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与爱、灵与rou的统一才是爱的至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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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颠簸在崎岖的公路上,将军的眼光始终看着窗外,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 已没有了早年战火纷纷的痕迹,而是被一条条绿色植被覆盖着,远处一架飞拱似 的桥梁似乎在诉说着那个火红年代战天斗地的场面。 他记得那应该是一个低矮而又显得肮脏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着他吃饱 喝足之后,腼腆地收拾着凌乱的碗筷。 「大姐。」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惊悚地缩回,却被他抱住了。 「大哥,别……」半推半就间,被抱上了床,吭吭哧哧地脱掉了衣服,没想 到就这一次,就有了那孩子,也许是精力过人的缘故吧。唉,更没想到,这次孽 缘,又成就了自己的另一次欢爱。 范玲玲,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后,圈在自己怀里,他满足地抚 摸着她光鲜耀眼的身子。 「玲玲……」他爱惜于她的青纯、她的美丽,仿佛自己因为她而显得更加活 力和冲动。「你父母都干什么工作?」 「爸爸很早就不在了,只有mama。」范玲玲一副柔弱的样子,让将军久旷地 情怀产生了一丝怜悯,不知为什么,这种感情最近越发的浓厚,使他在女人身上 变得越来越温柔了。 「家里还有兄妹吗?」女人的大腿夹起来,就会让人遐想联翩,范玲玲这个 姿势,把个阴户裹在里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条细缝儿,看得将军伸出手。 「伯伯……」范玲玲显然知道他的意图,眼睛里有着制止的意味。 「不喜欢了?」将军自然是将军,任何轻微的抵抗,他都会采取攻城毁地的 措施,揽过她的身子,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从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 宽阔,就像长征时的难得的一块草地。 范玲玲有点撒娇地将两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鼻子里娇哼了一声,眼睛翻白着 看着他。这个眼神让将军想起了姗姗,那个天昏地暗的沙尘暴夜晚,身子极其疲 倦的他被女儿摇醒后,第一个眼神就是这样,然后又开始了另一轮的缠绵。 「小东西。」他抚摸着她的嘴角,有股喜爱不够的感觉,他得让她幸福,至 少给她一笔钱,他暗暗地下了决心。「家里……」 「还有一个弟弟。」女孩知道伯伯贪恋她的rou体,就轻轻地顺着劲儿分开 了,然后小嘴对着将军翘了一下,「嗯。」 将军心动地扣进深处,感觉那水势泛滥的通道。「你妈叫什么名字?」他无 意识地问着,忽然又觉得好笑,自己和这女孩的关系值得去打听那么多吗?可内 心深处又似乎期待着女孩的回答,如果见了女孩的母亲,自己该叫什么?叫妹 妹、侄女,抑或是岳母?想到这里,自嘲地一笑。 「肖玫」范玲玲心无遮防。将军已经将她抱着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她 紧密地搂抱着,感受她rufang的青春活力。 「什么?」那个名字起初并没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脑子里一转圈,让他猛 然想起一个人。 「你坏!」范玲玲不满于将军的生拉硬扣,两个奶子生生地被将军捏变了 形。 「你说你妈叫肖玫?」手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一切都静止了。看着范玲玲 点了点头,「那你家是哪里?」 「肖家峪。」将军动容了,那个在地图上几乎看不见的地方,一排排尸体遍 布着山坡、沟谷,将军爬起来时,整个山坡寂静极了,望望漫山遍野的凄惨景 象,他第一次流下眼泪,感觉到浑身疼得裂开似地,他摇晃着又倒下去。再次睁 开眼的时候,一个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唇动了动,用舌头舔了舔裂开口 子的干燥的嘴唇。 将军的眼泪模糊了,怎么会是她的女儿,他记得那是个阴雨天,肖玫来的时 候怯生生的,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便看着他的态度,他无置可否地沉思着,搜寻 着记忆,一场战火纷纷成就了一场欢爱,当她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仅仅委屈地 扭过了头,跟着他象雄师下山一样占有了她。这就是她女儿的女儿? 汽车爬过了一道山岭,将军的思绪就在这漫山遍野里搜寻。