赔我。”说罢,不顾宫梵天如何反应,飞快拆开他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子。 殷月城低头凑到那一丛黑亮蓬松的毛发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和从前一样的味道。”用嘴唇摩挲宫梵天的那话儿,不断移动,yin靡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