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新婚(cao开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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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第二日,绒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 眼前一片黑纹遍横的毛绒绒,散发着难得洁净的味道。绒睡眼朦胧地把脸埋进去,吸了一大口,露出甜甜的笑容。拓尔蒙达正在舔爪子,察觉到绒醒了,虎头低下来,呼噜呼噜地蹭蹭。 硕大虎头蹭得绒胸口痒痒的,不经意碰到奶头,绒哎哟一声,咯咯直笑。他温柔地抱住老虎:“早上好,泰伽。” 老虎温顺地用吻部碰了碰绒的嘴唇。 缠绵的爱意在这对共度过一个美妙夜晚的新人之间温存,拓尔蒙达变为人形,搂着妻子亲吻。 绒浑身酸软,沉溺在大哥的荷尔蒙中,大腿不自觉摩擦男人的腰。忽然他眉头微蹙,在吻的间隙中不确定地说:“泰伽,我下面好像有东西。” 拓尔蒙达咀了一下他的唇瓣,大手伸到他阴部外摸了摸:“是消肿的药石,我看看…没有肿得很厉害。” “嗯……”绒的身子不自觉颤了一下,腿间似乎肿起来两瓣rou,被粗糙的手指刮蹭到,不痛,还莫名泛起了痒。拓尔蒙达眼神暗了暗,貌若无事地收回手,视线不再在绒淌满透明黏液的股间停留。 他给绒说明了一下糖珍珠,但在副作用上含糊其辞:“……只不过这段时间,身体会变的比较敏感。” “噢…可是里面没有jingye,不就生不了小兽了?”绒可惜地摸摸肚子。 拓尔蒙达爱怜地吻他,低语:“也不一定,我的瑟达,虎神会保佑我们。” 绒眨眨眼,似懂非懂,“那现在可以拿出来吗?里面有点胀。” 拓尔蒙达多想说可以啊,他虽然做惯了大哥,也有自己的私心。但他最终还是无奈道:“这你得等到晚上问刻都了。” 绒小脸一红,埋到拓尔蒙达胸膛里,抱住他的腰。 新郎在第二日可以和新娘共度早晨,最迟中午前就必须离开,留出一整个下午的时候让新娘为第二晚做准备。拓尔蒙达把绒翻来覆去吻了一遍,最后在帐篷外母父的催促中,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紧接着,雌兽们纷纷掀开帘子涌进来,提着各种梳洗工具和食物,脸上都挂着喜庆的笑容。帐篷里很热闹,三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和双性孩子挤在旃前面,围住用毯子掩住上半身的绒,七嘴八舌地问:“绒哥,新婚夜怎么样啊?”“好不好玩呀?你们做了什么?”“你怀上小兽了吗?究竟怎样才能有小兽啊?” 绒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没说出一句话。 旃好笑地哄走三个孩子,让他们不帮忙就去吃午饭。绒刚松口气,旃坐到他面前:“昨晚如何?” 周围收拾绒毯的雌兽们竖起耳朵。 “mama!”绒羞愤地叫。 众人哄笑。 虎族每一个家庭的婚礼都是整个部落的大事,族人们会前往提供帮助,如烹制食物、搭建场地,和新娘一家关系亲近的雌兽们则会帮忙清扫布置新房。帐篷里很快被清理整洁,沾上了yin污的绒毯兽皮也都换上了新的。 绒在新婚夜结束前都不能走出新房,他和雌兽们在新房里吃过午饭,开始沐浴。 拓尔蒙达昨夜为绒擦过身体,不过那更多只是一种象征仪式,绒要先浸一遍能洗去所有味道的药浴,然后再洗净身体。兽人的嗅觉非常灵敏,这样能避免新郎因在新婚夜这个重要特殊的日子里闻到新娘身上有其他兽人的味道而感到不快。 雌兽们都出去了,只留绒坐在桶里,旃给他擦背。 