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cao入师尊zigong,让师尊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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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壁,纸也是包不住火的,尤其是当火想要烧透纸的时候。 “你们注意到了没有,最近掌门师尊似乎对大师兄格外亲昵呢,进出都在一起。而且大师兄也不到处撩拨师弟师妹们了,每天都守着掌门。” “掌门师尊不是一向最看重大师兄的嘛,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那可不一定,我听说啊,每月初一十五大师兄必定要去掌门的院子里,天黑便至,第二日清晨才离开呢。” “或许是在秘密地传授什么功法,毕竟大师兄以后是要继承掌门之位的。” “我跟你们说一个事儿,上次仙剑大会我有幸参加了,那药王谷……” “什么?!jianyin一夜,真的假的,掌门境界高深谁敢做这种事情?” “所以说是迷jian嘛,掌门当时都气得吐血了,我们在周围的都看见了,当时大师兄立马就扶住掌门了,看起来十分急切的样子呢。” “咱们掌门一向冷傲自持,不过这是当着人的一面,谁也不知道他背地里什么样子不是。有道是‘无风不起浪’难不成那么多人都在传谣言不成。” “哎呀,听你们这么说,我想起来,方才掌门演示剑法的时候似乎有些站不稳,双腿都打颤了。兴许啊,就是咱们那位风流的大师兄伺候地太好了……” 他们在这里议论霁寒霄的八卦,很快就聚集了一小撮人,早课刚散,不少弟子见这边有人聚集也凑了过来,很快引起了江岚的注意。 “你们不去吃早饭,都聚在这里说什么呢?” “啊?!二师兄好。”一群人见江岚这个掌门亲传弟子过来了,立马停下了讨论作鸟兽散去了。 江岚来得晚,但是也听了一耳朵他们所议论的事情,知道他们所讨论的乃是自己的师尊。 其实这些日子他也有些迷惑,相比于方才议论是非的弟子,他与师尊和大师兄接触的时间更多,他也隐约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可是又没有什么明显的证据。 “咦,祁逸你过来。”聚集着的弟子们散去,江岚居然发现了小师弟也在。 “啊?”祁逸突然被点有些蒙,不过还是跟上去和二师兄并排走了。 “方才他们议论的你都听到了?” “嗯。”祁逸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 “那你怎么看?” “我……”方才他听人议论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想要反驳维护师尊,可是想到那天在藏书阁所听见的声音,他又蓦地没了底气。他们虽然都是凭空猜测,可是猜得也没有什么错。 祁逸抬头看了二师兄一眼,心思莫名。突然间被这么一问,他又回想起藏书阁书架后传来的抽插间yin乱的水声,师尊撩人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师尊,冷然正经的是你,放浪yin靡的也是你,那裹在层层白衣下的,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你呢? “算了,我问你有什么用。”江岚半天没等到祁逸的下文,便笑着摇了摇头,心想小师弟年纪还小心思也单纯,恐怕不会像自己一样想这么多。 “二师兄,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师尊真的和大师兄是那种关系的话会怎么样?”祁逸突然开口说。 江岚沉思片刻回答道:“其实若是真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说师徒如父子,但到底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修真界对于凡人的伦理纲常也没那么看重。只是背后说闲话嚼舌根的肯定少不了,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何况沾上咱们师尊。” 