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专搞女人尿道在线阅读 - 懵懂的「第一次」

懵懂的「第一次」

    妧君开始拿起一本本要还的漫画,用读条形码机刷了起来,她把所有漫画都

    刷好了,正准备把那些漫画放回架上时,我把跳蛋调成「中速。中」,突如其来

    的快感使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看向我这,以眼神发出无言的抗议,我则是以

    微笑响应她,她抱着书缓缓走向书架,开始一本一本上架。

    我则让跳蛋在「中速。中」跟「中速。强」之间不停切换,快感不断冲击着

    她的下体,每一次的变化都让她的动作停顿,显得很不自然,只是店内的客人都

    只专注在自己的漫画,只有我在欣赏着这一幕。

    她把漫画都上完架了,我把跳蛋调成「中速、弱」,她回到柜台坐了下来,

    微微娇喘着,脸色显的泛红。

    这时老板娘从店外走了进来,看了妧君一下。

    老板娘:「妧君你还好吗?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妧君:「因为我下面有颗跳蛋在跳!」

    呵,她当然不可能这么回答。

    妧君:「我没事,可能是店里有点闷吧……」

    老板娘:「那就好,去擦一下大门的玻璃吧,顺便透透气。」

    妧君:「好……」

    我把跳蛋关掉,妧君拿了玻璃清洁剂跟报纸,步出门外开始擦着玻璃,我又

    打开跳蛋,调成了「低速。强」,她身体又再度扭捏了起来,她就在人来人往的

    人行道上,感受着跳蛋的冲击。

    多么yin荡呀!大庭广众下,跳蛋就在自己下体疯狂的震动着,她努力想擦玻

    璃,但快感有时却让她只能扶着玻璃喘息。

    我关掉了跳蛋,她才恢复了力气好好工作,终于,玻璃擦干净了,她进入店

    内回到位子上。

    我又把跳蛋调成「高速。中」,快感再度不断侵袭着她的下体,她扭动着身

    躯,咬着下嘴唇,甚至闭上了眼睛,彷佛是在享受着跳蛋带给她的快感,看的我

    都硬了!