这里根本没有了 原来的丁点记忆,乱石、荒岭被一片片青松覆盖了,唯有那远处的横亘在山脊上 的古城遗址还能让他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激烈场面,一排排敌人冲上来,没有了弹 药、战友们挥舞着长枪、大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压倒一切的气概,将敌人再次压 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儿。 血腥味儿,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玲玲。」看着萎缩下去的guitou上的一 圈鲜红,他幸福地倚在床头。 「伯伯。」小屄上流着白白的jingye,那末鲜红却把卷曲的阴毛紧贴在鼓鼓的 阴阜上。 「看你,」他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刚才惊天呼地的,象伯伯吃 了你似地。」 「人家,人家疼嘛。」范玲玲扭捏了身子,「你那么大……」小嘴撅起来。 「呵呵,这会不疼了?」两只小奶子尖挺挺的,浅浅的乳晕,鲜红的奶头, 「那么大,也经不起你的吞没。」他调笑着,「张开了,还不要连伯伯吞进去 呀。」 「你欺负人家,人家的处女都给你了,你还……」小女孩一脸的委屈,似乎 丢失了很多。 「不乐意了?」 忽然范玲玲笑了,「伯伯,人家说女人的第一次……」她支吾着,看着将军 不说话。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他知道从农村里出来的,这种观念特别 强,「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爷爷了。」 「哼!你是爷爷,还要人家。」 「小sao……」话刚出口就收回去,面对这么个纯洁如水的女孩,他不愿说出 那肮脏的字眼,「好了,爷爷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 小乖乖!将军嘴角一动,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个范玲玲是自己私生女儿 肖玫的女儿,可自己却在那张床上成了她的男人。难道这就是缘分?战火让自己 强jian了她的祖母,权势却又让自己强jian了外孙。当他知道她是肖玫的女儿时,惊 讶、自责、悔恨,一时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就那样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会, 直到被她的小手捧着亲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角色,「玲玲……」他想说对不起,可被范玲玲拿住 了他的手放在rufang上,「伯伯……」 将军一下子恢复了精力,姗姗在他身下宛转成欢,何况这个范玲玲呢?看着 她赤裸的身体,搂住了她的小屁股,「玲玲,做我的小媳妇儿。」他不知为什么 说出这一句话,只不过那是心底深处的念想,也许是因为姗姗的缘故,仿佛姗姗 成为玲玲的母亲,那一夜,他搂抱着又要了她两次。 天明的时候,他要市政府查了一下肖家峪的情况,便一个人简装出行。那是个夏末秋初的早晨,北京颜色最丰富,也是最美丽的季节,被繁重的工 作折磨得有些郁闷的我开着车,带上帐篷和食水,准备去郊外爬山露营。北京的 交通永远是个难题,一路上车多人挤,使我心情的变得更加恶劣起来,不时地用 恶毒的语言咒骂不守规矩胡乱穿行的路人和车辆,快到颐和园时,道路更加狭窄、 拥堵不堪,车行速度跟路边的行人差不多,我打开收音机,试图排遣一下心中的 怒火。正在这时,一个人忽然撞在我的前门上,咚的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本 能地停住车,转头看时,却见一个女孩子歪坐在我的车旁,身边倒着一辆白色出 租自行车,我的脑子里瞬间闪过几十个念头,暗自揣测她是不是来故意碰磁的, 迅速想好了对策,我开门下车。 这女孩子便是敏,此时她痛苦地坐在地上捂着脚抹眼泪,背着一个大大的画 夹,身边已经开始围拢一帮闲极无聊的看客,我的心稍稍放宽了一些,猜测这可 能是一起意外,迅速回头看了一下,我的车安然无恙,没受到什么明显的刮蹭, 便走到小姑娘身边,蹲下身,问道:“你没事吧?这是怎么摔的啊” 敏疼得眼泪汪汪,抬头看着我,说:“我被那个骑电动车的刮了一下,就摔 倒了”,我看到了一张五官清秀的脸庞,水一般纯净的目光里透出无助眼神,我 知道那个骑电动自行车的早已溜之大吉了,也懒得回头去找,便问她:“你没事 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疼……”敏抹了一下眼泪,低下头,我看了看她的脚踝正渗出血来,感觉 问题可能并不严重,但转念一想,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吧。