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火舞的yin乱闷绝(3)
我听好了,以后也不许来找我的麻 烦,不然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今天更惨,明白了吗?」 说完,直虎慌慌张张的便立即转身,向着小巷外大步离去,她忐忑不安的心 随着离巷子的出口越来越近,也终归是安定了下来,待到终于走出了小巷,她长 出一口气,摸了摸自己刚才还激动不已的胸口,像是卸下了重担般放松可下来, 可她还是在巷口晃荡了一小会儿。 她小心翼翼地踱步而行,生怕弄出了一丁点的声响,就这样蹑手蹑脚的走到 了街道的拐角,她伸着脖子四处张望,看向了街道两侧的方向,空旷的大街上空 无一物,终于,她确认这个男人没有其他帮手这个事实。 「呼!」安心的吐出了胸中所有的恐惧与慌乱,直虎一改之前疲软的模样, 精神抖擞的迈起步伐,她越走越快,渐渐地她开始奔跑起来,径直的穿过一个又 一个的街道,而就在她的脸上,洋溢着对于劫后重生的喜悦,那是充满了希望的 笑容。 然而,下一刻,正当她快要离开这片街区之际,就在她背后的转角处,一个 矫健的身影猛地从黑暗中钻了出来,并且一下便抓住了她纤细的肩膀,不容分说, 一记手刀便击中了她的后颈,那是将直虎的意识彻底击沉的一击,就像坠落到了 6000米的深海中一样,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直虎努力睁大了眼睛,于是她看见了,这个击昏自己 的女人,正是她一直以来,最为畏惧的——不知火舞。 ~~~~~~~~~~~~~~~~~~~前事结束,H章节开始~~~~~~~~~~~~~~~~~~~~~~ 如同纱衣一般的浓雾不断从温泉之中冉冉升起边,透过这nongnong的雾气,能看 到有着梯田状高低落差的山坡,在它的不远处,正有一栋朴素别墅耸立在坡顶, 于雾气缭绕中若隐若现,在略显冷冰冰的月光下,原本朴实无华别墅亦开始显得 有些意外的华贵起来,令人心生向往,试图一探究竟。 「呜哦哦哦哦哦哦!」只不过稍一靠近,便可听到凄厉而苦闷的尖叫声一阵 又一阵的从别墅的地下传来,配合附近温泉的热气冲击岩壁发出的怪声,莫名有 些诡异可怖,这又让人不禁有些望而却步,伫立不前,乃至调头就跑了。 这栋别墅是萨尔藏于日本各地的私人财产之一,它本是一家门可罗雀的温泉 旅馆,当年萨尔在静冈游玩时,见此馆占地高阔,视野良好,四周树林环绕,郁 郁葱葱,温泉更是锦上添花,妙不可言,于是便以高价向旅馆老板将此地买了下 来。 并且他还亲自设计,将旅馆的大屋重建改造,一栋原本老旧的偌大旅馆,没 过多久就愣是被他改成了新式的别墅,只可惜萨尔平日鲜少来此,只是雇人偶尔 整理清洁一下别墅环境,若非今日出了井伊直虎这档子事,萨尔都想不起自己在 静冈还有这样一栋别墅来了。 这间别墅原本便是供给旅客住宿的温泉旅馆,全部共分为三间房屋组成,各 间以木制别廊连接,而其内部也不负外表的巨大,房间本身不仅十分奢华,而且 就连各个部分亦是相当的繁琐复杂,譬如说刚才所说的地下室便是一例。 这里的地下室本是用于储备粮食与食材,但此地又是建于温泉附近,因而地 热十分丰富,别说掘地三尺那种等级了,这块地域基本都是越往下挖就越热,要 是想在这种环境下保鲜食材,自然便得再多废一番功夫了。 原来,这里的地下室是以隔热性能极好的特制钢板为架,向四周镂空后再挖 出来的长方体空间,其宽度上大约是6到7米左右,长度更是接近8米,纵然上 下高度差估摸不足4米,但单论面积的话,已然是超过了50个平方以上,就算作 为一栋小型的住户房也不为过,可以称得上是一片不小的空间了,而且由于这里 使用的钢板拥有特殊的隔热效果,只消在空间内部装上一个气温调节装置,一间 庞大的地下储藏室便大功告成了。 只不过,这都是很久之前,这里还是一家普通的温泉旅馆时的事了,现在, 这里是萨尔的私人别墅,经过他特色的个人改装和重建之后,这间地下室,已然 获得了全新的样貌。 这地下室内,原本浅灰色的钢铁墙壁被萨尔重新铺上了一层鲜艳的瓷砖装潢, 在正中央的天花板上,一盏灯泡缤纷的圆顶大展灯悬挂于半空之中,五彩斑斓的 灯光不断闪烁,与四周的鲜艳墙壁一起,构筑出了一股粘稠而艳情的深浓色调, 而它内部的装饰更是……除了「性爱」以外,再无其它联想的可能了。 从房间的入口处开始,一道横跨整个空间的铁栅栏将地下室一分为二,形成 了堪称黄金比例的两个部分,较小的一边装有双人,不,就算三个人也睡得下的 席梦思大床,两张看着就颇为高级的真皮沙发,以及一间不算大的小型厕所,这 一边大抵是按照普通宾馆房的装潢安排的。 而另一边的大空间内,则是令人大跌眼镜,与小空间那舒适,简洁的装潢不 同,这里的设置足可以看得人血脉喷张,乃至于激动不已,何故如此说呢?原来 这部分竟是以萨尔个人爱好设置的s房间,约30个平方的空间中零散的堆放着 各式性虐用的拘束装置。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光是比较大型的便有三角木马架,x字捆绑台,铁制的koujiao笼,后入式头手 木枷一字架,金属制的吊刑架,地狱方柱拘束台等等,而小型道具更是数不胜数, 诸如各类形式不一的震动棒与假阳具,小型的特点部位束缚器,手铐脚铐这类较 常见的先不说,甚至就连各种样式的rutou环和阴蒂环也有,翻开收集箱,还能从 中找出大中小等型号不一的榨乳器,各类器官扩张用的工具,可就算这样,这也 还只是冰山一角,房间里还有其它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萨尔自制的小道具,真可 谓是只有你想不到,而没有这个房间里找不到的! 