江岚喜欢的是女子,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师尊相貌的确冠绝天下,是他一生中见过最好看的人。霁寒霄年少成名,相貌又佳,围绕在他身上的传奇和桃色传闻一向不少,他不做尚且有人意yin,倘若做了更是难逃悠悠众口。 “我不想让师尊和大师兄在一起。”祁逸低着头闷声说。 “别想了,也许只是咱们想多了,”江岚开口安慰小师弟,“相信师尊定有分寸,他若真的看重大师兄便不会同大师兄发展出其他关系的。” “为什么?” “因为大师兄要继任掌门之位,就要名正言顺,如果……那大师兄以后如何服众。” 祁逸听了这话,又恍惚起来,二师兄都能想到的事情,难道师尊那么聪明就想不到吗?可是如果师尊想到了,那他为什么还肯那么做。不行不行,我得告诉师尊去。 “我明白了,二师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祁逸不知道突然又想到什么,撂下这么一句就跑开了。 霁寒霄用过早饭之后,一般都回去自己的书房,他生活一向规律,想要找到他并非难事。 “师尊,师尊,我有话要跟您说。”祁逸一进院子就开始喊,他一向风风火火冒失得很,可是冲到门口又猛地停下了脚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顾及什么,一反常态地敲了敲门。 “师尊,师尊你在里面吗?” “为师在,是逸儿,进来吧。” 祁逸闻言欣喜地推门进去,结果发现里面不只有师尊,还有大师兄。师尊在桌子后面坐着,倒是十分端正的样子,大师兄则在一旁站在,距离师尊很近。 “逸儿来找为师有何事啊?” 祁逸没有立刻回答,反而观察起了情况。桌子上既没有纸笔也没有书卷,连砚池墨块也被挪到了最角落里。祁逸似乎在这怪异的情况里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来,若是以往他定然不会注意这些细节,可是自从上次之后,他每每看到师尊和大师兄在一起就难免浮想联翩。 二师兄说得果然没错,师尊不应该和大师兄在一起。祁逸在心里想。 “你怎么回事儿啊?突然闯进来问你又不说话。”昭穆笑着说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然而这次小师弟却没有回嘴,反而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吃错药了敢瞪大师兄。” “师尊。” “昭儿你先下去吧。”霁寒霄看出来了,祁逸要同他说的话大概率与昭穆有关,否则也不用一看他在自己这里就不说话了。 只是平日里他们俩就时常发生矛盾,祁逸也没少来跟自己告状,一向越是当着昭穆他说得越起劲,怎么这次反而像个闷嘴葫芦不说话了呢? “哼~”昭穆冷哼了一声,路过祁逸的时候还撞了他一下才走了。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祁逸似乎是在顾忌着什么,等昭穆走了,他到门口再三察看,又关了门才进去。 “做什么这样神神秘秘的?”这孩子一反常态实在是奇怪。 “师尊,弟子请您不要和大师兄在一起。”祁逸是忍不住心事的,这些日子他把在藏书阁听到的声音都压在心里,已经憋得受不了了。 “你说什么?”霁寒霄心下一惊,一掌拍在桌子上,那坚硬的实木桌子都裂开了一道深深的裂缝。 祁逸被吓得后退了两步,还是硬着头皮把江岚说得话尽数转述了一遍。 “师尊,上个月初七日的时候,弟子曾去藏书阁密集书库找书,听见了……” 祁逸的话没说完,他看见一向冷静的师尊深吸了一口气,合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压抑怒火一般。 “此事可还有其他人知晓?”霁寒霄再睁开眼睛,桃花目中的怒火已经平复了,取而代之的是万年不变的霜寒。 “弟子不曾告诉任何人,师尊不必担心。”祁逸见霁寒霄难为情的样子,心下有些难受起来。其实师尊这样的人,要挑道侣那备选的人还不从越霄山门口排到山脚下去,师尊挑谁不好,非挑上风流成性的大师兄,难道真的像他们传的一样,师尊是看上了大师兄活儿好? 