    这时我又想到了个鬼点子,于是起身将漫画放回柜台,她看了我一眼,眼神

    显得有点迷蒙,我没说什么就往书柜走去,我走到一店内比较偏僻的脚落,看着

    柜上最高处的漫画。

    我走回柜台说:「可以帮我找一下虫师吗?」

    妧君:「好……」

    她步出柜台扭捏的走往刚刚的书柜,往上看了一下,然后对着我手指着上方

    说:「在这上面!」

    我:「可以帮我拿吗?」我yin笑着,然后关掉跳蛋。

    跳蛋停止了,妧君的行动能力恢复了一点,拿了椅子来,打算垫脚爬上去拿,

    就在她正准备爬上去时,我打开跳蛋调成「中速。强」,妧君一时反应不过来,

    轻轻叫了一声。

    妧君:「啊……」

    之后便缓缓爬上椅子,准备拿下漫画,我又把跳蛋调成「高速。强」,用最

    激烈的模式让跳蛋jianyin着她,也许是快感真的太强烈了,妧君只能手扶着书柜,

    不停地喘着,迟迟无法拿书。

    妧君轻声的呻吟着:「啊……啊……啊……」

    就在这时候,妧君突然咬紧下唇,表情显的有点扭曲,双脚突然抖了几下,

    我发现竟有透明的液体自她的大腿内侧流出。

    妧君:「啊……」

    原来她高潮了!!嘿嘿……

    她手抽出了书,可是却没力气抓紧,书就这样掉了下来。

    「碰!」

    我把跳蛋关掉,她立刻自椅子上下来,跑向厕所,只留下我跟被这声音惊动

    的客人。

    我走到厕所门外的书柜等着她出来,过了一会她开门走了出来。

    妧君轻声对我说:「都你啦!害我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

    我:「不错吧!很刺激吼!」

    妧君没有回答我,仍然在喘息着,额头上冒着斗大的汗珠。

    我:「可以拿下来了,下班后来我家吧。」

    妧君只是点点头,又进去厕所,而我则走出店外,回想着刚刚的yin戏,满足

    的回家了。我「第一次」的时候,15岁。这十年,有过和谐的性爱,也有过单纯的性,

    单纯的爱。

    15岁的时候,刚上高一。那时候坐在我前桌的一个女生总把一个小镜子摆

    在桌子上。这很好玩,因为有好几次我们两人的视线就在那面镜子里相遇。她在

    前面,用镜子看着后面的我;我在后面,透过镜子也能看见前面的她。

    我们慢慢地、偷偷摸摸地走过了拉手、拥抱和亲吻的阶段。高一寒假,我去

    她家。北方的冬天很冷,进门的时候我穿得像个笨熊,她在家里只穿着一套当时

    我觉得很诱人很显露曲线的薄衣。只一瞬间,我的心里就像屋里的暖气甚至一样

    开始发热发烫。她帮我脱掉了外套,我转过身紧紧住了她,双手勾住她的腰,然

    后慢慢向里摸索。直到感觉到她的皮肤,和那对我现在其实已经忘了大小的rufang。

    我强忍着已经快要崩溃的心跳和呼吸,把她抱到床上。

    小时候喜欢看漫画。记得漫画里男的见到暴露的美女的时候,十有八九都会

    流鼻血。当时我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轻轻揉着她软软的胸,忽然觉得鼻子

    湿湿的,心想完了,流鼻血了。于是赶紧深吸了一口气,对她说:你看我是不是

    流鼻血了。她抬起头,温柔地一笑说:「跟你说别脱衣服,你看感冒了吧。」我

    正觉得尴尬,她转身揭开被子,盖在我身上,然后自己也躺了进来,把头枕在我

    的胸上。我翻过身,把她温柔地压在我的身下,深深地吻着她,然后缓缓地脱去

    她的衣服,把吻痕一点一点地印在她的脖子、双乳、小腹,还有大腿的内侧。

    那天我们没有做,因为我实在找不到那个地方在哪。她紧张得很,其实我也

    是。我在小洞洞外面动了很久,最后射了。第一次射在一个女孩的身上。那种感

    觉很奇妙,看着白白的东西落在她最贴身的内裤上,和小腹上,很刺激。她说好

    像射到了里面一点,因为有「它」的味道。搞得我们一下子很紧张。

    我们边缘了几次。可直到后来分手也没有做成。我那时想,也许是自己还小,

    那个东西还不够坚硬。分手以后多半年,我心才算落了下来:还好,她没有怀孕。

    我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欲望。找个女朋友,更多的

    是好奇,而且很酷。16岁生日的时候,我和第一个「她」已经分手了,但那一

    年我过得很开心,很轻松。

    (2)刻骨铭心的初恋

    这个顺序很特别:15岁的时候,我几乎有了「第一次」。但我真正感觉爱

    一个人、愿意不顾一切的时候,是我17岁那年。这么些年以后,我依然清晰记

    得很多当年的画面。甚至喜欢在上课的时候看着她。有一次语文老师正在讲课,

    忽然停了下来说:为什么我发现有的同学眼神那么迷离?

    高考前整一百天的时候,我早上给她传了一张小纸条,终于表白了我的心声。

    晚上收到了她的回复,只记得一句:其实我从心里早接受你了。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个幸福的时刻。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生、或者很多男生,在生命里都曾经有过一个像女神

    一样的女生。为了她,你整个人都会陷入一种不可理喻的癫狂状态。她的每一个

    微笑都能滋润你的心灵。你以每天n封情书的速度对她表白着你的爱恋。你看着

    她,抱着她,觉得一辈子就这么不分开也不会饿;世界末日来了也不会怕。

    高考之后的我们,还是劳燕分飞。

    我最初依然每天打很多电话给她,她渐渐地对我开始冷冰冰了。直到有一天

    她在电话里告诉我:我们分手吧。

    我哭着说,你别走,我只想跟你在一块,不管你怎么样。

    她笑了一下,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我挂了。

    我依然每天sao扰她,写信给她。当然,没有回音,没有任何的回复。

    记得中学的时候很流行读者、青年文摘之类可以就着饺子吃的小酸文。以至

    于大家写出来的作文清一色地酸得可以治疗阅卷人的消化不良、胃酸分泌不

    足等症状。这还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毒害青少年的思想。

    有一篇文章我到现在还记得:是以女儿的口吻写的,女儿问爸爸,为什么你

    对mama那么好;爸爸笑而不答;然后有一天mama像小叮当一样不知道从哪变出一

    个箱子,里面有近千封当年的情书;女儿暗下决心,老娘我也要找一个愿意等我

    三年给我写近千封情书的情郎。

    我那时就是这样想的,每天头悬梁锥刺股第履行着三年和千封情书的理想。

    我们之间没有性。只有一次,我们脱得一次不挂,她勾着我的脖子,说她不

    想。我马上从她身上下来,把裤子给她穿好,然后重新躺下。就是这样,她的每

    一句话,都是我的圣旨,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为什么一个人会如此地痴迷另外一个人?