帕子落下哗啦水声,绒半长的头发松垮地系着,羞赧地向母父低语昨夜的种种,还有不方便为他人所说的烦恼:“……尤其是兽形的,好大,太可怕了,最后感觉像要死掉了一样。和您说的…和您做的一点儿也不一样。我没有您强壮,会不会永远适应不了?” 旃莞尔,温和地安抚道:“安心,绒绒,第一次总是最辛苦的。你下面含的那颗珍珠,就是专门为你减轻负担的东西。” 绒半信半疑,趴在木桶边上,迟疑地问:“那mama,糖珍珠里消肿的药可以抹在胸部上吗?要是到晚上还是这样,我都不敢让二哥碰了。” 他小巧嫩乳上被吸吮过度,从醒来就散发着火辣辣的感觉,直到埋进水里才稍微好了些。 旃大概是经历过同样的情形,听到这似曾相识的想法笑了笑:“当然,我待会儿给你拿来。不过可别抹多了。” 绒乖巧地点头。 他洗完澡后,旃拿来了小石罐。 绒穿上了红裙,光着上半身跪坐在地上,在旃的嘱咐下把药膏抹到rufang上,浅浅的一层。 “会觉得有点痒,但别挠,忍一下就过去了。” 旃刚说完,rutou上果然泛起一阵如蚂蚁啃噬的痒麻。绒咬住下唇,娇吟哼声,强忍着想去挠去捏的冲动,给另一边也抹上药。密密麻麻又肿热难言的快意在两边奶头上持续发作,顺着乳腺传到全身,绒慢慢软了身子。 本以为只是一下就能过去的感觉竟然持续了好几分钟,腿间羞耻的地方都溢出了sao液体。 绒靠在旃身上,脸颊绯红,睁着水润的眼睛看向母父:“mama…哈….怎么还没过去,好痒…..” 其实这是用这药正常的现象,下体抹上的时候也会如此,只不过昨晚绒睡着了,还没有经历过。旃轻轻拉住绒的手腕,不让他去挠:“别挠,宝贝,再忍一下下,马上就过去了。” 绒喘着气,又一会儿过去了,痒麻才渐渐消解,然而流水的阴xue又隐隐生出了些饥渴,他努力忽视下体的感觉,旃问他怎么样,他也是摇摇头。雌兽们平时下体会穿一种系带布条,用以遮挡阴部,不过绒因为新婚,这几日裙子下什么都没有。 旃见他没事了,准备将小石罐放回。 绒拉住他的手,窘迫地说:“mama…我好像把裙子打湿了。” 旃理解一笑,给他拿了条备用的裙子。 绒梳完妆,敬拜兽神,然后受巫医祝福。 虎族巫医提哈尔是他的父亲之一,也是绒在婚礼期间除了丈夫们外唯一能见到的兽人。这个和善的男人遵照本分,没有和绒多言,向新娘作过生育祝福后便离开了。不过绒在仪式中和他视线交汇的时候,总能看到满腔慈爱。 晚上,绒吃了饱腹的流食,静静等待二哥刻都到来。 远处宴会场时不时传来鼎沸喧闹,和那里相比,新房里可谓冷清。绒出生在一个大家庭,三位父亲和一位母父,还有四个未成婚便不能外出独居的哥哥,成长过程中总是热热闹闹的,鲜少无人陪伴。昨晚等待大哥到来还是他第一次长时间地独处。 绒百无聊奈,跪坐的腿坐麻了,就歪坐着歇一歇。 大概是经过了一夜新婚,今晚他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紧张了。人在无聊的时候,对自身的注意力会放大。充血的腿恢复后,他整理好裙子,重新跪坐好。一半臀部压在脚板上,大小腿交叠,腿间的xiaoxue也被压着,感觉要把珠子挤出来。 他有点脸红,收缩yindao,想把珠子吃进去些。 xue里有很多水,暖洋洋的,被小嘴锁住,稍有流出来一点,又被略微有点肿的两瓣rou包裹着。yinchun被打湿了,黏糊糊的,有点胀,想让人摸摸。 时间缓慢地走过,下面的水越来越多,绒不确定是不是又把裙子打湿了。 他难耐地呼出一口气:“二哥怎么还不来呀……” “等急了?” 一只修长的手撩开门帘,刻都走进来,露出温柔的笑容。 绒顿小脸一红,羞涩又不乏欣喜地喊:“刻都哥哥。” 男人体型没有拓尔蒙达那么壮硕,但仍然身材纤长,宽肩窄臀,结实的肌rou线条流畅,兼具力量与美感。他的长相俊美非常,温柔笑着的时候,总会散发出一种令人舒适的气场。 