此时由于我的车停在 了行车道上,加上围观的人群,这条本来就不宽敞的路已经基本堵死了,后面的 车不停地按着喇叭,我起身对围观的人摆摆手说:“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说完,把敏扶起来,走到车旁,对她说:“上车吧,我带你去医院” 敏有些犹豫,怯怯地看着我,我掏出手机,对她说“你有同伴或者家人吗, 给他们打个电话,告诉她们一下” 敏这才小心翼翼地坐进车后座,我关好门,转身把那辆自行车放进后备箱, 并向路边小店的老板问清了最近的医院在哪里。 我重新坐进车里时,敏的情绪安定了一些,她把手机还给我,说她已经给同 学打完电话了,告诉她自己受了点伤,不能去颐和园里和她碰头了。 我微微一笑,拿出一块新的毛巾,递给她,让她捂在伤口处,然后开车去医 院,还好,那条路并不怎么堵车,我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挂号时,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多大” “我叫刘敏,18岁”她的情绪看起来稳定了很多。 医生为她进行了检查,告诉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没有伤到骨头,简单清 洗包扎一下伤口就可以了,不放心的话可以拍个片子看看脚踝有没有骨裂,敏抬 头看我,我拍了拍她的肩,说:“没事的,咱们去拍个片子吧,这样放心” 如医生所说,她的脚踝没有严重的硬伤,伤口处理完毕,医生给开了点消炎 药,并嘱咐了她一些注意事项。敏感激地看着我,第一次露出了青春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纯得让我心动。 我打消了出去爬山的念头,开车送她回住处,一路上我们闲聊起来,敏说她 是辽宁某艺术学校的学生,和同学一起从老家辽宁来北京写生的,两人约好了去 颐和园,同学先出门了,她着急赶过去,没想到发生了碰撞。 “呵呵,叫我杨子吧,今天我可得感谢那位把你碰倒又逃跑的先生,不然, 我还没机会认识你呢”我开始调侃今天的偶遇。 敏笑了,笑声很甜,很美,完全没有了刚见到她时的那种狼狈,也许她已经 充分地信任我,话也开始多起来。 很快,到了她在北三环外的住所,在一个古老的社区,一栋老旧的六层红砖 楼,而她租住的房子在四楼,车到楼下时,她不禁有些犹豫,我拉开车门,说: “小敏同学,我是扶你上去呢,还是背你上去?” 敏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三月的桃花一般,娇艳可人,“我自己上吧”她小 声说道。 “得了,你,我还是扶着你上楼吧,你要是摔了,我一上午的功夫可就白费 了”,听我这样说,敏开心地点点头,在我的搀扶下,敏单脚蹦跳着爬楼,刚上 到二楼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们停下来休息。 “瞧瞧,都这样了,还逞能呢,还是我背你上去吧,你当我是狼外婆不成” 说着,我微微俯下身子。 敏犹豫了几秒钟,轻声说了句:“谢谢”,便趴到了我背上,我能感觉到她 把头也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头,胸部紧贴着我,她的体重肯定不足一百斤,我定 了定神,背着她轻松上到了四楼。 那是一个小小的两居室,布局不很合理,屋内的墙壁也有些泛黄,光线有点 暗,陈设很简单,一张旧沙发,一台旧电视,两张床,两个简易的衣柜,便是全 部家当,敏住在阴面的那间小卧室,床上收拾的挺整洁,放着一个大大的*****熊 毛绒玩具,床边一个大箱子,一个木制的画架,一幅未完成的水粉画似乎是北京 的某处园林。 我扶着她在床上坐下,问她:“还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敏微笑着说,清纯的脸上泛着微微的 红色,眼神里是真诚和感激。 “我可以用一下厕所吗”说着,我转身进了卫生间,卫生间很狭小,纸篓里 扔着一个小小的卫生护垫,上面沾着一抹淡淡的血渍和一个纤细的毛毛,“是她 的吗”我有些心猿意马,下身很快有了反应,小便许久都没解出来,憋得有些难 受,我暗暗骂了自己几句,闭上眼睛,拿拳头轻轻敲了敲额头,充血的下身慢慢 回缩,小便喷射而出,我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进厨房洗手时,我看到了晾在阳台上的内衣裤,粉色碎花的三角裤,薄薄的 白色文胸,,旁边是一身黑色的蕾丝内衣,罩杯很深,明显比那件白色的大出一 号,看来那身黑色的属于她的同伴。 身处这样一间到处是青春少女印记的房子里,我无法安静下来,拿水匆匆抹 了把脸,我回到她面前时,她正斜靠在被子上看我,我问:“要不要给你买点吃 的?”她笑着摇摇头,说自己不饿,同学一会儿就会回来了,而且床头橱里有面 包和火腿肠,我便跟她告别,临行时我给她倒了杯水,把门厅的电话放在床头橱 上,并留了手机号给她,告诉她我会马上替她把自行车还掉,明天上午再把押金 送还给她,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可以随时联系我。 敏默默地看着我为她做这一切,出门时,我回头看了看敏,她的眼神依然如 水一般纯净,但我似乎依稀看到了一丝不舍。 回到家只要15分钟的车程,但时间已近中午,我无心再出门,打开电脑上网 聊天,一位曾经一起玩过网络性爱的熟女在线,在我的要求下,她除去了衣裤, 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她那些yin荡露骨的展示并没有激起我的欲望,反而使我心生 厌恶,敷衍着让她看了看自己无精打采的鸡鸡,便匆匆下线。 