「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再说回别墅那诡异的叫声吧!随着我们 把视线切换到别墅的内部,那yin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一声接着一声的高亢女性 惨叫声在别墅的地下室激昂回荡,参差彼伏,久久不散,若非这别墅的隔音效果 足够好,怕是方圆十里内的人都能听见这股刺激的浪叫声了。 这凄厉声音的主人,正是之前被不知火舞所擒获的井伊直虎,在这间充满yin 乐气息的房间内,别墅的主人——萨尔,正在愉快的报复着她,或者说,凌辱着 她。 直虎被萨尔绑在了房间一侧的铁架子上,她双手高抬,被笔直的拉成一字型, 分别挂在铁架的两侧,由手腕处缠上镣铐与铁链,顺着手臂一圈圈收紧蔓延,更 是与铁架牢不可分,同时她的上身也有诸多绳索,从胸乳上下交错紧勒,在腰间 两侧纠缠捆绑,将她的身体缚得笔直,完全压在铁架之上,一动也不能动,而铁 架之下,则连接着一张颇宽的双脚长凳,长凳与铁架正好90度垂直,让虎以坐姿, 将双腿伸得笔直地放在上面,看到这里便该明白了,原来这竟是一张老虎凳。 「呜……呜……呜……呼叟……呼……呼叟啊啊啊!」少女的声音模糊不堪, 并且明显的中气不足,鼻息急切又颤抖,上气不接下气,这也怪不得她,毕竟她 的嘴中还塞了一颗中空的苹果大小的口球,这能发出声音便不错了,要她吐字清 晰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再仔细一看,直虎的双腿自膝盖以下已被绳索层层束缚,修长的美腿并拢伸 直,而大腿处则更甚,密密麻麻的铁链将弹性十足的雪白大腿缠得密不透风,完 全无法分开活动弹,同时这条老虎凳上还附带了特制的双扣皮套,自凳子底下伸 出,从左右两侧向上活动,往放在凳子上的双腿中间合拢,恰好紧紧的盖住了她 的膝盖位置,将之稳稳地固定起来。 而始作俑者——萨尔则是一副性奋而又疯狂的模样,他赤裸着上身,整个人 矗立在直虎的前方,由于他本就身材高大,加上平日里也保持着最低限度锻炼, 肌rou可谓是颇为发达,尤其是像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露出虎背熊腰,更是显得 他魁梧雄壮,与直虎这个纤细的美娇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住手?别开玩笑了,劳资差点让你搞成性无能,别妄想我会放过你了,今 天不把你彻底玩坏,我就绝不罢休!」萨尔愉悦而残酷的说着,他面目狰狞,语 气凶狠,一想到自己差点被直虎废了性功能,他的心中便有一股狂暴的施虐欲熊 熊燃烧。 而这,就体现在萨尔选择的刑具上,老虎凳这个东西是十分常见的刑具,它 最为重要和痛苦的,便是用来给犯人垫脚用的砖块,一般来说的话,犯人就算只 是刚刚受刑,也会在腿下垫上三块砖,对双腿和膝盖关节施加最低限度的压力, 可萨尔用刑却是别具一格,他在虎的小腿下垫的,并非是坚固的厚砖,而是柔软 的棉制弹簧垫,并且仅仅只是垫了两个。 「呼叟……呼……呼叟啊啊啊啊啊!别……别再急需了……」可即使如此, 虎却依旧痛苦不堪,丝毫没有好过一点儿。 塞满了棉絮的两块弹簧垫被稳稳地重叠在了一起,直虎的双腿重重的压在上 面,而且她的膝盖还是被紧贴着固定在板凳上的,如此一来,压在枕头上的小腿 更是得极为大力,要能压得弹簧向中深深凹陷,这样才可减缓痛苦,可不管棉絮 再软,终究还是有着压缩的极限,纵然直虎的小腿已经用尽全力了,这两个弹簧 也还是保留着三块砖左右的高度,小腿与膝盖的弯曲角度仍是令她苦不堪言。 但这却不是最要命的部分,这两块弹簧垫具有十分惊人的弹性与稳定性,无 论受到何种压力,最后都能恢复原状,换而言之,虎为了缓解小腿与膝盖的角度, 令韧带和关节好过一些,她便必须随时对枕头施加极大的压力,但无论如何,她 早晚也会用尽力气,那时弹簧垫就会回复原本的高度,而由于筋疲力尽,直虎的 膝关节将承受比以往都更加痛苦的压迫。 但这却只是一个准备工作罢了,一旁的萨尔可还是两手空空呢!他闲庭信步 的游走在直虎的四周,一面冷笑,一面观察着她,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要如何折 磨这个可怜的人儿。 「呜……呜呜呜呜……呼……呼……」直虎随着萨尔的动向拼命摆动着身躯, 她浑身上下冷汗直冒,口中更是断断续续的发出悲鸣,通透的双眼里满是水珠, 一双明媚眼眸湿润通红,看着甚是凄惨无比,可对萨尔来说,这样的表情只会更 加激情他的兽性与施虐欲罢了。 「哦哟!知道怕了?放心吧!接下来有的让你爽翻天,我想想啊!现在就玩 玩你的这对大奶子好了。」萨尔最终停在了直虎的背后,他弯下身,将头垂到直 虎的脖颈处,偏过脑袋,对着她的耳边,语气轻佻的笑着。 随后,还不等直虎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萨尔已然伸出自己魔掌,那双从直 虎背后伸出的大手自下往上,一把抓住了她的rufang,并且粗暴的揉搓起来。 「嗷啊啊啊啊……呼幺……呼幺啊……扣扣你……呼幺啊!」直虎顿时被吓 得语无伦次,疯狂的大叫起来,可惜由于她口中的口球,她言语吐字全不清晰。 