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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道歉 撞破 封口(中)

    一 道歉 撞破 封口(中)

    “哪儿跑。”

    猎人总是比被吓呆的猎物敏锐许多。

    小羊羔扒门时,脱手掉落了一兜子水果,又圆又红的苹果砸落在地毯上,弹出口袋,滚落到不远处。

    齐思博按住了大门,居高临下将人困在胸前和门板的夹缝之间。

    小羊羔把自己当成烙饼一样平贴在门上,紧张地仰视着男人,同时不忘抬起双手虚悬着挡在身前,这个动作除了让他能获得些许安全感之外,什么用都没有。

    他甚至没法拦住男人摘去他的口罩。

    齐思博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猎物,他身量不高,目测也就175左右,这还要算上鞋跟。

    不胖不瘦,是小骨架,手形纤长漂亮,手腕窄,臂膀单薄,一看就是疏于锻炼的身体。

    他有一张在素人里比较清秀的脸,眉若远山,眼如点漆,鼻梁挺翘,一张薄厚适中的小嘴,这会缺了点儿血色,看上去有些发干。

    从眼角浅浅的细纹推测应该有三十岁左右。

    “谁让你来的。”

    “自己来的,对不起,那个,我改天来吧……”小羊羔还没从刚才看见的情景中缓过神来,有些神思不属。

    “哦?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

    声音还不错,不知道叫起来什么感觉呢,齐思博恶劣地吓唬着怀里的小猎物,这就好像刚买到一盆含羞草,总是忍不住用手去触碰叶片,看着它受惊后快速阖拢下垂那样,上瘾。

    “不是我,是我儿子……”小羊羔努力组织着语言,整个人紧绷的好像拉伸后的弹簧,这会儿他全然被男人的气势引走了注意,没发现他肚皮上顶着一杆灼人的凶器。

    “你儿子?你是谁?多大了?”齐思博并不在意对方的背景和来意,他单纯的想逗他玩。

    “我儿子叫秋恒,我是他爸爸,今年36……”小羊羔语速飞快地解释着,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漏洞,“我知道你是他爸爸,我在问,你是谁,你的名字。”

    看见男人压近的脸,小羊羔双唇颤抖,放轻了吐字,“我是云夏。”

    “云夏?”

    “嗯,云夏,云彩的云,夏天的夏。”

    “下体的下?”

    “夏天!夏天!春夏秋冬那个夏。”云夏仿佛被人踩到脚一样提高了音量,马上又降回去,战战兢兢的样子像是踩在了刚结冰的河面上,怕声音撞破脆弱的冰层,将他摔进冰河中。

    “这不对啊,你叫云夏,你儿子叫秋恒?你逗我呢?”齐思博才不在意他们的叫什么,他只是想喜欢看见云夏担惊受怕的样子。

    “他…他随mama姓。”云夏见男人稍稍拉开了距离,偷偷松了口气,脚跟碰到地面,比刚才又矮下去一块。

    “mama?你是直男?”齐思博问。

    “啊?”

    “我问你,cao过男人吗?”

    “什……什么?”

    云夏的脸蛋爆红。

    “被男人睡过吗?

    “怎么可能!”

    云夏的脑子里好像砸了一口钟,嗡嗡地响,闹得他弄不清男人的意图。

    “OK。”

    齐思博捏着他的脖子拉进怀里,低头嗅了一口,“真香。”

    “什么?”

    云夏没听清男人的话,他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全身僵硬,缩起肩膀,下意识开口发问,但是同时又不敢知道男人到底说了什么,紧张让他不由自主地手心冒汗、想说话,他蹦豆一样低着头自说自话地讲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我是来道歉的,求您别生气,我儿子他年纪小不懂事,他拍的照片和视频我已经让他删掉了,真的,我保证以后好好看着他,再也不惹事了,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他还是个孩子,需要上学的,我……”

    云夏两只手缠在一起,男人若有若无的碰触,好像燃烧的炭火,让他瑟缩着把自己像挤压海绵一样努力缩小再缩小。

    他的样子,让齐思博怀疑,如果直接来硬的,会不会把人吓晕,那他就可以直接jian尸了。

    齐思博推着他坐进沙发里,自己坐远了些,让这个已经把自己缩成球的男人得以稍稍松口气。“你刚才进来已经看到了吧,那就没办法了。”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可以发誓,真的。”

