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被炮机猛干至失禁,尿道插金属棒进行guitou责
“少爷,我们去哪?”,柳宗寿帮陆总恭系好安全带后,坐在驾驶座上发问道。 “去老不死那。”,陆总恭倚着副驾驶的靠背,笑得一脸不羁。 “……我知道了。”,柳宗寿脸上的表情顿时凝重了起来,默默转过头不再询问一句话。 陆总恭对他的亲生父亲极其厌恶,从家里搬出来的这一年间都没有通过一次电话,平时就算有事也不会找他,更是不允许柳宗寿提起父亲的名字。 在如此恶劣的关系下,陆总恭会主动提起去找父亲的情况只有一个:是他父亲主动叫他过去的,而且还是属于那种不得不去的大事。 车子停在一间大厦的地下车库里,二人乘坐着地下车库的电梯直升顶楼,一路上陆总恭脸上都挂着邪邪的笑,让柳宗寿猜不透他此时的心情。 电梯门打开,二人步出电梯,还未等柳宗寿阻止,陆总恭便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冲着一间办公室的门口就踹了一脚。 “你就是这样教导少爷礼仪的?”,办公室的门应声而开,里面摆着一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桌后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面对陆总恭的无礼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只是盯着柳宗寿缓缓开口道。 “非常抱歉,是我……” “一条狗也想管我么?”,柳宗寿道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陆总恭挥手打断,盯着办公桌后的男人一语双关地回呛道。 柳宗寿望着剑拔弩张的二人,选择了默默地低下头,暂时做一具尸体。 “你可真给我们家长脸啊。”,男人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忽略陆总恭刚才那句大逆不道的话,直接将一份报纸摔在办公桌上,皱着眉冷声道。 “哎呀?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啊?我还以为以你对我的关心程度,起码要过上一个月才会发现呢,就像当初对mama那样。”,陆总恭看也不看那份报纸,心里对上面的内容清楚得很,他早在报纸出来的时候就买了一份,神父教堂yin乱头条上登报的照片里,那小小的角落,赫然是他微笑的脸。 “确实不是我发现的,是同行拿来给我的。”,男人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平时你不给我争气也就算了,你怎么惹事我都想着帮你摆平,但是看来你是仗着我对你的纵容而越发放肆了!” “你什么时候纵容过我啊?”,陆总恭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仰天大笑了起来,“是mama死的时候让我一个人守灵堂?还是学校家长会从来不去?还是……” “够了!”,还没等陆总恭说完,男人便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将他的话打断,“不要再拿你mama出来说事了!我现在是在跟你讨论正经事!” “噢,mama是无关紧要的事,知道了。”,陆总恭听完笑笑,继续挑衅地看着男人回道。 “这件事非常严重,跟以前那些小打小闹都不同……”,男人叹了口气,继续摆出一些照片说道:“有人拍到你屡次跟那个教堂yin乱的神父一同出入家里,再加上这条新闻你也在里面,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你指使的,即使不是你指使的,如果被人揭发你跟这种人有关系,作为我的儿子,对集团的影响是很大的……” “然后呢?”,陆总恭掏了掏耳朵,一脸无所谓道:“是要我切腹谢罪?” “我打算把你送到军营里一段时间。”,男人沉吟半晌,缓缓说道:“你先消失一段时间,这样我就可以对外说你早就去服兵役了,而那些所谓的照片与新闻图片都只是有心人恶意合成的,这样,可以把对集团的影响降到最低。” “太棒了,为了集团牺牲儿子。”,陆总恭听完,讽刺地冷笑了几声,阴阳怪气地回道。 “这件事由不得你不愿意,你回家收拾一下,过几天就出发,会有人来接你的。”,男人不容置疑地说道。 “知道了,父亲大人。”,陆总恭这次意外地没有再顶嘴,而是不屑地挥了挥手,转身走出了门外。 “陆总……”,柳宗寿站在办公室里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我还要跟少爷去么?” “不用了,让他在军营里吃点苦头磨炼下心智也好。”