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骑木马,后xue灌酒,cao爆花xue,师尊心态转变第一次对魔皇主动求欢
书迷正在阅读:霸凌(多金欢脱受VS冷清腹黑攻)、sao浪都市、囚鸟(3P,双攻,大叔受)、纨绔奴才(落魄少爷受VS腹黑霸道攻)、[gb女攻]一些h短篇、狗胆包天(双)、纯甜党的欢歌(性虐)、欲育深宫、这绝对是精品、执手垂棠
玄钧讨好羞辱都没有成功,又开始用各种yin靡的手段来折磨霁寒霄,意图宣泄无可奈何的挫败感。 霁寒霄被迫骑在木马上已经整整一天了,身下的双xue被贯穿在两根粗大的假阳具上,上面涂了烈性的情药,插得双xue又不自觉地开合着。前面的花xue仿佛是盛开的牡丹,大大的张开两片花瓣,淋漓着yin靡的花蕊。后面的xiaoxue也早已变得松软,随着木马的起伏而收缩着,下身流淌出的yin液顺着木马滴落在地上,泛滥了一地。霁寒霄的双手被反绑着吊起来,双腿分开在木马身上空悬着,除了身下的木马没有一点儿着力的地方,被木马cao弄了一天,霁寒霄都有些脱力了,低着头伏在木马上轻轻地喘息。 “璇玑真人渴了吧?我为你带了水来。”一个娇媚的声音传来,霁寒霄扭头看去,来人竟是玉容。 “你不该来的。”命运真是无常,自己第一次见到玉容的时候,是他骑在木马上,这次颠倒了过来,换成自己双腿大张骑着木马,真是造化弄人。 “是魔皇示意我前来的,你不必担心。”玉容说着倒了一杯水慢慢递到了霁寒霄唇边,“杯子是新的,水也是干净的,你可以放心地喝。” 霁寒霄的确渴了,他被困了一整天,又流了不少水出去,嘴唇都有些干裂了,因此也不再推拒,低头小口地酌饮起来。 “其实他很看重你,你顺从一些,没必要吃这些苦头。”玉容不由地站在过来人的身份上劝说霁寒霄,当初他也曾性烈不驯,但后来事实证明无谓的坚持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仙尊一向逞强惯了,所以低不下头来,但你被困在这里,一味地抗拒下去,就能离开了吗?” 霁寒霄闻言轻叹了一口气,他何尝没有察觉到玄钧多他过分的执念。 “从前我刚刚被卖入海棠府的时候,也不肯就范,逃跑过几次,也寻过死,最后还是屈服在了他们的手段下,后来我死心顺从了,慢慢成了海棠府的花魁,反而能进出自由,让他们个个小心翼翼地服侍,得到了之前百般抵抗都拿不到的东西。仙尊换个角度想想,既然此身已污,何必还要费力保全,不如花些心思好好想想如何利用。” 霁寒霄默默地听着玉容的话,他沉静的表情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着,并没有因为玉容的身份低贱而直接屏蔽他的建议。 “玉容言尽于此,璇玑真人好生思量吧。”玉容待霁寒霄喝完水之后便要离开。 “等等,你说得没错,我接受你的建议,但是我不会帮你实现你的目的,你杀不了玄钧,我还是希望你能离他越远越好。” “哼,我劝仙尊并不是为了自己,仙尊不肯帮忙我也另有办法,不劳您费心。”玉容生气地走了,他知道霁寒霄是不想让自己送命,可是他就是讨厌霁寒霄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明明沦落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境地,还要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高傲冰冷的气息。 他不信自己真如霁寒霄口中所言的毫无机会,只要等到他有机会把破天刃带在身上侍寝,到时候就能趁着玄钧意乱情迷警戒心减少时给予致命一击。届时就算杀不死他,这样的神器也能让他重伤,自己也算是报仇了。玉容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终于找出了一丝继续在这条不归路上走下去的勇气。 玉容走后不久,便有人来将霁寒霄解了下来,说是奉魔皇之命将他带去见玄钧。