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玉茎,壮阳药物增大两倍骄龙,舌头穿刺花xue侍幽,乘骑驰骋姐夫
“呜啊~~~好涨啊~~~那里快要胀坏了~~~曦良~~~~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顾雨停浑身燥热,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没什么,不过是那金甲蝎的尾巴刺到了你的xiaoxue眼里,这蝎子尾巴上可是有毒的。”文曦良继续坏心地吓唬他。 顾雨停慌张地拧起了眉头,额头滴下豆大的汗珠:“有毒??啊啊啊~~~~~那会怎么样~~~~~我会死吗~~~~~曦良呜~~~~~~” “不会死的,只不过是……”文曦良卖了个关子,然后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那涨大了数倍的骄龙,开始上下撸动:“待会辛苦姐夫一下罢了。” 这涨大数倍的骄龙,亟待放到自己的花xue里,那会是怎样美不胜收的舒爽?文曦良想到此便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曦良啊~~~~~你到底~~~~~啊~~~~~~~·”顾雨停的话还没说完剩下的便淹没在了妩媚动人的呻吟声中。 文曦良将一根待裱的卷轴插到了顾雨停的后xue里:“嘻嘻,姐夫的身子 真是美如画啊,不如将这画卷裱起来如何?” “啊~~~~~曦良~~~~别在人家的xue里放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嘛~~~~会弄坏掉的~~~~~虽然我是个鳏夫,可是也不想弄坏了那孕育宝宝的囊袋……”顾雨停呜咽道。 文曦良微笑道:“啊哈哈难不成,姐夫还想怀谁的孩子?” “唔嗯~~~~~~曦良别笑话我~~~~~~~”感受到文曦良那嘲讽的语气,顾雨停的脸愈发红了起来。 “唔,曦良才没有笑话姐夫呢,姐夫是想怀曦良的孩子对不对,哈哈~”文曦良笑道。 “呜~曦良~~~~~这话你只能在这间房里说~~~~到外面可不能说~~~~~~~~”顾雨停咬着下唇十分害羞。 说着,文曦良又将那冰冷的华卷轴往顾雨停那柔软的后xue里推了推。 惹来顾雨停一阵娇腻地呜咽声。 “啊!!!” “姐夫,在上面很冷吧,来曦良把你放下来。”说着,文曦良解开了那洗脸架上束缚着顾雨停的双手的麻绳,待那双手得到了自由,文曦良把顾雨停从洗脸架上抱了下来放到了床上。 刚才在空悠悠的洗脸架上光裸着身子挨了半天冻的顾雨停终于感受到了柔软的缎面褥子,舒服地一头扎进那柔软的褥子里不想起来了。 “啊~~~~床上真舒服~~~~~·曦良~~~~你也上来吧~~~~~”顾雨停扭着腰难耐地娇吟道。 他的眼睛上还被蒙着那一条黑色的绸布,脚上系着粉红的蝴蝶结,看上去十分娇憨可爱。 “姐夫的xue可真是名器,早前受了那么多蜡烛香火,如今倒出落得愈发水灵了,你看这xue眼流出的蜜汁都打湿了卷轴呢,还流了一床。”文曦良匍匐在顾雨停的身上,一边揉弄他下身胀大了数倍的骄龙,一边在他耳畔用言语羞辱他。 顾雨停难堪地抿了抿双唇,发出一声呜咽,双手抱住了文曦良的肩膀,讨好似的道:“曦良别折磨我了嘛,下面都肿的快爆开了~~~~想要你的花花安慰一下~~~~唔~~~~好不好嘛~~~~~” “唔~~~姐夫求我呀~~~~求我~~~~我就安慰一下你那肿得快爆开的小娇龙~~~~”文曦良故意在他身上点火,时而用指尖玩弄他的乳尖,时而用嘴巴吸吮他的耳蜗。 “唔曦良~~~别叫我姐夫了~~~我现在不是你的姐夫~~~是你的男人啊~~~~求你安慰一下我~~~~真的好想要你的花花呀~~~~~”顾雨停扭动着腰肢,双腿不住地往文曦良的身体上磨蹭,难堪得快要哭了出来。 他一早就被文曦良喂了三杯掺着yin合散的合欢酒,后来又被那奇yin无比的金甲蝎蛰了一下那敏感的骄龙,药力经过如此漫长的时间停留在体内得不到纾解,那yuhuo早已冲破了理智。 文曦良才不肯轻易承认顾雨停是自己的男人呢,这样以来就不好玩了。 她忖度半晌,在他耳边坏笑道:“嗯啊,曦良偏要叫姐夫,一日为姐夫,终身为姐夫,只可惜曦良的姐夫是个荡夫,熬不住空闺寂寞,勾引了曦良入了这涤荡着yin气的厢房,上了你这yin荡姐夫的床~~~~” 说着,文曦良又将那插在顾雨停后xue里的卷轴在蜜xue中摇了摇。 “啊!!!曦良别说了!”他难耐地蜷缩起脚趾,浑身绷紧了起来:“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吧求你了~~~我不管你是姨主还是妻主~~~嗯啊~~~雨停此刻只要你~~~” “要我什么?”文曦良坏心地搔刮着那肿成紫萝卜的骄龙玉冠:“说啊!” “要~~~要~~~~”顾雨停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期期艾艾道:“要姨主的花xue啦~~~~唔~~~我想要被花花紧紧地包裹起来,嗯啊~~~吸干我~~~~我快要胀死了~~~唔~~~~求你吸干我啊~~~~~~·” “哦?