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东西上面好像还长着几颗瘤子,刮 在人家xue里就像是刮在了心尖上,那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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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振海的尸身摔倒在地,整个过程有惊无险,甚至因为正与柔儿拥吻,他连 喊叫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柔顺的长发散乱着披散在双肩上,巧妙的半遮着玉乳, 身上香汗淋漓,双腿还合拢不上,湿腻腻的阴户仿佛正在向身前的男人讲述战事 的惨烈。 二狗的心怦怦乱跳,自己真的杀了帮主,没想到杀人如此简单,与街上的斗 殴拼命不同,无声的过程显得不那么真实,自己这就杀人了?当刀刺入心脏那一 瞬,二狗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心脏的跳动。「谢谢你。」一声如天籁般婉转的声音 把二狗唤了回来,她刚才说了什么,谢谢我,她怎么能谢谢我?自己虽然救了她, 可也是动机不纯,抬眼向柔儿看去,二狗呆住了,她可真美。刚刚经历过一场大 战的柔儿脸上浮现着淡淡的妩媚,大大的双眼如秋水般荡漾着春意,小巧的鼻尖 有些泛红,红唇微张,胸膛轻轻的起伏着,迷人的rufang羞涩的躲藏在胸前的长发 中,腰肢还是那般白嫩纤细,小腹还是那么平坦,双腿间……哄的一下,二狗只 觉得热血直冲头顶。 觉察到男人的目光有异,柔儿羞涩的一声娇嗔「你在看哪里么?」便慌忙的 并拢了双腿,刚想拉过一方单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手便被按住了,「夫,夫人, 我,我……」 二狗急的面红耳赤,柔儿知他意思羞的低头,「你,你又不是没看过……谢 谢你能来救我。」 二狗为难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谢谢,在他的记忆里童年时多是 大人对他的厌恶,长大了在村里偷鸡摸狗更是受尽了白眼。谢谢是对他来说是个 熟悉又遥远的词汇。「不,你别谢我,我也不是好人,是我抓你来的。」 「你,的名字叫什么,我不想称呼你那个什么狗的。」柔儿突然叉开了话题。 名字?自己有名字么?也许有,可是太久没人叫过了,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人 带着轻蔑,侮辱,害怕,讨好等各种情绪称呼一声二狗,可就是忘记被人称呼名 字的感觉了。 「我,我应该是姓赵,我叫赵,赵财。」 什么叫应该是姓赵?可是柔儿的脸上却没有轻视的神情,这让二狗悬着的心 放了下来,此时他最怕的就是连这个女人也轻视他。 「赵大哥,你是个好人,刚才要不是你护着我,在那院子里我就已经被那三 人给……」柔儿顿了一下,有些不敢看二狗。 「夫人别这么说,我也是有私心,他们后来玩你奶子,我当时其实也想动手, 我…… ……」 「不,你能那样我已经很感激了,毕竟当初是我不让相公收留你才让你沦落 到这里,你不嫉恨我么?」 「不,当然不,我明白小的以前几次冒犯过夫人,这在大户人家已经是死罪 了,夫人不仅没有跟老爷那告发我,还帮我隐瞒,我这样的人当然不能进府,夫 人美如天仙,我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再,再……」二狗的眼神又往柔儿的裸体上 飘去。 柔儿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其实我不是不肯留你,而是你头两次……」 柔儿的眼神有些躲闪,喘了口气才轻轻的说道「你头两次和人家欢好,最后发生 的事你还记得么?」 