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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虎皮床施教惊三鹿

    第三十九章 虎皮床施教惊三鹿

    十二月时节,天气愈发寒冷,房中炭火旺盛,热气滚滚,因此吕布这一天便赤裸了上身,然后在腰间围了一块……虎皮。

    吕布跪坐在筵床上,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装束,入冬之后,曹cao忽然喜欢上了变装,最爱的便是将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上身衣服脱掉,下面也光着两条腿,只在胯下缠一条白麻兜裆,腰间便围一条虎皮围裙,打扮得自己仿佛一个猎户一样。

    可恨那曹cao还要说便宜话:“当真好个威猛壮健的汉子,穿了这样一件,着实满身野性,好似刚刚从山上下来的一样。”

    吕布:“花果山么?”把人家弄得好像孙悟空一样,你便是那个白面黑心的刁钻和尚,每天用那紧箍咒勒人家哩,到如今人家还威猛什么?纵然围了这样一件虎皮,难道还能“上山擒虎豹,下海捉蛟龙”么?别说豺狼虎豹,我如今连逮兔子都为难,两只废了的软手拉不开弓啊!

    曹cao听了他这一句话,笑得前仰后合,虽然只是四个字,却是浮想联翩,曹cao伸手便摸他的胯下,笑吟吟地说:“倘若我是如来佛祖,定要将那石猴下身朝外,压在五行山下,上身都压在山下面,只留下体在外部。”

    吕布大惊失色,瞬间开始脑补,那曹cao模样的如来端坐在莲台之上,手掌翻过来一扣,便将自己按压在石头山下,上半身从腰部以上都给石峰牢牢地禁锢住,下体翘着屁股挂在外面,两条大长腿就垂在竖直的山石上,整个下身悬吊在那里,然后曹氏如来便满面笑容地从金光灿灿的莲台上走了下来,剥掉自己腰间的虎皮裙,将自己那羞耻的地方全都露出来,曹如来这时便撩起那宽大的衣袍,露出那佛家紫光斑斓的降魔杵,便朝着那猴精的红屁股直捅过来。

    可叹那猴精从前天上地下称王称霸,一朝给人降住,便落到加倍凄惨,上半身都卡在石岩之间,那岩石中部有个空洞,就专门为了安放他,只有一个小孔开在口鼻部透气,一双眼睛在那漆黑的洞里,什么也看不到,也不知身后是否安全,有人没人,直等到人家将那东西入进来,才晓得又来了人jianyin自己,可怜自己纵然两手四处抓挠,又怎能奈何得了半分?悲催恐惧之下大声叫嚷,却也只在这狭小的石牢内落得个空谷回音,那响动只有自己听着了,曹cao哪里有半点在意?仍然是强yin不休。

    可怜那猴王从此便给囚禁在这石棺之中,动转不得,呼号无声,下身光溜溜挂在外面,虽然腿上有毛,也感觉那山风飕飗,吹得人下身凉飕飕的,尤其是晓月残星的时候,这样一个rou门帘垂在那里,愈发凄凉了;那yin邪的如来孟德将这五行山便当做了后宫,三不五时便要驾着祥云而来,采摘这朵镇压着的石菊花,来了也不多话,掀开袍子便开干,那如来平日里整日念经,到了这时候连一句都不念的,只顾着钻磨修炼,rou身成佛,将人只当做个哑奴rou桶一般,当真是好苦也!

    于是吕布直着脖子失声惨叫道:“我不是石猴,我是rou马!”

    曹cao给他逗得咯咯直笑,抱着吕布就重重亲了两口,手上却没有停,将吕布揉搓得浑身发抖,吕布这身子如今已经给调教出来,无论内心如何悲凉,身体本能的反应都半点不会影响的,那阳物在兜裆里面分明又胀得鼓鼓的了,只恨有东西在前面挡着,不得自在挺抖。

    曹cao揭开他那虎皮战裙,握住兜裆布中的性器,指尖在那尖端不住地画着圈儿,笑道:“原来人家捣练乃是用的蛋清,着实是有趣,难怪浆洗衣服要加米汤。”

    吕布再一看自己那鼓鼓囊囊的下身,裹住那话儿的细白麻布已经洇湿了一块,而且还在不住地往外流着,痕迹正在慢慢扩大,吕布一阵羞愧难当,自己当着这邪魔的面,居然也能如此发情,流了这一滩羞耻的东西出来,还给曹cao就这样明明白白地观赏,曹cao看着自己这如此好yin的模样,恶兽在旁都忘不了发情,心中还不知在怎样地笑哩。

    曹cao左手手臂搂紧了他,右手在那guitou一捏,抿嘴笑道:“多大的人了,居然还要失禁,瞧瞧这兜裆已经湿成这样,莫非是吓尿了不成?”

    吕布哀鸣一声,献媚道:“明公威武,布不觉而溺。”

    曹cao见他如此卑屈,不由得愈发开心,笑着问:“想要将那红皮兔子放出来么?”

