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祢正平裸衣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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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祢正平裸衣惊四座 那边刘岱王忠去攻打刘备,许都曹cao处理公务之余,这一天便想到了一个有名的文士——祢衡。 这祢衡名气很大,他天资聪颖,博学多识,最难得的是年纪很轻,如今不过二十四岁,倘若假以时日,很可能成为蔡邕那样的文学大家。 孔融已经给曹cao举荐了几次这个人,曹cao正在招贤纳士,只要是有才能的人他都要,只是虽然曹cao也召唤过祢衡几次,然而祢衡不知是年轻气盛还是如何,总是不肯来,好容易前两天来了,结果对着曹cao当当当一顿狂贬,曹cao哪儿受得了这个,虽然为了成就自己的事业,曹cao放宽心胸,以海纳百川为人设目标,然而他毕竟是个精明强硬之人,不是可以随便给人欺辱的,于是便让祢衡做自己的鼓史,这一天曹cao大宴文武宾客,要人击鼓助兴,献艺的一众鼓史之中便有祢衡祢正平。 张辽坐在武将的席位,手里端着酒杯,听着堂上那悲壮的鼓声,张辽虽然不是满腹经纶,不过文化水平比吕布要高,能够听出祢衡敲奏的是“渔阳三挝”,当真是音节铿锵,慷慨悲凉,隐隐有金石之声,张辽喝了一口杯中酒,久闻祢衡善于击鼓,今日一听果然不假,旁人敲“渔阳”,很难敲击出他这样的气势,这人纵然不靠着文字功底谋生,单凭这一手击鼓的技艺,倒也足够吃饭。 张辽的目光转了个方向,飘向文官之首的坐席,那是荀彧荀文若,荀彧也是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乃是曹cao第一个谋主,不但脑子聪明智谋高强,而且相貌十分漂亮,当真是俊雅如玉,他的情趣也十分雅洁,最爱沐浴熏香,一身绣衣总是一尘不染,而且衣服上还带着香气,传说他坐过的地方,香气会一直保持三天,这便是十分风雅的“荀令留香”。 荀彧不但智谋高仪态好,同样十分要紧的是他心肠仁厚,自己纵然不比吕布狼狈,归入曹营时总算保留了体面,无论如何也是个降将,在曹军之中进退不免有些尴尬,比如李典乐进看着自己便有些不太顺眼,然而荀彧却一直对自己以礼相待,言辞十分真诚,所以一想到荀彧先生,张辽便感到心中一阵温暖。 可就是这样的荀彧尚书令,在祢衡的评价体系里却是“文若可借面吊丧”,借着长得好看替人家出殡混饭,这让自己便很难忍了,对荀彧都是如此,旁人只怕更不在祢衡的眼中,也不知在心中是怎样褒贬自己,大概是只好放马牧羊、屠沽卖酒吧。好在是自己没问,他也没说,否则祢衡倘若说出话来,自己纵然不将他当场推个跟头,也要啐他满脸花,没这么仗着嘴尖牙利欺负人的。 就在这时,祢衡一通鼓敲完了,旁人说“你换换衣服吧”,祢衡答应了一声“诺”,于是当场便宽衣解带,赤条条站在那里如同展览的一样,张辽登时一口酒就差一点喷了出来,总算他为人沉稳自制,硬是将酒咽了下去,然后擦了擦嘴,看着那祢衡徐徐地接过衣服,慢慢地换上了,这便是现场更衣,难怪人称狂士,一般人真的做不出来这种举动。 祢衡换好了衣服,站在牛皮大鼓前,举起鼓槌“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节奏分明地敲击了起来,依然是音律悲壮,张辽恍惚之间,竟然看到了雁门深秋的衰草黄杨,他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多年的战火连绵,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祢衡敲完了鼓,满不在乎地下去了,张辽看了曹cao一眼,暗道这位曹司空可不是个容易戏耍的,后面不知道要怎样收拾这狂生。 宴会散席之后,张辽觑了个空子,找着曹cao叉手施礼:“司空大人,辽想要去看一看高顺将军,不知大人可否准许。” 曹cao看了看他,点头笑道:“文远是个念旧的人,你与高顺毕竟共事一场,想要探看一下故人,也是人之常情,倒也正好劝劝他,不要总是拧着,他的故主已是没了,他整天在那方寸之地坐井观天,除了蹉跎岁月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把吕布从缸里捞出来?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还望他想开一点,来我这边吧。我这就给你批个条子,你去看看他。” “多谢司空大人。” 曹cao签发了一份手令,张辽道谢之后,拿着手令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去找高顺,曹cao这边也回府休息。 回到司空府中,曹cao便搂住吕布说话:“今儿大宴宾客,召了那祢衡来击鼓,着实好个鼓手,敲起鼓来咚咚的,让人想到塞外的原野,这人最有趣的便是,人家让他换换衣服,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便脱了裤子,把那宴会的大堂当做了更衣间,在那里脱了一身又换一身,那么多人看着,居然一点惭愧都没有的,这人当真是个狂士,想来生平便没学过‘不好意思’四个字,也是个奇人,我本来想要羞臊一下他,结果却给他洗刷了。” 吕布顿时目瞪口呆:“连底裤也脱了?” 曹cao摇头:“那倒是没有,底线还在。” 吕布抚着胸口:“这也是够胆大啊,衣服本来就该穿得严严实实的,哪怕如今天气热了一些,也该包裹好才是,怎么能够露出来?一身的rou就那么袒在那里,纯粹是黄羊对着豺狼,怎么可能不招祸呢?