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不要 啊,客人快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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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三天,又要开始新一年的工作了。先祝大家诸事顺心,万事如意。」 上回说到,我和姚丽回到小屋,听到里面传来陆大姐的声音:“公公,不要 啊,客人快要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不知大家会联想到什么情景呢?A 、陆大姐让公公不要偷吃菜, 客人回来看见不好;B 、陆大姐让公公不要再出门了,等客人回来就开饭了;C 、 陆大姐让公公不要再sao扰挑逗她了,客人回来看见就不好了。 好吧,回答A 和B 的同学可以停止本文了。 开个玩笑,我们言归正传。我和姚丽从屋外向里看去,只见陆大姐背朝我们, 双手撑在案板之上,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之下,露出浑圆而白嫩的屁股。一个 男人正蹲在她身后,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根部,脑袋埋在两片屁股之间上下运动着, 不时发出唏啦啦的舔吸声。 陆大姐轻轻扭动着腰肢,喘息声也渐渐大了起来。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 人,但脱下衣服露出的皮rou却丝毫看不出来,青春美丽不让任何小姑娘。 我和姚丽对望一眼,想不到传说中的扒灰情景现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 姚丽不好意思再看,拉拉我的手向外面使个眼色,示意要走,却被我拉住。我倒 不是有偷窥的爱好,只是眼前的情景越看却令人入迷。 我指的不是陆大姐,而是那个男人,那个被陆大姐称作公公的男人。 初看之下,并不觉得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越看下去越觉得有意思。那男人 的动作并不大,也不是特别有力,只是轻轻的用舌头和嘴唇在陆大姐的两腿之间 舔吸着,加之双手在大腿根部的抚摸。 不过再看一两分钟,就可以发现这男人的动作非常有规律,并不是随性而为。 脑袋的上下摆动与双手的来回抚摸竟然暗合着某种韵律,不但让陆大姐酥痒难当, 就连在边上看的姚丽也脸红心跳,偷偷夹紧了双腿,身体也软软的向我身上靠。 陆大姐的身体越伏越低,几乎已经趴在了案板上,这样一来让屁股抬的更高, 更方便她公公的抚弄。又过了一分多钟,陆大姐闷哼一声,从腰肢到腿强烈的抽 搐了几下,到了高潮。男人站起身来,扶住了双腿发软的陆大姐,轻声道:“小 英,今天不在状态啊,这么快就投降了?”声音虽然轻,却能听出说话之人中气 十足,却没有咄咄逼人之感。陆大姐喘息未止,又伏案休息了一下,才缓缓站起 身来提上裤子。 我和姚丽不敢再看,又朝溪边绕了过去。此时,我心里竟然莫名的生起一种 好奇,陆大姐的公公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虽然裆下的小兄弟依然不曾抬头,但 竟然能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我丝毫不以他与儿媳妇通jian而鄙视他,反而生出一 种敬佩之情。 等再转回小屋的时候,我远远的先叫了一声,生怕又撞见什么不该看的事情 :“陆大姐,我们回来了。” 听到我的叫声,陆大姐和刚才那男人从屋内出来,先开口的倒是那男人。 “哈哈哈哈,刚才听小英说家中来了两位贵客。如今一见,男子气宇轩昂, 英伟不凡,女子窈窕秀丽,温婉动人,不错不错,好一对璧人啊。” 这才让我第一次看清了这个男人,按陆大姐的年龄推算,他应该有五十多岁 了吧,但看上去却要年轻许多,皮肤紧致,头发黝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 型,只是一句客套话就散发出非凡的气度,似乎有着无穷的魅惑,让人不自觉的 被他吸引。只觉他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流露出一股出于世外的洒脱与不羁。 这深山之中竟也有如此奇人! 陆大姐接茬继续介绍:“公公,这是雷虎,这是姚丽,两位,这位就是我之 前提到的我公公,你们就叫他陆伯好了。” 对于这样一位前辈,我和姚丽连忙上前问候,只是握手似乎不合时宜,况且 长辈也没伸手。