    前几天,我还梦见跟她在一起。六年前,这样的梦会让我醒来泪流不止。而

    那天,醒来0。1秒钟以后我就赶紧打开电脑,看我的意大利欧洲杯小组出线了

    没有。

    (3)爱与友情的界限

    把她放在这里很特别。因为我连她的手也没有认真拉过。

    在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喜欢她。我甚至给我爸妈看了她的照片,

    我妈说:这丫头长得不赖,挺像那个唱「常回家看看」的rou嘟嘟的韩红。我彻底

    无语了。但我觉得我妈想说的是陈红,她从来就记不清那些各领风sao三五天的明

    星的名字。韩红其实也rou嘟嘟的,而且肺活量达到那种可以唱「青藏高原」级别

    的女生,高中的时候我们叫她们「憋死牛」,意指一个吻不喘气可以憋死一头牛。

    我们经常一块自习,选课。有一次一群人在一块玩真心话大冒险,她说她以

    前没有过男朋友。回来以后QQ,我说,我以前有过。她没说话了。后来的几天,

    觉得我们的关系很奇怪。正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觉得,其实她也有点喜欢我、

    在意我。

    那时候看香港那些三级片,尤其是王晶的「玉女心经」系列,觉得简直是性

    爱哲理片。

    什么叫无敌神功,就是把对方搞得一塌糊涂,你自岿然不泄;但如果对方战

    意正浓,你先xiele,那你的元神就被对方摄走了。

    所以说从这个道理上来讲,什么叫情圣,就是让对方爱你爱的天崩地裂,你

    还收放自如;对方未动而你先动,叫情痴。

    我想相对来说,情痴的男人多于女人,情圣的女人多于男人。本着这样的指

    导原则,我很谨慎地处理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无数次的试探和拖延犹豫之后,

    我和她那一点稍纵即逝的可能终于没有了。我遇到了我的她,她也遇到了她的他。

    现在我们经常聊天,谈各自的生活、感情、工作。

    我慢慢发现,其实世界上有很多异性值得欣赏,但并非以爱情之名。

    (4)爱与性

    20岁那年夏天,是我真正的第一次,在我认识她一个星期以后。遇见她是

    在游泳池。和我同去的一个朋友是她的旧相识。我们很快开始约会了。那段时间,

    有几个朋友去我所在的城市,我帮他们定了宾馆。他们走后,我把宾馆又留了几

    天,因为我预感也许我们之间会发生些什么。

    那天她的周期刚刚结束。我们相拥着靠在床上看电视。我叫着她的名字,开

    始吻她,脱去了她的衣服。她的胸很好摸,我把脸和唇贴在上面,开始脱她的裙

    子和内裤。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准备好,只是凭着直觉,把已经硬得发烫的小弟

    弟架在她的双腿之间。她抱着我的肩膀,配合着我。

    她强忍着,但还是叫了出来,泪水无意识地从眼角溢出、滑落。

    那一瞬间前后,恍如隔世。

    我几乎忘了去享受我的第一次,好像只是在履行通向成人礼道路上的一个程

    序。我拥着她,没有疾风暴雨,只有闷得可以忽略的呻吟。

    那时我的大脑被各种各样的念头占据着,就这样么?就是这样的么?我那幻

    想了很久的zuoai。

    最初的十几次,我很快,但我们开始享受。有一次在我家,几个朋友在客厅

    看电视、玩电脑。我起身上厕所,她也跟了过来。我坐在马桶盖上,把她扶在我

    的身上。她还在兴奋地动着,我很无辜地告诉她:亲爱的,我到了。她停了下来,

    搂着我的脖子,轻咬着我的耳朵,她的rufang贴在我的胸前摩擦着。那个姿势很撩

    人。很快,刚刚软下来的小弟弟还没有完全滑出来,就再次坚硬如初,顺着我们

    抱着的姿势继续插入了。我们疯狂吻着zuoai,那一次,她说她酥麻的感觉到了脖

    子。

    湿人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么?其实他在隐喻,都麻到脖子了,那高潮

    也就不远了,同志们继续努力。

    几个星期以后,我们住进了她学校附近的一家旅馆。那一晚,她高潮了。事

    先没有一点迹象,如果说有,那就是我们的时间越来越长。从第一次的不到一分

    钟,到十分钟,到后来几个小时之内的连续数次、早晚两拨。

    我被她用出全身的力气使劲搂着,那种感觉很棒。

    我们在一起的一年半,在无数的地方、无数次用各种姿势zuoai,无数次带给

    对方高潮。

    我们最初不用避孕措施,只忍到安全期之内去爆发。直到后来,她的一个朋

    友貌似在安全期怀孕了。我们后怕得直冒冷汗,才开始用避孕套。可我还是喜欢

    没有任何阻隔的亲热,然后在zuoai之后,看她赤裸地躺在身边,说着贴心的话,

    小心地帮她擦去灌进去然后流出来的jingye。连续多次zuoai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上

    次的jingye被慢慢挤出。

    最美不过那胸前一缕潮红,和zuoai之后相拥而眠的亲密。

    (5)一夜情ABC

    和「她」分手以后,我发现自己成了性的瘾君子。哪怕没有爱。

    我有过三次一夜情,或者说,三个一夜情的对象:

    一个是和我在同一个城市上大学的网友A;

    一个是和我住一个公寓的美国女孩B;

    还有一个东南亚的护士学生C。

    大三寒假的时候在学校准备出国考试,晚上在网上约见了A。因为宿舍整层

    楼基本上都走光了,加上怕快过年了公安对宾馆搞突击检查,我就把她带回了宿

    舍。我们坐着一起上网,然后对她说,你去我的床上睡下吧,很晚了。她上了床,

    伸手关掉了宿舍的灯,然后开始脱衣服。我心跳的很厉害,但依然还坐在书桌前。

    床上没有了动静,她很安静地躺着。我站起身,凑到床前,握住她露在外面

    的手。

    她很轻地说:上来吧。

    我和她一起躺下,脱去了她的衣服。我趴在她身上,很傻地问了一句:你是

    第一次么?

    我估计她当时都快疯了,但她还是很有修养地回答:我有过男朋友的。我强

    忍住想要插进去的欲望,从床垫下面摸出了避孕套给自己戴上,以免有问题。

    她的小洞洞很特别,或者说跟我当时前女朋友的不一样,搞得我兴致很低落,

    不想再来第二次。

    后来我发现,就像达芬奇小时候的老师曾经告诉他的一样,这个世界上没有

    一样的鸡鸡和蛋蛋(简称「鸡蛋」)。同样的,应该也没有一样的小洞洞。

    B是我在美国上学时候的室友,一个念表演系的研究生。她精神极度亢奋,

    每天在学校蹦来蹦去一整天,晚上回来还要跟我学太极拳,说是要放松筋骨。有

    一天凌晨3点,我刚写完作业,开门出去上卫生间洗漱,猛然发现一个身影在黑

    夜中张牙舞爪,吓得我差点晕倒。开灯一看,丫还敷着面膜打太极拳呢。她说她

    就是精神有毛病,每天只要三个小时睡眠就好,但医生让她多睡,否则会死得早。

    之后我们就开始聊天。

    她说,朋友告诉她zuoai有助睡眠。我说,这个这个……

    她说,要不咱们试试吧。我连声都不敢吭了。再回过神来她已经轻轻抱住了

    我。

    我们zuoai了。其实我觉得那一次,我是被QJ了。那天我记得从晚上6点写

    作业写到半夜3点,中间只煮了两个鸡蛋吃。很快,我就xiele。她还要,我抹不

    开面子,于是用手指头,我那可怜的敲键盘已经快抽筋的手指,帮她到了高潮。

    那一刻我差点泪流满面。终于知道,在对方不愿意作爱的情况下死乞白赖地

    要求zuoai,对你的女朋友或者女伴是多么大的折磨。

    之后又试过几次,我就彻底自卑了。她的速度和频率很快,后来她赠我绰号

    「三分钟先生」。我真应该告诉她我其实是日本人,免得给中国人丢脸。

    C是我出差的时候遇到的小孩,比我小6岁。因为身边没有安全套,就强忍

    着,让她俯下身去,抚着她的胸,射到了她的嘴里。本来是无奈的办法,但之后

    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种方式,干脆也懒得去买安全套了,几次都是弄到她的嘴

    里。

    她最初皱着眉头说味道极难闻。我记得多吃蔬菜和水果会有好处,于是那些

    天绝不吃rou,一桶一桶地喝果汁,连打喷嚏都有橙子混着椰子味。

    据她说,似乎味道有所好转。所以如果你想让你的另一半为你做这件事情,

    还是先「净身」两到三天为好,而且对自己的身体也有好处的。

    其实,任何一次一夜情之后,我都想把对方从我房间「请」出去,然后抱着

    枕头睡觉。

    (6)后话

    我现在的女朋友,其实是有些性冷淡的。她的一个愿望就是,只在想要小孩

    的时候才zuoai,其他时候就两个人抱着。很灵魂,很美好。

    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会玩一个「游戏」。

    我说:亲爱的,爱爱不?