我拿出几罐冰啤酒,大口喝着,透心的清凉感觉使我全身舒爽,下身却逐渐 变硬起来,我从电脑里找出一部A 片,戴上套套,伴着女优yin荡的叫声自摸,朦 胧的脑海里浮动着敏青春甜美的微笑,我的欲望迅速膨胀、爆发,浓稠的jingye喷 射出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黄昏时刻,我被强烈的饥饿感唤醒,匆匆来到楼下的KFC 点了一份丰盛的鸡 rou大餐,正津津有味地享受美食,手机忽然响了,我接通电话,听到了敏的声音: “我好多了,已经可以下地走了,谢谢你”,敏淡淡的声音,像是从梦幻中飘过 来的。 “哦,那就好,这下我可以放心了”我用如释重负的语气表达自己的关切, “我正享用垃圾大餐呢” “什么?”电话里传达过来敏的疑惑不解。 “呵呵,我在吃肯德基,你要不要来一点?”我心满意足地啃着原味儿鸡, 咋手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夸张。 “我…我也想吃了”敏的声音恢复了清纯和甜美,“我想要烤翅和原味鸡, 还有…。” “没问题,肯德基宅急送半小时后到达”,我又开起了玩笑。 “嗯……我同学也想吃”敏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些迟疑。 “好的,我送全家桶过去”,说完,我匆匆咽下最后一口鸡rou,抓起可乐, 咚咚咚灌进肚里,直奔前台点餐。 还好,此时路上的交通没那么拥堵,我几乎赶在半个钟头的时候出现在她的 门前。开门的是她的同学,一张同样青春洋溢的脸,只是有些粉饰太重,衣着显 得有些暴露,身材看起来很rou感,丰乳肥臀,与阳台上那身黑色蕾丝内衣正好般 配,真想象不出她也是学美术的。我赶紧自报家门:“你好,我找刘敏”,小芳 笑了笑,大声说“小敏,他来了”,然后夸张地一摆手,“请进”。 敏正坐在沙发上,看见我,连忙站起身,说“你好”,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女 孩儿说:“这是小芳,我最要好的同学”。 我微笑着和她俩打招呼,把全家桶放在茶几上,小芳兴奋地扑过来,拿出一 大块鸡rou,一边道谢,一边吃起来。敏吃得不紧不慢,连啃鸡翅的动作看起来都 很秀气,我专注地看着敏,敏羞涩地低下了头。 不经意间我发现小芳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俩。 吃完饭,小芳借口要出去遛弯儿离开了,我坐在敏旁边,跟她闲聊,听她讲 自己成长的故事,讲她自己的梦想,不时地插两句话,敏很开心地笑,目光闪烁, 如同月光映照的清泉,我有一种忘情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已是夜里十点多钟,我向她告别,敏起身送我,我忽然扶住她的 肩头,在她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敏惊慌地低下头,跌坐在沙发上。我带上门下 楼,初秋的夜空格外的高,蓝得深邃,月光下的树木披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显得 神秘莫测,小区行人很少,格外的安静,我心情舒畅、脚步轻盈,似乎刚一上车 就到家了。 我给敏打了个电话“小姑娘,我到家了,安心睡吧,做个好梦,明天脚就好 了”,敏温柔地说了句“嗯,晚安”,便挂断了电话。 那一夜,我睡的很沉,做了很多梦,梦见大森林,梦见蛇追我,梦见自己和 一个女孩子zuoai,却看不清女孩子的脸…。 第二天还是休息日,我正赖在床上,手机忽然响了,是敏打来的,她说自己 的脚已经好很多了,能下地站立了,说自己还想去颐和园画画,说自己想去长城、 故宫。我安慰她说:“放心吧,等你好了,下周六我开车带你去所有可玩的地方”, 她愉快地答应了,说她很会做饭,等脚好了,就去买菜,请我吃饭。 随后的一周,我每天打电话给她,问候她的伤情,到第三天的时候,她已经 完全没事了,便问我什么时候带她去长城,什么时候吃她做的饭。 于是,在下一个周末的清晨,我早早开车来到她的楼下,拨通了她的电话, 不一会儿,敏飞一样地出现在我的车前,径直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随手地把黑 色双肩背包和墨绿色封面的速写本放在后座上,今天,她换了一身黑色阿迪运动 装,扎着白色发带,看上去清爽靓丽,周身散发着少女的幽香和青春活力。 我们驱车一路直奔居庸关长城,一路上畅通无阻,但由于已经开了几个小时 的车,背着略显沉重的登山包刚爬过半程,我开始有点心跳加速,脚步沉重,敏 调皮地从背后推着我向上攀登,不时地逗我开心,不知不觉间疲劳缓解了很多, 半个钟头后我们爬上了最高处的垛楼,极目远眺,秋高气爽,或远或近的山林, 浓翠中夹杂着斑驳的黄色或者红色,初秋的长城没有肃杀,只有壮美。 学习绘画的敏是第一次登长城,在她眼里,长城有着我感触不到的美,她拿 出速写本,专心致志地画起来,我也取出相机,尽情拍照,既拍景色,也拍专注 于绘画的敏,此刻的她如古代仕女图般,定格在时间的某个片断中。 