啊?当然记得,那真是死也忘不掉呀,关键时刻,一到关键时刻就被人顶缸, 至今已经抓住机会和夫人好了三次,却一次也没射进去过,二狗怎么能忘。 「其实你是被人打晕过去了」柔儿接着说道「然后那人接了你的位置就来欺 负我,那人武功很高,我不能反抗,甚至连他的样貌我都看不到,只是他那个东 西长的很奇怪,第一次上面还有一颗珠子,第二次就有了两颗……我不知道你们 是不是一伙的,因为我觉得那个人的武功已经能威胁到我相公了,所以我……」 二狗全明白了,不是人家看不起自己,实在是倒霉催的,被人抢了美味还要 背黑锅。如今这小妇人含羞带怯的娓娓道来,连身子都忘了遮挡,难道是她感激 我能让我在此时尝了夙愿?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男人眼中的光芒柔儿再熟悉不过,上一个男人的留下的 感觉还没有消退如今就被另一个男人这么盯着,只是这个时候不是先应该想怎么 出去么?白嫩的小脚在被人握住的瞬间轻轻缩了一下,「不,别这样,人家身子 脏……」 当一个女人只是用脏这个借口来搪塞时便是已经肯了,二狗眼中光芒大盛, 这次不是骗jian,也不是诱jian,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享用这具身子,一次,就 射一次,二狗告诫着自己只要得手一次以后便再不来打扰她,身子正要再靠近些, 就在这个功夫,砰砰砰,敲门的声音响起,「帮主!帮主?」 听声音是帐房那个胖胖的李先生,这个时候能来找雷振海的人……二狗想起 刚才听到雷阵海说找人做掉自己四个,难道就是李先生动的手?李先生的身手没 见过,相必是很厉害的,如今被人家堵在屋里……相较于二狗的慌乱,柔儿此时 倒是镇静,来人没有破门而入就是没有发现屋里的变化,二人可以合力暗算一个 雷振海,却无法正面对敌一个有功夫的人,「赵大哥先在藏着,我试试能不能应 付过去。」 李帐房心里也没底,帮主交代的四个人如今跑了一个,虽然被吩咐过今天不 许打扰帮主,可他不知道跑掉的那人是否干系重大,用不用派人去追,可这样事 情就闹大了,无缘无故的屠戮帮中兄弟怕是有人不服,他拿不定主意只得硬着头 皮来禀报。 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回话,李帐房心中疑虑,正要叩门再叫,吱的一声,门 开了。 难怪帮主今日不许人打扰,如此绝色帮主是从何处找到的,乌黑的长发已经 散开随意的披在肩上,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春意,看年龄不大,只是不知这次又是 谁家的媳妇,帮主明显已经得手,小妇人脸上的神情七分慌乱中还带着三分满足, 她能来开门莫不是已经被帮主降服?知道帮主善妒,李帐房的眼睛不敢乱看,天 知道自己是不是正被人盯着,「小的见过夫人,不知帮主?」 「我,我不是夫人」妇人眼中的慌乱更暴露了她良家少妇的身份,如果是青 楼女子断不会有这种神情,「你们帮主他睡着了。」轻柔的声音婉如莺啼又带有 几分羞涩,显然男人为什么会睡着已经不用多说。 「哦?」李帐房眼神飘忽的从门口往房间看去,帮主一向以身子健壮着称, 今日怎么会这个女子还能走动他却睡着了? 柔儿知他心中起了疑虑,不动声色的轻轻用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这位大 哥,是有事么,要是不太重要我可以等他醒了帮你转告。」 李帐房看不到屋内,却发现了更迷人的景色,刚才不敢细看此时才发现原来 这小妇人只在身上披了件轻纱,应该是出来时的匆忙让轻纱有些散乱,身体诱人 的曲线在轻纱的映衬下隐隐约约的显露出来,如玉般的肩膀裸露在外,精巧的锁 骨在肩胛出形成了诱人的小窝,怒凸的rufang在薄纱下撑出一条惊人的弧线,顶端 更是凸起了两个尖角,也许是太丰满了,薄纱并不能完全包裹,李帐房甚至从领 口的缝隙间看到了半个雪白的rou球。 