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慰吃醋儿子/音乐教室角落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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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就认识唐枳了吗?”蔺莳问道,“不是因为那种他当了偶像所以才认识的那种。” 覃子陵从不骗他们,因而也非常自如淡定地回答:“如果我的记忆力没有出错的话,或许很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 因为颜泠泠的事,她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和女装蔺泽逛商场时,被调戏的隔壁叔侄俩里有一个精致女气的男孩子。 她确实一点心虚的反应也没有。 蔺莳将信将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雷达感应第一次用不太熟练:“不骗我哦?”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的。”覃子陵想了半天也确实没想出来自己和那位大明星有什么额外的不良牵扯,觉得是宝贝儿子多虑了,搂着他小腰,把他埋在她肩上的小脸抬起来,“你吃醋啦?” 女alpha笑眯眯的,流露出些许生为攻属性生物被取悦到的得意。 蔺莳心跳地飞快,愣是装作满不在意地狡辩:“吃醋?我吃什么醋,你都说了你和他没牵扯,我有什么醋好吃的。” “不吃醋你一路上闷闷不乐那么久?”覃子陵醒悟过来了,掐着他的颊rou亲了一口,“小醋精。” “不是,”蔺莳心里也觉得是自己大题小做了,只能胡乱掰扯一下拯救自己,“我是觉得、觉得阿枳他有点不对劲,他看你的目光怪怪的,我才觉得是不是你这个大渣女糟蹋过他。” “这还不是吃醋?”覃子陵笑,她从小到大就在人群目光汇集处成长,从不觉得别人看她的目光有什么不对,“我能记得他是因为我记忆力一向不错,在他眼里,或许都不记得有我这号人。” “你说他的目光奇怪,或许是好奇你这样桀骜的小孩怎么会找老公呢。” “哈,我还没和他挑明说我们俩的关系。”蔺莳觉得自己家这人物关系真的不好和别人介绍,心里把早点上位的事提上了流程,不然下次邀请唐枳去他家玩结果看到覃子陵和他爸妈厮混怎么办。 “你觉得他看不出来你黏在我身上想干什么?”覃子陵道,“小醋精,吃饭的时候你差点没直接掀桌子说[她是我老公不准看我老公]的话了。” 有、有那么明显吗? 少年脸上染了粉意,像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水蜜桃,叫她一下子想起昨天他红透身子的模样,忍不住便亲到他唇上,舌头撬开丝毫不抵抗的牙关,挑出他的小舌温柔地吸吮起来。 “唔。”蔺莳的身骨逐渐绵软,像窗外飘在江上那团云,乖顺地窝进了她怀里,他特别喜欢和覃子陵接吻,比zuoai还喜欢。 只是和他接吻的覃子陵不仅喜欢亲亲,也更喜欢zuoai。蔺莳总是半推半就地从了她,可回顾两人以往负距离接触时,他所展露的姿态让人一点也不觉得他会更喜欢接吻。尤其是当他习惯了服从性爱,zuoai时越来越坦诚后。 “裤子……唔。”少年晕乎乎地光着屁股坐在窗户和榻榻米的交界处,翘起的双腿支棱在女人肩上,配合她把短短的牛仔热裤彻底脱下来。 他的T恤还穿着,只是宽宽松松,非常方便地放进了女人的大掌,热烫地抓住了白嫩的小奶子。 蔺莳从鼻腔里滚出需求的哼声,迫不及待地蹭着窗户直起身子,热情地与她交颈亲吻,然后在得到满足时发出少年气的惬意娇喘:“唔,进来了。” 他眯着圆润的杏眼,一天的醋意都随着心上人的举动烟消云散,裤子丢在边上,他光着白花的两脚盘住覃子陵的脖颈,被对折起来也不嫌累,圆润的小屁股rou蹭着她的胯骨,xuerou连着夹紧的腿心,刚好将她全部含住。 “填饱了,嗯……” 柔软的唇瓣从微凉染上彼此的火热,覃子陵从他唇上分开,轻轻地喘气,两手从衣摆下头钻进去掌住他的腰身脊背,爱抚住他偶尔抖动激灵的小身子。 “今天不好再深了。”她颇有些遗憾,但也丝毫不嫌弃地分开双腿,借着抖腿的动作把roubang往少年xue里深插进去。 蔺莳嘴角挂着接吻时漏出来的晶亮的涎水,伸出小舌舔干净,又迫不及待地探过头来索吻,一边小狗似的亲她的眉眼,一边含糊地告白:“唔、没事的,可以深。” 深插进zigong里cao他——蔺莳觉得自己也有点恬不知耻了,可是今天他吃了醋,别说心里的怀疑有没有得到解脱,至少此时,他的身体急需老公的深入爱抚。 覃子陵脸上被他亲得湿漉漉的,忍不住笑,身体被他挑起热意,却也没有真的插进去。 “我的小宝贝,明天正式军训又要跑cao又要站军姿,cao完小zigong你明天就撑不住啦。”她爱怜地亲亲这傻孩子,压着他躺下去,也是为了节省他的体力,“乖,爸爸可不想明天接到老师的电话,控诉爸爸没看好儿子,因为军训前大肆zuoai而在大太阳下晕倒,送到医务室时内裤都湿漉漉的,因为小zigong一直在漏水。” 自从和她表完白后,她就越来越沉迷角色扮演和用sao话来羞他了。意外很受用的蔺莳面红耳赤躺在榻榻米上,一边是厚重的帘幕,一边是江阔云高的窗外风景,两条腿从她肩上滑到她腰背上,换成普通又温和的进入方式。 噗嗤噗嗤,但是水声还是很响,可能是因为这是个半封闭的小空间,也可能是他自己的幻觉,他总觉得整间教室里都是性物交媾的声音。 “宝贝,这样疼不疼?”覃子陵两手扶着他的腰,稳重地一枪一枪捣着,蔺莳昨天晚上也在她床上,虽然没以前做得狠,但也不小心弄哭弄晕了他两次,她现在进得很温和,怕他里头红肿后会流血破皮。 可蔺家人确实不需要这种关心的,蔺莳虽然没怀上孕,却也不是随意能坏掉的身子,他的屁股被撞得一颤一颤,腰身却因为被她稳稳压着而不得动弹,他们很少用这种姿势,可是这样尝起来同样很美味,炙烫的roubang一下一下地插着,蹭过湿滑的rou壁,随着身上人耸动的动作而挤压出许多透明的黏液,顺着臀缝流到下边去,结果就发出了rou体与榻榻米分离贴合时更响的声音。 “不疼……哈啊……”蔺莳的T恤滑到两腋下,露出白花花的小肚子和两只昨夜被吸奶的小胸脯,若说他的腿还完好无损,那他这被衣衫可以挡住的身躯,就全是激情过后留下的甜蜜爱痕,胸脯上青紫的手印,肿胀的小rutou,吻痕从他锁骨上沿着腰线一直烙印到他玲珑的胯骨上,还有肚子上玩闹时用水笔画出来的红色“小sao货”字样。 “可以、可以再重一点……嗯……”他腰身被压着扭不了,两腿缠着她的腰身借力,屁股便随着roubang插入而时不时抬起来,变成咬着jiba晃的接触感,被大guitou一路抵过去,柱身压到敏感点上就喔喔地娇喘起来,真是没辜负肚子上的字样。 “宝贝慢点来。”覃子陵缩回一只手扶住他摇摆的屁股,插在他体内的roubang反倒成了他自个儿的按摩棒似的,因为他的动作而撞击不同部位的rou腔,她真是不该为了一起宠爱蔺家三人就老用按摩棒cao其他两人,这下可好,蔺莳无师自通了摇臀来控制棒子的技巧,把她也当做按摩棒一样直接自助摇摆了,关键他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劲,非常自然地就开始拿她自慰了。“乖,躺着别动了,爸爸会伺候好你的。” “嗯……嗯,”蔺莳被迫暂停了动作,两眼有点发蒙,难耐地用两脚跟敲了敲覃子陵的肩膀以示不满,但很快,发现果然不需要他自己卖力,身体里的大jiba也能听懂他心意似的,一下下cao在他觉得发痒的地方,“哈啊,就是那里……啊爸爸……好舒服。” “小傻子。”覃子陵真怕这个姿势满足不了他现在这sao样,摸了摸他的小肚子,把他的一只脚掰到了肩上,然后用膝盖夹住他的屁股,一只手撸住他的小鸟,“要不是疼你,爸爸真想cao坏你了,年纪轻轻就和你爸妈一样又sao又浪了,不教训好一定会出去丢爸爸的脸。” 她的言辞带了欺辱,动作却未有变化,深入浅出中始终没有插进花心深处,只是多伸了一根手指挤进了xue口,胀得少年一声嗝,灵活地按在了某处硬的凸起的xuerou上。 她的指腹带着茧子,平时摸着还好,深入娇嫩的腹地就会显得无比粗粝,稍作剐蹭就磨得人快哭出来。“啊!呀爸爸……”蔺莳眼角含泪,屁股一下从榻榻米上起来,死死地绞住了覃子陵的身子,“我呜……我没丢你的脸……咿第一名嗯……” 入学专业第一呢。 “那还不是爸爸以身侍儿,一点点喂出来的?”覃子陵说话的样子,仿佛完全没感觉到rou壁里欲求不满的小嘴紧紧嘬着她的刺激与动情,手指一边抠,一边放缓了力道,轻飘飘地蹭着他的xuerou,既不到底也不出口,就那样慢吞吞地滑进滑出,“小莳要怎么感谢爸爸。” “痒……别抠了呜呜……好痒”蔺莳小身子都想弓起来,难受得要命,尤其是明明刚舒服过一会,这种痒意就像无数只蚂蚁攀附在她的指节上,敲击出密密麻麻的渴求欲望,只能可怜地流着泪伸出手来缠她,“爸爸给我,小莳给爸爸吃奶呜……帮爸爸吃jiba……不呜……求你了……给我呜……” “真狡猾。”覃子陵故意说道,“这明明是爸爸喂你吃好吃的奖励,到时候是不是还要吃爸爸的jingye来姿容养颜——真可恶呢,连崽崽都不给爸爸怀一个,把爸爸未出生的孩子全吃掉了。” “呜啊……你、混蛋……我自己来,”蔺莳简直是垂死麻痒惊坐起,猛地从榻榻米上挺起腰来,还盘在他身上的腿使力,覃子陵拦都拦不住,自个儿撑着她的肩膀,小rouxue对着大jiba的根部,狠狠地坐了下去,“喔哦哦——!” ……于是在爽之前,哇地疼哭了。 大roubang撑开了娇嫩的rouxue,可能是没做好前期准备,这么一下zigong也没被打开,苦了前边的yindao被生生绷成一整个深洞,在疼痛中突突直颤。 “呜哇哇哇!”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别说痒了,痛得腰骨手臂全没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在覃子陵怀里,整个人都还哆嗦着,身上泛起的红晕一下子消退,徒留xue里的水因为xuerou颤动,顺着痛到麻木的甬道一滴一滴被抖下去了。 “混蛋覃子陵哇啊!” 覃子陵无奈:“是谁说要自己来的。”蔺莳是夹着roubang坐下去的,虽是猛地这么一坐,算起来yinjing只是像以往自己撞击一样重重捣在rou腔里,对她而言当然不疼,还因为一下深入被没反应过来的xiaoxue夹得紧紧,更添快感。倒是蔺莳自己身娇体弱,又还没高潮过一次酥麻身骨,在被干吊着无法解脱时突兀一cao,不哭才怪。 “我呜……啊啊就是你的错啊!” “好哦好哦,我的错我的错。” “所以你以后不准吊着我了!” “嗯嗯,是爸爸的错。” …… 少年一边埋怨一边抽抽噎噎地停了哭泣,因为覃子陵心疼他痛得发抖的小脸,又开始温柔地亲吻他。蔺莳仰着脸让她亲,甜蜜接吻时,身体里的疼痛也跟着麻木了,因为她的气息而软化成另一种渴求。 “唔……你要补偿了……”蔺莳脸上的绯意死灰复燃,贴着她的唇悄悄开口,“不深入没关系,但是要让我舒服。” 他怪羞涩的,这样胡乱地又骂她又朝她撒娇,显得他很反复无常,但都不妨碍他张嘴,用一种他曾经最鄙夷的语态,压低了嗓音,凑在她耳畔,软绵绵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爸爸最好了……” 那一声,叫覃子陵差点就丧失理智,彻底扑倒这孩子了。 —————— “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哭?”好像还有点耳熟。 唐枳疑惑地问帮他开门的管理员,管理员是个一百来岁的老爷爷,听力不太好,就算唐枳站在他旁边这样问,他也听不清楚,大声地回问:“啊?你说什么?大声一点啊。” 唐枳无奈叹气,或许是幻觉吧,跟着管理员走上楼梯,进了楼上的音乐教室。 管理员帮他打开了灯,大声道:“那小伙子你先在这里弹琴,等你朋友到了我再来帮你开门!” “谢谢谢谢!”唐枳下意识也跟着大声回答。 然后捂住额头坐到大钢琴前,钢琴放在教室最前边,只要拉开教室最前边上那扇落地窗的帘幕就有了足够的光源,唐枳去拉开一些,落地窗那可以躺人的榻榻米上全是画架,他坐回去,悠悠叹了口气:“我真是傻子。”又自言自语,“小莳还没来吗,还是打个电话吧。” 与此同时,窝在教室最后边的帘幕里的小情人,纷纷松开捂住彼此嘴巴的手,手忙脚乱地在终端机铃声响起前,成功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