脑筋一转,只好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抱拳向陆伯行礼:“陆伯您好, 晚辈们路经此地,得到陆伯和陆大姐款待,多有叨扰了。”姚丽也学着我的样子 向陆伯抱拳问好。 陆伯又是哈哈一笑,道:“两位小友不要如此客气了,所谓相逢便是缘,何 况我和小英久居深山,已经很多年没有客人来家里了,正好热闹一下。小英其实 也是喜爱热闹的,这些年让她一个人陪着我真是委屈她了。”陆伯的眼神里突然 露出一丝温柔的神情,让陆大姐有点脸红,怎么当着外人的面讲这些个疯话,连 忙把话题扯开,对大家道:“咱们别站在门外说话了,饭已经做好了,咱们进屋 边吃边聊吧。”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山间野味让陆大姐调理的别具特色。而陆大姐却经过 陆伯饭前的那次“调理”而满面红光,双目含情。最有趣的是陆伯,他似乎并不 避讳自己与陆大姐的不伦之恋,言谈举止都流露出对陆大姐的一番关切。姚丽对 此略有些尴尬,也有些拘谨,我却不以为然,反而越来越喜欢这个真性情的陆伯 了。 吃完饭,陆大姐去收拾洗涮,我和姚丽陪着陆伯聊天。三人在院子里排开座 位,泡上一杯茶,皓月当空,清风徐来,倒是颇有些诗意。 刚开始从龙虎山聊了开去,很快说到了今天我们遇到陆大姐的情形,正想问 陆伯那些新阳花的事情,却见陆伯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他抬头望了一眼月亮,缓缓道:“想必你们都看出来了,我和小英之间,恩, 并非是真正的公媳关系。” 不知道陆伯为什么要说这个,我们只是含糊的恩了一声。 陆伯轻笑道:“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对你们说这些?”见我们轻轻 点头,他又接着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是我做人一向的原则,男人就要坦荡, 要磊落,既然做了我就不会藏着掖着,更不会否认。” 事无不可对人言!陆伯的这句话说到了我的心砍里,多么潇洒的一个男人啊。 陆伯喝了口茶,继续道:“我知道,我和小英的关系是世俗伦理不能接受的, 可有些世俗伦理那就是狗屁!没错,小英是我的儿媳妇,但是她同时也是个活生 生的女人啊。她有血有rou,有感情有欲望,为什么两个相依为命的人不能互相温 暖互相愉悦?难道世俗伦理就是要让人性本能的东西被摧残?” 也许是受了陆伯的影响,我也开始激动起来:“陆伯你说的太好了,什么世 俗伦理,都他妈是狗屁。有些人明明喜欢同性,却偏要让他和异性结婚,不结婚 就会被歧视;有些人博爱群美,却只能选择其中一个,让另外的伤心,这些都是 什么世俗伦理?陆伯我不怕你笑话,我就想着要娶她七八个老婆,管他什么世俗 不世俗的。” 陆伯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脸上颇有赞许之色:“好好好,说的好,孺 子可教也。志存高远固然是件好事,不过,也要表达的顾及场合啊。”陆伯说着, 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姚丽。 我顿时明白过来,转头看姚丽。她让我和陆伯两个人看的有些害羞,连忙站 起身来,小跑进了小屋,嘴里说着:“我去看看陆大姐要不要帮忙。”想起姚丽 刚才在小溪边对我说的话,她还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啊。 陆伯笑吟吟的看着姚丽跑进小屋,转头正色对我道:“小虎,你我也算一见 如顾,很是投缘。有些话我也不想瞒你,今日我看你面相,似乎隐隐罩着一股黑 气,应该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果然是高人,只是看个面相就能知道我身体有病了。正打算把事情告诉陆伯, 陆大姐和姚丽却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招呼我们吃,我只好作罢。 陆伯似乎也看出我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不再提及此事了。 陆伯提议四个人来打麻将,赢的人奖励水果吃。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在我的想象之中,这样的山林隐士要么喜欢围棋手谈,要么爱好琴瑟之音,怎么 也想不到他居然喜欢打麻将。高人还真的不能瞎猜啊。 搬出了八仙桌,铺上专用的台布,从房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陆伯的装备 倒是齐全,而且看上去麻将瘾还不小,和我们一直战到夜深。期间大家说说笑笑, 也没有赢钱输钱的烦恼,倒是个个笑容满面。