,男人有些疲惫地仰靠在椅背上,长叹了口气道:“他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原本他mama去世前,他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 “陆总……”,柳宗寿站在原地,望着这个仿佛一瞬间又苍老了许多的男人,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随后也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回家路上,柳宗寿委婉地跟陆总恭传达了自己不能跟随去军营的消息,不出所料,陆总恭听完拍手笑道:“那不是太好了吗?终于不用听管家婆唠叨了。” 柳宗寿看着陆总恭这幅玩世不恭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会等您回来的。” “废话。”,陆总恭斜了柳宗寿一眼,说出了柳宗寿此生觉得最动听的两个字。 这就算是二人的约定了。 二人开车回到家,打开门,只见客厅里的状况简直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神父浑身上下都被汗浸湿了,意识已经模糊不清,炮机虽然早已停止工作,但神父身体仍在无意识地抽搐着,下身积了一大滩粘稠的透明液体,散发出一股sao味,估计是潮吹的同时也失禁了。 陆总恭走上前,一脚踩住神父,一手把炮机扯离早已被cao得xuerou外翻的后xue,脚下的神父因为这一动作再次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着,身前被锁住的yinjing又漏出一丝粘液。 “怎样?shuangma?”,陆总恭扯开神父的眼罩与口塞,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问道。 “唔……”,神父双眼迷茫地看着陆总恭,嘴唇微张,很显然还没从之前的快感地狱中回过神来,面对陆总恭的提问,只发出了无意义的单音节。 “不说的话,就让你再体验一次。”,陆总恭将手指伸进神父被cao得一时之间合不拢的后xue,轻轻刮擦着饱受折磨的敏感点道。 “啊啊……唔……爽…爽…啊…好爽……”,听到这句话,神父被吓得立马哆嗦着嘴唇忙不迭地回答道,之前已被刺激多时的敏感点在陆总恭的玩弄下又开始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感,令神父连简单的回答都语无伦次。 “用屁股高潮了几次?”,陆总恭并没有因为刚才的回答而放过他,而是继续换着花样刺激敏感点。 “唔唔…呜…记…啊…记不得了…啊啊…一…一直都在…呜呜…一直都在高潮……”,神父在陆总恭的玩弄下回答已经带上了哭腔,泛红的眼角挂着泪珠,眼看着再玩下去就又要迎来一次干高潮了。 “前面想摸一下么?”,陆总恭恰恰在最关键的时候停止了,站起身来踢了踢神父那被玩得不停流水的yinjing道。 “啊…想…呜…想摸……想射……”,神父用力点了点头,趴在地上讨好地用头蹭着陆总恭的小腿,他的yinjing已经被束缚在贞cao锁里好久了,现在又涨又痛,像坏掉的水龙头那样控制不住地流水,极其渴望能痛痛快快地释放一次。 “行啊,满足你。”,陆总恭邪笑了下,一脚把神父踹翻,俯下身将贞cao带取下,但尿道里的金属棒还留着没取出,饶是这样,神父的yinjing也像吹气球似地涨了起来,红彤彤地挺立着,顶端吐出些许饥渴的液体。 陆总恭笑着弹了弹那根可怜的yinjing,引来神父一声小声的yin叫,随即拿出一个半圆形的胶状物体,正好能把神父的整个guitou套住,旁边还塞有两颗跳蛋。 神父看着这阵仗,顿时感觉不妙,他就知道陆总恭并不会这么好心让他痛快释放,可他现在仍然是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的状态,就算想反抗也是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总恭笑眯眯地按下了跳蛋开关,guitou这么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刺激,铺天盖地的快感顿时向他袭来,要是在平时,这种强度的刺激没几下就能让他缴械投降了,可偏偏尿道里死死塞着一根金属棒,无处释放的快感令他为之疯狂,他不断哭叫着向上挺腰,在地上疯狂地扭动挣扎,然而不论怎样都无法逃脱这令人窒息的恐怖折磨,最后只能瘫软在地上,一次次无意义地重复着向上挺腰的动作,在这种情况下,他甚至开始渴望起后xue的侵犯来,至少还能达到高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直积累快感,一直处于顶峰处吊着,这种感觉真的会把人逼疯掉。 “啊呜呜呜…啊啊!啊…啊……求…求求您…啊…噢…噢噢…要坏掉了…啊啊要坏掉了…啊……求…啊噢噢噢…噢……”,神父开始不顾一切地用头磨蹭着陆总恭的脚背,胡乱亲吻着他的脚趾,只求眼前的这位主能够开恩,不说赏他射精,只求能停止这残酷的刑罚就好了。 “真麻烦啊……明明是你自己说要摸的,我帮帮你而已嘛。”,陆总恭抬脚踩上神父那挺立得都快要翘上天的yinjing来回碾压,更是加剧了原本就很激烈的刺激,神父本来就已经被炮机耗尽的体力眼下更是所剩无几,哪里受得了这个,没几下便浑身抽搐着翻着白眼尖叫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