是吗,快要胀死了呢?”文曦良故意放慢了自己的动作,偏生调戏他。 又将那雪白的脚丫踩到那紫红的骄龙上,用脚趾分开揉捏那敏感的玉冠,调戏他道:“那我帮你踩出来如何?”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踩不要踩~~~~不要踩那里~~~~”顾雨停用一只手背捂住脸,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身下摸到了文曦良的脚,想要推开那只踩在自己玉茎上的脚丫。 “啪——” 文曦良好不怜香惜玉地拍了一下那不安分的手,顾雨停的手背立马就红了一大块。 “啊——”他战战巍巍地缩回手,委屈地咬住了唇,知道这举动惹怒了身上的人儿,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手再绑起来?”文曦良黑了脸,厉声道。 “唔……不要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顾雨停呜咽着求饶。 说话间,文曦良又拿脚趾狠狠地揉了一那底下的玉囊,雪白的脚丫踩在紫红的玉茎和玉囊上,交相辉映,甚是好看。 “哈啊啊啊~~~那里!那里疼!!!”顾雨停跌出了眼泪,可是不敢再拿手推开文曦良的脚,只能两手放在牙齿之间轻轻地咬着,来缓解疼痛。 文曦良哼哼道:“知道疼就好,我刚可是没有踩你这里呢,你就敢拿手推开,这小浪蹄子真是欠调教了,是不是想重新回掌教嬷嬷那里学习一边床笫上的规矩呀?” “对、对不起嘛,我一时情急给忘了……我再也不敢就是了……别把我送回去重新学习……呜呜……” 哪有一个死了妻主的鳏夫被送回去重新学习床笫规矩的,这传出去还不贻笑大方? “哼!这次就饶了你……”文曦良悻悻地收回手,转身回到床头慵懒地躺了下去,然后将两条腿高高的抬起分开来:“想要花花是吧,先用你上面嘴巴过来吃,吃得我舒服了就给你,不舒服了你今晚别想要花花。” “唔额……好的……雨停一定会给你舔舒服的……” 因为太想要花花了,所以顾雨停的动作十分急切,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跪倒在文曦良的双腿之间,灵巧的软舌爬上了那想念了许久的花xue上。 那舌尖先是萦绕在珠圆玉润的小花核上停留一阵,打着圈舔弄那颗小葡萄粒。然后用舌尖分开那包裹住葡萄粒的软rou,轻轻用贝齿轻咬住那稚嫩的花蕊尖尖,上下贝齿之间只留下很少的缝隙恰好卡住那稚嫩的蕊尖,然后左右摇晃着贝齿在揉弄那处。 “哦……啊……”文曦良舒服地呻吟了出来。 然后你软舌来到了花核下面的幽xue上,舌尖轻轻打着圈伺候那大小花唇,用舌头描摹着花xue入口的形状,将那入口处的一圈软rou全部舔弄了一遍。 最后软舌来到那幽深的密道里,起初轻轻戳刺,末了便将整根舌头没入进去上下左右大幅度的摇摆起来。 “哦啊……呲……滋啊……”文曦良舒服地昂起头颅,请咬住下唇,享受着这舌尖上的服务。 酥麻的感觉一波一波向整个大腿和盆部袭来,一直从脊椎蹿到背上。她突然抓紧了顾雨停的乌发,将那脑袋狠狠地埋入自己胯下,双腿夹住那头部,两只腿跨在他的肩膀上,借助腿的力量把顾雨停往自己那边拉,好让那软舌能更深更深地没入幽径中。 “呜呜……”顾雨停的鼻子嘴巴全匍匐在了那花花身上,被闷得好长时间透不过来气。 可是他不敢停下舌尖上的动作,生怕舔得不够舒服,文曦良今晚真的不赐花花给他了。 “哦啊……” 文曦良一把将蒙在顾雨停眼睛上的黑绸布个解了开。 那双在漆黑里待了过长时间的眸子一时难以接受光明,微微眯了起来。顾雨停的眼前是一片黄晕晕的烛火光,紫色的帷帐,红色的床单,还有雪白的身子,高挺的玉乳,以及文曦良那半阖着眸子颇为享受的面庞。 就在他快被憋得透不过来气儿的时候,文曦良突然把他放开,吩咐道:“躺下吧。” 顾雨停的眼眸里忽然有了光,这是终于要赐给他花花了吗? “啊、啊?是……” 他舔了舔满是yin糜水花的嘴唇,将那琼浆蜜液全都吃了进去,一点也没浪费,好像是什么珍贵的稀少的东西,平时很难吃到的样子。 本来他是个鳏夫,文曦良其实来他房间的次数也不算多,每次来都是恩赐,他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文曦良一个翻身匍匐在顾雨停的身上,被舔得软软湿湿的花xue很轻易地就包裹住了那胀成紫红的骄龙,就像嫩豆腐撞在了石柱上,很轻易地就被分开了两瓣…… “哦啊……呲……那金甲蝎真的名不虚传……果真……啊有壮阳的奇效……呲……”文曦良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啊啊啊啊~~~~~额啊~~~~~~~哈~~~~~·”顾雨停则久旱逢甘霖,那肿胀了许久的旱地终于迎来的春雨,滋润那干涸的田地,舒服得他难耐地直扭起了腰,像条蛇一般在床上扭动着下胯和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