四人之中陆伯的牌技最高,下来是 我和姚丽差不多,反倒是陆大姐一晚上都没有胡过。陆伯赢了水果,知道陆大姐 牌技差,总是要分一半给她,宛如一对恩爱夫妻一般。陆大姐倒不象之间那样害 羞了,也报以一丝温柔甜美的笑容。 打完牌,各自洗漱完毕,道了声晚安各自回房。我和姚丽睡在东首的小屋, 而西首是厨房,陆大姐和陆伯当然只能同睡在中间的了。 姚丽也许是因为一天太累了,也知道我现在的状况也没什么想法,躺在床上 没多久就睡着了。而我倒是精神异常的好,不知为什么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总觉 得有什么事堵在胸口。只得起床来到院子里散散步,清爽的山风倒是让我心情舒 畅了许多。 经过中间那间小屋的时候,只听得里面隐隐传出陆大姐的声音,如泣如诉。 回想起白天看到的情景,心想陆伯倒是好精力啊。 待得走近,才发现草屋的隔音在这静夜还真是差,不但里面的说话声一句不 落,甚至连下体交合在一起混着水声的啪啪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英,你的屁股怎么越发的圆了?” “公公你真讨厌,恩啊……最喜欢这个时候说些疯话。” “不说话有什么意思,你看,又白又圆,让我好好摸摸看。” “去,隔壁那个年轻姑娘的皮肤更白,看上去屁股更圆呢,人又长的漂亮。” “别瞎说,你公公是那种人吗?” “恩啊,那你敢说没想过把那小姑娘扒了裤子,象现在这样从后面干她?” “哈哈,本来没想过,你这么一说,我不想也得想了。” “嗳呀,还说不是那种人呢,那怎么我一提那小姑娘你就又硬了那么多啊?” “好你个小英,敢这样调侃公公,看我怎么教训你。” “啊,公公你慢点,小英快要受不了了。” “好,躺下转过来,让公公趴在你身上。” 只听着里面两人咂咂的口水声,不用看就知道吻在了一起。那木床似乎也并 不怎么结实,只发出一阵吱吱的响声。想象着陆伯大大的分开陆大姐的双腿,趴 在她身上,用力上下抽送着,脑子里却可能想的是隔壁的姚丽。 对于两个人zuoai时调情的疯话,我是不会当真放在心上的。两人在一起久了, 难免会产生一些审美疲劳,象他们那样拿别人来增加气氛的事情我也遇到过,不 足为奇了。我相信陆伯这样光明磊落的人是不会真的有这样的想法的。 “公公,公公,小英要去了。”“乖小英,咱们俩一起去。”两人喘息着大 叫,动作越来越激烈,我似乎感到脚下的地也随之一起在抖动着。 夜晚的山风还是很凉的,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不知不觉间一阵寒意袭来。我 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巧合的是屋里的两人也同时到达了高潮,发出愉悦的叫声。 声音总是有强有弱,倒真不知是我的喷嚏声盖住了他们的叫声,还是他们的叫声 盖住了我的喷嚏声。 一时间我也不敢乱动,怕陆伯发现我听窗根。不过他还是发现了,屋里传来 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倒听不出有些许不快。 “是小虎吧,进来,外面凉。” 我只得硬着头皮推门进去,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向陆伯道:“陆伯, 我刚才睡不着出来走走,正好经过屋外,这才……” “坐吧,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陆伯很大度,看样 子倒是没有什么介意的,我抬头看看陆大姐,虽然一脸红云仍未消退,可笑吟吟 的看着我,似乎也并无责怪之意。我本也不是放不开之人,既然人家都不觉得有 什么,我也没有必要再多想什么了。念及至此,顿时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陆伯,您真是老当益壮,让我这个晚辈也自叹不如啊。” “呵呵,别尽挑好听的说。小虎啊,还记得饭后我说的话吗?刚才看你似乎 有什么难言之隐啊?你不用担心,小英也不是外人,你但说无妨。” 既然话到了这份上,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我原原本本的把最近 发生的事告诉了陆伯,当然主要是不举的病症。陆伯边听边轻轻的点头,待我说 完后与陆大姐对望一眼,似乎在交换着什么意见。 “小虎,坐到床边来,脱下裤子让我看看。”陆伯想了想对我道,神色十分 认真,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 “现在?”我有些犹豫,毕竟陆大姐还在场,有些不好意思。 “小虎啊,难道你去医院看病还要避开护士?”陆伯看出了我心里的犹豫, 反问我道,“小英一直是我看病的助手,说不定你的病没有她还治不好呢。” 