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们一起干,你不会不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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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英雄并不知道这些,是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她虽已是人妇,但没被男人 进入过的后庭有着强大的诱惑。他迫不及待地脱去裤子,坚挺的roubang骄傲地晃着 脑袋显得踌躇满志。 「儿子,我们一起干,你不会不同意吧。」坂田英雄望着的儿子遗像心中道。 儿子都已经死了,这不过是个借口,求个心安理得罢了。 插入在白霜身体里的电动棒恢复了震动状态,随后又向前斜倾了下去。坂田 英雄按着她的背上让她趴下,白霜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伏下了身。 随着身体伏倒,白霜的屁股越撅越高。坂田英雄掀开帘子般的旗袍后摆,水 蜜桃一般饱满臀部一览无遗。望着深深股沟里若隐若现的粉色菊xue,他热血沸腾 起来。手掌抓着两片股rou,肥美的臀部犹如包子一般被掰了开来,菊xue彻底暴露 在他的眼前。 在准备进攻之时,坂田英雄稍稍有点犹豫。这两年他明显的感到身体机能衰 退得很厉害,经常在交合的过程中yinjing会软掉,一旦发生这样的情况就很难再勃 起。就在几天前他看上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上了床发现她是处女,这本是件值 得高兴的事,但或许因为她yindao太紧,捅了几次没进去就软掉了,他想尽办法却 怎么也勃不起来,极度无奈之下只能用假阳具刺穿了她的处女膜,血从她的花xue 里留了出来,但他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而眼前的女人菊xue还没被男人侵犯过, 要想进入比破处还要困难,他怕很象那天一样,几次捅不进去就一蹶不振,如果 真的这样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是不是吃点性药,还是用点润滑剂?坂田英雄不喜欢吃药,这会让他觉得自 己真的老了。年青时候和女人肛交哪会用什么润滑剂,那时的自己是多么彪悍霸 道,再紧的后庭菊xue也能轻易一举贯通。对于绝大多数女人来说,肛交是痛苦的, 用了润滑剂会减少痛苦,而眼前的女人是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自己得让她饱受 痛苦才行。 最后坂田英雄决定啥也不用,他感觉今天身体状态出奇的好,他相信自己一 定能行。打定主意他身体猛地一挺,巨大的guitou顶在菊xue洞口,刹那间他感到抓 着的股rou紧绷起来,这无疑让他更难进入。他一咬牙硬着头皮用足气力向前猛刺, 但roubang象是撞在一堵rou墙上,任他怎么用力也进不去。 僵持了足足有半分钟,坂田英雄的额头开始冒汗,而白霜也很紧张,屏着呼 吸收缩菊xue竭力抵抗着roubang的侵入。当然如果用她的女儿作威胁,可以让她放弃 抵抗,但他不想这么做,作为强者他喜欢挑战。虽然没能进入,但roubang却没有丝 毫疲软的迹像,心中更充满着战斗的渴望。 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坂田英雄放弃了盲目的冲撞,伸出食指刺向门户紧 闭的菊xue。手指比roubang细很多,力量也强许多,虽然白霜竭力收紧菊xue却无法抵 挡他的入侵。果然没有被男人开垦过!坂田英雄心中欣喜地想着,她的菊xue比自 己干过任何一个女都要紧,指尖才进去就被两侧rou壁紧紧咬住,得化了好大气力 才能继续前进。 虽然只是手指插了进去,但坂田英雄也感到极为刺激,隔隔薄薄的膣壁手指 触到yindao里电动棒,那棒子高速震颤着,令她的菊xue也一起抖动。可以想象,如 果是自己的roubang在里面该有多美妙的滋味。在享受过rou壁噬咬般的痉挛收缩,手 指在菊xue里抠挖了起来,坂田英雄知道再怎么抠挖也并不能让菊xue变得松驰,但 这是一种占领者的宣言,是打击她抵抗的决心。 