祁逸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他的师尊,在他看来霁寒霄就是天上的一轮明月,孤高、清寒,人人都望着他,但明月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他的光辉可以挥洒到每一个人眼前,但是不应该被任何人碰到,尤其不应该被自己最讨厌的大师兄碰到。 “多谢你,逸儿,你走吧,为师会处理好的。” “是,师尊。”祁逸还想再劝慰几句,告诉师尊在自己心目中,无论何时他都是最冰清玉洁的。可是霁寒霄浑身散发着推拒的气息,他只好把嘴边的话咽下去乖乖离开了。 祁逸离开之后,霁寒霄又用了一张传讯符把昭穆叫了回来,他本来也没走远,很快又回到了书房里。 “那小子说什么了?我最近忙着和师尊在一起也没招惹过他啊。”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我刚想亲近一下师尊呢,才把桌面收拾了就被他打扰了。 “日后初一十五你都不用再来我这里了。” “好啊,”昭穆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我早就不想在床上了,每月只有这两天师尊最浪,却要在床上度过多可惜,那师尊打算以后去哪儿?还是每次都换不同的地方呢。” “昭儿,为师的意思是你不用再来伺候我了,平日里不用,初一十五也不用。” “为什么?”昭穆一下子变了脸色,“难道是师尊有了新欢了?是祁逸那小子?他整天跟个火凤凰似的花里胡哨,分明是个连毛都没张齐的小子,他能满足师尊吗?” “住口,”霁寒霄闻言霍然站了起来,厉声问道:“为师问你,上个月初七日在藏书阁,你知道逸儿来过是吗?” 昭穆闻言沉默了,他的确知道,而且他不但知道祁逸来过,还是正因为那段日子祁逸总是去藏书阁,所以他才非要在藏书阁缠着师尊求欢的,他是故意的。 “你知道他在,非但没有提醒为师,反而还阻拦了为师设立结界,你是故意让他听到的。” “我……”昭穆被问住了,他的把戏已经被师尊看穿了,“没错,是我宣扬出去的,我故意在师兄弟面前和师尊过分亲昵,我故意让祁逸听到我在cao师尊,甚至于我故意让人在山门里散播‘谣言’。”昭穆大声喊了出来,好像受委屈的是他一样。 “为什么?你答应了为师要保密的事情,反而暗地里要去宣扬。” “为什么?师尊觉得是为什么,您到底把弟子当做什么了?一根会动的假阳具吗?师尊从来没有动过真心,不过是觉得弟子用着还算称心顺手罢了。弟子全心全意地爱您,可是您却如此无情。” 霁寒霄第一次在华苑真人的灵位前答应长期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一刻他就像是穷困潦倒了一生的乞丐,突然得到了一大笔财富珍宝,恨不得立马昭告世界。可是霁寒霄不让他说,他只能做师尊秘密的地下情人,所以他不甘心也不放心,这珍宝握在手里,却没有一点儿把握。 “为师说过自己不会动心。” 是啊,师尊说过不会动心,可是自己当时哪儿还顾得了那么多呢。从前没得到过师尊的时候想着,但凡能有一夜欢愉便是此生无憾,可是一夜欢愉之后呢?又想要彻底得到他的身体,夜夜春宵。再后来彻底得到了身体,自己还是不满足,贪心地想要他的真情。 “师尊的身与心,真的就分得那么清楚吗?师尊张开腿要我进去的时候,不是发自内心的渴望吗?我把师尊cao到高潮的时候,难道你不是真心痛快的吗?以后我还可以cao入师尊的zigong,把jingye都射进去,到时候师尊替我生个孩子,咱们的血脉都融合到一起,到时候师尊还能冷着脸说自己不会动心吗?”昭穆发了疯一样,一边说着一边去扯霁寒霄的衣服。 “你疯了。”霁寒霄挣扎不开昭穆的禁锢,心下气急了只好动用真气一掌拍在了他心口。 昭穆猝不及防,喷了一大口血,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又摔到了地上。 “昭儿。”霁寒霄见状立马想要过去扶他,他方才气急了没控制力道,兴许昭穆已经受了重伤。 然而他刚要靠近,昭穆就抬手制止了他。 “师尊不用管我,说到底还是弟子不自量力,师尊的大道无情弟子今日总算是彻底领教了,日后弟子再不敢痴缠师尊。”昭穆强撑着站了起来,说话间嘴角又流下血来,“以后弟子不在师尊身边,师尊也不要强撑着,记得找一个又好使又听话的人来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