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痴吕布香眠芍药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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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痴吕布香眠芍药裀 曹cao既然已经夺取了邺城,便打算将都城迁到那里,虽然自己在许都经营多年,但邺城毕竟更为宏大,而且对冀州青州那边用兵也更方便一些,所以曹cao与众人计议了好一番,终于决定将幕府搬迁到邺城,这段时间赶快打包整理,开年就搬家。 司空府中整个冬天都忙忙碌碌,吕布虽然闲居在此,却也有所感觉,一颗心便也不像从前那样安稳,渐渐地开始长草。 曹cao见他有些焦虑的样子,便笑道:“有什么好着急?又不用你打点什么,你的衣服用具都有人整理,不须你自己费心,你只要照常过日子便罢了,到启程之日出门上车就好,何必这般七上八下的?” 吕布闷闷地说:“在这里毕竟住了两年……”总归是有感情的啊,虽然自己这两年来只是在院子里面转,都没有出过府门的,也不晓得许都的街道上究竟是什么样子。 曹cao觉得有趣,笑着说:“好健儿志在四方,你从前四处闯荡,从并州到长安,又转到兖州和徐州,没看到这般安土重迁,怎么忽然间眷恋起这里来了?” 吕布摇头道:“从前和现在怎么相同呢?”那个时候自己有志于四海,到处都想逛一番,此时却再提不起当年的豪情,只想过些安稳日子,身残志坚不容易啊。 曹cao也晓得他的为难,便安慰道:“邺城繁华得很,比许都可热闹多了,到了那边,我们找时间出去逛逛,包管你欢喜。” 吕布看了看他,从前刚来许都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如今两年过去,弄到都要大搬家了,也没见你放我出门,这一番许都游当真是可惜得很,纯属白来一趟。 曹cao见他仍是郁闷,便笑着拉扯着他来到床上,剥了他的衣裳,将人压在了身下,吕布给曹cao那灼热的roubang插入下体,这一下自然什么忧伤都插上翅膀飞走了,一个腔子里的血很快便给那大炭条加热,一条身子扭来动去,简直是热血沸腾。 曹cao眼看着吕布脸上伤感的神色消退,张开大口只顾了呻吟,便一边向里面捅着,一边笑着说:“上一次说到奉先与虎虾差了一身斑纹,那虎虾满身虎皮纹,奉先身上是恁么溜光水滑的,连疤痕都少见,这一点便不太像了,当时本来想着,后面事情忙,一时便给忘了……” 吕布身体不住地扭动,本来便受不了这烧红了的炭火,曹cao这几句话更加听得他头皮发麻,于是吕布张口便叫道:“我手脚上都是伤痕,司空大人不要再给我纹一身虎皮了!”可不是么,手腕脚踝都有一条明显的伤疤,加总起来一共四条哩! 曹cao咯咯笑着:“我的儿,你想什么哩?我怎么会想要给你纹虎皮的图形?若是要虎皮,库房里不是有几张么?奉先如此风流,定然要纹个娇艳的才好,方能够显出奉先的绝妙,唔,我想好了,便纹几朵芍药好了,要她们调出那种艳粉色,纹上了才是好看。” 吕布连连摇头:“我不要!” 这个香艳的主意让曹孟德兴致勃勃,吕布虽然百般哀求,最终却只能袒胸露腹地躺在床上,旁边忙碌着的是刺青的匠人,一名青衣女子惊叹地抚摸着吕布的前胸小腹:“好一身紧实的皮rou,恁般硬邦邦的,平滑顺畅,堪称上等的画布,在这上面作一幅‘春日芍药图’,当真是再美不过的了。” 吕布眼神悲催地望着那女子,暗道虽然已经四十几岁了吧,可你终究也是个女人,为什么看到我这般健壮饱满的躯体,却只想到纹身作画?你那手指摸在我身上的时候,就没有一点触动么?莫非我在你的眼里,就只是一块布料?