我也没有功夫去琢磨陆伯话里的意思,只得坐到了床边上,把裤子脱了下去。 灯光下,一条毛毛虫似的yinjing软软的耷拉在两腿之间,显得有气无力。 陆伯看了一眼,朝陆大姐使了个眼色。陆大姐会意,伸出两根手指将我的阴 茎拿了起来。我倒是一惊,想不到陆大姐倒是一点也不避讳,当着自己男人的面 就翻看起我的yinjing来了。很快陆大姐朝陆伯点点头,道:“没什么问题,我去准 备下。”见陆伯点头应允,就起身出去了。 陆伯见我一头雾水,笑咪咪的道:“小虎,别担心,没什么大问题的。小英 去准备新阳茶,喝了再做些调理治疗就没事了。” “陆伯,我这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会这样的?”听说没有问题,我心里一阵 欣喜,不过还是很想知道前因后果。 “病因我也看不透,有很多原因都会导致这种不举的。比如纵欲过度,烟酒 过量,缺乏休息,还有就是邪魔入体!具体哪一种,这就是我能力之外喽。” 邪魔入体?如果不是前几种,那这邪魔是从哪里入体的呢?最近和我做过爱 的女孩只有姚丽和赵凝,会是哪一个呢? 正在我思考之间,陆大姐已经捧了一个大碗进了屋。大碗之内,漂着一条条 红色的物体,看样子很象是从新阳花上切下来的细丝。显然这不是用白水泡的茶, 颜色浑浊,空气中飘着一股药味。 “小虎,这就是新阳茶,用的就是你见过的新阳花,加上公公自己配的几味 药材。”陆大姐说着把碗递到我手里,我也没有犹豫,一仰头就全灌了下去。 药材的苦味,混合着新阳花的香味,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味道,如同一线暖流 直冲胃里,然后散到全身各处。在全身运转了一圈后,竟然全部集中到了下体里, 慢慢感觉到了一股热力把软软的yinjing鼓胀开来,似乎要喷发的样子。 奇妙的茶,奇妙的药,奇妙的新阳花! 新阳茶在我体内翻江倒海,令我整个人飘然若仙,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身体的感觉却依然清晰。下体的鼓胀还在继续,这种感觉并不是平常 冲动勃起时的胀,而是整个roubang实质性的在变大!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醒了过来,急忙低头一瞧,吓了一跳,一条yinjing虽 然还是软软的,但变的通体赤红,尺寸竟与原先勃起时差不多大了。 “差不多了,小英,看你的了。”原来陆伯一直在边上看着这一切变化,转 头对陆大姐道。 陆大姐点点头,拉我坐到床边,分开我的双腿,在其间蹲下。我低下头看时, 正见到她喝了一小口不知什么东西含在口中,然后用舌头轻轻舔着我的roubang。她 的舔法与众不同,从嘴里长长的伸出舌头,从guitou一下舔到根部,然后又喝一口, 又重复如此的方法。 如此反复了大约十多下,正好将我的roubang舔了一周,她嘴里含的液体也尽数 被涂抹在了包皮上。本来变大的yinjing将外面的包皮扯的有些紧,经过如此一舔, 顿时松弛了许多,似乎弹性也更好了。 陆大姐又含了一大口那液体,这一次将我的roubang整个塞进了嘴里,让那液体 充分浸泡着小弟弟。感觉到她的唇舌,夹杂着那温暖滑润的液体包裹着我,看着 陆大姐秀美的脸庞埋在我双腿之间,一种既舒服又刺激的情欲油然而生。随着身 体机能的恢复,我的色狼本性似乎又变的强大起来。 这几天以来,我的yinjing第一次开始勃起了。 经过新阳茶的调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roubang现在到底能勃起到多大。只看到 已经慢慢把陆大姐的嘴撑的满满的,我有些担心的向外拔了一点,真怕一不小心 就把她的下巴撑到脱臼了。 陆大姐看我逐渐勃起了,抬起头将口中的液体吐到一边,又拿出一个小瓷瓶, 从里面倒出一些类似药膏的东西在自己手上。陆大姐抬头看我一眼,道:“开始 有点疼,别叫啊。”我点点头,只见她把药膏涂抹到我高高勃起的roubang上,并来 回揉搓,使药膏能够均匀分散让包皮吸收。 这药膏涂上去的感觉,就象是千百只小虫子在咬破了包皮往里钻,既疼又痒。 “丝”,我倒吸一口气,还是忍住了没有叫。还好有陆大姐的手在不停揉搓,稍 微减轻了一些痒的感觉。过了一会儿,陆大姐手上的揉搓变成了taonong,一阵舒爽 渐渐替代了痛痒。想不到陆大姐打飞机的功夫也如此深厚,手上的力度和速度掌 握的恰到好处,令我差点舒服的叫出声来。 虽然下面很舒服,但我还没有忘记陆大姐并不是我的女人,她男人还坐在我 身边看她给我打飞机呢。我转头看了一眼陆伯,他笑吟吟的冲我点点头,道: “小虎,刚才最后那种药膏虽然可以治你的病,不过俗话说‘是药三分毒’,总 会有些不好的东西残留在你体内的。所以用药后必须马上由一女子为你出精一次, 且因为有毒万万不可射入女子体内,还是让小英帮你排了吧。” 