    她说:不爱。

    我:你就不会说「爱」嘛。然后我说,亲爱的累了,咱们不爱,咱们睡觉。

    这样显得咱俩多互相理解呀。

    她呵呵地说:好吧……

    然后我就一跃而起。她则无辜地惊呼:你不是还有台词没说呢嘛。

    这样搞了两三次以后,她再也不说「好吧」二字了:)

    可我还是愿意跟她在一块。因为在爱情里,性只是一个配角。什么都比不上

    灵魂的相交、相知和相惜。而岁月的流逝,也终将会磨去青春的那一点躁动。

    忽然发现我写东西很主旋律。连写个性爱似乎都在歌颂爱,贬低性。就像是

    做了通篇的婊子,最后立起个牌坊。

    其实退一步讲,爱与不爱,在性的满足和快感上也有很大的区别。

    跟爱的人zuoai,每一下都像撞在心里,四两拨千斤。zuoai之后,聊个小天,

    亲个小嘴,睡个小觉。

    跟不爱的人做,每一下都撞到骨头上,事倍功半。zuoai之后,揉揉撞疼的骨

    头和酸麻麻的大腿,抱着枕头,闷个呼噜同床异梦。不过尽管如此,还是可以勉

    强胜过和自己做的。

    就这样。站在阳台上的我深深地呼吸,正观赏眼前的美景:俯瞰小院,蝴蝶采蜜百花

    开;仰观屋檐,燕子归巢万福来。好风景提醒着自己好兆头在不久之后将会降临。

    没法子欣赏个痛快,屋内便传来母亲迫切的催促,我只好对眼前陪伴自己长大的

    自然天成留下依依不舍之意,就连忙返回客厅中……

    临走之前,母亲叮嘱我一定要在包包里放进平常带着的护身符以保佑自己出

    入平安。我穿上整齐的校服,背起轻盈的书包,走出自家的公寓,独自前往通向

    学校的车站。

    走至拐弯处,刚巧与来人相撞,我立刻跌倒在地。自以为是被魁梧的大男人

    给撞到了,没想到抬头一看才发现来者原是一位童颜鹤发、精神抖擞的老年人。

    一身漆黑的西装打扮的他手拿古老的拐杖,身体似乎毫发无损,还露出了和

    蔼的笑容,甚至对我全身打量。

    「老爷爷,您没事吧?」尽管自己是跌倒的那方,还是出於关心而向他询问

    了一句。他没有作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两三分钟后,他摇了摇头,然后头也

    不回地昂头前进. 我不以为然,也继续自己的路程。

    活在霓虹灯下的人潮犹如激流般前进. 不管是雅致食店还是路边小摊,无论

    是渡轮码头或者公车车站,都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中学生与上班族。每一个人就如

    同生物课上所讲到的一颗颗细胞似的造就了一个大都市,在里面纷纷扮演着唯独

    自己才能担当的角色。

    然而,我在如此车水马龙的柏油路中彷佛一只不合群的小蚂蚁,为了逃避工

    作而选择漫不经心地放慢步行的速度,与身边的匆匆而过的勤奋路人大相径庭,

    也和往常总是睡过头而拼命赶路的自己截然不同。我觉得自己如此而为的理由非

    常简单,因为今天并非平常的上课,而是高考放榜的大日子……

    和别人挤了40分钟的公车后,往上坡步行约4、5分钟便能看见学校的大

    门前人山人海。那些学生毫无疑问与自己一样是本届的毕业生。

    路过大家,我都没有错过众人知道结果后多变的行为:有的为高中最后的一

    天而拼命欢呼;有的夹杂着爱情、友情,在彼此之间互相拥抱;甚至有的为母校、

    为恩师而流下不舍的泪水。

    围在板子旁边的学生也大致分为两大类:金榜提名者固然兴高采烈——自己

    三年的寒窗苦读并没有白费,总算拿到那些来之不易的入学通知书;名落孙山者

    不尽意兴阑珊——毕竟高考仅是漫漫人生路中的一个转折点,若能把握好未来,

    等待自己的仍然是一条前途无限的康庄大道。结果,考上了理想大学的与没考上

    的打成一片,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

    能与自己的知己、至爱相聚在高校的最后一刻,对我来说其实於愿足矣。可

    惜我没有知己,也没有至爱,只能一边流露出羡慕的目光,一边继续寻找自己班

    的板子。

    没走多远,我很快就找到了板子所在的位置。在本班的列表上仅有50多个

    姓名,按照学号一点都不难找到自己。结果当然如自己所料没有考上。

    我没有沮丧,既然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又岂有「痛哭流涕」的必要。

    接下来是毕业大典,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学校,也不太喜欢吵杂的环境,打算

    站到边上,看着眼前三五成群的同窗在互相畅谈。

    待我走至楼下阴暗处,却发现一位碧玉年华的少女也与自己一样,和周围的

    环境格格不入,何况她没有穿上正装,上身仅穿着一件单薄的雪白衬衫,更觉显

    眼。

    女生深邃的眼眸专注於掌中的智能手机,展现嫣然的笑容,同时还伴随着迷

    人的笑靥和甜美的嘤咛。我不知道手机上有何内容吸引住这位出脱得亭亭玉立的

    可人,只知道她完全没有留意我这个早已在自己身旁伺机而动的不速之客。因此,

    对方的无防备与自己的好奇心驱使我进一步朝她上下打量。

    清爽的短发遮不住丰腴圆润的桃腮,整洁的制服盖不过吹弹可破的冰肌。她

    若隐若现的香肩与俏背令我的胯部精神奕奕,其晶莹剔透的纤臂和玉腿使我的双

    眼虎视眈眈。