等敏停下来时,我递过去一瓶水,敏静静地看着我,目光里不再是少女的羞 涩,而是一个女人发自内心的温柔,我的心瞬间融化了,听不清耳畔呼呼的风声, 看不到周围任何的事物,直到敏拉了拉我的手说: “我饿了”,我才蓦然醒来,歉意地笑了笑,从包里取出准备好的食品和水 果,摆放在野餐垫儿上,匆匆填饱肚子,敏和我背靠背坐着,我一页页翻看她的 画儿,两人谁都不说一句话。 我们玩性正浓的时候,天渐渐阴了下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急雨,黄豆大的 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我们身上,我拿起野餐垫披在敏的头上,俩人落荒而逃,敏 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感觉到她细长的手指,光滑细腻,柔若无骨。飞奔进车里 时,我已经浑身湿透,敏也只有头发略干燥一些,我打开暖风,从后座上拿出一 块浴巾递给敏,说:“我出去一下,你把外衣脱下来拧拧水,先披着浴巾,省得 感冒了”。说完,开门下了车,车外的雨还是很大,伴着一声声闷雷,敏推开车 门,大声呼喊我“快进来,快进来!”见我不动,伸腿就要下车,我冲她摆摆手, 摇了摇头,敏却执着地下车拉住了我的手,她的眼神不再是少女的纯真,而是一 种热恋时才有的火热和勇敢,我拍拍她的肩膀,拉开车门,把她推进车里,然后 自己坐到了车的前座,拿起扔在副驾座上的毛巾擦了擦头。 敏拿浴巾擦干头发,脱下已经湿透的外衣,披上浴巾,然后推开车门拧水, 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敏迅速把门关上,说:“你着凉了吧,都 是因为我……”。我满不在乎地说:“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以前我是校足球 队的中后卫呢”。 回京的路上,敏一言不发,任凭我怎么逗她,总是一脸的忧郁,我问她: “你这是怎么了?” “我还是担心你生病”她的话语里透出一种愧疚和关切。 “我比牛还健壮呢,没事的”说完,我伸出胳膊向她展示了一下发达的二头 肌。 车里的空气很快温暖起来,我开着车在雨中奔驰,路上车很少,我尽量匀速 行驶,敏有些困了,打着呵欠,慢慢睡着了。我从遮阳板上的小镜子里看得见后 座的敏,此刻她正斜靠在后座上,盖着浴巾,露着半个肩膀,脸上带着纯洁的微 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的心情心里格外轻松愉悦,心动,但并没有丝毫的邪 念。 我把车开进小区大门时,敏刚好醒来,她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问:“这是到哪儿了?” “我家”我回答时,心里有些忐忑,砰砰直跳,但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对 的意思。 牵着敏的手走进家门的一刻,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直接走进洗漱间把热水器 打开,然后拉着她来到客厅,让她坐在长沙发上,打开电视,泡了杯热茶给她, 敏莞尔一笑把茶杯捧在手里,我脱了鞋,盘腿斜靠在沙发的另一端,看着敏喝茶, 时间似乎静止下来,电视演的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敏就在我的身边。忽然,手机响了,我看了看,是个似曾相识的号码,起身边往厕所走边接通 了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我一下紧张起来:那人就是前些天和我玩过视频的女 人,她说来北京了,问我能不能见面。 我故作平静地问道:“您是?对不起,您打错了”挂断手机,我顺道进了厕 所,把手机设成静音,然后洗了洗手,转身回到敏的面前时,我的情绪依然没有 完全恢复,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敏还是看穿了我有心事,柔柔的目光紧盯着我,问:“你怎么了?谁惹你 不高兴了?” 我面带微笑望着她说:“我没事,就是怕你被雨淋病了,好了,你去洗个澡 吧,水已经烧好了” “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敏支支吾吾地说道。 “没事,你要是不嫌弃,就穿我的浴袍”说完,我转身去了卧室,取出自己 前天新刚洗过的天蓝色高级珊瑚绒浴袍,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穿。 敏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十秒钟,忽然顽皮地一笑,说:“好吧” 浴室的门紧闭着,我把电视的声音调得很低,能听到浴室里水滴洒落的声音, 脑子里满是敏赤身裸体站在喷头下的身影,肌肤如雪、如脂,凝白细腻……我的 心跳越来越沉重,咚咚咚,像是一把锤子在敲击着胸膛,我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 有些不那么清晰……这些年来,虽不能说阅女无数,对女人的体验也足以称得上 丰富了,但下身的肿胀感却直白地告诉我:你,触电了! 