坂田英雄原以为自己这样死命的抠挖会听到她的尖叫声,但白霜依然没有发 出任何声音,连轻轻的呻吟声都没有。这是对他的蔑视,令他有些不爽,抠挖了 半晌他屈起了中指也抵在菊xue口。勾着的食指用力提了起来,他手劲极大,菊xue 硬生生地被撬开一道缝隙,顿时蜷缩着的中指象毒蛇一般钻入了洞里,虽然感受 到她拚命抵抗的决心,但坂田英雄清楚这完全是徒劳的。 又抠挖了许久,坂田英雄感觉菊xue的挛动收缩弱了很多,也许是力气用光了, 也许是适应了侵入的异物,应该差不多了。于是他拨出了手指,再一次用roubang向 菊xue刺了过去。虽然明显感到她已力竭,但洞门实在太窄还是难以进入。坂田英 雄又按了一个开关,插在她yindao内的电动棒突然释放出强大的电流,白霜「啊」 的一声叫了起来,后庭洞门顿时大开,坂田英雄趁机猛喝一声凝聚起全身气力向 前一顶,鹅蛋般大小的暗红色guitou刺入了菊xue之中。 没等他再度发起进攻,菊xue猛烈收缩痉动,大有誓将侵入之物驱逐出去的决 心。已经进来了,你还逃得掉吗?坂田英雄心中冷笑道,虽然不能一贯到底,但 雄壮的roubang依然如般开山破石地越刺越深。 白霜在电动棒放电的时候叫过一声,之后再无声息。坂田英雄虽在她身后看 不到她的表情,但却知道此时她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雪白晃颤的屁股渗出密密 的汗珠,滑得抓都抓紧不住。有本事你就忍吧,他心中暗道。虽然佩服她的意志 力但却不免有些恼怒,他低低地嘶吼着,roubang就如同锋利的武士刀剖开她的菊xue 一往无前地直刺了进去。 终于坂田英雄的腰胯和雪臀粘连在一起,菊xue已被他彻底贯穿,想到自己是 第一个征服她的菊xue的男人,他极度亢奋。这瞬间,他觉得自己不是五十三岁而 是二十三岁,是从前那个龙精虎猛金枪不倒的伟岸男人,这种错觉令他充满了自 信,身体里迸发出无比强大的力量。 roubang倏然从雪白的股间显现,在下一个刹那又忽然消失不见,「啪」一声轻 脆而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这声音唤起他的记忆,已经太久没有这般酣畅淋 漓杀伐过了,原来自己还没老,还能象年轻时那样在连绵不绝、轻脆高亢的「劈 啪」声中让女人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撞击如暴风骤雨般猛烈,密桃一般的雪臀被似潮水汹涌起伏,随着「劈啪劈 啪」的声音越密集,坂田英雄不可逆的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在爆发的那瞬间,他 心里有过挣扎,他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极致的快乐,在四十岁后他从来都可以 自由的控制射精的时间,但很快他就知道控制已经不再可能,他是决断之人,明 知不可为也不会强求,他大吼地一声开始享受rou欲高潮时那极致的快乐。 野兽一般的嚎叫盖过了「劈啪」的撞击声,十余次倾尽所有力量的冲刺后rou 棒开始狂喷乱射,时隔数年白霜的后庭菊xue又一次被污秽的jingye灌满。终于坂田 英雄停了下来,按着不停颤抖着雪白屁股喘着粗气。真是太完美了,唯一的遗憾 就是太快,坂田英雄觉得干了大概三、五分钟,但其实不计算插进去的时间,整 个过程只有一分半钟。真是天生尤物,让人意犹未尽,摸着雪白的屁股回味着刚 才美妙的滋味他依然陶醉在其中。 虽然已经射精,但坂田英雄却不愿意抽出roubang,菊xue还在不停地痉动,包裹 着yinjing的腔壁嫩rou既象柔软的小手又象温润的小嘴,依然不停地刺激着roubang的每 一个部位,这感觉爽到了极点。突然他发现一个更让自己惊讶的事实,自己的rou 棒竟然没有丝毫软却的迹象,他试着将roubang拨出半截再重新捅了进去,硬度完全 没有问题,完全可以继续再干。他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三十岁之前遇到特别漂亮 的女人,射精之后可以一刻不停息地继续干。 激情依然高涨,roubang也如此争气,坂田英雄喜出望外,他双手一紧抓着股rou 又干了起来。因为jingye的润滑,抽插变得顺畅许多,「劈啪」的声音再度响了起 来,但力量没有刚才那么足,撞击声变得沉闷起来。 