刻都坐到绒面前,从容地卸下肩上的织带和脖子上的骨链,十分放松的模样:“抱歉,被大哥拉着,不小心多喝了点。” 绒露出娇羞的情态,摇头:“没关系。” 刻都眼中满是笑意,抚上绒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摩擦。 “我的瑟达。” 绒抚上他的手臂,温顺地说:“我的泰伽。” 刻都凝视着他,柔情蜜意地将他拥入怀,叹息。 绒埋在蜜色的胸肌上,从蜜酒的甜香下闻到了兽人荷尔蒙的气息。大哥身上也有类似的味道,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味道吸入鼻腔,涌进大脑,在腹部涌起一股燥热,渐渐蔓延至全身。 绒经过人事,当然知道自己的渴望意味着什么。虽然有点疑惑自己的反应为何会如此强烈,但转念想到大哥说糖珍珠会让自己变得敏感,又放下心来。 他们自然而然地接吻,绒并不担心丈夫不知道该怎么做,刻都博学多才,在族中都算是最有智慧的兽人之一,在绒眼中刻都几乎知道天底下所有的事,其中当然包括如何cao干自己。 果然,刻都一边游刃有余地吻他,一边脱下他的肚兜,结着厚茧的指腹准确地按上粉嫩的rutou。绒眼皮微颤,刻都舔了舔他的下唇,分开细微的距离,笑着说:“还记得吗?你小时候问我,什么时候你的胸部才会变得像其他雌兽们那么大。” 绒被丈夫磨起奶尖,满脸羞臊:“别说啦……” 刻都亲昵地吻吻他的奶rou,啧啧地吮起奶头。舌头舔弄着乳尖,时不时吸吮一下。绒唔啊直叫,刻都缠绵地松口,发出“啵”的声响。 “绒绒长大了。” 灯火在刻都五官深邃的脸上投下阴影,他看着妻子雾蒙蒙的圆眼睛,一颗心软得不像话。 绒红着脸,在刻都的帮助下解下红裙。 雪白的身躯完全暴露在刻都的视线当中,流水的腿间格外引人注目。绒大概是有了经验,又或许是身体里的饥渴难以忍受,主动坐到丈夫腿上,笨拙地诱惑:“泰伽,来…来做吧。” 妻子浑身散发着渴求性爱的气息,诱人的红唇张开闭合,令刻都胯间硬挺发胀,把裙子顶起一个高耸的帐篷。他将手探进绒的腿间,在那湿淋淋的sao热红rou中挑逗,明知故问:“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啊…嗯哼…啊嗯…里面涂了药,消肿的……” “是么……”手指拨开松软的小嘴,透明液体顺着指头流到手心,积出一小摊来。刻都感受着xue口新奇的触感,漫不经心地说:“糖珍珠质地颜色如蜂蜜,可我手里的都是透明无色的。” 绒是个诚实的孩子,被摸得舒服极了,腿软了,额头枕在刻都肩上娇喘:“还有…唔啊….还有我的水……” “绒绒知道这叫什么吗?” “唔…?” “这叫sao·水,”刻都玩弄着幼弟的下体,贴在他耳边,用优美的唇型吐出yin秽的字眼,“绒绒发sao了,流出的水就叫sao水。” 粘稠的水声叽咕叽咕地响,绒摇头:“不…啊….不sao….嗯啊….” 刻都抽出手指,在xue口上方摸索一阵,找到一颗小rou,两个指头拧住捏了一下。 “呀啊啊——!” [双性雌兽的yindao前有一粒凸起的软rou,是因不使用而退化的阴蒂,敏感度极强,按压此处会引起强烈快感。] 刻都在书上看到这一段,实践还是第一次,而绒的表现也超乎他的想象——绒直接高潮了。 娇小的雌兽趴在丈夫怀里打着哆嗦,高潮喷出的水打湿了丈夫的裙子,jingye则射在了八块腹肌上。刻都安抚着妻子,把他放到地上,打开双腿。 “里面还有东西……”绒侧着上半身,颤颤巍巍地说。 “嗯,”刻都笑笑,手指插进xiaoxue里。 xue里的嫩rou还有些微抽搐,刻都探入大半指节,摸到珍珠,两根手指夹着珠子抽出,达到xue口的时候,rou唇抿着珠子,稍微用了点力才把整颗取出,xue道内积涌已久的sao水咕噜咕噜地涌出来。 刻都呼出一口气,有些忍不住了,把珍珠放到一边,脱下红裙。 