她的上身此时依然是被五花大绑,牢牢固定在老虎凳的铁架上,那一道一道 绳索透过铁架,缠绕在她娇嫩的rou体之上,特别是在她颇丰的rufang处,两道循环 的绳索来回绑了两圈,将那一对美乳勒得更显浑圆,并且高高的挺起,最为要命 的,这绳子还是粗糙的麻绳,随着萨尔摩擦的揉搓,绳子更加紧迫的摩擦着rufang 的嫩rou,那滋味,说不出的难受。 「哈哈,舒服。」但是萨尔可不管那些,他十分舒爽似的享受着自己手中的 软rou,灵活的五指肆意而动,配合着手掌撑托,充分感受这美乳上的每一寸肌肤, 直虎的rufang虽然也很丰满,但又不似舞那种夸张的好像要爆出来一样,以至于完 全无法完整握住的爆乳。 直虎的胸型圆润有致,轻巧玲珑,但却不又失饱满丰硕,恰好可以塞满整个 手掌,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厘,手感不单凝实充分,更是弹性惊人,一旦握住, 仿佛有种吸住手掌般的魔力,会紧密的贴合着掌心,当真是妙不可言。 「手感真赞,好想就这样捏爆你的这对奶子啊!」 萨尔的发言直接吓得直虎面色煞白,毕竟她现在除了任由萨尔为所欲为之外 毫无办法,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的生杀予夺全归眼前的虐待狂主宰,直虎便委屈的 落下眼泪,嘤嘤抽泣。 而另一边,随着指尖在直虎的乳rou上不断地跳动,萨尔似乎也越来越性奋, 他偏过头,激动的亲吻着直虎的脖颈,萨尔那火热的嘴唇贴紧雪白无暇的肌肤, 同时还探出湿润而温热的舌尖,一遍又一遍的掠过她的玉颈,他每一次的呼吸与 唾液中都充满了雄性浓烈的荷尔蒙,热情澎湃,激昂凶猛,当场亲的直虎也面红 耳赤起来。 「呀……啊啊……嗯……不……不,不克以……」无论心中如何百般的不愿 意,可身体却无法克制生理反应,这样的情况导致直虎羞愧的闭上了眼,在意识 到这点后,她开始咬紧了牙关,努力不让一丁点声音从自己口中漏出来,但就连 她这样些微的抵抗,毫无疑问,注定也是徒劳的。 在注意到直虎那小小的反抗后,萨尔露出了心怀鬼胎的微笑,他终于松开了 一直玩弄直虎rufang的魔掌,转身走到直虎的面前,就在少女的跟前,缓缓蹲了下 来,在他的眼神中,充斥着冷酷的恶意,可想而知,直虎接下来也肯定不会好过 的。 而直虎则把头别向一边,她似乎很害怕面对萨尔的目光,在她屈辱的颤抖里, 他的手再一次朝着她的胸前探出,但这次的目标却与之前不同了,宽厚的魔掌从 下方攥住了这一团沉甸甸的白rou,恰好能稳稳地握住整颗丰硕的rufang,那修长的 手指压在白皙而柔软的乳rou上,就像是在制作蓬松的白面粉团,一捏一陷,一揉 一扁,柔软的美乳肆意变换着形状,十分好看。 「呼呜呜……你……里要做神么??」直虎紧张万分,冷汗浸湿了她额头的 长发,名为恐惧的阴霾笼罩着她的内心,自从萨尔的折磨开始,她已然熬了快要 半个小时,此刻早该是筋疲力尽的档儿了,再这样下去,她大概会发疯的吧! 但是萨尔现在明显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只见他一只手牢牢抓稳了直虎色乳 房,而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拨弄着rufang上,处于最前头的那颗圆润的rou 粒。 「啊!」一阵凄苦的尖叫之后,直虎抿紧了嘴唇,她艰难的把头扭到一边, 此时此刻,那颗原本还显得绵软的rutou,居然在萨尔粗糙指尖的拨动和摩擦下, 本能地挺立了起来,而且还变得越发鼓胀坚挺,几乎就像是一颗黄豆那么大,甚 至连整片宽阔的乳晕都往前凸出来了几分,犹如一座挺拔的山峰——最为吸引人 的是,她的乳晕丝毫也不突出,色泽浅而淡薄,只是些微却通透的桃粉色,与那 粉嫩的乳尖宛如浑然天成一般,彼此相得益彰,充满了少女独有的青涩朝气,哪 怕此刻rutou由于刺激而勃起,那润红粉嫩的乳晕也还是那么水灵清新,更加凸显 得她挺起的rutou醒目迷人。 「噢哟!你的奶子明明已经够sao了,没想到你的奶头居然还要更sao,嚯,真 是sao上加sao啊!」萨尔愉快地微笑着,他那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一遍遍扫视着直 虎抽搐的脸蛋,仿佛利刃割开了她的脸皮,叫人痛不欲生,不敢面对。 「停……停呀……啊啊啊,别,不要看……」直虎那张可爱的鹅蛋脸正涨得 通红,她实在不敢低头看萨尔将自己的rutou折磨成了何种模样,故而只好将脑袋 抬高,以逃避着残酷的现实,一头乌黑的柔顺长发也是凌乱的散开,遮住了她苦 闷的面容,原本殷红柔软的朱唇也颤抖着,变得苍白无力。 「喂,不许转头,看着我!」见直虎压根不打算理自己,萨尔心中不悦,他 的手指突然狠狠掐紧了直虎勃起的rutou,用力之大,竟在刹那间就把它捏成粉色 的薄片儿,登时让她痛得好似母马嘶鸣般地尖叫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这种sao奶头就该这么办!」萨尔愉悦的笑着,他一手紧紧捏住那已 然扁平了的小奶粒,反复摩擦手指,将之这小rou粒揉得左右轮转,就像是生怕它 从自己手里跑掉一样。 只见兴头上的萨尔双手分别捏住直虎早已挺立的两颗绯色rutou,接着缓缓地 向上拉起,逐渐把直虎的rufang拉成了两个椭圆的rou峰,跟着他像是在确定乳rou的 弹性般,萨尔拉着直虎的rutou便是一阵猛烈的摇晃,白花花的嫩rou在空中互相拍 打撞击,充满弹性与rou欲的碰撞实在让人赏心悦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萨 尔松了手,颇为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呜……你……你要做什么?」