连干了七八分钟,坂田英雄竟又有了想射精的冲动。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 但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控制。菊xue已被征服,但这仅仅是开胃菜,进入前面的洞xue 才是正戏,如果自己又射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硬得起来。虽说她被自己那个不 争气的侄子干过了,但现在洗得干干净净,如果自己硬不起来,难道干等着?看 看井上、高野的模样,今天不让他们爽一下,他们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会恨死我。 总不能等他们干完自己再上,这不成他们吃rou自己喝汤了。想到这里他只有望着 儿子的遗像暗道:「儿子,我们换一下吧,她的屄你也搞够了,试试她的屁眼, 你一定会喜欢的。」 坂田英雄拨出roubang,将电动板调回到垂直的状态,白霜趴伏着的身体挺了起 来。走到她跟前,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她神情屈辱愤怒,充满恨意的眼神简值可 以杀人。不要怪我,谁让你杀了我的儿子,他想着撩起旗袍的前摆绕过纤腰和后 摆扎在一起,腰间象挂上了一朵大大白牡丹花,迷人的私处无遮无挡地裸露了出 来。 「站起来。」坂田英雄说道。这次井上健治反应倒还快连忙进行翻译。白霜 缓缓地站了起来,粗大的电动棒从花xue中显露出来,坂田英雄看到她双股间不停 滴落着粘稠的液体,那是自己征服了菊xue的证明。 「把那棒子塞到自己的屁眼里去。」坂田英雄又说道。白霜没有动而是冲着 他说了什么,井上健治翻译道:「她说,她知道自己一定会死,但她的女儿是无 辜的,只要放过她女儿,她什么都愿意做。」 坂田英雄冷哼一声心中暗道:「放过你女儿,别痴心梦想到。」心里这么想 嘴上却说道:「如果你的表现让我完全满意,我会考虑的。」 「她问是真的吗。」 「真的。」 坂田英雄话音刚落白霜就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但菊xue的入口要比阴 道窄很多,根本进不去,电动棒是用橡胶做的,一下被压得弯成了弓型。她只得 站了起来,慢慢地往下蹲,虽然角度准确,但还是进不去。这是坂田英雄提出的 要求,但看上去白霜要比他要急,一次次地尝试,一次次的失败,她依然不断地 努力着。最后还是坂田英雄实在看不下去,帮着她把橡胶制成的电动棒插进了菊 xue里。 yuhuo依然熊熊燃烧,但毕竟年龄不饶人,刚才龙精虎猛的杀伐消耗他太多的 体力,需要稍作歇息。望着她满是怒火的双眸,坂田英雄轻轻地挺托起她起下颌 道:「你这个样子可不行,女人服侍男人是件高兴的事,要笑,开心的笑,懂吗?」 当井上健治翻译后白霜嘴角肌rou抖动着,她想做出的笑的模样,但这表情却 比哭还难看。坂田英雄将手指放在她的嘴角轻轻往上推,薄薄的唇翘成了弯月的 形状,脸颊上显现两个小小精致的酒窝来。他慢慢地放手,白霜很努力地保持着 刚才的嘴型,但怎么看也觉得无比别扭。 坂田英雄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对这样意志坚强的女人,精神的折磨远远比rou 体要有效得多。在他的印象中支那女人对贞cao看得很重,她们宁愿死也不愿被丈 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眼前这个女人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因为女儿,她必定会拚尽 全力反抗,也许会一头撞死在墙上,但为了女儿,她不得不放弃尊严,可以想象 此时她的内心是何等痛苦屈辱。 「请、请您cao、我的、我的……」坂田英雄用结结巴巴的中国话说着。他忘 了女人生殖器中国话应该怎么讲,几年前他干过的一个中国女人教他过这个词, 想了半天他终于灵光一现想了起来道:「屄、小屄屄。」当时那个中国女人指着 自己的生殖器就好象就是这么说的。 「说,请您cao我的小屄屄。」这次坂田英雄说得流畅多了,但发音极不标准 更生硬无比的中国话听上去很是碜人。 