我闻言点点头,转头对陆大姐道:“那就劳烦陆大姐了。”她横了我一眼, 道:“行了,别说话,闭上眼睛,我只是在帮你治病,今晚过后就把这些都忘记 吧。” 既然陆大姐不让我看,我也只好按她说的话闭上了眼睛,身体向后仰了下, 双手撑在床上。回忆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女孩给我打飞机了。 这倒让我想起那些青涩的校园生活来,那时的女孩远没有现在那么开放,大 学里的处女也并不新鲜。我在大学时的第一个女朋友小珊就是这样,有一次我们 深夜潜入一个空教室,我把她放倒在课桌上剥的精光,上上下下仔细的观察她的 身体每一个部位。然后开始吻她,抚摸她的全身,她也很激烈的回应着。两人情 到深处,我想要突破最后的底线,她却严防死守,不让我得逞,说是要留到新婚 之夜。最后她终于答应,用手来帮我解决。 于是我坐到课桌上,后仰着用手撑住,她就蹲在我的双腿之间,用她入生涩 的技巧来回taonong着我,想想那情景和现在是如何的相似啊。虽然她的技巧并不高 超,可我那时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光是看着双腿之间那个赤裸的身体,就令 我yuhuo焚身了。结果没到三分钟,我就急忙交枪了事了。倒是小珊第一次遇到这 种事,没有准备之下,让我把白浊的jingye射了她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后来我们还是因为种种原因而分手了,那个教室却成为我们两人永远的秘密, 每次在那里上课,总能看到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如果现在再遇到小珊,我一定要 问问她,分手以后过的好吗?谁娶了漂亮可爱的你?你第一次真的留给他了吗? 从回忆里回到现实,陆大姐已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 缝,吃惊的看着自己的yinjing比刚才又大了一些,她的小手已经无法环绕住一圈了。 我似乎可以看到,陆大姐薄薄的衣服底下并没有带胸罩,两颗小小的突起顶着浅 色的衣服,两个丰满的rufang随着手上激烈的动作而上下晃动。 我的roubang里积蓄了几天的jingye,此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似乎是上了膛 的子弹,只等那扣响扳机的那根手指了。我紧绷着胯部,向上挺了几下,陆大姐 倒有经验,知道我可能要射了,马上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我的yinjing直直朝上,生 怕一下射到自己身上。 又taonong了几下,我一声闷哼,精关一开,一条接一条白色的线直直向上喷射 而去。过了许久,却不见落下,我诧异之间抬头一看,原来被这不高的屋顶给牢 牢吸住了! 陆大姐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情景,有些吃惊的看着屋顶,陆伯见状拍了拍我 的肩膀道:“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啊,精力就是充沛。不过小虎,我要给你 个忠告,新阳花药力强劲,带给你的好处远比你现在看到的多,但你要切记,下 山以后,凡事见好就收,过犹不及啊。” 我点点头道:“陆伯我明白了,你的话我一定会记住的。” 从陆伯的屋子告辞出来,一阵困意袭来,赶紧回到床上又补了一觉,直睡到 第二天快中午时。如果不是姚丽跑来叫我吃饭,睡上一天一夜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顿午饭陆伯没在,他每天都要到出去找找草药,晚饭前才能回来。经过昨天晚 上的事情后,我总觉得在陆大姐面前稍稍有些尴尬,虽然大家都没有说什么,不 过有些事情还是很微妙的。 吃完饭,姚丽说要去山上玩,我也欣然答应。向陆大姐问清了路,我们就启 程了。也许是因为睡了很久,又吃了很多东西的原因,我明显感觉到今天登山的 时候,比昨天刚上来时要轻松许多。于是把两个大包都扛到自己身上,依然在姚 丽面前健步如飞。不知不觉间,似乎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样,听到姚丽的呼喊声 这才回过头看她,她已经被我甩下几十米了。 “虎哥,你今天怎么这么龙精虎猛啊?”姚丽好不容易赶了上来,气喘吁吁 的问我。她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想想这个词似乎不恰当,怕刺激我,连忙 又接着道,“我是说你怎么背两个大包还能跑的那么快呀?” 我能跑的这么快,十有八九也是新阳花的作用了,怪不得昨天最后陆伯说了 那些话。