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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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上市游戏公司的某透明体质美工正站在策划总监的办公室里享受晴天下的狂风暴雨。 透明是真透明,如果不是被人撞见上班期间浏览无关网页的话。 她正看着那一幅幅香艳小图暗爽中,没想到身后突然站了一座阴影笼罩了她整个屏幕的大佛。 当时回头的美工与总监眼神交接,男默女泪的故事立即上演。 大概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被策划总监那个活在照片中的男人给撞见还深深地受了一番冷凉的眼神洗礼,美工心里忐忑不安极了,慌忙道歉后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没想到故事的下一步是“劳其筋骨”——总监当场给她安排了新一季游戏的宣传海报制作的任务。 他真的没看见她在看什么吗? 美工仔细瞧了瞧总监的脸色,发现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或许没看见内容,毕竟她可是单身二十年的手速达人。 后来就有了今天。 今天窗外的天气晴朗,阳光正浓。 今天窗内的天气阴沉,雷鸣阵阵。 美工看着自己赶了三天的宣传海报初稿被一只手残忍地用来擦办公桌上的咖啡渍。 前些天从牙买加空运过来的蓝山咖啡,也是美工刚刚泡好端过来的,只不过刚喝了一口就被暴殄天物的策划总监给洒在桌上。 她心疼地盯着办公桌上正在匀速运动来回摩擦的——手。 作为一名重度手控患者,看到这双仿佛是上帝被打了兴奋剂之后做出的手,美工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重做。” 策划总监从喉咙里逼出两个压平了音调的字,骨节分明的手总算停止与那张已经模糊一片的纸张接触,大气的珐琅袖扣反射了一抹光,衬得它的主人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这是第一次重做,这张宣传海报的第一次。 跟着手转移视线的美工反应过来,讨好地笑了笑,双手合十,身体微微前倾,“总监,您给个提示吧。” 其实也就二十四五的男人抬眼打量了一下面前这只才来公司不久的小白兔,审视的目光扫过对方全身上下,宛如在给对方的价值进行明码标价的表情却像极了在商场浸yin多年的老手,在对方的笑容逐渐变色转换成勉强之前,终于收回视线去关注自己面前的一团废纸。 “没有爆发力。” “好的总监,我这就去改。” 然后美工如释重负地走了出去,没忘记带走那一团浸了咖啡的废纸,也没忘记凑近前仔细看看那双手。 抱着对废纸的妒忌,美工一出门就摸了摸了废纸与总监的右手接触的地方,然后才把它拆开叠好,包在塑料袋里带回家去。 第二天,拿着“爆发力惊人”的海报样图再次进入办公室的美工看着自己辛苦赶制的作品被拿去贴在墙壁上当靶子。 策划总监一边扔着飞镖,一边扯了扯藏蓝色的格纹领带,露出白皙的一截皮肤,随着动作在美工的视野里小幅度摇晃,躲在斯文的金丝镜框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将飞镖尽数插进海报样图上的几个篆体大字。 “总监好手法!”美工将语气放得极轻,生怕为自己引来戳穿的待遇一般,要问她全公司最不敢惹的人是谁,那就是面前这个魔鬼,据传闻,与策划部挨边的同事们都有被训得狗血淋头的经历,那滋味不只是怀疑人生,对方的评价总是一针见血且直戳人心。 她或许只是运气好,靠着自己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博得了一丝关照,因为总监貌似没对她发过什么传闻中的雷霆之火,脸上也总是面无表情,让她觉得这有些浪费他被精心雕琢的五官。 这次没等她问,总监站起身去墙边将飞镖一一取下,取下一只便说一个字: “不够精准。” 然后把飞镖丢进一旁的杂物箱,让那张可怜的样图轻飘飘地扑到地上。 “好的总监,我这就去改。” 美工急急忙忙去捡起自己的样图,看了眼被开了口子的几个大字,心里一阵后怕,没敢再多留下一刻就出了办公室。 照例是收在塑料袋里装回家。 前两次她看在总监的又是动手又是松领带的美色诱惑下忍住了重做的烦躁感,想着就当是通往成功的必经历练,然而第三次看着自己的样图在总监手中被揉成了球还丢进了旁边的透明花瓶里游泳后,她终于露出了一丝不耐。 “总监,这次又是什么问题?” 拿起遥控器调低了空调温度,顺便脱了那身完美勾勒身体曲线的西装外套露出紧致的白衬衫,低头将手指伸进花瓶里去戳那团纸球的总监只淡淡地看了一眼不满的下属,没去管对方用词的不妥。 “不深刻。” 美工看着那团纸球,表面一副“小的明白”的乖巧,心里默默问候他全家。 “好的总监,我这就去改。” 甲方和乙方大战,乙方三连败。 上前去当着总监的面将湿了一半的纸球捞出来,美工刚要带着纸球离开,突然被总监捉住了手腕。 啧,这触感,这柔嫩,感觉赚了。 