面色苍白的白霜脸颊红了起来,她微微轻启红唇看上去想说什么,但喉咙似 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就是发不声音。坂田英雄看她个样子心中偷笑,但脸上却装出 恼怒的样子说道:「不说?」 「请您cao我的小屄屄。」终于白霜艰难险地从胸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虽然声音轻如蚊喃但坂田英雄听了却大为受用。「大、大,说,大、大」坂田英 雄比划着道,虽然她声音响了些,但他仍不满意,还是「大、大、大」地不停催 促道。白霜的声音越来越响,直到几乎是撕着喉咙叫他才满意,在「请您cao我的 小屄屄」叫声中他看到白霜的眼眶里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女人泪水是征服者胜利的象征,这无疑大大刺激了坂田英雄的欲望,他开始 揉搓眼前高耸屹立的rufang,很快溢出的奶水打湿了前襟。他索性解开旗袍的斜扣, 似巨硕水蜜桃般的rufang袒露了出来,虽然他的见识阅历非坂田龙一可比,但依然 被这世间罕有美乳深深的震撼。 没人能够抗拒这美乳的诱惑,更要命的是它流淌着乳汁。七岁那年,日本快 要战败,父亲被征召入伍踏上战场从此一去不回。父亲走的时候他母亲已经怀孕, 十个月后他多一个弟弟。 战局继续恶化,美国飞机天天轰炸,有一次房子塌了压住地窖出口,他们没 法再出来。整整三天三夜没有人来救他们,刚满月的弟弟死了,他也快死了。在 最最绝望、最最黑暗之时,他闻到一股芬芳的气息,嘴里喝到了甜甜的汁液,母 亲把rutou塞进他的嘴里,用自己的乳汁让他活了下来。每个人或多或少有过恋母 情节,这么多年黑道生涯令他变得铁血无情,但在心里的最深处依然留着母亲的 影子。 虽然母亲的rufang远不如眼前的圆润翘挺,但在儿子的记忆中母亲的rufang永远 是天下最最美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心绪,双鬓已斑白的头颅凑到了高耸的 rufang上贪婪地吮吸了起来。 两只rufang的奶水被吸得空空荡荡,他这才回来神来抬起了头。眼前这个女人 竟让自己又一次想到母亲,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变化,就这么杀掉好象实在太可 惜了,但不杀又怎么向死去的儿子交待。 「说,说!」他比划着道,刚才吮吸乳汁的时候她停下了叫喊。于是在他的 命令下,白霜又大声地说起那句极度屈辱的话。 「既然这么迫不及待,就让我好好地caocao你的屄。」坂田英雄心中想道。既 然想到母亲,而母亲留给自己的记忆并非都是美好的。十岁那年,母亲又结婚了, 嫁给了一个拉面师傅。他极不愿意,但母亲说她实在不想干出卖rou体的营生,他 哭着只能同意,他知道那些美国大兵有多厉害,母亲经常被他们干得如杀猪般惨 叫。 虽然他无奈同意,但内心根本无法接受那个如猪猡一般的男人,每当夜深人 静,听到内室里母亲被他干得哀叫连连,几次都想拿刀冲进去。那个男人对他很 不好,经常打骂他,但在母亲苦苦哀求下他忍了。 一年后,母亲又生了一个男孩,情况彻底发生了变化,不仅是那个男人就连 母亲对他也冷淡了许多,那个男人打他的时候也不象以前这样拚命保护他。终于 有一天他拿着菜刀冲向了那个男人,没想到母亲看自己的目光就象看着一个陌生 人,竟然帮那个男人,还出手打了他。他终于彻底绝望,冲出家门就再也没有回 去过。 二十年后,他已是山口组的干部,带着复仇的念头他去找自己的母亲和那个 男人,但他们都已经死了,只找到了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的弟弟肥胖如猪象极那 个拉面师傅,他愚蠢的以为有一个黑道的哥哥是找到了靠山,哪知道当晚就被绑 上石头沉进了大海。 在坂田英雄的心里对母亲是爱还是恨,或者爱恨交加,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在他回去找自己母亲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要杀了那个男人和他的儿子,但怎么惩 罚自己的母亲,他一直没有想好,他甚至有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唐可怕的念头, 他要象哪些个美国大兵、象那个拉面师傅一样,让母亲在自己的胯下痛苦流涕, 忏悔自己的的过错。 