    可真正吸引我的并非她美人胚的芳容,反而是仙女般的气质. 在我向她「聚

    焦「的短短几分钟里,其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被摄进了我的「快门」——她娇

    俏的小指拨弄光泽的黑丝,其调皮的朱唇轻咬妩媚的美甲,这些不经意的小动作

    都使我心如鹿撞。

    突然,cao场上的广播响起悦耳的音乐,估计学期的结束仪式和高三的毕业典

    礼就要正式开始。我不得不嗟叹眼前的人体美景只能告一段落。

    少女把手机收好,径自走向cao场,我尾随於她的背后。而她的背影不逊於其

    正面。她的校服短裙随着步行而轻飘,大腿上侧的阴影中彷佛有什么呼之欲出。

    一阵轻风吹过,我打了一个喷嚏,用手轻抹从鼻子流出的液体,幸好只是一

    点点鼻涕,而不是鼻血。

    毕业典礼在校长的演讲下已经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 传闻这位年过花甲,神

    龙见首不见尾的和蔼老人是一只打不死的猫,我偏说他是一个来自地狱的牛魔王,

    毕竟头顶两根没梳理好的「牛角」早已不言而喻。

    炎夏煎熬,酷暑难当,在烈焰高温之下,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使我左摇右摆,

    而他嘴里的「伟伦」偏偏彷佛绵绵不绝的滔滔江水。

    最为难的反而是台下即将离校的高三毕业生,被打进十八层地狱似的。他们

    和我,与这一个小时相比,在校最后一年的辛酸都不及其万分之一。

    我一直「意志坚定」地站在原地,若不是注意到刚才幸运碰面的少女正站在

    高二级的邻班,於自己前面不到几人之隔,我的站姿和精神早已崩溃。

    结果,演讲完成之际正是正午接近之时,周边的杨柳高兴得连连鞠躬,树上

    的知了开心地速速报喜。我紧跟在女孩的后面。当大家走至屋檐下,从海边忽然

    吹过一阵怪风,所有女生的校裙立刻随风而荡。各自的口中都呼喊出娇羞的尖叫,

    大家的脸上也展现了尴尬的表情,同时少不免激起男生嘴边的起哄。

    粉红色的HelloPuppy小裤裤包裹少女神秘的地带,尽显她青涩的

    喜好与可爱。她的小手在裙摆上遮遮掩掩,留给眼球的就只有那一瞬间的裙内春

    光。其不知所措的行为也同样让人为之瞩目、精神一震。

    教学楼中,我们彼此都必须分开行走,毕竟不同年级的教室都被分配到不同

    的楼层里.

    就在楼梯间,我发现了阴暗处似有一人站在角落里,尽管看不清嘴脸,然而

    他身穿男子的黑色西装确实是不争的事实。我站在那里纹丝未动,任由其他学生

    从我背后经过,却竟然发现除我之外的任何一人都没有留意这么一个楼梯下的怪

    杰。而且他不停向我招手,貌似呼唤我进去。我揉了揉眼睛,那人就消失得无影

    无踪。自己的心里不禁顿生不寒而栗,自己的背后也生起了鸡皮疙瘩,没敢多想

    便匆匆离开.

    教室内的班主任单单官腔式地补充了一些毕业之后的注意事项,就草草结束

    了高中阶段最后的一天的「课程」。以她轻松的表情推断,不难看出能从一帮喜

    爱惹是生非的「齐天大圣」身边解脱,无疑是一件如释重负的乐事。当然,对与

    全班同学来说,逃出观音菩萨的金箍也是如此。

    我埋怨着本该可以睡至日上三竿的早晨,就这样被枯燥无味的毕业大典白白

    浪费,恨不得赶快回家,重返电脑旁的「精彩」生活。

    学生与来时不同,陆陆续续地奔出校门走至坡下,宛若汹涌的瀑布飞流直下,

    而当我置身於其中,不花多少力气便能轻松抵达车站。相同地,只有放学中的车

    站,一如既往地挤得水泄不通。远远望去,翡翠色的校服把公车站染成一片绿海,

    与周遭的大自然轻易地融合在一起。

    我不喜欢热闹的地方,也不喜欢别人注目自己,所以随随便便找了一个角落

    充当「站长「。缘分这种东西要是来了,谁也无法抵抗。即使身在「翠林」之中,

    也不难发现那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荷。

    好不容易地窜进了「草丛」里,来至少女的身边,才发现她不再把玩掌中的

    手机,而是正在给某人打电话。

    「……典礼已经结束了,我马上就回来了。在我回来之前你就别乱动了,躺

    在床上歇着,要是要吃一些什么,我买回来就是了……嗯……嗯……好的……嘿

    嘿……啾!」

    我很高兴自己能够听到与外貌形成正比的嗓音。无微不至时常令伴侣趋之若

    鹜;柔声细语总是让情人如沐春风. 无论音调还是语气,都使我幻想着话筒里的

    对方正是这位少女的男朋友,也对这段对话又爱又恨。若不是平时小息时,在足

    不出户的陋习下,自己又怎会不识这号女神级的人物。

    女生一直在和对方谈天说地,聊的都是一些生活中的琐碎事。而我对这些漠

    不关心,只是喜欢继续窥探她由於香汗淋漓而带点沾湿的衬衣。

    其实周围几个男生也留意到她的存在,有时借观察为名用猥琐的目光打量着

    她,有时发出轻浮的调侃,希望引起她的注意。他们的身旁貌似都站着各自的女

    朋友,而这些女生一边用双手抓紧自己男朋友的胳膊以压抑他们兽性的欲望,一

    边因自己的身材、相貌都并不出众,而对眼前清纯气质、妖媚身姿的少女投来不

    屑的目光。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庆幸自己还是孑然一身的时刻,能够自由自在地隔着衣服