直虎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笑得近乎痴狂的男 人,由于长时间的尖叫,她的喉咙已有些沙哑与不舒服了,口中的香津不受控制 的从口球不断漏出,拉起道道银丝,粘黏在她的唇边,看着好生狼狈。 可萨尔却并未搭理这个凄惨的女孩儿,他抬手往身侧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截细 绳,只见他松开了折磨直虎的魔掌,两手抓住细长的细绳,他将绳子的一头甩过 直虎头顶的铁架,将之挂在铁架上,在中间的位置系上结实的绳结,将悬下来的 绳子分成了两股,还开始为绳子的两端分别系起了牢固的绳扣。 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萨尔开始邪笑着看着无法理解的直虎,后者的脸上只有 茫然的恐惧,就像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被父母责骂的孩子,在她的脸上,是最纯粹, 最直接的恐慌。 「呐!里……里到底要租什么?扣里了,普要伤害我!」 当然,萨尔完全不理会直虎的哀求,他看了一眼在老虎凳紧紧压住身子的直 虎,发出了残忍的笑声,接着他再一次捏住了直虎的rutou,并且开始向上拉起她 的rufang,而不同之前的是,这次他只用了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则拿住了悬挂在 半空的绳结,将之束到了直虎的rutou上系紧,跟着如法炮制,又以相同的手法料 理了直虎另一边的rufang,之后萨尔又收起了最开始悬上去的主绳,这样一来随之 被缩短的绳结更加牢固的捆住了直虎的rutou,并且将她的双乳高高地凌空悬挂起 来。 「哦啊啊啊啊啊!」敏感的乳尖突然受到这样的束缚,直虎整个人都疯了似 的摇起了头,硬的发疼的rutou被绳子紧紧勒住根部,使得前端充血似变得肿大起 来,原本柔软的嫩rou居然变得又红又肿,可这还不算完,纵然直虎的rutou已然如 此痛苦了,萨尔却还在死命的拉着直虎头顶的主绳。 「呼幺……呼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莱莱,救救我啊啊!」 很快,直虎的整个rufang都被绳子拉起并高高吊了起来,那丰满的rufang被拉得 向上翻过来弯曲,整坨柔软的奶rou都几乎翻了过来,她的rufang上侧被绳子扯弯了 腰般,曲折的翘起45度,而rufang下侧笔直的升高,就像两坨拔地而起的乳rou悬崖, 连那美rou那与胸脯的接连处也被扯得极为明显。 这个姿势虽然十分简单,但由于在直虎此刻全身都被牢牢固定在了老虎凳上, 她为了自己的膝关节,便不得不用力压住双腿,而为了能好好用力,她又必须挺 直腰板,这样一来,她被拉扯到了极限的乳rou完全不可动弹,哪怕任何刺激都能 给她带来连锁反应,让她的身体承受更大的负担与痛苦,给她几乎发狂的感觉, 此刻的直虎可谓是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 「啊……呜啊……啊啊……呜嗯……号……号痛啊!」 「哈哈,这么sao的奶子,就该粗着玩坏掉才对!」听着直虎痛苦的呻吟,萨 尔愈加性奋,不过他似乎还是不满足于此,想了一会儿,又再次转身去寻新的道 具了。 萨尔这次要用的是道具有些特殊,因为这个道具不是市面上贩卖的道具,而 是由他自己改装并制作的。 那是一副类似腕带形式的黑色纤维带,从材质可以看出,它采用了优质的高 弹力松紧带,加强带,以及弹力布制成,大小较之一般腕带要略大一些,不过它 的带身厚度与寻常纸片都相差无几,而另一头却是一个装有小型显示器与几个小 按钮的活动按扣,从外形也知道,这似乎是某种电动用品。 「这东西就保证刺激了,让我们看看你这对大奶子受不受得了吧!」刚说完, 萨尔也不理会直虎诧异的眼神,冷不防的将这拉直的金属带压在了直虎的右乳侧 端,并且把带身一直绕到左乳的对边,由下方收回原位,然後猛的收死,并扣上 按扣,将这对丰满的奶子从乳晕处开始,活生生的紧紧绑到了一起。 「呀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尖叫,直虎的rufang一下被勒的暴涨了数圈,就 像是被灌满氣的气球一般,看着竟快追上舞的那双硕大无比的爆乳了。 「真是好一对丰满的rou球呢,不过还没结束呢~」萨尔满意的笑道,接著随 手一拉,更加用力的收紧将直虎的rutou上的细绳,乘胜追击,将她这对吊起的奶 子勒得更高了几分。 「呜啊啊啊!好紧呀啊啊啊!」直虎顿时被勒的仰起頭嬌叫起來,由于胸部 所受的刺激过于强烈,甚至令她分不清到底是疼痛还是舒畅,只能挺直身体承受 着那份快感。 「抚…抚手,快松一点儿,胸……胸部要被扯坏了!!!」只见绳子已经被 拉到只比一般的筷子稍长一點,直虎那對丰满的rufang從正面看就像兩個大大怒挺 著的椭圆rou球,一直被拉到了直虎的下巴位置,那两颗挺立的血红乳尖更是被细 绳狠狠的勒进了rou里,被拉得老长,都快接近直虎的嘴唇了,可即使這樣,萨尔 還在死命的用力拉着。 「太紧了啊!求您不要在………呀…呀啊啊啊啊啊!」