不能再看了,男人已经觉得血往上涌,慌忙低下头去,怎料到女人的腰间只 是随意的系了一根丝绦,薄纱的开叉处,一条修长圆润的大腿露了出来,往上一 直延伸到腰际,李帐房甚至能看到女人大腿和小腹交际处那条迷人的勾线,只要 再往里半寸就能看到…… 男人只觉得渐渐发热,嘴里也变的干燥起来,犹豫中又有几分不甘,终于大 着胆子问了一句「帮主真的睡着了?」 柔儿并没有发现自己现在有多么诱人,暗道莫不是他起了疑心?深吸了口气, 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强作镇定的说道「当然,要是有急事要不我去叫醒他?」 李帐房几乎没有听到柔儿说了什么,他的眼睛全都盯在柔儿起伏的胸膛上, 好大好挺的奶子,这要是能吃上一口,不,能摸上一把便满足了。他的眼神太痴 迷,连柔儿也觉到了不妥,一低头终于发现了胸前的春光,本能的慌忙伸手掩住, 脸色更见羞红。 李帐房尴尬的笑笑,拱手告辞,就在柔儿松了口气的功夫,许是没有放好, 一摞账册从男人的袖中滑倒了地上,男人胖大的身子蹲了下去,柔儿见他辛苦也 担心他半天捡不完再生事端,也蹲下身子帮忙,就在这屋里屋外的台阶上,貌美 的女子专心捡拾着地上的账册,男人的目光却已经由账册移到了女人敞开的领口 处,不经意间领口散的很开,两颗沉甸甸的乳球微垂,因为膝盖的挤压更显饱满, 顶端是两颗艳如樱桃的粉嫩rutou,这一切突然全部变的一览无遗,滑嫩的肌肤, 丰满的rufang,男人的呼吸渐渐变的粗重,一股火烧般的感觉从小腹处升起。 柔儿觉得有些不对,一抬眼发现对方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胸口,胸前的一 切都已被他看了去,柔儿羞的一声轻叫,向后一躲就要起身,谁知脚下一滑,啊 的一声,竟是坐到了地上。 腿上覆盖的薄纱到底片片散开,柔儿双腿已分,中门大开,再想要闭上… …李帐房惊呆了,幸福来的如此突然,早想到这女子除了一件轻纱再无寸缕,掉 下账册只想偷看她的rufang,谁知如此运气,竟能得窥裙中美景,难怪刚才自己都 几乎看到她小腹了依旧是一片雪白的肌肤,按说寻常女子到那个程度总会有不听 话的阴毛露出来,原来竟是个白虎,饱满的阴户间除了两片红肿的yinchun夹起一条 粉嫩的缝隙就再无他物,一粒黄豆大小的rou芽不甘寂寞的从yinchun中探了出来,竟 然还肿胀着,那条rou缝依旧溪水冉冉,欢快的向面前的男人展露着自己最私密的 娇嫩。 「不,你别过来。」柔儿推拒着男人伸出来的胖手,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他怎么有胆子在这个时候欺负帮主的女人,「你,你要做什么,不,会让你们帮 主看到的。」 男人的眼中一片赤红,柔儿知道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无法呼救,不能 呼救,男人此时正面对着房门,二狗一出来就会被他发现,一但闹起来后果不堪 设想。胖胖的身子压了过来,「帮主睡着了,你说的,不是么?」 天做被,地做床,就在这房门口的台阶上,一对儿半裸的男女撕扯在一处, 男人蠢胖如猪,一身白rou不住颤抖,女人倾国倾城,完美无暇的娇躯却被人压在 了下面,还在纠缠,还在推搡,女人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挤到了男人身体两侧,想 要并拢却恰好盘在了男人腰间,女人一对儿雪白的莲足还在踢动,男人的屁股沉 了下去,突然那十根如葱段般纤巧的脚趾紧紧的扣在了一起…… 柔儿是被二狗抱进屋的,她不知道胖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直到整个身子被 二狗横着抱起。