我站起身,走到阳台上,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空气稍有些闷热,开着窗户, 我依然感觉胸中烈焰焚烧,透不过气来,额头上、后脑上汗水直流。 我撩起衣服蒙在头上,使劲地揉搓着,使劲吐了口气,转身去厨房的冰箱里 拿出一瓶冰镇可乐,咕咚咕咚地灌进肚里,接连打了十几个嗝,总算稳定了一下 心绪。 重新回到电视前坐下,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息,敏推开门,脑袋上包着一块 白毛巾,穿着我的浴袍出来了,浴袍显然太长了,肥肥大大,使她看上去更加可 爱。 “你的衣服洗了吗?”我问道。 “嗯”她点了点头,“可我怕明天还干不了” “干不了你就穿着我的浴袍回去吧”我坏笑着,指了指被浴袍罩在里面,几 乎只露出双脚的她。 “啊!那可不行!”敏忽然双颊绯红,蹙起双眉、噘着小嘴的样子煞是惹人 心疼! “不会干不了的,放心吧,我有办法,”说着,我走到浴室,看见敏的粉色 碎花内衣和外套都整齐地挂在浴帘杆上,正滴着水,一个邪念倏地闪过我的脑海: 敏是赤身穿着我的浴袍!不由得心跳不已,脑门上又渗出了汗水,我冲着镜子狠 狠地皱了皱眉,吹了口气,弯腰把敏的外套放进洗衣机里甩干,重启挂起来,打 开浴霸,关上门。 敏奇怪地问我:“你怎么还出汗啊?” “我?我最怕热了。我把浴霸打开了,一会儿你的衣服就能干了”我躲避开 她的目光,掩饰着自己的心虚。“饿了吧,要不我请你去吃大餐?”我冲她做了 个鬼脸。 “哼!你存心欺负人,知道我出不去,就说请客,小气鬼!”敏娇嗔的样子 让我刚刚安静的心绪又有些驿动不安,百爪挠心一般。 “那好吧,我叫个必胜大饼,再给你做一份奶油蘑菇汤” 半个小时后,披萨送到,我的汤也做好了,两人分坐沙发两端,边吃边聊。 夜色渐渐浓重,喧嚣的城市渐渐安静下来。我的内心深处却一直在激烈地斗 争、痛苦地挣扎着,我努力克制自己亲近她的冲动,因为在我心里一直有一种乘 人之危的内疚,在这种境况下对她做出点什么,让我心怀忐忑,而敏的纯真,却 想黑洞一样牢牢地吸引着我的心,一刻也无法逃避。 敏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关切地问我:“你困了吗?” 我“啊?”了一声,猛然从焦躁中清醒过来,微笑着说:“我有点困了,我 把床收拾一下,你在卧室睡觉吧” 说着,我走进卧室,把床铺收拾了一下,床单和被罩都是昨天刚换的,没什 么不良的气味儿。 “你睡卧室,我睡沙发吧”敏固执地推辞着。 “听话,你去卧室睡,把门反锁好,我一会儿要看足球转播,别吵了你”我 拉起她,推进卧室。 “我不怕吵,要不……我还是陪你看球吧”敏说着,又坐在了沙发上。 “别争了,赶紧睡吧,把门反锁好,省得狼进去” “狼?” “对啊,披着人皮的狼”说完,我忍不住笑起来。 “那……好吧,可我还没刷牙呢” “去吧,早给你准备好了,新牙刷、一次性杯子,在水盆上搁着呢” 敏开心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哼着歌儿,踢踏踢踏地出来,走进卧室,又 回过头来说“那我就鸠占鹊巢了,晚安,杨子哥” “晚安”我冲她摆摆手走进卧室洗澡,悄悄作着深呼吸,呼吸着她经过时留 下的淡淡的芳香…… 敏关上了门,却把我的心留在了门里面,仅剩下一具空皮囊在沙发上,我没 听到门反锁的声音,即使反锁,我也有钥匙打开卧室的门,但我相信敏不反锁门, 完全是处于对我的信任,而不是有意留门给我,我只能克制自己,再克制…… 我开始回忆这些天在单位的那些无聊地工作,努力忘却一门之隔处,那个让 我动心的女孩子,客厅里很静,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室内伸手不见五 指,黑暗和寂静让我的思维停滞,躁动不安的心绪被黑暗慢慢填塞、吞噬,我终 于睡着了。 清晨睁开双眼,却发现身上盖着那件带着淡淡清香的蓝色浴袍,敏已经换上 了自己的衣服,正微笑着看着我。 “起床吧,杨子哥,我该回去了”敏摇晃着我的胳膊,噘着嘴。 “啊!”我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我遭到非礼了吗?是谁给我盖的衣服?” “你大呼小叫的,干嘛呀”敏开心地笑了起来。 “睡醒一觉,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了,多可怕!”我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哈哈,对付色狼只能找更色的狼!”敏说着,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早饭后,我送敏回出租房,进了门,却发现小芳并不在,小敏的床上放着一 张留言条,短短一行字,字迹很潦草: 敏,我家里来电话,说我妈被车撞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保重。芳。 字条是昨晚留的,看来她走的很匆忙,敏去她的房间看了看,已是一片狼藉, 敏呆坐在床上,显得有些六神无主,竟然自己偷偷抹眼泪。 我一再安慰她说小芳和她母亲一定会没事的,她的脸上依然不见丝毫笑意。 “我不敢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害怕,可我还没画完北京呢……”敏的声音低 的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头深深地低下去,我看到两滴眼泪落在她的腿上。 “别哭了,你要是不怕我这饿狼,就搬过去,在我那里住几天吧”我拍拍她 的肩,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敏迟疑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行,我父母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呵呵,还好,你不去我家的理由,不是认为我会吃了你”我冲她吐了她吐 舌头,然后坐在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这样吧,我搬过来,陪你 住,房租我出一半,怎样?” 敏抬头看着我,说:“你有房子还租,多浪费啊” “那我也不能在朋友有困难的时候只算计自己那点金钱得失吧”我满带微笑, 以十二分真诚的目光注视着她。 “我考虑一下吧”她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笑容,依旧那么灿烂,那么动人。 从小敏的住处回来,我有些疲倦,冲了个澡就呼呼大睡了。 半夜时分忽然被手机铃响吵醒了,拿起来一看,是小敏,她已经拨打了6 次,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过来,我赶紧拨回去,电 话那头传来敏有气无力的声音:“杨子哥,我发烧了……”。 我掀开毛巾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飞奔下楼。 街上几乎没什么车辆和行人,我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敏的住处,敏为 我开门的那一刻,几乎歪倒在我怀里,摸摸她的头,guntang!我二话不说,背起敏, 抓起她的钥匙便冲下了楼。把敏扶进车里时,我的双腿有些打颤,但我顾不上什 么,开车直奔北医X 院急诊科。 医生为她查了咽喉,开出了三张化验单,护士抽完血,给我一个尿杯,说: “厕所在走廊尽头,去留半杯尿,送到化验室一楼”。 我有些迟疑,但看到敏虚弱地趴在候诊室的椅子上,我毅然扶起敏,来到厕 所门口,推开隔间的门,扶着敏进去,把杯子递到她手里,说“留点尿做化验, 完了叫我”,说着,我关门出来。 敏剧烈地咳嗽着,忽然听见“咚”的一声闷响!我赶紧跑过去,推了推卫生 间的门,纹丝不动,情急之下我一脚踹过去,门开了,只见敏斜靠在厕所里,只 剩下小半杯尿的塑料杯歪在脚边,裤子卷在膝盖处,我赶紧给她提上裤子,扶着 她,来到候诊室外,顾不上正在就诊的病人,冲着大夫嚷道:“大夫,她晕倒了, 快看看她!”大夫并不抬头,不紧不慢地说“让护士安排一下,请你先到外面等 着,我按号叫”,我噌地跳过去,敲着桌子高声说“再等下去,命都没了” 所有人都被我的怒火震慑住了,大夫起身来到诊室门口,查看躺在椅子上的 小敏,然后对护士说:“带她去留观室,我马上开药”。 药输进去半个钟头后,敏的体温开始下降,出了一身的汗,我让护士照看了 她一会儿,跑到医院门口的7-11买了两条毛巾和几瓶矿泉水,回来时,敏已经睡 着了,我坐在敏的床前,拿毛巾为她擦拭额头和前胸的汗水,她的文胸已经完全 湿透,我轻轻扳起她,把文胸解下来,放进自己的外衣口袋里,说实话,我触到 了她的rufang,还偷偷握了握,但立即把手缩了回来,敏睡得很沉,浑然不知, 早上4 点时,她的体温正常了,也不再出汗,我的双眼像灌了铅一样,趴在 小敏的床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我依然趴在敏的床边,胳膊酸麻,敏正默默地看着 我,见我醒来,脸上闪过一丝微笑“杨子哥,谢谢你” 我轻轻握着她的手,说:“这不算什么,你没事就好” 大夫来查房了,说敏是因为受凉以后得了病毒性感冒,经过的复诊,已无大 碍,只需继续服几天感冒药即可。我方才松了一口气。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语气肯定地对敏说:“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别再这样 折腾了,我得完整地把你送回东北才行” 敏许久没说话,快到她的出租房时才抬起头,说:“我最多还在北京呆半个 月,太麻烦了,再说,你睡哪里啊” “我睡沙发,以前哥儿们来玩的时候,我都是睡沙发的,没事” “我……”敏依然有些犹豫。 “行了,你好好给我画一张巨幅遗像,就当是房租了”我坏坏地乐着。 “那…好吧”敏的脸上重又洋溢着青春的烂漫。 或许是因为年轻,敏恢复得非常快,第二天一早就跟没事人似的了,我约她 一起去收拾东西,仅仅敏的全部家当装满了她的拉杆箱和一个双肩背包,我从后 备箱里找出了个帆布包,把小芳的东西全都塞了进去,搬完行李,我拨通了房主 的电话。 房主的反应是我意料之中的,我努力克制自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终 于同意退10天的房租,其实,我并不在意那几百块钱,甚至可以拿出更多一点钱 给敏,但为了敏心里有一些安慰,我必须争取在房租上拿到一些实惠。 