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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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水忙凑上前,给玄瑾的茶杯中斟茶,看他抿着茶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有些犹豫的开口道,“玄府最近来了新的客人吗?” 玄瑾抿了口茶,抬起眼,“怎么?” “奥......没什么......”苏水把茶壶放到桌子上,拿起一旁的抹布擦了擦倒茶时洒出来的水,一脸随意的说道,“听到其他人再讨论便随口问问......” “随口问问?”玄瑾自然不信,抬手抓住苏水的手腕,“认识你这么久,到也不见得你什么时候这么上心。” 苏水下意识的想要把手腕挣脱开,就感觉手腕上的力量突然加重,一个不注意就被玄瑾扯进怀里,“你,你干嘛啊......” 被玄瑾抱着苏水只觉得满身不自在,危机感也四起,还没来的急挣扎下巴就被捏住了,被用力抬起,玄瑾谐谑的笑着,“那前来做客的宸王容胜确实一表人才,怎么?尝到了男人的滋味莫不是便开始惦记了?” 听到宸王容胜这个名,苏水不由的倒抽了口冷气,,整个幕城的人都听说过容胜的传言,传闻他手握兵权,带兵打仗战无不胜,容王容许和他分别驻守幕国的南北边塞,维护幕国安泰,虽然是兄弟,这宸王容胜的性格却和容许相差甚远,常年在北方对抗蛮人匈奴的关系,满身铁血杀戮的阴狠气息,在他管辖的幕国边塞,番邦匈奴都对他畏惧三分, 前段时间他击退几个番邦联手入侵的军队,立了大功,此次回来应该便是接受皇帝的分封奖赏的,却没想到陈小满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了这位阴狠暴怒的主儿......想着前几年曾经见过这位宸王,那强壮刚健的身材似乎比玄瑾还要高大几分,陈小满那么瘦小怕是只达到他的胸膛,想着那瘦弱幼小的身体竟然被迫承受那样的折磨,真是打心底里为他心疼......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玄瑾箍着他背部的手慢慢向下滑动,苏水的脸瞬间涨红,挥手打掉捏着他下巴的手,奋力挣脱开玄瑾的牵制时却脚步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见玄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步迈进,惊的他连爬起来都不顾了,手脚并用的向后退,知道背后“咚”的一声撞到硬物,才发现身后抵着的已经是结实的墙面了。 眼见着玄瑾越走越近,而后弯腰蹲下,苏水连忙又向后缩了缩,背后抵着墙壁只能不动声色的向旁边移动。 玄瑾抬手把手抵住苏水身后的墙壁,把他整个圈在自己身体和墙壁之前。 “喂,姓玄的你够了吧......”苏水推搡已经压上来的胸膛,僵着身子,见玄瑾把脸凑近,慌忙的侧头,精致的脸恼羞成怒,像是是在忍无可忍般,怒吼道,“你要是真厌恶我,那便直接杀了我,为何要这般侮辱我,你知不知道这样......不正常......” 玄瑾充耳不闻,压制住苏水乱动的腿,腰身挤进他两腿间,两只手抓住抵在他胸膛上的两只纤细的手腕,稍稍用力就摁在墙壁上。 苏水两只手都被摁在墙上,胸前已经毫无防护,瞪大眼见着玄瑾带着无赖笑容的俊脸越贴越近,一张脸涨得通红。 “不正常?那水儿说什么是正常?水儿之前妄你风流成性,竟是这么保守死板?现在哪家达官贵人身边没有几个伺候的小官......”玄瑾凑到苏水耳边,轻咬他的耳廓,感觉到那清瘦身体的轻颤,低下声继续道,“水儿是没完全尝到其中的滋味,等到尝到了甜头,怕是会上瘾的......” 玄瑾眼见那张小脸因为他的话都气紫了,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也顾不得侧脸躲避,扭过头对着他就叫骂道,“去你娘的甜头......你......” 话还没说完,脸颊就被钳住,眼见着玄瑾的脸渐渐放大,苏水吃了一惊,立刻挣扎着往后缩,但脸被玄瑾擒住,腰也被他一把拦住,硬是把嘴唇贴了上去。 挣扎让亲吻变得激烈,嘴唇摩擦吮吸的间隙,玄瑾用力撬开苏水的牙关,把舌头探进去,侵犯着他的口腔。苏水在这样强硬的热吻下不断挣扎,只是力气悬殊是在太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极度缺氧的情况下,抵抗也混乱起来,两人唇舌交缠着喘息,不管是不是强迫,这都是一次激烈火热的深吻。 苏水挣扎着把玄瑾推开的时候两人都急促喘着气,嘴唇湿润,身上也发烫。受伤的手臂因为抵抗而隐隐发痛,胸上凉飕飕的,低头才发现,腰带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扯开,上衣也散了开来,玄瑾的一只手抓住他那手上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小臂上青紫的一片,另一只手危险的抚在他胸口,轻轻挑逗这他胸前的突起,幽幽的问道,“现在还不说实话?