赤裸的身子因为充分享受了男人的滋润而更加诱人,只是手脚好 麻,那个男人太胖了,柔儿的心里有些羞涩,靠在二狗怀里不敢抬头「赵大哥, 我是不是很笨,便是简单的去搪塞一下也会让人……那样,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认为我是个放荡的女子?」 「夫人切不可这么说,要不是你拖住了他咱们便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了, 我真没用,让夫人舍了身子才救我一条命,我哪会觉得你笨,又怎么会看不起你, 而且……」 「而且什么?」柔儿抬起头道。 二狗终于勇敢的直视柔儿明亮的双眸,「我,我也忍不住了!」 …… 雷振海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当天下午,柔儿没有按时回家,派人一问说 是今天就没来过药堂。平常家里都是有人出门都是秦名陪着,可是这次是柔儿打 发秦名回去休息,傻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秦名。 老爷平时总是没个正行,貌似不管是大小夫人还是家里的下人都能欺负他一 下,可这并不代表轻视,当他真的收起笑容冷冷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秦名吓跪 了。 「家里先不要声张,婉儿,用暗隼先查一下,不要惊动太大,敢在洛阳城里 白天劫人,问问本地的地头蛇,秦名你给我先滚起来,套车,晋王府!」 不怪秦名,敢对自己动手的人断不是秦名能护住的,只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想想现如今明目张胆垂涎柔儿美色的也只有武青麟。兔崽子,不说要柔儿心甘情 愿的和你上床么?抢算什么本事! 晋王府当然不欢迎他,傻子愣闯。一阵鸡飞狗叫放到了一群侍卫后,傻子总 算冲到了正堂。武青麟的养气功夫看来大有进步,居然还有心情喝茶,「你知道 私闯王府是个什么罪名么?我可以说你刺王杀驾抄你九族,当然,我会把柔儿留 下的。」 这个不要脸的居然亲切的称呼柔儿,傻子很想粹他一脸,只是此时顾不上, 看了武青麟的反映他的心已经在往下沉,「柔儿不见了,是你干的么?」 咔嚓!手里的瓷碗应手而碎,武青麟好像根本就感觉不到guntang的茶水,直接 吩咐左右,「传我令去,封城,许进不许出,羽林军十卫城外设卡,严查过往一 切人员,有行迹可疑的全部扣下,备轿,我要亲自去一趟城门司。」路过呆呆的 看他发布命令的傻子身边时,一声「废物!」更是脱口而出。 被人赤果果的打脸,傻子也只能忍了,谁让他把柔儿丢了的。想说几句撑场 面的话都找不到机会,人就被轰出了王府。偌大的京城因为一个女人的失踪而变 的暗流涌动,这还是在太子不知道的情况下。 最早递回消息的是暗隼,作为刑部的一张秘密王牌,虽然现在有沦为夫妻档 的趋势,怎么可能在天子脚下的帮派中没有眼线,只是他们的领导实在是太懒了, 所有的事几乎都是婉儿在处理,有些觉得没必要的便也没告诉傻子。如今全力发 动,层层的各种消息自然是慢慢汇聚起来。 「你看这个」婉儿拿着一张纸条「咱们在百胜帮的眼线说,今天有人看见四 个兄弟被帮主雷振海叫走了,此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而帮主也吩咐下去不许有人 打扰他。因为时间太短,看不出可疑的地方,所以并没有及时上报……」 「好了,好了,你给我这些我哪看的懂,京城里这些大大小小的帮派公司地 址你那有吧?法人姓名你那有吧?好了,这些都给我,我去找他们挨个谈谈… …」 谈话是在和平友好,互不干涉内政的情况下进行的,婉儿寸步不离傻子左右, 相公现在给人的感觉……好可怕,要不是自己拦着,怕是有几个桀骜的帮主脑袋 当时就会搬家,有胆子大些的只是多看了自己胸部两眼,便被傻子命人拿回了刑 部,他不是最喜欢男人色迷迷的偷看自己么,怎么今天…… 宛如行将爆发的火山,当傻子越来越急躁,婉儿几乎要压制不住他的时候, 一行人来到了百胜帮总堂。