霁寒霄任由他们收拾着自己,沐浴焚香,梳洗之后穿上精致华美的衣服,犹如一尊没有感情的神像。服侍的侍女都对霁寒霄任人摆弄而感到惊奇,却想不到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当下,而是正在思考着玉容那番话的可行性。 “本座打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关于你的身世。” 霁寒霄一进门,就看玄钧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要给自己讲故事,心知肯定没有好事,便冷冷地回应道:“我没兴趣听。” “你必须听,”玄钧表现地十分强势,显然对这件事情抱有极大的兴趣,“百年之前,修真界曾有另一个闻名遐迩的大美人,也曾有过修真界第一美的称号,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连你的师尊华苑真人,也曾是她的裙下之臣。可是这位大美人谁都看不上,偏偏喜欢上了一个花言巧语的妖族之人,那妖族之人颇有些身份,他继承族中的大位之后又娶了族中女子,他与这美人不过是玩玩而已,于是几个月之后便抛弃了她,而此时那美人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 你猜到了吗?这个美人就是你可怜的母亲,而那负心薄幸的妖族之人,便是已经死去的先任妖王,玉奴那个狐狸崽子,之所以能有几分像你,是因为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你的身体里,流着一半肮脏的妖血,你自诩清高,却没想到从血脉里就注定是肮脏的存在。” “那又如何?霁寒霄的心中只有师尊抚养教导之恩,并无父母兄弟之情。至于血脉,我生而为人,受师尊启蒙教导传习道法,修得无上大道,何必在意什么血脉。”霁寒霄漠然地回应。 “有趣,本座还以为你会很震惊,”玄钧围着霁寒霄绕了一圈,仔细地观察着霁寒霄的神色结果却是没有一丝破绽,“既然你不在意,那本座就杀了那只小狐狸好了,反正他也是居心叵测。” “他对你根本无法造成任何威胁,何必非要赶尽杀绝?”玄钧果然早就知道了玉容的心思,之所以留着他,恐怕就是为了辖制自己。霁寒霄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忍不住跳进玄钧的陷阱之中。 “你想让本座放了他?”玄钧一挑眉,方才霁寒霄大义凛然的样子让他还以为玉容这颗棋子没用了呢,他可是费了不少的时间才打探清楚到霁寒霄的身世的。 “嗯。”霁寒霄的确想救玉容,但并不是因为他可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而是对着这个可怜的人有几分怜惜。 “放了他,谁来伺候本座呢?” “还有我,我会一直留在魔皇身边的。”霁寒霄脱口而出,颇有些舍身饲虎的大义凛然。 “你口技又差又不会叫床,除了这张脸还算可取之处,哪里能比得上玉奴又sao浪又会叫,你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能够取代他。” “我可以的。” “哦?那就证明给本座看。”玄钧极为放松地坐到了椅子里,饶有兴致地等待着霁寒霄接下来的表现。 “你随我进来。” 霁寒霄看了玄钧一眼,随即朝着寝室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他轻柔的纱质外衣随风翻飞,一件件从他的身上飘落下来,像是袅袅的一缕青烟,飘落在他的身后。然后是洁白的纱质罩衫,银线暗纹光波粼粼的中衣,最后纯白的丝绸亵衣也掉落在地上,终于一个完美无瑕洁白如玉的酮体呈现在了玄钧眼前。 “呵”玄钧轻笑一声,拿起酒壶并手中的酒杯跟了上去。 “喝一杯。”