这么积极的打听容胜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真的要逼着我强了你才会乖?” 胸口的手还在继续抚弄着,苏水僵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看着玄瑾嘴角恶意的笑,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人不是在开玩笑,心里快速的权衡了一下利弊,咽了口唾沫,这才开口道,“我打听玄府的客人是因为和我一个马厩的马厮陈小满今天被一个陌生男人给......给强迫了......” “所以我才会打听玄府最近是不是来了新客人......” “奥?”玄瑾意外的挑眉,盯着苏水看了会,确认他没有说谎这才松了手,从地上站起来,回到椅子上坐好。 苏水没想到玄瑾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惊讶之余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抖着手把散开的衣服系好。 玄瑾坐在椅子上,看着苏水,“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陌生男人是容胜?” 苏水抬起头,脸上的红晕还为消去,被大力亲吻的嘴唇也麻酥酥的,有些还没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啊......” 似乎对陈小满稍微有些印象,玄瑾想着记忆中那并不漂亮的小脸不由皱眉,压根是不信。 苏水在一旁默默观察玄瑾的脸色,“陈小满是玄家的奴才,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呢......固然容胜是王爷,也总要讨个说法,不能就这样白白欺负了去吧......” 却没想到玄瑾轻笑一声,“讨说法?怎么个讨法?” “......至少也要给点抚恤银两吧......”并不是苏水俗气,无奈现实就是这样,那容胜堂堂一个王爷定然不会因为酒后滥情而对陈小满负责,陈小满现在已经受到了伤害,惨兮兮的一身伤,虽然感情上换不来安慰,至少物质上要得到点补偿吧,这些达官贵族向来出手大方,稍微赏点银两就这些平民百姓一辈子用了...... “抚恤银两?你倒是看的开......”玄瑾用手撑着下巴,别有深意的盯着眼前的苏水。 苏水撇了撇还有些红肿的嘴,“没办法,陈小满还是个孩子,原本被做那种事就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怎么的也要给点银两看病吧......” 苏水是这样想的,多少也要要点补偿金,给陈小满赎身,让他离开玄府带着剩下的钱去郊外做点小生意,几年之后在娶个差不多的媳妇,生几个大胖小子,过着平静又安稳的日子,毕竟玄府这种地方太吃人了,男风风靡,陈小满难免不会再经受那样的折腾,就算这次是意外,以后有幸避免,但像这种当人家奴才的搞不好那天惹了主子不高兴就丧命了,还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他送出这个吃人的地方。 玄瑾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原本就是我玄家的奴才,主子肯碰都是他们的福分,何来讨说法一说?” 苏水自然不服气,一双桃花眼怒瞪道,“奴才怎么了,奴才便不是人了吗?奴才的命就不是命了?” 玄瑾看着苏水皱着眉头生气的模样,“你之前做主子的时候难道从来没跟你身边的那些丫鬟婢女们睡过?” “......”苏水张了张口,想到了之前自己那风流的生活,又禁了声,薄唇抿着沉默了。 好像他确实没有什么资格来职责别人,之前那纨绔的生活也似乎跟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玄瑾见他不再说话,到也没有继续为难他,起身在身后的柜子上拿过一个精致的瓷瓶,坐回椅子上对不远处的苏水招手,“过来。” 苏水不知玄瑾又要耍什么手段,自然提防的厉害,犹犹豫豫的不想上前。 就听玄瑾危险的道,“不过来?看看之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迫于压力苏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上前,心想着横竖都是一死,要是玄瑾在想动手动脚的对他做什么更过分的事,大不了就玉石俱焚了。 手腕被抓住袖子也被撩了起来,苏水不知玄瑾要做什么,吓得连忙缩手,“别动。” 玄瑾警告了一声,又把胳膊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拿起刚刚的瓷瓶,打开塞子,药香扑鼻,是上好的金创药的味道,玄瑾倒是不心疼,洒了一多半在他蹭破皮的胳膊上,又找了条手帕草草的给他包了包。 苏水对玄瑾突然变温柔了一些的态度又惊讶又疑惑,仍旧还是十分警惕。玄瑾把瓷瓶用塞子堵上,扔给他,“跟你一起的那小马倌之前表现到也不错,剩下的这点拿回去给他用上,免得丧了命,你一人打理马厩把我的马儿给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