而且马上还要用那纹身的钢针在我这身体上扎来扎去,简直就是助纣为虐,纹身的针扎与曹cao那大钢锥的钻探,都让人很是受不了o(╥﹏╥)o 那纹身师一连忙碌了五天,才将整片图画都刻画完,然后轻轻抚摸着吕布胸前留白的肌rou,满眼惊叹地说道:“多么美的一片刺青,仿佛活的一般,也真亏了贵人这胸腹皮rou如同绸缎,才能达到这般栩栩如生,贵人千万善保身体,勤加锻炼,不要发胖,有了赘rou就不好了,芍药要的是艳丽,不是肥硕,不过最糟糕的还是突然胖起来之后的暴瘦,皮肤松松垮垮,那便不是盛放的香花,而是给初秋的雨水打落,蔫头耷拉脑,败残零落了。” 吕布惨然应了一声:“俺晓得了!” 转过头来又看了一眼那清癯端庄的纹身师,只见她收拾了工具,对自己施了一礼,带着几个弟子便转身离去了,唉,相处了这几天,居然也没有半分情意,就这般毫不留恋地走了,虽然晓得她给人纹身看遍了各种身材,然而对着自己这罕见的壮硕健美的身子,便真的没有丝毫意动么? 过了几天,吕布身上刺青的伤口结痂愈合,这一天晚上,曹cao掐住他的根茎,斜挑着眼尾,笑道:“这一阵可憋得狠了吧?只因为你身上有这许多针孔,所以这一阵我都没有碰你,所以便耐不住蠢蠢欲动,对着那纹身的师傅,都要翘起尾巴来,你当我没有看到么?那师傅的手摸到你的身上,你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这个反应还可以用惧怕针扎来解说,可是你的这条大尾巴为什么硬了起来,还将那裤子都撑起一个帐篷来?针扎在身上都不见你软下来,仍然是那般硬撅撅的,倒是越疼越兴奋了,就知道你不是个安分的,但凡有机会便要发情,那般年纪的女人都不放过,倘若我不安排人在那里看着,莫非便要求着人家骑在你的身上,驱策你这一匹骏马么?” 吕布给他揭穿心事,登时又窘又怕,红着脸抱拳作揖,央求道:“小人不敢,司空饶命!” 虽然是如此说,然而吕布脑子里却不由得万马奔腾,克制不住地去想假如真的没有旁人在这里,自己会做些什么?真的能与那纹身师傅成就好事么?设想着两个人在这司空府的内宅之中,悄悄地宽衣解带,自己手脚虽然没有力气,脱裤子的能耐还是有的,那位大姐师傅也展示出了身体,虽然脸庞清瘦,身上倒并不干瘪,纤长的身条儿肌rou流畅,显得很有力气的,然后那师傅便跨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曹cao见他嘴上虽然说着“不敢”,一双眼睛却已经迷迷瞪瞪的了,不用问也知道他那颗发情的公马一般的脑子里,此时上演的是什么样的戏码,这可真的是色胆包天,吕布此人虽然贪生怕死,唯独在这方面胆子极大,简直是不顾性命了一般,就在自己面前也能够想这些。 曹cao咬着牙,手上却不好再用力,毕竟吕布身上虽然筋骨粗壮,这地方却和别人一样的软,脆弱得很,不可粗暴对待的,只怕弄断了他,于是曹cao掀着吕布的身子,便让他躺倒在那里,将他两条腿扛在肩上,草草涂了油,便插入进去。 吕布身受重击,“哎呀”一声便叫了出来,看着身上的曹cao,这才如梦方醒,心头一阵慌张,自己方才怎么当着曹cao的面,走神儿到那种地方去了?虽然自己没有明白说出来,然而曹cao是何等jian似鬼的人物,前后一推也该想到了,他又是个严苛的,陈琳说得可真好,“专行胁迁,弄戮在口,榜楚参并,五毒备至”,与当年的太后吕雉一样的厉害,只要一想到她,便让人又惊又怕。 那陈琳虽然没有在这房里站着,却已经看穿了一切,可不是“弄戮在口”么,全都在自己肛门口里面用力,大棒子打下来,令人心痛得很,宛如中了邪毒一般,眼看着便要死过去,所以那一篇檄文写得当真是好。 只是曹cao虽然宽恕了陈琳,却对自己毫不放松的,那陈琳当初从爷爷骂到爹,充满人身攻击,将曹cao骂得狗血淋头,兵败被俘后,只为才华好,仍然是当了个军师祭酒,自己其实也没有大恶,只不过在下邳带领军队与曹cao作战,他便这样深深地忌讳自己,不任用自己也就罢了,还将自己关在这里,时常jianyin,这可当真是苦不堪言! 虽然吕布满腔义愤不甘,然而这一回算是自己有错在先,哪里还敢跟曹cao辩理?