    吕布连连点头:“求明公恩泽。”

    曹cao给吕布的顺从讨得了欢心,便笑吟吟脱去他的围裙,又将那长条的兜裆摆布解脱下来,那布条一放松,吕布的下体“倏”地一下便弹跳了出来,仿佛一条鲤鱼跃出水面一般,吕布登时臊了个满面通红,自己这也实在是太过迫不及待,怎么就兴奋成这个样子?看曹cao此时还从从容容的哩,哪里像自己这样急色。

    虽然释放了自由,吕布却不敢擅动,眼巴巴地望着曹cao,又难耐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具,那未曾说出来的意思显然便是:“司空大人,你要将我如何使用?”

    曹cao见他如此可怜,居然也发了善心,扶正了他的身体,拉起吕布的手放在他自己的性器上,笑道:“今日你自己摸给我看。”

    吕布登时就差一点哭了出来,不是一向不准自己手yin的么?每一次都只能是你的手握在这里,过了这三年,自己已经忘了自撸是什么滋味了,连手法都生疏得很,如今对于自慰当真是隔膜得很,尤其还是当着曹cao的面这样自己撸,现场表演活春宫给曹cao观看,当真是羞臊到了极点。

    然而窘迫是窘迫,吕布这几年给曹cao吓得怕了,连koujiao都肯做,更何况自慰,于是只得跪坐在曹cao面前,掌心握住性器,上下往复撸弄着,曹cao则喜滋滋地在一旁看着。一直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吕布再一看那物事,却是撑头昂脑依然坚挺,半点不见萎软的迹象,两只囊袋也胀得大大的,他自家知自家事,那挂在枝条根部的果子距离成熟还远得很,也不知究竟何时才能将那果汁迸溅出来。

    吕布一时间简直是有一点欲哭无泪,从前自己向来是以能够持久为傲,纵然是身体伤残了,有的时候想到这件事,也很可以安慰,哪怕手软脚软,弄到只能趴在曹cao胯下吃软饭,这地方毕竟还是男人的骄傲,曹cao可以挑断自己的手筋脚筋,却不能让自己这地方软下来,仍然是恁般昂扬雄壮的,戳在那里很有气势,如同泰山石敢当一般。

    吕布自忖文才武略都不及曹cao,如今伤残了手脚,连角斗也不是他的对手,然而至少在这件事上,自己不至于输给了曹孟德,虽然给曹caocao得惨烈,然而那高高竖立的性器却仿佛示威一般,仿佛是在对那得意的曹cao说:“你且看看这里,我这个东西也很厉害哩!”

    然而此时吕布却很有些忧愁,布亦无它,但手酸尔,一刻不停地撸了这么久,把手腕都撸疼了呢,毕竟自己是个残疾人啊,哪能这样使唤?

    于是吕布便抬起脸来,哀哀戚戚地望着曹cao,央求道:“司空,我手疼。”

    曹cao微微一笑:“当初在街边扇了那么久的扇子,怎么不见你说手痛?倒是敬业得很。”

    吕布一脸哀苦,曹司空,就知道你是个睚眦必报的,几个月前的那一点事情,到现在还没过去呢,三不五时便要拿出来提念提念,敲打自己,锤打得自己心慌胆颤,但凡曹cao有什么要求,哪敢说半个“不”字?如今只能忍着手酸,继续撸自己那大家伙。

    又过了一阵,吕布那下身终于如同烧开了的水壶一般,一股热水溢了出来,他瞬间如蒙大赦,“啊呀”一声便栽倒在那里,喘着粗气可怜巴巴地望着曹cao,眼神说话道:“曹司空,可满意了么?纵然没有观看尽兴,我也是再不能了。”

    曹cao见他如同垂死的老马,着实疲软,便笑着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奉先摸这个,可好么?”

    “啊……司空饶我,已经这么硬,可以不必撸了,司空直接进到罪人这身子里便好。”

    孟德公,你可饶了我吧,再弄下去,手腕真的会断的,虽然平日里用手服侍你的次数不少,对你的性器比对我自己的还熟悉,然而今儿可真的是受不住了,手上好累,反正也已经硬成这样,不如直接插进来倒好,虽然屁股受累,好歹释放了双手,解放双手便是人与兽的区别啊。

    曹cao见他实在凄惶,便咯咯笑了起来,今日也当真是逼得他狠了,适可而止,此时便循着旧路进去,于是曹cao便将吕布摆放着俯卧在地上,那地面下方地龙烧得正旺,如同火炕一般,吕布趴在那里倒也不会寒冷,而且今日铺设的筵床又十分特别,乃是一整张虎皮,吕布赤着身子趴在那上面,给那毛皮蹭得皮rou痒痒的。

    后xue有东西蠕蠕进入的时候,他两只手揪住金黄色的皮毛,忽然对那语言不通的猛虎很有一种相通的感触,自己与这老虎都是一般,虽然勇猛,最后却只落得给人生吞活剥,吕布恍然之间只觉得自己竟然与老虎更像是同类,而曹cao虽然与自己都是生而为人,形体面貌颇为相近,却仿佛另一个物种,倒是能够彼此说话,然而意思南辕北辙,曹cao生生是要将自己压到地底,用那木杵将自己捣成螃蟹泥。

    曹cao如同泥土地上插铁镐一般,将性器慢慢地插入身下的丰丘,然后一抬手,抽出发髻间的铜簪丢在一边,吕布听着那叮当一声金属响,登时感觉嵌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也仿佛化作了金铁的质地,恁般地令人害怕。

    这时曹cao俯下身子,凑在他耳边问道:“我的乖乖,哥哥这糖棒可甜么?”