他倒了一杯酒,递给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的霁寒霄。 “我不喝酒。” “怎么,这才刚刚开始,本座只提了一个要求你就开始拒绝,是不是太差劲了。”玄钧说着将杯中的酒一下倒入自己口中,丢掉了酒杯,用手按住霁寒霄的后脑,凶狠地吻了上去。 微凉的酒液被渡进了口中,玄钧的舌头也紧随着伸进去搅弄,色情地强迫霁寒霄与之纠缠,退出时还轻轻舔了一下霁寒霄的上颚,叫那股子酥痒的麻意直钻人心头。 “咳咳咳,”玄钧一退出霁寒霄就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缓过来的时候酒意便有些上脸了,原本欺霜赛雪的冰冷面孔因为酒的原因染上了绯红,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满含春情。 “这么快就红了脸,看来你是真的不会喝酒,”玄钧捏着霁寒霄的下巴欣赏了片刻,然后下令道:“跪到床上去,背对着我。” 霁寒霄依言做了,甚至还主动摆出了跪趴的姿势,将纤细的腰肢深深地凹陷下去,把臀尖高高地翘了起来。 玄钧对他的乖顺很受用,拎起酒壶来朝着他的脊背倒了下去,冰凉的酒液触上温热的皮肤,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引起了阵阵涟漪。 “嗯……”霁寒霄呻吟出声,这一次他不再压抑,遵从着本能的反应来试图取悦玄钧。 “既然你上面的嘴不想喝酒,那本座只好让你下面的小嘴喝了,屁股再抬高一些。”玄钧伸手揉弄了一下霁寒霄丰满的臀rou,然后掰开那隐秘的xue口,将细长的壶嘴插了进去。 “唔嗯……”霁寒霄下意识地把手探到股间去拉玄钧的手,才到中途就被截住了。 玄钧加大了酒壶倾斜的角度,冰凉的液体便缓缓地流进了火热的后xue里,紧致的xue口死死地咬住了异物,酒水便如激流一般打在脆弱的肠壁上,先是冷得他忍不住收缩内壁,随即便又在里面烧起了火热的感觉。霁寒霄被这冰火两重天夹击着,腰部一软再也没有了抵抗之力。大半壶酒悉数灌进了霁寒霄的后xue,涨满了空虚的肠道,撑得他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真乖,都喝进去了,本座要将酒壶取出来,你夹紧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玄钧说完开始缓缓地抽动酒壶,只觉得那处xue口痉挛着裹紧了壶嘴,阻力极大,最后他猛然发力,一下子把酒壶拔了出来,那xue口立马收缩成了一个红色的小点,将其中的酒液尽数封锁在其中了。 “好涨,我什么时候可以放出来?” “等你忍不住的时候。”玄钧恶劣地按了一下霁寒霄的小腹,那人反应大得立马纵起身来,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漏出酒液来。 “现在来叫床,让本座兴奋起来,记得你观礼时是怎么学的吗?” “我……”粗俗yin荡的字眼在舌尖滚动了几番,霁寒霄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本座教给你,你就说:你的sao逼很痒,要本座的大rou进去插你止痒。” “我…我的sao逼好痒,求魔皇……求魔皇狠狠地插进来cao我,给我的sao逼止痒。”霁寒霄忍着羞耻的感觉模仿,就在他话音出口的瞬间,玄钧一把将他翻过来仰面朝上,掰开双腿便cao了进去。 “继续说。”玄钧兴奋地顶弄了一下,让霁寒霄继续说下流的话。 “插进来了,魔皇的家伙好大,快动一动,cao死我……啊……” 霁寒霄又说了一句,这次是他自己说的,无人教导。他惊奇地发觉,其实原本觉得难堪至极的下流话,真正说出口了也没有那么难,反而有一种全然冲破限制的奇异的快感。 玄钧依言抽插起来,紧致的花xue裹着粗大的阳具,内里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再吮吸着一般,让他舒服得发出叹息,但真正噬魂销骨的快感,还是来源于心理层面。