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yin一夜,至明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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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大会如期举行,越霄山一派出尽了风头,尤其是霁寒霄的几个亲传弟子更是如此。 “你这大徒弟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连拒绝人的样子都很有几分你当年的风采呢。”封图赞道。 “仙督过誉了。”霁寒霄望向了台上的大弟子,颇有些吾家少年初长成的欣慰,不过想到他年纪尚轻太过狂傲容易招人嫉恨,霁寒霄便传音入密将人召了回来。 中午休息的时候,昭穆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出了疑惑。 “师尊,您为什么这么早就把我叫下来啊?您要是不召我我能在上面站一天。”语气中还带着一点儿小委屈。 “你已经在台上站了一上午了,也该给旁人一些机会,还有,方才那姑娘向你表白,你怎好当众拒绝人家?” “我又不喜欢她不拒绝她难道还答应她吗?这不是耽误人嘛。”昭穆对霁寒霄所言为人当谦虚的说法不甚认同,师尊年轻的时候还不是在台上站了一天,车轮战到最后还打败了比他高了一个境界的金丹真人封图,而且自己只是简单地回绝了对方,师尊可是把封图打得三个月都没能下床呢,说起来不知道是谁更狠一些? “那昭儿,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呢?” 昭穆闻言心思一动,想: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让我把那次意外忘了吗?怎么又来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莫非? “你若是没有喜欢之人,为师也可替你物色一个相配的道侣……” 霁寒霄是真的关心昭穆,这大弟子生了一副好皮囊,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挑的剑眉英气勃发,一双星目炯炯有神,的确容易招惹桃花。他虽天纵英才,但心性却不定,若是在情之一字误入歧途,岂非是明珠蒙尘。 昭穆闻言原本的小心思立马被冲散了,他打断霁寒霄的话,抢道:“弟子已有心悦之人,不劳师尊费心了。” “哦?既有了心仪的对象,怎么不去求契?”还四处拈花惹草,不让自己放心。 我心仪的对象就是你啊!师尊。可惜这样的真心话,他就算是说了师尊也不会当真,只会觉得自己年轻不懂感情,被他的外貌迷惑罢了。 于是昭穆说:“弟子,弟子怕他不答应。” 霁寒霄冷笑一声:“你四处招惹狂蜂浪蝶,人家自然是不肯答应,换做是本尊也不会答应。” 他是在怪我行为孟浪吗?昭穆大感冤枉,他虽然的确是个不拘礼法的人,可是在师尊面前一向都是冷静自持,不敢放肆的。 要怪就得怪第一次给师尊留下的印象太差了,可这也不能全怪他,他平日里与人欢好说惯了yin词浪语,那天师尊主动投欢送抱求cao,他一时得意哪儿还管得住自己的嘴,所以说了那些粗俗下流的话来刺激师尊,本意不过是想要他再兴奋些罢了,可谁知道竟在他心里留下了个浪荡子的形象呢。 昭穆立马表态:“弟子受教了,日后一定清心守正,再不行放荡之举。” “这很好,快吃饭吧,一会儿比赛又要开始了。” 待到日落时分,这为期七日的仙剑大会终于要落下帷幕了,赛场的高台上已没了人,封图正要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来结束,就被一阵sao动给打断了。 “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各大门派的掌门都朝赛场的高台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衣风尘仆仆,面上还沾染着血污的青年登上了高台。 这青年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高台上,然而他一出现就有不少人认出了他,这人原是药王谷的大弟子白芷,一向都是紧随他师父药王左右的,不知道这次怎么这么狼狈地自己一个人来到了这里。 “我要揭发一件事情,请在场的各大掌门道友们倾听。就在昨日,我的师门药王谷,一夜之间为jian人覆灭,家师惨死,同门尽遭屠戮。” 此言一出,人群中一阵sao动,药王谷炼丹卖药、治病救人,同各大门派都有些往来,何况一向鲜少参与修真界不同门派间的争斗。立场中立的药王谷,到底是招惹了何等丧心病狂的人,惹来这灭门之祸? “而凶手,就是今日的主角——上京仙府仙督封图。”白芷遥遥地指向了封图,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一派胡言,上京仙门与药王谷关系十分要好,本座为什么要杀你师父,灭你师门?”封图厉声斥责,这实在是太荒唐了,他昨日一整天都在仙剑大会观礼,焉能分身前去屠人满门。 “是啊,在场众人都可作证,昨日仙督一直在场,怎么能去屠害药王谷呢?”万仙盟主道。 “谁说杀人要亲自来杀,药王谷之人精心研究医理,并不擅长与人争斗,他派出一些人来,便以足以灭我满门,何必亲自动手。” “至于原因,”白芷顿了一下,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师父在上,弟子今日不得不当众揭破这桩可耻的辛密了。前些日子璇玑真人曾来药王谷求药,师父本欲以礼相待慷慨赠药,可是当天晚上谷中来了一个戴着鬼面的神秘人,他修为高深,觊觎璇玑真人美色,胁迫师父助他得到璇玑真人。 师父本来不想屈服,鬼面人又用全谷弟子性命要挟,于是师父不得不从,便让璇玑真人饮下情药,又用针灸之术使其陷入昏迷。其后鬼面人进入静室,jianyin一夜,声响不断,至明方休。我师父已答应为其保守秘密,没想到他还是痛下杀手。” 这话一出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暴力凶杀再牵扯上桃色绯闻,谁不喜欢看这样的热闹呢? “仙督年少时的确最爱璇玑真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是贼心不死。” “为了满足兽欲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实在是天理难容啊!” “璇玑真人艳绝天下,要是我有那本事说不定也肯为他做这样的事。” “你们听他说‘jianyin一夜’,看来仙督胯下之物倒是威猛……” 在场众人窃窃私语起来,或是谴责封图手段残忍,或是觊觎霁寒霄美貌,对那一夜jianyin大感好奇的,越说越不堪入耳。 霁寒霄听白芷说到鬼面人时,便对那个模糊的春梦起了疑心,又听白芷字字句句皆符合当日的情形,便知他所言不假,自己的确在那天晚上被一个陌生的鬼面人jian污了,待听到“jianyin一夜,声响不断,至明方休”时,更是血气翻涌,一口腥甜喷了出来。 “师尊。”昭穆率先反应过来扶住了霁寒霄。 只见霁寒霄白衣染血好似点点红梅,清丽的脸上沾染了血迹显得楚楚可怜,然而那一双含情桃花目此刻却是怒火滔天,叫人不敢直视。 霁寒霄凌厉的眼锋射向封图,封图立马慌了神,倒像是比刚刚听到白芷的惊人之语。 “寒霄,我没有。”封图急切地想要解释,上前一步就被昭穆横剑挡住了。 “这位道友可不要随意攀诬,你方才所言你所见的只是鬼面人,这就说明你并未见到他的真容,如此你如何能够确定你所见的鬼面人正是仙督呢?” 就在局面僵持,眼看着就朝对封图不利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一个身着天青色长衫,打扮活似个书生的修士站了出来,他就是上京仙门新招揽的客卿君天彻。 被他这样一问,白芷立马回道:“我师父与他相交多年,自是能够听声辨认,而且我在一旁,听见师父唤那鬼面人‘仙督’,试问当今修真界,除了他还有哪个仙督?” “就算是你说得有理,那仙督既然要灭口为何没做得干净,却逃出一个你来?你逃了出来,为何不远远地躲起来,居然还敢到这里公然指认仙督?” “我逃出来是我命大,我既活了下来,便一定要为师门报仇,因此今日前来早已是置生死与度外。” “这样的话,你此刻便自裁吧,你死了或许还会有几个人信你的鬼话。”君天彻摇着扇子一派淡然。 “你什么意思?” “修真界向来是弱rou强食,或许是近百年来承平日久,才给了你有人会替你主持公道的错觉。莫说是你所言未必是真,就算是真的,你问一问在场的诸位掌门,谁肯为了一个已经倾覆的药王谷来与上京仙门作对?”君天彻字字诛心,问得白芷瞪大眼睛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嘛,”君天彻摇着扇子话锋一转,“我家仙督定然不是这样的人,这件事情里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当事人在场呢?咱们问一问璇玑真人不就知道了。如果璇玑真人真的被下了药,‘jianyin一夜,至明方休’的话,那他本人怎么可能毫无知觉呢。” “对啊对啊。”众人连声附和,封图也看了过来。 “敢问璇玑真人,这白芷所言是否属实呢?”万仙盟主跳出来问,一张油腻的脸上尽是yin笑,仿佛已经在脑海里将‘jianyin一夜’的场景想象出来了一样。 霁寒霄被问得一阵恶心,几乎要当场吐出来,虽然他心中已经有了谱,可是被众人火辣的目光盯着,他怎么可能承认呢? 那些恶心的眼神,自己什么都没说他们就恨不得扒光了自己,倘若自己承认还不知道要在背后如何编排。 霁寒霄只得把这口恶气咽下去,忍辱道:“一派胡言,无一可信。” 霁寒霄说罢带着弟子转身就走,封图还想拦着被君天彻按住了。 那白芷一脸不可置信,他万万没想到优势一下子就逆转了,现在自己再待在这里简直是别人案板上的鱼rou。 “仙督是清白的,念在与你师父多年交情的份上一定会查明真相,也会帮助你重建药王谷的。至于白芷道友你悲伤过度,胡思乱想造成的误会,仙督大人有大量也一定不会跟你计较的。”君天彻又出头安抚了白芷一番,叫他看清形势。 彩蛋是昭穆当晚的一个春梦,梦到了师尊被人jianyin,他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