然而直虎那凄惨的悲 鸣与哀求并不能换来解脱,萨尔仍旧持续加大着双手的力度,似乎不把她的rufang 勒到掉下来就不罢手一样。 到底过了多久呢?对于直虎而言,那就好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的煎熬一般, 但萨尔的攻势总算是减弱了下来,她因而可以得到喘息的时间。 「呼……呼……呼……」但她的心里却十分明白,这一次也和之前一样,只 是萨尔为了更好的折磨自己而做的准备时间罢了。 果不其然,就在直虎还忙着喘气的档儿,萨尔已然换上了新道具,只见他手 中拿着SM用的鞭子,话也不多说,直接就向她rufang的嫩rou上抽去。 啪!啪! 嫩白的rufang上立时就挨了两下,打得直虎胸前那两坨丰满浑圆的白脂软rou甩 得东倒西歪,上下颠簸,柔软如棉的乳rou表面在这鞭打下涟漪迭起,美rou阵阵摇 坠,看着煞是赏心悦目,只不过在直虎来说,那滋味可就全不一样了。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直虎猛地扬起了头惨叫起来,就像被人掐住七寸的蛇,她整个身子都发狂似 的开始了扭动,可由于萨尔那精准而牢固的拘束,她能活动的部位实在有限,除 了她的脑袋摇了几下,小蛮腰扭了几圈,双手拉得铁链咯咯作响外,再无任何建 树。 而随着直虎竭尽全力的的挣扎结束,这对可怜的rufang也停止了颤动,唯有乳 房上那两道通红的鞭痕在无声的宣告着,这对软玉似的饱满刚刚究竟遭遇了何等 恐怖的折磨。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哈哈,怎么样?你的这对sao奶子爽不爽啊!?」像是要和直虎确认自己这 套酷刑的效果如何,萨尔像个孩子一般笑着为她除下了口中的口球,接着满心期 待的等着她的回答。 「呜呜……呜呜……呜呀呀呀呀……奶奶,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救救 我啊!谁都好……啊呀呀呀,救命啊!」可直虎却完全没听清萨尔的提问,这一 直塞满她口腔的碍事塑胶球一经取下,她登时便开始了嚎啕大哭,她的泪水再也 忍不住,如泉涌般从她的美目中不断流淌。 地狱,真的就是地狱,除了这个词以外,直虎已经想不到其他任何可以形容 这个状况的词汇了,这个男人,啊不,应该是恶魔才对,他为何能如此残忍,如 此的湮灭人性,他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同他一样的人来看待,就像孩童肆 意摆弄心仪的玩具,只顾着怎么开心就怎么来一样,这个男人也只是把自己的身 体当做游戏用的器具,肆无忌惮的他只是在享受着玩坏自己的过程,欣赏着自己 痛苦的模样,没有女人可以面对这样的地狱,这样的恶魔! 没错,没有女人可以!因此,直虎终于崩溃了。 「啊……啊啊……呜呀呀呀……求你,求求……咳咳……咳,求求你放了我 吧!你要……咳咳……要什么?钱……钱吗?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求你发发慈悲, 放我回家吧!」 「呵呵,我拒绝,我可不需要你的钱!我就要玩坏你的身子,让你一辈子也 不会有其他男人愿意碰你。」任凭她哭得何等痛苦悲惨,萨尔心中都没有半点同 情她的打算,于是理所当然的,直虎这个凄绝的哀求并没有得到实现。 「噫噫噫……不……不要啊!我想回家呀……啊啊啊……求求你了……不要 啊啊啊……」直虎痛苦的摇着脑袋,流出眼泪的眼眶开始逐渐变得红肿,鼻尖也 在嚎啕大哭中不断颤抖,因为恐惧与痛苦扭曲了的五官看着令人揪心,可偏生由 于她浑身大汗,在地下室的灯光照耀下,她的面色竟较平时更显润红。 这明媚稚气的五官纵然满是苦闷绝望,可粉嫩无暇的肌肤上却又燃起了如火 烧云一般的殷红羞容,尤其是在淋漓大汗浸湿了那白哲软玉一般的身子的时候, 这热气腾腾的酮体油腻润滑,纤细而修长的身体里仿佛是由媚骨浇筑,光是看着 就可以勾起所有男人心中的雄性本能。 「回家?」萨尔轻轻用弯曲的食指抬起了直虎的下巴,直视着她那双泪眼朦 胧的湿润双瞳,眼中满是戏谑的愉悦,仿佛是嘲讽直虎所有的哀求一般,萨尔坏 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回家,那我便和你玩个游戏吧!只要你赢了,我便放你走, 如何?」 「什……真……真的吗?你……你不要骗我啊……」直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 草,她努力忍住哭泣,不再让眼眶中的泪珠流出,尽可能停止声音中的颤抖,可 这一切却太过勉强,眼泪纵止,然内心恐惧未散,颤抖虽停,但浑身痛苦仍在, 倒不如说这样的逞强,更显得直虎有一种外在坚强与内在柔弱的矛盾美。 「呵呵,放心,我这个人一向都说话算话!前提是你能赢了我的游戏的话。」 萨尔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的说着。 其实萨尔这个人虽然喜欢凌虐并折磨女性,但对他而言,这种猎奇行经只不 过是一种手段,却绝非目的;通过这样粗暴,甚至是有些残忍的手法将女性外在 的保护——尊严,理性,或者思考能力等等完全的剥除,才可以最直接的方式窥 视到女性内在深处的,最柔软,最纯粹,同时也是最原始的部分——在雌性的繁 衍本能下带来的rou欲渴望。 「规则十分简单!」萨尔仿佛表演一般夸张的摊开手,接着愉快的笑了起来, 只见他伸出手指,指了指直虎那被绳子高高勒起的酥胸,淡然道:「让我看看你 这对奶子坏掉的模样!」 