霁寒霄落到他的手里这么久了,他用尽了暴力手段,将各种千奇百怪的yin器都在他身上试过,霁寒霄也至多回应他一句呼痛求饶。他用过最猛烈的情药,极近了言语的羞辱,也顶多让他闷哼几声难耐地张开腿。霁寒霄何时说过这样下贱yin荡的话?看来用那个低贱的狐狸崽子来要挟他,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玄钧插在霁寒霄花xue中的阳具又涨大了几分,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起来,极度地兴奋。到了此刻,魔皇不得不承认他的确爱上霁寒霄了,否则怎么解释这本能的悸动呢? 旁人在他的床上,只不过是一件发泄性欲的工具,魔皇从来都不会说下流的言语去逗弄他们,同样地,那些人无论如何地搔首弄姿,说什么样的yin词浪语都不会影响魔皇的反应。只有霁寒霄,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勾得魔皇硬上半天。只有他的高傲清冷才能激起魔皇骨子里恶劣的嗜虐因子,想要征服他、侮辱他、践踏他、让这朵高岭之花彻底地零落成泥,同时又忍不住想要怜惜他、爱护他,将世间一切奇珍异宝都捧到他的面前,只为他一展欢颜。 这种纠结又矛盾的情感在常人看来或许有些变态,但于魔皇而言,这就是最难能可贵的爱。 玄钧大力地cao干着霁寒霄,一下下都捣进最深处,破开层层软rou,插入更为紧致的宫口,巨大的guitou捣入宫腔深处,像是一记重拳砸进了软rou里。花xue里的软rou受了刺激,紧紧地绞住玄钧的阳具,在每一次抽出时极力挽留,又在下一次顶入时热烈地迎合,这种滋味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魔皇……慢一点,你进的太深了……啊……”玄钧猛烈的攻势让霁寒霄有些难以招架,他肚子里还有半壶酒水,随着玄钧每一下剧烈的撞击在他腹中摇晃,小腹也会在交合的动作中受到挤压,让他怀疑自己能不能忍住不让腹中的酒水流出来。 “不深一点怎么对得起你今天这么yin荡的表现。”玄钧说着又是一个深顶,随即抓起霁寒霄分开在两边的长腿放到自己肩膀上,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啊啊啊……cao进zigong了……不要……会怀孕的……”霁寒霄的嗓音已经有些哑了,他最怕的事情就是有人cao进他的zigong里,因为他害怕自己身为男子却像女子一样怀孕,可是玄钧仍旧不管不顾地将粗大的阳具cao进狭小的宫腔,非但如此他还专挑霁寒霄最恐惧的事情来吓唬他。 “cao进zigong不好吗?本座不但要cao进去,还要射爆它,射完了用玉势堵着逼口,让一滴jingye都无法漏出来,让你怀上本座的孩子,几个月后大着肚子在床上给本座生蛋。”玄钧边说边大力cao干着,身下的动作似乎在配合着他说的话来增强威慑一般。 “不…我不要生孩子,也不要生蛋…唔嗯……”霁寒霄抬手捂住了泪水涟涟的桃花眼,不再去看玄钧俊美的脸上恶魔般的笑意。 “不想生也没关系,那本座把你锁在床上,日日夜夜用jingye浇灌,等你怀上了就让你大着肚子挨cao,把你cao到流产,然后再让你怀上……”玄钧继续说着不着边际的幻想来刺激霁寒霄。 霁寒霄抬眼望向玄钧,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咬着牙,颤抖着说:“嗯啊…我……我不行,要漏了……” 他的脚趾在半空中蜷缩着,手紧紧抓着玄钧结实的手臂。快感在每一个处蔓延开来,玄钧插得他花xue规律性地抽搐开合起来,这是即将高潮的前兆。太过剧烈的快感让霁寒霄难以自控,后xue不禁随之开合收缩,露出了一股股酒液。 玄钧笑了,他重重一挺身,性器再次直直冲入紧缩的甬道。 “呃啊……”霁寒霄发出一声不知是难过还是愉悦的呻吟,后xue又流出了一股酒水来。