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丝丝的乳汁滴在了她的舌头上,顺着舌头无声地向喉咙口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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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九 黄昏,龙坤在深山里的秘密据点,一辆大马力的越野车只开了小灯,缓缓地 驶出了院子,消失在蜿蜒弯曲的山路上。 龙坤陪着一个壮硕的汉子小声交谈着走进紧靠山岩的二层小楼,后面跟了一 个一身黑衣的手下,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的皮包。 二人急匆匆地走上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在那扇不起眼的小门前,后面的汉子 赶上来打开了小门,把手中的皮包交还给那壮汉,看着他和龙坤消失在小门后。 他自己关严了小门,留在了门外。 龙坤带着那壮汉穿过昏暗的走道,前面出现了扇大铁门。两个黑衣喽啰已经 在这里迎候,恭恭敬敬地接过汉子手里的皮包,打开厚重的铁门,将二人迎进门 内。 龙坤皱着眉头问:「阿东,怎么样?」 阿东咧咧嘴,小心翼翼地回答:「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口水都灌不 进去。」 龙坤看看随来的壮汉:「唉,老弟,就看你的了。」 壮汉只是简单地点点头道:「我们去看看吧。」 龙坤挥挥手,阿东赶紧掏出钥匙,打开铁栅栏门,带着龙坤和那个壮汉走进 了黑沉沉的牢房。 牢房的一角,那张小小的木板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跟在龙坤身后的壮汉走到跟前,揭开女人身上盖着的薄薄的被单,不由得皱了皱 眉头。 借着牢房里昏暗的灯光,他认出床上赤条条躺着的正是前几天在查龙家里打 过交道的西万家少奶奶楚芸。她全身一丝不挂,仰身躺在床上,脸却扭到一边, 看不清表情,但脸色蜡黄。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压在身下,显然是戴着戒具。她 的双脚大大地敞开着。壮汉定睛一看,她脚腕上戴着寒光闪闪的铐子,两只铐子 之间是一根跟成人小臂差不多长短的铁杠,所以她的双腿不得不大大地岔开着。 楚芸静静地躺在床上,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生息,对来人也毫无反应。床头摆 着五花八门的饭食和饮料,地上还散落了不少,显然是强行喂食的痕迹。 壮汉俯下身,伸手把楚芸朝向石墙的脸扳了过来。楚芸并没有反抗,脖子软 软的,任人摆布。壮汉侧耳贴近楚芸的鼻翼。良久,当他感觉到她那微弱的呼吸, 紧绷的面孔才略微放松了下来。他又轻轻地扒开楚芸的眼皮,借助牢房里的光线 仔细观察了起来。 楚芸的眼珠微微动了动,借着微弱的灯光,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虽 然只见过一面,但那是一次刻骨铭心的痛苦经历,所以,这个男人的模样刀刻斧 凿般刻印在她的脑海里。她甚至还记的他的名字:宏赡,那个恐怖的无良医生阿 巽的助手,一个面目丑陋的帮凶。 她心里微微一动:他怎么会也在这里?但马上她的心又归于平静了。这一切 都不重要了,她很快将告别一切痛苦了。 宏赡放开手,看了看满地的食物残渣,转头小声对龙坤说:「龙爷,这可不 行。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遂了她的愿了。」 龙坤紧皱眉头:「说的是啊。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宏赡想了想道:「有没有更干净一点、不这么潮湿的地方?最好亮堂一点。」 「有,有……」没等龙坤说话,一直站在后面的阿钦凑了上来。 宏赡一回头,见是熟人,脸上露出了笑容。阿钦谄媚地朝龙坤笑着说:「龙 爷,那边的诊疗室我看可以。」 龙坤点点头:「好,搬到那边去。那边家什齐全,宏赡先生要做什么也方便。」 阿钦和阿东见龙坤发了话,赶紧上前把楚芸软绵绵的身体拖了起来。楚芸浑 身软的像煮熟的面条,软塌塌地任人摆弄,身子被拉了起来,腿却软的站也站不 住。宏赡见了,忙凑了过去,伸手托住楚芸白嫩嫩的屁股,连声说:「轻一点, 轻一点,千万不要动了夫人的胎气。」 龙坤见状也伸手帮忙,四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抬出了牢房, 小心翼翼地抬进了不远处灯光明亮温暖洁净的诊疗室。 宏赡一眼看到了摆在屋子中央的妇检台,顿时眉开眼笑地指着说:「正好, 就这里吧。」 四个男人一起把楚芸软塌塌的身子抬上了妇检台。宏赡看着楚芸四肢戴着戒 具躺在妇检台上的别扭的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围着妇检台转了一圈,发 现台子一头装着一个特制的金属环,燕尾状岔开的两端也都装置着结实的皮带, 这才舒展开了眉头。 他凑到龙坤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龙坤立刻点头,命令阿东打开了楚芸被 铐在背后的双手,拉过头顶,重新锁死在那粗大的金属环上。 