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其实我们很残忍
童年有时候很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几个都会有这么大的精力,折腾一晚上第二天居然还能继续折腾,不像自己,几乎没什么欲望,除了跟他们在一起被强迫射精之外,童年连自慰的念头都没有。 如今跪伏在严炀的脚下,他全身心的麻木,宛若一个牵线木偶一样的听从指令的动作,不断吞吐,深喉,嘴角有些痛,脸颊的肌rou也很酸,童年淡定自若的表情上终于出现了些许的为难,严炀抓起他的头发将他扯离自己的胯下: “这就不行了?真是白白调教了你两年的时间。” 严炀用力很大,童年整个头皮都很痛,但他没说话,因为说什么严炀都不可能会听,甚至还会成为他嘲笑自己的资本,童年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但显然严炀也没有在乎他是否会求饶说话,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脸: “我今天有的是时间,不介意再给你上上课。” 说着便拉扯着童年上了楼,童年一路跌跌撞撞,有几次都险些摔倒在地上,但严炀却视而不见,没有任何要放开他的意思,童年便知道今天自己也别想好过了,虽然只有严炀一个人,但童年却知道他只会比人多的是更狠。 青临听到声音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这幅画面不由出声阻止: “严炀。” 严炀却是看他都没看他一眼,完全当他不存在的带童年上了楼。 还是昨天晚上的主卧,还是那个四面都是摄像头的地方,童年被狠狠的甩在地毯上,他撑起自己的身体看了一眼严炀,突然笑了。 这大概是童年在严炀的面前第一次有这样鲜明的情绪,以至于严炀都错愕了一下: “你笑什么?” “笑你。” 严炀大概是觉得好笑,这个时候也不急于玩童年了,而是蹲下身来平视他的视线: “笑我?你有笑我的资本吗?你知道我随随便便就能把你玩死吗?不赶紧巴结着我求饶,反而露出这种表情?是昨天晚上没玩爽你,还是等下担心我玩不坏你?” “这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吗?” “什么?”严炀几乎怀疑自己听到的,讥讽出声:“喜欢一个人?你说什么呢,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 童年看着他没说话,但那样的眼神明显是看穿了他的意思,严炀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钟,突然就怒了,起了身一个耳光甩在童年的脸上,但仍觉得不够,又抬起脚踹上了他的胸口。 童年本身就没什么力气,加上昨晚到现在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又消耗了太多,严炀的力道完全没收着,他被踹到在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压迫了肺部,童年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蜷缩着身体似乎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 他应该认个错,服个软,但童年大概这辈子都不知道这两件事怎么做,尤其是面对这他们这几个人,在好不容易止了咳以后,童年非但没有学乖,还依旧去刺激严炀本就敏感的神经: “青临知道你喜欢他吗?我劝你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不然我觉得他应该会很恶心,喜欢着他,却能当着他的面去cao另一个人,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严炀抬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用力碾压:“你不过就是一个婊子,老子上你是看的起你,你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别以为肖恪心疼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就算把你弄死了,他也不敢说什么。” “是吗?”童年微微笑了笑:“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还真要谢谢你了。” 严炀从来没碰到过这样一种状态下的童年,他其实能感觉到童年是怕自己的,但这种怕并不是单纯的害怕,他只是不想招惹自己,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疼,毕竟不管他怎么反抗,最后严炀都会得手,所以童年在严炀的面前大多数都是顺从温和的,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处处逆反,不知悔改。 不过也是这样的童年让他明白,童年一旦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噎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他倒是与生俱来。 严炀也不打算再和他进行口舌之争,勾唇笑了笑,松开了自己的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还记得昨晚上肖恪拿出来的那个行李箱吗?昨天晚上用了药的你实在太sao了,sao的根本用不上那些工具,但今天不一样,我懒得cao你,但……我还是要玩你,不是能说会道吗?我看你等下还能不能这么口齿伶俐。” 童年淡淡的笑了笑,似乎并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你随便。” “等下别求饶。” “没用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做?” 严炀没再继续跟他废话,转身去了衣帽间将今天凌晨才收起来的行李箱又再次拎了出来,童年听到了轱辘在地面滑动的声音,但他躺在地毯上的姿势一直没有变过,连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 声音停下的时候严炀在童年的身旁蹲下,打开了行李箱: “要不要看看?自己选一下,不然由我来的话,怕是你不会太好受。” 童年缓缓闭上了眼睛,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严炀勾了勾唇角:“行,这是你选的,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严炀把童年从地上拎起来扔到了床上,大概是担心他像昨天晚上那样突然发疯将他的双手固定在了床头上。 