一股清淡的酒香在空气中蔓延开来,闻到那股子酒味,霁寒霄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都模糊了,先前喝下去的酒和肠壁吸收掉的酒水似乎已经起作用了,他再看向玄钧,竟然出现了重影,一双明亮的金瞳变成了四只。霁寒霄甩了甩头,结果却是视线越来越模糊。 “我都说过了自己…不能…不能喝酒…嗯啊……你偏不信……啊……”霁寒霄醉了,小声地抱怨着又被玄钧猛烈的抽插cao得断断续续。他已经失去了对后xue的完美控制力,玄钧没cao一下那处都会跟着吐出一小股酒水来。 “放我下来……”霁寒霄感觉到被捂热了的酒水一股股从后xue中流了出来,因为自己双腿架高的姿势顺着臀缝一直流到了脊椎,不由地开始挣扎起来,试图将长腿放下来。 “好好好。”玄钧慢慢地把修长的双腿从肩膀上拿下来,又一下子掰平了继续cao干前面的花xue,数十下的抽插之后,先是秀气的玉茎吐露了jingye,随即花xue也激烈地痉挛起来,玄钧猛然插入到最深,感受着yin液兜头浇在他的阳具上。 “啊啊啊……我忍不住了……要漏了……漏出来了。”在剧烈的快感下霁寒霄终于失去了对后xue的控制,xue口一松,大股的酒水争先恐后地从他的后xue中涌了出来,立马濡湿了身下的床褥。他还被玄钧插着,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似乎是不喜欢躺在湿漉漉的褥上。 玄钧觉得霁寒霄这样率真的反应可爱得紧,不等他从醉酒和高潮的晕眩中清醒过来,就欺身压到了他的身上,将瘦削的躯体罩在宽厚胸膛里。 “你自己控制不住漏出来的东西,你还怪别人吗。”玄钧舔了舔霁寒霄的耳唇,含住了耳珠用牙齿轻轻地捻磨着。 “那明明是你非要灌进来的……”霁寒霄的语气有些幼稚的委屈,话还没说完就被玄钧吻住了唇瓣。 玄钧狠狠地亲吻了身下的美人一番,最后不慎被咬了一口才松了嘴。 “居然下嘴咬人。”玄钧抬手摸了摸自己微痛的唇,高高地举起了手,“信不信本座打你。” 然而霁寒霄对着他的威胁毫无惧色,他茫然地睁大了一双水淋淋的桃花眼看着玄钧,看了片刻后又去盯他高高举起的巴掌,似乎没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似的。 “哈~”玄钧无奈地笑了笑,收回了手又用带血的唇瓣在霁寒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醉得这么厉害?连话都听不懂了,早知道你喝醉了这么有趣,本座早就该拿酒灌你了。”玄钧觉得霁寒霄的反应有趣极了,不怕疼地又伸出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抽插,结果动了没几下又被咬了,抽出来时只见手指上一圈整齐的牙印,若再晚一刻怕是要流血。 霁寒霄虽然醉得厉害,但是也能分辨得清眼前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是想欺负自己,于是对着玄钧露出了凶狠的神色来。可惜他才被cao得软成了一滩春水,身下的花xue还插着玄钧的阳物,实在是凶不起来。 “叫你弟弟来陪你一起玩怎么样?你要吗?”玄钧在霁寒霄耳边呢喃着。 “要。”霁寒霄还没听清玄钧说什么,便迷迷糊糊吐出来了一个“要”字。 “哈哈哈哈~”玄钧大笑了一阵,也不管霁寒霄是不是认真的就起身将自己的阳物从花xue中抽了出来,然后又去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一个双龙头的玉势来,将一头塞了进去,堵住了正在往外流着jingye的花xue。 然后他走到了外间叫人,“去承欢殿传玉奴侍寝。” “是。”侍女们都知道魔皇性欲旺盛,一个人很难满足他,因此对于一夜连叫多人的事情也不感到奇怪,领了命便去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