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哥哥的惩罚,带着跳蛋走绳,绳子塞进雌xue里,潮吹射精性奋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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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哥哥的惩罚,带着跳蛋走绳,绳子塞进雌xue里,潮吹射精性奋高潮 一根手指粗的棉绳,从房间的一端延伸到另一端,长度约莫七八米长,每隔半米打了个绳结。 陆曦晨身体僵硬的坐在床边,看着这根绳子,神色有些茫然,齐铭远说要跟他玩个小游戏,他的心就一直悬着,不知道齐铭远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会整出什么可怕的花样来折磨他,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会比阳台野战和路边车震更加羞耻! 但只是一条简简单单的棉绳,能玩得出什么花样?陆曦晨有些看不懂,他在跟齐铭远发生关系之前,在性爱方面是一张单纯的白纸,现在对zuoai为数不多的认知都是齐铭远教给他的,自然不会知道有一种惩罚叫“走绳”。 虽然看不懂,但是陆曦晨还是紧张又忐忑,目光不由自主的追着齐铭远的身影转来转去,只见齐铭远将棉绳的另一端系好之后,又从衣兜里掏出一颗眼熟的粉红色跳蛋,看到这颗跳蛋,陆曦晨呼吸一滞,齐铭远走到他面前,捏着跳蛋顶到他的rutou上面,跳蛋收到挤压,“嗡”的一声震动起来,rutou被震得一颤一颤,又酥又麻。 “嗯哼——”陆曦晨呻吟着,rutou的刺激让他下面的雌xue和菊xue同时收缩,还泛起了一阵阵瘙痒,他内心深处开始渴望着,齐铭远快点把跳蛋塞进他的xiaoxue里面。 齐铭远拿出跳蛋的目的当然也不是为了震陆曦晨的rutou,所以他没有让陆曦晨等太久,捏着跳蛋顶住陆曦晨的雌xue,xiaoxue口条件反射性的用力缩紧,但随后又颇为饥渴的主动松开,将跳蛋的一头含了进去,齐铭远笑道:“真是一张贪吃的小sao嘴,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哥哥把跳蛋塞进去吗?”随即手指稍稍用力一推,粉红色的跳蛋被湿软的xiaoxue口整颗吞没,在yindao里面受到rou壁的挤压,强烈震动起来。 “啊哈——”雌xue里面激荡起一阵酸麻,陆曦晨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难耐的蜷缩起脚趾。 齐铭远似乎还嫌不够,又从兜里掏出另一颗跳蛋,塞进陆曦晨后面的菊xue里,前后两股震动让陆曦晨腿都酥软了,齐铭远将他抱起来,走到门边,棉绳的一头就系在门把手上,齐铭远将陆曦晨的双腿分开,然后把他放下来,棉绳被陆曦晨夹在双腿之间,一站到地上,棉绳就勒进他的两瓣yinchun之间,将雌xue的yindao口和阴蒂都紧紧勒住,陆曦晨顿时浑身一颤,情不自禁的咬住牙关:“嗯哼——”他本能的踮起脚尖,双腿酸软的颤抖着,看起来有些站立不稳,摇摇欲坠的样子。 齐铭远故意轻轻拨弄了一下棉绳,表面粗糙的棉绳晃动起来,摩擦着雌xue柔软的嫩rou,陆曦晨顿时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啊嗯——不要——”棉绳的刺激带来的是些许疼痛,以及强烈到难以忍受的酸酥,令他有一种快要失禁的感觉。 陆曦晨不仅要承受被棉绳紧紧勒住的刺激,还要忍受跳蛋的震动所带来的酥麻感,浑身都在哆嗦,齐铭远的手在他的屁股上面抚摸了几下,然后拍了拍,笑道:“小sao货,游戏正式开始了,只要你从这里走到终点那里就行了,好了,开始走吧,好好享受这段美妙的旅途。” 陆曦晨咬着嘴唇,试着抬起脚走了几步,棉绳粗粝的摩擦着他的yinchun和阴蒂,陆曦晨的嘴唇颤抖起来,忍不住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腿脚颤颤巍巍的又往前走了两步,遇到了第一个绳结,陆曦晨竭力将脚尖踮到最高,缓缓迈出一步,绳结残忍的碾压到阴蒂,然后卡进yindao口里面。 “啊啊嗯——”陆曦晨双腿一软,脚后跟颤抖着踩在地板上,棉绳顿时将他的雌xue勒得更紧,绳结也往yindao里面塞得更深,这番刺激让雌xue涌出大量的黏腻汁水,可怜的阴蒂也被勒得充血发红,雌xue受到绳结的刺激收缩得更紧,里面的跳蛋也震动得更加强烈,陆曦晨急忙又踮高脚尖,让棉绳别勒得那么紧。 就这么短短几步,陆曦晨额头已经汗湿,后背也出了一层细汗,他的眼眶也渗出了生理泪水,眼神楚楚可怜的对齐铭远求饶道:“我……我不行了,饶了我好不好?” 他看着绳子的另一端,从未曾像此时此刻一样觉得七八米的距离竟如此遥远,遥远到让他感到绝望,他只走了半米就已经受不了了,这么远的距离他肯定走不完的,与其被这样苦苦折磨,他宁愿被齐铭远cao一整晚。 “怎么,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难道这个游戏不好玩?”齐铭远好整以暇的笑道,站在一旁用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陆曦晨的rutou。 陆曦晨双眼含泪用力摇头,这根本就不是游戏,这是最折磨人的惩罚! 齐铭远低下头凑到他耳边,先是舔了舔他的耳垂,然后笑道:“既然你不喜欢,那不玩也可以。” 陆曦晨心里燃起了希望,刚准备要松一口气,却又听齐铭远继续说道:“哥哥给你换一个玩法,你要是现在就放弃,那么剩下没走完的那一段绳子,会全部塞进你前面的xiaoxue里面。” 陆曦晨浑身打了个冷颤,被这个威胁吓得眼睛都瞪圆了,他看着眼前那长长的棉绳,每一个绳结都显得狰狞而可怕,要是全部塞进他的yindao里…… 似乎是想象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陆曦晨的嘴唇哆嗦了两下,抖着腿又委屈又害怕。 齐铭远揉了揉他的臀瓣,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小sao货,想好了吗?还要不要继续走?” 陆曦晨吞咽了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抬脚往前走。 “嗯——”棉绳的摩擦让两片yinchun也发红了,xiaoxue口又酥又热,又艰难的走了半米,yinchun也yindao口已经被摩擦到一片灼热,好像快要着火了似的。 当第二个绳结卡进雌xue里面的时候,陆曦晨浑身一抖,雌xue剧烈收缩着喷出大量的yin水,竟然就这么潮吹了。 “哈啊啊——”yin水顺着陆曦晨的双腿哗哗直流,陆曦晨的眼神有些迷离失神,身体摇摇晃晃,齐铭远“好心”的揽住他的腰防止他摔到,目光下垂看向yin水狂涌的小嫩xue,已经被yin水弄得湿哒哒的棉绳,挑了挑眉说道:“小sao货,你刚刚嘴上还说不要,现在才走了一米就被绳子弄得潮吹了,怎么,绳子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比哥哥的大jibacao你更舒服?” 陆曦晨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喘着粗气,无暇回答他的问题。 齐铭远微微眯起双眼,突然将陆曦晨抱了起来,将他放到床上,然后拿了把剪刀走到陆曦晨刚刚停下的地方将棉绳剪断,又将棉绳的另一端解开。 陆曦晨趴在床上,浑身酥软无力,仿佛他刚刚不是走了一米,而是跑了一程马拉松,刚喘了几口粗气,就又被齐铭远从床上挖了起来。 齐铭远从陆曦晨身后搂住他的腰,陆曦晨半跪半坐的靠在齐铭远胸前,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先让我歇一歇好不好……啊嗯——” 话还没说完,齐铭远那根又硬又热的大家伙就捅进了他的菊xue里面。 菊xue被大roubang填满,那么粗长的一整根全部插了进来,将菊xue里面的跳蛋推到更深处,顶到xue心上面震动。 “哈啊啊——不——啊嗯——太酸了——放开——啊啊嗯——”陆曦晨用尽身体仅剩的力气扭动腰部挣扎,但他不扭动还好,一扭动,跳蛋震动得更加剧烈,菊xue深处更加酸胀难耐。 “啊哈——”陆曦晨酥软的腰无力再挣扎,扭头看着齐铭远,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泛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惹人心疼,一张嘴,声音也微微发颤:“嗯哼——哥……哥哥,把跳蛋关了好不好,求你了……哈嗯——好难受——嗯哼——” 那声带着求饶意味的“哥哥”喊得齐铭远心头一软,胯下的大家伙却是又硬了三分,他低下头用力吻住陆曦晨的嘴唇,同时手伸进兜里掏出遥控器,把菊xue里面的那颗跳蛋的震动关闭了。 