接着,他们又卸掉了楚芸脚上的铐子,把她的双脚拉开,分别用皮带牢牢固 定在燕尾分岔的两端。 楚芸迷迷糊糊地任他们摆弄,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一般一忽儿被人抛上,一 忽儿又被人抛下。突然有人拉着她的手脚扯来扯去,她猛然惊醒,一睁眼,却被 明亮的灯光晃的什么都看不清。等她头脑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四肢大开, 被人牢牢固定在一张妇检台上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无奈地意识到自己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就算有力 气,四肢都被紧紧捆绑在台子上,也根本没有丝毫抗拒的可能。她无助的放弃了, 暗暗地想:「折腾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灯枯油尽,那时候就一切都结束了。」 好像在呼应着她的想法,龙坤焦急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老弟啊,她老 这么水米不进也不是个事啊!你得赶快想个办法。」 宏赡的声音却不慌不忙:「龙爷不要着急,我自有办法,不会让她把自己饿 死的。大不了给她上鼻饲,吃不吃可由不了她。 哦,对了,龙爷这里设备齐全,鼻饲用的家什,插管什么的应该都有吧?」 楚芸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宏赡居然还有这么毒辣的一着。 可她想了想又释然了: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就算暂时可以维持自己的生命,也 不可能维持一辈子。一个躺在床上插着鼻饲管的活死人对他们还有什么意义?再 说,还有他们强行种到自己肚子里的孽种,靠鼻饲还能维持得住吗? 不管楚芸在怎么想,龙坤的手下已经七手八脚地在屋里找了起来,不一会儿 各种各样的鼻饲用具就找全了,摆在了一旁的台子上。 宏赡一一检验了摆好的鼻饲用具,回头对龙坤说:「先让人准备点米粥,营 养丰富一点。她一天没吃东西了,不用准备太多,少而精,慢慢喂她。」 龙坤挥挥手,阿东应了一声开门出去了。宏赡小声对龙坤说:「我先给夫人 检查一下,看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有受孕的情况。」说着走到一边,开始准 备一应器具。 龙坤站在那里没有动,眼珠转来转去不知在动什么脑筋。看到宏赡点燃酒精 灯,开始对检查器具进行消毒,他默默地走过去,凑近宏赡的耳朵小声说了起来。 宏赡手里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显然龙坤说的话对他产生了触动。他外着头 想了想,朝龙坤点了点头。 龙坤见宏赡点了头,小声问他:「你看要给她喂多少?」 宏赡想了想说:「一天有三到四磅全脂鲜牛奶她就会很滋润的。」 龙坤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拍拍宏赡的肩膀道:「好,你先忙你的,我来试 试这个办法。然后给她来个双管齐下,看看到底是谁厉害。」 楚芸在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他们在说什么鲜牛奶,她在心里暗暗冷笑:别说 是什么鲜牛奶,就是琼浆玉液,我也不会喝的。看你们有什么办法。 可她的思维突然被下身的一阵凉飕飕的感觉打断了。一只力道强劲的大手扒 开她的大腿,一根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楚芸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但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妇检台上, 一动也动不了。她缓缓地吸了口气,悄悄地放松了自己的神经和身体。 那根柔软的手指在她的rouxue口来回摸索,楚芸感觉到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被 涂抹在那里,没等她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一个凉冰冰硬邦邦的金属物就插了 进来,一直插向她下身的深处。她一下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果然,下身一紧, 那凉冰冰的金属物慢慢张开了大嘴。那是一只妇科检查用的鸭嘴钳。紧接着,一 束明亮的灯光打在了她张开的两条大腿之间。 楚芸强忍着强烈的屈辱感,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任人摆布。让他们弄吧, 他们这是白费心机。用不了多久一切都要结束了。 也不知道宏赡在楚芸的下身摆弄了多长时间。忽然下面紧绷的肌rou松了下来, 硬邦邦的鸭嘴钳徐徐抽了出去。楚芸暗暗松了一口气。可马上,肚皮一凉,有什 么粘糊糊的东西涂在了她的肚皮上,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在她平坦的肚皮上来回滑 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宏赡的一张令人作呕的大脸出现在楚芸的眼前,他笑眯 眯地对楚芸说:「夫人,不要这么和自己过不去啊。