美工心里暗爽,没抽出自己的手,想着总监会不会对自己这个对A有着奇怪的执着,正用脑子云游在粉色app海洋中,总监将她的手重重按在桌上。 “把桌子擦干净。”冷、准、狠。 淦! 就当碰了手的代价好了。 经历了三次摧残的海报总算入了总监的眼,成功在对方手中活了下来。 美工松了口气,准备去自己相熟的酒吧放松一下绷了好几天的神经。 这间酒吧是这附近挂着第四爱标签的,面积不大却吸引不少圈内人来凑凑热闹。 而美工就是这里的常客。 自小就发觉自己的属性,现在她已经将这个圈摸了个透,可惜一直没找到对胃口的,反正也不抱什么找到真命天子的美梦,佛系得只要坐在吧台边喝口酒欣赏欣赏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就满足。 当然这种满足只是视觉上的满足,就像她那天在办公期间一时点进了朋友发给她的链接然后看得津津有味一样。 正放下酒杯打算回家的美工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跟之前一样。” 美工偏头去看右边声音来源处。 杀了她吧,为什么她会看见那个禁欲系的策划总监? 是酒没好好喝还是喝得太上头? 美工往左边挪了挪,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祈祷自己的透明体质赶紧上线。或许是上帝听见了她使出吃奶的力气而喊出的渴望,总监一直没注意她,而是一口一口喝着他点的卡尔里拉,身上的穿着也不似在公司那般沉闷,将一身西装换成了便服,平常打着蜡的头发也恢复了自由。 她在这地方不敢多呆,喝完自己的酒就抓起包溜了出去。 总监在她走后才扫了一眼她坐过的位置。 然后美工在总监那接的活越来越多,去酒吧减压的她也过上了每一次都能碰见总监的生活。 偏偏每次总监都当她是透明的,然后第二天再给她分配更多的任务。 美工觉得自己被针对了。 好几次他明明都往她这边看过来,却还是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周围有人来搭讪也是一句话也不说,然而就这样认定他是高岭之花的话就大错特错。 美工发誓自己看到他边喝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解还一边仰起头灌酒,酒液顺着嘴角滑落,一直深入到脖颈上。 本来今天工作有点多,下班来到酒吧已经有些晚了,然而这等香艳场景她不多留一会她就不是飙车手,虽然是文字和口头那种。 欣赏归欣赏,让她动手还是不敢。 “为什么?” 总监坐在离她几步之外的地方,持续一个月的酒吧“约会”里,这是他第一次偏过头来跟她说话。 美工懵逼,什么为什么? “总监?您喝醉了?” 不对啊,卡尔里拉都能灌,这酒量简直不敢比。 “为什么,你不带我走?” ...... 美工的大脑当机,怀疑自己喝了假酒。 策划总监一脸懊恼地盯着她,弄得她觉得自己是始乱终弃的渣女。 “你不是看过那部漫画吗?”总监的语气有了些急躁,站起来走向她,步伐稳健毫无醉意,“上班期间偷看的那部。” 美工跟着站起身,脸上的表情有些精彩。 那部关于小职员去酒吧捡了自己上司回家过幸福生活的漫画? 总监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成功拦住她的所有退路,压低了声音,与平日里命令她重新作图的语气一般无二:“带我走。” 简单明了,方便准确。 送上门的美味要吗? 美工咬牙,拽了总监那双她早就肖想许久的手,将人领回了家。 男人仿佛是冰山融化成了一摊春水,那张永远淡漠着的脸上也染上霞光,埋在交叠的床单与枕缝中,整个人被剥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身体展现在她面前。 毫不拖泥带水,美工进行人类大和谐运动的行为方式就跟完成工作一样,不犹豫也不含糊。 清理一番过后,她首先用手指让总监迎来第一回释放,似乎是被对方眼中的欲求不满激起了憋闷好些年的野性,她戴上了珍藏许久却一直没用上的特等品用具,成功看见对方微变的脸色。 “总监,我要上交成品了,您要好好帮我查漏补缺啊?” 然后就是一阵猛烈的冲撞,看似瘦弱的身体却能将人顶得发出小兽呜咽一般的声音,她低下头袭击了他的锁骨,低声问: “没有爆发力?” 接着换了个姿势,在对方内里摸索了一会,成功找到那处最刺激的地方,她集中着力气撞那一处,室内的小声抗议顿时放大数倍,男人眼角微红,不住地挺着身子,仰起性感的脖颈,宛若谢幕的天鹅。 “不够精准?” 将人翻过去,她扶着那具颤抖的身子,确定了方位,将自己与胜利的大门的距离缩得更短,毫不留手,直将人折腾出哭腔,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被撞碎,留下的是一塌糊涂的表情跟纯白被污浊浸染的美妙。 美工准了他的求饶,覆上去吻了吻对方失神的眼睛,捉了他两只手,沿着指缝又舔又咬,问: “不深刻?” 回应她的是男人用腿夹住了她的腰。 自此,总监对美工的作品评价开始变了味道。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