    饱览这个美不胜收的胴体而不受任何拘束,着实令人兴奋不已。

    忽然,不远处传来电光闪闪、雷鸣阵阵,一团一团的乌云陆续而至,迅即笼

    罩了整个大地。久旱逢甘霖是一件好事,不过在城市中的天气有如此反常的转变

    倒是让人瞠目结舌。学生们不以为然,反而情绪高涨,欲把这股诡异的氛围推至

    高潮。

    过了不久,天公大发雷霆,马上降下倾盆大雨,刮起滔天疾风. 此时公车刚

    好启动引擎,我们只好冒着风吹雨打等待上车。轮到我扫描车卡,只见座驾上坐

    着的,是一名穿着蓝色制服的司机. 他面无血色,低头不语,估计要是遇到没有

    付钱的乘客恐怕也会不闻不问。这种怪人我不大理会,若论要专注的人,始终有

    且只有一个。

    学生们彼此都没有丝毫秩序,只知道争先恐后,我只得牢牢地跟在少女后面。

    我凝视她的身段,眼睛一眨不眨,只怕张开眼帘,她的性感玉体将会不翼而

    飞;

    我嗅闻她的清香,鼻子一呼一吸,惟恐屏住气息,她的少女芬芳便要烟消云

    散。

    人群把公车中挤得分不出一寸空间,即使开着冷气也显得呼吸困难. 我刚好

    站在少女的旁边,想到以后可能与她无缘再见,这也算是遂了自己在高中生涯最

    后阶段的一个小小心愿。

    公车在繁忙的阳关大路上左穿右插,在颠簸的羊肠小道里极速奔驰. 结果,

    挤迫的程度令人发指。站在车里的学生你碰我,我推你的,自然会有不少「不法

    之徒」趁机吃身边女生的便宜豆腐。

    我好不容易才把正面挪到少女光滑的侧脸处,不知不觉便成为了「不法之徒」

    中的一员。局促的空气,动荡的车身,似乎都让她的精神恍恍惚惚、身体摇摇晃

    晃。要是静下心来仔细瞧瞧,她的衣服已经因为雨汗参半而湿透了大半,就连衬

    衣里头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开始被逐渐瓦解。

    少女的性感早已牢牢地锁住了我的眼睛和心房。尤其在单薄的衣裳下,那一

    对连绵起伏的小山丘上,不知从何时起,已经矗立了两颗静候破茧而出的小石头。

    而这两颗看似微不足道的小石头,正是初生婴儿和天下男人都渴求得到的圣物。

    女孩子歪歪倒倒的,抓不稳扶手,身体连带那对人间至宝就往我身上靠。姑

    且勿论从温暖的娇躯洋溢出少女独特的芳香,就是这一双挂在胸前的「rou枕」的

    柔软程度比我睡觉的枕头强上千倍、百倍。

    车子载满乘客,就算抓稳了扶手也会受到强大的惯性影响,若是一个不当心,

    就算周围有人墙保护也是要命的。

    没想到车子真的突然急刹,车内的所有人都向前扑倒。而我们之间所站的位

    置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因为冲力的关系居然挪到了我的跟前,我也出於非

    条件反射而把美人拥抱在怀里. 与此同时,天公耍坏,意外让我不经意地一尝跟

    前美人柔软唇边的香泽。

    自己的初吻就在如此鲁莽之下送给了眼前的女神,就连小心肝也几乎得跳出

    来奉献给她了。即便接触只在刹那之间,我也能对女孩那娇嫩樱唇回味无穷。

    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过了一分钟、两分钟,车子继续向前赶路。

    车外一片雾霾,时而灯照笛响,时而电光雷鸣. 车内灯火通明,加上车子越

    发平稳了些,我才能端详少女被亲吻后的姿态. 在灯光的衬托下,少女不施粉黛,

    却照得双颊绯红,是刚才那恶作剧之吻而羞涩的缘故还是另有内情,暂且不得而

    知。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胸前的这个娃娃脸正正给了我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下

    忍耐的勇气。

    「难道是喜欢上我了?」自己心中的小恶魔洋洋得意地对自己道出这么一句

    话来。

    我继续窥视她的一举一动。事后,她二话不说,就算我双手碰触了她的俏背,

    鼻子喷出了急促的呼吸,她也没有顽强地挣扎,仅仅轻轻挪动身子,有意无意地

    向我偷瞄。当受到运动状态的惯性影响下,她还会偎依在我胸膛前,更显得我的

    心底里的浑话变得越发真实。就算明明知道现实中不可能有女孩子会对不修边幅

    的宅男一见锺情,我却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任意妄想、意yin……

    接触久了,我才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上不断传来丝丝微温,彷佛一股股暖流立

    刻涌入了我空虚的心田似的。

    少女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其雪白的额头勉强能碰触我的下巴,那可不是一

    般的炽热,莫非是刚才淋了雨而着凉发烧吗?也难怪她如此,毕竟人的身体难以

    适应温度突如其来的一百八十度转变。

    外面的天气固然糟糕,但是车厢里的环境并不见得比外面更好。车内空气中

    的二氧化碳浓度已经达到了人类所能承受的上限,无论吸入多少空气都总觉得并

    不足够。呻吟、哀嚎慢慢充斥整个车厢。

    本来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欲像长征一样。尤其是女神在侧,自己不是应该感

    到「快活不知时日过」吗?

