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囚禁/束缚/koujiao
H国B市。 由沈家主持举办的公司成立二十周年的庆典活动正式开始,宴会邀请了金融界、财经界知名人士以及各方利益往来的合作伙伴等等,不可不谓是一场声势浩大的盛宴。 金碧辉煌的宴席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精英人士在谈笑风生。 沈家独子沈越溪孤身只影地坐在宴席的角落,这场热闹非凡的盛宴与他无关。 沈父沈母很早就将他送到乡镇的沈爷爷沈奶奶那里让沈奶奶照顾他,他是最近才从乡下回到B市的。待惯了清净的小镇,突然来到喧闹的城市,说实在话,他有点不习惯。 沈母一袭华美雍容的礼裙走来,慈爱地摸着沈越溪的头发柔声道:“越溪,mama知道你不习惯,就今晚,忍一忍好不好?” 沈父沈母等到中年才有这么一个孩子,很是宠爱沈越溪,但他们家大业大,总会有人惦记,他们担心儿子会受到伤害,便把六岁的儿子送到乡下去和沈爷爷沈奶奶同住,只有逢年过节时他们才能同聚,幸而他们亲子间关系并未疏远。 “mama,我好累啊。”沈越溪靠在沈母怀里。 沈母看了一眼正在与人应酬示意她过去的沈父,她拍拍沈越溪的背,“楼上有客房,去躺躺,等结束了mama会叫你起来。” 沈越溪乖巧地点点头,起身往二楼走去。他一站起来,就有许多眼睛看了过来,辛辣讽刺的、歆羡不已的、暗中计较的……各种各样的视线都有,沈越溪心底尤为厌恶这种行径。 他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恨不得脚下生风立刻逃离这种场合。 二楼有几间客房已经住了人,有的门还没关上,沈越溪都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啪啪”声,他奇怪地凑到门缝上去看,赫然看见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那个女人大张着双腿被健硕的男人像骑马一般跨坐在身下,女人仰着脖子不停地哀叫着,像待宰的可怜羊羔。 那个女人迷离的眼神突然看向门口,与沈越溪对视,她竟然挑起一个魅惑的笑,沈越溪霎时瞳孔一缩,慌乱地逃开。 他所待的乡镇条件并不是很好,周围同龄人大都是幼稚的,几乎没有什么性的观念,对于性这种东西他们几乎是接触不到的,他们甚至于对自己年龄该有的正常遗精或者初潮都难以启齿。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惊扰了沈越溪那颗近乎单纯透明的心脏,十七岁的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真实的发生在他眼前的大尺度的性爱大片,这令他感到惶惶不安,甚至有点想作呕——因为那个女人恶心的下半身。 沈越溪跑出了一小段,扶着墙反胃地干呕。他缓了好一阵才抬起头,蓦然一只大掌从他后脑勺伸来,将一块手帕用力地捂住他的嘴鼻,他没来得及回头,只闻到一股不可言说的奇香便昏厥了过去。 醒来时,沈越溪脑子“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黑暗,他以为是昏迷太久的缘故,他无论如何睁大双眼依旧只有黑色笼罩着他的视野。 他被人遮上了眼睛。 麻痹已久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很快,他就发觉自己的姿势不太对,他整个人是俯趴着,嘴里塞了一个球状物体,被绑着的双手搭放在一个冰凉的台面上,被铁锁拷住的双脚落地,臀部高高撅起。 此刻的他并不知道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 耳边不停地响着“滴答”声,在静寂无人的环境下,声声入耳,折磨着他的身心。 沈越溪怀疑那“滴答”作响的声音是一台老式摆钟,因为沈爷爷家中就有这种年代久远的摆钟。 沈越溪没有闻到恶臭味也没有闻到血腥味亦或者是腐臭味,说明他现在所在的地方还算是整洁的处所,至少这是让他安慰自己宽心的一点。 这种假象安逸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眼睛被遮挡,耳朵就变得异常灵敏,沈越溪听到踢踏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因为恐惧而剧烈地收缩着。 “咚咚咚”的脚步声很沉很缓,那人走的每一步都像在凌迟沈越溪。最终,脚步声停了。那人停在他面前,他感觉的到。 他的下巴被两根手指轻轻挑起,粗粝的指腹细细摩擦着他的脸颊,像在抚摸世上最昂贵的珍宝,但沈越溪只感觉到不寒而栗。 时秋旻手指来回擦过沈越溪含着口枷红嫩的嘴唇,这张漂亮的脸蛋,射满jingye之后会怎样?依旧会这样漂亮么? 他拉下裤链,掏出那巨大无比的大家伙,单单看着沈越溪这张脸,他就勃起了,硕大的guitou溢出点点前列腺液,他握着粗壮的roubang把蘑菇头送到沈越溪脸前,guitou戳在沈越溪的嘴唇上,一下一下地戳弄,在他的唇瓣上流下自己的痕迹。 沈越溪被蒙着双眼,不知玩弄自己嘴唇的东西是何物,只闻到一股浓重的檀腥味,他直觉好像在哪里闻过这种味道——他忘了自己遗精的时候射出的jingye就是这种味道。 沈越溪被沈家养得白白嫩嫩,就连唇瓣都如同果冻般柔软无比,时秋旻眼神晦暗,他伸手解开束缚着沈越溪的口枷。 因为含得太久,口枷拿出来时,口球上全是沈越溪分泌的涎水,口球上的银丝与那张唇藕断丝连,色情而魅惑。 当事人却不自知,还在张着那张色情的嘴巴向他求饶。 沈越溪的嘴得到解放,迫切的求生欲望在驱赶着他,他看不到那人,只能仰着脸问:“你是要钱吗?” “……” “你不会杀我的对吗?” “……” “我不报警,你能不能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放了我,拜托……”他近乎哀求。 “……你。”似有电流穿过嘶哑的声音,时秋旻戴了变声器,“一个月以后,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一个月,三十天?! 这个对此刻的沈越溪如同天文一般数字重重砸在他是心上,现在的每一秒他都待不下去,更何况是三十天?! 时秋旻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钳住他的下颌,腰部一挺,长度惊人的roubang狠狠贯穿他的嘴,直直cao进了他的喉咙。 “呃唔……”沈越溪不由呕了一下,喉头急速滑动,急切地想把异物吐出,然而时秋旻紧紧扼着他的头,不让roubang退出。 时秋旻仰着头满足地发出长长的叹息声,这张嘴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 沈越溪的嘴被粗长程度惊人的roubang塞满,没有一点空留的余地,时秋旻抱着他的头径自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又重又深,都是深喉,雏儿沈越溪哪里禁得起这样的koujiao,每次都要呕上半天,咽不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上,积了一滩。 被人插着向来只是用来吞咽食物的嘴巴,沈越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他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犹如一只rou食动物喘着粗气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他害怕地颤抖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发抖。 时秋旻沉浸在沈越溪这张能带给他极致快感的嘴巴中,他加速在沈越溪嘴里抽动着,大roubang狠狠一跳,他抱着沈越溪的头死死往下腹上压,一股jingye尽数喷射进嘴里,咽了大半下去,jingye的腥味呛得沈越溪不停咳嗽。 沈越溪咳得脸都红了,他这辈子压根都没想过他会吃下男人的jingye,又黏又浓,一股子腥臊味。 他又听那人说道,像在喃喃自语:“口活太差了,得好好练练……” 活了十七年,他世界里仅有的认知从这一天起开始被一一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