绒顿时睁大眼睛,身体变得僵硬:“噫…二、二哥……” 刻都腿间的粗物勃起后相当骇人,前端上翘,布满青筋,粗就算了,关键是比绒的小臂还要长上一截。这等长度要是全进到身体里,怕不是真要把肚皮捅破了。 见绒难掩惧色,刻都心底叹了口气。他的物件确实长了些,不过他从小被兄弟们戏谑惯了,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他吻吻绒的脸颊:“吓到了?别怕,我不会全部进去。” 绒为难地抿了抿嘴,纠结一小下,犹豫地抱住丈夫的脖子:“没关系,都进来也可以的……” 逞强的话被刻都一眼看穿,他只是笑了笑,并未说什么,压下绒的双腿。 jiba顶到xue口,却不插入,rou茎贴着rou花里磨蹭,沾上不少滑腻的液体。guitou时不时撞到绒小巧的囊袋上,绒紧绷的神经又软下来,细细回应丈夫甜腻的亲吻。 就在他觉得下体被磨蹭得又爽又麻时,刻都缓下动作,拨开rou花里流水的小洞,将yinjing挺身送入。 “啊啊……”绒圆眼微瘪,眉头拧了起来,抱着丈夫的手臂不自觉收紧。虽被破过身子了,但他才是第二次zuoai,小roudong仍不适应jiba入侵。 yinjing被高热紧xue夹住的感觉令刻都头皮发麻,他顾不得思考自己如何,拉开紧环着自己的手臂先看绒的反应。绒惯是会忍耐的性格,就算被弄痛了也很可能只会默默忍着。所幸他的小妻子面染红霞,适应良好地喘着气,香滑小舌在两瓣红唇中若隐若现,勾引他去亲。 刻都心头发热,热情亲吻妻子的同时jiba小幅度的抽动。粗硬roubang还有大部分裸露在外,但要想让绒能吃下去更多,这事就绝对急不得。新婚夜还长,绒身量太娇小了,开发起来得有耐心。 虽说是这么想,他在压着绒的大腿cao干的同时,俊美的脸上也浮现出难掩的情动。 “哈啊….啊啊泰伽……嗯啊好舒服……再深一点,呜啊,没关系的……”绒抓着兽皮上的毛,身子被cao得不停抖动。糖珍珠的功效在此时大大凸显了出来,yindao口被撑开的疼痛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大负担,他很快就感觉到那股从腹腔蔓延到全身的酥麻快感,波浪一般拍打着他的理智。 刻都看着幼弟盈满欲望的脸,心尖发烫,总算是知道性爱为什么会对兽人有那么大吸引了。他不断调整呼吸,劲瘦的腰摆动得越来越用力,jiba一寸寸嵌进水汁丰盈的rouxue当中。 粘稠yin靡的水声交错,那硬挺粗长的东西很快顶到了头。yindao尽头一张rou嘟嘟的圆嘴被guitou撞击,绒被cao得弓起腰,仰头媚叫:“啊啊插到底了….嗯啊啊二哥….呜嗯…啊…好深……” 刻都在爽快的cao干中发现,只要他猛插媚rou尽头的那张小嘴,yindao里的媚rou就会不自觉收紧,绒的反应也更加强烈。敏感点是宫口吗?他放下绒的大腿,把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双手撑在绒的身体两侧,扯出慵懒性感的笑容。 “绒绒真sao……”这样说着,他开始以小幅度地快速狠cao。 他那腰这般动起来可是磨人,绒惊叫地抱住他的脖子:“啊啊,二哥太快……嗯啊啊不要、不要这么嗯….泰伽…啊啊…….” 密集猛烈的攻势集中在戳插zigong口,这个地方昨晚也被大哥干到过,也是这般一被cao到就酸麻难忍,小腹饱胀。刻都不为所动,二人湿热的喘息互相交杂,他故意低声问:“不喜欢被这么cao?可是你咬得我好紧,sao绒绒……” 绒盈满情潮的眸子虚阖,双腿夹着丈夫的腰,脚趾头绷紧:“呜嗯…不是….啊啊…肚子好酸嗯……” “不是什么?”刻都吮吸绒的唇瓣,“宫口都被cao了还咬我咬得这么紧,sao水都流湿屁股了,还不叫sao?” 刻都从小喜欢逗弄绒,但他一直认为这事怪不了他。