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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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大厦顶层的旋转餐厅里正在举行一场宴会,这个宴会说白了就是各大中型企业的一次交流活动,也是一些新企业打入帝都主流商业圈子的机会。 秦斯越微笑着打发掉一个个想来套近乎的人,端着酒杯往角落走去。 一周了,距离那天已经过去整整一周了,但秦斯越始终觉得菊花依旧隐隐作痛,而顾啸那个混蛋更是拔rou无情,整整一周半点消息都没有。 cao……这么说感觉好像他很想那个混蛋似的。 秦斯越在角落的沙发上坐下。 “秦总也在躲人?”一个慵懒的女声突然在秦斯越边上响起。 秦斯越转头看到一个美艳的女人正叼着烟朝他笑,于是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谢总这是在躲谁?” 谢盈缺算是这整本书中唯一一个让秦斯越有些欣赏的角色,敢爱敢恨恣意洒脱,唯一的缺点就是私生活过于混乱,而且戏份非常少。 “躲一个无趣的男人罢了。”谢盈缺两根手指夹住烟,朝秦斯越吹了一口气,“反正也没什么人会来找我聊天,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倒是秦总这个香饽饽,跑到这种角落来做什么?” “躲一群无趣的男人罢了。” 谢盈缺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止住笑后,她倾身过来放低声音说:“仔细看看,秦总倒是很合我的胃口。” 秦斯越愣了一下。 “不知道我能不能得到秦总今晚的时间呢?” “这……” 还没等秦斯越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就听见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插进来:“不行!” 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均是一愣,然后谢盈缺就看见一个穿着侍者服饰的男人冲进了秦斯越的怀里。 秦斯越冷着脸看着这个想要钻进他怀里的高大男人,忍住想要一把掐死他的冲动。 “你怎么会在这里?”秦斯越皱着眉冷声道。 “来找你啊。”顾啸说得理直气壮。 呵呵,一个星期没有消息的人好意思说来找他? 拔rou无情。 渣男。 “我前几天不敢去找你。”顾啸低垂着眼羞涩地说,“我怕你会揍我,毕竟那天你哭得那么厉害,还求我……” 秦斯越一脸惊悚地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说出什么会被消音的话:“你、闭、嘴!” 顾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边一脸看戏表情的谢盈缺,乖巧地点点头。 “不知道这位是?”谢盈缺的眼神在顾啸身上流连了一下。 “合作伙伴。” “我是他的情人。” 两个人同时回答道。 “一周前确定的关系,秦总短时间内是不会厌倦我的。”所以你死心吧! 秦斯越觉得有些心梗。 谢盈缺挑了挑眉。这种宣示主权的方式她还是第一次见,有趣。 看了一会儿戏的谢盈缺自知是得不到顾啸今晚的时间了,遗憾地说:“看来秦总今晚已经有约了,可惜,只能下次再约了。” 说完,她就叼着烟离开了这里,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下去。”秦斯越面无表情。 顾啸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乖乖地滚到沙发上坐好,看着秦斯越的眼神似乎在发光。 秦斯越被他看得不自在:“你找我做什么?” “就是想见你了。”顾啸小声地说。 我可一点都不想见你,劳资屁股还疼着呢。 “现在见到了,你可以走了吗?”秦斯越冷淡地说。 顾啸一点不在意他冷淡的态度,从裤兜里掏了半天掏出来一只青翠的玉戒指。 “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要传给我将来的老婆。” 秦斯越皱眉:“你给我看做什么?鉴想让我帮你鉴定真假?” “不是,是送给你。”顾啸一脸温柔地看着秦斯越。 秦斯越:??? “我们已经做了那种事了,我以后只认你一个人了。” 秦斯越:“……” 不带这么强买强卖的啊!而且你以后会有一个后宫那么多的小受,千万别吊死在一颗树上啊! “……不是包养吗?”秦斯越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会不会太快了。” 闻言,顾啸眼睛一亮:“你答应包养我了?” 还没等秦斯越回答,顾啸又继续说:“我已经听到了,我还录音了,你不可以反悔。” 秦斯越:??? 顾啸收起手中的玉戒指,看了看秦斯越迷茫的脸,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解释道:“这只是我在来的路上买的塑料戒指,配不上你,等我赚钱了再送你真的。” mmp。 城市套路深。 秦斯越无fuck说,默默地喝了一口红酒,然后站起来想离开这个伤心地。 然而顾啸并不想就这么放他离开,于是伸手一拉,秦斯越一个没站稳跌了下来。 顾啸稳稳地抱住他。 “秦哥,你真好看。”顾啸仔细地用目光描摹怀中人的俊美的五官。 这就是你可以套路我的理由吗? 秦斯越挣扎了半天,对方只是将他越抱越紧,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秦哥,我可以亲你吗?” 玛德,不可以! 顾啸听不见秦斯越内心的怒吼,便顺从自己的心亲了上去。 秦斯越的嘴唇偏凉,颜色也偏浅,顾啸最喜欢看到这两片凉薄的唇因为自己的亲吻而变得鲜艳起来的样子。 “唔……够了……”秦斯越一只手将对方的衣襟抓得皱皱巴巴,另一只手抵在对方胸膛上作无力的推拒。 顾啸松嘴发出“啵”的一声,听得秦斯越脸色发红。 “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顾啸在秦斯越耳边低声说。 鬼才告诉你! 半小时后。 衣衫不整的秦总倒在自家柔软的大床上,看着某人赤裸健壮的上半身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谴责。