洛阳第一大帮,帮内高手如云,帮主雷振海更是靠着 一身外家巅峰的功夫横行江湖,大帮派有大帮派的尊严,便是你刑部来查人也要 先出示公文…… 「白痴!」傻子松开挡路的汉子,一马当先的闯了进去,越是排查到后面傻 子越担心,那意味着更小的希望和更不可知的潜在威胁,现在他到希望是武青麟 抢了柔儿去,至少他是喜欢柔儿的,不会伤害她,如果换成无名的宵小……傻子 前世看多了大学毕业被人拐卖到山沟里的傻姑娘们,那个笨丫头可别是…… 婉儿跺了跺脚,刚才相公出手太快,她甚至都没看清这个拦路的人便已经被 放到,眼见着便活不成了。她无暇顾及,一条人命对刑部来说不算什么,追上相 公要紧,总不能让他杀掉所有拦路的人。 足迹当婉儿追到一处僻静的小院时消失了,一间房内还亮着灯光,只是当那 屋里传出傻子的哭声时,婉儿的心沉了下去。 房间内散发出nongnong的男女交合的味道,一名背部中刀早已死去多时的男人, 一名赤身裸体趴在床边生死未卜的壮汉,相公的怀里抱着一个裸体的女子正在失 声痛哭,不是柔儿jiejie是谁。婉儿再也止不住泪水,扑了过去「jiejie,jiejie… …嗯?只是睡着了?」 柔儿如初生的婴儿般躺在傻子怀中,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嘴角泛起满 足的笑意,不知梦到了什么。 「你个臭相公,吓死我了,jiejie只是睡着了你哭什么?」 「我,我高兴不成么。」傻子嘴硬。 「行,回头我就去家里说你找到了jiejie高兴的哭鼻子。」 「你,你敢,我用小棍抽你屁股!」 傻子说的小棍是小rou棍,婉儿红着脸白了他一眼,骤然的悲喜让他们都有些 难以自制,也许是声音有些大了吵到了熟睡的人,柔儿的身子扭了起来,「不, 不要了,让人家歇一会,你那上面有三颗了,我受……相,相公?」 下一刻人便紧紧搂住了傻子的脖颈,「你,你终于来找我了么……呜呜… …人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相公你快搂紧我,你别不要我……」 「笨丫头,我怎么会不来找你,我怎么会不要你……」二人如久别重逢般相 拥无言,婉儿看的心头犯酸,这是属于他们的时刻,相公是如此深爱着婉儿jiejie, 而自己现在好像是多余的,脚步悄悄的往门外移去,手却被人抓住了。 心思细腻如柔儿怎么会不知道几个姐妹相互间的感受,身子还在相公怀里手 却已经在婉儿手臂上重重的拧了一下,「死丫头,这也吃醋,换成是你丢了,相 公怕是要更着急呢!」 「jiejie胡说,他才不会呢!」婉儿说着瞪了相公一眼,是呀,当初自己跳崖 的时候他不就是不顾一切的跟着跳了下来么,自己刚才实在是……「都怪你,都 怪你,大色狼,娶那么多老婆。」婉儿羞怒的在傻子胳膊上一顿猛掐,傻子比窦 娥还冤。 柔儿经历过什么在场的人都看的出来,傻子眼中慢慢的闪烁出了光芒,手也 往柔儿腿间探去,自己爱妻杀敌的战场怎能不细细观摩。这一次没有得逞,柔儿 慌乱的遮挡着相公的眼睛,「求求你,别看了,meimei还在,你是要羞死我么。」 知道不能逼她过甚,傻子转移了话题,「是这两个人做的?」 「是……恩,是他们。」傻子正在转头看那具死尸,没有注意到柔儿眼中的 慌乱,婉儿却是一直看着jiejie,忍不住皱了皱眉。 「那怎么会死了一个?他们自己火并了?」 柔儿红着脸轻声述说了事情的经过,只是没提中间出现的那个帐房,「最后 他说忍不住了,就,就……」 这么说没死的这个是二狗?他只是cao累了睡着了?将柔儿交给婉儿,傻子走 过去翻过男人的身子,果然是他,他妈的猪呀,能睡这么死?傻子端起桌边放的 一杯凉茶浇在了二狗头上。 男人啊的一声醒了过来,紧接着却出人意料的猛的从地上窜起,一拳向傻子 打去「你别碰她,我和你……阿?啊……」 傻子一脚踹到了这个白痴,要不是知他救了柔儿怕是二狗从此就废了。 「公,公子?」二狗终于看清了眼前所站何人,旁边赤裸的柔儿在傻子面前 有些害羞的躲在一位女子身后,只露出了一张小脸。那女子在赵老哥的酒宴上也 是见过的,只是此时她羞的扭过脸去,二狗这才发现自己下身的物件正在左右晃 荡,慌忙伸手掩住。 