毕竟哪会有这样的雌兽,明知道他爱欺负人的本性,还傻乎乎的什么都听他的,发现自己被逗了也只是拉着他的手,可怜巴巴地原谅他: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哦。 他时常会想那种感觉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像幼兽的爪子在心上挠痒痒,又像阳光下泛出金黄色泽的一大满框果子,他想捏住爪子揉捏rou垫,也想看果子一个个熟透爆浆。 可爱成这样,完全就是鼓励他继续欺负嘛。 绒可爱的圆眼睛娇嗔地看他一眼,把脸埋在他颈窝里,瓮声说:“不是呀,我是说,嗯….我喜欢被你这么cao……” …… 月上高枝,红烛渐短,新房帐篷里的娇吟粗喘仍未停歇。 兽皮毯上,健壮精瘦的兽人背上浸着细汗,肌rou在动作间线条分明,从他身下传来沙哑甜腻的浪吟。和他体型肤色形成对比的洁白娇躯同样大汗淋漓,跪着承受持续了大半夜的cao干,肩胛骨颤抖着,显然已经不堪重负了。 绒眉头紧簇的小脸上挂着泪珠,三次高潮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但深入阴xue的大jiba射过一次后精神劲十足,一路碾着rou壁上的皱褶,精准地向宫口戳刺。 别看兽人舔咬他肩膀的方式温柔至极,那胯下cao干的力道可是凶狠无比。二哥似乎想珍惜他,怜爱他,又想生生把他cao坏了。两种分裂的情感使绒应接不暇,更大事不妙的是,他的宫口被成百上千次的撞击搞得肿胀酸涩,不可控地张开了一道小口,几乎就要被大jiba突破重围了。 那么深的地方,昨天大哥都没有cao进来过,真被cao进来了说不定会坏掉。他害怕得直哭,可二哥说里面也是可以cao的,所以他只是抓紧了兽皮的绒毛,乖巧承受腹腔中的酸爽:“泰伽…太深嗯….哈啊要被cao穿了……慢点啊啊……” 刻都呼出粗重的鼻息,自那句话以后,他的理智就逐渐土崩瓦解,露出了兽人凶狠的本性。他吻咬着绒的脖子,咬牙安抚:“别怕,绒绒,不会坏掉的…放松。” 他握着绒纤细的腰,大开大合地猛撞,每撞一下guitou都碾着rou嘟嘟的宫口使劲往里压。 伴随着一道沉闷的钝痛,汁水丰盈的石榴裂开成熟的口子,果液迸溅,guitou终于钻进狭窄的宫口。那小嘴才本来开的口子也没多大,一指粗都不到,硕大的guitou一挤进来,直接捣上zigong壁,把绒痛得呜咽干呕。 似痛又爽的快感冲垮了堤坝,花xue喷出汹涌热液的同时,他泪水也止不住地往外冒,一滴滴没入兽皮当中。 刻都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guitou抵达的位置比yindao更热更软,舒服得他几乎不能自持。他以为绒也是爽的,毕竟一cao进zigong绒马上就高潮了。可半呕半痛的反应立刻让他停了下来,把幼弟揽进怀里,仔细查看。 “……绒绒,绒绒?” 神情恍惚的小脸上泪水与红潮混在一起,透出令人心尖发颤的脆弱。绒晕乎乎的觉得好难受,每呼吸一下就感觉肚子被戳到,好像被插到嗓子眼了似的,他不敢动;可是肚子里好满,胀得厉害,灵魂都被填饱了。 他的视线因泪水变得模糊,可耐不住低头看去:平坦的小腹凸出高耸饱满的一块,是兽人jiba的形状。原来可以凸起来这么多啊,他迷糊地想,一只手虚抚着肚皮,没敢摸。 一只大手从背后绕过来,覆到他放在肚子上的手背上,轻轻按了下去。 “呜嗯……” 因为动作很轻,绒并不难受,只是难免有些不舒服,兽人以往清冷的声线此时浸满了情欲:“绒绒,还难受吗?” 绒弱声若气地发出否认的嗯声。 刻都松了一口气,呼吸洒在爱人背上,忽然听见绒似乎说了什么,但声音太小,更像一阵咕哝。他贴在他耳边亲昵地问:“什么?” 覆在肚皮上的小手动了动,绒懵懂地问:“这里……是用来怀小兽的地方吗?” 