    云夏刚刚松弛一点儿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差点缩进胸腔的头这会儿也抬起来了。

    “不会说出去?那就是真的看见了。”江笑给好友帮腔,他也是很少能见到这样的人,免不了跟好友一样起了点儿心思。

    “教出那样的儿子,你的承诺很难让人相信。”

    齐思博傲慢冷酷的样子,让云夏一阵恍惚,他很想反驳,儿子不是他教成这样的。

    他才跟儿子团聚了不到一年,秋恒到现在还不肯叫他爸爸,也不肯告诉他秋素(秋恒的mama)在哪里。

    每天除了要钱的时候基本都见不到人,他真的很想跟儿子好好相处。

    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儿子,云夏既愧疚又欢喜。

    他万万没想到十多年前的初恋会给他生下一个儿子,哪怕最初那一夜是他不太情愿的意外,在知道有这个儿子的时候,他也是开心的,他是个没有什么朋友的孤儿,太渴望有个家人陪伴自己。

    对儿子十多年的失职和迎接新家人的欢喜,让他矛盾的不知道要怎样对待这个儿子才好,只能尽可能地满足他的需求,掏心掏肺地对他好,眼下就算出现了这些事情,他也不忍责怪……而这些心情他是无法传递给眼前这个大明星的,也只能是认下了。

    “如果不留下你的把柄,谁知道你出去之后会不会乱说呢。”

    云夏缩在沙发边缘,眼睁睁看着男人掏出手机。

    “把衣服脱掉。”

    “脱…脱衣服?”

    “你自己来,或者我帮你。”

    齐思博说话的时候,留下了一个18岁,其他的人都给赶出去了。

    屋子里的小鸭子们出去之后,云夏的压力也小了不少,就算这些人不说话,那一双双含义复杂的眼睛,也叫他透不过气来,这会儿,他甚至对男人有了一丝丝隐秘的感激。

    只是手指解扣子的动作僵硬的无法继续,明明是放松的动作,可扣子解开的越多,他呼吸就越发困难。

    “我有的是耐心,如果今天不打算离开……”

    齐思博把手机递给18岁,让他对着云夏好好拍。

    自己则是跟江笑各自倒上酒,带着颜色地欣赏云夏的反应。

    云夏看着对面三个陌生人,想到此行的目的,他是为了儿子来的,眼下毫无进展,甚至差点被他搞砸,只是脱衣服而已,脱衣服而已,这样的事情,他可以……

    云夏微微垂着头,一颗一颗将衬衫上不多的扣子解开,慢慢拉开衣襟,将衬衫脱掉搭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他感到有些冷,手臂下意识环在腰腹上。

    白色的工字背心松垮垮地挂在他肩头,单薄的锁骨顺着肩膀汇聚到中间,在他脖子两旁各兜出一块浅浅的凹陷,若是盛了酒,足够喝上一口。

    “背心。”

    男人吐字催促。

    云夏只停顿了一下,便就着眼下的姿势,拉起背心的下摆仰头拽了出来,他把背心翻回正面和衬衫搭在一起,微凉的空气舔舐过赤裸的肌肤,叫他有些不安。

    江笑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滴滴的声音让云夏忍不住瞄了一眼。

    “放松点儿,我们不是坏人。”

    江笑跟他晃了晃遥控器,云夏马上又把头低下去了。

    “裤子。”

    齐思博向他抬抬下巴。

    云夏坐在沙发上,单手抽出插在袢带里的皮带,再解开卡扣,顺着腰身往下推,小心的不去拉到内裤,直到裤腰卡在屁股上下不去,才稍稍抬起身,快速拉着裤腰越过那一段阻碍,然后又赶快坐回去,尽可能地避免暴露更多rou体,他不知道就算他再怎么拖延时间,也避免不了脱光的命运。

    裤子堆在脚踝扯不下去,他只能把鞋子也脱掉,才把裤子整个脱掉了,还带掉了一只袜子,他下意识想把袜子和鞋子穿回去,被男人一句话叫住了。

    “穿什么?一会儿都要脱的。”

    云夏抓紧了手里的裤子,下意识把光着的脚丫踩在套着袜子的那只下头,在腿面上铺平裤子一点点叠好,压放到衬衫下头。

    他这会儿后背更弯了,柔软的肚皮上压出了几道鼓起的小折子,rourou的,叫人忍不住想捏两把。

    “内裤呢?”齐思博想了想,没催他把最后一道遮羞布扯下来,而是低头跟充当手机支架的小鸭子耳语了几句,重新接管了手机,“云夏是吧?抬头。”

    “呃?”