「别挡了,当谁没见过。我问你,我家这个傻妞是你们帮主抢来的?」 二狗愣愣的点点头。 「他是你杀的?」 点头。 「杀了他之后呢?看我媳妇漂亮,你也蹭了一炮?」 啊?蹭,蹭什么?二狗反映过来了,只是还没等他做动作就看见了柔儿眼中 那一抹祈求之色,终于重重的点下头去,人也一改刚才的懦弱之色「你既然已经 知道了还多问什么,给老子个痛快,你这媳妇不错细皮嫩rou的,我强jian她的时候 还拼命反抗,不过这样才cao着够味,看见她脸上的红印没,那是我打的,给个痛 快吧!」 傻子玩味的扭头看了柔儿一眼,二狗等待着男人暴怒的一击也没有来到,「 德行! 我说二狗,当初你来我家我没收留你是有点不地道,可你也不用当黑社会马 仔这么没前途的行当吧,今天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杀了你,反正你玩了我家媳 妇,唔……」柔儿伸手悄悄的在他后腰拧了一把,「杀了你也是应该,另一个是 ……」 「是什么?」没有人愿意死,何况最大的心愿还没完成。 「黑社会老大这么有前途的职业,你有没有兴趣?」 一场风波兴也勃焉亡也忽焉,据江湖上传言,那一夜一伙冒充刑部的匪徒闯 入了百胜帮的总堂,在打死打伤几十人后,终于被赶到的帮主雷阵海和狗爷拖住 了,那一场搏杀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最后帮主雷振海不幸战死,狗爷也身负重伤 这才将匪人杀退,保住了百胜帮百年基业,临死时,雷阵海正式将帮主的位置传 给了狗爷,全帮无不慑服。 二狗在发呆,他不明白那个公子明明知道自己与他的夫人有染,怎么会放过 自己,而且那天后来发生的事……「帮主,这是帮里管事以上的人员名册,请您 过目。」姓李的帐房恭恭敬敬的递上了名册。 您没有看错,就是那个胖子。有的人有一种才能,那就是不说,不问,永远 只对老大忠心,如果有一天你从那张椅子下来了,他很快就会找到新的效忠对象, 很简单,谁坐那把椅子效忠谁。这也是李帐房生存下去的不二法门。疑惑当然也 有,比如那天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小院的,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爬到了一个女人 身上,然后就不知道了,而且雷老大命令除掉的人怎么就成了新任帮主?只是那 一夜留守总堂的人死伤殆尽,最近帮里总是出现一些生面孔,一些反对声音也渐 渐的消失了,或者说是失踪了。这位狗爷的身边也真有能人,比如坐在他身边老 神在在又看不出年龄的老帅哥,比如站在他身后的抱着长剑一言不发的俊俏童子。 李帐房又觉得后脖子在发凉,狗哥,不现在叫狗爷了,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了, 那完全是一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自己做错什么了? 「裘先生,您过目。」二狗恭敬的把名册递给下首坐着的裘五,裘五也不接, 「你自己知道就好,那兔崽子请我来就是帮忙,等你能稳的住了我就不会再来, 老了,就想活的悠闲些,要是能有个外孙让我玩玩就更好了。」裘五起身「小顺 子就给你留下,他还没完全出师,正是需要历练的时候,好好照顾他,杀人的时 候就让他上,被杀的时候就让别人上,伤了半点他那师傅你可惹不起!」 「送裘先生。」 「送师公。」 柔儿总算接回来了,幸好这次没有出事,不然傻子自裁的心都有了。与此同 时,羽林军的哨卡也悄然撤去,傻子假装不知道,反正老婆也不是他们找到的。 「不行,毕竟这次人家是帮了忙的,你总要当面去道谢一声。」 「道谢?对谁?那小白脸?我才拉不下那个脸。」 「好,你不去那我去。」 「你敢!我告诉你慕容静柔同志,这个家里老爷们说了算……应该算……」 「你刚才说谁说了算?」柔儿的眉毛挑了起来。 