刻都一愣,转而温柔地笑了:“嗯,这个叫zigong。我们的孩子会在这里生长,绒绒的肚子会变得很大,然后小兽就会这样……” 他握着绒的手慢慢下滑,最后来到双腿间吞吃jiba的阴xue:“一点点地钻出来。从ta啼哭的第一声起,绒绒就当母兽了。” 说得那么神圣,实际上大手一路都在暗示绒感受肚皮下长长的yinjing的跳动。 绒摸到一片炙热的湿黏,被撑开的花唇上糊着jingye和yin水抽插而成的泡沫,滑溜溜的,手指稍微一屈就压碎了一片。他摸到刻都jiba的根部,脸颊guntang,含糊地说:“都,都进来了……” 刻都笑了一声,挺动起胯部抽插,蹭着绒的脸颊:“对,都进去了,绒绒真棒。” “慢、慢点唔啊,好满……”绒的呻吟夹杂着略微呕意,他握紧了刻都的手,眉宇间是快乐的,“哈啊…..轻点….啊啊啊…..嗯啊…..” 刻都缓慢的捣弄只持续了几分钟,因为粗长的jiba全埋在了高热紧致的rouxue里,从头到尾都被密集的小嘴吸吮着,他爽得背脊酥麻,又见绒适应得很快,动作自然而然变得蛮横起来。 rou体碰撞的声音和娇喘填满了整个帐篷,其间有水液拍打着,密集而快速。小雌兽像是被丈夫钉穿了似的,身体被cao得不断前倾,奶头也被揉了起来,幼嫩的小团浑圆在兽人手中被捏扁搓圆,甚至烙上了手指印。他呜咽着喊舒服,渴望被这样对待得更多。 “啊….嗯啊….好舒服….啊啊二哥……嗯啊….” 刻都粗喘着气,预测到了自己的未来:他或许会死在绒身上。 五脏六腑都被zigong里的jiba拖拽着cao,绒在性致高涨的雄性气息当中,昏头昏脑地感觉自己要坏掉了,xiaoxue要坏掉了,肚子也要坏掉了,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正当这时,那根赋予他强烈快感的大jiba在某一下cao干开始忽然变得更加磨人,有什么勾连着娇嫩的媚rou里外进出,刻都叫了他一声:“绒绒。” 绒身子一僵,听到丈夫泄出的喘息如野兽低吼,他低头,果不其然那双揉捏他rufang的手已经布满了虎纹绒毛。 要、要来了。 绒身体还软着,汗水流过眼角,他一边做心理准备,一边保持屁股撅起的姿势小心翼翼地匍匐下上半身。这个姿势大概非常放荡,野兽见着了,粗喘声顿时变得更粗重。绒面红耳赤地调整好呼吸,把手臂横在嘴边,嘴唇贴上去,软软地叫:“泰伽。” 话音刚落,支撑在他耳边的手臂金黑绒毛迅速生长,变成老虎的前肢,压在他身上的身影也褪去人形,变高变大,最终化为一只口吐兽息的强壮雄虎。 刻都的兽形没有托尔蒙达的猛壮,并且大概是受人形影响,气质较为沉敛,但在族人间也足够威风。他把虎鞭插在雌兽身体里完成了化形,一时间感觉那roudong更紧更箍人了。他发出一声低啸,控制不住交配欲望,立即cao干起了妻子。 那娇小的身子在猛兽身下显得十分可怜,被硕大的兽roucao着,最初只发出沉闷的呜咽,过后才哭音出声。他比昨晚有进步,没有崩溃大哭,但意识里也不剩什么理智了。阴xue依然被撑开到恐怖的程度,雌rou也被倒刺无情地刮蹭,而且今晚他的zigong嵌进了一截jiba,稍尖的guitou还戳刺着zigong壁。 绒埋在毯子里,抓着兽皮上的绒毛的手关节发白,快要被灭顶的快感逼疯了:“呜啊….啊啊啊….哈啊……不行了…呜啊啊啊,二哥…嗯啊,啊啊啊…..” 老虎cao得酣畅淋漓,忽然猛地抽出了兽茎,用脑袋拱着妻子把人翻了个面儿,低吼一声,舔走绒满面的泪水。 他想看着绒。 绒被舔了一脸口水,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可又确实是舒服的。他红着眼睛主动抱起双腿,露出被cao得大开的红烂雌洞,抽噎道:“呜….泰伽,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