    “看着他,他怎么做,你怎么做。”

    小鸭子听完金主的话,动作十分麻利地扒光了自己,上衣、下衣、袜子、鞋子统统都脱掉了,云夏动作再快10倍也做不出这么利索。

    小鸭子赤条条地坐上了沙发,两条长腿M字型的自然往两侧分开,后背陷进沙发里,神色享受地当众抚弄起自己的老二,技法娴熟的同时安抚了球体和柱体,没一会儿那不大的柱子就站直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秀,好像晴空霹雳亮瞎了云夏的眼,他微张着嘴唇,瞳孔放大,一时间忘记了转移视线,就连紧绷的身体都随着他扬起的脖子舒展了不少,整个人都被这个场面镇住了。

    “做啊。”

    齐思博催促道。

    云夏直愣愣地跟着声音看向男人,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忙低下头去,苍白的脸被染红,傻傻盯着自己的短裤,手搁在身体两侧,好像是被锁头锁住了一般。

    “要么你自己做,要么我叫人帮你做,选一个吧。”

    齐思博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不耐烦,但必要的态度可以给小羊羔增加紧迫感,他乐此不疲。

    小猎物像是经过了一番挣扎,他把阳具从平时尿尿的内裤口袋里掏出来。

    蓝色条纹的平角内裤大了那么一码,掏出阳具后,口袋裂开的缝隙还能看到里头包裹的些许内容。

    “你打算盯着它等天黑吗?”

    云夏动了,他单手握住阳具,单调机械地上下撸动,脸上满是惊慌、羞耻的红晕。

    “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如果做不好,就不要自己做了。”

    齐思博再次加压,云夏惊慌地把委屈的眼神投过来,他似乎不懂自己已经做到这个地步,怎么还满足不了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呵,把腿分开点。”

    “你不知道你儿子拍得东西有多高清吗?”

    “只会撸吗?下面两颗球是多余的?那不如切了。”

    ……

    齐思博漫不经心地点拨着云夏。

    一句句拆分剥离着男人的自尊心。

    云夏眼底聚起泪珠,欲落不落,他听到的越多,越不知道该怎么做,身体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男人的声音好像惊雷,震得他心惊胆战,找不到方向。

    “摸老二都不会,你平时不做吗?处男?”

    齐思博把手机递给江笑,后者配合的压低了镜头,只露出云夏下半身的位置,这样也照不到齐思博的脸。

    突然被男人从身后抱住,云夏下意识挣扎起来,奈何男人的手仿佛有魔法一般,握住他半软的阳具随意撸动了几下,那里就站起来了。

    他的挣扎牵动这处弱点只会带来疼痛。

    男人下巴压在他肩头,一手撸着他的阳具,一手盘玩他的双球。

    “呃,嗯,别,呃……”云夏小心地推着男人的手臂,试图在不牵连自己的前提下躲开男人,他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挣脱,更何况还被人抓住了弱点。

    被陌生人碰触,云夏几乎无法抗拒地跟着男人的动作摆动起腰身,他一旦意识到自己的堕落马上便停下来,然而只一会儿,腰杆又忍不住随着男人的节奏摆动起来。

    阳具又热又硬,他控制不住生理的本能,想要在男人握紧的掌心里抽插,这种禁忌又危险的感觉,叫他恐惧又失控,下半身似乎与理智割裂成两个个体。

    “很好,你做的不错。”齐思博温和了声音适时安抚他,得到外在的肯定,云夏的神情稳定了不少,起码在挺动腰身的时候,上身不再那么抗拒的挣扎了。

    “早上吃过东西了吗?”

    “唔?没……”

    “饿吗?”