这个卧室本就是为了疯狂打造的,所以有些东西很方便,不用特意动用绳子之类的,但这一次严炀还是拿出了抽屉里的绳子,将童年的双腿抬起来狠狠挤压到了胸口,绑在了双手旁边。 因为童年柔韧性好的原因,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对半折腾了起来,还未等童年缓过一口气,严炀就已经开始动作了。 带上了橡胶手套,拿出了润滑剂,其实他的体内一直都有暴虐因子,只是一直被他控制的很好,但此时此刻他却想发泄一下,他对拳交也有兴趣,只是肖恪一直不太喜欢在童年的身上玩这些限制性的游戏,如果昨天不是童年惹了肖恪,肖恪也肯定不会那么对童年,更何况,在进入的第一时间肖恪就已经后悔了,这一点严炀完全能看的出来。 但严炀是真的想玩,今天肖恪不在,他可以玩个痛快。 润滑剂涂抹的很含糊,毕竟严炀今天也不是为了让童年爽的,以前他还真看不出童年是个深藏不漏的人,居然能看出他隐藏多年的秘密,这个秘密连青临都未必知道,如今却被童年一语道破,这怎么都让严炀有些不爽,而他不爽了,其他人就更不用爽了。 手指刺进去的时候童年蹙了一下眉,疼的厉害。 原本起床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后xue的不适,毕竟被他们折腾的将近一个晚上,即便是工具也有一定的磨损了,更何况童年是个活生生的人,但他依旧没说什么话,他不觉得严炀会顾忌这个问题,更不会心疼,所以由着严炀折腾。 再说童年刚才也没说谎,如果严炀今天真的能把他玩死,他还真的会跟他说声谢谢。 严炀没什么耐心,一根手指没抽插两下就挤进了第二根,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进去的是童年终于忍不住的痛呼了一声,严炀抬眸看过去: “怎么?受不了了?” 童年紧紧咬住下唇没有出声。 “我今天格外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所以闭好你的嘴,你叫一下我就让你疼一下,你要是受得住,你可以试试看。” 严炀是个说到做到的,虽然童年无惧生死,但他不喜欢生不如死,再说严炀也只是嘴上说说,他不敢真的把自己玩死,所以接下来的时间童年不管再怎么疼痛都没有再吭一声。 他觉得时间被无限拉伸了很长,每一秒都像一个小时,疼痛从后xue一点点的侵蚀他体内的每一寸,五脏六腑乃至全身的细胞,他的灵魂似乎都被疼的出了窍,漂浮在半空中看着放浪形骸的自己。 在严炀试着把前半个手掌插进去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敲响了,原本就没关,来人也不过是借由这个声响提醒一下在屋内的两个人,严炀停下了,回头看过去,不出意外的他看到了青临,面色铁青。 “怎么?要一起?”严炀说。 青临迈步走过来在旁边站立,严炀以为他接受了自己的提议,心里更加不爽,但还未等他说出什么,做出什么更过分的动作,青临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将他从童年的后xue撤了出来,在童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严炀也愣了一下: “你……” “他流血了。” 严炀几乎是下意识的看过去,果不其然,童年的后xue肿的厉害,被水化的润滑液夹杂着血丝从里面流出来,严炀微微蹙了眉。 青临走过去床头的位置解开了捆绑童年的束缚,神色很担心,语气很轻柔的看着他: “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童年闭着眼睛,连看他一眼都没有,这样的举动青临还没有什么感觉,严炀却率先暴躁了,轻哼一声: “你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死不了,你真当他是想死吗?他才舍不得,他……” “闭嘴!”青临打断严炀:“严炀,你为什么一定要针对童年?” “我针对他?”严炀冷笑出声:“他也配?” “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我不管你明不明白我都要提醒你,童年虽然是我们几个共有的,但他在肖恪的心里不一样,你要有点分寸,真要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你觉得肖恪会有什么反应?” 严炀看着青临,有几秒钟没说话,片刻后笑了笑,靠近青临一步: “你是替肖恪着想,还是为童年说话?” “我……” 青临的话还没说完,一直躺在床上放童年动了,他苍白着一张脸坐了起来,视线并没有看向两人,而是盯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我可以走了吗?” 青临看着童年,原本想说要给他检查一下上点药,但话还没说出口,严炀就发飙了: “我允许你走了吗?游戏都还没开始呢,你走去哪里?乖乖躺着,等会儿有你受的,别以为你流了点血我就会放过你,我这人从来都不知道心疼是什么东西。” 童年也不知道是听话还是动不了,反正在严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直没有动作,青临有些生气,想伸手去拉他让他起来,但童年却拒绝了,他看着青临笑了笑:“我走不了的,你知道。” 从童年开始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开始,无数次的想逃,无数次的反抗,但结果却都是一样,青临看着童年一点点的消沉下去,整个人被阴霾所笼罩,他说不清内心的感受,只知道很疼,想替他承受所有的那种疼。 “听见没,他自己也不想走,他也想玩,你以为他就不shuangma?” 青临闻言怒瞪严炀,有些话他本打算在心里藏一辈子,不想说出来破坏表面平和的关系,可眼睁睁的看着童年因为自己而继续受折磨他也同样做不到,于是他开了口,孤注一掷: “严炀,你想玩我陪你玩,放过童年。” 严炀闻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盯着青临看了至少一分钟的时间才确定这句话的真假,继而笑了,笑的嘲讽: “你当真就这么喜欢他,为了他不惜被我玩?你知道我想怎么玩吗?” “知道,你喜欢我,见不得我对童年好,我对他好一分你就折磨他一分,我已经尽可能的远离他了,可你还是放不过他,我不是喜欢童年,我只是把他当作弟弟,你知道,我和他的出身一样,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不会有现在的成就,可童年也是因为遇见你才有了现在的遭遇,所以有时候看着他我不能不后怕,如果当初你也这么对我,我现在会是什么样?” 严炀蹙眉: “我不可能这么对你!” “是,你把我当宝,可童年又何尝不是别人的宝?”青临看着他:“你难道从来就没想过,我们几个真的很残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