「你,嘿嘿,当然是你说了算。」 这是一次正式的拜会,柔儿准备了礼物,傻子坐在晋王府的大堂上像针扎了 屁股,「还准备什么礼物,你看那小子的眼神,你把自己奉上什么礼物都省了, 哎呦,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成么。」 武青麟也不说话,对傻子视而不见,只是静静的看着柔儿,目光温柔如水, 终于把个小妇人看的面红耳赤,「晋王殿下,这次承蒙您肯出手,这是一点薄礼, 请您收下。」 武青麒笑了笑,她的脸红了,这是她第一次轻声细语的与自己说话,也是她 第一次肯为自己脸红,心弦微微触动,多么美妙的时光,只是旁边那只光头苍蝇 太讨厌了。「这次吓到你了吧,要不你搬到我府里来住,我总比那些自个老婆也 护不住的废物强!」 蹭,傻子站了起来,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我去年买了块表!」 ……没人听的懂他说了什么,柔儿慌忙起身拦在傻子身前,「王爷说笑了, 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王爷休息,我们先告退了。」 武青麟虽然不舍,可也没有阻拦,他深得泡妞的真谛,只有吃不到的才是最 好的,三年过去了,三年前她还是个寡妇自己就没有机会,现在她男人回来了貌 似机会更小,可是武青麟觉得心中对她的思念更深,这是种奇怪的感觉,奇怪到 武青麟连上次那么好的机会都放过了,「那你路上小心,我有种感觉,下一次你 会接受我的。」 傻子一个趔趄,这太不要脸了,老子还在呢就公然勾引我老婆,要不是柔儿 拉着他非得回身去打一架。有人要出便有人要进,柔儿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免得他们俩跟斗架的公鸡一样,偏偏有人不长眼的拦住了去路。敢在王府里拦人 的不多,鲁林算一个。 「哟,这个可冤家路窄呀,我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散散心,还没想去找你 们算账呢,你们就自投罗网了」眼见着傻子的眼神不善,鲁林知道自己绝不是对 手「你,你想干嘛,告诉你我二哥可是高手,这里可是王府。」 二哥?傻子疑惑的回头向武青麟看去。 「看什么看,他母亲是我的亲姑母,你说他不叫二哥叫什么。」 傻子想起了那个在刑部大堂把自己骂的狗血临头的老太太,居然还是皇帝的 meimei,难怪那天闯刑部大堂,骂自己骂的肆无忌惮。 「嘿嘿,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告诉你要不是大哥那人太公正,那天在太子 府你就惨了!二哥,这人和我有仇,他是你的客人?」 「不,我完全不认识他,你想怎么炮制随你。」武青麟淡淡的说道,想看傻 子的笑话很久了。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 柔儿已经躲到了傻子身后可依然能感觉到鲁林看自己的目光,那天在赵老哥 的柴房里自己不小心被他看了个通透,男人这样的眼光最是熟悉不过,只是所托 非人,自己被相公搂在了怀里,外人看似只是简单的依偎,可柔儿知道自己的双 手已被相公剪到了身后,胸脯被迫挺的更高,「别,别这样,求求你……」 鲁林的目光一落在柔儿挺拔的双峰上就再也挪不开,「小美人也在么,真是 太好了,跟小爷我走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比这个秃瓢强多了。」他现在有 恃无恐,竟是在这堂上就伸出收去。 哪里还不知道相公的龌龊心思,如果自己不躲怕是那双手就真的摸上来了, 不知为何,柔儿不想在武青麟面前这样。终于挣脱了相公的束缚,向后跑了出去。 「告诉你,你这妞儿我看上了,让给我,咱俩算一笔勾销,小美人,你别跑, 哥哥来了。」