    眼前的景物泛起一片迷糊。不管身躯、四肢,就连五官都开始变得麻木,即

    便使用多大的力气搂抱这位楚楚可怜的女子,其芳香的吐息、艳丽的轮廓和柔软

    的触感都再也无法惹起自己的遐想。

    四周本应该有的吵吵闹闹似有还无. 朦胧之间,我看见司机彷佛从座驾上飘

    了起来,渐渐接近跟前。

    意识不再正常,呼吸难以喘息。氧气的不足的确容易使人产生幻觉,没想到

    的是竟然马上见效。若是平时,世间上哪有人能够会凌空飞起,他岂非是殿堂级

    的魔术师不成?可见如今自己有了幻觉,就算望见天神下凡也未必不可。当他临

    近的一刻,我想来想去,他也满像之前楼梯里见过的人影。难怪上车之际,我会

    有违和的感觉,现在终於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於是,我屏蔽仅有的视觉,但求不希望再看到甚么乱七八糟的妖魔鬼怪,也

    希望它别再作祟,赶紧离开. 霎时,身体和意识由不得我这个主人当家作主,闭

    上眼睛的同时其实就等於中断了与现实连接的唯一桥梁,顿觉睡意袭来,不知所

    措,也只得作罢……

    当我再次苏醒过来后,自己已经身处一所小屋之内:一扇木门任出入,两叶

    纱窗可开关. 装横精细,摆设整齐. 不管电器还是家私,无论食物或者饮品,在

    我恢复意识之前,这些东西似乎一直存在於此。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也没有质疑屋内的一切究竟如何构成或者由

    谁提供,更没有反省这个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甚至连这个世界本身的存在,对

    自己来说都显得再正常不过. 总而言之,对於眼前的事物,我通通都不去考证.

    我忘却了母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也忘记了大部分来到这里之前的记

    忆,在这里唯一的意义就只有电脑中的虚幻生活。

    於是,自己随意拿起摆放在电脑旁边的曲奇,手捧一杯可乐,有时沉迷网络

    游戏,有时钻研动漫电影。要是食物、饮品都虚耗殆尽了,便有人自会送上门来。

    打开房门后一直不见人影,只见东西被放在地上。我对此没有任何疑虑,理

    所当然地把丰富的物资搬进「家」里.

    也许在旁人眼中,这是枯燥无味的生活,而到了我的身上却是精彩绝伦的。

    外面昼夜交替的天空在告诉自己时间在这个空间里同样地不停流动,但是我

    毫不在意,仅觉得这就是我的理想伊甸。慢慢的,我已经成为了这里不可或缺的

    一份子……

    「mama,早餐好了没有?」自己不知道在这里已经过了多少天。早上,我一

    觉醒来,习惯性地吐出这么一句问话,然而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刺眼的晨光从

    窗外射入。自己在屋内不听蝉鸣,也不闻鸟声,就剩下回音荡漾。我才猛然想起

    自己以前的生活,一切都和现今的如出一辙,同样都是不务正业、虚度光阴。

    不仅平时的生活,就连来这里之前所参加的毕业典礼、遭遇的宅男女神、以

    及之前的记忆通通一次过重回自己的脑袋之中。随即而来的,是孤寂、无助终於

    包围了自己。原来自从有了电脑之后,这样的人生不过是南柯一梦,同时也是一

    个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此时此刻,我的眼底里不禁涌出一股名为「后悔」的泪水。不仅在於「少壮

    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还在於「子欲养而亲不在」:沉迷电脑教给自己的,不

    是甚么人生大道理,仅仅是「蹉跎岁月」四个大字;母亲不在身边絮絮叨叨,自

    己如今才懂得她的温柔、她的细心。

    我看着这个天空只有黑与白的世界,眼睛滴泪心淌血。购买电脑之前的我,

    成绩曾经让班上的众人都望尘莫及,只可惜后来迷恋於这种不设实际的玩意身上,

    自己开始变得颓废不堪。於是,我决定找回那个曾经「有用」的自己。

    「我真的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里了吗?」话音回荡整个房子,根本就不会有

    任何人能够倾听我的心声。

    「如果你想要回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一把稳重的声线传至我的耳

    朵深处。

    当我回头查看,竟惊讶地发现是那一名之前出现过好几次,身穿黑色西装的

    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你……啊……啊啊……是鬼呀……」一阵阴风顺着对方的方

    向传递过来。我也貌似被突如其来出现的人物吓得身体直打哆嗦,动惮不得。恐

    惧所衍生出的恐慌远远凌驾於反应之上。

    「看来你这个小子倒也不傻,居然还知道我是鬼……」西装老人瞬间移动至

    我的面前,我只可以双手掩脸,二目紧闭,不敢再看。

    「张开你的手、眼……」一声令下,我无法自控,手脚、眼睛都不由自主地

    自己打开.

    「你可知道我是你的谁吗?」老人的脸一改阴森恐怖,转而变成和蔼可亲.

    「……」我试图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口里念出耳熟能详的佛经,驱赶面前

    的「恶灵」。不过,在这个未知的世界里,似乎一切都是徒劳。

    「我是在救你呢,我的儿呀。现在给你一个重生的机会,顺便给你看看我结

    束生命之前的记忆,好让你帮我找出害死我的人……」

    老人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样东西,要是细看,不难发现就是我平常的护身符。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用右手食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害怕得再次紧闭

    双目。

    当自己再次张开眼帘,跟前那神秘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

    个阴暗的房间,而自己正躺在了尼龙床上。经历过之前匪夷所思的事件后,我已

    经对这种突如其来的转变渐渐变得麻木不仁。

    「嗯……嗯嗯……啊啊……」悦耳的女音从另外一个房间里陆续传出。

    我知道这种声音意味着甚么,平时这种愉快的节奏只可能从音箱中传出,现

    在身临其境的现场秀绝对是另有一番风味。况且声音如此地接近,不自觉地激发

    起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穿着校服的胯下胀痛难耐,难以抒发. 可当我想把房门

    打开之际,它对我这位期待已久的尊贵客人不瞅不睬。我若是生怕被对方听见,

    恨不得就是一脚.

