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小厮开苞夜(舔xue,开苞)
苏钰宸因为疼痛不自觉锁紧了xiaoxue,文予心见他绞得更紧了,便得了趣,又加了一根手指头进去。 那苏钰宸的xue口原是没开过苞的,哪禁得起太太这么玩,疼地快昏过去。 于是便小声开始求饶:“太太……疼,太太……疼。” 他一连叫了几个太太,疼。但是文予心跟没听见一样,她深知这雏儿一开始便要狠玩,以后怎么玩都禁得住,要是刚开始对他太温柔了,以后就不好立规矩了。 “疼什么疼,这才几根手指头就开始叫唤,这么不贤惠的男子仔细我明儿个就扫你出门。”文予心先用言语吓唬他,她知道苏钰宸胆子小,这么一威胁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敢喊了。 果然,苏钰宸一听今天洞房明儿就被撵出去,这丢人可丢大发了,往后也没人会要他了,没人要的男人下半辈子可是生不如死的,于是他便乖顺地闭上了嘴。 文予心一看,这么威胁果然奏效,她便拿捏住了这嫩小子的死xue,原来他就是怕被抛弃。 姜还是老的辣,于是文予心又俯下身来哄他道:“宸儿乖,只要在床上伺候好了我,下了床你还不是金的银的要什么有什么,我保证你过上主子一样的生活,再也不用当下人。” 所谓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这样才能哄住男人。 苏钰宸从小无父无母,被拐子拐东家拐西家,过怕了那种寄人篱下的日子,也饱受白眼和欺凌。 现在有一个过主子日子的机会,他是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弃的。 可他年少无知,哪知这只是文予心床笫之话,算不做数的。 文予心见哄好了少年,便开始享受他的身子了。 她先是搓揉苏钰宸的玉茎,待玉茎直立了些,便捆上了锁精环。 这物件原是给那些老了不中用的男人使的,后来便渐渐成了普通闺房里的床笫物件。本来是为了延长男人的时效,现在是为了不让男子轻易泄身。 只要戴着这物件,苏钰宸就一刻都不得泄身,一直处于情欲当中,意乱情迷当中自然是好遂了文予心的摆弄。 “过来,替我舔舔幽口。”文予心大喇喇地半躺在枕头上,两腿微微打开一个角度,原来她不知何时已脱了亵裤,里面什么都没穿。 此刻的文予心领口大开,半露胸脯,腰间别着的金玉腰带还稳稳系在胯上,只是袍子摆下什么都没有,露着白皙玉滑地两条大腿。 她已到不惑之年,身子却还保持着而立之年的状态,肌肤玉滑水嫩,没有半点皱纹,那幽口处已是成熟的蜜桃色,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媚态,真真是尽态极妍。 苏钰宸见她半开双腿,露出幽口,又说要替她舔舔,便明白了要做什么。只是他头一回这样伺候女人,纵然是明媒正娶的也感到很难为情。 原来服侍女人真算不得一件轻松的事情。 他微微低下头,羞臊着把那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蛋凑到文予心的两腿之间,他此时能感受到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可以挤出血来,像开水一样guntang。 “怎么了,快点呀。”文予心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她不悦地催促道。 自己羞了半刻,苏钰宸还是乖乖地舔了上去。 只闻得扑面而来一股腥臊味,软软腻腻地阴蒂在苏钰宸的口腔内微微跳动着脉搏,羞地他真想退出来。 可是此时文予心刚得了趣,情迷之中把他的后脑勺给按住了,苏钰宸进退不得,只能将舌头乖乖做着重复的打圈运动。 在文予心这久经床笫的老手看来,苏钰宸的活儿可算是生涩中的生涩,但是这雏儿的生涩带来了心理上的快感要多于生理上的。一想到这么漂亮的脸蛋正凑在自己的胯下努力地服侍着,文予心就有一股得意之感。 那如画似的眉眼,粉黛般的脸颊,玉珠一般的口齿,此刻正全身心地专注于给她的阴蒂带来快感,这是如何高级的享受啊。 她的双腿微微阖起,把他匍匐在床榻上的身子轻轻一卷,便把苏钰宸的脑袋给拱得更贴紧了些。 她一边银铃一般地笑着,看着苏钰宸被埋入胯间险些窒息的样子,心里生腾出一股说不出的快意。 “快点儿,快点儿,好舒服。”她一边假意催促他,一边把手埋入了他毛绒绒的发间,有些玩味地抓住他的青丝。 苏钰宸的脸紧紧地贴合着文予心的幽口,那粉嫩的脸颊都变了形状,文予心湿漉漉地下身染地他鼻梁眼眸全是晶莹莹的透明液,把这方才还清纯不可方物的少年郎弄得一股子yin糜至极的味道。 她文予心得意极了。 “喜欢吗?嗯?”想到这里,文予心还不打算放过他,还要再来问一句。 苏钰宸自然不敢有二话,他一边卖力地舔着文予心的阴蒂,一边支支吾吾的点头,时不时发出点呜呜的鼻音,看上去可爱死了。 文予心也不想继续捉弄他了,遂把他抱起来,一个扑身把他压在了身下,直让他那还站立的玉茎对着自己的被舔软地一塌糊涂的幽口。 想到马上要把这个儿子辈大的少年郎变成自己的男人,文予心就格外兴奋。她用力掰开少年的耻骨,让那两腿尽可能的张大些,然后把那粉嫩的玉茎慢慢塞到了自己的玉xue里。 苏钰宸的玉茎从来没有被如此厉害地挤压过,周围紧致的软rou压的他几乎快哭出来,就像把一根无骨的手指头硬塞到鱼嘴里似的。 “额啊……不要啊……拿出来……求您……好疼……” 文予心当然不理会,她扯动嘴角轻蔑一笑,哄道:“拿出来?拿出来如何让你快活啊?” “太太……不要……拿出来嘛……真的好疼……” 苏钰宸躺在床上,额头直冒热汗,他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被打碎重组了似的。他脑海里一片混乱,只有想着刚才太太不许他喊疼来着。 原来做男人要经过这么难受的一晚,难怪从小玩大的孩子都叫他不要嫁人,他直到现在才明白,可惜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