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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磨嫩逼,被玩sao奶子,近距离接触大jiba

    甜个屁!

    方尧尽管身体已经在欲望的支配下诚实地可怕,但不妨碍他嘴硬,只是他的喉咙还被宋嘉年紧紧捏着,难以发声,只能在脑子里进行反抗。

    但他马上就嘴硬不起来了。

    因为宋嘉年突然又向着那个罪恶的盛放各类yin具的小箱子伸出了空出的那只手,然后一边挑挑拣拣,一边自言自语。

    “这个的话对于现在的哥哥而言还是太勉强了吧···”

    “羊眼圈还是等哥哥被我cao透了再用好了···”

    “这个肛塞是哥哥和我都喜欢的样式呢,可惜哥哥后面还没开发好,得慢慢来···”

    方尧这个时候就无比希望自己又聋又瞎,这样就不用听眼前这人的连篇sao话,他甚至开始思考,他的可爱邻家弟弟一定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被掉包了对吧!不然确定他进修的是美术,难道是去的阿姆斯特丹的学校?

    胡思乱想并不能改变他方尧此刻的命运,宋嘉年很快就挑选好了目标,方尧有点庆幸宋嘉年还算体贴,选的是那个色泽粉嫩看上去最无害的小巧无线跳蛋,可那个跳蛋被开启后剧烈的震动还是吓了他一跳。

    尤其宋嘉年在毫不犹豫把开关推到最高档后,竟然是拿着它直接朝他下身而去?

    搞什么鬼?方尧吓了个哆嗦,他的阅片和现实经验再少也知道,再没有充分的润滑和扩张之前,第一次就塞进这样的跳蛋对他这种雏儿肯定是会出问题的,他急忙起身,伸手想去拦。

    宋嘉年这次却没继续压住他,甚至还松开了之前钳制住他喉咙的右手,不过仍然坚定地阻拦了方尧试图拦截跳蛋的手,好像是放任方尧维持现在的姿势,让他可以更好地看到他下身的yin乱场面。

    方尧的花xue虽然离开了刺激源,但此刻好似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里,还在不停地出水,这让他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就连勃起到紧贴小腹的熟悉roubang,此刻冠状物上的小孔周边也挂了一些令人怀疑的液体,而小腹上也说不清是汗还是什么。

    宋嘉年扒开两片酥麻到已经失去一切抵抗能力的大花唇,底下小孔的水流的更是顺畅,他观察了一会找准了位置,才试探着将食指往那个迷人的地方伸去。

    可方尧虽然水流得很欢,但那个畸形的部位本来就因为生长空间有限,相比普通女性来得更为小巧些,平常宋嘉年的食指尖就可以轻松地将它完全遮住,所以他只浅浅地探入了一点点,就被那过于紧致的rouxue给箍住了,再往前试探着顶入,方尧就开始叫痛。

    不过宋嘉年也没打算一次就将手指全塞进去,尝试无果后就很快退出,然后两指并用,将方尧的花蒂挑了出来,并且细心地把上面的小小遮蔽撇开,让那颗肿得发痛的小sao豆子完全暴露在空中,紧接着在方尧惊恐的目光中残忍地把还在高频振动的跳蛋紧紧贴在了方尧的蒂头上,再给他带上了方才还没完全脱下的内裤。

    紧身贴肤的内裤平日里能提供妥帖的包裹和保护,眼下却成为助纣为虐的帮凶,它良好的弹力确保那颗不断振动的跳蛋能够始终被牢牢固定在花蒂附近,给方尧带来无尽的折磨。

    “啊······”方尧当即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随后太过猛烈的快慰只能让他吐出一连串破碎的气泡音,他感觉完全失去了全身上下除了那个地方外的所有知觉,整个人都沉醉在那恍如连续针扎般的刺激中,脚趾都因为过于用力的蜷曲而发麻。

    那样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开发,就被迫承受着那样连绵不绝而持续有力的重点刺激,方尧很快他便在无声的空白中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小腹被射得满是白灼的同时,仿佛失禁般的花xue也涌出一大波清液,迅速打湿了方尧身下深色的床单,这即刻换来宋嘉年仿佛夸奖的宣告。