    “唔?嗯……”

    云夏听着男人与此刻根本不搭的话,下意识应对着,下一秒他就被男人扶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男人顶在他身后,推着他往前走。

    云夏浅哼着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的掌心里,长腿有些踉跄。

    “是男人吗?挺腰!”齐思博在后面突然撞了他一下,云夏跟着往前一送,男人配合着放松了掌心,在他后撤的时候稍稍收紧,云夏爽得扬起了脖子,哼哼着抬手半扶半抓地按住了男人的手臂。

    “动起来,嗯。”齐思博引导着云夏在自己掌心里挺送。

    攀升的快感叫云夏下意识跟从了男人的话,随着他在身后的动作加大了挺送的幅度,满眼的迷乱。

    “做的真棒。”齐思博垂眸凝视着怀里的小羊羔,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儿推着他往前。

    云夏靠在男人怀里,明明很怕,可身体却火热的厉害,越是怕越是硬,他不懂这是为什么,也根本就停不下来,他眼前雾蒙蒙一片,是晃动的rou色。

    掌控他欲望的掌心突然撤离,他有一瞬间的茫然,接着更加紧致、温热的粘膜突然将他整段包裹。

    云夏激烈地叫了一声,瞪大了双眸,他看见自己的阳具插进了小鸭子的屁股里,那里面似乎有无尽的吸力,在勾着他向前。

    他惊慌地摇头,后退,被一股大力推过去,整根插入了。

    小鸭子扭动起腰肢,主动吸夹体内的阳具,云夏定在原地,挣扎的意识被欲望拉入泥塘,他忘记了挣扎,顺从地压在小鸭子身上,耸动起窄窄的腰肢。

    “唔,嗯嗯,哈呃……”

    “呃,哦哦,啊~~啊~~”

    云夏的喘息和小鸭子的呻吟纠缠在一起,好像两个“姐妹花”在互相抚慰。

    齐思博和江笑对视一眼,镜头已经聚焦在云夏晕红的脸蛋上。

    齐思博拽下了云夏的内裤,让它挂在大腿上,云夏对此一无所知,他沉浸在陌生的快感里晕晕乎乎,暴露在空气中的浑圆的屁股两侧正因为用力时而向内凹陷,时而鼓起。

    齐思博拿过一管润滑剂拧开,对着云夏的屁股用力一挤,成股的透明蓝色液体便波浪一样落在云夏的臀瓣上,些许的凉意,让云夏抖了抖,却没能激起他的警惕心。

    男人捏出一只避孕套叼在嘴里扯开,套上中指,刮着润滑液涂进云夏的股缝,湿润麻痒的感觉让云夏下意识躲避。

    齐思博皱皱眉,给小鸭子递过去一眼,后者早已经习惯了金主的形状,对云夏这个尺寸只是配合着叫叫,根本没有投入进去,领会了金主的意思,马上长腿便勾住了云夏的腰身,两手也缠绕上云夏的脖子,二人更深入的纠缠到一起。

    为了配合跪下的云夏,齐思博单膝跪下,跟好友抬了抬下巴。

    江笑举着手机过去,屏幕里很快出现了一个后xue的特写,被蓝色透明啫喱润滑后的菊瓣水润润的,下意识收缩着,一根手指在周围压了压,慢慢顶了进去。

    隐秘处被外力破开,任是云夏再迟钝也感觉到不对了,他挣扎着试图起身,被小鸭子牢牢抱着根本起不来。

    “做什么?放开我!唔?!不要!”云夏吃力地抬上身,两手扒着小鸭子的手臂,连前头精神的阳具也软了下去。

    “抱紧了,加钱。”

    齐思博一句话封印了云夏的挣扎,小鸭子闻声乖乖收紧了手臂和长腿,毕竟是常年进行舞蹈训练的练习生,对付云夏这种既不锻炼又单薄的身体真不是强势了一星半点儿。

    齐思博没耐心做完全套的前戏,开拓的差不多了,便丢开了指头上的套子,撕开了最大号的雨伞,将剩下的润滑剂全部都挤上来,上下撸匀,两手掰开云夏的屁股,硬邦邦的阳具顶上去,一点点顶破了他的身子。

    “呃,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