现实与虚幻交错,当深埋在心灵最深处的记忆被打开,会让人产生比rou欲更 强大的渴望。就象夺走她童贞的景苍天,少年时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一样 的美丽一样的骄傲,但她被一个黑道大哥强jian后竟跟了那人,这是他心中永远的 痛,也是导致那晚他失控的原因。 坂田英雄猛地抱起了她,走向屋子另一侧的榻榻米,此时他已彻底忘记要和 儿子一起cao她的承诺。白霜被重重扔在椰棕编织成的席面上,坂田英雄的脑海闪 过母亲被那些个美国大兵按在床上,象青蛙一样张开着白皙的双腿的画面。 脑海中的画面变为现实,白霜的修长的玉腿屈辱地分开着悬在半空中,她神 情极度地痛苦屈辱,嘴里却高声喊着「请您cao我的小屄屄」。在她的叫声中,悬 在赤裸花唇上的roubang如利刃一般刺了下去,她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的青蛙一般全 身痉挛起来,在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泪水终于顺着眼角淌下来。 白霜躺在浅黄色椰棕制成的地垫上,修长的双腿悬在空中,一根粗硕的roubang 在胯间急速地进出。阵阵剧痛传来,就象有一把小刀剜着她的心脏。这是哪里? 眼前这个神情狰狞的男人是谁?自己是在做噩梦吗? 景苍天死后,白霜曾认为所有噩梦都已经结束。在怀了景浮生的孩子后,她 向往过平淡的生活退出了江湖。一年前,她路见不平救下一个被日本人轮jian的少 女,没想到他们竟打起自己的主意,白霜本也不想杀人,但对方咄咄逼人而且身 手都不错,自己一时大意被迷药所侵,在生死关头,她不再留手杀死他们一行七 人。 白霜并不知道自己杀的是日本最大黑帮山口组坂田英雄的儿子,随着时间的 流逝慢慢淡忘了此事。顺利地诞下女儿,取名白无瑕。这是景浮生坚持的,他的 父亲强jian过白霜,因为心存愧疚,他不想自己和她生的小孩姓景。他是个执拗的 人,白霜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不过她心里想等生第二个孩子一定说服他姓景。景 苍天是景苍天,他是他,何况这事也已是过往很久了。 美好总是那么短暂,在落入敌手那一刻,她依然心存希望,自己一定会得救 的。所以被麻药麻醉后,在梦中景浮生救了自己,他们在一间满是玫瑰花的房间 里亲密融合成一个整体。突然她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丈夫,而一个满脸横rou 的陌生男人,她连忙闭上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当她再睁开眼睛,看到的还 是他,梦终于醒了。 虽然有过被强jian的遭遇,但这一次她心中的痛苦屈辱比过往更为强烈。以前 她单身一人无牵无挂,即使被强jian也只是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但今天她是景浮生 的妻子,对丈夫忠贞不二是诺言是责任,但这一切却已被插在自己身体的丑陋之 物粉碎。 面对暴行,白霜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抗挣到底。赤柱监狱典狱长熊兵边干她 五次后,见她已奄奄一息便解开了绑住她腿的绳索,结果被她一脚踹中男根,整 整半个月不能再行房事。 拚死反抗,但还是逃脱不了被凌辱的命运。虽然极度痛苦屈辱,但她还能忍, 但当她听到女儿被杀掉了,一下就彻底陷入崩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是她 的生命,孩子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幸这不是真的,女儿没有死,见到女 儿的瞬间白霜全然忘记自己所受的痛苦屈辱,只要女儿活着,什么都好,什么都 不重要。 见到坂田英雄,虽然不是道他是谁,但他眼中的杀气令她绝望,杀子之仇不 共戴天,自己必死无疑。她不是不怕死,但她相信真的要死也能坦然面对,身在 江湖她有这个觉悟。