    “哥哥的水可真是多呢,也好,免得一会吃苦头,我嘛,第一次还只想用我的roubang捅进去哦,其他别的什么都不行···”

    宋嘉年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在道具支配下分外狼狈的心上人,那潮红且扭曲的脸,那浑身沁满薄汗的诱人身躯,无不让他分身更加坚硬。这么多年来他都一直被那种恐怖的独占哥哥的欲望支配着,眼下对方竟然自己找了个借口跳进他还没布好的网,他也就忽视了对于对方其实一直心有他属的不满,毕竟能切切实实把rou吃到嘴里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而方尧早已迷糊到听不清所有声音的地步,也全然不知自己接下来要迎接的是怎样的破处方式。因为跳蛋是不会停歇的。哪怕他刚刚从双重的高潮中跌落,也只能被继续卷入那恐怖的浪潮中继续任由快感泛滥。

    他觉得自己原本敏感的花蒂都麻得像是要被震掉了,周边更是充分地肿胀充血,没有被进入的内壁也在无助地痉挛着,不知道是因为愉悦,还是在渴求着被真正进入。

    脊柱周边全然酥麻,要不是重心被宋嘉年强制的固定住了,方尧觉得自己肯定坐都坐不稳,说不定已经像个婊子一样在难耐地在对方身上摩擦着求欢了。

    但又好得到哪里去呢?方尧有些自暴自弃。看来怎么都逃不过这一遭了,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对他新婚之夜的调侃,大家虽然对他选择这么快结婚表示惊讶,但都一致认同他的对象是个别有味道的小美人,说他今晚肯定是艳福不浅。虽然方尧本人并没有动这样的念头,只是在苦恼如何向对方摊牌。可谁知道被享用的会是他呢?太大意了!

    方尧的思绪随即被胸前的刺痛拉回,他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被宋嘉年扑倒在了床上,还在手口并用地玩弄着他的胸部,这一下刺痛,便是因为宋嘉年没忍住咬上了他早已挺立硬起的乳粒。但别的动作,方尧因为花蒂被持续震动刺激的缘故,也没有太多感觉。

    这人也不属狗啊!方尧微恼,出于潜移默化的家庭教育,他其实格外厌恶自己的第二性征,也庆幸自己的胸部还是像正常男性一样没怎么发育。

    可此刻那里被宋嘉年玩弄着,就连男性的小小rutou都肿得那么高硬得那么厉害,宋嘉年偏偏还动嘴去咬,毛茸茸还带点小卷的头发也蹭在他脖子上,那里本来就因为他之前的暴力行为有有点肿的。这让他又气又羞,也忍不住在心里抱怨:怎么黏黏糊糊地,想吃奶找他妈去,怎么还跟没断奶的小孩一样。

    但恍惚间方尧又想起宋嘉年其实意外失去双亲很多年了。他和宋嘉年,其实也恰恰结缘于此。

    羞恼间,方尧突然发觉跳蛋的震动好像变弱了,他似乎可以喘一口气了,但又慢慢恢复了全身其他地方的直觉。

    比如宋嘉年现在握住他两边胸部的双手是那样的烫,他甚至还能感知到那双手各自细微的老茧分布。宋嘉年一会像面团一样强制聚拢着薄薄的那层乳rou,一会又分开十指慢慢夹弄,还不时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兴致来了还用舌尖慢慢描绘,嘴唇缓缓吮吸,牙齿轻轻撕咬,随性留下几处痕迹来。这样交错的体验带来别样的刺激,让方尧不由又是一阵轻颤,宋嘉年明摆着是故意的,可真的有这么好玩吗?他随之怀疑。

    如果宋嘉年能读懂方尧的心声,他的回答肯定是,有。

    方尧经过长久锻炼,早就养成了饱满的胸肌,摸起来柔韧光滑,弹性十足,又是好看的蜜色,别提有多诱人。更可况,由于他畸形的身体,这样饱满的胸肌上还覆盖着一层细嫩绵软的薄薄乳rou,只是轻轻捏着,便滑腻地快要流出来似的。这种异常的构造使得宋嘉年爱不释手,玩的不亦乐乎