这新阳花,虽然见过,虽然吃过,可似乎总有一层神秘的外衣罩着,让 人琢磨不透。 看着眼前还喘息不止的姚丽,我当然明白她的心思,心怀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胸中豪气顿生,我伸手将姚丽横抱在手里,惹的她一声惊呼,我也不管,继续向 山上跑去。 “虎哥我的本事你才见到九牛一毛呢,区区两个包算什么,我抱个大美女照 样能跑上山顶!” 我跑的飞快,两边的树木向后倒退,耳边的山风也嗖嗖的划过。姚丽吓的闭 上了眼睛,双手紧紧吊着我的脖子。很快就来到了山顶,我长长的舒了口气,透 过连绵的群山俯揽身下的一切。 姚丽也睁开了眼睛,似乎很享受被我抱在怀里的感觉,对我甜甜的笑着。我 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把她放在腿上,对着山下道:“丽丽你看,平常的我们似 乎总被高山所仰止,却何时留意过山下的那一片景致啊。” 姚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想不到虎哥竟然也有多愁善感的一面啊。” 我捏捏她的鼻子,道:“说了我的本事你才见到一点呢,你知道我现在想起 一句什么诗来吗?” 姚丽轻轻一笑,道:“虎哥你不是看过我的简历吗?我可是中文系才女哦, 我猜你一定在想‘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对不对?” 我哈哈一笑:“小丫头美的你,别整天想着男男女女的事。告诉你,虎哥我 现在想的是‘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厥’哈哈。” 姚丽听罢露出一副鄙视的表情:“没文化,真可怕,虎哥你那句不是诗,明 显是词嘛。” 见自己被姚丽抓到痛脚,我禁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一手抓住她 衬衣的衣襟,道:“我说是诗就是诗,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喂山狗?” “不要啊,虎哥,我不要喂山狗,我好怕啊。”姚丽虽然这么说,但是眼含 笑意,一点也看不出怕的样子来。我靠,这小女孩别的都还是行,就是演技太差 了,连瞎子都能看出你是装的了,何况是虎哥我。 今天要是不真的教训他一下,她还真不知道虎哥三只眼。 我一狠心,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扣子。她见我来真的,忙向我讨饶:“虎哥 不要啊,小女子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我冷笑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现在知错已经晚了,让虎哥代表太阳来惩 罚你吧。” 我的手已经解开了所有的衣服扣子,反手去找她的胸罩扣子,摸索了半天却 找不到。这时只听姚丽一声尖叫,一只手捂住胸口道:“不要啊,虎哥,我的胸 罩扣子不在前面,不在前面啊。” 嘿嘿,想不到这笨丫头不打自招了,后来才知道她是故意的。我连忙拿开她 的手,一下就解开了胸罩扣子。两个雪白浑圆的大rufang跳了出来,还不停的抖动 着。她象征性的用手挡在胸口,开口问我:“虎哥,你想干什么?” “哈哈,这问这样的问题,不但是侮辱我的智商,更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 这里除了你,还能干什么?”趁着说话的工夫,我已经把她身上的裤子全部顺利 扒了下来,期间未遭到任何有力的抵抗。现在,一个光洁溜溜的姚丽躺在我的怀 里,裤裆里的roubang已经怒不可遏了,我现在所考虑的当然不是“我想干什么”, 而是怎么干。 我把姚丽扶起来站到地上,自己跳到了大石头上面,把身上的衣服一古脑全 脱了下来。姚丽看着我双腿之间的巨物,吃惊的合不拢嘴,颤声道:“虎哥,这 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 “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现在当然不是解释原因的时候,站在山顶看 着原来的一切变的那么渺小,刚刚重获男人力量的我不由得豪气干云。如果说无 常的世事就象一个恶妇,我今天就要用我胯下之物狠狠的捅进她的屁眼!让她呻 吟,让她嚎叫,让她在我身下痛苦的颤抖! 当然,面前的姚丽可不是恶妇,我当然会好好对待这个美娇娘。我用双手轻 抚她的头,柔声道:“丽丽,其中的原因说来话长,日后慢慢告诉你。我要谢谢 你这几天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