你这么年轻漂亮、气质不凡, 西万家大少奶奶的好日子还在前面等着你呢!」 楚芸不屑地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了一边。宏赡并不生气,伸手捏住楚芸丰满 的rufang轻轻揉搓着道:「看来须要我来帮你回味一下作女人的甜蜜滋味哦。」 他话音刚落,那只大手松开了楚芸rufang的,伸到了她岔开的两条大腿尽头。 楚芸立刻感觉到一丝冰凉湿润包围了自己的蜜xue。宏赡把一管软膏挤到楚芸的蜜 xue上,手指熟练地在她的胯下来回揉搓。不一会儿楚芸就开始感觉到了一丝燥热 在从自己的下身慢慢向全身蔓延。她的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这种感觉她已经 不是第一次感受了。她知道那是阿巽的拿手好戏。 就在此时,宏赡那只大手却悄悄地拿开了。楚芸暗暗地松了口气,却有隐约 听到低沉的嗡嗡的声音。这暧昧的不明声响让她立刻又重新心虚起来。她紧张地 四下张望,虽然身子动不了,但头还是能小幅度转动。 当她的目光再次找到宏赡的时候,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他蹲在地上,正 从他那个硕大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小棒槌一样黑乎乎的东西。那嗡嗡的响声正是他 摆弄手里那个丑陋的东西发出来的。 看到那丑陋的大家伙,楚芸的心立刻抽紧了。她想起来了,这东西她见过, 她在蔓枫的视频里见过。他们就是拿这东西一整夜一整夜地折磨蔓枫的。难道他 们要……想到这里,楚芸吓得浑身发抖。 龙坤见了宏赡手里的家伙眼睛也直了。他凑到宏赡的身边小声说:「老弟, 她肚子里的娃还没有准信,给她用这个,不会弄得鸡飞蛋打吧?」 宏赡转头朝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龙爷放心,这是阿巽医生专门为 阿芸制定的治疗的方案。我刚刚检查过她的身体,没问题,她完全可以承受。我 有分寸的,我会非常温柔的对待她,一定会让她欲死欲仙,唤起她作女人的美好 回忆,最后回心转意、乖乖求饶。」 说罢他转到楚芸岔开的两腿中间,拿起那管软膏,挤到黑黝黝的震动棒上, 细心地涂抹均匀。楚芸只觉下身一紧,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被塞进了她的蜜xue口。 楚芸差点叫出声来。可她马上咬住嘴唇忍住了。她是心如死灰的人了,他们 怎么对付自己她已经不在乎,也不会向他们求饶。「插吧,直接把我插死我就省 得受罪了!」楚芸心理恨恨地想着。 那冷冰冰的东西在向她身体里面挤,楚芸能感觉到那东西很滑溜,也不算硬, 紧绷绷的很有韧性。最让她意外的是,下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要被撑爆的感觉。 反倒是刚才被他抹上那粘糊糊的催情药膏后越来越强烈的yin痒和一阵阵不停冲击 她脆弱神经的热流引起的心烦意乱因为这滑溜溜的东西的插入而得到了一丝抚慰。 不知不觉那东西已经插进了好深,她的身体里面有了一种明显的异物感。忽 然它开始缓缓抽动,小幅度地在她火热的蜜xue里面进进出出。 楚芸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真的像是在和心爱的男人zuoai,那么体贴, 那么温柔。她心中一阵自责,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一个时候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离 奇的想象。 可当她的头脑清醒起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自己对这个丑陋的大家伙居然 有了一点依赖。因为它的抽动会让自己感到舒服和慰藉,而它稍微一停,那令人 心悸的yin痒就会铺天盖地地把自己淹没。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楚芸的心深深地颤抖,没有想到自以为已经心如死灰 却如此轻易地被人重新点燃了。 楚芸的心还在深深的恐惧当中,没想到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东西一下 插到了蜜xue的尽头不动了,忽然开始在她身体的深处嗡嗡作响。 一阵酥麻巨浪般涌来,瞬间就淹没了楚芸整个的身体。楚芸只觉得自己的身 体就像一个巨大的汽油桶,里面装满了汽油,被人一下子点燃了。现在她整个身 体都在熊熊燃烧。那嗡嗡的响声伴随着沉重的震动震撼着她的身体,也震撼着她 的心。 酥麻震颤伴随着yin痒的热浪眼看要把她吞没,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 己的身体了。忽然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下来,紧接着她就真切地感觉到下身一热, 大腿根处竟有了黏滑的感觉。她简直无地自容了。自以为已经心如死灰,只求一 死,谁知这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对他们的yin虐产生了反应。 这可怎么是好?这样的磨难还要忍受多长时间?自己能不能坚持到真正闭上 眼睛的那一天?