    吕布颤声说道:“好硬好热,亲哥轻一些。”

    曹cao笑道:“很硬么?你好道却也是‘软饭硬吃’。”

    吕布脸上一红,虽然是给曹cao在这内宅之中饲养,然而他逼着自己吞吃的这饭食却硬得很,掐着脖子将这大鱼大rou硬是灌下去,那rou食坚韧弹滑,自己下身的口腔中又没有牙,因此吞咽得着实艰难,戳到胃里都不消化。

    吕布的身体给曹cao抽插得一颤一颤,想着自己这一个多月来,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把那许多不知有多羞耻的事都做了个遍,曹cao却还是不依不饶,也不知自己这一番罪行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赎完,一颗心便慌得不得了。

    曹cao垂下来的发丝拂弄着他的面颊,弄得他脸上一阵酥痒,吕布张大了口喘息,那乌黑长发的尾端便垂到了他的口中,给他的唾液沾湿,吕布心中一阵恐慌,仿佛那发丝如同触手,恍然间便要伸入自己的肺里去,吕奉先呜咽着说:“司空饶命,求您念在吕布本出寒家,天性鄙陋,为人麤略,做事疏忽鲁莽,并非有意抗拒,便饶恕了我这一次吧,今后再不敢了。”

    曹cao见他讨饶,笑道:“这个‘麤’字用得却好,三只鹿凑在一起,鹿善惊跃,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便不肯安分,更何况还是三只,自然是粗疏得很了。吕布麤人,我逐鹿中原,看到这样的肥鹿,怎能不抓住烤来吃?”

    吕布暗中垂泪:“原来逐鹿中原便是这样么?”擒获一只肥壮的公鹿,按在床上戳屁股。

    见吕布伤心难过,曹cao却也不劝解,一边继续抽插,一边咯咯笑道:“奉先啊,我对你有很‘深’的了解,再不是个稳重的,只要放松了便会生事,所以还是这般牢笼羁押着的好,倒也是保全了你。”

    吕布听他的意思,还是半分不肯宽缓,一时也无法可想,只能啜泣着说:“旁的什么都好,只求司空莫要弄残我的四肢,让人连爬行都不得了……”

    曹cao一笑:“原来是惧怕这个,此事你却尽管放心,你在我这笼禁里面,等闲原也弄不到那般惨烈,这一层一层的门户,又何必定要将你治得如同瘫痪一般?”

    吕布听见说不会弄废自己的四肢,这才稍稍放心下来,自从那一次虎头蛇尾的出逃,自己日夜悬心,只怕曹cao一怒之下让自己再也动弹不得,每天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如今听他亲口允诺,总算是去掉了心头一块石头,虽然曹cao只是因为自己绝逃不出去,才如此手下留情,然而如今吕布却也要求不得那么多了。

    曹cao一边插着他的下体,一边俯下身来与他亲吻,吕布在手臂上侧过头来,嘴唇与曹cao相接在一起,黏腻地吮咂着,给这一锅热油煎到现在,吕布当真有一些口渴,曹cao口中的津液这时分外甘甜起来,滋润着他的喉咙。

    过了一阵,曹cao格外快速地抽插了几下,然后锁钥一开,一道液体流入吕布的肠道,吕布也有所感,到这时他给曹cao插得心邪了,脑子也糊了,只觉得自己肠子里的大蟒忽然胀大了几分,连那抵在臀部的囊袋都仿佛给气吹起来一般,忽然鼓胀起来,然后又猛地一缩,把那里面存着的东西挤压出来,通过那道管子向前嗖地喷射,顺着肠道便蜿蜒流淌在自己的身体里,如同黄河的水道一般。

    吕布“嗯嗯啊啊”叫了两声,身体贴着那虎皮一阵剧烈摩擦,然后“啊”地一声叹息,终于伏在那里不动了。

    曹cao在他这健壮的身躯之上休息了片刻,撑起身体,将那埋在肥沃厚土之中的根茎抽了出来,握在手中轻轻地拍打抽打着吕布的臀部,吕布刚刚给他插够了肛门,此时又如此鞭打,不由得分外惭愧,埋头在臂弯里,痛声叫道:“俺吕奉先这便是负荆请罪,一败涂地。”

    曹cao伸手到他胯下,从那虎皮的毛发上刮擦了一点粘液,涂抹在他汗水淋淋的脸上,笑道:“精为血之本,汗为血之液,倒是好一匹汗血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