但无瑕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死,只要女儿活着景浮生就一定 能找到她,她暗暗打定主意要尽一切力量让女儿活下去。 「请您cao我的小屄屄」当喊出这几个字时,白霜感到极度的耻辱。天叔临终 着告诉了她的身世,她是国民党一位姓白的将军的曾孙女。当年在北伐的途中姓 白的将军爱上一个女学生,一夜情缘后两人因战乱失散,事隔二十年再度重逢, 姓白的将军已功成名就娶妻生子。 那个女学生独自一人抚养白将军的儿子长大成人,生活十分艰难却不肯接受 他丝毫馈赠和帮助。彼时抗日战争烽烟四起,白将军的儿子也就是白霜的爷爷新 婚不久毅然投笔从戎,最后壮烈的战死在沙场,而那位女学生也在日军的一次轰 炸中身殒。白将军带着无限的愧疚把已经怀孕的儿媳妇送到香港,并派了一个最 忠诚的部下跟随保护。虽然从此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但白霜的血管里流淌依然是 将军后代的血液。 香港虽然是英属的殖民地,但毕竟都是炎黄子孙,香港人对侵略过中国的日 本也没有什么好感。而当白霜得知自己身世,曾祖父是抗日名将,曾祖母和爷爷 都死在日本人手里,她对日本人产生极度的痛恨。 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着自己无比痛恨的日本人,却得顺从地象面对着丈夫一 般,分开着双腿迎合着对方的抽插。过去自己被男人污辱时,要自己这般姿势必 需得用绳索把腿紧紧绑住,他们听到的是自己充满鄙夷、充满愤怒的骂声。刚才 被两根棒棍前后夹击她一声没吭,但此时喊着喊着却泪如泉涌。 插在自己身体的roubang猛烈地膨胀起来,抽动的速度也徒然加快,自己的身体 很快又将注入污秽的jingye,她感到自己的忍耐已到极限,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 疯了。 一阵炙热从zigong漫延全身,压在自己身上的老头终于射了。白霜知道凌辱并 不会结束,边上一个如竹竿般高瘦、一个如黑熊般壮实的男人眼中充斥着欲望, 看自己眼神就象三天三天夜没有吃饭的人看着美味佳肴。 坂田英雄慢慢地支起身体,roubang犹自滴落着乳白色的jingye。白霜听他和那两 个男人说了几句,那个叫井上的瘦高个说道:「起来,跟我来。」白霜从地上站 了起来,跟在他的后面出了房间。 出了房门,长长的走廊上每隔数米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个个精干彪悍 面色凶狠,看这个阵仗他们最有可能是山口组,要不就是住吉会或者稻川会。刚 才进来时,她衣衫齐整,此时旗袍的衣襟敞开,雪白的乳峰坦露无遗,下体更是 无遮无挡,一片狼籍的花xue还在流淌出乳白色的jingye。 此情此景不由得她想起走入赤柱监狱男监时的情景,无数充满着兽欲的男人 在栅栏后面吹着口哨叫喊着,拚命伸出手来想去抓她。而这些身着黑西装的男人 虽然面无表情,但象恶狼一般盯着她的目光充满兽性,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白霜挺了挺胸仰起了头,她是抗日名将的后代,即使身陷囚牢遭受奇耻大辱, 但也绝不能在日本鬼子面前低头,他们可以糟蹋自己的rou体,但心永不会向他们 屈服。 走入走廊的厕所,井上健治拿来一个脸盆放在她的脚下。「蹲下。」白霜蹲 了下来,井上也蹲了下来,抄起水洗起她涂满着jingye的花xue。高野雄转到她的身 后也蹲了下来,两只手掌在白霜的私处肆意地摸了起来。 这哪里是帮她在洗,分明是借着机会猥亵,白霜分不清是谁的手指捅进了花 xue还有后庭,好象里面有黄金似的拚命抠挖。 所谓的清洗终于结束,白霜又在黑衣人众目睽睽之下回到了房间。坂田英雄 盘膝坐在榻榻米上,一个身着和服眉目清秀的女子跪在地上,姿态优雅地向摆放 在低矮茶几上的茶碗里沏水。 白霜听到他向井上、高野说了什么,只见两人面露狂喜之色「哈依」、「阿 里噶多」说个不停,她知道新的一轮暴行即将开始。 暴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坂田英雄一盏茶都没喝完,井上健治和高野雄都 已经丢盔弃甲一泄如注,尤其是那个高野雄roubang虽然粗得吓人于,但捅进白霜身 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