虽然实际说出来,萨尔自己也会觉得变态,可是在他看来,这种褪去了身上 所有的保护色,展示出来的最真实的自我,它超脱了理性,尊严,意志,思想, 将爱欲与情念交融混合,仿佛会令人堕入深邃的情欲深渊,是一种表面上看似病 态诡谲,内里却又真挚诱人的官能美;而女性在这种奔溃的边缘所勾勒出的情感 亦是最为纯粹,不夹杂任何杂质的,它会使得堕落并沉溺在欲望中的女性那痛苦, yin荡,楚楚可怜却又热情高涨的模样变得可爱的无以复加,每每见到女性被调教 出这样的表情,都会令萨尔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只不过,能理解这种想法的人绝对不多,至少最起码,直虎便完全无法接受 这样的思想,当然,她也更加不希望自己变成这种变态想法的实践对象,只可惜, 这一切的选择权全不在她手中,她除了忍受而外,别无选择。 「呜……呜呜……不,不要……我不要呀!这算什么……骗子,恶魔,禽兽 ……你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呜啊啊……呜……」于是理所当然的,听完这话 的直虎开始哽咽着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她那被绳子勒得变了形的rutou又肿又疼,绳子正深深地陷入她那 殷红乳首的根部之中,而绳身的摩擦不断令她产生火辣辣的刺痛感,直叫她sao痒 难耐,不单如此,原本白白嫩嫩的rufang也被这吊高的绳子拉得老长,这对怒挺着 的大rou球显然被彻底拉到了极限,随着她焦急又慌乱的呼吸,仿佛山岳耸立一般 的挺拔乳rou不停微微抖动,两者交相呼应下,宛如一张rou与绳交织而成的画卷。 「哦!我的小可爱呀!你放心,我可还没有残忍到一点儿希望也不给你的那 种份上。」说罢,萨尔搬来了一张比老虎凳略矮一些的小板凳,他将之放在临近 老虎凳的侧边位置,接着就那么正对着直虎缓缓坐下,由于二人的身高差,他正 好能与直虎四目平视。 「噫……你……你又要做什么?饶……饶命呀!啊啊,求……求你,不…… 不管……你……你要做什么……我都求你发发善心吧!别再动我的rufang了……我 真的求你了!」即使两人此时已然保持了一小段距离,可萨尔那yin邪的视线却仍 旧还是在紧紧盯着直虎那对饱受凌虐的rufang,很显然,他根本就没有玩够。 「哈哈,你实在太紧张了,小可爱!我现在并没有继续玩你的打算,冷静些, 让我们继续刚才关于游戏的话题吧。」 「噫呜……呜啊啊啊……你……你究竟想怎么样啊?求求你放过我吧!难道 你就没有一丁点儿的人性吗?」理性与思考摇摇欲坠,精神与意志濒临奔溃,内 心也充满了绝望与狂乱,直虎的脑中全然是一片空白,除了向眼前的男人祈求解 脱的饶恕而外,她再也不会,也没办法考虑其它事了,由此来说,毫无疑问的, 这个女人已经可以说是坏掉了。 「放心好了,既然你都这么哀求了,我就满足你,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碰 你了!」见直虎的反应如此强烈,萨尔会心一笑,凭借他多年的经验,他明白自 己的调教已成功了一半。 是的,萨尔对井伊直虎的调教已然顺利告一段落了,此时此刻,她保护自己 心灵与女性尊严的堡垒已被萨尔粉碎的连渣也不剩,剩下的,就是如何撬开她的 最后的心防,以便能够细细品味她本能的雌欲。 为此,萨尔抬起了手,他指了指直虎几乎被绳子吊到她嘴边的rutou,带着恶 意的笑容,以近乎命令的语气道:「舔!」 「欸?什……什么?你在说什么呀!?」 「嗯哼,听不懂吗?我是让你伸出你舔棒用的小舌头,好好的舔你嘴边的那 对色情的sao奶头!这下说得够清楚了吧!」 「什……哦!不,不,不行……不要啊!你在说什么呀!天啊!你疯了吗? 这……这怎么可以……」 「呀嘞呀嘞,不可以??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的绳子吊得还不够高,小 可爱的舌头伸不到,对吧!没事,我这就把你的奶头拉得在高一些!」说罢,萨 尔便起身抓住了直虎头顶的绳子,作势便欲拉扯。 「呜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呀!你快住手,我听你的,我……我舔 便是了,你别拉啊啊啊……」见到勒住自己rutou的,这恶魔般的绳子又再开始动 了起来,已被折磨得身心俱疲的直虎自然是被吓得肝胆俱裂,她痛苦的发出尖叫, 面目扭曲,只能老实答应萨尔的要求,乖乖吐出了自己猩红的香舌。 「呼呼,这样才乖嘛!记得,要一直舔到你这对sao奶头坏掉为止哦!」 「嘤嘤嘤……」 直虎真的快要疯了,深深陷入乳尖根部的绳子不停摩擦着敏感的嫩rou,使得 她的rutou不断肿胀并且发疼,而这样的肿痛持续至今,令那两粒润红的豆儿早已 麻痹的没了半点感觉,可就像是孕育暴风雨前的平静,直虎非常明白这对勃起的 凸起敏感到了什么地步,她刚才只是喘气稍大一些,那从口中奔涌而出的微微热 气就仿佛能烫伤它们一样,登时引得直虎颤起双乳,若是自己此刻用舌头去接触, 那……根本不敢相信会有何种猛烈的感觉。 「呜……呜,天呀……我……我的rutou……变成这个样子了,呜啊啊啊,完 蛋了,完蛋了……以后怎么见人呀!」 自从乳首被萨尔折磨至斯,直虎便一直不敢低头向下多看一眼,生怕目睹了 自己rutou的惨样而忍耐不住,可此刻随着萨尔的要求,她始终还是不得不垂首查 看,于是她见识到了终生也难以忘怀的一幕。 