等房主过来查看完毕,并退还了敏和小芳交的押金和10天房租,敏小心地接 过来分成两份,分别包好了,装进拉杆箱。 为了带敏外出作画,我请了年休假,专心陪伴敏。 回家的路上,敏提出来要做饭给我吃,我欣然答应。 敏的厨艺真的很不错,全然不需要我插手,一个多钟头后,四菜一汤,有鱼 有rou有青菜,色香味儿俱佳的一顿午餐摆上饭桌,我连声夸奖她能干,将来一定 是个贤妻良母,敏立刻羞红了脸,不让 我继续说下去。我开了一瓶张裕干红,拿绿茶兑了,倒满两杯,两人推杯换 盏,一瓶干红没多久便喝了个底朝天。 敏忽然抬起头对我说:“我给你画幅画吧” 我欣然同意,于是画像时的位置和姿势成了问题,我提议斜靠在沙发上画个 全裸像,起名叫“醉酒的男人”,敏咬着下唇,乐得一口可乐全喷出来,弄脏了 雪白的上衣,只得回卧室换了身薄薄的翠绿色真丝吊带睡衣出来,顺滑的面料包 裹着她的身体,映出柔和的线条。 环视了一下房间,敏把我拉到灶台前,摆出一个很随意、很舒适的站姿,说: “就这样吧,醉酒的男人” 说完,敏盘坐在沙发上,打开画夹,认认真真地画起来,不用她嘱咐我保持 姿势,我始终专注地看着敏,而在我安静的表情之下,内心翻涌着征服她rou体的 渴望,我知道自己的下身在偷偷地勃起,但我没有刻意去掩饰,那样也许会让她 注意到我身体的异常。 敏用了半个多钟头,完成了自己的作品,当她展示给我时,我惊讶于她的专 业,画面上的我带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淡淡的忧郁,两只眼睛黑白分明,目光专 注传神,白色立领T 恤,敞开着衣扣,显出发达的胸肌线条,低腰的牛仔裤前门 襟部分,若隐若现的膨起,似乎暗示着性的主题,倚靠在我身后的灶台,被她简 单几笔勾勒成了现代派的酒柜,“醉酒的男人”几个隽秀的行草字更成了画龙点 睛之笔。 我爱不释手,捧着看了又看,一把拉住敏在她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转身找 出另一瓶解百纳,满满倒上一杯,一饮而尽,敏也倒了半杯,与我举杯相庆,然 而两人都不胜酒力,第二瓶没喝完,敏已经明显是有些醉了,脸颊红得像红富士 苹果,我也微微有点头晕。我伸手摸了摸敏的脸,guntang,便取笑她:“嗯,不错, 呵呵,可以用来做铁板鱿鱼了”。 敏傻傻地笑,目光迷离,不知何时,吊带滑落到了肩膀下,我能看见她露出 来的部分文胸,残存的自制力移开了我的目光,我喉咙干的厉害,转身去冰箱里 拿了瓶冰镇的九龙斋,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敏此时已经睡着了,趴在餐桌上,鼻息均匀,面如桃花。我走过去,轻轻抱 起她,放在床上,敏沉沉地睡着,浑然不觉,我坐在床边,静静地打量着她,相 识一周了,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她,也许是最后一次…… 敏是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儿。 我真的为她动了情,无法抗拒的爱情,降临在那样一次偶遇之后,是上天故 意的捉弄吗?酒精的刺激让我的大脑血流奔涌,欲望和理智的争斗再次像两股激 流纠结在一起,随时要吞噬我。 我一点点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是她小巧的鼻翼,然后 是guntang的脸颊,然后,我的嘴唇停留在她的双唇上方,像是被一支无形的手托住 了,一动也不能动,我咬了咬牙,心里暗自大喊一声“呀!……” 然后,我的嘴唇轻轻落下,像一缕清风,拂过她柔软的双唇,我仰起头,长 长地舒了口气。为她盖上毛毯,带上房门回到了客厅。 彻底排空了膀胱,我躺在沙发上,居然很快就睡着了,睡得昏天黑地,直到 被一阵阵电话铃声吵醒,是哥儿们郑波打来的,说约了几个做过模特的女孩儿, 让我一起去钱柜唱歌,要是在平时,我绝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放纵身体的机会,现 在,我没什么兴趣:“算了吧,昨晚喝多了,起不来”。郑波显然觉得这事不可 思议,他在电话里骂骂咧咧地说:“你丫有病啊……”没等他说完,我挂断了电 话,其实我拒绝他,也拒绝自己的欲望只有一个原因,因为我答应过敏最近带她 去画颐和园。 敏选择了北京最美丽的季节,北京也回赠她最丰厚的犒赏,我不知道自己能 不能算进这份犒赏里,但大自然的美永远是无法抗拒的。看着昆明湖波光涟漪, 湖岸边垂柳依依,敏兴奋得一塌糊涂,搂住我的脖子,又蹦又跳,然后急不可耐 地选好角度,支起画架,全情投入到自己的画作中,我坐在旁边的长椅上,静静 地凝望着敏。 敏沉醉于山水之间,而我痴迷于她的举手投足,迷失在她的一颦一笑,性的 渴求和冲动无处不在,渗透进我对她的每一份爱恋,却又每每消逝在情爱之中。 虽然我始终相信性与爱、灵与rou的统一才是爱的至高境界,但每当我回头看这段 极其短暂的情感经历时,内心的感动却是那些完美真爱所无法企及的,我无法解 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对自己说“以爱之名”,这样走过,我无怨无 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