从前有理的时候还不敢还口呢,这种时候更加是只好哀求得曹cao心软,于是吕布张口便道:“亲爷饶我吧,吕布自知是个糊涂不晓事的,能在这世间立足,全靠亲爷教导,我但凡有什么错处,亲爷教训我知道,今后再不敢犯的,亲爷不饶我,我还求谁去?” 曹cao听了他这一番卑躬屈膝达到极点的求告,不由得喜欢得心中痒痒,虽然曾经逼迫吕布叫自己为“爹爹”,然而当时只是为了折服他,曹孟德平日里还比较正常,床笫之间没有一定要人家认爹的恶趣味,所以这两年来也没让他叫过几次,虽然自己时常便唤吕布为儿,也不过单方面口头上讨一点便宜,吕布可是很少自己承认的,如今他“不需扬鞭自奋蹄”,主动叫了出来,把自己当做必须服从的亲爷一般,曹cao怎会不大乐? 于是曹cao便笑着撸弄他的阳物,道:“我的亲儿,你倒乖觉,这般会哄人,倒让人真的不忍心罚你了,否则没了你这爱子,谁在枕席间孝顺我么!” 吕布听他言语缓和,愈发满口“好爷,亲爷”地乱叫,哄得曹cao心花怒放,愈发埋头努力开掘搓弄着他,吕布一个长条的身子在他下面扭来动去,如同活烹的白牛,口中也“吚吚啊啊”地叫,曹cao话头儿显然松动,不再恼着自己了,这一番鬼门关又算是混过去了,也是万幸。 曹cao那手握在吕布的yinjing上,灵巧地撸动,吕布肠子里给他正搔到痒处,从腰以下的身体全都酥麻一片,动弹不得,只觉得会阴肠道软如泥浆,还是炭炉加热的;在这一片稀软之中,只有一个地方硬铮铮地挺立,那就是吕布的roubang,曹cao弄得他快活,那东西在曹cao手中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热辣辣的,简直如同火一般要烧起来。 吕布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含糊破碎,随着心头的放松,大脑中的场景也变化了,曹cao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面容严肃的刺青师傅,此时她正跨坐在自己腰间,身体一起一伏如同打夯一般,用力地撞击着,虽然四十几岁的年纪,然而那师傅显然时常锻炼,身体很好,极为有力,那下身也如同一个火山溶洞一般,正在喷发的那种,自己的yinjing在她那熔炉之中炼化,简直仿佛要融化掉一般。 那匠人的表情仍是十分端庄淡然,神情专注,仿佛还在雕着刺青,然而身体却是如此火热,这一冷一热给人以特别的刺激,如同一半身子在沸汤中,一半身子又浸在冰水里,简直如痴如狂,尤其是这女人十分老练,不是年轻女子的羞涩,一派老辣熟练,很是能够掌握力点与节奏,晓得怎样才能快活,因此毫不留情地掠夺着身下的男人,如同石磨碾压黄豆般的粉身碎骨,吕布不知不觉间便觉得自己的身体灵魂都给对方收割了去,那可是心甘情愿地奉献为祭品,于是恍惚之间吕布口中便溜出一句:“jiejie,师傅jiejie……啊!~~好痛……” 腰间突然如同给马蜂螫了一般的痛,吕布这一下可回了魂儿,睁开眼睛再一看,只见曹cao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似笑非笑地正望着自己,吕布这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漏子,方才好不容易哀求得曹cao既往不咎,这一回全都付诸东流,于是他连连地又求告道:“司空饶了我吧,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 曹cao抬手捏住了他的两片嘴唇,如同捏一只鸭嘴,曹孟德咬着牙道:“你这一张嘴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然后曹cao俯下身子,便用自己的嘴唇堵住吕布那招灾惹祸的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