那殷红的rou粒虽然被绳子勒得高高挺起,但由于乳尖充血的缘故,这勃起的 rou豆居然比平时更加红润硬实,尤以乳尖那被绳子挤到翻出软rou的嫩孔儿最为突 出,鲜艳却不失清新的娇红与周遭格格不入,并且随着直虎紧张的呼吸颤颤巍巍, 就像是快要从中漏出奶水来一样,看着实在是色情至极,只看了一眼,直虎便满 脸羞红,她痛苦的摇了摇头,却是根本不敢遵照萨尔的意思,伸出舌头去接触这 濒临坏掉的奶头。 「别着急,你可以慢慢来!嘿!」见直虎羞得扭扭捏捏,萨尔居然开始笑着 宽慰她,但这宽慰的代价却甚是沉重,只见他抬起手中的鞭子,瞄准直虎的玉乳 侧边就是一记横扫。 「噫啊啊啊啊啊……」 「哈哈,没事的,你只管再磨蹭一会儿好了,我会自己找乐子的!」说着, 第二击鞭打又来了,萨尔反手抽回了皮鞭,细长的鞭子随着之前的轨迹再度折返, 精准的打在了直虎的另一侧rufang上,虽然这两下力度不大,却仍是打得那白花花 的rou球一阵乱颤,红印浮现。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停,停止呀!我知道了,我这就舔,这就舔,拜 托你快住手啊!」 这下可是真的走头无路了,直虎无可奈何的看向自己的rufang,原本这丰腴的 饱满该是浑圆凝实的美rou,可现在不止是被绳子扯得变了型,就连两个rufang也都 被紧紧绑在一起,彼此挤压,难受至极,白哲的乳rou上还有数道鞭打的红痕,要 说坏掉了,也许直虎的rufang此刻便已进入了坏掉的范畴。 「呜……只是舔一下而已,只是舔一下而已……只是舔一下而已啊!」直虎 拼命努力着安慰自己,她终究要接受萨尔那不讲理的可怖命令,无论rutou最后会 变成什么样子,她也都已经顾不上了,在她这催眠一般的反复默念之后,她终于 下定了惨痛的决心。 只见直虎轻轻的闭上了双眼,待她再度睁开之后,晶莹的泪珠便堆满她的眼 眶,看着雾蒙蒙,水润润的,而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 随后嘴唇微颤颤巍巍的张着,露出那鲜嫩水润的猩红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不 由分说便朝着自己唇边的rutou伸去。 直虎的舌尖动的很慢,非常的慢,甚至几乎静止,过了好半天,任凭这时间 缓缓流逝,停留在半空的舌尖依旧是迟疑不绝,既没有再度前进,又没有后退, 就像是受到重力的作用迟早也该落到地面的树叶,明明最初是笔直的向下坠落的, 可由于空气的阻碍,却始终随风而行,在半空中不断左摇右荡,就是不肯老老实 实的落到地面来。 「哎呀呀!看来直虎小姐还是需要我来点小小的帮助吗?」 「呜呜呜呜呜……」 见萨尔又有行动,可怜的直虎一下慌了神,她不敢再做摩擦,浑身紧张的香 汗淋漓,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不过她终究还是豁了出去,她不再挪动自己的舌头, 而是皱起眉头,保持自己伸出舌头的姿势,用力的砸下了脑袋,于是刹那间,直 虎几乎是将舌尖撞到了自己的勃起的rutou上。 就这样,这个被绳子绑在铁架上的女人,在膝盖被固定在老虎凳上,双腿也 被两个压扁的弹簧垫高高撑起,rutou根部还被系上细绳,由背后的铁架拉到完全 变形,并一直扯到她的嘴边,而黑色的腕带更是紧紧缠住了这对玉脂饱满,将胸 前这两份丰满水灵的rou球紧紧捆在了一起,就连白嫩的肌肤间的深深沟壑也几乎 挤成了一条细缝儿,而这两座乳rou顶峰的红点也几乎紧挨着彼此的情况下,用自 己的舌头,更进一步的侵犯了她胸口那两颗凸起的rou粒儿。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啊啊啊啊啊!」这触碰才不过一瞬,当自己那冒 着腾腾的热气的湿润舌尖触及她rutou的那一瞬,直虎立即便惨叫着弓起腰,并且 凄惨的扬起了头,只见她一脸煞白,眉头紧锁,杏目圆睁,拼命摇着脑袋,就连 她后脑两侧的双马尾也被被她甩得四处乱晃,看着煞是狼狈。 不过这也无可奈何,女人的乳尖本就是神经密集的敏感部位,而直虎的rutou 在细绳束缚下,其尖端更是因为充血而肿胀不已,通红的圆柱状rou豆儿渐渐增大, 变得更加凸起挺拔,也越发坚硬,简直就像是为了哺育孩子而做好了准备一样, 其感度上升了不只一个档次:明明只是被舌尖舔一下,可rutou却像是被电激了一 般,酥麻与疼痛并驾齐驱,由乳尖侵袭了整个rufang,叫这受缚的玉乳好一阵摇晃, 就连原本通透的乳晕也像是肿起一般凸了出来。 「啊……不,不行……我不玩了,天啊!这……这感觉……太可怕了,我的 rutou像是要裂开了一样,不要……不要……」 直虎扭过头,痛苦的尖叫着,她开始不安分的晃动着自己已被牢牢捆住的身 体,明明已然快要筋疲力尽,却仍是努力试图摆脱rutou上那要命的绳索,就连她 被拉起来的乳rou也在空中微妙的扭起了波纹,两座山峰左摇右晃的波动不已。 「哈哈,要是不难受,那怎么能叫坏掉呢!快快快,给我继续舔!」说着, 萨尔伸出了手指,一下又一下的逗弄着直虎满是香汗的乳rou,早已由于洪水泛滥 而湿漉漉的白嫩软rou上满是油腻的汗渍,摸起来滑嫩无比,尤其是那粘上了唾液 与汗液混合物的挺拔乳首,色泽鲜艳,濡湿性感,只见萨尔轻轻地用两手的食指 按压着凸出的乳尖,反复摩擦尖端中央,那两个温润的狭窄孔洞,紧接着坏笑道 :「不然,要是我自个动手,那时你这对奶子不单会彻底坏掉,你还回不了家了 哦!」 「啊……啊呜呜呜……不,不行呀!