    更别说方尧的身体简直敏感地可怕。无论是怎样刺激都能给与及时的反馈,经过他这一番玩弄,方尧的胸前几乎也是潮红一片,乳rou也被玩肿了,上面还印着牙印和交错的指痕和吻痕。两个sao奶头和周边的乳晕更是难耐地皱起,色泽加深,似乎还想要更为激烈的体验才能满足。

    于是宋嘉年很快有了新的想法。他先试探着两手将方尧的sao奶子往中间聚拢,形成一道迷人的沟壑来,确定这个程度可以勉强来一次rujiao后,就站了起来,脱掉了自己也被挺立的roubang顶得没眼看的内裤,趁方尧动弹之前,顺势跨坐在了他的腹部位置。

    这下宋嘉年充分勃起的roubang就恰好贴在方尧的胸前,烫得他一哆嗦,又小xiele一次。

    方尧虽然没眼看,但无奈宋嘉年那根东西就耸在他眼前,他甚至不凭胸部灼热的触感,呼吸间就能感觉到它的热力,更别说它还带着根根暴起的青筋。方尧切实地感受到了自己是在被玩弄着。

    平心而论,宋嘉年的那玩意儿长得不丑,还透着好看的粉色,看着也是未经人事,但这个大小长度粗细,还有这个惊人大小的头冠?真的不是犯规吗?方尧哪怕刚刚已经用好几个部位分别感受了宋嘉年的本钱到底有多丰厚,但亲眼目睹还是难以置信,完全和身材不成比例啊。一想到这样可怕的东西可能马上要捅进他的身体,方尧的脸色又不好看了起来。

    当然宋嘉年也没给他多少接受的时间,很快就玩起了新的花样。先是仿照之前的方式用那根粗硬的可怕的jiba在他胸前画圈,留下和口水、汗水不一样的暧昧湿痕,然后又像不过瘾一样,握着jiba敲打起他的乳rou来,力度不大,但方尧却居然觉得胸前有点酥麻起来,尤其是被打到奶头的时候,又烫硬,还有点爽的样子。

    方尧已经放弃守护自己不多的节cao了,哦,贞cao可能也是。一切都是药物作用,药物作用,下了这张床他还是个崭新的人。便也任由宋嘉年对他上下其手起来。

    乳rou刚被打到全部变成通红,很快又被握起,粗暴地被挤出深沟来,从那沟壑挤压的程度就能感受到那里的肌肤有多么柔嫩。宋嘉年挺胯把自己的jiba顶进去后,也舒服地不由叫出了声来,像破开奶油一样顺滑,挤退前面的嫩rou后,后面的又依依不舍地缠了上来,哪怕由于体积所限还是不能完全包裹,但也足够算顶级的享受了,更何况宋嘉年在这之前也还是个初哥,之前忍了很久也还是因为他天赋异禀,现在受到爱人如此殷切的抚慰,当下就有了喷薄而出的念头。只是他看着方尧湿透的脸和殷红微张的嘴唇,又忍了下来,又加大了挺胯的力度。

    方尧的压力瞬间就大了起来,本来这么硬这么大的一根东西在亵玩着他的奶子的真切感就已经够他受了,更别说他的花xue还在一直经受着跳蛋的折磨,宋嘉年也坏心地一边捧着乳rou维持着方便rujiao的样子,还一边分别用两指一并玩弄着两边殷红挺立的rutou,最主要的是,宋嘉年这一下下的力度,那活儿都快戳到他脸上了好吗?

    这个真的不行,方尧又回忆起之前那个可怕的梦来,被颜射的阴影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摆脱的,虽然都是jingye,但是由水龙头和真家伙射出来的还是不一样的好吗!

    所以当宋嘉年第N次快要顶着那活儿快戳到他嘴前的时候,方尧没忍住伸手将那根很欠的东西推到一旁去:“不行。”

    宋嘉年被突然偷袭这一下子倒也没气,只是他再也忍不住射精的冲动了,急忙拉住方尧像触电一样又想退回的手,引导对方的手握住了柱体,然后对准方尧殷红交错的前胸,畅快地射了出来。

    连续五六股又浓又烫的白灼激射在方尧胸前,还有滴就恰好溅进了躲闪不及的他的嘴里,熟悉的腥味。

    他又被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