况且我听说那祢衡人样子长得也还过得去。” 曹cao简直笑得前仰后合:“我的心肝,亏你怎么想出来的?你还道自己是粗人,却原来也有这许多想头儿,把这个都想到了,你当初若是有这般细密的心思……其实也免不了要倒霉,因为这心思都没用对地方。” 吕布满脸羞惭,这怎么能怪自己呢?实在是曹cao每一回都是剥了自己便干那事,自己已经形成条件反射,就好像给训练好的狗一般,一想到赤身裸体的场面,下一幕连接的便是两个人叠一起不住耸动的桥段,因此哪里敢在曹cao面前脱掉衣服,掩着衣襟还来不及,还这么大胆子自己脱下来呢? 从前自己可是个豪迈的,大夏天便光着膀子,这样才凉快,如今这样的豪情可是不再有了,纵然如今是盛暑六月,天气热得好像从空中下火,自己至少也要穿了一件中单,这样才感到有所防护,虽然其实也防护不了什么,曹cao想要自己还是照样要,然而吕布心里想着,起码自己把皮rou藏紧了,曹cao不看着,便不容易触发他脑子里那个机关,倘若自己也学祢衡一般,露着一身rou在他眼前,曹cao眼里绿光一冒,还不知要将自己怎样的生吞活剥。 曹cao笑着便将吕布又压倒在床上,不住地亲吻他的面颊,调笑道:“要说那祢衡倒也是四方大脸,器宇轩昂的,纵然赤着身子敲鼓也不觉得猥琐,然而他那个人嘴太臭,也真难为他读了那么多的书,结果都用在讨人嫌的地方,纵使当真有什么兴致,听他说上两句话,那地方也举不起来了,他这个本领行走在乱世,倒是也能够防身。” 见吕布有一点悠然神往的意思,曹cao捏着他腰间的皮rou,乐着说:“不过倘若遇到一个狠的,割了他的舌头从此关在黑牢里,他可就施展不得了,还真别说,祢衡的身体当真锻炼得不错,今儿他脱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了,肌rou线条挺顺,这样的人脱光了用链子锁起来,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不过我却不会那般狠毒,若当真弄得他从此不能讲话,其实也没什么趣儿,要他的时候只给他嘴里勒个马嚼子便罢,然后喝酒的时候给他放开,将他便那么绑在房柱上,听着他骂,倒也下酒。” 吕布听了便不住地发抖,两眼怔怔地望着曹cao,暗道曹cao,如今我才算认清了你,你不是大汉的jian贼,实在是汉家的鬼畜,这都是出的什么主意?用马嚼子勒住祢衡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然后绑成一个大字型随你jianyin,yin完了还不肯就这样放过,要把他一个光身子捆绑在梁柱之上,你就在他面前摆开一桌酒菜,一边喝酒一边听他骂人。 那祢衡纵然再怎样惹人厌憎,毕竟只是嘴上的功夫,结果刚刚给你硬钻了下体,又如同个活标本一般绑缚在面前,他纵有十分好强的心,利如刀锋的口才,到这时也只是困兽犹斗,垂死挣扎,纵然能够将曹cao骂得一个狗血喷头,又有何用?曹cao饮酒吃rou,只当看戏,倒是要将祢衡的心胸都气破了,要说曹cao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先将人jianyin了,再听对方痛骂自己,也真是重口味。 “啊……司空大人,你不要如此对我……” 曹cao咯咯笑着,抚摸着他的身上,道:“我怎会这般待你?奉先质朴淳厚,说起话来可比那祢衡好听得多,人与人相交莫逆,原不在读书多少。” 吕布给他将舌头伸进嘴里,迫得自己如同吮吸糖棒一般吮着他那舌头,曹cao还说与自己是“莫逆之交”,可不是“莫逆”么?自己打从战败,把什么事都逆来顺受了,曹瞒把舌头伸进来,自己嘴里有牙都不敢咬的,更不要说下面肛肠都是rou做的,更加的长驱直入毫无阻拦,自己只有敞开两条腿,由着他想怎么插就怎么插了,曹cao与自己的“相交”的方式主要便是这一种,就是性交。 吕布的呜咽声满含惊慌恐惧,曹cao虽然此时只是和自己亲嘴,也并没有开剥自己的衣服,然而这强贼趴在自己身上,下体与自己不住摩擦,可以分明地感觉出他那地方已经硬了起来,显然很快又要发情,给那物件这般杵着,不由得自己便一阵心慌。 许都的一所宅院门前,站着两名军士,严密看守着,房中两个人正在说话: “伯平,这些日子你还好么?” “苟延残喘吧,文远,多谢你来看我。” 张辽看着面前的高顺,半年不见,他消瘦了一些,面容颇显清癯,虽然原本的威严却并没有消退半分,鬓边却多了几丝白发,显然囚居的生活对他实在是一种折磨,虽然吃喝上面倒是足量供应的。 张辽叹了一口气:“伯平,你如今不到四十岁,正当盛年,难道真的便甘心就此寂寞度日,埋没了后半生么?吕将军是自误了,你对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不如……” 高顺一摆手:“文远,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也早知温侯并非一个可以争夺天下的人,然而纵然如此,既然选择了跟随他,便应该坚守到最后,你让曹孟德不必再费这样的心思了。” 张辽暗自叹息,高顺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中间不带转头的,他是决心给吕布陪葬了。 两个人随意地又聊了一阵,张辽叮嘱高顺保重身体,这便是要告辞的意思,高顺站起身来送他,来到房门口,高顺说道:“文远若有机会,还望去看一看陈宫先生。” 张辽点点头:“我省得。” 所以有的时候张辽也感叹吕布,这也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虽然是那样一个难以走太远的人,终究也有两个如此忠贞能干的人生死相随,吕布纵然是陨落了,九泉之下也足以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