鲁林认为这个秃瓢不动自然是吓的,今天知道了自己和皇家的关系 还不把美人乖乖送上,二哥看来也没有回护他的意思,转眼看向柔儿背影那丰隆 的翘臀,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天裙下看到的美景,忍不住了,追上她就地正法。 绕着厅堂躲闪的柔儿背后紧紧跟着一条色狼,还是急色的那种,不一会便额 头间见汗,小脸也变的绯红,武青麟不知何时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傻子身边,「你 就这么看着? 那可是你的女人。」 「现在知道是我的女人了?那关你屁事!」 「你……」武青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小样,额头青筋都跳了还跟我装蒜,看谁着急! 柔儿毕竟是女子,跑了几步还是没能逃脱魔爪,身子一拉就被鲁林揽入了怀 中,一张臭嘴就像柔儿的脸上亲去,「不,不要,你放开我……」挣扎中的小妇 人颇有几分可怜的味道。 「你还不管?」 傻子给了武青麟一个狗拿耗子的白眼。 小美人亲不到,鲁林的手也不闲,温香满怀,不知从那个缝隙里伸进了衣去, 柔儿突然嘤咛一声,就软了身子,胸前的高耸处一只手的形状浮现出来。 咔嚓一声,武青麟又捏碎了一个被子,「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你老婆我老婆?」 二人斗嘴的功夫色急的鲁林已将柔儿按着趴在了一方茶几上,抬手便掀起了 柔儿的长裙,修长的大腿寸寸显露,月白的亵裤包裹着挺翘的丰臀,手已抓住了 亵裤的边缘,只需轻轻那么一拉……啊!武青麟飞身而起一脚把鲁林踹的飞了出 去。 傻子大获全胜。 秦名在府外等了许久,老爷和夫人终于出来了,只是夫人脸色不对。二人才 上了马车耳边就听得噗通一声…… 傻子又犯错误了,要不不会抱着被褥让人轰到前院去睡,当然没人敢去触他 的霉头,不过下午是秦名赶车出去的,总能知道一二。秦名这次嘴巴颇严,那是 打死也不肯说的,被人问的急了,顶多是摇摇头,叹息一声「唉,贱那……」 当晚柔儿的房间内,看的出她有心事,几个姐妹嘘寒问暖一番纷纷告辞,只 有沙丘扭捏的留了下来。「meimei,有事?」 沙丘未说话脸先红了,「jiejie,我……我害怕。」 「怎么了?相公欺负你了?」 「不,没,不是他。」 柔儿敏锐的捕捉到了沙丘脸上的那一丝慌乱,这个表情并不陌生,便是偷吃 后都是这番模样,只是今天她为什么要说出来?」哦,不是相公呀,那让jiejie猜 猜……是秦名?难道是小云?」 「jiejie,你再胡说人家不和你说了。」沙丘羞的一下子扑进柔儿怀中。 「好拉,好拉,不逗你,那你为什么害怕,是不是怕相公知道了惩罚你?」 「恩!」沙丘点点头。 「好你个臭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相公惩罚人的法子怕是你心里早就想了 吧,还敢说害怕,看我不收拾你……」 「啊,jiejie别闹,我要反击了,我……」两人笑闹了一阵,已经裙钗散乱春 光无限,沙丘头枕在柔儿光滑的大腿上,悠悠的说道「jiejie,我说真的,那个人 让我害怕。」 「恩?你真的让人……不是秦名?」 「jiejie胡说什么,」沙丘红着脸嗔怪一句,「要是秦大哥我就不说了,我虽 然看不到那人的相貌,可他绝不是家里的人,却能潜到后院来。jiejie他要了我的 身子,可我却不能反抗,他好厉害,我觉得就是相公比他也要差一些,他,他要 人家的时候那个感觉……」沙丘的眼中闪过一丝迷离,好像对那个滋味又是恐惧, 又是期待「我当时真的以为要死了,他不会像相公那样如果你求饶了会让你歇一 下,他便是那样一直动着,最可怕的是他那个东西上面好像还长着几颗瘤子,刮 在人家xue里就像是刮在了心尖上,那个滋味……只是我总也数不清到底长了几颗 ……」 柔儿听到这里已是脸色大变,终于叹息了一声轻轻说道「已经三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