陆曦晨的腰顿时瘫软下来,但刚放松了两秒,菊xue里面的大jiba就疯狂抽插起来,啪啪啪的撞击着他的屁股。 “哈啊——啊嗯——慢——慢一点——啊啊嗯——好深——插得太深了——啊哈——”陆曦晨的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声音也显得紊乱不堪,每次大roubang捅进菊xue深处顶弄他的xue心的时候,胯间的yinjing就剧烈抖动着喷吐出前列腺液。 齐铭远抽插了一阵,抓起刚刚那段被他剪下来的棉绳,抵在陆曦晨的雌xue上面:“小sao货,还记不记得刚刚哥哥跟你说的规则,没走完的绳子,要全部塞进你的小saoxue里面。” 陆曦晨一惊,刚要挣扎,雌xue的xiaoxue口就被粗大的绳结撑开了。 “啊嗯——”陆曦晨蹬着腿挣扎,但齐铭远的手臂像钢筋铁柱一样牢牢禁锢住他的腰,他无从躲闪,只能眼睁睁看着棉绳一点一点的塞进他的雌xue里面。 “不要——啊哈——塞不进去的——那么多——啊嗯——” “你乖乖的不要乱动,绳子还剩下六米多,你的小saoxue这么贪吃,吃得下去的,放松,不要夹那么紧。”齐铭远不容他抗拒,手指强而有力的将棉绳往雌xue可怜兮兮的殷红色小口里面不断塞入。 “不可能的——嗯哼——塞不进去的——xiaoxue会被撑坏的——嗯——饶了我吧——”随着棉绳渐渐的塞入,陆曦晨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撑得涨起来了,棉绳粗糙的表面摩擦着yindao敏感的rou壁,那种强烈的酸胀感,让他不知所措,雌xue里面的跳蛋也被推到了zigong口附近,每一下震动都让他感觉快要泄出来了。 齐铭远说要将棉绳全部塞进雌xue里,当然是吓唬陆曦晨的,往yindao里面塞入一米多,齐铭远就停了手,然后抓着棉绳用力一拉,刚刚塞进去的棉绳一口气被拽了出来,一时间yin水飞溅。 “啊啊啊——”陆曦晨的腰向上一供,大声叫喊着再一次到达了高潮,雌xueyin水喷涌,将塞进yindao深处的跳蛋也冲了出来,啪嗒一声湿漉漉的掉落在床垫上,与此同时,yinjing也剧烈颤抖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浆。 陆曦晨整个人都被高潮的快感淹没了,身体紧绷,双眼失神,他的菊xue用力缩紧,夹得齐铭远浑身一酥,迅猛抽动大jibacao弄几下,痛快淋漓的在陆曦晨的体内射了出来。 ………… 体验过齐铭远的惩罚手段,陆曦晨心有余悸,第二天去剧组拍戏,他显得忧心忡忡的,剧组非要安排他跟周允安炒cp,他没办法拒绝,但继续炒下去又怕齐铭远会生气,真是个两难的境况,陆曦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但接下来的发展让他有些意外,剧组依然会安排他拍摄花絮,但不再强行将他和周允安捆绑到一起,而是单独拍摄。 接下来的几天,官微一改之前的高调炒作,突然间安分下来,只发一些正常的剧照,cp粉们连续几天吃不到狗粮,搞得评论区一片怨声载道。 陆曦晨不明白为什么剧组突然间“洗心革面”了,但这样也正好符合他的心意,能安安心心的拍戏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陆曦晨正式杀青,他只是个不重要的小配角,自然不会有人欢送他,倒是周允安缠着他加了微信,还非常大方的送了他一小包苏打饼,当然,是从鞋子里掏出来的。 从剧组离开,坐上方远的车,陆曦晨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一个声调有些高亢的中年女声传来:“喂,你是陆淮滨的儿子吗?” 陆曦晨下意识的坐直身体,立刻说道:“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姓刘,你爸租了我的房子,上个月的房租还没交,我打电话过去催了好几天,但是一直没人接听,我心想会不会出了事,今天抽空过来看看,结果发现你爸已经发烧烧得晕过去了,你赶紧过来看看吧。还有,记得把上个月欠的房租带过来,加上水电费,一共是……” 陆曦晨脑袋嗡的一声响,心急的打断房东的话,让她报了地址,然后立刻让方远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