难道直到最后咽气都要忍受着无休无止的令人难以启齿的折磨吗? 宏赡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他俯身到她眼前,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夫 人,这个滋味不错吧?只要你不乖乖听话,我们就可以让你整天整夜地品尝这个 滋味。很销魂对不对?这还不是最销魂的,我们还可以给你安排真人秀哦!好好 考虑考虑吧!」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楚芸终于挺不住呜咽着开了口。可宏 赡并没有答话,只是把深深插在楚芸蜜xue里的震动棒的按钮向前推了一格。 嗡嗡的闷响更加强劲了,楚芸的身体却跟着一点点变软,浑身像着了火,束 手束脚地躺在那里随波逐流。在她敞开的胯下,拉出一道闪亮的长丝,大股的粘 液滴滴答答流向地面。 楚芸四肢被紧紧绑缚在妇检台上,浑身冒汗,咬着牙体验着yuhuo焚身的滋味。 她那颗脆弱的心像在被人来回揉搓,但她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忽然,一滴温润 的液体滴在了她干裂的嘴唇上,带着一丝甜丝丝的香气。 下身的震动渐渐减弱了下来,楚芸慢慢出了口气,下意识地用舌尖快速地舔 了一下,香甜油润。是乳汁。忽然一阵恶心不期而至,楚芸忍不住干呕起来。 又一滴乳汁滴在了她的嘴唇上。楚芸忍不住抬起眼皮,发现龙坤正笑眯眯地 俯身看着自己。在他的身旁,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一个液体滴注支架,架子上倒 挂着一个医院常见的滴注液体玻璃瓶,瓶子里是满满的乳白色液体。一根胶皮管 从瓶口接出来,直通她的唇边。胶皮管口一滴乳白色的乳汁正摇摇欲坠,滴向她 的嘴唇。 楚芸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唇,但这没有妨碍那甜丝丝的液体一滴滴地滴下来, 在她的唇间慢慢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洼,不声不响地滋润着她那已经变得干巴巴 的樱唇。 楚芸紧紧闭住嘴唇,无声地抗拒着。可不知为什么,一股股似曾相识的恶心 却在她身体的深处一阵阵不停地翻滚,好像随时会冲破她的喉咙,冲决而出。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无端地会有这种感觉?难道他们真的得逞了?那个孽 种真的在我的肚子里落地生根了?」一阵惶恐在楚芸心中渐渐升起。 「嘿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楚芸的龙坤一阵jian笑,轻轻地拍拍她的脸 道:「不要硬挺啦!挨饿的滋味不好受,不是你这样的大少奶奶可以受的了的。 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吃饭,养好身子。过几天谈妥了条件,我把你妥妥帖帖地送回 去,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我数我的钞票,你生了孩子还接着当你的大少奶奶。我 包你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楚芸紧闭双眼,对查龙的话毫无反应。她唇间的乳汁已经越聚越多,顺着嘴 角向下流淌,在她苍白的面颊上留下了一道道浅色的痕迹。 一只大手突然捏住了楚芸的双颊,龙坤换了一副凶神恶煞般的面孔:「怎么, 真的不想好好活着了?你也没问问龙爷我答应不答应!老子的投资还没有收回呢, 你乖乖给老子活着,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养的胖胖的。惹火了老子,小心老子让你 这辈子都后悔做了女人!」 话音未落,那只大手用力一掐,楚芸感觉两颊好像要被捏出洞来,疼的差点 掉了眼泪,一直紧闭的小嘴不得不慢慢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一直堵在喉咙口的恶 心哇地呕了出来。与此同时一滴温润的乳汁悄悄地滴入了她的口腔。 甜丝丝的乳汁滴在了她的舌头上,顺着舌头无声地向喉咙口淌去。楚芸下意 识地忍痛试图咬紧牙关,忽然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她的嘴里。那东西越 插越深,越撑越大,直到把她的口唇撑开了一个圆口才停了下来。 楚芸用力咬牙,发现那东西是个金属支架,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动,拼命摆头 想甩掉它,却发现已经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口腔里了。 紧接着,那根连接滴液瓶的胶管也被固定在了支架上,不管她如何把头摆来 摆去,都会有nongnong的乳汁一滴一滴源源不断地滴入她被迫张开的口腔,滴在她柔 嫩的舌头上。 楚芸挣扎了一阵,最后还是气喘咻咻地放弃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有 办法和这样一帮没有人性的恶魔抗争。就算摆脱了这根滴液管,他们也还会用插 管的办法给自己强行鼻饲。她只好这样张开着小嘴,无奈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