    我四周张望,发现柜子上有一面小窗户,有亮光透出,估计那里正是现场。

    我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柜子,探头窥看。不看还好,看了目瞪口呆。

    没花多少工夫,我便认出了当事人正是年轻的母亲. 她与现在的长相相比没

    有太大的改变,而且与现在的女孩子相比之下,这三十岁的模样反而更觉标志、

    艳丽,尤其是销魂的此刻,更令男人心动不已。

    只见她头发松散,即使滴酒不沾,脸蛋上的红霞也能说明了nongnong的「醉意」。

    绿色的小背心已被拉扯至肩膀,露出两只可爱的小rou兔,手里还抱着一个小

    婴儿,他正在吸吮她的母乳。下身浓密的黑色羽毛貌似沾湿了不少,我知道自己

    最想看到的参天巨木,如今正很好地被保护在密封的「温室」之中,接受里面无

    限的滋润。

    第一次看见母亲身上的秘密,我感到又惊又喜。她上下起伏的动作让人顺理

    成章的认为她是为了使我更好地哺乳而作出的举动……

    其实,重点不在於此,因为我从某些电影中知道她这是叫做甚么. 她犹如一

    位身经百战的女骑士,即使不用缰绳和马鞍,也能赤身露体地策马驰骋沙场。那

    么,关键的坐骑,到底又是谁呢?我从出生开始,就从来没有见过父亲的相貌,

    如今倒是想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

    我探头俯视下身的人物,知道结果之后,激动地几乎就从柜子上掉下来了。

    担当我母亲的宝贵坐骑的不是别人,而正是刚才稀奇古怪的西装老人。黑与

    白,丰和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显然不与我曾经见过的那般老当益壮:瘦削的身躯只剩下皮包骨,病秧子

    的老脸上却带着扭曲的微笑。其皱纹满布的大手掌与母亲洁白的小手指十指紧扣,

    正在享受把自己压在身下的年轻妇人的卖弄风sao和「身体按摩」。

    娇柔的呻吟响彻九霄云外,粗犷的嚎叫震慑千里之遥. 短短的几分钟之间,

    老人和母亲双双加快了运动,仿佛为了甚么要作出最后冲刺。可爱的小婴儿低头

    不语,也管不着成人游戏的默契,仅用小嘴默默地品味着新鲜母乳的香醇,以及

    玩弄饱满的小rou头自得其乐。无论如何,这个卧室之中就只有这三个赤条条的人

    物,肆无忌惮地在我跟前上演着「一家亲」的电影。

    「不……不好了,霞,我要去了……我要……去了……你……你赶快起来

    ……」嘴里这么说着,可抓住母亲的丑陋手指绝不放开. 老迈的身体终究经不起

    如此剧烈的动作,三两下子,老男人的怒吼变成了哀嚎。

    「啊……」异口同声的尾调终结了令人血脉沸腾的活动。没等母亲站起身来,

    老人抽搐的身体已经在不停颤抖。我当然知道里面的到底正在发生甚么事情。,

    所以我的腹部之下总是一种无法舒坦的痛苦。

    「唉……不是说过了,不在里面出来的吗?宝宝,你也要和mama一样,多吸

    取牛奶哦。」一声舒坦的长叹早已把后面无力的问句完全推翻。口不对心的母亲,

    从语气、表情来看,无一不告诉别人知道她正在享受着整个爱爱结束后的余韵。

    「你这样说也没用,你手上抱着的小孩不是有我的份吗?你老公能给你这么

    健康的宝宝吗?」我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老男人,嚣张跋

    扈的态度到了极致。

    我完全无法想象他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不过,之前种种的幻觉都提醒着自

    己,这个也可能是梦境,是他捏造出来的歪曲梦境。

    「不过你的东西还是那么多、还是那么浓、那么黏的,在里面滑滑的,还烫

    得我很舒服。比起那个人的,我更喜欢你的。」故事没有因为自己陷入了沉思而

    中断,母亲红杏出墙的痴态表露无遗,言语、行为无不在挑逗眼前刚刚泄身的老

    人。养分在体内挥之不去,一直在滋润肥沃的「泥土」。

    突然,从门外响起开门的声音……

    「你们在干甚么?」第三者是一名男人,踹开房门就是厉声斥责。

    「我……老公……我……」躺在床上的俩人愣在那里,早已被眼前的男人吓

    个半死。从俩人的身体颤抖情况分析,体内的传输还是继续没完没了地进行着。

    「你这对狗男女……」雄浑的声线刺激着我的耳朵、我的大脑. 进来的男人

    背对着我,令自己无法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他一把抓起母亲的胳膊,把她手中

    的我扔在了一边。被裹在襁褓的我除了放声大哭以表示泄愤之外,别无他法。

    当老人和母亲的结合部分抽离之际,母亲体内的乳白色浓液黏在屁屁和毛毛

    上掉不下来——可想而知老人的精兵一直在偃旗息鼓,直到今天才能对别的「领

    土」蜂拥而上,眼见彼此都能把母亲胯下茂盛的黑色灌木丛牢牢抓紧,想必每个

    的身手都是一等一上乘的,攻破zigong中的成熟卵子指日可待。

    至於老人,他那巨大,带点弯曲的器官完全与他自己的身体毫不相符,我不

    禁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两个鸵鸟蛋般大小的储存器,我真的无法想象自己的一

    半身躯正是这个工厂制造出来的。

    现场的打斗场景并非如一出Hollywood的动作大片那般精彩,反而

    双方的实力极其悬殊,只有一面倒:男人雄厚有力,没有因为对方是手无寸铁的

    老人而放软手脚,刚好发泄的老人只有挨打的份。母亲在剧烈运动过后,在争执

    的过程中而失去了重心,头部摔在桌角上,昏晕了过去。仅有的台灯也随即熄灭,

    本来昏暗的居所就只剩下窗户外透入的点点微光。虽然不至於伸手不见五指,别

    说人的面型,哪怕是轮廓也只能模糊一片。

    突然,男人拿起身旁一个甚么东西并高高举起。

    「不……不要……」说罢,在凉席上倒退的声音即刻响起,估计老人拖着丑

    陋的身躯和粗壮的rou杆子,躲到床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