我做不到,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 做不到呀!饶了我吧!」直虎顿时被吓得面无血色,虚弱与苍白霸占了她绝美的 容颜,可她依旧毫无办法,她只剩下哀求,也只能哀求。 「哈哈,很遗憾……」萨尔愉快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歪曲着嘴角,贴近直 虎的俏脸,一双仿佛泥鳅一般的魔掌从乳尖开始,粗鲁的摸遍了她的整对rufang, 令她苦不堪言,随后只听萨尔缓缓张开了嘴,残酷的说道:「不行!」 只见萨尔一下打开了缠绕在直虎乳晕位置的腕带上的某种开关,霎时间,原 本就已经勒得很紧的带子居然开始了激烈的震动,并且还放出了强烈的电流,这 猛烈的电流立刻就窜进了直虎的乳rou之中,将她的双乳激得上蹿下跳,雪峰乱颤, 整个身子都剧烈的扭动起来,然而由于rutou被绳索悬挂固定,直虎的整个rufang早 已被拉直绷紧,哪怕遭受如此对待也完全无法获得自由,宛如是两座快要崩塌的 山峰一般抖动不已,却又好似不倒翁般依然屹立不倒。 「咿呀呀呀呀呀呀!!!」胸部的快感仿佛爆炸的火药,一下便把直虎的理 性炸飞到了天边,她仰起头,吐出了红粉的香舌,原本清纯动人的双眸上漂翻白, 整个人开始痉挛似的抽搐不已,「奶……奶子……坏……坏掉了,要……要疯了 啊啊啊!」 「哈哈哈!!乳虐狂欢开始咯!!」可这还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见直虎 再无抵抗之力,萨尔再度拿起了皮鞭,对着她那对被电的如皮球一般弹动的雪白 的大奶子就是一顿狂抽。 啪!啪!啪!啪!啪!啪! 一次又一次的鞭打抽在了直虎那抖动不断的雪白大奶子上,瞬间留下交叠在 一起的一大片深红的鞭印,将她的rufang抽的都变了形状,guntang的刺痛火辣辣的烧 灼着嫩白丰硕的乳rou,再加上将整个奶子都电的酥麻的电激,直虎顿时就被虐得 丧失了意识,整个人翻着白眼,唾液与鼻水肆意横流,红肿的眼眶中泪水止不住 的滴落,俏脸的五官扭曲,颜面崩坏,在精神的折磨和rou体的凌虐的双重打击下, 已然是坏掉了的模样。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无法思考,直虎整个人都宛如是发 疯了一般,这要命的电流不只是在折磨她的rufang而已,甚至还流窜到了直虎的脑 海深处,每一个脑细胞都在电激中颤抖,奔溃,令她尖叫连连。 不单如此,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痛苦产生了可怕的连锁反应,由于 这突如其来的凌虐,坏掉了的直虎一时之间竟失了神,这导致她压住弹簧垫的双 腿一软,顿时就没了力气,结果她一直绷直的美腿一下就被恢复高度的弹簧高高 的弹了起来,就这样,她的膝盖瞬间向上弯出了一个可怕的角度,立马就痛得她 再次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嗷呀呀呀呀呀!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大概是迄今为止最为凄厉的 惨叫,仿佛肝胆俱裂一般的痛苦嚎叫会让人不禁联想到的被宰割的牲畜,让人不 寒而栗。 许是这宛如肝肠寸断般的叫声实在太过凄惨,令人脊背发凉,就连萨尔这个 罪魁祸首也被直虎慑住了,他停止手中的鞭打,连忙转头,结果不看不知道,一 看吓一跳,萨尔这时才发现,用来拷问的弹簧垫居然已然完全恢复了原本的高度, 那可是足足六块砖的高度!正常人的小腿在膝盖固定的情况下被抬得这么高,其 关节与韧带恐怕早就废了。 「完了!这下玩过头了。」萨尔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太过火了,他二话不说, 赶忙为直虎把膝盖上的束带摘下,帮她把已经麻痹而没了感觉的双腿从弹簧垫上 放了下来。 「喂,你没事吧!」可等萨尔做完,却见直虎毫无反应,他拍了拍直虎圆嘟 嘟的小脸蛋,可对方依然了无回应,待到他再细看之时,原来直虎竟然翻着白眼, 口吐白沫的昏死了过去。 萨尔见状无可奈何的挠了挠头,一脸头疼的偏过脑袋,接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看上去同被他虐到晕过去的直虎一样,他在某种意义上,似乎也同样无助,说到 底,他之所以在这里如此凌辱直虎,大部分原因都是为了报复直虎之前的一击碎 蛋拳,但剔除这些之外,平心而论,他是真的很喜欢这姑娘。 可现在不止完全没跟这个心仪的女孩好好说上话,居然还用酷刑把她虐到晕 了过去,这……冷静下来一想,确实是过分的太离谱了,就连萨尔这么个变态也 不禁愧疚的捂住了脸。 大概是实在没了办法,萨尔拍了拍脑门,有些不情愿的想起了自家的军师, 只见他拿起腰包里的手机,迅速拨打了一个未知的号码,随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响 起,他开始有些苦恼的说道:「抱歉,舞,你现在可以下来了吗?」 「啊……不,完什么事呀!我都还根本没开始呢?啥?双飞?哇哦,真的可 ……啊呸,我是那种人嘛!这有机会下次再说;我是要告诉你,计划完全不顺利, 这妞的脆弱有点超乎我的想………呃,好吧,我承认,是我玩过头了,我道歉! 总……总之,剩下的事还是交给你负责吧!我不适合这处理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